一、缘起 九华山,东崖,晨雾初散。 淋漓山雨洗刷着九华剑派偏殿的灰瓦飞檐。殿前演武场中青衫少年掌中长剑翻飞,激起森森剑气,更使这场秋雨变得越发寒意彻骨。 似少年这般年纪,有如此武学修为,已可称惊才绝艳。但满场观者,包括这少年宗门那几位名动武林的派中长老,却早不见了往日里对能培养出这般杰出后辈英才的那份自傲。所有人的眼神,或明或暗,都在投向大殿顶一侧飞檐上孤身独立的那个白色身影。只见漫天洒落的细雨,竟在那一袭雪色道袍周身半尺处被隔绝开外,就如一道看不见的气墙挡住了这些雨水。白衣女子静立雨中,却无半分浸湿狼狈之态,衣袂长袖迎风而轻摆,出尘之态恍如神仙中人。 「周少侠小小年纪剑法就如此了得,九华派不愧当今武林正道魁首,果然是人才辈出。」见九华剑派众人都颇有几分愁态,太华宗掌门旭阳真人捋着颌下长须开口夸赞。这老道身形瘦高却不显佝偻,胡须花白古意昂然。一身半旧的灰布道袍,腰悬一把长剑。 「过奖,此子虽资质尚佳,但和贵派那位仙子比起来真是天差地远了……不知她是哪位道友门下弟子?」九华派掌门双眉微皱,冲道人拱拱手说道。瞥向殿顶的目光里隐着浓浓忌惮。他没想到对方两次相谈一宗大事不成,这次竟然带来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大高手,此番举动显然已带上几分威逼的意味。这太华宗也属道门一脉,于武林中名头不显,却居然隐藏着这种惊世人物,如此绝代高手却籍籍无名,必是那种隐世修行之人。九华派这些年虽势头渐隆,但在真正的绝顶高手面前实在不值一提,今日这九华掌门才发觉自己竟然做了那井底之蛙。 「这……黎掌门见笑,那位是吾等的师叔,道号灵虚子,是与吾等顺道南下来游历的……」旭阳真人老脸一红,忙摆手惭愧道。 学武之人发声自带真气传送,这三言两语虽是二人之间的闲谈,局外之人自是亦难以窥听。但那屋顶之人却忽然停下观景,美眸低垂望向二人,颊上绽出一抹浅笑,不见足移腿抬,却已如鬼魅般跃至黎掌门面前,单掌竖于胸前,玉指捏定玄门印诀,颔首行礼道:「贫道稽首了。」 这时众人才看清这道姑样貌,凝脂雪肤的一张脸上黛眉如画,黑白分明的凤眼眸光浮动似夜空繁星,挺直鼻梁下绛唇丹红,配上高挑身材那宽大道袍也难掩万全的曼妙风姿,纵使人间绝色,亦不过如此。这道姑看年纪不过二三十岁,辈分竟然是太华宗那三位老者的师叔,一时间让九华掌门有些犯愁,但江湖规矩不能乱,他也只能略作迟疑后,躬身行礼毕恭毕敬道:「晚辈黎寅寒,见过灵虚前辈。」 「在贫道面前,汝等确是后辈,这一礼贫道受之无愧。」看到这年过半百的大派掌门难得一见的局促之态,女子脸上笑意更胜。长袖一摆,无声气劲已让黎寅寒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他那一身深厚内力竟也半分抗拒不得。 「灵虚师叔苦修玄门正宗心法多年,一身功力早已深不可测,自然能容颜永驻、长春不老,年纪其实已过百岁之数。」这时旭阳道人也在一旁说道。 「我在太华亦是闲散之人,宗门大事还是你们谈吧。」说罢,道姑竟然转身就走。 只见她径直行至演武场中,无视舞剑少年的漫天剑影,伸手探入剑光之中,用两指夹住了少年手中那柄利剑的剑刃。青衫少年先是在看清女子容貌时一愣,眼中不禁浮现迷醉之色,但随即醒悟脸色泛红的急欲抽回长剑,但几次发劲内力却如石沉大海,横在二人之间的长剑纹丝未动。 「刚则易折,武学一道更需张弛有度,如若太过执着精进,伤了根基,就得不偿失了……」女子扫了一眼少年腰胯下盘,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然后松开手指,施展身法,几乎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雨中。 九华剑派偏殿山门; 一男子撑伞而立,他一手打伞,另一只手却抱着一名七、八岁的女童,而这女童虽然年纪尚幼但眉目清秀,是个一眼可知的美人坯子。小女孩怀中亦抱着一把伞,一大一小两人似乎在等人,不时向蜿蜒而上的山路上探望。 山岚薄雾中那道看不真切的纤姿,仿佛就在两人的眨眼间即来至面前。这场风雨却不曾沾染分毫,就如初见时那般清洁无垢。 「凌大哥,让你久等了。」女子面色虽然清冷,但眸中神采终于有了一点人间烟火。 「前辈莫再开凌某玩笑了,昨日从紫阳道长那里方得知前辈竟是太华宗长老,请恕凌某前些日子的孟浪……」男子脸上有些苍白的说着,但却很快被道姑打扮的女子止住。 「既然已知我身份,那你还在此等我?」女子深望了一眼面前这形貌俊朗不俗的中年男子,眼中恢复往日空灵之态,转而看向其怀中的女童。 「呃……我,这是小女雅琴,琴儿,还不赶快拜见灵虚前辈。」男人无从接口,为了缓解尴尬忙将女儿放了下来。 「别,这山路尽是泥污,莫要沾染到这粉雕玉琢的小可人儿……乖孩子,几岁了?」女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已从男人手中抱过孩子。周身真气外放,竟将越下越大的雨生生逼在三尺开外。这神乎其神的绝世功力,已让男人本就暗淡的脸色更加颓丧。 「八岁……前辈阿姨,你好漂亮呀!」女孩生来易对美丽之人产生亲近,道姑容姿娇媚无双,自能收获这孩子的好感。这世间谁不爱美人,就算是她那在武林中颇有名气的父亲,同样也不能免俗。 童真话语逗得女子咯咯娇笑,霎时如皎月出重山,梅树坠白雪,人间美景,夺目绚烂,直让男人如初见时那般看得痴了。数日前两人在澄江口邂逅,时值女子正被几名江湖不入流帮派的登徒子骚扰,九华剑派高手凌剑波仗义出手英雄救美。后更是以护花为由结伴同游数日,其间丧妻数年的凌剑波醉心于女子样貌,不由得动了续弦的念头。直至带着该女返回宗派,无意中发现那几位眼高于顶的太华宗诸老居然对这女子行礼,心中起疑的他才找到机会向太华宗紫阳道人询问,得知这位绝代佳人竟是太华宗辈分最高的太上长老,再见面时对方也已是一身道者打扮。 「当日你护我免受邪徒侮辱,又先入为主让彼此以兄妹相称,既如此,我自然也愿与你平辈论交,并非是贫道有意隐瞒……」女子似是非常喜爱般亲了亲孩子的脸,语气淡然的冲凌剑波说道。 「是,是……」凌剑波此时心绪翻涌,已是乱了方寸。 「今日初见这孩子,很是喜欢,但我身无长物,也拿不出什么见面礼……不过贫道也曾参悟黄庭周易多年,略通卜卦推演之术,既然有缘,就为她算上一卦吧……」女子先仔细端详怀中女童眉眼五官,又抬起孩子小手,比量其掌纹,然后眯眼手指不停掐算,樱唇微动默演天机命理。 「不错不错,无病无忧,姻缘顺遂……咦,这……」一开始女子唇角上翘,笑意殷切,但很快就脸色一变,蛾眉微皱了起来。 「不对,不对,怎会如此,莫不是我算错了,再来……」这次女子瞪眼凝视孩子的小脸,又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凌剑波问了女童生辰八字,又演算起来。 良久,当女子从神秘晦涩的道术占卜中回神时,却发现心神专注旁骛之下,真气已经变得有些纷乱,无数雨滴早将道袍打湿。贴身粘住的道袍更是将她浮凸玲珑的诱人体态展现人前,看得凌剑波面红耳赤之余,竟忘了给她撑伞。女子将孩子放回父亲怀里,接过孩子一直拿着的另一把伞,看着那张被秋雨淋得发白的小脸,更感无比烦躁,刚撑开的油纸伞已经被她的内力震得伞骨寸断。 「若以后……算了,逆天改命终是左道,剥极必复,如有缘再会,我传你长生造化之法,未必不能破而后立……」女子抚上孩子小脸欲言又止的对其沉吟道。最终还是摇摇头,转身离去。 「即生天地间,难避风雨外……」雨中传来女子轻吟低语,待凌剑波反应过来,欲再开口时,却仙踪已杳,只留清浅淡香缭绕鼻间。 二、合一 自隐深山不记年,哪管天下几度分合,武林道消魔长。 华山,南峰,长空栈道。 嵌于山巅的铁锁上,两道隼鹰样的身影如飞般排云而上,那恍若直插天际的南峰绝顶已渐渐清晰。这两人麻履道袍、鹤发长须,一派仙风道骨。 「大师兄,一会儿见了师叔,那些龌龊之事,还用跟她老人家说么?」当先一道者正是华山太华宗掌掌门旭阳道长,此时正一边运转轻功在这绝险之地腾挪飞驰,一边面带难色的侧头问道。 「你是掌门,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过师叔喜怒无常,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跟在旭阳道人身后的是位身形匀称、黑发黑须的中年道士,与颇显老态的旭阳道人不同,身为这一代弟子大师兄的紫阳道人看起来要年轻很多。太华一脉玄门功法正是功力越深,越加驻颜有术。 南峰峰顶长年积雪难化,每有山岚呼啸,卷起冰晶寒雪混入天云,将一团氤氲笼罩其上,自古就有传闻此为神仙居处。紫阳、旭阳二道不敢僭越,于峰顶外石台处垂手肃立,旭阳鼓动真气向云雾深处传音通报。 一阵风流云动,搅乱这方天地,漫天飞雪云气仿佛被无形之力分开般四散而去。骤然间天光大亮,满眼金蛇耀目,无了障目之物,俯览众山极目而眺,脚下尽是一派山河壮美。 骄阳里,白衣谪仙飘然而至,数十年转瞬即逝,佳人容颜不改,身姿依旧。紫阳、旭阳相顾骇然,均对这翻手间天地变色的惊世神通感到不可思议,猜测这位灵虚师叔此刻的功力恐怕已是半个神仙中人。 「恭喜师叔神功大成。」二道心生难言敬畏,俯下身去,齐声恭贺道。 灵虚子将垂散开的青丝系在脑后,道袍松弛,襟领衣摆间露出大片玉肌雪肤,满脸慵懒之态的打着哈欠说道:「大成?呵……武学之道何曾有过尽头,越练只会越觉得遥遥无期,还差得远呢……这次你们一起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 又一次数年闭关苦修,就如一场春睡宿醉般弹指而过。 「宗门大事,不敢不向师叔禀报,九华剑派终于肯与我太华宗合并为一。如此,我宗门亦可借助其势,择天资出众之辈收入门中将宗门绝学传承下去,而且他们弟子众多,咱们人丁稀少,许多江湖俗务也可由他们代劳了……」旭阳道人赶忙先将这桩宗门大事告知师叔。 原来数十年前半隐世的太华宗因江湖名望不显,难以找到资质天赋绝佳的传人,加上时常被一些不知深浅上门挑衅的江湖门派所扰,就欲寻一大派依附。而那时武林正道以九华剑派与大孚灵鹫寺为尊,于是身为道门一脉的太华宗就找上了与自己渊源相近的九华剑派,欲二合为一,借九华剑派声势招收资质上乘的传人。却不想太华宗虽然毫无名气、弟子也只有寥寥数人,但具都是功力深厚之辈,在商谈并显示武功后引起了九华剑派的猜忌,误以为对方是来以兼并己方的,而在二十年前灵虚子水无伤于九华展示出骇人听闻的可怕功力后,九华派上下更是坚定了这种误解。当时九华门下弟子数千,哪肯屈居这只有几名老道士撑场面的隐世门派,导致几次相谈都不欢而散。好在太华宗上下均是心智坚定之辈,不为所动的二十年间锲而不舍多次上门旧事重提,终于在十日前得偿所愿,九华剑派竟突然答应了合派建议,而且所提出的条件也并不苛刻。 深感意外的旭阳道人与派中三位师兄商议,也觉得事出蹊跷,就分头调查,却发现因自己只知修炼不闻物外之事,这江湖武林甚至整个天下都已是翻天覆地。也查出了九华剑派中所遭遇的祸事,虽然他们表面上还是正道领袖,但因掌门已丧,外加邪道势力侵袭,偌大的门派早已是风雨飘摇。当此危机,九华剑派也亟需有能够抵御邪道妖人的绝顶高手来帮他们维持住局面,否则就算门中弟子再多,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也只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嗯,这倒是好事,你们以后也不必为找不到美质良才发愁了,那又有什么龌龊事情,不能对我说呢?」灵虚子横卧在山壁中斜出的一块青岩上,眯眼问道。 「这……都是一些江湖凡夫讹传的恶俗之事,不敢烦扰师叔清净……」旭阳、紫阳二道不由得额头见汗,原来他俩在栈道上的私语就已被这功力深不可测的师叔听去。想到这位师叔身为女子更是听不得那种事情,旭阳道人也不太敢把所知之事全说出来。 「说。」道姑眼中眸光一凝,语气已显出不耐。 两位老道相视一眼,心中暗叹一口气,先再次拱手后走近几步,小声将数日所调查到的事情一一禀明。 「天意无常,那时本以为我算错了,谁知……算了,这次我就再下山一次,紫阳,你与青阳随侍左右,旭阳你和其他人坐镇华山。既然如今正值道消魔长、异族横行,我辈也当除魔卫道,肃清寰宇。」灵虚子多年修身养性,早已褪去一身戾气,此时这双眉皱起,音调渐冷已可显出她此刻极重的怒意。 「是,一切依从师叔安排,我们告退了……」旭阳道长还想再劝,但却被一旁的紫阳拉住,并抢先一步躬身说道。 灵虚子摆摆手不再言语,缓缓起身,径直从青岩上跃下,没入云海之中。 耳边罡风嘶鸣,一切景物都在飞退着。灵虚子俏脸寒意渐深,在她最近数十年苍白无趣的修炼生涯里,澄江口那次相遇恐怕是唯一的鲜活记忆。想到故人之女的凄惨遭遇,想到当初那张清秀天真的小脸,狭长水眸杀机浮动,再不见了半点道家宁和之态。 「昔时因,今日果,这份人情也该还了……」 三、残生 二月,建康城,南国冬日虽无北地的寒风凛冽,但合着掺着潮气的阴冷却也足以穿透寒衣。尤其身处这一场风雪中时,更显彻骨。 「无量天尊……本以为南国太平,却也能在这街道坊间看到如此惨状。」青阳真人相貌古雅似是有道全真,但眉眼间却似有极重的戾气,他看着路边死状甚惨的五具尸体皱眉说道。显然这五人是刚被杀死不久,尸边鲜血尚未凝实。从穿着打扮看这几人也不似江湖中人,倒像是脚夫一类的微贱俗客。 「余香缭绕,行凶者似乎乘车离去未远……师叔,要不要弟子前去查问,若是邪徒,也好直接除去。」紫阳道人不敢擅专,只把眼望向身前那披着蓑衣的曼妙倩影,出口试问。他知这位师叔虽是女子,但却喜怒无常,入门之前也曾做下无边恶业。所以,在不确定她意思之前,亦只能谨慎揣摩。 竹笠遮掩下,静立雪中的女子玉颜无喜无悲,只盯着这些尸体似乎在冥思何事,只有微微抽动的鼻翼在显示出此时的她正在嗅着什么味道。片刻,这容色绝代的女子轻合双眸,心中默想:「这几个人显然刚与同一女子颠倒阴阳过……碌碌之辈虽体臭难掩,但男人那东西的独特气味却瞒不过我……自归清净以来,也许久未闻到过这种味道了……」 如果让身后两位老道知道他们这地位崇高的前辈师叔此时所想,绝对会使二人心境颠覆。正踌躇间,压下异念的灵虚仙子直接跨过这尸体,继续前行:「算了,时值乱世,就算一心向道,又能除尽多少业障?先做要紧事。」言谈间足下轻功展动,不疾不徐中却踏雪无痕,红尘不起。紫阳青阳二道对视一眼,赶忙跟了上去。 穷巷尽头,灰墙渐窄。此时午夜正深,漫天飞雪越下越大,一处处曾经火烛长明的风月门阁也渐已沉寂。三人行至这漆黑破落的街角,只见一截墙壁下背风处,几根朽木陋席搭筑而成的窄小窝棚里,隐约间还有几丝光亮从缝隙中漏出。 「这里?」灵虚仙子黛眉微颦,仿佛有几分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照九华派所说,应该就是此处了……师叔,要不要弟子过去查验一下……」其实从之前的九华剑派弟子那里紫阳道人知道了很多,但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也不太敢在师叔面前妄言。 「罢了,你们等在这里,又不是你等熟识之人……我自去便可,虽然时过境迁,总还能认出来吧……」脑中忆起那个灵秀俏丽的女娃,灵虚仙子眼中不禁带上几分缅怀之态,一场悟道,几回闭关,竟已是数十年弹指而过。想到这里她摆了摆手,摘下斗笠蓑衣交给二道,素白道袍如烟飘散,已至棚屋之外。 凌雅琴与自己畸形的丈夫依偎在一处,破棚鄙陋四处漏风,就算还有一点炭火未曾烧尽,但这后半夜也最是难捱。尚未十分睡实的她正在朦胧间,却听到棚外有一女子在叫门:「主人家,深夜叨扰,还请勿怪。」 这声音清冷中带着淡淡沙哑,并不尖锐清脆,但却自有一股撩人之意,引得旁人只闻其声就难免愈想见其人。高手出声自有内力相合,外面人语调虽柔,但却清晰异常的直抵耳中,就像其在自己枕边低语一般。凌雅琴虽然此时功力尽失,但也晓得外面女人必是身负高强内力之辈,霎时间她脸上血色尽去,以为又有恶客前来折磨自己夫妇,竟吓得浑身颤抖不敢接话。 外面灵虚仙子听得里面其中一人气息忽乱,就知其必是已醒,为了所想之事便也顾不得许多,竟直接掀开棚帘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男女体味合着腐臭腥臊,使毫无防备的灵虚仙子被熏得几欲呕吐。定睛看时却发现一面色苍白的中年美妇正与一个丑陋不堪的畸形怪物紧抱在一起,正惊恐不安的望着她。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灵虚仙子也一时无法判定对方身份,只能凑近仔细观察。而这间陋室实在太过狭窄,身材高挑的她进来就无法站直,无奈之下,只能伸手拈起一块燃得正旺的火炭跪坐到二人身边,附身凝视。 这妇人眉宇间依稀可辨昔日容颜,但灵虚仙子却也不太敢断定,只能开口问道:「你,你是,琴儿?一剑分海凌剑波之女?」 而这边凌雅琴却已被这不速之客的相貌所摄,只见一道装女子跪坐身旁,冰肌玉肤、体态风流,容貌之美堪称绝世,尤其那股难言的出尘之意,使人见之忘俗。正惊异间,忽闻对方话语,二十多年前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却闪现在脑海之中。 「你是那个仙女阿姨!自从那日别后,我父便再少见展颜,最后郁郁而终……」凌雅琴忽然坐起身来,指着灵虚仙子瞪大眼睛惊呼道。这时她才想到,自己已从稚龄女童到现在韶华将逝,而眼前那令她至今还有印象的道装佳人这么多年竟然容颜未改,依稀还是初见时那般惊艳绝伦。 灵虚仙子终与要寻的故人相见,脸上却无半分欣喜之态,而是表情骇异的指着凌雅琴双腿间因撩开被子而现出的残破身体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多少年止水般的道心,终在这一刻崩散,就如同平湖静池化作钱塘逆潮。虽然早有算计此女命中会有一场劫数,但眼见到这般惨状仍令她惊怒交集。 四、杀机 宝儿被寒意和响动惊醒,张开睡眼忽见眼前这等绝色一时呆愣住。虽然他心智缺失,但也能辨分美丑,况且眼前这道姑虽是一身道装但也难掩其内包裹的婀娜曼妙。只望了片刻宝儿就感觉自己通体发热,下面那活儿更是悄然挺立紧绷起来。丑陋面孔显现贪婪之态,双眼泛起浅显直白的欲色淫光,定定看住这素衣女子,嘴角咧开流着口水痴笑道:「好看,好看的姐姐,也做我,做我媳妇吧!」 灵虚仙子本就心情恶劣,哪容得这般蠢物亵渎,双眉微颦眸隐寒光,已是动了杀心。 凌雅琴只觉这一刻凛风扑面,虽这杀意并非冲自己而来,但也慑得她遍体生寒,有如利刃临身一般。似是嫌宝儿肮脏,灵虚玉臂轻抬运转玄功,道袍袖口无风而动,准备将这怪物毙于广袖之下。 凌雅琴此刻却拼命扑在宝儿身上尖声道:「别杀他!」虽不知为何,但她也感觉到这在儿时见过一面、容姿之美仿佛不似红尘中人的前辈远不像其外表那般仁善柔和,反而却如那些邪道恶人般带着极重的煞气。 「这等怪物,留之何用?」见凌雅琴如此,灵虚仙子自然无法出手,只能脸色冰冷的问道。早在进来那一刻,她便闻出这二人气味想混,皆带淫靡,如何猜不出这两人不久前刚有过肌肤之亲。见故人之女却委身与这个丑陋残废,虽不知究竟缘故为何,但也有心斩断这段孽缘。再加上宝儿对自己无礼,却给了她动手的理由。 凌雅琴望向宝儿,眼中竟满是怜惜温柔之色,带着几分羞涩的解释道:「请前辈,手下留情,这,这是我夫君,我身上已有他的骨肉……」 眼见如此,灵虚仙子也不想在此地详问缘由,水眸微眯的打量这相拥在一团的两人片刻,轻叹一声道:「好,跟我走吧,既然已有身孕,我就先帮你把身上的这些创伤隐疾治愈。」说罢,再也无法忍受这间陋室内的腥臊浊气,转身离开。 窝棚外,紫阳、青阳依旧等在巷口,两位道人脚边却各跪着一名黑衣壮汉。见灵虚仙子走近,青阳道人忙上前说道:「这二人应是星月湖派遣盯着凌雅琴的暗哨,现已被擒下,请师叔定夺。」 「是何人派你们来的?」灵虚仙子低头看着这两个星月湖土堂弟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呸!好漂亮的骚婊子,早晚也是咱们星月湖里贱货淫奴,只可惜估计咱们兄弟是玩不上了,哈哈哈!」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在看到这道装佳人后,也为其美色所迷,不禁双眼发亮的露出欲望之态。但当听到对方问话,才想到自己兄弟二人毫无还手之力的就被人家手到擒来,知道今日恐怕难有命在,反而激发了凶性竟冲灵虚仙子淫笑着出言不逊道。 「可不是,啧啧~ ,这么宽松的道袍都快包不住她胸前那俩肉球了,恐怕这对奶子都不比凤神将那两个小了!」另一名弟子立刻明白过来,既然已经落在人家手里,还不如寻个痛快。 听到这两个邪魔外道竟胆敢出言侮辱并调侃自己身材,羞怒之下灵虚仙子颊上不禁浮出一抹飞红,脚尖轻点,踢起地上两片积雪,打在二人胸口膻中穴上,两名也算是江湖三流角色的弟子哼也不哼便直挺挺倒下,全身经脉尽被震成寸断而亡。仙子转过身,忍不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包裹严实的高耸峰峦,只见因气息有些急促的缘故这对尺寸惊人的乳球颤巍巍摆动。 「星月湖……倒是个风雅的名字。」灵虚仙子低声沉吟道。身后青阳、紫阳对视一眼,知道他们这位喜怒无常的师叔,虽然早已多年不问江湖中事,但这次却必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个据说高手如云、在当今武林里有着莫大势力的淫邪门派。 青阳道长冲灵虚拱手道:「师叔,有传闻说这星月湖的掌门就是当今大燕国皇族慕容氏,派中高手众多。而且据九华剑派的人说,就连同为武林正道领袖的大孚灵鹫寺似乎也与其有所勾结。」 「若真是如此,那此事就有些棘手了……虽然师叔功力通神,这些跳梁小丑不足挂齿,但要是牵扯到朝堂之事,就怕会引起动荡,扰了师叔的清净……」紫阳道人也在一旁斟酌着言词,小心规劝道。 灵虚仙子不禁一愣,转头有些惊异的说道:「还有这等事?」 青阳、紫阳均点头作答。 「……既如此,此事就要从长计议了。青阳,你去找架马车来,先带棚内那二人回华山,她身上那些伤要想痊愈至少也需些时日。」思索片刻后,灵虚仙子冲青阳吩咐道。听两位师侄所言,她也觉得此事有些麻烦,只能先安下心来回华山帮凌雅琴将身体治好,然后再做其他打算了。 更深夜重,雪下个不停,很快就将暴尸在建康城里的尸体掩盖,天地间也之余一片看似干净的皑皑素白。 五、疗伤 凌雅琴自从被多年前自己父亲念在心上的那个恍若神仙中人的女子带回华山已有半月,虽然此处居所位置几近玉女峰之巅,风雪犹比南国更加凌冽刺骨,但到底还是有了一处可遮灾祸风雨的新巢。那些屈辱与绝望亦在日复一日的休养生息中,被她有意识的淡化遗忘。桌上饭菜谈不上丰盛,分量却也足够。她看着心智残缺的丈夫喜滋滋将碗中最后一口骨汤饮尽,满眼尽是温柔的为其拭去嘴角沾着的汤汁,利落的开始收拾碗筷。 「夫君乖乖呆在这里,我去山上找水前辈继续疗伤,等我回来时顺道带些野味晚上吃。」这样说着,凌女侠系紧身上棉衣,准备出门。随着月份渐足,她的腹部已经开始显怀,半月来灵虚仙子以旷世奇功为她疗伤,效果着实显著,不但因被邪功过度采补而废掉的丹田经脉再次被一点点修复外,还有很多超出凌雅琴认知范畴的玄妙之处更是让她残破的身体获益匪浅。 暂时结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后,宝儿的身体也得到很好调养,虽然没有当初的锦衣玉食,但也再不愁温饱。见自己媳妇又要离开,已经因疗伤而被灵虚仙子严令禁止行房多日的半大痴儿自是不舍,这畸形男人身体缺陷明显,却在房事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需求,他鸡爪般的双手探进妻子怀里,揉搓着那两团绵软峰峦眼巴巴乞求道:「亲亲媳妇不要走!我要和媳妇亲亲!那里难受!」 由于功力尽失,现在的凌雅琴也拿执意腻在身上的宝儿没办法,知道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对自己的依赖已经到了只要神智清醒就不想分开的地步,羞恼无奈中也不无窃喜。虽少了第一段婚姻时与周子江的琴瑟调和、相敬如宾,但相比起来,在她失去一切后与宝儿之间共患难时所经历的相濡以沫却更加真实,尤其是这第二任丈夫还给了她一个几乎已经成了凌雅琴半生执念的孩子。 「好吧,我带你一起走,但夫君你见到水前辈后不能打扰她老人家清修,在我疗伤时不要乱走,更不能像上次那样对前辈无礼,懂了么?」没办法,凌雅琴只能一边为宝儿穿戴好御寒衣物,一边细心叮嘱道。想到灵虚仙子修炼之地有一眼温泉,不但能涤污清垢,还有去毒养生之秒,对身体着实有极大好处。再加上那位前辈面上虽然清冷,但这段时日对凌雅琴也是十分尽心,几乎有求必应,于是她大着胆子,这次准备带宝儿也上山去享受一番。 「好,好!那我是不是又能见到那个仙女阿姨了!阿姨漂亮!女乃子也大!」宝儿呲牙笑着拍手道。显然在他并不灵光的脑子里,对那个带给他极度震撼的惊艳身姿有着非常深刻的记忆。 看到宝儿这幅痴傻丑态,凌雅琴微颦起眉头,本能的心底有些不悦。想到那位前辈的绝代风华与眼前自己丈夫的丑陋形象可说是天差地远,在她心里这两人也注定不会有任何交集,凌雅琴不禁失笑的摇摇头,为宝儿穿好棉靴,搀扶着他一起出门。 外面已是雪晴云淡,骄阳照耀群峰洒下银蛇万缕,万里云海蒸腾翻涌,极目远眺,皆是壮阔,胜景美不胜收。夫妻相携踏雪漫步在山间石阶小道上的背影,女的漫妙窈窕、男的却佝偻畸形有如鬼魅,看起来没半点匹配。但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和身体相互依偎着的亲密,却又给这不谐的夫妇带上了几分残忍孽缘。 华山论剑台古岩之上,灵虚仙子面向朝霞盘膝而坐,一身道装亦难掩的婀娜身姿,似是缭绕着缕缕氤氲紫气。待日悬碧空,那些似幻似真的紫色薄雾亦随着她的呼吸吐纳开始逐渐收拢进肌肤七窍之中,只见仙子绝美俏脸如羊脂玉般莹白细滑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紫色,时隐时现连变九次后,这股紫气才逐渐淡去,恢复往昔的白皙无暇。这正是华山秘传玄门道家功法的凝练法门,借助自然朝夕轮转,摄日月精华,让体内真气返本归元转化先天。疏朗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投下如虫翼般的剪影,更衬得她五官精致,恍若从画中走来一般。 灵虚仙子长出一口气,结束了漫长岁月里每天都周而复始的早课,从入定中醒来。回转过身,正好看到那对身影在山路上蹒跚而行。她早已得知了在九华剑派以及凌雅琴身上发生的惨事,只叹自己贪恋浮生清闲一梦数十年,导致出关太晚,竟来不及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每想到当初那个眉眼清丽的少女长大后所经历的种种凌虐羞辱,以至于居然生生被逼迫得委身于这种怪物时,就让她在痛惜之余,也暗咬了银牙,只待给凌雅琴医治好身体,就再次下山,准备亲自出手血洗那个名叫星月湖的邪门外道。 「你带他来做什么,已经到了疗伤愈合的关键时刻,你我都必须心无旁骛,切不可为外物所扰。」灵虚仙子那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待抬头看时,白色身影已在翩然起落间,来到身畔。 「前辈……」凌雅琴正要说什么,灵虚仙子却已经不耐的伸手托起她手臂,轻功展动几度腾挪飞跃,不出片刻便已带着二人来到一处隐于山壁下的石洞之外。 「不必多言,让他在外面等,你我先办正事要紧,待疗伤完再让他去泉水里清洗。」灵虚仙子用一股柔劲震开了宝儿紧握住凌雅琴的双手,水眸扫过二人,低声吩咐完,自己当先走入石洞。她虽然气质颇有出尘之态,但显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接触这段时间后凌雅琴也发现,这位前辈只是看起来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有如书上所描绘的仙女一般,实际内里性格却暴躁鲁莽,而且似乎还有些喜怒无常。 凌雅琴担心宝儿之前曾冒犯过这位水前辈,怕为她所不容。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没太放在心上,看破了自己带宝儿过来的那点小心思后,也并没表现出厌弃之态。她连忙面露喜色的嘱咐丈夫听话乖乖呆在洞外,也跟着走了进去。 六、玄妙 走过一段蜿蜒狭小的甬道之后,洞穴内便豁然开朗,石壁上到处可见刀削斧凿痕迹,在洞中央处凿有一池,池水潺潺而动。洞穴顶部风孔斜照下一缕光亮照在这池水之上,蒸腾的氤氲白气映衬得这一片朦胧恍若仙境。山顶雪水从一侧引入池中,池底另一侧有漏孔作为排水口,可方便随时换水。凌雅琴以为的温泉其实并不存在,而每次她进池中疗伤时池水的温热其实是灵虚仙子运转玄功将水加热所致。此时随手将衣裙放在石台上的灵虚仙子已置身水中,澎湃内力几息间就让这一池雪水化作温泉,她用来给凌雅琴疗伤的功法特异,需要让对方全身体温增高,以便于重新激发加快体内血气运行。 凌雅琴赶紧也脱去身上棉衣,露出白花花光洁胴体,脸色有些羞红的迈入池中。她命格中年遭逢剧变,经历义子背叛、丧夫、与各种侵犯后,曾经的矜持与尊严早已被破坏殆尽,与宝儿混迹街头时更是经常为了果腹而出卖色相。现在的羞涩主要是因想到每次疗伤时那难以启齿的销魂体验,本就被很多男人与淫毒改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每次都被刺激到失控的大肆宣泄不止。 她垂下眼眸,清澈池水中,灵虚仙子那一身羊脂玉般无暇的白嫩肌肤清晰可见。与其平时所表现出的清冷超然所截然不同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竟有着一具媚骨天成的风骚身子。没有了宽大道袍的遮掩,胸前那一对沉甸甸、大到都有些下垂的浑圆巨乳高耸挺立,明显较一般女人大上很多的深色乳晕与肥硕粗长的乳首让这对奶子看起来既淫荡又下流。笔挺纤腰下是同样丰满无比的、蜜桃形状的肥硕臀部,耻丘高隆的私密处浓密长草下,是那两片垂荡在外的黑褐色肥厚花瓣,修长美腿盘坐水中时,花心含苞欲放、美不胜收。 看着灵虚仙子这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另一幅样子,凌雅琴眼中划过一抹暗色,心中不禁升起几分轻慢与得意;前辈看起来虽然冰清玉洁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但却也长着这样一副狐媚下贱的身子。都变成这样了,得是以前被多少男人给上过……看来星月湖那些妖人说得也没错,无论多漂亮高贵的女人,其实都是男人手里的贱货而已。 现实已经将曾经的琴剑花影身上的仁善纯真摧残得所剩无几,只剩下了心灵扭曲后对这世间一切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怨恨与愤怒。此时她的心态也早已经被改变得如同她刚被抓进星月湖时,所见到的其他那些被调教成淫奴的江湖女侠们一样,见不得曾经自己的干净美好出现在别人身上,在看到其他身份高贵的女人也被污秽沾染而绝望、堕落时,心中才会出现隐秘的快意。 「在看什么?」灵虚仙子忽然问道,一双睨着凌雅琴的潋滟眸子里如幽深湖底般蕴着岁月凝出的透彻,仿佛能洞悉她之所想。明明看起来正是韶华青春,但却已有无尽沧桑。 「只,只是觉得前辈容姿真是倾国倾城。」凌雅琴忙敛去所有心思,面带惶恐的说道。自从失去那身足以自保的武功后,这位曾在江湖备受推崇的一代女侠早已失去了当初那份傲骨。 见对方言不由衷,灵虚仙子也不点破,只是似笑非笑的对凌雅琴轻笑道:「呵……老了,别胡思乱想,意守灵台切勿懈怠,今日过后你那里就能彻底愈合,只要再休养十日便可恢复如初。」 眼前女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灵秀的孩子,当然也有了那些属于成人的龌龊东西。仙子摇了摇头含住一口气,将头探入水中,探手分开凌雅琴双腿,只见她那被白氏姐妹损毁的私处竟然几乎重新再生,残缺处新长出的淡粉色嫩肉似乎正在水中蠢蠢欲动着,焕发出勃勃生机。灵虚仙子一身惊世本领着实鬼神莫测,她的黄泉诀与玄阴真经都早已练至化境,可让残躯重生枯木再春。 仙子内功运转气凝指尖,点在凌雅琴会阴、长强二穴之上,两股浑厚内力自穴道进入体内,为其强行贯通任督二脉。凌雅琴只觉下体羞耻处霎时酥麻无比,好像有无数细针轻轻刺在那些敏感部位,剧烈刺激使她在大脑陷入混沌一片时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灵虚仙子在水中双手不停,开始迅速在凌雅琴周身穴道经脉游移。在半月前第一次为其疗伤时她就发现这位故人之女好像是被什么邪功强行采补过,不但使一身功力尽归他人,还严重破坏了凌雅琴的丹田与经脉,彻底被废去了武功。灵虚仙子从残留在凌雅琴丹田中的一丝内力痕迹判断这种亦阴亦阳的歹毒功夫非常邪异,虽然在她眼里难登大雅之堂,但在夺舍方面却走得霸道路子利于速成。在疑惑询问之下,凌雅琴却对此面色难看的缄口不言,她也就不再多管,只能用深厚内力为其先修复丹田破损并打通任督二脉,等到这副身体能够承受自己的玄妙功力时,才能开始正式疗伤。 灵虚仙子隐世多年又生性寡淡,平生极少出手助人,自从神功大成领悟到无穷造化之妙后,也是第一次用在别人身上。没想到不但效果显著,还因那浩如渊海的真气大量消耗而使自身本已有些到达瓶颈的修炼,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有了许多新的领悟。这样一来,每次疗伤灵虚仙子都是全力施为,因她自身功力导入进别人体内运用时会损耗巨大,所以每次难得能将功力全部耗尽,这时入定练功更能事半功倍受益良多。 凌雅琴感觉到一股股如活蛇般的真气从全身各处穴道窜入,沿经络游走流转不息,这是她以前闻所未闻的高绝功力,其凝练程度已远远超出想象,竟如同有型实质之物在自己体内流动。经脉丝丝胀痛的同时,又会生出无数莫名快感纷沓涌向脑海,引得她小嘴里不断发出销魂呻吟。 最终,所有穴道中被注入的真气如百川归海般向已经恢复到九成的下体处汇集,随着凌雅琴忘情的仰头尖叫,她染上一层粉色的身体瞬间绷紧后一阵失控的颤抖律动,水下双腿间晕开了一团掺杂着丝丝血色的污浊之物。伴随着这次潮涌泄身,琴剑花影凌雅琴那被毁掉的名器美穴也终于再次修复重生。 池水薄雾上似乎泛起了微微腥臊味道,凌雅琴喘息着从绝顶巅峰的余韵中逐渐恢复。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触感,她无奈一笑,转身将因功力耗尽而瘫软在自己背上的灵虚仙子抱住。只见仙子双眼紧闭,一头青丝在水中如黑色海藻般绽开,风华绝代的脸颊上因疲惫而染上的一抹飞红有如三月里的桃花,更为其平添了几分娇媚之态。 「这等身姿容貌,当能令世间男儿为之痴狂,难怪爹爹半生都对你念念不忘……」知道对方每次疗伤过后,都会因力尽而陷入一段时间的深度昏迷,所以凌雅琴有些大胆的用手抚上灵虚仙子的俏脸,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语道。 身后石洞通道内忽然传来急促呼吸声,让凌雅琴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忙转过头凝目向黑暗处望去。 「夫君!?」 七、玷污 洞外山岚呼啸,冰冷刺骨,宝儿又属先天不足的畸形儿,没有内功护持仅靠棉衣御寒自是难以忍耐。感到全身都要被冻僵的他本能想要找个避风所在,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难过,蹒跚摸索着走入洞中。随着深入石洞,外面的森然寒意渐渐隔绝,越往深处似有温热之气迎面飘来。宝儿虽然心智有所残缺,但也由此使其他感官都优于常人。从这逐渐浓郁的热气中,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特殊味道。这种气味对宝儿来说并不陌生,在他与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媳妇一起亲热时,媳妇那里涌出的东西就散发着这种能令他兴奋异常的味道。 宝儿外翻的丑陋鼻孔不停耸动,不停贪婪吮吸着,有些令他不解的是,这次闻到的气味,似乎比以往显得更加刺鼻一些。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躯体,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活性,血液随着被唤醒的欲望而变得炽烈,单纯思想正被本能所驱使着让他双眼发红的走进了灵虚仙子为凌雅琴疗伤的石室。 氤氲雾霭中两具交缠一起的白腻软玉在斜照下来的光晕中美得惊心动魄,凌雅琴倒还与以往无异,但此时灵虚仙子却如被抽去筋般双目紧闭的瘫软在她怀中。池水下酥胸美乳袒露,两双修长玉腿间的私密之处亦在清波荡漾中若隐若现。当此妙不可言之景,循气味而来的宝儿自然瞬间被挑起原始兽欲,瞪大的眼球开始充血,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凌雅琴下体尽被摧残毁去,又是被火炭所伤,原本再无修复可能。而灵虚仙子所修习之功法中有一门秘术最是邪异非凡,自修炼圆满之后即可自行运转时刻引周边浊气入体锤炼打磨筋肉骨骼,是种外疆所传的古老炼体绝学。化外凶险之地争斗之惨烈严酷远胜华夏中原,其所传功法属性亦多为狠毒自利。这炼体功法虽然能令灵虚仙子自身百毒不侵、刀斧难伤,但若用来为他人疗伤却十分麻烦。因这门奇术已与灵虚仙子身体融为一体,可以生生不息、自行流转,虽妙用无穷却并不能直接传导入别人体内。只有通过仙子用自身真气度入凌雅琴体内窍穴,将对方身体与自己经脉相连,真气之下体温剧增激活身体机能活性,自动运行的秘术才无法辨别本体与他人而流入凌雅琴体内为其修补那处已经丧失生机的伤处。但这样一来被秘术串联在一起的两人,身体所觉所感也都因此而相同起来。 当初第一次疗伤后,灵虚仙子也难掩羞涩的红着脸与凌雅琴解释过,因她所伤的是那个女人身上最难以启齿的部位,所以在修复时会有一些感觉。而凌雅琴在得知自己伤势不但还能复原,在身体养好后更能保腹中孩子平安康健的降生下来,当然喜不自胜。而且她又早已是久经人事的残花败柳,那些刺激对她来说虽有痛楚但更多的还是享受。只不过让凌雅琴没有想到的是感自己所感的灵虚仙子,敏感度却比自己这副已经被淫毒侵蚀多年的身子还要高出不少。大多数时候往往自己还能因疼痛在下体快感中保持一些理智,但行功完毕后的灵虚仙子却早已泄身泄得一塌糊涂,每次疗伤都以仙子的瘫软昏厥而结束。 随着灵虚仙子因疗伤而一次次将自身这最狼狈不堪耻态暴露在凌雅琴面前,凌女侠心目中那个凛然高高在上、姝丽绝俗、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形象早已不复存在,甚至身心早已被无尽折磨淫辱腐蚀的她,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恶意猜想着;这位仙子前辈肯定也曾早就遭受过无数男人的玩弄蹂躏,否则又怎么会有一具这样淫乱荡妇般的肉体。就算青楼里那些接客迎欢的妓子,那处的颜色甚至也没像她这般深重。 宝儿喘着粗气,步步挪近,整张扭曲的丑脸以因充血而涨红着,边走边小声念叨:「洗白白的好媳妇,真好看……媳妇,我要亲亲……」 凌雅琴看着宝儿这幅样子焉不知他此时所求,想到此处是前辈为自己疗伤之所,灵虚仙子又曾严肃警告过她,疗伤新生的皮肉如初生儿般细嫩无比,在未生长完全前绝不能与人行房,再加上害怕腹中胎儿受到波及,她便欲起身如往常般以后庭为丈夫纾解欲火。 「夫君莫急,乖乖先脱去衣服,趁着此时池水尚热,咱俩亲亲后再好好为你洗洗……」凌雅琴见自己这小丈夫急不可耐的样子,心头却早不觉丑陋粗鄙,只有丝丝甜蜜缭绕。她知灵虚仙子每次行功后会有约一个时辰都昏迷不醒,本想先将仙子身体用轻纱罩住,再趁此机会与丈夫在池中戏水交欢。但瞥眼间却发现宝儿虽然口里说着要与自己亲热,但一双贼眼死死盯着的却是灵虚仙子那莹白如玉的丰腴肉体,只是似乎又摄于灵虚仙子往日积威甚重,犹豫迟疑着不太敢靠近池子。 他二人结孽缘已有时日,又相携共过患难,此时凌雅琴见到宝儿这幅样子哪还不知其所欲所想。心中泛起些许酸涩不快后,又垂眸深深凝视着怀中这具千娇百媚的软玉温香,忽而她脸上绽出一抹诡笑,将嘴唇凑在灵虚仙子耳边轻声说道:「看前辈这副身子想必也是多年未被男人那活儿滋润过,才会如此饥渴难耐。当年爹爹未能得偿心愿,如今就让我这做晚辈的将自己夫君孝敬给您一次,也好让您老人家这身白肉能够久旱逢甘霖。」 说罢,凌雅琴抬头冲宝儿伸手示意其过来,笑着对他温柔说道:「夫君现在想肏的是她吧?」 宝儿心智缺失单纯天真,当然不会遮掩自己的想法,面对妻子问话,他大着胆子又向前走了两步,但却始终不敢靠的太近。只是扭捏着点点头双眼死死盯着灵虚仙子赤裸的白腻娇躯,有些呆愣的答道:「嗯,嗯,我也想让她做我媳妇,每天抱着她亲亲,但我怕,怕她打我。」 听到宝儿这话,凌雅琴咯咯娇笑起来:「你那东西最能伺候女人,水前辈若品尝过其中滋味,以后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打你?不信,你过来看清楚,她这里流成这个样子,不正是等着你那宝贝进来么?」说着,她竟然双臂下探,将手穿进灵虚仙子两腿腿弯,用力将其整个身体从水中拖了起来。 可怜这功力通神、可称当世无敌的灵虚仙子,竟就这样以一个双腿分开、如给孩童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将她身为女人那最隐私的阴户嫩菊都袒露在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男人面前。只见仙子双腿间肉蚌饱满,浓密黑草间那两片黑褐色肥美肉瓣外翻着,穴口微张着不时抽搐紧缩,隐约可见幽深花心的层层皱皱中,涌出来的浑浊蜜汁不停滴落在水面上。洞中飘散着的那丝丝若有若无的雌臭骚气,在水汽蒸腾下迅速变得浓烈起来。 视觉与嗅觉双重刺激下,天生痴傻的宝儿哪还再能有丁点理智可言,他咧开大嘴口涎自嘴角垂下,甚至都顾不得撕扯掉身上碍事的衣裤,就直接跳进池中拍着手大声喊叫道:「原来这个骚味是她身上的!没想到仙子阿姨身上这么白,这撒尿的地方却比媳妇还黑,她这里流水就和媳妇你一样,也想要和我亲亲了!」 「是啊,夫君你快把衣服脱掉,趁着她还没醒过来,就把你的仙子阿姨当做是媳妇,好好和她亲亲吧。」凌雅琴眸光沉沉的对宝儿蛊惑道。此时在她心里不断这样说服自己;前辈大恩无以报答,只能略尽绵力让自己丈夫为对方慰藉缓解一下身体需求,反正对方这幅身子一看就是久经人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上过了。同时,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在疯狂兴奋的叫嚣着;只要趁机让宝儿也把这穿着衣服时冰清玉洁如画中仙子般的女人玷污,那也能让如今的自己显得不那么脏了吧。 八、旧魇 灵虚仙子体内两种炼体归元的奇门武学如流水般运转不息,储存积蓄多年的真气亦因渡给凌雅琴而消耗一空,机缘之下也使得沉寂多年的秘术妙法破而后立突破了原本的限界而更进一步。她虽兼修正邪两道功法,但其武学根本却是门极歹毒的邪功,练到深处虽有夺天地造化可使身体青春永驻几近不死不灭,然此功长于利己,在渡给他人疗伤方面却是杯水车薪。只不过由于仙子功力早已炼至化境,才能以耗费巨大的代价来换取秘术在凌雅琴体内疏通经络淤塞、治愈创伤。 在每次为其疗伤后,身体虚耗过度时,亦正是灵虚仙子体悟突破境界的时机,全身以修罗秘法与黄泉诀洗髓多年的经脉迅速衍生出更加精纯的元气生机。仙子也在一次次入定中,沉溺武学体悟难以自拔。她感受着脉络中凝出的液态真气细流变得更加澄澈精纯,预示着今后她的护体神功将更加浑厚、越发无懈可击,只待机缘一到能够再次突破,从而达到新的无上境界。 忽然,隔绝感官,正处于玄妙中的灵虚仙子,脑海里杂念丛生,一幕幕难辨真假的记忆幻景重现在眼前。令她猝不及防的同时也深陷其中,所谓太上忘情,本以为多年静心修道,研习玄门正宗武学的进境可以将那些旧时梦魇逐渐忘却。但没曾想这些不堪往事却如沉积潜伏的顽疾般,只等待一个契机,就会再次爆发弥散开来,化作锋利爪牙开始撕扯她以岁月来苦苦支撑的一颗道心。 无数清晰又模糊的脸在仙子识海中不断闪回,她昔年桃花不少,这副身子亦被很多男人玷污过,阴差阳错中又变得远比一般女子要敏感百倍。此时心魔丛生的灵虚仙子尚不知道,正是由于自己绝情禁欲多年的身子遭到猥亵,才是那些禁忌杂念滋长的诱因。 深度昏迷中的灵虚仙子那张美得令人嫉妒的俏脸上,曾经的冷若冰霜与凌厉威严都已不在,明眸紧闭之下,只余疲惫虚弱后的娇柔妩媚。再加上她那足以勾动男人欲火的妖娆体态,必然会让本就因心智缺失的宝儿仅存的那点敬畏心也迅速烟消云散掉了。而早已阅人无数的凌雅琴在看到仙子那尺寸丰腴的胸臀以及性器颜色后,也就此再不把她和原本想象中的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联系在一起。 「啧啧~ ,媳妇,这骚货前辈奶子比你的还大好多……揉起来又软又滑,就是这大奶头有点黑了……」宝儿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池中,他双眼通红、手忙脚乱的爬到仙子白皙玉体前,嘴里污言秽语的不停念叨着,一双骨节嶙峋的畸形手爪粗鲁揉捏着昏迷女子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肥硕乳房,最后竟如野兽般张嘴咬了上去,用牙齿不停研磨着一颗黑褐色乳首使劲吮吸。 身陷梦中幻境里的灵虚仙子,只觉恍惚中所有记忆在这一刻均化作男人轻薄的手,攀在自己敏感万分的高耸之上。就好比在堆积如山的柴薪丢入的火把,点燃了她日夜苦苦压抑着的欲望之火。只见仙子莹白如玉的肌肤渐渐在这种撩拨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绯色,已经引揉捏而不断变换形态的浑圆亦因越发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耸动,那张红艳欲滴的丰润小嘴也不由得溢出如诉如泣般的轻吟声。 宝儿似乎对仙子这对乳房格外喜爱,以致手口并用的动作不停,终于让灵虚仙子水无伤这幅身体被迅速强制攀升到某个临界点时,发出一阵抽搐颤抖,分开的一双修长美腿亦绷紧起来。只见仙子蛇腰不安的扭转挺动,两片绽开的发黑肥厚肉瓣中,那不停开合的花心里喷出一股微有些浑浊的透明液体,一时间洞内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也随之变得浓烈起来。 此时凌雅琴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让她惊异的是这位天仙般美人儿的身子竟是如此饥渴,仅仅被宝儿揉了揉奶子、嘬了嘬奶头,不到片刻就泄了一次。像几乎所有被星月湖凌虐过的女人一样,那些残酷而又耻辱的经历让原本澄澈洁净的心被撕裂、污染,从而在逐渐摒弃掉曾经所相信、所坚持的一切后,诞生出了另一个充满恶意邪念的扭曲人格。凌雅琴清雅秀美的脸上在片刻惊讶后,展露出不屑轻笑,双手用力将仙子两条白皙美腿掰得更开,用她那一如既往柔媚婉转的声音说道:「看来星月湖那些恶贼们也说得没错,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其实都不过是淫荡的贱货罢了。夫君,你看咱们这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凛然不可侵犯样子的仙女前辈,不也生了这样一对下流的大肥奶子,还有这一看就被不少人用过的黑骚屄……嘻嘻,看看,被你揉几下就自己泄了,恐怕她这段日子也是旷太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正好我身子还没大好,夫君也憋了许久,就当所做善事,好好疼爱一下咱们夫妻的这位大恩人吧。」 听到这里,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早就充血怒挺的宝儿,立刻双眼通红、双手摸索把玩着灵虚仙子那一身滑腻美肉缓缓下移。仙子穴口处还在溢流的淫液所散发出的雌臭骚气正是激发所有雄性身体本能的最好邀请,宝儿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脑袋埋入灵虚仙子双腿间,疯狂舔舐吮吸着那些让他失去所有理智的腥臭汁液。而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仙子则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想要得到更多抚慰。终于,完全被淫欲所支配的畸形儿忘却了所有东西,眼中只剩身下这业已发情的交配对象,他有些颤抖的将自己紫红色的阳具一点点挤入早就得到充分润滑的黑黢肉蚌之中。 「啊啊~ 呃~ ,好,好紧,前辈这骚屄看着又肥又大,怎么里面这么紧……里面好,好像比媳妇你的屁眼还要舒服呢……」这样说着,宝儿在肉棒完全进入后,就本能的使劲抽插起来。身下女人那紧窄温热的阴道,层叠缠绕牢牢吸附住了肉棒,让他每一下进出都感受到莫大刺激,使这怪物般的蠢笨男人双眼微眯,露出一副极度享受的样子。 见到自己丈夫这幅德行,凌雅琴猛然忆起当初义子龙朔骑坐在周子江身上的情景,在最后时刻,前夫脸上那虽然隐忍羞愤,但也带着丝丝愉悦欢畅的表情。 「这样说,咱们这冰清玉洁的水仙子也长着一副名器淫穴呢……那夫君你今天可真是有福气了……」凌雅琴幽幽说道,银牙暗咬的脸上早已笑容不再。她双臂勾起,从后面抓住灵虚仙子那因被男人撞击而不断起伏摆动的绵软酥胸,手指抠住那两颗肥硕乳首,用指甲使劲辗动抠弄。 迷梦中灵虚仙子只感觉旧魇重现,仿佛回到了那时身陷牢笼中,日日遭受侵犯折磨的样子。空虚已久的那里在被填满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胸前的刺痛也被决堤般宣泄而出的欲望转化为推波助澜的刺激,一起冲击着她本要清醒过来的脑海。多年修炼玄门清净心法所构筑的禁欲藩篱最终还是没能压制住那些邪功,在淫欲激发下瞬间分崩离析。体内沉寂平静多年的炼体秘术再次自行飞速运转,也好像是突破了什么掣肘般更进一步,迈入到新的境界之中。梦里,浮沉幻境中,那三个与她羁绊半生的男人,变作三只穿花蝴蝶,缭绕在仙子身边,前尘往事、爱恨交织,让本欲醒来查看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灵虚仙子又割舍不下,宁可沉浸其中重温旧梦。 「啊……啊~ ……」仙子高扬起头,洞外斜洒下的一缕天光正趁得她玉容倾世绝代,狭长英挺的眉峰微微颦起,颊上红晕越发娇艳,一声声似痛似爽的淫叫从口中溢出,在洞中回荡开来。 九、虚实 多年苦修未果的无数经脉晦涩处因久旱甘霖的慰藉而逐渐顺畅,被压抑封存的邪功也随之开始沿着那些无比熟悉的脉络而自行运转起来。春梦迷离中,仙子香艳白嫩的躯体竟自然而然的如蛇般将侵入者紧紧缠绕,蛮腰轻扭胯自摆,两条修长美腿亦向内勾弯死死夹住了宝儿。 见二人交缠一处,自己丈夫展露出许久未见的兴奋状态,凌雅琴忍不住心中又嫉又悔。想到自己下体名器损毁,又因有孕而只能用早已被那些贩夫走卒玩弄松弛的后庭来伺候宝儿,实在没办法给予丈夫很好的身体享受。现在这位仙子前辈虽然年岁肯定不小,但这副身子却委实勾人,丰乳翘臀随着水波泛起阵阵足以令天下男人疯狂的肉浪,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花花美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只看宝儿在将肉棒插进去后,立刻便如发情畜生般的痴态,凌雅琴也能推测出灵虚仙子那黑漆漆的两片肥厚花瓣里那流水潺潺的骚穴想必也是个世所罕见的名器。 凌雅琴发泄般用力抠弄着灵虚仙子早已变硬挺立的乳头,令这位意识在虚幻中深陷春梦,而身体却在现实中正被侵犯着的美艳女子越发受制于淫欲而无法自拔。 似是由于身下这具肉体带给宝儿的快感太过强烈,身体早已调养好并旷了多日的他竟在不到一个时辰里精关失守十余次,将自己积存的元阳精华全部注入进灵虚仙子体内。而身下女人则在他的疯狂交合抽插下,竟一直高潮不断的没有停止过泄身。 这次也算是让凌雅琴开了眼界,真正见识到所谓媚骨天成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她自问就算是自己,在宝儿这种强度的奸淫下也必定会筋疲力尽、难以支撑。但这位灵虚仙子不愧为武林前辈,功力深不可测,被肏了这么久不但丝毫未见疲态,面色却反而变得越发红润娇艳,本就绝美的容貌又因平添了三分媚态而更加光彩夺目。 被压榨干净的宝儿终于难以为继的准备将自己那根软趴趴的东西从那美妙无比的仙人洞中退出,却发现身下那让他流连忘返之处此时竟还在一边喷涌着热流一边将这根阳具死死夹住不肯松口。弄得宝儿虽然已经气喘如牛的再难动弹起来,但心里还是淫欲未减的不甘就此结束。 可旁边凌雅琴却已经受不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痴迷,口里不禁埋怨道:「前辈这是多久没让男人碰过,下面都快被捣烂了还咬着不放。」 说罢,她从后面抱住灵虚仙子腰肢,硬是将仙子如套在宝儿阳具上一般的美肉娇躯给拔了出来。 「啊~ ……」一声似是带着浓浓嗔怨的娇吟声从仙子微张的小嘴中溢出。迷梦中所有幻景终于随着身体快感的减淡而迅速退却,因进益极大而自行运转的诡谲邪功亦在功行圆满后归于平静。绝美女子脸上,鸦青色浓密长睫轻促,纤长蛾眉舒展下斜。就在凌雅琴暗道不好,宝儿还意犹未尽的双手揉捏着面前女人柔软而又硕大的白腻丰乳之时,灵虚仙子竟然面带餍足之色忽的睁开了双眼。 待波光流转的眸子里那初醒后涣散的神采重新聚焦后,灵虚仙子才看清了眼前一切;只见那形如牲畜般的畸形丑陋男人正埋首在自己胸前,双手抓着自己尺寸惊人的乳房,根根手指深陷乳肉之中,嘴里竟还含咬着左面的奶头,正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察觉身后有人的她脑子尚处于混乱之中,本能又转过头,看到凌雅琴正从后面抱着自己身子。而自己赤身裸体两条腿大大张开着,有些红肿的下体处肥厚阴唇外翻,尚未闭合的穴口正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缩着,一股股浑浊污秽正从中缓缓流出。 「你,你们,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的灵虚仙子不禁瞪大眼睛一阵手足无措。也许是一身震古烁今的绝世神功让她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了,此时面对这胆大包天到居然敢奸淫自己的痴傻男人她竟一时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随着仙子情绪的起伏,凌雅琴却发现搂着对方腰肢的双手如针扎般剧痛起来,而边上池水亦开始凭空泛起层层水波。她毕竟是曾经名动一方的武林豪侠妻子,当年也是江湖一流高手,哪还不知这是灵虚仙子体内真气因狂躁化而出现的外泄,只看这威势气相她就能猜测出在这短短一个时辰内,这女人就恢复了不少功力。想到自己夫妇生死之劫恐怕就在眼前,心中悚然冰寒一片的凌雅琴一咬牙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由于自周子江死后她就从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跌落尘埃,沦为人尽可夫的淫奴娼妓,虽然经历了无数折磨侮辱,却也因此耳闻目染的在星月湖邪徒手中见识并学会了不少伺候男人与对付女人的手段。 凌雅琴忍着被对方外溢真气所迫的刺痛感,迅速从后面搂紧灵虚仙子有些发抖的身体,右手下探至对方来不及闭合的双腿间,趁着这女人身体还远未从不久前持续高潮泄身的余韵中恢复,将手指径直插入她那泥泞而又敏感万分的肉洞之中,用力抠弄起来。猝不及防的灵虚仙子等到身体最敏感部位再次受袭,刚想反抗推开对方的手,却被一阵骤然来临的激烈快感所冲击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原来凌雅琴的手指在插入后瞬间找到了她的尿道口处,而那里也几乎是能令所有女人卸去防御的脆弱之处,于是还来不及凝聚功力的灵虚仙子就这样又抖动着泄了身子,甚至这次也许是因尿道口直接被刺激的缘故,这位平日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人间仙子竟然失控的尿了出来。 「不,不啊啊~ ……!」仙子身不由己的扬起头浪叫起来。 凌雅琴也趁机将手指抽插不停让她一时陷入持续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同时在灵虚仙子耳边柔声说道:「前辈再造之恩我夫妇虽死亦难报答,现在唯有尽全力把前辈您这多少年都没有男人碰过的身子给喂饱,晚辈与夫君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夫君,别愣着了,还不快帮前辈的那里给舔干净!」 说着凌雅琴拔出手指双手从后面熟练的揉捏抠弄起了灵虚仙子那对因兴奋而挺立的奶头,而平时呆傻迟钝的宝儿也终于灵光闪现了一次,读懂了妻子的眼神,立刻俯下身去,将头抵在仙子那散发着腥臊刺鼻味道的骚穴前,伸出舌头卖力舔弄起来。 男人的口舌伺候带给灵虚仙子更加直接的身心刺激,让本就因高潮而变得无力的身体更加瘫软不堪,体内道家玄功却因炼体邪功的更上一层楼破坏了平衡,导致出现内息紊乱而变得涣散起来。她做梦也没想到,足以傲视当今天下所有高手的自己,竟然会就这样被两个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玩弄到无法反抗。 「不,啊啊,不要啊,不要舔那里啊~ ……又,又要啊啊,去了啊……」如今灵虚仙子也只能像普通女子那般呻吟着迎接自己身体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刚清醒的意识也终于逐渐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淹没。 十、剿灭 日落月升,洞天幽暗处交缠的肉体早已春风数度,如云上天女一般的人物也终于因这场欢好而染上尘埃。灵虚仙子斜倚在石床上,手执玉梳一下下缓慢理着肩旁青丝,那双神光自显的凤眼中似是拢着烟雨般,氤氲缥缈空灵无定。玉颊上那还未褪去的一丝嫣红,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带着一种妩媚的餍足感,只是颦起的眉头却表达出绝色佳人此时矛盾的心情。 水无伤既深恨自己这好不容易禁欲修持多年的道心一朝被个畜生般的东西所破,一身娇柔美肉再次任人蹂躏品尝了个够。又庆幸这次放纵后昔日功法借此机缘融汇贯通,内里着实收益匪浅。以至于她陷入领悟之中,根本无从理会正忐忑不安跪在面前的那个女人。 已经抱着宝儿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的凌雅琴,双腿早已痛麻难忍,但却犹豫着不敢开口,生怕激怒面前这面似菩萨却脾气暴躁、手段毒辣的绝顶高手。就在一个时辰前,眼前女子明明被自己这个虽丑陋痴傻,但那方面却天赋异禀的丈夫给伺候着爽到浪叫连连,淫水不断的泄身数次。却在清醒后立刻翻脸,也幸亏凌雅琴虽然武功被废但眼光尚在,看见这位表现得比那些星月湖里面所看过的贱货婊子还风骚淫荡的美人,竟连那两条死死勾在宝儿腰上莹白长腿都来不及放开,就满面羞愤的伸臂将拇指按在了骑在自己身上男人的神阙穴上。 虽然凌雅琴第一时间就尖叫着阻止,但宝儿身体经脉还是被指上所蕴含的内力贯穿,直接晕了过去。她只当是水无伤骤然发难想要了自己丈夫的命,却没想到这也只是对方因羞耻心而出现的一种下意识本能反应而已。 水仙子多年禁欲,尽管身体上那些私密地方敏感依旧,但久不承雨露的娇嫩蜜穴那经得起她们夫妻两人配合的侵犯淫辱。无奈之下,仙子只能凝起一口真气,从腹部肚脐处的神阙穴沿任脉震荡其会阴穴,让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冤家赶紧崩开关口射尽最后一点阳精。否则,怕是今日真要被这个傻子把自己这保养多年的美穴给肏烂掉了。她下体虽然看起来淫乱不堪,又肥又厚的前垂型外阴唇颜色发黑,但里面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鸭嘴蛤蚌。就算比之凌雅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更加稀有。曾有精通相人之术的左道方士一语道破水无伤这凤眼含波、黛眉眉峰稍向外斜、绛唇饱满微翘的面相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导致整个门派却遭其灭门之后,当时整个江湖任何人都不敢再对她的容貌面相心生亵渎。 「前辈……」苦等多时,看到面前女子终于放下梳子的凌雅琴忍不住开口叫道。 被打断冥思的水无伤,才立时恍然,扫了一眼凌雅琴和她怀中那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人,正想坐直身体进行处置,下体却因这个动作而猛的传来一阵刺痛。从红肿不堪的阴户里立刻因刺激而涌出一股热流,使她赶紧夹紧双腿不敢再动弹以免丢丑,更是烦躁的懒得再看下面跪着的人一眼。 「出去!」说罢,仙子素手轻抬,玉指勾动,洞穴水池边石台上所放置的石青色道袍竟如有人拉扯般飘摆着弹了起来,缓缓向她飞去。这一手控鹤功虽非特异,但能将真气运用到如此精妙境界,实是已经有些骇人听闻。 凌雅琴再不敢多言,只能躬身跪谢后,抱着宝儿拿起衣服蹒跚离去。 待两人走远,水无伤才披上道袍,面色隐忍的走到水池边,掬起新流入的冰水又清洗了一番下体。看着池中那些已经在水中稀释而尽的秽物,她忽然勾唇而笑,将手放进水里,默运玄功心法,之间刚刚还因她内力而被加热到如温泉般的池水,诡异的从她手掌处开始迅速冻结成冰,不到片刻,在一阵噼啪作响中,整池水都尽成坚冰。 「会阳合阴,阴阳交合才是万物衍生的根本道理,这样一味隔绝七情六欲的修心,其实有悖伦常……道家所求之超脱飞升之法,本就是逆天而为,我身染红尘所以难以将你留下的东西真正修炼到极致,也只能求个自在逍遥,顺逆随心了……反正除恶即斩业,也是你说的……」水无伤眼中闪过一抹血色,挥手间池中巨冰已经整块吸了起来,直接被扔到一旁排水口处。她肩膀一晃甩开刚披上身的道袍,裸着曲线傲人的高挑身体,走到石洞壁一处凹陷的暗格前,从中取出一件黑色道袍抖散开来,只见这件衣袍做工极其考究,不知以何种材质制成,似缎似纱,通黑表面绣有血红色阴阳鱼图案,望去便隐隐给人一种不详之感。 五日后,星月湖华阴分舵,一夜间被屠戮一空,没有活口。几位在帮中也算是硬手的舵主与供奉也都没能逃脱,或全身经脉被人震碎,或内脏破裂骨骼尽断而亡,所有死者的首级被取下摆成了京观,放在大堂正中。自从当年名满江湖的八极门折戟塞外,大孚灵鹫寺与九华剑派领导的围攻行动铩羽而归,甚至就连当时号称正道第一高手的圆相大师都重伤圆寂后,当今武林之中已经没人再敢如此明着挑衅这个诡异难缠的邪魔外道了。一时间,江湖震动,被压制的各大正道门派无不弹冠相庆暗松了一口气,而与星月湖坑壑一气的邪道势力则变得风声鹤唳起来。 三十几具无头尸体被摆放在厅堂内正等待装殓,纵使是见惯了生死的亡命之徒在看到同僚如此下场后,亦难免升起几分兔死狐悲。 「沐老,您伤愈不久,就把此间事交给我等处置吧……」满面戾气的中年汉子抱拳冲堂中正在附身逐一验看尸身的老人恭声说道。 老者缓缓起身,他白发白须,脸上皱纹深重,但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色。老者木无表情的沉声说道:「这些人有的被以外功重手法分筋错骨格毙,有的被内门真气激荡而震碎心脉,还有的则是身上各处奇经窍穴被邪功所侵而一击致命……」 中年汉子皱眉满面煞气的接口道:「找您这么说,看来又是各方鼠辈联手突袭围攻,导致咱们华阴分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个报信的都没跑出去。」 「你们发现尸体时候的位置是在哪里?」老者轻摇了下头,追问道。 「都是在这个大堂里,尸体密密麻麻死在堂中附近。」虽然不懂对方为何如此问,但中年汉子还是毕恭毕敬的如实回答。 老者僵硬的脸上神色未变,却在浑浊双眼中划过一抹忌惮。 「这样的话,他们都是死在一个人手里,而且是在极短时间内被杀。对方不但内力深不可测,武学造诣亦是正邪兼修。此人随手出招绝不拖泥带水,直奔要害,一击必杀令人无可抵挡……天下能有如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到底又是谁呢……」 十一、木剑 长安城,外城废弃城墙,残破敌楼飞檐斜指苍穹,玄色道袍广袖玉带随夜风烈烈飘摆,孤寂身姿恍若月下谪仙。望眼俯瞰处,皇宫内城灯火明灭映得远近楼阁影影重重。恰逢北风正凛,长天无云遮蔽,夜空之上璀璨星河与凄冷皎月相得益彰,照进佳人水眸之中,似是静湖倒影,水色天光亘古长存,永照俗世红尘起伏变换。 许是归隐道门时间久了,明明是曾经无法无天、恣意妄为的人物,也如云游方士般开始习惯在办事前卜上一卦,以求趋吉避凶。 如羊脂玉般温润莹白的素手纤指不停交缠触碰,凭多年参悟的道家秘传经典推演天机,仙子黛眉微颦,不点而赤的绛唇开合,自言自语道:「此朝国祚虽短,但此时终究气数未尽,如行弑君之举必造下无边杀业,有损气运,我虽不怕,但恐连累宗门有灭门之危……而且,鲜卑蛮夷已窃革鼎,帝星正居于长安皇城,西汉十二帝所遗下的龙脉帝气终还是被夺去了几分……不过观此城风水,待分合百年后,重聚天下气运之时,当会有不逊昔日强汉之王朝在此地兴盛。」 灵虚仙子垂首低语间,这座古城前后百年风景、朝代更替兴衰,已在可窥天机的推算之下如掌观纹般呈现在其一念之中。 「既,在这里杀不得,那就换个地方下手吧。」 一声轻笑,仙踪已渺。 长安城御路贯通南北,南街设有市集,以供关内关外客商在此交易货品。时值上午开市,正是人声鼎沸。燕帝犒赏麾下诸将,特将此繁华位置的一处府邸赐予跟着他一起打江山的虎将能臣。 大燕是鲜卑人建立的政权,治下胡汉混杂,民风尚武,又只是割据中原腹地的一部分,故街市上四处可见铸造铁器兵刃的铺子。将军府前街角一个席地铺开草席,摆开十几把刀剑的摊贩,因已守了两天都无人问津,正寻思着是否要挪挪地方换下运气。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问询:「居士,你这刀剑可有便宜些的?」 年轻贩夫只觉这女子声音轻柔悦耳,语调虽冷但却自有一股妩媚之意,听来竟是说不出的好听。忙抬头望去,却被斜照的阳光晃得眯上了眼,窈窕身姿投下的阴影终于让他看清来人。却忍不住呼吸都窒了一窒,女子身材高挑,虽是道者打扮但腰臀曲线之婀娜美妙竟也遮挡不住。姝丽容颜天姿国色,商贩感觉自己活到现在也算是走南闯北,却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人物。 「仙姑莫不是从天上下凡来的?」商人揽客自是见人说话,尽捡好听的来讲,但唯有今日这句,却难得出言由衷。 「嘻~ ,居士这嘴可是能做大买卖的,只是出家人清贫,怕让你赚不得几分利了。」听这略有些调戏意味的话语,女道姑也不着恼,反而抿嘴笑出声来。如芙蓉初绽,莲开并蒂,让这商贩和四周早有被这道姑美色所惊的众人看直了眼。 商贩见道姑来看刀剑,便知此等容貌的孤身女子出门确实多有危险,尤其现在世道艰难,劫掠人口之事便是在这名城大邑之中也时有发生,故拿起一把薄刃短剑抽出剑鞘向道姑推荐道:「仙姑这般人物,我定不敢坑骗,这把镔铁短剑轻薄锋利,最适合女子防身,不还价,实要一贯五文。」 灵虚仙子水眸扫过短剑,虽是凡铁所铸,却也被打磨得寒气逼人,要价一贯五文怕真是这商贩并没有什么赚头的。只不过她久不出世行走江湖,赶来长安前又与两位师侄分开,身上竟忘了带上银两。前几日因早已达到辟谷境界,奔走露宿山峦荒野时还不觉如何,但一入城却发现真是处处受制寸步难行。她毕竟也是武林绝顶高手,自持身份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闯宅行窃的事来。只能伸手入怀摸了半天掏出六枚铜钱,无奈笑言道:「全身上下只有占卜买卦用的六文钱,不知能买你这些里的哪一把……」 她此次白日进城本打算因利乘便为九华剑派出头,但空手习惯了却连佩剑都未带一把,只得在入门挑衅前先寻把剑才好。 「……既然仙姑没带钱,那只有这把我削来给家里那小子玩的木剑,我就赠与你吧……」商贩看这道姑肌肤白嫩如玉,身上玄色道袍做工考究,也不似真正贫苦之人,但看着这张令人移不开眼的美人面却也发不出火来,只得起身从怀中拿出一把约一尺来长的木剑递到道姑手上,就当结个善缘。 「如此就多谢居士……木剑,哈哈~ ,这真是要贫道开开坛做法么……虽然有些儿戏,但要对付几个小辈,却也够用了。」灵虚仙子看着手中做工粗糙的木剑,苦笑着说道。 只见道姑转身径直向悬挂将军府匾额的朱红色大门信步走去,走了几步却忽然回转过头,对刚才那位相赠自己木剑的商贩开口道:「居士还是换个地方摆摊吧,此处风水不好,不但没有买卖,恐怕顷刻间还有血光之灾。」 说罢回首继续前行,早有将军府门口护卫的甲士伸臂阻拦,刚要开口喝问,却只见道姑振臂长袖轻摆,手中木剑横空一扫,明明只是把短而脆的钝头木剑,却无声无息间衣甲平过、分肌断骨,四名走上前来的将军府门口铁甲卫士已经被齐腰斩断为两截。 片刻寂静后,惊叫四起,无数百姓争相推搡着逃离这处开始弥漫起血腥气的街道。 仙子勾唇而笑,掌中那把木剑却如古之名剑般在诛杀四人后竟是滴血未沾。 「镇国公,大将军金开甲,就从你开始吧……」 十二、破甲 门外喧哗早惊动了将军府内护卫杂役,刚要一涌而出的众人却被自外面飞进府邸的几块碎裂木块砸中,筋断骨折眼见就这样死了七八人。原来是朱漆大门上的匾额被扫落后,又甩了进来,厚木匾额经不住这股力道,在飞行途中就应经崩解开来,造成了更大的杀伤。 这时就算是再迟钝之人也知有恶客来访,只是谁都不敢相信在这都城之内竟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明闯大将军府。须知府中这位将军可是追随新帝身经百战的宿将,掌中巨斧杀敌无数,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身惊世武功哪怕是在江湖中都是凶威赫赫。 烟尘中一道窈窕身影浮现,竟是位道装打扮的女子,一袭黑色道袍包裹住曼妙身姿,满头青丝用一根玉簪挽成道鬓束起,自脑后如飞瀑般垂落,更衬得俏脸玉颈肌肤胜雪,凝神看去道姑五官美艳绝伦,谁都没想到这出手凶残的强敌竟是一个如此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裙裾轻摆,环佩鸣脆,道姑芙蓉面上看似含笑,眼神却冷,步履间暗香浮动,却怎么都遮不住四周尸体上所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杀!」 将军府侍卫多是百战余生的悍卒或是招募来的江湖人士,虽都惊讶于女子的美貌,但见对方出手毫不容情连连杀人,知道今日绝不会善罢,便发一声喊齐齐抽出兵刃抢攻而上。黑衣女子依旧好整以暇的缓步向前,手持木剑随意挥洒击刺,只听得兵刃落地与身体摔倒之声,出剑人亡,落地血洒,招招夺命却又让死者发不出一声惨叫来。十几步间,一路上就铺满了尸体,这残忍而又诡异的一幕,也惊得周围幸存的侍卫们开始踌躇不前。 正在灵虚仙子准备直入府邸厅堂时,伴随着怒喝,一个雄壮身影疾扑而至。来人功力浑厚,周身所带起的罡风将她的道袍都吹得激荡鼓动,仙子凝眸望向刹那间就已挡在身前的凶恶大汉,耳边尖锐风啸响起,重逾千斤的铁拳却已经砸在了她白皙粉嫩的两侧玉颊之上。 星月湖元老金开甲早闻这几日帮中各地分堂分舵多遭袭击,对方手段高强不留活口,其行事作风与以往那些所谓名门正派迥异,反而倒是与己方有几分相似。这日刚召来麾下金堂精锐弟子和几位身手不凡的供奉,商议如何找出那个与他们为敌的神秘势力。却不想对方竟这样直接杀上门来,他率众远远看到这黑衣道姑的身手不由得心中暗惊,也知遇到了平生劲敌,故隐在厅内寻个机会出手偷袭,以期先声夺人。这招「双锤贯耳」虽是拳法中基本招式,但由他蓄势已久运使用出来,其中劲力哪怕是铁铸的脑袋也敲碎了。可对方竟不闪不避,看自己这对拳头打中对面这绝色尤物,一向视女人如猪狗牲畜无异的星月湖元老当然也不会怜香惜玉,反而狞笑着催动内力。满心以为的脑浆迸流、头骨碎裂的场面没有出现,双拳只觉所触肌肤滑腻柔软,拳中所蕴劲道内力却如石沉大海般消逝无踪。 哪怕金开甲经历厮杀无数,也从未有过一人可用身体硬接他这开碑裂石的重拳,正错愕间,喉头一麻,道姑手中那把一尺来长的粗陋木剑已经抵在自己脖子上。虽劲力未吐也惊得他气凝脖颈,猛的向后折腰,壮硕躯体凭空后翻了两个筋斗退出一丈开外以避对方木剑锋芒。再落地时,身影自是带上了几分狼狈,脚下府邸的石砖也在他撤步蹬踏之下被踩裂了几处。 「我九华剑派乃是名门正派,你双手空空而来,这一剑若要了你的性命,谅你不服,取兵刃来吧。」道姑美眸流盼言笑晏晏的对面前这双鬓染霜的虬须大汉开口说道。 她方才被击中的俏脸依然白净如初,连一丝红痕都不曾留下。直看得金开甲额角见汗,一股凉意从背后冒出。面前道姑容貌之美即便是他这个阅女无数的星月湖长老都只能说是平生仅见,但此时却在心中生不起半丝亵渎。对方功力之强实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境界,似乎比之自己那天赋异禀、惊才绝艳的主公都要强上几分。耳听对方自报为九华剑派门下,而自己昔日也曾会过九华派掌门周子江,虽然内力剑法都算不俗,但却比自己还稍逊一筹,与眼前这位比起来更是天差地远。 金开甲调匀内息,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你不配知道,速取兵器来领死才是本分,贫道今日手中执剑,也不好杀你这手无寸铁之辈。」道姑面色冷淡答道,随即不再理会,反而走到庭院所植的一颗桃树前,摘下一枚结得正熟的桃子,绛唇开合的吃了起来。仪态说不出的随性恣意,却也是目空一切的狂傲骄横。 「贱婢找死!」她这副样子,惹恼了一众凶顽惯了的星月湖高手,一名自持本领的供奉抽出背后长刀蹂身而上。 灵虚仙子看也不看,右手木剑凌空竖劈,内力化作无形剑气如一股清风拂过,竟在半空中将此人竖着斩为两片。 看着满地残尸与还在冒出白气的温热内脏鲜血,水无伤眼中无丝毫波动,仍继续啃着手中桃子,含混不清的低语道:「鼓噪……」 「此人武功极高,尔等不要送死……」见得力手下如此横死,金开甲看得目眦欲裂,但却还是冷静的制止了其他人再对那辣手美人进行挑衅。只默默接过扈从抬来的斩将巨斧,调匀内息打算尽展所学与强敌拼死一搏。 待灵虚仙子啃完桃子,又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所沾汁液,哪怕此刻气氛萧杀得几乎凝滞,所有星月湖帮众都绷紧了神经,但看到她这不经意所展露出的妖娆媚态,也均忍不住粗喘了几口气,无不心下暗想:「只盼金长老能奋起神威擒下这骚货,也好让弟兄们玩个爽快。」 感觉面前这形态威猛的雄武大汉蓄势已足,气息到达顶峰,吃完桃润过嗓子的灵虚仙子展颜一笑,挥手将桃核抛向金开甲:「还不动手?」 随着一声断喝,成名武林数十年的星月湖元老,终于使出全身本领。长柄巨斧化作漫天光影兜头向场中闲庭信步一般迎上来的纤细身影罩去,院中霎时风惊尘起,尖锐破空之音声声刺耳。灵虚仙子被裹在一团斧影之中犹如瀚海孤舟,随波逐流却无法被涛浪所覆。她见这邪教妖人也着实有几分本领,双臂神力无匹内功外功都已达到相当境界,遂也收了几分轻蔑,静下心以当初在九华剑派大殿上看到还是少年的周子江所演示出的剑招对敌。只不过原本未必能在金开甲手中占上便宜的招式,在她手中使来却变得灵动诡异,辗转腾挪间极尽剑道真谛。往往一招普通剑式便能衍生出诸多变化,毫厘处精妙绝伦,自如中余意无穷。 堪堪数十招后,金开甲已知对方不但功力远胜于己,其对武学的理解也至臻化境。一根脆弱短木剑,竟生生压得自己这柄镔铁大斧出招都逐渐晦涩凝滞起来。每一剑都指不可不救之处,逼迫着他被动变招,出剑仿佛弈棋般将自己的诸般应对都算计在内。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九华剑派基本招式,但就在这个可怕女人手中化腐朽为神奇。想到对手恐怕已经达到武林传说中不世出的大宗师境界,金开甲再不敢做任何保留,汇聚全身力道力图在一招半式间险中求胜。 雄猛大汉双臂疾曲,斧刃寒光尽敛,腰腿发力,再探出时已做力劈华山之势,全身刚猛力道化作重斩迎头而下。灵虚仙子脸上淡然,不退反进,欺身而上手腕轻逗,木剑一招仙人指路如灵蛇般贴着斧柄后发先至,直指对手仅剩的那只眼睛。却不想在这一招分输赢定生死之际,异变陡生,金开甲斧势刚猛之力幻化为阴柔,斧刃行到一半,后手斧柄末端的尖刺隐在腋下递出刺向仙子胸口,诡异阴险中去势还比之前又快了三分,眼见已经靠近的灵虚仙子避无可避。 水无伤勾唇而笑,她一直以剑术中的阴柔对抗金开甲大斧之刚猛,却在对方施展绝技化刚为柔之际,亦随之变化,本来寻隙而进的木剑搭在已经打横的斧柄上,发力向上一挑,霎时柔劲尽转为刚劲。 金开甲只觉双手虎口巨震,大斧再拿捏不住,直直被木剑上所传来的力道给挑上半空。鼻端香气缭绕,道装美人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艳丽俏脸已经近在咫尺,生死存亡之际,他本能的双臂交叠护住胸腹要害,却感到一只滑腻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自己手腕之上。 十三、故识 全身密布刚猛横练护体硬功的金开甲只觉手腕处一股精纯至极的真气透过肌肤渗透而来,自己灌注的内力想要抵挡却一触即溃。对方浩如渊海的内家真气似乎绵密而无尽,让他感觉就像被暖水包裹着般舒泰,暖流自右手腕发散到交叠紧贴的左手腕,再沿着双臂经脉逆行而上。虽想竭力挣扎却发现双臂早已贴在一起根本再动弹不得,惊得金开甲霎时便汗如雨下,因为他知道现已命在顷刻,只要这股内力抵达心脉内腑,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灵虚仙子似乎很享受看着眼前满脸虬须的大汉面露出的绝望之色,显然想要这邪派妖人在最后时刻多受些折磨。正在将内力缓缓侵入其体内时,后心竟忽然泛起一阵阴寒。 「终于忍不住了?」 骤然遭遇背后偷袭的道装女子并不回身,只是勾唇一笑脆声说道。 身后那在无声无息间突袭而至的绿袍老者身形一顿,只觉自己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击,居然在还未打到敌人身上时便被一股无形的气劲给驱散化解。原本诡异莫测、最擅长偷袭取胜的螺旋回转的掌力不但石沉大海般被顶开,反而还震得他整只手臂都有些酥麻。身为星月湖顶尖人物,同时亦是江湖第一流高手的老者,纵然那枯树皮般死寂一片的脸上还是僵硬没有任何表情,但神光内敛的眼中却掩不住前所未见的惊恐、骇异。 他倾全力的一掌竟被对方护体罡气外放而出所形成的三尺气墙阻挡在外,只能说明这黑袍女子的功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也让他这位平生最看不起女人的星月湖元老情何以堪。 「爹!」 就在这时,正准备发劲先取了金开甲性命的灵虚仙子却被一声童音吸引。后堂一位宫装打扮、眉眼带着几分英气的美妇抱着怀中只有两三岁大的孩子,正跌跌撞撞向这边跑来。仙子看着孩子微微皱眉,再看向那美妇的双眼不由怔了一下。仙子心中一软,不再运功,抓着金开甲腕子,顺势扯动其庞大身躯转身一带,向背后的偷袭者抛了出去。 沐声传只见眼前一闪,女子窈窕背影已变作金开甲那铁塔般的身躯。恶风乍起吹得他须发皆张,由不得他再做反应,只能运转全身内力先接住这位共事多年的同僚挚友。却不曾想这一掷之力竟含暗劲,碰撞之下直接让两人都飞了出去,飞出五六丈后沐声传虽双脚灌注内力想站住,却仍不停后退着一点点化去这股冲劲,直至后背撞到边缘墙壁才戛然而止。他被从金开甲身上传来的劲道震得内息紊乱、气血上涌,喉头一阵腥甜,终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位现大燕太师,以前星月湖木堂堂主,武功之强、内力之深比之金开甲也犹胜一筹,却没想到被对方这看似随意的一扔给震成内伤。此时沐声传哪里还不知道那女子是因刚才自己的偷袭而做出报复,忍着丹田刺痛与经脉受损后出现的眩晕感,先按住金开甲胸膛,感觉其还有心跳只是晕过去而已才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凝目望向那个恐怖至极的女道姑。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道装女子轻蔑一笑道。 骄阳下这手持短木剑的女子,身姿曼妙、仪态优雅,周身气质竟是说不出的飘逸绝俗,那张不施粉黛却仍倾国倾城的白皙俏脸眉目如画精致非凡,一对水眸粲然如星,顾盼间风情暗流,无声间勾魂摄魄。纵使如沐声传这样也算是见过不少人间绝色的人物,也不禁为这道姑的姿色所震撼。 只是再仔细看去,却又涌出一种古怪熟悉感,直至埋藏心中几十年的噩梦重现,终让他忆起了眼中这美艳绝伦女子的身份。霎时间,沐声传汗出如浆,他那件洗得有些褪色的绿袍很快被浸湿了一大片,整个人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木然的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眼里那种发自内心的畏惧感却一览无余。 灵虚仙子有些奇怪的看着被自己撞飞到墙边,全身哆嗦着看起来就要瘫倒在地的绿衣老者。对方虽然相貌古雅,但五官周正,立体而又深邃,想必年轻时也是个英俊男子,她虽然没有什么印象,但好像看样子,那老者却认识自己一般。仙子不禁挑了挑眉,脚尖一点,飘到其面前,用木剑拍了拍看她迫至近前似乎已经被吓破胆而一下子坐倒在地的沐声传那张僵硬呆板的脸,开口问道:「你我以前见过?」 「太,太阴鬼母……」当沐声传颤抖着说出这个他永生都不愿提及的禁忌名字时,数十年前的心魔终于再次逼他不得不重新面对。旧时之事浮现心头,想到自己这一生历尽沧桑,虽偶有遗憾但也享受过了世人难以企及的诸多美事,不禁长叹一口气,心境反而很快宁和起来,不再逃避惧怕,抬眸定定看向正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女人,引颈待戮。 沐声传不知道在他说出那个名字后,水无伤同样眼神一凝,许多往事亦被忆起,她隐居山林多年,这数十年间所经历的其实并不算多,曾经的那一幕幕反而更能清楚记得。五十年前正是她为祸江湖之时,当初的她凭着一身惊世邪功异术,肆意妄为、屠戮武林,曾造下无边恶业,一人就压得正邪两道都不得不对其辟易退让,而她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号亦是当年整个武林的共同禁忌。 想到这里,早已改邪归正、勤修道学多年的水无伤也不禁脸上浮出红晕,偏头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咳咳……那,那个绰号我早已不用了,都是虚名而已……嗯,贫道早已入道多年,现在你可以称我为灵虚子,或者太华圣母……看你样子,应该是当年被我打到过脸吧?也算你命不该绝,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灵虚仙子实在不想多提当年的那些不堪,走近她才看到这老人的整张脸的脉络都被破坏,所以才看起来总是木无表情,这是她功法独特的伤人方式,只不过让她奇怪的是,既然面前这绿衣人脸上中招,又怎么可能还活着。 望着面前绝艳女子因羞红而忽然生动起来的娇媚容颜,就算明知对方是自己的催命阎罗,沐声传枯寂多年的心脏也忍不住狠狠跳了几下。他神采依旧的眼中闪过一丝痴迷,暗中苦笑自己命在顷刻还有心肖想绮念,口中声音暗哑的答道:「如果真是被打到,焉有命在……当年于泰山之上,在下只是被前辈长袖所发出的真气劲风远远扫到面上而已,虽然一下就昏了过去,却也因此有幸活了下来……」 灵虚仙子脸上表情一僵,女子爱美逐新乃是天性,就算她功法特异能够青春永驻,但其实还是比较介意总被垂暮老者喊前辈的。不过想到眼前这人在五十多年前泰山顶那一役时必定正值弱冠,那时自己却早已凶名传遍天下,这样称呼也算合情合理。时过境迁能再遇故旧之人,就算是当年自己手中遗漏的余孽,在勾起回忆缅怀之下,也让水无伤没有了再取其性命的念头。 仙子伸出玉手,勾起绿衣老者下巴,凑近观察其面相。呼吸间如兰芬芳与女子体香萦绕在沐声传鼻端,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滑腻触感,以及近看之下更是毫无瑕疵、白瓷般的妩媚玉颜,让这位也算是恶贯满盈的星月湖元老在心旌摇曳、悸动难安的同时,脑子一片空白如陷梦境。 「我当年行事一向不留活口,你能侥幸苟存至今说明也是气运加身之人,观你面相确有后福,想必封侯拜相不在话下。既是故识,贫道今日便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吾不想涉及朝堂。江湖事,江湖了,既然道左相逢,十日后贫道将亲赴终南山,与尔等清算和九华剑派之间的仇怨。给你们时间将你们那些魁魅魍魉都召集齐了,省得贫道还要四处去捉。」 说罢,灵虚仙子起身横起木剑空舞了几下,便施展轻功飘然而去。等到倩影已逝,香风散尽,不远处传来一阵噗通声响,才让沐声传从呆楞中惊觉过来。发现四周仅存的星月湖高手纷纷躺倒在地,一颗颗头颅滚落,竟是刚才全部被仙子所发出的无形剑气给枭首而亡。 浓重血腥气扑鼻而来,终于从那个女人身上味道中清醒的沐声传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金开甲苦笑低声自嘲道:「看来你我确实是有福之人,这婊子现在行事也一样不怎么留活口……」 十四、左道 终南山坳,一泓静湖之中,湖光倒映山色,四周松涛竹影叠翠,恰如一片碧海笼盖天地,奇景造化美不胜收。当初以修道为立派根本的星月湖正是在这片摄天地山水之灵气的地方修筑起了占地颇广的宏伟道场,后又经几任门主继承发展,将几处座湖中岛以及周边险要位置都划入范围,直至现任门主慕容氏以此为根基起事复国,终于成就了一番霸业。 自从星月湖势力为扩充壮大而广招江湖邪人恶徒开始,慕容门主狠辣阴毒的行事风格就开始引起很多正道门派的不满。而且他们更是不禁淫戒,肆意凌辱女性,甚至将很多名门侠女都擒至门中,用药物和酷刑等手段将她们调教为供门内弟子取乐的淫奴,更是被整个正道武林所不齿。不过其门内高手如云,阴损手段也层出不穷,纵使当年隐隐有正道第一高手之称的飘梅峰雪峰神尼以及其门下几位女弟子也先后失陷在星月湖的邪徒手中。这也导致了对其再忍无可忍的武林正道联合起来对星月湖势力进行讨伐,在付出惨痛代价后,却终还是被这邪派避重就轻的使用金蝉脱壳之计逃脱掉了。 其后数年间,星月湖势力先渗透进了因在讨伐战中圆寂而失去掌门的大孚灵鹫寺,并将这武林两大正道魁首之一的古刹收入囊中。又派遣高手与九华剑派中的内应叛徒联手杀死了其掌门周子江,掠走掌门夫人凌雅琴,导致原本实力雄厚弟子众多的九华派几近分崩离析。而星月湖邪徒们却又堂而皇之的重返故地,重建了更加庞大恢弘的教派道场。而此时他们的门主慕容氏已复国成功,坐镇中原开始称孤道寡执掌一方江山社稷,相互借势帮衬之下将武林正道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顺昌逆亡,使整个中原武林被搞得乌烟瘴气,一派道消魔长的混乱之景。 星月湖一隅,充满奇异药香的石室内,难得卸下朝政时局,暂回归恣意江湖之时的大燕皇帝慕容龙扫了眼满屋愁云一片的属下们,压下心中轻快之感,皱眉向刚给金开甲施针完毕的白须老者问道:「叶老,金将军伤势如何?」 「经脉尽毁,以后这双手拿东西还行,用武功绝对是不可能了。」这位星月湖中最为德高望重的神医叶行南心中暗叹,摇了摇头轻声答道。这种被精纯至极的内家真气所侵袭而震碎的经脉早已非药石所能医治,自己又非神仙,焉能做到真正的妙手回春。 这边金开甲那张雄猛威严的虬须脸上,早已没了往日意气风发,只剩下满目颓废灰败之色,他缓缓披上衣袍,自嘲一笑道:「某纵横天下多年,有生之年能得遇主公这样的明主,封侯拜将已是天大福分。这次在那贱婢手中活下来则属万幸,只是……恨不能再为陛下上阵杀敌了……」 坐在一旁的沐声传则依旧是木着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只是这次,似乎连他那总是精芒隐现的眼里,也没有了光彩,只余下一片沉沉死寂。他这次偷袭不成反被重伤,虽然看起来惨烈,但由于对方最后终还是存了几分缅怀之情,而没有再下杀手,倒是使他并没有受到那种无法被治愈的创伤,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脏腑被震有些淤血而已。 这时,边上一位玉峰高耸、体态极其妖娆丰满的美艳女子则开口冲沐声传问道:「沐老,那女人将你二人伤成这样用了几招?」 沐声传漠然看了一眼这身穿月白色衣裙的艳妇,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陪他过了不足百招,伤我只用一招。」 金开甲这时也接口嘿了一声道:「那婊子开始只是戏耍而已,否则要杀我恐怕也就在她翻手之间。」 艳妇俏脸勃然色变道:「天下竟有这般功力的人!?」她虽一直自诩在星月湖中武功仅次于教主慕容龙,但要想胜沐声传也至少在数百招开外。她知道这面如僵尸般的老者功力着实不俗,当年也曾是黑道第一高手,而能瞬间将其重伤的人,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实在难以想象。 见门主一众高手都有些为之丧胆,深谙权谋之道的帝王自需要提升士气。慕容龙忽然展颜一笑,伸臂将白衣艳妇揽入怀中,大手探入其衣襟中,揉捏着她那对白腻肥硕的大奶子笑言道:「莫慌,当年凤神将你不是也功力冠绝当世,吓得我们惶惶不可终日,可最后还是乖乖做了教中的淫奴么?」 艳妇撩拨得脸上泛起红潮,却咬牙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些下流手段令人防不胜防的,女人落到你们手里,就只能乖乖给你们做贱货婊子了……」 室内那些面色难看的高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凝滞的气氛也在此刻得到了释放。 慕容龙转头对沐声传与金开甲询问道:「不知那贱货姿色如何?」 金沐二人对视一眼,金开甲咧嘴笑道:「比我见过的所有婊子都漂亮,腰细屁股翘,尤其那对奶子,更大过咱们的凤神将几分。若是能够将其擒住,陛下之后,我可是要当仁不让了!」 「这般貌美?那便好,这次咱们教中高手难得聚首一堂,可要好好招待这位江湖侠女了。」慕容龙从金开甲话中察觉到似乎那个伤他们的女子姿色甚至比自己的玫儿与母贵妃还胜几分,这倒让他心中升起一丝兴味,眼中精光闪过笑着对手下们吩咐道。 而在其怀中的艳妇脸上则闪过一抹妒色,双手却不老实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慕容龙袍内探去。 终南山北麓,楼观台,此地南依秦岭,看尽千峰耸立,面向秦川渭水,观玉带直连碧空。坐落山间的道观白墙灰檐,楼阁殿宇中青烟渺渺,香火不灭。峰巅之上有古朴高炉,相传是老子炼丹炉,正有一须发银白的枯瘦老道正偻着身子盘坐炉旁,望着炉火愁眉不展。他对面蒲团上则侧卧着一位身穿玄色道装的窈窕女子,白皙玉手中拿着一个表面镂刻无数符印经文的空心葫芦,将里面的丹药倒入自己那张红艳水润的嘴中大嚼特嚼。在她脚边,散落着同样四个空了的丹药葫芦。 「静寂子,你这炼丹术比起你师父来可差远了。」将最后一颗丹药吞下后,道装佳人随手扔掉葫芦,冲盘膝坐在对面的老者嫌弃道。 「独孤前辈教训得是,贫道资质鲁钝,无论武功还是炼丹不及师尊十之一二……」老道脸色更苦,却也只能垂头低声附和。 道装女子面色一凝,随即恍然道:「看来你也真是一心修道炼丹,两耳不闻物外俗事了……这光武外戚遗族的姓氏我早已舍弃,自归太华入道时起,我那道侣就让我修持消业,名字也让我改姓水了,正所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说到这里道姑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你看我现在行善悟道,也是一幅有道全真的样子,世人无不以圣母仙子谓之于我,可算是改邪归正?」 老道连连点头道:「前辈身兼西域异术及西昆仑与太华一脉的真传,道法玄妙精湛,实是我道门不世出的奇才。」 「哈哈哈~ ,灵台清净自然不染红尘,问心无愧自然道心稳固。可我却没想到你们楼观道一脉竟然在分家之后,会堕入邪道,成了为祸武林藏污纳垢的地方!」说到这里,道姑忽然身形一晃,已飘至老者面前,玉手按在其顶门上,指掌间有丝丝白气升腾而起。 老道只觉顶上一股凉意凝而不发,全身功力竟然被这阴冷气劲给锁住,半分无法运转。只能颤巍巍开口道:「前辈明鉴,我楼观一脉自张仙师出走汉中后,又有金阙仙师分立太乙教。我派中师祖师尊都专守宗门古规,逐渐只避世精研炼丹,那些分立出去的旁枝别叶,虽有几分香火之谊,但也早就断了来往,他们行事所为贫道虽有耳闻但也无能为力,我门中只有弟子寥寥几人,也均不擅武功争斗,实在无卫道之力……」 道装女子听到这里似是不耐他再做解释,手中骤然白气大盛,老者只觉顶门那道凉意沿经脉如冰水灌顶般飞流而下,转瞬间就在奇经八脉中游走了一遍。想自己也算是苦修道家正宗玄功数十年,一身精纯浑厚的功力竟然也半点抵抗不得,只得在骇异绝望中闭目待死。 「看来你资质是真的不行,你这广成长生功但凡要是能练到第五重也不至于老朽至现在这般阳寿将尽。看在我与你师父也算有些交情,现在也同属道门,今天又吃了你几葫芦丹药份上,帮你洗髓传些功力与你,约莫能让你延寿几年,赶紧挑几个称心弟子把真本领都传下去吧……」说罢,灵虚仙子便转身而去。 只留下老道忍受着洗髓伐脉全身经络被梳理后的刺痛,等人影不见后才幡然醒悟,赶紧跪伏在地,向下山方向连连叩首。感激涕零道:「多谢前辈大恩……」他知太华宗一脉除了剑术武功外,尤擅推算卜卦之术,既然那位前辈说自己命不久矣便肯定就是如此,今能得传授功力得以延寿实是造化一场。心中也不禁又虔诚感叹无量天尊道法无边,真能渡人向善,否则凭那位前辈凶恶嗜血的性子,若不是皈依向道,只有她杀人害人,哪见过她出手助人救人的? 在腾挪纵跃间片刻便来到山腰处的水无伤,脚踩一颗翠竹顶枝,身形随着竹海伴风起伏,狭长水眸望向脚下那片静湖中的弯月型湖心岛,轻吟自语道:「太乙道,太一经,帝王气运,难怪……」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绝美出尘的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笑容:「机会难得,倒是要好好领教一番了。」 十五、夺命 华山,中峰旁支小峰,自秦时又被称为玉女峰,一侧是狭窄山梁路径蜿蜒而上,三面皆为近乎笔直的峭壁高崖。峰顶石台方圆十余丈,银松怪石间坐落典雅小院,正是太华派前辈宿老灵虚道人居所,门中相传这位有太华圣母之称的女前辈年龄早已过百岁,一生精研道法不染红尘,修为之高远在掌门一辈诸人之上,是太华宗乃至整个天下第一高手。此处虽为她居处,但这位老前辈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南峰独自闭关修炼,故除了每月定期有门内弟子过来打扫更换食材米面等物外,其余时间此处也算是华山一处禁地。 院子中,此时因月份已大肚子显怀的凌雅琴正小心翼翼的在缓缓散步。她身体经过灵虚仙子那堪称夺天地造化之奇的邪功异术治疗,所有损伤早已恢复如初。那因被过度采补而废掉的丹田经脉也被仙子一一梳理修复,并顺手将她体内任督二脉与十二奇经全部贯通。虽然曾经失去的功力无法再找回,但灵虚仙子在临走前将她与宝儿带到自己这里,许她自由翻看其在早年所收藏的一些武林秘籍,以期帮她把那些因长期遭受凌辱奸淫而忘却掉的武功再重修回来。曾经也算是江湖一流高手的凌雅琴当然知道武功对身体机能的增益好处,所以在身体无恙丹田又能重新汇聚内力真气之后,就每天除了用自己那又能伺候男人的地方把丈夫宝儿给弄舒服了,就抓紧时间开始修炼起来。 让凌雅琴惊讶的是,在灵虚仙子水无伤那间用于藏书的小偏房内,架上状似随意摆放的每一部古籍经典都记载着她闻所未闻的武林奇功。她也曾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眼光自是不用多言,只寥寥粗看之下就找出了一部与她曾经武功最为契合的武学秘籍。这部名为「金龟集」的武学秘籍内容博大精深,除了很多繁复武功外,甚至其中还包括无数玄奇无比的五行阵法,仅是内功一门,就远比她之前与前夫所学的九华派内功高明了不知多少。她看到书中亦有水无伤所做注释;东海派武功总集,道门武学分支,其武功主旨锐意进取、利于速成,术法包罗万象、不拘一格,又有奇门阵法相佐,伤敌困人、进退皆宜。因为与自己原来武功路数有些相近,触类旁通之下凌雅琴便很快上手,再加上她被打通的经脉增益之下,短短两月竟是进境极速,内功隐隐已经不输给当初功力未失之时。 这日凌雅琴刚运转玄功一个大周天,正是全身舒泰神采奕奕之时,耳中听到院外有身轻微脚步声传来。她赶紧给正在酣睡的宝儿拉好被子,自己整理下衣裙便出门准备到院外去迎,心中还在寻思着;这次来送米油食物的弟子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她算着应该还要过些日子呢。 想到这里,心生警觉的凌雅琴返回屋内,摘下墙上挂着的灵虚仙子本人极少使用的佩剑,推开院门向外看去。只是这一望之下,立刻惊得她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亦冒出了冷汗。 远处两道纤细身影正飞速靠近,是两个身材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身姿曼妙、容貌姣好,可对于凌雅琴来说,却是她心中最深处的梦魇。 片刻间,两名年轻女子已经走到她面前,这两位看起来二十岁上下年纪、一看便是双胞胎的美丽女子,虽然长得俏丽可人,但身上打扮却极为放荡轻浮,黑色丝质抹胸勒住胸前那对浑圆,下面是只勉强盖住半个翘臀的黑纱短裙,白花花的腿上则穿着黑丝长袜与短靴。山风吹拂之下,纱裙飘摆,后面的臀缝与前面那刮干净阴毛的粉嫩肉缝清晰可见。 「好久不见了,周夫人。」其中一位女子笑嘻嘻的冲凌雅琴打招呼道。 「凌婊子,你这肚皮里是谁的种?」而另一名女子却双眼发亮的盯着面前这比自己年龄大上不少的中年美妇隆起的肚子,开口发问道。 「咯咯……我,我,你们……」此时在两个女人看着自己如看待牲畜玩物一般眼神下,恐惧到无以复加地步的凌雅琴已经吓得无法正常说话,居然就这样直接坐倒在地。自己前夫周子江惨死,与自己被这姐妹二人凌辱甚至毁去性器的一幕幕,正反复在她脑海里闪回。 白玉莺白玉鹂姐妹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凌雅琴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在剧烈颤抖着,裙底伴随着一股腥臊味道传出,竟阴湿了一大片水渍,对视一眼后不禁开心大笑起来:「当年威风凛凛教训我们的凌女侠,怎么现在见到我们姐妹就直接尿裤子了?」 白玉鹂走上前,伸手抓住凌雅琴的衣领,直接几下就将她全身衣裙扒光,被吓得脑中已经陷入空白的中年美妇却不敢有丝毫抵抗。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在风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泛起阵阵乳肉波浪,隆起的肚皮下,完全恢复如初的名器美穴则吸引了白氏姐妹的全部注意。 「咦!你,你那里不是都被烧烂了吗?怎么还能再长回来?」白玉莺瞪大美目盯着凌雅琴的下体,惊叹不已的问道。说着她直接上手,拨弄开凌女侠被尿液沁润得湿漉漉的阴唇,用手指不断抠弄查验。 「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白玉鹂也附身和姐姐一起观看,在确定这个美妇的骚屄是真的被治好之后,立刻想到这种回春秒术重要性的她将中指食指狠狠插入凌雅琴的蜜穴,用力搅动着问道。 身上最羞耻敏感部位又一次落入这对姐妹手中的凌雅琴,感觉几根冰冷的手指正在肆意玩弄着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阴道。终于被刺激到清醒过来的她下意识,双脚发力踏地,整个身体忽如被绳子拉扯般向后弹去,就此脱离了白氏姐妹手指的侮辱。 「你,你们不要再过来!这里是太华宗禁地,灵虚子前辈武功天下无敌,若让她老人家知道你们胆敢在此放肆,定叫你二人死无葬身之地!」凌雅琴用近乎是哭腔的声音,咬牙冲姐妹俩尖声威胁道。 「哼,贱货,以为现在找到了靠山腰板就硬了?今天我们来,就是带你去见你那个什么婊子前辈。」白玉莺俏脸发红的恶狠狠说道。 见凌雅琴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身法逃脱了两人钳制,令白氏姐妹均感到有些吃惊,但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早已不把这位曾经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放在眼里的这对姐妹气得不轻。不久前调查得知此次教内遭逢大祸正是由这个女人身上而起的星月湖,很快就追责狠狠惩处了曾经把凌雅琴而虐得最狠的白氏姐妹。此次如果不能把凌雅琴带回去作为要挟牵制那个大敌的人质,那她们姐妹俩必将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 「我不走!灵虚子前辈答应庇护于我,我哪里都不去!」全身赤裸,还在发着抖的凌雅琴好像只能用那把连鞘长剑支撑着,才不至于再次摔倒,她猛摇着头大声拒绝道。 「不走?贱货,看来你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求着我们姐妹用脚来肏你那烂逼的了。好,今天我们就大发慈悲,提前让你和你肚子里的那个贱种见上一面!」白玉鹂盯着凌雅琴的大肚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恶毒的玩法。 已经成为凌雅琴半生执念的孩子,立刻让这个即将做母亲的美妇,几乎在转瞬间就忘却了恐惧。只见她瞪大的美目里先是骇异震惊,然后迅速爬上一抹血色,逐渐变得怨毒狠戾起来。骄阳照射着她白皙的成熟身体,乳丰臀肥性感无比,虽然因身怀六甲而显得有些臃肿,但在美妇那端庄秀美的容颜衬托下更平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凌雅琴此刻忘记了自己曾经经历的狼狈与不堪,没有了全身不着寸缕的羞耻与尴尬,只是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白氏姐妹。手中长剑出鞘,化作一道银白匹练猛的向白玉鹂刺去。 「臭婊子!还敢反抗!」眼前剑光闪烁,锋刃未至,脸上却已经微微刺痛。白玉鹂赶忙闪身而避,这一剑从她脑袋旁划过,嗤嗤风啸声尖锐刺耳,由此可见此招所蕴含的强劲内力。 白氏姐妹来不及细想这个本已经被废去武功的女人,为何又重新拥有了不俗功力。只能各自从身后拔出一对短剑,四把兵刃配合无间的堪堪抵挡住了凌雅琴那把造型古朴的长剑。只在片刻间,这三人就斗了数十回合,让白氏姐妹惊骇的是自己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所以相互心意相通,出手有如一个长了四手四脚的高手一般。再加上在星月湖多受到凤神将与几位长老的指点,武功早已非当初在八极门时可比,凭借一身诡异阴毒的功力二人出手已经可以勉强跻身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当初她二人并非凌雅琴对手,但时过境迁,她姐妹武功日渐精进,对方却因被龙朔采补而彻底废掉武功,虽然现在她内力精纯,但也只恢复到当初的七八分功力而已,照理不应该还是自己姐妹的对手才是。可凌雅琴现在所施展的剑法显然与当初的九华剑法截然不同,招数繁复、变化出奇,配合身形翩然腾挪,在其手中使出来竟还说不出的美观好看。姐妹俩原本默契配合毫无破绽的招数,竟然被对方这路剑势包裹着处处受制。 好在白氏姐妹这些年也算是久经战阵,很快便看出凌雅琴这路剑法会根据对手路数衍生出无数变化,你越是没有破绽她却以无踪无定的诡变来逼你出现破绽。只是这种机变无穷的剑法需步法与手腕运转相配合,如果两人分开从她两面夹击,那这种只能在有限方向上快速变招的剑法必定无法再有奇效。姐妹心念一转,同时抬足踢向对方,双脚相抵,两人立刻向左右分开,转而又迅速从左右两面夹击凌雅琴。 因武功被荒废太久,而从开始生疏的只能照搬剑谱出招,到后来才逐渐找回状态的凌女侠显然欠缺了很多临敌经验。在白氏姐妹迅速调整好战术之后,立刻就有些手忙脚乱的陷入被动。那套变化精奇的剑法也只能逼退一面之敌,遇到来自另一方向的进攻,则几次因为转换不及而差点被对方短剑刺中。凌雅琴毕竟重新习武时间尚短,也只勉强习练纯熟了这一套太华宗基础剑法,而当年九华剑派的剑术,却已经被忘记的很多。到最后面对白氏姐妹的进攻,她竟是只有勉强招架的份。 眼看就要落败,焦急不已的凌雅琴忽然脑海里想到灵虚仙子临走前,亲自传授的那几招,虽只有一招半式,但那前辈却曾叮嘱她可作保命而用。此刻凌雅琴知道自己若败,未来必定是生不如死,也只能孤注一掷。她咬牙凝聚全身内力,忽然猛然转向左侧的白玉莺,竖剑当头直劈而下。白玉莺见剑来势凶猛,立刻双剑并举向上架起,兵刃相交她只觉双臂上传来一股凌厉浑厚的真气,竟震得她双臂发麻,丹田内腑都受到激荡。惊得她连忙满脸通红的闭气后撤,拉开距离好借机调息恢复。白氏姐妹轻功了得,她这一退白玉鹂的短剑却已经逼来,让凌雅琴无法再去追袭。凌雅琴一招退敌后,继续强运丹田内息,转身以同样一招冲白玉鹂当头直劈。 在见过姐姐硬接此招的下场后,白玉鹂哪还会重蹈覆辙,连忙侧身相避。心中还有些不屑道;这婊子已经技穷,只能妄图与我姐妹比拼内力,可她这样耗费内力的出招,又怎能持久? 只是白玉鹂没想到凌雅琴这招尚未用老,就手腕一抖圈转长剑横削她腰肢,这招变化奇快,不敢再与凌雅琴硬碰的白玉鹂此刻只能脚尖点地,运起轻功从其横扫过来的长剑上跃过。但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飞身跃到对手背后,凌雅琴竟头也不回的手腕一转,长剑反撩,向身后刺去。与前两招内力激荡声势逼人不同,她着腋下反刺竟无声无息,但去势更疾。这世上无人背后生眼,所以双足堪堪落地的白玉鹂只觉背心一凉,低头便看到了从自己胸口处透出来半尺来长的剑尖。 她美目圆瞪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还是没有发任何声音,就随着凌雅琴将长剑拔出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十六、仇雪 「鹂儿!」眼见这几下兔起鹘落自己孪生妹妹竟被这阴毒诡异的连环三招所击杀,白玉莺不禁目眦欲裂嘶声尖叫。一对满是难以置信的大眼睛里早流下泪来,她们姐妹自小一起长大拜入八极门学艺,因初入江湖所凭的那些侠义心肠而遭逢大祸,落入敌手惨遭淫虐酷刑,最后终还是没能抗住星月湖邪徒惨绝人寰的折磨而屈服沉沦,成为了邪派的爪牙。无论承受还是施与,行善还是为恶,这对姐妹都从未分离。在放弃了人性所有光彩之后,在黑暗扭曲的世界里踽踽前行路上,至少她们还有心意相通的彼此。如今妹妹就惨死在眼前,让白玉莺的神智都出现了一阵恍惚,好像那穿心而过的利剑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白玉莺双眼通红,目中一丝血泪滑过脸颊,让她原本俏丽精致的脸,在狰狞中带上了几分癫狂。双手短剑更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刺凌雅琴周身要害,大有同归于尽之势。可凌雅琴已经杀死一人,彻底破去了两姐妹的夹击之势。加上她本就年长,武功底子也较白氏姐妹深厚很多,在丹田经脉恢复后又有机缘修习了比之前更加深奥的玄门心法,此时面对想要拼命的白玉莺则显得游刃有余。再加上她在被擒后受尽凌辱玷污,内心里对于自己早已不洁的身子彻底放开,当初在建康城甚至为了温饱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此时虽全身赤裸只能挺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摇摆着胸前那对不时渗出奶水的肥硕玉乳与人搏斗,但在这人迹罕至的华山险峻峰顶也不会让凌雅琴有丝毫羞耻之感。 万物皆为阴阳调和,万事亦有福祸相依,若是换作以前那个冰清玉洁的琴声花影,恐怕不会在身无寸缕的时候与人动手,更不会如现在这般毫不犹豫的施展夺命招式一击必杀。是白氏姐妹亲手毁掉了凌雅琴曾经的高贵与美好,也将她拉入淫邪深渊,耳闻目染下终不过是近墨者黑。曾经的掌门夫人、正道侠女,曾经温柔如水的娇柔美妇,本性虽还未泯,但也在历尽劫波后多了几分狠毒。 凌雅琴随手出招,不断格挡住白玉莺的双剑,见这曾经是自己心中梦魇的娇俏少女,咬住嘴唇流着泪不断强攻,眼里却带着绝望与迷茫。这是至亲死去的样子,凌雅琴也曾经历过,而杀死她前夫周子江的人,却正是眼前这个淫邪无耻的女人。见她也品尝到了当初自己眼睁睁看着周子江身首异处时的刻骨痛苦,凌雅琴心中泛起丝丝快意的同时亦生出几分不忍。这是她柔弱慈和本性使然,与从少女时就惨被星月湖邪徒驯化改变不同,凌雅琴是中年才遭遇的这一切。 所谓本性难移,内里无法彻底摆脱软弱的凌雅琴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白姑娘,逝者已矣,当初你杀我夫君之仇今日便一笔勾销如何?你非我敌手,还是尽早敛了令妹尸身下山去吧……太华宗高手如云,那位灵虚子前辈更是功参造化的大宗师,星月湖离覆亡之日也已不远,再不收手,彼时泥沙俱下你亦难有善终。」 「住口!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骚屄都被烧烂了还能勾搭男人怀上野种!今天老娘非要再用脚把你那喂不饱的臭屄肏烂!掏出你肚子里的贱种捣碎了让你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白玉莺尖声咒骂道。听到凌雅琴的好心规劝,反倒令她冷静下来几分,现在看自己武功确实逊了对方一筹,只有想办法勾起凌雅琴的那些惨痛回忆,以期能够在其心绪波动时寻找机会反败为胜。 听到白玉莺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伤疤,凌雅琴确实如白玉莺所料般身形滞了一下。白玉莺立刻运转轻功,贴近对方发挥自己兵刃较短的优势连连进招,成功逼得对手狼狈得连续后退。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变了体质的凌雅琴脑中想到的竟是当初自己蜜穴与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着淫毒丝袜破身的刺激画面,不但没有出现畏惧惊恐,反而使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顺着她那名器美穴滑了出来。 都有些全身发热的凌雅琴不禁双腿开始瘫软,竟在这决生死的对敌时候微微出现了泄身。手中长剑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况下,任白玉莺如何拼命,也无法伤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莺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沙哑、吐字不清的声音响起; 「媳妇儿,怎么这么吵,是大奶子前辈回来了吗?我要亲亲!」 原来宝儿被院外响动惊醒,笨手笨脚的穿好衣物,就在这时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凌雅琴这次真的惊慌起来,忙纵声喊道:「夫君快回去!不要出来!」 见凌雅琴如此,狡诈如狐的白玉莺哪还不知道这就是妙花师太与自己亲哥哥所生的那个傻儿子,也是这凌婊子的姘头,弄不好还是她肚子里那贱种的亲爹。见机极快的她施展过人轻功,在抢上来的凌雅琴前一步,将手中短剑架在了宝儿脖子上。短剑剑刃随着白玉莺因真气耗费过巨而有些颤抖的手而闪烁不止,立刻就将宝儿的脖子割破,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因夫君落入敌手而方寸大乱的凌女侠,长剑指着白玉莺,脸色发青的叫道:「快放开他!否则我杀了你!」 奇货在手的白玉莺好不容易拿捏住了凌雅琴,哪会为这毫无底气的恫吓所扰,她狞笑着左手剑架住宝儿脖子,右手短剑直接狠狠插在宝儿大腿上,居然立刻让这丑陋畸形的白痴男人如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喝啊啊!疼啊!疼死了啊啊啊!」 见宝儿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凌雅琴整个心都抽紧了起来。见对方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白玉莺心中更加笃定,她抬起空出来的右掌狞笑着开口道:「凌婊子,如果不想你这傻子夫君,在我这化肉融骨的掌力之下变成一副皮囊的话,就乖乖把剑扔了老实跪好!」 凌雅琴美眸中闪过一抹挣扎,但终还是抵不住宝儿的惨叫声,直接将手中剑抛至远处,流着泪再次向着自己的杀夫仇人跪了下去。见此情景,白玉莺抹了把眼睛,忍住不阴仄仄的尖声而笑,面上尽是疯狂之态。她决意为妹妹报仇要让凌雅琴受尽零碎苦楚再杀了她,什么务必生擒对方以做人质要挟的命令统统在仇恨面前被扔到九霄云外。 面对这武功比自己高强的女人,经历过不少生死搏杀的白玉莺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她先点了宝儿穴道让这个哭叫挣扎的傻子老实下来,再挟持着身体僵硬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见对方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似乎真的又放弃抵抗的中年美妇,为表示顺从竟直接附下身对白玉莺磕起头来,嘴里抽泣着乞求对方放过自己夫君。 白玉莺不敢冒险放开对宝儿的钳制妄图去点凌雅琴穴道,因为对方内力远比自己为高,若想制住其穴道就凭现在自己丹田内这已经耗费到不足一半的真气恐怕力有未逮。她决定先趁机好好将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将这贱货那早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身子玩到喷出水来的时候,再用剑偷袭刨开她肚皮,只要内脏与她肚子里贱种都流出来,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白玉莺抬起右脚,命令凌雅琴将自己脚上靴子脱去,而后者则一副完全不敢反抗的样子乖乖就范。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玉足,和那能够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用催淫毒丝编织而成的薄袜,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中年美妇成熟娇媚的脸上腾起红霞。她不由自主的双手捧住白玉莺那只因上山赶路和刚才激战而沁润着汗水,被靴子闷得有些酸臭的小脚,张嘴伸舌舔了上去。带着臭气的咸湿脚汗透过能够让人沾染淫毒的丝袜和着自己唾液被吸入口中,让仿佛又回到深陷星月湖成为最下等淫奴时候的凌雅琴痴迷不已。 脚上传来这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中年美妇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让心中暗送了一口气的白云莺心中升起几分复仇快感。 「贱货!看来自从你屄烂了以后,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长进了不少,接下来该做什么了?」说着,白玉莺用脚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脸上,将这全身赤裸的美妇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难堪的别开了脸闭上眼,两条美腿弯折着向左右分开,双手扶住两边膝盖后方,将自己那刚被修复不久、已经一片泥泞的名器美穴袒露出来。她这副肚皮高耸,双腿曲折左右打开的样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曾经高洁如云的武林美少妇,现在却不知羞耻的摆出了一副开门迎客的标准挨肏姿势,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声呻吟道:「请,请白主子用脚再狠狠把凌婊子的骚屄玩烂……贱货这好不容易治好的骚屄就是等着给白主子你用脚肏的……」 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复了当初的下贱样子,白玉莺在兴奋之余,又不禁为自己妹妹不值,怎么就如此轻易死在这么个贱货淫奴手中。已决心要把凌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后再开膛破肚的白玉莺自不会客气,直接伸脚一点点用脚趾抠弄搅动着凌雅琴穴口的嫩肉。 「哼,真是骚婊子,这么几下就开始喷水了?」看着昔日的凌女侠又一次被自己用脚干得淫液横流,居然随便几下就从下体处传出嗤嗤水声。白玉莺忍不住讥讽着,开始将整只脚一点一点挤入凌雅琴那虽有淫水润滑但依然非常紧致的阴道之中。 淫穴时隔数年再次被白玉莺用脚插入,回忆伴随着下体撕裂刺痛转化成难以言状的快感充斥在凌雅琴脑海,让她失控的浪叫起来:「啊啊~ !啊~ !又,又要被,啊啊!被白主子用脚肏烂了!好,好舒服!啊啊~ !白主子的脚啊啊!比男人,比男人的鸡巴还舒服~ 啊啊啊~ !」 白玉莺感到包裹住自己整只脚的湿热腔道内一阵剧烈抽搐紧缩,随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的凌雅琴开始一下下挺动起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股热流忽然喷在脚趾上,随即穴口完全被捅开的中年美妇竟顺着她脚腕处的缝隙,失控的喷出一股泛黄的尿来。见脚下这骚货已经被自己用脚把尿都干出来了,身体完全沉溺在高潮泄身之中,白玉莺面显狠戾之色,一把甩开宝儿,手中剑猛的向凌雅琴肚子砍去。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一剑必定会为自己妹妹报仇之时,脚下的凌雅琴竟双腿忽然朝下一蹬,整个仰面的身体都贴地向后滑去。不但使她这一剑劈进土中,还因那淫穴依旧死死夹着她那只脚,带得一时没有防备的白玉莺双腿被拉成了一字马而劈开,随着向前倒去。手中短剑插入土里却由于身子被带得双腿使不上力而快速向前而脱手,正待前后劈腿坐倒在地的白玉莺想要扭身去拔剑,眼前虚影一晃,凌雅琴的素手忽做鹰爪之形向其咽喉抓来。此时姿势狼狈的白玉莺虽然心惊但也应变迅速,右手挥掌格挡,左手向下一撑准备先起身再说。 哪知臀部刚借力离开地面,下体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感觉整个阴道子宫都瞬间被一条附着浑厚真气的手臂撕裂刺穿的白玉莺,呆愣的看着自己下体。只见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也和自己姿势类似的凌雅琴的另一只手,如蜿蜒游动的毒蛇般钻进了自己那直接裸露在短皮裙下的淫穴之中。已经被贯穿的腔道里不断从凌雅琴白皙玉臂旁喷出鲜血,随着她被染红的半条手臂缓缓抽出,五指并拢呈蛇嘴形的手掌里竟捏着白玉莺血淋淋的子宫给直接扯出体外。 「小贱人,被活活肏出子宫来舒服么?」这时下体甚至内脏都已经被完全破坏的白玉莺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眼中只定格下凌雅琴那张慈悯不再的俏脸上那与她们姐妹以及艳凤等人一般无二的狠毒表情。 白玉莺软软躺倒在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妹妹。勾个勾唇角,耳边仿佛又传来姐妹俩尚是年少,绕膝在师娘唐颜身边时所听到的一句佛偈;既种业因,必有业果…… 十七、摧星 终南山阴,星月湖湖水如镜,倒影今夜云遮半月。湖心岛上自沿岸开始上千教众点亮火把,不断巡视着四周烟气渐凝的广阔湖面。一座座亭台楼阁亦灯火通明,几乎要将整座岛都点燃一般。 重修一新的大殿上,因教主今时今日地位不同,与之前江湖气浓重的粗犷邪异相比,已是雕梁画栋,自是带上了几分帝王威仪的庄重富贵。难得星月湖高手尽聚,端坐上首的慕容龙那苍白如昔,不显丝毫岁月痕迹的脸上,亦难免生出几分踌躇壮志。眼见自己亲手创建起来的偌大武林势力正是如日中天,下面一个个均可说是名动江湖的高手们,看向自己时无不面带敬畏,比之他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时却多了几分豪迈。君临天下,执掌皇权,覆手间号令群雄,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正当如是! 慕容龙想到如今大燕东征西讨打下半壁江山,多有一时之豪杰相投,国力正呈蒸蒸日上之时。但因自己发迹前混迹草莽,又身属邪派,多令武林正道所不容,甚至曾经还纠结成众联合讨伐自己。那时正道势力毕竟庞大,他正筹措军粮大肆募兵准备起事,所以选择退避锋芒。但后来对付这些乌合之众只用了几分手段便成功将整个武林正道势力分崩瓦解,当初的大孚灵鹫寺已经被自己控制,九华剑派更是在掌门周子江死后成了一盘散沙,就连掌门夫人都被手下教众们玩腻了最后抛弃。现在正是腾出手整合所有江湖势力的机缘,只待自己彻底把所有正道门派也收入囊中,不但可利用武林人士的力量扩充军力,还能就此自己编纂历史,由此化邪归正。这世间事本就如此,任何事情都只有最后的赢家说了算。 现已身为帝王的慕容龙眼界志向当然远非当初可比,就在他脑中规划着大燕国未来征讨方向时,下首的沐声传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本来精光湛然的眼里却空洞一片,只是茫然的自顾自一口口灌着酒。作为跟随自己的老人,也是朝中重臣,他这反常举动亦为慕容龙所察觉。他皱了皱眉,转念想到此次对手可能比当初还是雪峰神尼的艳凤还要难缠许多,否则不会令这位曾经的邪道第一高手在一战之后就颓废至此。再加上慕容龙倚为臂膀的猛将金开甲双手被废,才让这正值盛年的大燕皇帝警醒过来。 随即,他转头看向旁边正在擦拭着手中玄天剑,满脸跃跃欲试的艳凤,低声询问道:「白氏姐妹还没有回来么?」 这位曾经的正道第一高手,现在星月湖的凤神将忙答道:「没有,那华山距离终南并不遥远,按说如果得手早应返回。我猜那太华宗必定是还留有高手坐镇,使得白家那俩废物婊子难以得手吧。」 根据潜伏在九华剑派的内应传回来的消息,那名不见经传的太华宗虽然人丁稀少,但门内却着实拥有几位功力深不可测的大高手,仅看那个胆敢在整个武林正道势力严重衰退的时候还选择孤身挑衅己方的女子,其所属的宗派之强大就可见一斑。不过此刻慕容龙倒并未有什么惧怕,反而在想着既然沐、金二人都夸赞那贱货姿色过人,又身兼如此深厚的功力,若今晚她敢如约前来,却正好在将其擒下后好好享用一番,把她那身内力真气都纳入己身,如能让自己武功更进一步,那自己才真可算是当世无敌。 大殿内星月湖群雄虽然均身带武器,随时准备厮杀,但也都知整座岛上早已设下天罗地网,再加上武功绝世的教主与比之教主也只稍逊一筹的凤神将,沐长老和其他各堂堂主,以及均是邪派最顶尖高手的教内供奉,除非那个女人真的有三头六臂,是神仙下凡,否则今夜之后,教中恐怕又将会多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奴母狗。所以,群雄大声呼喝着在席间推杯换盏,让整座大殿都显得喧嚣热闹,也丝毫不见大敌即将来临的紧迫。 正在殿上气氛热烈时,忽在半空中传来闷雷滚动之声,吹来一股夹带着湖水腥气的夜风,搅得满堂灯火都是一阵摇摆不定。慕容龙似有所感,向殿外望去,只见乌云蔽月,满天再无一丝光亮投下。见教主忽然面色转凝,下面星月湖高手们亦停下手中杯盏,正在大殿骤然陷入寂静一片时,阵阵尖锐刺耳的哨声传来,让所有人不由得心尖一颤。 那是鲜卑等北方游牧民族所特有的、可以将声音传递很远、专门用以向族人示警的羌笛声。期初只是在北面响起,但随即一声声急促不断,几乎是转瞬间就向岛内蔓延开来。此时慕容龙也再难端坐不动,撩起锦袍展动轻功一跃而出,立在殿口处向外看去。只见本来照遍岛上每一处角落的火把在迅速熄灭着,羌笛声亦随着火把光点的减少而变得越来越近。这是一座狭长的湖心岛,北面至此距离最远,也布置了更多教众机关,但仍没能丝毫阻碍其速度。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向内层层示警的尖锐笛声已经在大殿前广场外的牌楼处戛然而止。 又一阵风带着深夜寒意袭来,不过再入鼻时已非湖水腥味,而是闻之欲呕的浓重血腥之气。外面还残存的教众们面带极度恐惧的争相踩踏着涌入广场,似乎是外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般让他们不得不逃进来。无数火把晃动,人群正在惊恐不安的借助光亮看向四周寻找着那个看不见的魔影,整个广场在上百支火把的映照下恍如白昼,而在牌楼之外,则是幽深漆黑的亘古长夜。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见己方在片刻之间就已伤亡惨重,那些令人防不胜防的机关陷阱更是如笑话般没起到丝毫作用,场上气势尽为对方所夺,也知遇到平生劲敌的慕容龙只能选择站出来运转内息朗声喝问。他是教中魁首,更是一代人君,必须肩负起这份担当。 「你这后辈倒是有几分胆色,难怪能成了气候。」娇柔婉转的声音传来,若是在勾栏妓院里,仅是这带着风骚的媚声就能让恩客先酥了半边身子。可惜慕容龙早已无暇欣赏,背后冒出一股冷汗,旁边的艳凤脸上更是显现出难以置信的骇异表情。这两人都已算是功力冠绝当世,但却都没能从这如在自己耳边响起的穿音里判断出对方的位置甚至是方向来。所有人都再不会怀疑不久前沐声传与金开甲口中所形容的那个女子的可怕,所谓见面更胜闻名,现在面未见只闻其声,却已经被对方这份惊世骇俗、鬼神莫测的本领所摄,胆气尽丧。 「过誉,还请前辈现身相见。」慕容龙狡猾如狐,哪还判断不出对手之强,口中立刻恭敬起来,打算先麻痹对方,再伺机下手。反正哪怕武功有所不及,自己手中有叶老调配的不少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秘药淫毒,只要能近其身,总有办法破去她那身功力。 夜幕里一张白皙的脸出现在不远处,这如鬼魅般的样子,就连慕容龙竟也吓得心里一突;难道真是只有一个头颅的妖怪? 随着鬼脸缓缓飘近,在火把照耀下他才发现并不是精怪作祟,而是一位身穿黑色道袍的女人。待行至近处,如临大敌的慕容龙以及身后星月湖群雄,却都不由得双目微凝,被眼前从极恐怖诡异转换到艳色绝伦的一幕惊住。火光下这款款走来的高挑女子身材非常婀娜性感,哪怕是宽大道袍亦不能遮掩住她胸前的高耸与曼妙腰臀曲线,一张堪称倾国倾城的芙蓉面更是连慕容龙都不得不承认,犹比自己的玫儿还胜几分。只见这道姑凝脂雪肤的脸上点缀着几滴殷红血珠,必定是一路斩杀那些教众所溅,只是昭示着杀戮的几滴血不但未能令其显得狼狈,反而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危险、致命,但却更加诱发男人征服欲的妖异魅力。 片刻间手刃数百条人命所凝聚而成的浓烈煞气如一路上遍地尸骸残肢上已经弥散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萦绕在这黑袍道姑的身上,让这面若桃李的绝世尤物在短暂惊艳了星月湖一众高手后,随着她亦步亦趋走近众人只觉心脏开始逐渐抽紧,无形压迫笼罩在广场之上。 夜阑人静刻,无常索命来。 没有丝毫脚步声,人却就这样径直行到了自己面前。难道真的是恶鬼邪灵,所以才这般见不到一丝人间气象?慕容龙身后一众高手,此时却如被点了穴道般不动不语,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走到大燕皇帝,星月湖门主面前。伸出一只在火光下白得发亮的纤细玉手,抚在了他的脸上。慕容龙紧盯着这个如鬼魅般可怕女人那对狭长幽深的水眸,本来绷紧的神经,却反而有些放松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有些笃定今晚并不会有性命之虞。因为,在那双勾魂摄魄但却陌生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以及一丝非常熟悉的柔软。他曾经不止一次在萧佛奴眼里看到这种光彩,看着他自己和紫玫时候都显露出来过。那只柔软细腻,却带着丝丝冷意的手,抚在脸上亦格外轻柔。 灵虚仙子第一次直面这位据传恶贯满盈、淫邪无耻,甚至还如畜生般奸母淫妹的星月湖教主,亦是打下江北大片河山的一代枭雄皇帝。她本意是想借此机会扫除群魔,出手将这次星月湖里盘踞的邪派高手屠戮一空,帮武林正道以及九华剑派除魔卫道。然后在用秘法从慕容龙身上消减去几分这由慕容氏所建立的,残暴血腥、又重敛于民的王朝,使其国祚难以绵延流长。故她本不打算多做废话,准备先绕开慕容龙剪除掉其所有羽翼,再挟余威出手制住他逼其就范。但慕容龙的胆气却让她颇有一丝欣赏,让仙子在准备绕行到广场侧后方继续袭杀那些高手时,无意中扫了一眼场中那个如众星拱月般身披锦袍的挺拔男人。 就这一眼,却仿佛让她气息都出现了不稳。灵虚仙子一身功力通神,自然目力过人,一瞥之下清晰看到了慕容龙那张苍白、英俊,但却带着阴郁的脸,这种气质她熟悉无比,还有那细看之下竟也有四五分相似的容貌五官。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灵虚仙子难以置信的甚至想到了道家中隔世转生的传闻记载,否则这个后辈怎么会和那个人如此之像?等到她眼神空灵、如行尸走肉般来到慕容龙面前,不由自主伸出手摸到那张记忆里本已模糊但却在这一刻又开始在这个男人身上重叠的脸时,仙子眼里的百转千回终忍不住还是化作丝丝慈爱痴望着慕容龙。 此时她已醒悟人生来世只说本就子虚乌有,而这个人更与她心底最难以启齿的那个存在没有丝毫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在翻涌的追思中贪恋着这种酸楚晦涩的感觉。联想起面前这个男人的种种逸闻,灵虚仙子也终于明白了这股难以言说的熟悉感是因何而来;许久以前,她也曾有过一双儿女,却因种种原因与长子从小分离,只将全部的爱给予了小女儿。导致从小受尽苦楚,又被邪人诱导的儿子在没得到任何母爱的情况下变得扭曲而充满愤恨,以至于长大后的所作所为与慕容龙其实一般无二,想到自己以前被亲生儿子奸污囚禁,百般凌辱、虐待,甚至最后还差点诞下乱伦的孽种。水无伤只感在一言难尽的同时,浑身却好像又忆起了那时的种种淫虐刺激变得发起烫来,双腿间早有一股热流涌出,本来冷若冰霜的俏脸也凝起一片红晕。 早已对女人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慕容龙见面前这不知所谓的绝色女子竟然看着自己发起春来,心中更是大定,邪邪一笑直接将仙子抱住,瞬间软玉温香搂个满怀。一对大手顺势隔着道袍揉捏着道姑那丰腴多肉的肥硕桃臀,忍不住开口调笑道:「前辈看似冰清玉洁如天仙一般,但这大肥屁股却骗不了人,一摸就知道是生养过的。」 说罢,搜阴手与重楼气锁同时发动,电闪般制住了灵虚仙子周身各处要穴,使其再动弹不得。 十八、逐月 灵虚仙子原本自持功力深厚,并不将慕容龙这等小辈放在眼里,因一时意乱情迷竟被对方趁机猥亵了身子。丰臀骤然遭袭虽让她不禁心中一荡,但也因此而中断了那些胡思乱想,这搜阴手对身体敏感之女人尤其效用甚大,电光石火间仙子周身各处要害均被慕容龙摸了个遍,直将她抚弄得全身酥软几欲瘫倒。水无伤忙默运玄功灵台随之澄澈,心中不禁暗恼,自己堂堂一代宗师,竟然被这小辈在大庭广众之下占了便宜去,若不给他个应验怕是难以震慑住这些邪魔外道。 慕容龙正在得意将面前这绝世尤物轻松拿下之时,却见这黑袍道姑素手轻抬,伸出春葱般的莹白玉指向自己下身点来。身中自己全力施展的重楼气锁还能行动已是颠覆了慕容龙认知,而多年临敌经验让他察觉到了此刻的生死危机,本能身形疾退中踏地跃起,轻飘飘如大鸟般御空后撤。脚未落地便听得身后几声惨叫,在其背后站在远处的几名教众已躺在地上。众人赶忙查看,只见这呈一行躺倒的门中好手,身体不同部位皆被洞穿,有些被穿透要害直接倒毙,而被击中非要害部位的教众则捂着伤口哀嚎不止。见此情景纵是慕容龙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他与艳凤均是武功高绝之辈,目力过人,都看到了在这些人背后远处粉墙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洞。他想不到那女子只是抬手虚指,竟有如此威力,而这将真气压缩凝于指尖无声无息发劲射出的武学更是闻所未闻。 以一指之威逼退慕容龙的灵虚仙子忍不住也为对方这应变之能暗自点头,开口赞了一声:「见机倒快!」 说罢,仙子玉指轻挥,连连点出,一道道无形指力锋锐如矢打得慕容龙连连后退闪躲。她功力之深已是骇人听闻,指劲中蕴含的浑厚真气竟然不随距离的拉大而见衰减,让慕容身后那些星月湖教众遭了殃,转眼见已有十余人命丧在这索命的隔空指力之下。慕容龙有生以来还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对手,两人功力差距就有如当年将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阴姬与那时丝毫不会武功的自己一般。在对方这看都看不见的凌厉攻势下,他也只能疯狂运转回天诀与太一经心法,去感知从对方指尖发出的劲力罡风,凭借身法进行闪躲。胆战心惊之余,慕容龙对灵虚仙子这门绝学艳羡不已,此种只凭无形指力隔空毙敌的武学真可谓令人防不胜防,简单实用不说,只要内力足够,便可源源不断的发射,根本无需与对手近身放对。 正在水无伤施展绝学连连杀人,打得慕容龙不住败退之际,一声如凤鸣般尖锐的娇呵响起:「我来领教阁下高招!」 白影闪过,一柄裹挟着炽热起劲的长剑从侧面向灵虚仙子腋下要穴刺来,正是一旁掠阵的艳凤出手突袭。她见慕容龙几乎转瞬间就被压制,也被对方那恐怖至极的无形指劲所震慑,但曾经身为正道第一高手,执掌飘梅峰一脉的雪峰神尼,艳凤的武学修为与眼界见识实际比之慕容龙还要高上一筹,她曾用尽办法甚至是修炼一些别派武学来试图将凤凰宝典修炼到极致,虽然最终也未能成功,但却对人体经脉尤其是女性身体的特点了解甚深。艳凤见这黑袍道姑虽然看似轻描淡写的随意出指凌空虚点,但双足与腰胯却并不动弹,思索片刻后立刻想到这种将真气凝于指尖的法门定是需要勾连丹田以及全身很多未知经脉共同依线路运转才能发招,若逼对方移动身体想必可以打断其真气运行扭转当前这只能被动挨打的局面。 眼见长剑临体,灵虚仙子淡然一笑,不再出指,身形转动从腰间取出木剑轻轻搭在艳凤那把剑的剑背,荡开了对方的剑招。艳凤看这道姑在被自己近身被逼得只能出剑格挡后,那可怕的无形指力就发不出来,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剑招竟然被这道姑随手用木剑化解,而剑上附着的真气也受到对方那把脆弱木剑上面所发出的诡异气劲给带到了空处。 「玄天剑,凤凰宝典……」感受到艳凤那带着暴烈炎阳气息的内力,灵虚仙子双目微微一凝,看向这打断自己出指的白衣女子,当看到对方手中那把形态古朴的锋利长剑时,她不禁挑眉讶异道。 见对方竟然道破自己所习武功,还识得这把玄天剑,艳凤心中一沉,想到眼前女人虽然看起来妖娆性感,不过二三十岁年纪,但辈分必定极高,否则这等人物自己若见过绝不会没有印象。看着道姑那张风华绝代远比自己显得年轻漂亮的脸蛋,以及婀娜性感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对即便被宽大道袍包裹亦感觉将要呼之欲出的高耸丰乳,妒火渐浓的艳凤也不答话,只是飞身向前,连连施展狠辣招数。既然姿色与功力都比不上对方,那她便要在剑法招式上分个高低。 水无伤嗤笑一声:「小姑娘,当年名震天下的灵犀彩凤也奈何不得我,你又能有她几成本事?」 艳凤咬牙道:「足够收拾你这婊子了!」说罢,周身气势更盛,玄天宝剑在凤凰宝典心法加持之下每招发出都响起隐隐凤鸣之声,伴着灼热的阳劲罡风向灵虚仙子压去。 只是仙子木剑轻挥,随手拆招,简单的几式九华剑法,便足以抵得艳凤手中玄天剑上凤凰宝典真气所激起的万千异相。久攻不下甚至连招式也占不了半分上风的艳凤脸色越来越黑,只能不再做任何保留,使出凤凰宝典第八重巅峰的功力,用剑架开对方剑招后,脚下步法一变,骤然欺近身来,伸出微微泛红的手掌一掌向灵虚仙子心口拍出。掌力还未及体,仙子就感到扑面而来的灼热之气,但她却并不在意,左手上托,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艳凤整个人便踉跄着后退几步,从嘴中喷出一口带着碎牙的鲜血。再看时,她的右侧面颊已经红肿起来,清晰可见一个乌青的掌印。众人都惊诧于武功高绝的凤神将的突兀速败,只有慕容龙在一旁看得清楚,就在艳凤那一掌即将命中之时,黑袍道姑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左手竟托带着使艳凤的手掌拍到了她自己脸上。 现在的艳凤早已没了刚才的傲气,从鼻孔、耳中不断流出丝丝鲜血,整个脑袋伴随着尖锐耳鸣都昏沉沉的双眼发黑。想到若不是自己在最后时刻强行收回了九成力道,真拍实了,恐怕自己这颗头颅都会被这一掌所含的真气给震碎。此时她因强行收功,真气反噬丹田,全身经脉如针扎般剧痛难忍,受了极重内伤的她已经失去了再战之力。 「好功夫,前辈修为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慕容龙见此情景,已知今日再打下去,只会是自己命丧当场,手下们也被屠戮殆尽的结果,而自己辛苦创下的江湖势力也将转瞬烟消云散。为了寻求一丝转机,临危不乱的他只能力求智取对手。 「不打了?」灵虚仙子微眯着水眸扫过星月湖众人,这些曾经桀骜不驯的恶徒们胆气已丧,在残酷现实面前早已不敢再与这可怕的女人对视,纷纷垂头避让。 「是,今日我星月湖甘拜下风。」慕容龙走上前一脸坦然的说道。 灵虚仙子见慕容龙还敢站在自己面前,也当真有些佩服此人的胆色,虽然占尽上风,但对方眼中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依然带着那种肆无忌惮的淫邪之意。又触景生情想到自己那个不孝子的水无伤脸颊泛红的微微别过脸,不再去看他,轻哼一声道:「既然认输,我便饶你一命,但你那些爪牙帮凶却留不得,你便让他们都自裁吧。」 水无伤可不想逆天而为,直接改朝换代,所以是绝不会杀死慕容龙。但为了帮武林拨乱反正,将高手众多的邪道第一势力星月湖连根拔起却是势在必行的。 「这些人都是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宁愿用自己一命来换前辈手下留情,能够放他们离开。」慕容龙一脸凛然的断然拒绝道。 一席话也让身后在灵虚仙子强大武力压迫下已经丧胆的那些教众听得热血上涌,纷纷又燃起斗志围了上来,他们虽都是邪恶残暴之辈,但不缺男儿血性,士为知己者死! 仙子忽然转过头,定定看着慕容龙那张苍白、但却俊逸非凡的脸。轻叹一口气,面色淡然的说道:「看来尔等能够得势也确非偶然,我竟没看出你拖延时间等待药效发作的缓兵之计……哼,这世上能够让贫道功力受制的药物凤毛麟角,可否请那配制出奇药的神医现身一见?」 慕容龙闪身上前抓住仙子素手,按住脉门,将内力输入谨慎试探,在确认对方功力已经被星月湖秘药散去再难凝聚时,才得意一笑道:「前辈功力果然不俗,中了我教叶神医的化真散此刻才见发作。如此,就请仙子移驾教中,容我等设宴款待,好一尽地主之谊。」 水无伤颦起蛾眉,微微挣扎,可功力几乎被散尽的她再无法摆脱面前这个男人的钳制。只得面无表情道:「好,那就劳烦带路吧。」 「好说,只不过仙子初来不知我星月湖的规矩,凡是女子进我门中,就必须全身脱光不着寸缕才行……仙子如此花容月貌,这身子想必也定是风骚得很。」说罢,慕容龙竟伸手扯开灵虚仙子腰带,将她的黑色道袍直接给脱了下来,立刻大片雪肌白肉晃花人眼,仅剩的鸦青色肚兜里衣根本遮不住她那巨乳肥臀的丰满玉体。 四周男人们无不双目尽赤的死死盯着眼前这已无力反抗的绝色佳人,片刻后,忽然爆发出一阵掺杂着口哨声与污言秽语的欢呼。而正被星月湖一众邪徒用那种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般眼神视奸着的灵虚仙子,羞愤难当的正想伸手去抢夺落入慕容龙手中的自己外袍,却感到身上一凉,仅剩的里衣也被对方给扯了下来。 十九、宗师 全身上下转瞬被扒得只剩下布袜芒鞋的灵虚仙子那身白花花的细嫩美肉就这样呈现在一众星月湖邪徒眼中。只见一对硕大如瓜的沉甸巨乳垂在胸前颤巍巍的轻抖,早先在宽大道袍与里衣紧绷着时还不显,此刻完全袒露却是让众人发现这个看起来高傲清冷的绝色道姑竟长了一对比之艳凤还要肥大几分的乳房。尤其是那呈深褐色的,远比一般女人大上很多的乳晕乳头,更让这对肉球显得无比淫靡下流。柔软腰肢下那比上面尺寸更大的丰硕肥臀翘挺多肉,就像一颗雪白的肉桃般浑圆紧实。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微微隆起的耻丘,黑漆漆茂密长草中隐约可见耷拉着的肥厚阴唇。任谁都没想到,这位武功通神的绝顶高手衣衫之下居然包裹着这样一副性感骚浪的身子。 一双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直勾勾视奸着灵虚仙子的身体,四周污言秽语和调笑声越发大了起来。让纵使是见惯风雨的她也忍不住又羞又恼,左手脉门虽然受制,但右手木剑却疾刺慕容龙喉咙。这一剑虽不含内力,但却刺得又快又狠,角度更是刁钻诡异,直让慕容龙甚至来不及发劲将功力逼入对方脉门来封其穴道,就不得不松手闪身避让。灵虚仙子深恨他剥去自己衣衫,使得现在只能赤身露体的遭人言词侮辱,手下便不再留情,哪怕功力无法凝聚,只凭手中一把又短又脆的木剑依旧将措手不及的慕容龙打得险象环生。 见眼前这光着身子,可笑的挺着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的女人在失去功力的情况下,只用一把木剑就压制住了自己,一招一式更是如行云流水般全无迹象可寻。饶是自从称帝以来就内敛许多,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慕容龙此刻也不禁又惊又怒,想自己还回天诀与太一经皆已大成,竟难敌一个内力尽失的大屁股婊子。于是,黑着一张脸,全力运转内家真气,或掌或爪,或指或拳,极尽凶险狠辣之能,招招致命的向灵虚仙子裹去。 水无伤眼神一冷,木剑或横或竖,或刺或撩,将慕容龙这些令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的毒招狠招尽数化解不说,还几番刺到了其手臂与胸腹之上。若她此刻功力尚在,亦或是手上拿的是一把普通铁剑,恐怕早已将慕容龙重创。 反观慕容龙虽然被木剑打在已经密布真气内力的身体上只是微有些痛感毫无伤害可言,但这种如被戏耍般的交手却让他感到了极大侮辱。慕容龙暗自咬牙,当灵虚仙子木剑又一次点在自己肩井穴时,他不顾手臂上一阵酸麻,强运玄功,阴寒无比的太一经真气立刻蔓延至木剑之上,剑身白霜泛起,木剑竟被冻在了他的身上。灵虚仙子微微一怔,却见眼前一道银光,如毒蛇般探向自己下体。这记偷袭虽然看似令人避无可避,但在仙子眼中却依旧只算是粗浅招数,她分腿向前提纵,只一个姿势说不出怪异的跳跃,便贴至慕容龙身边。她虽来不及细看,但对方那用来偷袭自己的东西显然是一件柔软的长武器,此刻整个人都几乎靠在了对手身上,很自然的便避过了这次暗算。哪怕慕容龙震惊之下急将手中荡星鞭倒卷而回,但依然慢了些许,水无伤趁他功力外放,旧尽而新未生之际,伏低身体迈腿在他脚下一绊,同时腰胯发力用肩膀撞在了他侧面肋上。慕容龙只觉鼻中尽是女人体香,身子却如腾云驾雾般被撞得横飞了出去。好在对方毫无内力,用的只是巧劲,慕容龙忙气贯双腿,强行直起身子,双脚稳稳落地,只是姿态微有些狼狈。 仙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通红的慕容龙,心中恶气总算出了半口。她语气不屑的讽刺道:「玄天剑、荡星鞭,还有日月环呢?一起使出来吧。我今日倒要看看太乙一脉的传承还剩下几分出息。」 说罢,灵虚仙子用手拂去木剑上的冰霜,反身直击,在身后已经调息将内伤压制住的艳凤手中玄天剑刺入自己背心之前,用剑尖狠狠扎在了对方腋下。有心到底要看看灵虚仙子武功已经强到何种境界的慕容龙见对方又与艳凤开始交手,便也不顾身份的挥鞭上前加入战团,与艳凤联手夹击灵虚仙子。一时间太一经的阴冷青气与凤凰宝典泛起的灼热红光,将仙子那白皙的身体裹在中间,剑光鞭影如浪如潮,齐齐向她涌来。水无伤木剑挥洒自如,招数更是似有实无,转换间尽指二人破绽所在,身在惊涛,犹自弄潮。 三人都是出手均快,腾挪间百招已过。忽听一声娇笑,仙子开口道:「纵是我现在内力尽失,你二人联手也非我之敌,还要继续打下去自取其辱吗?」 慕容龙与艳凤此时已将各自内力发挥到极致,当然不能像她那样随意开口说话,对视一眼便抽身而退,吐纳间收敛真气。 艳凤见自己与慕容龙倾尽全力还拿不下面前这个一点内力都使不出的女人,不甘的愤恨说道:「我们神完气足,内力悠长,如果耗下去输的必定是你!」 灵虚仙子挑眉看着艳凤,不屑道:「连与对手间的差距为何都看不清,你此生在武学上的成就也仅止于此了。」 说到这里,仙子凝目仔细看了下艳凤的腰腹部位,勾唇诡异一笑:「哼~ ,不会下蛋的鸡,终究成不了凤凰,你这凤凰宝典亦难练至九重境界。」 这正是她毕生心魔所在,听到此话的艳凤面容骤然扭曲,眼中一片泛起血色,如发疯般再度冲灵虚仙子扑来。长剑拳掌齐出,已经尽是有公务手、两败俱伤的招数。她虽暴怒,但心中亦有成算,对方既然毫无内力,那其手中木剑便无法伤到自己,用这种方法虽然有失体面,但谁让这个贱货胆敢嘲弄自己呢。 她这种如泼皮无赖的打发,看得一旁的慕容龙微微皱起了眉头,与艳凤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已经冷静下来,从心里由衷钦佩起灵虚仙子的武学修为。身为一代帝王的慕容龙此时眼界气量自然非艳凤可比,对于眼前的这位绝世高手竟起了几分惜才之心,若对方不是他一直都看不起的女性身份,恐怕早已出言诚意邀请势必要将其延揽至麾下了。 「你纵是用如此下作手段,我若败你也只是易如反掌。」赤身女子笑意不减,木剑翻飞,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将艳凤压制得毫无办法。 灵虚仙子这随意怠慢的态度激得艳凤更是怒火如炽,凤凰宝典八重巅峰功力所发出的阵阵热浪已经将仙子手中的木剑炙烤得发出丝丝青烟。慕容龙见那绝美女子依旧闲庭信步,有心再做最后试探,开口言道:「大言不惭,你到说说能用几招败我星月湖的凤神将?」 「一招!」 水无伤忽将手中已经被高温点燃的木剑掷向天空,临敌经验丰富的艳凤却不为所动的没有因此分神,反而趁机长剑横斩对方腰肢。这时水无伤以极快速度附低身体,四肢如动物般爬在地上,虽惊于对手这闻所未闻的诡异招式,但本能察觉不妙的艳凤还是飞起一脚向其踢去。只见灵虚仙子身体快若闪电的一翻,避过艳凤脚尖,用自己的脚扫在艳凤踢腿后已呈单足独立姿态的另一条腿上,立时让失去重心艳凤被扫得身体悬空半转过身子。紧接着,仙子一起联动的另一只脚,准确踢在艳凤臀部,直接将她面冲后踢了出去。这快若惊鸿的扫腿连踢,又刁又狠,让艳凤根本来不及调整身体,就不可避免的岔开着腿一跤坐倒在了地上。虽然她在屁股着地的一瞬间就立刻弹身而起,但被踢飞以极度不雅姿势跌落的样子,还是引得包括慕容龙在内的一众星月湖高手,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起身后面色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艳凤,此时羞愤难当已经被气得全身都打起了哆嗦,正准备再上前拼命,却被一只手死死按住。 慕容龙制止了艳凤再欲上前纠缠的举动,仰头一笑道:「前辈果然好本领,就算身中我星月湖的奇毒失去功力,亦能让我等无可奈何。」 灵虚仙子看了看地上已经被烧成木炭的那把木剑,抬眸望向慕容龙:「既然然认输,就请把解药交出来,你如能约束手下今后不再为恶,我便饶过尔等性命,既往不咎。」 「不错,我们今天认输了,只是虽然武功确实难及前辈,但今日要强留前辈在此做客倒也不难。」说着,慕容龙挥了挥手,四周星月湖教众早已竖起了一张张大网,将灵虚仙子围在中间,现在失去内力亦用不了轻功的她,自然逃不出这重重网阵。 「无耻……你待怎样?」此时已经双手空空又全身赤裸的水无伤被气得胸部不住起伏,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问道。 慕容龙得意一笑,对面前这终于被逼得只能束手就擒的绝色尤物说道:「当然还是想请前辈进我教中喝上几杯,只不过前辈武功太过厉害,还请戴上我教巧匠刚制成不久的宝贝三环套月,我等才好安心饮宴。」 说完,立刻就有三名教众走上前,两人淫笑着将仙子的双手扭在背后,另一个则将手中的一个由一大两小相连接在一起的铁环套打开,先将仙子在背后交叉向上的手腕套在那两个铸造在一起的8 字型小环套中合拢锁死,又将与小环用铁链相连的大铁环套在她粉嫩纤细的脖子上合拢锁死。这就使得水无伤现在双臂以后手交叉姿态被紧缚在身后,因拉扯着脖子上的铁项圈而只能保持挺胸的姿势。感受着手腕与脖颈上的重量,灵虚仙子发现这束缚住自己的刑具锁铐竟然是用玄铁制成,再加上被捆成这种难以发力的姿势,哪怕以后等药劲减弱,自己恢复了功力,想要挣脱恐怕也非常不容易。 这时慕容龙走上前,笑着取出一根形如鱼骨密布着倒刺,尾部镶嵌有一颗碧绿翡翠的金色长针,在灵虚仙子惊恐眼神注视下,不待她挣扎便狠狠将其刺进了仙子的肚脐之中,一丝鲜血流下,完全没入的长针只余那块水润的翡翠嵌在了她的肚脐中。 「呃啊……!」水无伤不禁惨叫一声,她感到自己的丹田已经被此物扎破,这意味着身上只被暂时压制的功力已经再无法凝聚。 「前辈莫慌,此物只是让你今后永远无法运功发劲而已,并不会将功力完全废掉,毕竟我们这些晚辈还需要物尽其用来采补练功,想必前辈如此深厚的内力必定又能为我教培养出不少高手。」说着,慕容龙拍了拍手,正押着灵虚仙子的教众立刻会意,从左右两边将仙子抱起,并分开了她那两条修长美腿。 「前辈身为一代宗师着实令晚辈敬仰,只不过既然身为大宗师,就该坦坦荡荡的将骚屄露出来让我等共赏……」 随着又一声惨叫,灵虚仙子双腿间的浓密阴毛竟被慕容龙生生扯下一大片,只见她全身颤抖着,已经汗出如浆,臌胀耻丘下大片肌肤红肿了起来,表面隐隐浮出一片细小血珠。 两名星月湖邪徒用力抱住水无伤奋力挣扎,但却毫无作用的窈窕身躯。其中一个伸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她白皙滑腻的肥硕臀瓣上,开口讥笑道:「老实点!能得教主亲手除毛,已经是你这贱货天大的福分了!」 灵虚仙子只觉下体肌肤火辣辣的剧痛,水眸杀机凛然的瞪视着慕容龙,咬牙切齿道:「今日之辱,后必有报!」 看着这清冷绝美女子脸上那滔天恨意,身心愉悦不已的慕容龙手上动作不停,伴着灵虚仙子咬牙隐忍的微微呻吟声,片刻间就将她的下体阴毛拔除干净。然后笑着捏了捏仙子满是汗水的俏脸,便伸臂从教众手中接过了她的娇躯,以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分开灵虚仙子的双腿,将她被强行拔去毛发光秃秃红肿一片的淫穴向四周的教众们展示,引得广场上笑骂叫好声一片。 「这骚婊子杀我星月湖上下无数兄弟,今日随已成擒,但念在其毕竟是武林宗师的份上,我当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说罢,慕容龙在灵虚仙子耳边轻声问道:「你若归降于我,我不但让你做我教中长老,还可封你一个贵妃之位。」 水无伤偏转过头,冷冷道:「宁教身死道消,休令我心蒙尘!」 「好,希望你不要后悔……」慕容龙面色阴沉的说道,随即穿过仙子腿弯的双手伸指分别点在了其耻骨两侧。 灵虚仙子只觉得一股内力透体而入,自己阴道如遭雷击般,传来一阵强烈刺激,原本紧紧闭合的尿道陷入酥麻,然后便眼睁睁看着自己下体从穴口里喷出一道微黄的水线。水无伤双眼一黑,羞得几欲昏厥过去,她竟然被慕容龙用邪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弄得失禁尿了出来!原本还清冷不屑的俏脸终于浮现出一抹绝望,曾经无比动人的凤眸里垂下泪来:「杀了我……」 慕容龙轻吻着仙子的脸蛋,在耳柔声说道:「那我怎么舍得,既然你不识抬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十、倒灌 一时无法从当众失禁这种巨大耻辱中恢复的水无伤被慕容龙放下的那瞬间,发软的双腿差点让她跌倒,勉强站立后却只能维持着双臂束在背后的挺胸姿态。此刻她不敢去看四周邪徒们那盯着自己的眼神,也无比痛恨自己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乳房,这对尺寸大到已经显得极为淫荡下流的肉球颤巍巍的坠着,那深褐色的肥大奶头却显而易见的充血挺硬着。这意味着她现在尽管被慕容龙百般侮辱,但自己被紧缚虐待的身体却无疑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不久前还如高悬苍穹之上凌驾众生的仙子般人物,在被扒光衣裙戴上枷锁后,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美艳丰腴的低贱淫奴。 似乎是为了打击她最后的一点尊严,见水无伤闭目不言不语的慕容龙笑着伸手播弄起她那最暴露身体状态的乳首,开口调笑道:「没想到前辈这么喜欢当着别人撒尿,这大奶头都硬的挺起来了。既然如此,我星月湖上下自然会满足前辈这一癖好,以后这位前辈无论大小解咱们可得都瞧仔细了。前辈不是想见一下我教中调配神药的人么?叶老,看看这女子如何?」 说着,慕容龙闪开身,叶行南走上前来,看着灵虚仙子因羞愤而微微发红的俏脸,双目瞪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的是水前辈!?当年华山您与玉虚掌门大婚之时,我曾随恩师上山道贺进礼,前辈数十年容貌不改,风姿甚至更胜从前,真乃神仙中人。」 灵虚仙子睁开眼,望着面前这毫无印象的糟老头,心知又遇当年识得自己的故人,只是自己现在这遭擒被绑、身无寸缕,甚至还被小辈淫辱的耻态,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只用眸光扫过叶行南,冷冷道:「既知晓我身份,为何却又下毒害我?」 「前辈功力通神,却不想也会受制于老夫的化真散,不枉我特意为前辈又在里面加了几味猛药才得以成功。前辈休恼,且容老夫先查验一番前辈玉体,再给您涂上几种老夫多年来的心血之作,教中多得是精壮男人,必定让您老人家今后在教中享尽极乐。」说罢,叶行南满脸兴奋的伸出枯树般的大手,不住在灵虚仙子身上抚摸揉捏,感知她的真气流动。 最后忍不住大笑着说道:「不愧是玉虚真人的双修道侣,这般功力深厚的纯阴之体简直就是天生的练功炉鼎。来,你们帮我把她身体放平,我再用上些药,她纵有天大本事,今后也就只能乖乖供人采补了。」 叶行南示意旁边教众抱起水无伤的身体,将她肚皮向上拉直,仙子虽然万般不愿,但也知此时挣扎抗拒也只是自取其辱,只能含恨任由施为。叶行南抚摸着插入进水无伤肚腹丹田之中的鱼骨金针尾部的碧绿翡翠,用指甲撬动边缘,然后缓缓旋转着打开,这时才看到原来这粗长鱼骨针竟是中空的。他又拿出一个小玉瓶,将瓶中殷红如血的液体滴入进金针尾端孔洞之中,接着直接低头用嘴吻在仙子白嫩的肚脐上向里吹气。 水无伤先是感觉肚皮上被叶行南的胡须弄得有些发痒,紧接着就感到一股热流被注入丹田,迅速与那些被药物压制的内力相融,并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这种竟然能和自己功力相融合的药物让她本能的感觉到不好,脸色有些发白的不安道:「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叶行南得意一笑:「这是老夫糅合化真散与焚情膏两家之长,又精炼一番后新得的销魂玉露,配以鱼骨针直接注入那些功力深厚的女子丹田,便可令其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倍加敏感以至于泄身不止,而其内力也会随着元阴外泄而自动流入男人体内。另外此药还有一种妙用就是可令中药女子内力真气无法施展,每当运气行功,就会欲火焚身想要与人交合,而若与人交合却又会因泄身而散功被采补,这般无穷轮转之下,任你功力再深厚的女子,也终会沦为男人的练功炉鼎。而且此药一旦入体就会与内力相融,无药可解,真气内力又是循环往复可以修炼再生之物,随着内力流转,越是功力深厚的女子,就会变得越发淫荡敏感,所以前辈你功力等于已被废掉,除了乖乖做我星月湖的淫奴外,到了任何地方恐怕也终生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了。」 灵虚仙子听到这话,只觉全身寒意刺骨,如一切真如对方所言,这种可怕淫毒已经将自己深不可测的功力给制住,哪怕将这金针拔出,自己运功对敌时也会受制于药性发作身体所产生的快感。但她随即想到,自己苦修道门心法多年,若进入物我两忘的空灵境界,想必也能与体内淫毒欲望所对抗。只是察言观色,见此女眼中又闪过精光的慕容龙接下来的话却又将刚燃起几分希望的水无伤打入绝望深渊:「前辈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如叶老所言安心在我教中任人玩弄即可,不要妄图拔掉你腹中的金针,此物内藏机关,在入体之时便已经延展开无数枝杈长针,如果拔出不但不会让你功力恢复,只会直接废掉你的丹田。」 「身为男人,你们如此算计女子,不怕遭报应么,呃啊~ ……」被气得银牙紧咬的灵虚仙子流着泪冲慕容龙恨声道。因功力当世无敌而一直都习惯强势的她,此刻真正体会到了身为只能任人摆布的弱女子的悲哀。只不过,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下体的冰凉感觉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已经又将金针尾端翡翠扣盖嵌入拧紧的叶行南正在借着这个工夫给她刚被拔光阴毛的下体涂抹膏药,粗粝的手指甚至还伸进她已经泥泞不堪的淫穴阴唇中反复搅动抹药。 「前辈放心,我已经将你下面被伤到的皮肤治好,这外敷的药膏不但能止血生肌还能让前辈这里永远都再长不出毛来。另外给你骚穴里抹的东西也是助兴良药,只会让前辈更加舒服……你们将她双腿分开,我再给她屁眼里也抹上,这般姿色的女人,一个洞可不够用的……哎呀,这里这么黑,看来当年的玉虚真人也是我道中人,连前辈谷道也开发过了……」说着在叶行南吩咐下,教众又笑着将水无伤修长美腿打开,将她肥硕臀瓣中间的、颜色颇为暗沉的褶皱菊穴也袒露出来。后者用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挤入,将这些淫药抹进仙子肛门之内。水无伤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扭动着夹紧屁股想要阻止叶行南手指的深入,但她绷紧的括约肌却可笑的就像一张小嘴般死死嘬住叶行南的食指,不但根本无法阻止其抽插进出,反而因用力带得自己敏感的屁眼儿被捅得快感不断。 药物很快抹完,但水无伤已经感觉到自己被药膏涂抹过的阴道与屁眼都开始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之感,就在叶行南手指抽离之时,她甚至产生出了一种想要对方手指继续狠插自己屁眼帮忙止痒的不舍。当教众将她放下,双脚沾地的灵虚仙子赶忙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大腿并紧想要通过相互摩擦来缓解这种瘙痒感,但这饮鸩止渴的举动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却反而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仙子这逐渐被药物支配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慕容龙的眼睛,他笑着对叶行南道:「不愧是叶老,高明。」 「还没完呢,这女人功力不凡,全身上下也都是宝贝,这么大的一对奶子,只要用药稍加引导就能恢复产奶,纯阴之体的奶水不但能延年益寿也有增强功力之效果。」叶行南对水无伤的身体推崇备至,嘴里这样说着,又手托起她的一只大奶子,先把药膏涂抹在乳晕乳头之上,又用一根中空的银针刺入仙子奶头的乳孔之中,将药剂含在嘴里顺着银针吹入。 被紧缚着只能挺胸接受这一切的灵虚仙子只觉乳头上先是一痛,随即冰凉的药剂流入,很快便让整个乳房都开始发热,她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乳球上已经逐渐开始浮现出隐隐的血管脉络,心知无力阻止的水无伤只能凤眸含泪的冷冷盯着正对自己身体为所欲为的叶行南,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示弱。同时心中泛起无尽屈辱哀伤;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代武功天下无敌的大宗师,现在却如一头砧板上待宰的牲畜般任这些淫徒作弄品鉴。 待叶行南弄完,乳房已经明显产生出了臌胀感,曾经生儿育女进行过哺乳喂养的灵虚仙子意识到,自己恐怕又要被弄得产奶了,而此时胸部乳晕奶头上涂抹的药膏也开始发作,要不是理智还在,她甚至想直接跑到一边将奶子贴到墙壁上剐蹭止痒。全身敏感部位的异样瘙痒感,让苦苦忍耐这一切的水无伤全身都浮现出汗珠,就好像在肌肤上涂抹了一层水亮油脂一般。 「前辈现在是否有些不舒服?晚辈来帮帮你,若是骚屄、屁眼儿也不舒服,我也可效劳。」慕容龙走上前,用手抠弄着仙子已经挺立充血的奶头,引得水无伤全身泛起微微颤抖,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俏脸上眯眼咬唇的样子亦难分清此时到底是抗拒还是舒爽。 「你,你休想……」知道对方是想要自己主动开口求其来肏弄自己的灵虚仙子,忍着逐渐猛烈的欲火,犹自嘴硬道。想她本为除魔卫道而来,就算一时轻敌被擒,也不可就这样认输成为邪徒们的玩物。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随我入席吧。」慕容龙见这女人依旧强装高傲,不肯乖乖就范,反而更增了几分逗弄的兴趣。他命人脱去仙子鞋袜,又给其脚腕上戴好两边锁链间距只有一尺左右的脚镣,接过教众送上的细锁链,将一头扣在仙子脖颈的玄铁项圈之上,另一头握在手中,转身如牵狗一般拉着全身赤裸,双臂被紧缚在背后的水无伤向内走去。 星月湖依照太极八卦之理修筑的环形大殿内,早得知消息那个翻手间重创自己的女人已经成擒,金开甲与沐声传早早安排好了新宴席,并立两旁翘首以盼。待见到一脸笑意的慕容龙牵着的那个全身赤裸的可怜女人正是不久前将自己双手废掉的恶魔时,金开甲在短暂震惊过后,立刻走上前去,用已经使不出内力的手掌狠狠扇了水无伤两记耳光。虽然功力无法发挥,但金开甲强劲的臂力仍旧打得灵虚仙子脸颊浮现出微微红肿,也让正辛苦与身体瘙痒对抗并逐渐被淫欲影响意识的水无伤神智为之一振,她抬眸撇了一眼怒火中烧的金开甲,不屑道:「当初见你妻子残疾,儿子尚幼,念着道门慈悲饶了你一命,现在就换得你这般对待?」 金开甲一愣,随即眼中血色逐渐褪去,向灵虚仙子深行一礼道:「多谢当日不杀之恩,以后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把仙子的身子伺候舒服。」说罢,金开甲笑着伸手捏了捏灵虚仙子的胸前肉球,便闪开了身子,返回自己位置。 而一直未动的沐声传却双眼直直的看着记忆中那个在泰山封禅台上横扫群雄,几乎随手间就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女人,看着她此时袒露出的丰满玉体,僵硬如枯树皮般的脸上肌肉不停微微颤抖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众教内各堂高手以及供奉都依座次入席,均双眼放光的看着被牵着强行坐在主位慕容龙腿上的赤裸女人,今日之后这个绝世尤物就将成为教内人尽可夫的淫奴,再想到其不久前展露出的惊世武功,无不让这些邪徒心中火热,体内欲望几乎按耐不住。 「诸位,今日本教折损无数才换得将此贱人擒获,请共饮此杯以敬那些死去的同袍兄弟。」慕容龙时刻不忘收拢人心,在众人轰然附和中,与席上教内精英先干了一碗酒。侍者过来马上又为其斟满一大碗酒,慕容龙目视叶行南,后者立刻会意,笑呵呵走上前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包药粉倒入酒中。他此时因为得到了千金难寻的试药研医素材而心情极好,如果一切顺利,他甚至有可能利用灵虚仙子这具生机盎然的纯阴之体,来弥补一桩憾事。 「前辈武功高强,我等甚是佩服,请满饮此杯!」慕容龙端起酒碗,抵在灵虚仙子唇边,笑着劝酒道。 看着这些淫徒明目张胆在酒中下药,又要逼着自己饮下的丑陋嘴脸,水无伤冷笑道:「刚刚还谓之贱人,现在又喊前辈,不觉太虚伪了么?况且,我若不饮,你待如何?」 慕容龙笑意不减,侃侃而谈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就不必这般客套了,直接尊前辈为贱货母狗即可。至于你要不肯赏脸,我便只能失礼了……」 说着,他直接捏开仙子的下巴,强行将一大碗掺药的烈酒灌入其口中。在众人一片哄笑叫好的嘈杂声里,一大碗酒下肚的水无伤只觉滚烫热流顺着食道落入腹中,让本就滴酒不沾的她全身雪白肌肤上迅速浮现起一片淡淡晕红。而在烈酒激化下发作更快数倍的催情淫药,则化作无尽欲火直冲脑海,短短片刻时间,就让原本还清醒的灵虚仙子眸子里再不见了曾经的澄澈纯净,只余失去焦距的幽暗水光。不知是残酒还是口水顺着仙子的嘴角流下,如被点燃般火热发烫的身体正亟需得到释放与慰藉,水无伤终于再无法抵御住外敷内服的诸般霸道淫药的折磨,将自己柔软丰满的娇躯贴在了慕容龙身上,不停焦躁扭动着,虽然灵台最后一点清明让她嘴里没有发出求欢的话语,但流水不止的下体与这不停往男人身上蹭的肢体语言,已经是最直白的肉欲邀请了。 「贱货,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慕容龙在仙子耳边问道,故意用手开始抠弄起她已经泛滥成灾的滑腻穴口。 「呜~ 呃……」水无伤忍不住呻吟着,轻点了下头,仅剩不多的理智让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羞耻感却越发助长了身体的渴求,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输了,被药物支配的饥渴身体已经没办法不向这个男人投降。 「说话!」慕容龙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不可一世的女人,手指用力捏住仙子下体勃起硬挺的阴蒂,淫笑着命令道。 「啊啊~ !啊,是,是!」 「是什么?」 「是,啊啊,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呜呜~ ……」 当众被逼着说出这种淫词浪语的灵虚仙子哪怕已经屈从与身体的欲望,但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几十年她还从未像今天这样颜面丧尽,当众被一个小辈如此羞辱。 慕容龙与一众星月湖淫徒哈哈大笑,见大家兴致都高,他也不介意进一步摧毁掉这个女人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怎样,都要清楚说出来让大家听到才行,否则今天就痒死你这贱货!」感受着自己手指竟然被这个女人那淫乱不堪的骚穴紧紧含住,甚至还不停往里面吮吸的慕容龙知道今天遇到了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心中也不禁火热起来。 「啊啊~ 啊啊~ ,我……呜呜~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肏我这贱货的骚屄啊啊啊~ ……」饱受淫药折磨与男人手指侵犯的灵虚仙子终于意志崩溃,哭着尖声浪叫道。同时性感丰腴的肉体也失控的开始一下下挺动着腰肢,不自觉的做起了女人特有的那种配合挨肏的腰臀动作。 见怀中女人已经被折磨得完全陷入欲望之中,慕容龙也不再忍耐,直接扯开仙子脚上的锁链,分开那双浑圆修长的白皙美腿,再解开衣衫裤带,露出他那狰狞可怕的巨物,抵在仙子双腿间的名器穴口。 猛然感觉触感有些奇怪的水无伤垂眸下望,看到了慕容龙那根如怪物般根部还长满触须的巨大肉棒,骇得惊叫道:「不,不要!不要用这东西啊啊啊啊!!」 慕容龙很满意女人脸上的惊恐与绝望,已经期待起当这武功高强的绝世女侠被自己肉棒征服后的样子。他腰间一挺,打断了仙子的求饶,直接将整根巨物生生挤入水无伤那紧窄湿热的阴道之内,这时慕容龙才感觉到,这个女人的阴道壁上竟然长着无数的褶皱与肉芽,在自己进入的一刹那便如有生命的活物般层层包裹挤压了过来,居然和自己这根变异的巨根是无比契合。而顶端肉冠处的触感也让慕容龙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开了这个女人的子宫口,更奇妙的是这子宫就好像也是活的般,正随着不断喷出的阵阵热流而一下下套弄含嘬着龟头。他平生玩弄过的女人无数,甚至就连自己亲生母亲与亲妹妹都没有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这种身体上最纯粹的性爱快感高。居然让他在插入到底的那瞬间,有了想要被吸得就此射出来的冲动。 而水无伤则在慕容龙进入自己身体的刹那,就被对方那根前所未见的巨物给插得高潮迭起连连泄身了。只是瞬间被撕裂的痛楚过后,就是如风暴般无可抵挡的快感席卷全身,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只被男人肏了一下就陷入持续泄身之中。体内被药物压制的真气因身体连续高潮随着倾泻而出的阴精一起外泄,向着深入阴道内甚至已经顶进自己子宫之中的肉棒涌去。 虽然舒服得差点射出来,但慕容龙好在没有忘记正事,感受着身下女人随着被自己一下肏得狂喷不止的阴精骚水而倾泻涌出的精纯内力,他大喜之下赶忙全力运转太一经,开始疯狂吸取灵虚仙子体内那浩如渊海的浑厚功力。 就在下面众人都羡慕不已的看着自己教主一边肏弄着那个大奶子骚货,一边采补其功力化为己用的时候。却见慕容龙脸色从一开始的陶醉欣喜,开始逐渐变得凝重僵硬,最后竟然在苍白脸上浮现出一股黑气,面色更是已经如见到洪水猛兽般惊恐的瞪大眼睛盯着身下女子,甚至双手按在女人腰上,想要推开对方的身子,但却不知何时,女人那对白皙如玉的美腿却早已死死勾缠在慕容龙腰间。这时已经察觉不对金开甲、沐声传与艳凤三人齐齐抢上,但却在距离两人三四尺远时被轰然崩散出来的罡风弹开。霎时慕容龙与水无伤身旁的桌椅杯盏尽碎,四散而飞。竟有一股无形气劲将这纠缠在一起,身体相连的两人与其他人隔绝开来。 这无从下手,内力也会被卸掉或反弹回来的感觉沐声传再熟悉不过,正是那个可怕女人功力外放而出所形成的真气之墙。 「为,为何会这样……」慕容龙绝望的开口问道,声音已经虚弱到无以复加。 「无耻小辈,要知这世上江河汇海乃是常理,你我内力差距无异天地之远,你强吸我功力,正如沧海倒灌入江河……哼,我给你,你受得起么?」此时已是披头散发的水无伤面上浮现出邪异笑容,她伸出香舌舔弄着慕容龙脸颊流下冷汗,在其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声音柔媚的说道。 二十一、功亏 当此危机,慕容龙自然拼尽全力求生,只是从下体蔓延而侵入经脉中的那股绵密精纯、似无穷无尽般的真气,让他根本无从抵御。平日自诩霸道的太一经与回天诀内力几乎是一触即溃,与自己那略显阴毒的寒性内力不同,灵虚仙子的内力质柔如水,凄然处润物无声,所到之地尽皆将慕容龙本身的功力融合一体,沛然处排山倒海,潮浪翻涌仿佛那吞噬万物的天灾浩劫。 见这个刚才还意气风发、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英俊男人现在已是汗出如浆,满面灰败之色,却犹自咬紧牙关不断运力行功做着垂死挣扎,脸上的倔强桀骜与当初自己那个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输的儿子如出一辙。水无伤心中一软,轻叹道:「你已命在顷刻,是生是死皆我一念之间。」 「你的丹田已经无法运功,为什么还能控制真气反噬于我?」见自己抵抗无用,生死皆不由己的慕容龙反而冷静下来,双目凝视着面前女子的绝世容颜,竟用双臂搂进水无伤的身子,贪婪的吻着她红艳丰唇沉声反问道。 灵虚仙子没想到这个登徒子在小命不保的情况下还敢这样肆意猥亵轻薄自己,也是脑中一乱,多少年都没被撬开过的嘴唇就这样被对方舌头侵入一阵肆意纠缠。被亲得心旌摇曳的她受制于身上的束缚无力摆脱,只能趁着亲吻间隙赶紧偏过头,微有些气喘的嗔怨:「你这无耻小辈,当真不怕死么?好,今日也教你死个明白,你虽用那邪物制住了我的丹田,但你强行对我施以邪术强行采补,这些在我体内已经无法约束的真气被你吸入体内,因功力差距反而喧宾夺主,你的内力便被我更浑厚庞大的内力所吞没,我便借用你的丹田经脉来控制这些真气。若不是你这般无礼的奸淫于我,哪有现在这骑虎难下之势?别,别再动了,我控制不了真气外泄,再多,多泄身几次,那些被散入你体内的功力越来越多,必定让你经脉尽断。」 听对方这般说,心中稍安的慕容龙便问道:「可有补救之法?」 灵虚仙子似笑非笑道:「想知道?那便求我吧。」 慕容龙傲然一笑:「我乃一国之君,岂有向他人低头之理。今日若我无幸,大燕军队便会踏平华山灭你太华一脉,再将九华余孽全部剿灭。」 狡猾的慕容龙说这番话时故意抬高了声音,也让四周找不到办法靠近的诸人眼中一亮。叶行南赶忙道:「水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主乃堂堂大燕国君,而太子年纪却小,若你伤了陛下便是动摇整个中原大势,就算太子继位也必定是主幼国疑,天下必定又将陷入战乱!届时生灵涂炭、百姓流离皆系你今日之所为!」 沐声传亦接口道:「前辈既然归隐道门,自应知天命、顺天意,逆天而为必受天谴!」 这一番话却正戳中水无伤心中的顾忌,她这些年除恶行善就是为了以赎旧时所犯下的罪孽。她也知慕容龙身具帝王气运,小惩大诫削他几年国祚运势不难,但若就这样行弑君之事却会闯下大祸,若真让大燕因此覆灭,中原大地必定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这无边恶业的因果她可承受不起。 垂眸思量片刻,仙子便平复了心中的杀意恶念,淡然开口道:「罢了,为这天下苍生,我便不再追今日之事。慕容龙,你只需答应我三件事,我便饶你性命,还能送你一番造化。」 虽然水无伤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但心里已是羞耻不已,因为到现在为止,她与慕容龙还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态,对方那根巨物还刺进她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中没有拔出。 「愿闻其详。」听到灵虚仙子这番说词,慕容龙心中越发笃定,虽然全身功力已经受控于人,但依旧胆大包天的用手抚上仙子那对西瓜般大小的丰硕巨乳,轻轻把玩着回答道。 「你!你……罢了,第一件事,今后你燕国所占之地,需施行仁政,善待百姓,切不可重敛于民!第二件事,即刻解散星月湖,约束你那些残存的邪徒爪牙不许再为祸武林。第三件事,给我松绑并拿掉丹田里的这个东西,放我离开……」见慕容龙一副满不在乎样子的还在玩着自己乳房,气得灵虚仙子粉面通红,奶子直哆嗦。但终还是强忍下来,因为她也有顾虑,自己现在丹田受制,双臂又被紧缚,如果帮慕容龙解除掉危机,自己就再无力反抗对方,如果这些人不放自己离开,她根本就跑不掉。 「前辈不愧有太华圣母之名号,确实颇具仁心,我可以答应前辈你的第一件事。但后两件却恕难从命!我慕容龙平生最恨被女子胁迫,受制于阁下已是我平生之耻,今日你若要取我性命悉听尊便,但若我能得不死,必定还要将你这贱货婊子骚屄肏烂!」慕容龙似是认准了对方并不敢杀掉自己,所以硬是一边揉捏着仙子的乳球,一边毫不退让的高声答道。引得四周一众邪徒都纷纷拍手叫好,心下均是钦佩万分;这才是我辈楷模,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生死之间亦不失男儿本色! 水无伤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直接控制慕容龙体内的真气将他全身筋脉骨骼都一一碾碎,修持多年的道心几乎就要又转入魔道,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的沉声问道:「慕容龙,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当真,你那骚屄夹得我太久怕一会儿水都干了,是要在这里取我性命,还是留在这里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还望前辈早做决定。」说罢,慕容龙故意不再理会这挂在自己身上的绝代尤物,低头咬住水无伤已经被他用手挤出点滴奶水的大乳头,开始津津有味的嘬了起来。 灵虚仙子几度腾起杀意想要将这厚颜无耻的淫徒挫骨扬灰,但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却在体内淫药与男人对乳房的强烈刺激中被快速消磨掉了。最终,当初与玉虚子定下的誓约成了束缚她行动的牢笼,还是没办法牵连无辜百姓、让玉虚子宗门遭受劫难的水无伤只能含羞忍辱的认命道:「别,别再弄,弄我那里了,保持灵台清明,意守玄关,听我传你导气归虚的法门……」 听得这个女人终于服软,抬头看向水无伤俏脸上那绝望又无奈的纠结表情,慕容龙也知此时亦不可太过逼迫,抱紧对方柔软丰满的美肉,轻吻落在仙子眼尾未干的泪痕上,轻声对其说道:「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只要你乖乖顺从为奴,我必定会让你享受无尽极乐。」 水无伤轻哼一声,缓缓说道:「你的太一经真气本属阴寒,而我修习的道门心法亦属阴柔,你我功力差距宛若萤烛比之日月,你强行采补入体我的真气便等于驱强吞弱,被我的真气同化吸收。而你之前必定以此法采补过不少女子身上的内力,这些真气并非是你自己修而来,虽然利在速成,但对其控制使用就不及那种脚踏实地一点点自行修炼积累的功力。现在你全身功力被我真气吞噬融合,正好舍其驳杂而取其精纯好好提炼一番。现下我虽被你等用邪法制成炉鼎,但直接采补我的功力实是凶险无比,你全身功力正被我的真气限制在奇经八脉之中,若我俩现在分开,这些失去控制你又无法驾驭的真气会立刻反噬,轻则让你筋脉尽废,重则立时要了你的性命。」 这一番话道出了采补之法隐藏在立竿见影功效之下的种种弊端,已是世上难得的武学至理。包括艳凤沐声传等人在内,都是当世武学大家,在一旁均都安静下来,仔细聆听对方阐述讲解。 「难道需要再将我这身功力全部散去吗?」慕容龙心下一凉,想到自己若被散去苦修多年的内力才能保命,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倒也不必,采补之法终究只是投机取巧的邪道,世间万物皆有利弊得失,只有阴阳调和方为万物滋养之本。其实,只需我,我……」说到这里,仙子脸上一红,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能咬了咬唇深吸一口尽量平静的继续说下去。 「传你一些双修法门,贯通你我窍穴经脉,虽然强弱之势不变,但只要按我所传导气返虚勾连任督冲带的节点,遵循天道至理,便可损有余而补不足。」 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刻领悟到此中奥妙;现在两人之势就如巨缸倒水入酒盏,自然盈满则溢,而将酒盏置入缸中取水才是正道常理。 「我该如何做?」慕容龙也知自己机缘就在眼前,便敛起邪念,虚心求教道。 「你内里只需放松经脉,体悟我真气的运行方式即可,我自会牵引其帮你贯通经脉……而,而体用之术,则需你在阴溢之际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面对慕容龙神光粲然的晶亮眸子,灵虚仙子眼神反而变得有些躲闪起来,只能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何为阴溢之际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慕容龙剑眉皱起,一脸疑惑道。心中暗自叹服,不愧是前辈高人,心法口诀都非常人可懂。 「就,就是……就是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你也是道门一脉,这些浅显的法门都不懂吗?」水无伤有些气急道,其中真意由她口中却实在难以启齿。 「事关生死,还请前辈为晚辈解惑,说个明白吧……」慕容龙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有口难言的扭捏起来,但自己性命攸关,可是半点不能含糊的。 看对方一脸认真问到底的样子,感觉众目睽睽之下老脸都要丢尽的灵虚仙子,只得探首在慕容龙耳边悄声道:「就是,就是你继续肏我,在我泄身的时候你也赶紧射进来!只有阴阳转换才能让你我体内真气形成循环之势,否则你有进无出,岂不是取死之道?」 慕容龙愣住,随即便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看着身下俏脸晕红一副羞愤气急样子的娇媚女子,忽觉现在的她比之前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子反而生动了很多。 「遵命,还请指教……」说完,慕容龙便开始了他最擅长的动作,一下下撞击起灵虚仙子的耻骨。巨大阳具在抽插进出间,飞速带出大量黏稠的淫水,更是搅得一时没有准备的水无伤忍不住娇叫连连。知道这次欢好牵扯生死玄关,慕容龙不敢再行孟浪,只是飞速的猛力穿刺,在生命威胁与身下女子那令人销魂的名器美穴包裹下,迅速抵达到了巅峰,身体一阵耸动,便将大量滚烫浓精直接射入水无伤子宫之内。这番凶狠肏弄之下,更是把本就淫药发作且身体敏感的灵虚仙子连续送上高潮,体内真气如天河倒灌般涌入慕容龙体内,好在就在这些功力即将把对方经脉丹田撑爆的时候,慕容龙及时射出阳精,有效抵消了仙子淫穴内不断泄身而出的阴精。成功使这些真气回流返本归元在慕容龙体内循环一圈后又收纳进水无伤体内,这个过程里慕容龙就好像全身都浸泡在温水中,滚滚暖流冲刷着他的经脉,让他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在不断拓宽、变得更加强韧。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与身体的欢愉更是让慕容龙食髓知味的根本不做歇息,又开始了剧烈动作。而被他那巨大肉棒不断抽插着的灵虚仙子哪经得起这种持续不断的猛烈奸淫,久不曾承欢的下体很快就被肏得红肿起来,而她被刺穿丹田后就没办法再控制那些已经侵入淫毒的功力,只能被动的随着不停在自己身上索求的强壮男人的快速进出而被送上一次次高潮,不得不强行与对方双修。 这种细水长流的双修之法,让慕容龙收益良多,不但功力增长不少,还让原本驳杂的真气在一次次进入灵虚仙子的体内时被提炼得精纯无比。直至他感到自己现在身体能够容纳的功力已经接近极限,经脉都有些微微胀痛了,才停止了这让他无比舒泰的合体修炼。而这时他才发现,此刻已是天光放亮,自己竟然整个肏了这个女子一夜。他身下的灵虚仙子,早已在慕容龙这可怕的攻势中被奸得全身虚脱昏死了过去,那如满头般肿胀起来的肥厚美蚌,正从还在一下下不自觉收缩痉挛着的穴口处,流出丝丝掺着血丝的白浊污秽。 一夜劳累也有些疲惫的慕容龙,见四周欣赏了自己几个时辰活春宫的教众们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又看看身下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心中却升起几分难得的怜惜。于是便开口对众人说道: 「这骚货虽贱,但毕竟功力深厚,我前番也差点丢了性命。如果贸然玩弄恐怕还有些危险,今天先让叶老给她身上再弄些东西,等到彻底将这婊子反抗之力废掉,大家再好好肏这水婊子的烂屄!」 众人虽有不甘,但也见到慕容龙确实差点受制丧命,便均轰然领命,由教众抱起灵虚仙子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白花花身子,送入了叶行南的石室。 不知过了多久,灵虚仙子在一阵难以忍受的燥热中悠悠醒转,鼻端传来浓郁药香,而两侧肩胛却又有微微阵痛。 「呜~ ……啊!?我,我,你把我怎么了!?」仙子睁开水眸,在满眼一片氤氲中,茫然四顾,身上感觉自己的双臂还是被之前的枷锁禁锢在背后,而大腿、膝盖、脚腕也被绳子并拢着捆在一起,让她只能呈跪坐姿态。而现在自己竟然身处在一个大瓮之中,瓮口有一个木盖正好卡住了她的脖子。仙子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除了能够感受到身上严密的束缚外,竟再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就像中了那种酥骨软筋的药物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惊恐的对不远处正在捣药的叶行南尖声问道。 「前辈莫慌,只是为了防止前辈今后再伤人,所以需用药物将你的皮肉都炼制一番,此中妙用无穷,不但能令前辈今后肌肤更加细嫩,还会敏感万分,只要被男人触碰就能让你情动,甚至只要多泡几次,前辈的皮肤恐怕连穿衣服的摩擦都会受不了,而这药汤深入肌理,会让你全身肌肉自然绵软非常,缺点就是力量大减,别说逃跑,就连走路都会成问题,这样今后你自然便会乖乖听话了。」说着,叶行南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走到大瓮前,从两边分开木盖,扯着水无伤的一头青丝将她的身体从药汤中拉起。 「啧啧~ ,前辈这幅身子着实不凡,刺穿琵琶骨不到两个时辰,伤口竟痊愈了。」叶行南将药放在一边,伸手勾起穿在灵虚仙子琵琶骨上的金属环,仔细查验,而对方这前所未见的恢复速度着实让他啧啧称奇。 水无伤双目呆滞的看着自己两边被穿上金属圆环的琵琶骨,心中绝望开始弥漫,就算道心稳固,意志更是千锤百炼,但也对自己能否逃出这些奸人的魔掌产生了怀疑。而当叶行南将那碗药汁灌进她口中时,已经暂时失去抵抗意识的灵虚仙子也木讷的顺从喝下。 「这便对了,只要乖乖听话,安心在这里做我教中的淫奴,这五石散你要多少我有多少。」叶行南在给瓮中女子喂完药后,捋着胡子点头说道。 「五石散!?」这种药身为道门一脉的灵虚仙子当然知道,她面容惨白的惊叫道。 「是啊,只要每天喝上一碗,很快前辈就再也离不开此物了。如前辈这般世外高人,不用些非常手段,怕还是难以将你留住。」说完,叶行南似是有些不耐灵虚仙子的怒喝,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塞进她小嘴里,又把木盖合好卡在仙子脖子上,便转身继续去配药了。 留下只能「呜呜」闷声叫着的水无伤,痛苦万分的在瓮中无助蠕动着自己被紧缚的丰满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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