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主】
一 关于庄园和我的介绍
我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你可能很奇怪,已经是2006年的现代社会了,怎
么还有庄园这么个带有奴隶制色彩的东西。我的庄园当然和奴隶制庄园不同,但
确实差别也不是太大,这以后再详细说吧。我还不仅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从20
02年起,我还是清江市的市长,正厅级。我不是全国最年轻的厅级干部,但是
其中之一。而现在,我39岁了,如果不出所料(组织上已有安排),我将在2
006年末的换届选举中升任清江市委书记。当然,换届正在进行,还没有结束。
我的庄园现在有11户人家,逐渐扩大的。最初也没有刻意要收留人家。实
在是顺其自然的结果。这11户人家来自不同地方。有本市的,本村的,也有外
地的。他们愿意在这里生活,男为仆从,女为妾婢,平安和谐,安居乐业。我可
以在庄园内的任何地方当着他们任何人的面用任何一种姿式日他们任何一家的任
何一个或全部女人的任何部位。我没事时常在庄里巡查,随便进一家,同男人们
喝两杯,而他们的妻子女儿儿媳或母亲妻子姐妹就在桌下含着我的铁枪。这是他
们的光荣。以后我会慢慢叙述他们每家的来历。
在庄园中,我有6房妻妾。这是公开的。在庄园外,这是秘密。这6房妻妾
当然也是陆续加入的,也是我宠爱的。她们每一房有2——6人,共23人。每
房都有血缘或亲缘关系。具体说,他们是母女婆媳甚至祖孙。我喜欢非血缘乱伦,
我不喜欢血亲乱伦。他们大多都为我生下了孩
子。他们是我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生之年,我不会再增加她们的人数。
她们中有的已经老了,但我仍然以妻妾对待,只是不再临幸。老了
的无需操劳,每天仍然和我相伴,可以任意安度余生。
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以及一些叔伯兄弟在庄园附近的一个大四合院里。爷爷
79了,奶奶也77了,好在身体健康。真是又高兴又担心。我父亲是长子,5
9岁。母亲57岁。还有一些叔伯以及其他近亲,有机会再介绍。本来,爷爷是
喜欢全家在一起的,这也是建那个四合院的原因。
但爷爷也有怪僻,他只允许有农村户口的在一起居住,有公职的不许在大四
合院住。这也是我,以及几个叔叔及堂兄弟在外居住的原因——-我们是公家人。
现在,让我再回来谈谈庄园。这有点复杂。我的庄园在清江市清峰县的最西
边的蛇盘乡的跳鱼村。蛇盘乡是全县全市最偏远的乡,距县城147公里,距市
政府所在地221公里。而跳鱼村在蛇盘乡的最西边,距乡政府也有35公里。
机耕道。最近——-2004年才修了通乡油路,乡到跳鱼村也因我的原因修了
油路和过河大桥。整个蛇盘乡共3700多人,在外地平原上当然不算什么,但
在我们山区就是个大乡了。而跳鱼村,93户人家470多人。整个蛇盘乡面积
占全县6107平方公里的十分之一,共600多平方公里。人口大多居住在乡
政府所在的清江冲积的平坝上。而周围是崇山峻岭,蛇虫虎豹众多。每年都要被
毒蛇咬死几个人。野生动物也多。野猪,鹿,獐子,穿山甲,獾,青羊岩羊,野
兔,野鸡等等非常丰富。但因为是熊猫和金丝猴保护区,所以没有多少狩猎者。
跳鱼村在清江上游,清江和黑河交汇处。两河夹着跳鱼村。我的庄园就在村
子最西边两河交汇处。我的庄园呈三角形,底边长约820米,距离顶角约54
0米。顶角的两边就是清江和黑河。总面积近700亩。这块地其实不是我强占
的。是20多年前土地承包时村民们选剩下的。面积虽
然大,但是荒河滩,而且年年水毁,无法种粮食。爷爷是老中医,崇尚儒家,
心地善良,又是村支书。只得自己承包这约700亩荒河滩。村民们过意不去,
又同意再划5亩好田和3亩半旱地做宅基地。那就是我们家的那四合院了。在这
700亩河滩上,爷爷和爸爸种了些树,但没有修河堤,所以年年还是水毁,没
有什么收获,直到10年前我把它要过来。几年前新一轮承包开始后又续包了3
0年。当然是爸爸的名义。
我先设法修了河堤,将河水引进园内,把园区划为种植,养殖,花圃和生活
区。用了约7年,终于建成了这个安乐窝。我在庄园里种葡萄,大马士革玫瑰,
桂花,栀子花,黄果兰,茉莉,兰草等香花,也种茶花,牡丹等观赏花,也种了
苹果,梨,李子,杏,桃等果树,还有水稻,小麦,玉米,以及洋芋蔬菜瓜类。
养了鸡鸭鱼鹅猪狗猫等。我还打猎,每年的10月开始到下年的元月,当然是悄
悄的。枪是从武装部借的自
动步枪,还有64式手枪。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没有完全说清楚。在以后的讲述中再慢慢补充吧。现在,
让我来说一下我和我的6房妻妾吧。我叫铁强,市里的女人们叫我“铁枪市长”,
当然,在这之前,我还被叫做铁枪乡长(书记),铁枪局长,铁枪县长(书记)。
我生于1967年11月的一天。正是文革时期。爷爷做了个怪梦,天上一
个长着驴鞭的人一丝不挂地被一群穿着盔甲的神人绑着推下来摔在爷爷脚下。爷
爷吓了一跳。醒来是个梦。闷闷不乐。随后我妈妈在厢房里生下了我。我奶奶亲
自接生。我们一家是中医世家。
更让爷爷生气的是我刚生下不到10分钟,有不速之客来访。你知道,这在
民间叫撞生,我的将来以及脾气性格将和这个撞生的人相似。
而这个人虽然和爷爷要好,但爷爷品行端正,对这个荒唐的朋友很不以为然。
因为,他这个朋友是个精通命理但荒诞不经的道士。他在后山上居住,带着母女
三人。当然都和他同床共枕。这是爷爷看不起他的地方。但这个老鬼精通命理,
对儒道也有研究,医术也不在爷爷之下,所以爷爷也常和他谈经论道。他来撞生,
岂不是意味着我将来和他一样荒唐?爷爷正生气,有书记乡长带着一拨人又闯进
门来。原来是省里一位领导来到清江专区(当时叫地区)视察最偏远的蛇盘乡跳
鱼村。
爷爷的不快一下没了,连忙张罗醪糟蛋。领导高兴,主动要给我起名。爷爷
爸爸不愿,但又不好说。领导说,男孩子长大要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要成为
坚强的革命卫士。就叫卫强吧。
领导走后,爷爷的兴奋没有中止,喊来那个荒唐的道士,和爸爸一起看我的
八字并确定名字。爸爸不喜欢领导取的名。爷爷安慰说,卫强也不错,周易乾卦
说,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嘛。爸爸还是不乐。爷爷说,领导的面子要给,爸爸
说那就叫健强吧。于是我就叫健强了。道士又有意见,说命卦还没有出来,起什
么名。爷爷爸爸觉得有理,就听他分析。
道士说,孩子八字是丁未,辛亥,壬子,己酉。壬水生于冬季,当令水旺,
日支子水相助,得地,月干辛金生日干,得生,总看,自身强旺,宜官星克财星
耗,宜行官财运。而八字中年上为正财,时上官星,二者可为用神。八字中财官
印俱全,运行至财官,飞黄腾达。月上辛金为印,主学业有成;时上正官,官运
亨通;年上正财,逢旺年必发。月上亥,时上酉,为天乙贵人,领导提拔,平步
青云。大运6岁起,6——15行庚戍,庚金印,读书有成,16——25行己
酉运,少年得志。26——35行丁未财官运,用神得力,飞黄腾达。36——
45行丙午火财运,用神得力,不仅发大财,仕途也大顺。46——55行乙巳
运,命犯伤官,有灾祸,不削职就有血光之灾。56——65行甲午运,食神生
财,发财如猛虎。66以后不看。此为事业。
婚姻上看,此子自身强旺无比,日干支为壬水子水,极克妻。须多房妻妾以
耗其精神。少了则妻子承担不起,必被耗尽元阴而夭亡。此子日支为桃花,妻妾
美丽,相夫教子,贤惠无比;时支酉也为桃花,此为时上墙外桃花,主此子荒淫
无比,不分美丑老嫩。逢着便上。年上丁火正财,与日支相合,此为丁壬合,为
淫匿之合,主与年长女人有染。此子每逢子年,酉年,每年的子月,酉月,子日
酉日,必淫乱无度。16——至25岁期间行桃花运,日御众女,夜夜春宵,2
5岁后行为上有所收敛,但仍然是荒淫无比。
此子五行中有金水火土现,木藏于年支未中。乙木伤官,不宜往东偏南,宜
往正东甲木方向。
此子自身强旺,取名为健强倒也名副其实。
道士说完,爸爸高兴,爷爷不乐。爷爷是儒医,在我成长中不断教我儒家做
人的道理,并在我几岁时就教我太极拳。他知道我今后的荒淫,不希望我只是消
耗,希望我因锻炼而不伤身子。道士则离经叛道,不仅他乱伦,还在我成长的过
程中灌输我荒淫的道理,最后他在我庄园
里主持了我的纳妾仪式。在他主持下,我收了我的岳母,大小姨子,以及大
姨子的女儿;收了其他几房母女姑嫂祖孙。
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妻妾。名字先不说,以后再出现。我的妻房共6
人。其中正妻是一对双胞胎。岳母很早前就是我的情妇,后来在她坚持下由道士
主持把她收为偏妻。大姨子和她女儿以及小姨子也同岳母情况相同。由于妻子进
门在先,而又是母女,所以称呼上做了协调。既保留进门地位,又兼顾血缘关系。
岳母叫两个正妻为“女儿姐”,叫大姨子和小姨子为“女儿妹”,叫大姨子的女
儿为“外孙妹”。我妻子叫她妈妈为“妈妈妹”,叫大姨子为姐姐妹,叫大姨子
的女儿为侄女妹。大小姨子叫她们妈妈为妈妈姐。大姨子女儿叫她外婆为外婆姐。
就是这样。有点乱,慢慢就习惯了。其他妾房后来再慢慢说吧。
庄园主 二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1)
在我4岁多时,我把父母折腾得够呛。每天早上5点左右就醒了。虽然农村
人起得早,但5点就起来也太早了点。于是爷爷要我跟着他睡。
爷爷没瞌睡,起得很早。每天我醒来,爷爷已经笑咪咪地看着我。于是起来
看他打太极拳,早上没事,不好玩,就跟爷爷学起来。没想到这一练就是35年,
到现在也仍然是这样。几个月后居然象模象样了。爷爷高兴,奖励我,于是我兴
趣更大。太极拳在我的生命中有重要作用,我从未遗精,在我14岁多时,每当
躁动,就练习太极拳,直到那天本该遗精,却在我练习的过程中全部炼精化气补
充大脑了。这以后再作说明吧。
6岁那年,是1973,我上了村小。校长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兄弟。说是
校长,其实只有叔叔和叔母两人。学习很轻松。不是我特别聪明,而是我上课注
意力集中。这是我的长处,练习太极拳更加强了这个长处。爷爷看我学习轻松,
就开始教我《四书》中的《大学》。根本不懂,就硬背。奇怪的是我喜欢这些文
章。背下来了。爷爷非常高兴,夸我有出息。这样,《大学》,《中庸》,《论
语》,《孟子》陪我从小学到高中毕业。这当然是奇迹。不仅是因为我喜欢,而
且还在于那个年代。要知道,那是70年代,批林批孔批周公的时代。
11岁那年,是1978年。我上初一。区中学。那时候,乡上面设有区。
其实,准确地说,乡是不叫乡的,叫人民公社。我在文中叫成乡,是为读者着想。
14岁时上了高中。16岁毕业后考进农学院。那是1983年。读儒家着作和
练习太极拳让我与众不同。比起同龄人我稳重端正得多也强健得多。我没有遗过
精,所有的能量都炼化后补充了大脑和心脏。我端凝厚重,神凝气聚,目若朗星。
任何人见了我都有崇敬的感觉,不管他是否年长于我。我的同龄人更是唯我马首
是瞻。我的女人们后来告诉我,她们见了我,身子就酥了半边。当然是有夸张,
但也说明我的精神和修养到了什么程度。这都是儒家着作和太极拳的功劳。儒家
告诉了我“少时血气未足,戒之在色”的道理,使我保持童贞,涵养了精神。
太极拳使我炼精化气炼气还神充养了肌体。我的铁枪就是这样炼成的。其实
任何人都可以练成。只要他成年(17岁)前保持童贞,保持不遗精,就有超人
的体能。从14岁开始,我的第一个活子时(快遗精的那种状态)在太极拳炼精
化气中度过后,3个月中,我每天的午时要来一次活子时,而我每次习太极拳并
成功炼化。第二个3个月,我每天有两次活子时。一次在正午,一次在子时。这
以后,我有半年时间,一天3次活子时。子,午,卯时。就这样一年一年,直到
我17岁多那年失去童贞。在那之前,我每天的活子时12次。一个时辰一次。
自动化气化神。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化气化神,我可以射12次每天而身体不伤。
我当然没有这样做,我的幸福在未来。这就是我到现在仍然能夜度10女的根本
原因。当
然,这些道理不是我天生就知道的。这完全是那个老鬼道士的教导。爷爷是
从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而那个老鬼,他不仅告诉了我这些,
让我提前有了准备,还随时指导我并和我讨论。他是我这一生中惟一一个可
以和他讨论性事的长辈。
我从小学开始,一直品学兼优。我一直是班长。到高中时是学生会主席。8
3年进大学后是班长团支部书记,一年后当选学生会主席直到毕业。我每年都被
评为优秀大学生。这对我的仕途非常有利。这也是我升迁迅速的原因——一出来
就是培养对象。
现在,让我回到1984年那个激动人心的时间。我在这年的11月满17
岁。而1984年是鼠年,也就是说,是甲子年。是我的桃花年。我在这一年的
确夜夜春宵。但在我满17岁前一直没有射出来,虽然每天都睡在女人身上。女
人们在我胯下婉转承欢,被我日得死去活来。而我在她们昏迷后起来炼太极拳,
炼化我激起的情欲。
83年的夏天,我考进位于省城的农学院。寒假来临,我回到老家跳鱼村。
84年元旦已过,春节将临。而84年的2月4日立春,这才算进入
甲子年。象往年放寒假一样,我带着两只鸡和爷爷的问好向后山爬去,给老
鬼道士拜早年。照例要住上一个星期后回来。
老鬼的道观在后山上,距村子有16里山路,要翻过一个山头才看得见他的
道观。冬季的天空十分晴朗。太阳明亮温暖。满山衰草枯树。
端直的白桦树立在半山腰,异常美丽。翻过山头,望见道观中的袅袅炊烟。
心中高兴,步伐加快。不一会就到了。大黄欢跳着迎过来,伸出舌头立起来舔我
的脸。我拍拍狗头抚抚背。进了道观。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见我来临,高兴地笑
了:“小强,是你啊。快进房。老鬼,小强来了。”接过两只鸡,下厨去了。
老鬼呵呵笑着,走出来。“寒假放了?”
我点头:“还有两个师娘呢?”
“放夹子去了。昨天夹住3只兔子,一只青羊。”
看来今天有野味了。老鬼是安捕兽夹的高手。
坐下后,泡了茶。“小强啊,16岁满了?”老鬼笑着说。这话有点怪。他
应该知道我的生年和月日,甚至八字他都知道。干吗这么问?
“呵呵,可以喝点酒了。”我没作声。“特别的酒。”老鬼得意地说。“什
么酒?”我问。“五行酒。为泡这酒,我化了4年时间。”老鬼兴致勃勃。“用
了很多药材。加鹿茸鹿鞭鹿血以及五种蛇泡成的。今天你来了,我们爷两开坛喝
几杯。”我说:“我怕蛇,不喝。”老鬼急了。“这酒很难得,为抓这黄白黑红
青五种蛇,老子可花了大力气。你不喝对不起老子。”
我笑了。老鬼也笑了。不久,两个师娘回来了,一个32,一个34,都是
那个老妇的女儿。老鬼没有孩子,这是他的痛处。不知道他这酒会不会帮助他生
孩子。在农村,30多的妇女还生孩子的并不少。只要老鬼努力,两个小师娘还
是有实力生孩子的。
夜晚来临。我们从堂屋来到厨房。因为是冬天,厨房暖和,有火塘嘛。满屋
烟雾,暖暖的,师娘们忙碌着,弄好饭菜,端到火塘边。“小青,去到背后大缸
里把酒打一壶来。”最小的那个师娘叫小青,白了老鬼一眼,拉着姐姐一起去了。
酒打来后,我对老师娘说:“师娘,一起来吃吧。”大家开始享用野味和美酒。
那晚我醉了。醒来后在床上。小师娘在旁边。
我没有干什么,我知道。醒来后我立即起来。没有碰她。老鬼很尴尬。我也
是。我知道他想要孩子。当天我就下山了。临走前,我说:“师娘肯定会有的。”
两个小师娘脸红了。老鬼脸放光。
这是我初次同女人同床共枕。
三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2)
下得山来,已是薄暮时分。黄昏的小村静谧安详。我坐在小山包上愉悦地看
着小村上空淡淡的薄烟。我当然是这个小村的金凤凰,我当然想给这个村子带来
一些力所能及的利益。但我并不知道,在今后的20多年里,我会给这个小村带
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我更没有料到,这村子里的女人们也让我享受了无与伦
比的野趣。
回到家里,父母如获至宝。爷爷奶奶笑眯眯地坐在堂屋看着家人围着我转。
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嚷着叫着在我身边欢跳。一夜无话。
第二天跟着两个叔叔带着弟妹上山砍柴,回家时天已晚。堂屋里聚着一屋男
人女人和孩子,都是来串门的邻居。一进屋,八仙桌旁的男人们忙让出位子,我
们坐下后桌上就摆满菜。端菜的都是村里的女人。在农村,女人们就是干这个的。
我一个人坐在侧席,上坐我的两个叔叔。对面两个是李黑子和干娃父子,我叔叔
对面是章有贵和成福生,这几个是爱喝酒的。弟妹们端碗饭菜一边去了。其他人
都吃过晚饭,来串门玩。
一个女人提着一壶酒来到我前面。我没有注意。因为一般是先给年长者斟酒,
然后才轮到我。可是她先给我斟酒。更没有想到的是
我还没有来得及端起酒碗,一双嫩手抢先端起我的酒碗接在提酒女人的茶壶
嘴边。提酒的女人叫张春菊,端碗的是赵莲红,她们是李黑子的老婆和儿媳妇。
赵莲红16岁,元旦前刚过门,和她男人干娃一样大,都是我的小学同学。李黑
子还有个女儿叫李春红,比她哥哥干娃小两岁,14了,在厨房里打下手。张春
菊很年轻,32岁。农村女人出嫁早,小时就定亲,15,16就出嫁了。男子
17,18就当爸爸的很多。婆媳两个子矮小,不算漂亮但还过得去。主要是奶
子大。我喜欢大奶子女人。
婆媳两互相对视一眼。我心中一动。酒已满上。酒满后,李黑子干娃父子早
已耐不住,嚷着喝酒。春菊莲红婆媳在我身后侍候着。我回头叫她们坐我旁边,
婆媳两迟疑着,李黑子不耐烦(耽搁他们喝酒吹牛 ):“小强叫你们坐就坐嘛!
来,小强,我们叔侄两喝一大口!敬你!”不等我应,端碗喝一大口。婆媳两还
迟疑,我喝一口后站起来伸出双手拉住婆媳两的手,婆媳两略一挣扎,乖乖的分
坐在我两旁。我的行为在农村应该是出格的。但大家好像也并没有特别在意,章
有贵和成福生呵呵笑着打趣,李黑子干娃父子略现尴尬,又迅速在热烈的喝酒氛
围中消散。
一圈酒敬完,李黑子父子的酒已经干了。李黑子望了老婆张春菊一眼,又满
上。今天婆媳两没有制止他们父子,父子两知道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既感激又
珍惜这个喝酒机会。我当然也知道婆媳两没有制止他们父子是因为我,不过我还
认为婆媳两还期待着其他什么。接着是章有贵和成福生以及我和两个叔叔敬一圈。
每人都已喝下半斤左右。大家开始互相说话但都没有搞清楚对方在说什么。突然
章有贵大着舌头说,黑子,你老婆,儿子,媳妇都给小强敬了酒,咋不见你女子
春红来敬酒?李黑子懵懵懂懂的看了一阵,反应过来,忙叫春红来。老实说,春
红也象她妈一样,个子小小的,但奶子没有她妈大,不过,小处女嘛,都这样。
况且春红有另一种美态,那就是羞涩。脸儿红红,小手颤抖。忍不住捏一下,吓
得春红一抖,连忙逃走,临出门却又回头望一眼。张氏莲红婆媳当然注意到了我
的动作,没有做声。又一碗下肚后,桌上开始互相划拳。闹得一塌糊涂。
我很清醒。那婆媳两也一样,虽然她们也喝了酒,但只是到脸红状态。我伸
出筷子夹菜,收回时有意无意地慢慢把手肘轻按在莲红胸部柔软的奶子上。我从
未这样做过,不是说我没有摸过莲红,我很早就摸过,高中时。那是莲红主动要
给我的,但我确实没有这样主动调戏她。
但是,从老鬼那里回来后我开始躁动。我经常想起小师娘的裸体。
莲红没有后退,奶子紧紧的顶着我的手肘。我的裤裆立即起来一个大帐篷。
莲红的婆婆张氏当然注意到了我的右手手肘。我收回手,起来又给成福生敬酒。
喝一口后用左手擦嘴。张氏会意的挺胸靠近,我的左手结结实实的靠在张氏奶子
上。坐下后,我的左手顺手放在张氏右大腿上,可惜是冬天。我的右手当然也在
莲红的左大腿。
张氏莲红大方地给我夹菜,大家也没有疑心。可桌子下我的脚分别踩在婆媳
两的脚背上,我的手在婆媳两的大腿交叉处巡游。
我叔叔喝不得了,先走。接着是章有贵和成福生。李氏父子拉住还要喝,我
只得假意奉陪。直到妈妈走来劝我。我说没事,陪李叔喝好,待会我送他们回去。
妈妈见我还清醒,放了心,临走还是叮嘱少喝点。
春红也来到堂屋,离我远远的。坐在章有贵的位置上。一会儿也耐不住,找
我妹妹去了。
李氏父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说着谁也不懂的话。我双手伸进张氏莲红婆媳
两的后衣服,捏捏屁股,拧拧软肉。婆媳两气喘吁吁,手脚酥软。
李氏父子又起来敬酒,我说,这样,把这碗酒喝完,我陪李叔你们回家。李
氏父子点头同意。喝完后。父子两趴在桌上。
我停了一刹那。把婆媳两一下搂进怀中。婆媳两大吃一惊。莲红没有挣扎,
张氏挣扎了两下,慢慢软了。我把嘴凑近张氏的嘴,噙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挑
开她的牙齿,口水慢慢流进她的口腔。她慢慢的咽下,双目紧闭。我离开她的嘴,
张氏睁开眼,羞红脸。莲红一直静静的偎依在我怀中,看着我亲她婆婆。而现在,
轮到张氏看我亲她儿媳了。我同样噙住莲红嘴唇,挑开牙齿,口水顺着舌头流进
莲红嘴里。莲红象她婆婆一样慢慢咽下。不同的是,她始终睁着眼,而且开始涌
出泪水。我感动而怜惜。楼得更紧。
我的胯下有一只手在摸索,当然是张氏的手。我一边亲莲红,一边用左手解
开裤扣,我的铁枪穿出来。张氏一声轻呼。莲红看了也呆了。我的铁枪本身约1
尺长,露出裤子的也有25厘米左右。龟头昂大如鸭蛋,尖头园颈,枪身肉刺狰
狞,黑如驴鞭。婆媳两各伸一只手,仅捏住枪身大半,大龟头还在示威。张氏凑
近我耳朵直喘气:“好长,好硬哦。”我笑说,待会再让你们婆媳看完全。婆媳
两痴迷地望着我,我回头继续亲莲红,左手慢慢抚在张氏头上往下按。张氏的头
慢慢凑近我的铁枪头,呼吸的气息在我的龟头缭绕。我的龟头一痒,手一按,胯
一挺,枪头刺进温暖的口腔。我慢慢耸着,张氏嘴被撑得两腮大鼓。不一会就受
不了。我仍然亲着莲红。张氏抬起头,大口喘气。我又把莲红按在我胯下,莲红
期待已久,迅速含住吮吸起来。我看着在趴在桌上的李氏父子,又把张氏按下,
婆媳两嘴对嘴用舌头擦拭着我的铁枪。
“妈,我们……”突然的叫声让空气凝固。春红进来了。目瞪口呆。张氏和
莲红抬起头,不知所措。我起身扑过去,抓住惊呆的小姑娘。迅速吻住小嘴。小
姑娘和她妈妈一样,挣扎两下就不动了。
婆媳两迅速整理好衣服,尽力想把我的铁枪放进裤裆。她们当然失败了。我
离开小春红的嘴,象按她妈妈一样把她的头按向我的铁枪,将近时一挺胯,捅开
了小姑娘的嘴。小春红眼泪汪汪,呜咽不已。我不是残忍,我是想拉她下水。否
则一旦传出去,张氏婆媳怎么做人。
在小春红的嘴里抽了几下后,我对婆媳两说,我们马上把他们弄走。婆媳两
点头,恋恋不舍的看着在女儿小姑嘴里抽动的铁枪。我忍住欲望,慢慢把枪头抽
离春红的嘴。小春红轻轻缀泣着。我拍拍春红的脸颊,亲一下,说,强哥哥喜欢
你才想日你的。小春红半信半疑的停止了哭泣。我又说,我也喜欢你妈和嫂子,
也日了你妈和你嫂子的嘴巴。以后强哥哥还要日你和你妈以及嫂子的身子。你原
不愿意强哥哥日你?春红抽了抽气,张氏和莲红紧张的看着春红。春红不易察觉
的点了点头。张氏婆媳如释重负。三个女人一齐望着我。我豪气顿生,来,我背
黑子叔,你们娘三把干娃扶着走。
四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3)
出门的声音惊动了妈妈。妈妈见我背着黑子,张氏婆媳扶着干娃,忙说我去
再喊两个人。我说不用,但妈妈担心我一个人回来害怕——毕竟是半夜了——却
不知道我正希望没人打搅我的匪夷所思而又激动人心的秘事。我连忙要妈去找手
电筒,转移了妈的注意力。妈把手电筒交给春红后我们出门了。
我们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着弯曲的村中的路向村东南的李家走去。隔不远就
有一户人家的狗叫几声,在寒冷的暗夜传出老远。天上没有月亮,阵阵寒风扑面
吹来使我沸腾的热血清凉了许多。啊,多么美好的夜啊,我从来不知道没有月亮
的晚上居然也这么迷人!
走到半路时,后面追来我的两个叔叔。打着一个手电。本来他们已经睡下了,
却被爷爷叫醒,要他们来追上我们,并和我一起回去。小叔叔替下我,二叔背起
了干娃。我接过手电交给莲红。两个叔叔走在前面,为了给他们照明,我们走在
后面。春红和莲红走在两侧后方,我和张氏在中间。当然,我的手一直放在张氏
和春红腰间,搂着这对温驯的母女。间或伸手捏捏莲红的奶子。
不一会就到了李家。唉,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安顿好李氏父子,张氏要我
们坐下歇歇。两个叔叔归心似箭,坚决要走。我只有和他们一起起身。
黑暗中我轮流捏捏张氏母女姑嫂的手,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李家。
回到家时,睡不着,慢慢打了一套太极杨氏大架才算平静下来。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我浇完花后,在院中晒太阳。春红推开院门进来,
瞥了我一眼,拿着手电径直往堂屋奔去。不一会就传来弟妹的欢笑和妈妈的慈爱
的声音。
不久,春红和妈妈出现在台阶上。妈妈说,到春红家去给她讲讲作业吧。小
二小三小四都把书包背上,哥哥给你们一起讲。春红开始笑微微,听到小二他们
也去,一怔,马上又欢呼雀跃,对,都去都去!
妈妈红光满面,无比自豪。儿子能给人当老师,这可不是村里人家都可以办
得到的。很荣耀。
弟妹们噘着嘴,不做声。我忍着笑,迟疑了一下,顺从地说是。
春红说,那中午强哥和小二他们就在我家吃饭,不回来了。小二们马上反对,
说做完作业就回来。春红无奈,只得依他们,只是要求强哥要留下,和爸爸喝两
杯。妈妈同意,只是叮嘱不要把我喝醉了。春红满口应允。
到了李家,黑子叔和干娃还没有起来,昨天喝太多了。张氏媚眼如丝,莲红
柔情万种。
我令弟妹们开始做作业,并先给他们讲,春红也把书拿出来,只是不停地添
茶续水,基本上没有动笔。弟妹们皱着眉,好不容易做完了,慌慌张张地收拾书
包要走。春红忙央求他们多玩一会,等等她做作业。弟妹们哪里肯耽搁大好时光,
立马拒绝,又不无同情地允诺晚上来找她玩。春红赌气说你们走,晚上不要你们
陪。
弟妹们刚走出院门,张氏立即关门并插上门栓。而春红已经敞着怀坐在我腿
上。白嫩的奶子紧紧的,弹性十足。我剥掉春红上衣,慢慢扒下她的裤子,长着
几根黑黑嫩毛的肉桃子露了出来。春红头埋在我怀里,手儿向上紧紧搂着我的脖
子。
我解开裤扣,让那铁枪解放出来。春红蜷在我怀里,铁枪直竖,居然顶到她
下巴。春红吓一跳,怔怔的看着铁枪发呆。我坐在椅子上,示意春红下去把枕头
拿来。春红不解,但还是顺从地拿了枕头来。我把枕头扔在胯下,微笑着看了看
春红。春红明白了,乖乖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攀着我的铁枪,从下面舔起来。
张氏和莲红并肩跨进房门,并准备关门。我制止了。叫她们把屋中的炭火拨
旺,又加了炭。然后让她们近前来。春红吃力地含着我的枪头,两腮爆凸,口水
顺着枪身流下来。
张氏和莲红婆媳两喘着粗气来到我身边跪下,我示意她们去取枕头,婆媳两
飞快的做到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制止了她们。婆媳两不解。我
伸出双手开始解她们婆媳两胸前的纽扣。婆媳两一左一右跪着,两双小手放在我
腿上,妩媚的望着我。春红噙咂着我的毬
头,婆媳两温驯地任我剥着她们的胸衣。不一会,婆媳两已经上身赤裸。两
双大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承受着我双手恣意的抓捏。
我示意她们婆媳站起来,拉开她们的裤带,婆媳两的外裤顺着两双肉腿滑下
来。婆媳两一声轻哼,内裤已被拉到脚腕。婆媳两双手捂着脸,我则左右开弓,
中指刺进她们的阴阜。婆媳两腿一软,喘着气扑地又跪了下来。我把中指分别指
向她们婆媳嘴上,婆媳两乖巧的噙住我的左右中指,慢慢吮吸起来。
春红的嘴越含越紧,我的毬头畅美无比。这当然不是春红技术好,实在是嘴
巴酸麻,越收越小的缘故。我站起来,在春红嘴里快速抽了几下,啧啧的声音在
安静的房间里清晰而淫靡。
从春红嘴里抽出的毬头上,挂着春红的口水丝。并肩跪在我面前的母女婆媳
姑嫂三个,嘴唇半开,急促的呼吸着。我俯视着这三个白生生的任我享用的肉体,
快意的挺枪慢慢刺向张氏的嘴唇,张氏柔媚的笑着,含住我的毬头。我照例抽动
起来,莲红和春红忙分跪在我两边,两双嫩舌头擦拭着我的铁枪身。
在张氏嘴里啧啧的抽了十几下后,我又挺枪刺进莲红的口腔。张氏母女又分
跪两边以舌擦枪。
我把毬头从莲红嘴里抽出,刺进春红嘴里。对张氏和莲红说,你们婆媳两亲
个嘴吧。莲红伸手去捧张氏的脸,张氏扭捏着,被我把下巴捏着,往莲红嘴巴引
去。迟疑半晌,婆媳两开始接吻。我需要她们团结一心。从春红嘴里抽出毬头,
顺手刺进莲红嘴里,令张氏和女儿亲嘴。
张氏已被这种新奇而淫靡的气氛左右,不再犹豫,迅速和女儿亲吻起来。我
一会后,我叫她们分开,令春红和莲红亲吻。我的毬头自然刺进张氏的嘴巴。
现在,让我来享用这三具颤巍巍的肉体吧。再晚一会,黑子叔醒了就不好办
了。我拉起三具柔顺的肉体,拥着她们母女婆媳姑嫂走向床边。母女三个背向着
床,张氏在中间,莲红在左,春红在右边,静静等待着我恣意的蹂躏。我慢慢伸
手,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奶子,轻轻一推,张氏慢慢倒在床上,乞怜的眼睛献媚
的望着我。我没有管她,又伸手握住春红的嫩乳,也是轻轻一推,春红喘着气象
她妈妈一样慢慢倒在床上,母女两并肩仰卧,等待着我的奸日。我同样把莲红推
倒在床上。从谁开始呢?这还真是难以下手,不,难以下毬。
正犹豫间,院中的狗突然狂叫起来。接着听见啪啪的敲院门声。
母女三个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地寻找衣服并穿上。我也飞快地穿上衣服,
一本正经地给春红讲起作业。张氏慢慢向院门走去,一边喝斥狗。
打开院门,原来是卫小平。春红未来的男人。也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
现在辍学在家务农。他对我象狗一样忠诚,因为我一直保护他不受欺负,甚至,
在初中开始,保护着他们母子姐弟免受那些醉酒的光棍无赖的骚扰。他在3岁时
父亲就被山上的飞石头打死了。那时他姐5
岁,他妹才1岁。村里人暗里说他妈妈克夫,把他爸爸克死了。歧视他们家。
更要命的是,他姐16岁出嫁,半年不到老公也在山上砍树时被大树
砸死。那时他姐已有身孕,婆家善待他姐,期望生子以有后。可是,他姐在
17岁时生下的不是儿子,是个女儿。婆家开始责怪她克夫,赶她出
门,她带着女儿回到娘家,和她的妈妈寡妇妈妈抱头痛哭。母女两都成了寡
妇,克夫的恶名四处传扬。现在,小平他姐也18岁了,可没有人来
提亲,而骚扰的人却不少。我在村里时有事没事都到他们家去,让那些光棍
投鼠忌器,给那个家平添了许多阳气。而且只要有麻烦,小平或他
们家的其他人立即来我们家寻求帮助,我们家也尽全力帮助。
他来是请我到他们家吃饭,他妈妈专门杀了鸡,煮了腊肉。
五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4)
张氏恼火地瞪了小平一眼,没好气地让他进了大门。她从来就不喜欢这个未
来的总是缩着脖子的女婿,只是小平父亲同李黑子要好,小
时候就定了亲,小平爸临终前,李黑子又发了誓,这门亲事才铁板钉钉。不
过张氏从来没有同意,连李黑子也后悔。但死人前发了誓,不遵守
可是要倒大霉的。
小平畏畏缩缩地侧身进了大门,身后跟着他怯懦的妹妹青儿——14岁的卫
玉青,青儿这个称呼是我叫的,其他人没有这么叫,都叫玉青
。兄妹两都很惧怕张氏这个未来的亲戚。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在他们眼里凶
神恶煞般的丈母娘,一分钟前还是我胯下任我骑乘的温驯的母马。
张氏在后面走着,一边拢着散乱的头发。小平兄妹匆匆跨进门,莲红一边拢
头发一边从小平旁边走出门去。
小平缩着脖子,弓着背,有些激动地叫我强哥,尽管我还比他小两个月。我
笑着点头。小平又对春红打招呼,春红没有理睬,自顾自地
左手按住头发,右手拿发夹在牙齿上咬开,然后别在头发上。青儿一下扑过
来,抱住我的左臂不放。春红怒道:“玉青你干啥?放开!”。青
儿吓一跳,忙松手。不过仍然偎依在我旁边。
小平看到拢头发的春红,想起了同样拢头发的张氏和莲红,以及关闭的大门,
明白了。心中一痛又一宽。这小子命运多舛,小时候就在
不安定中生活,早已学会察言观色,以便一有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看到眼
前的情景,他应该推测得到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并不担心
。因为早在一年前的那个下午,小平就在围攻他家的那一大群人中理直气壮
地宣称强哥就是挖了他们家的洋芋。“挖洋芋”在这个山区里是一
个极端淫秽的词,那个词意味着一个男人把某个家庭或家族的所有女人都日
遍了,不管是老还是小。就像在地里挖洋芋一样,一锄下去,掏开
一窝,一个一个把洋芋拣到背篼里一样,不管大小一个都不漏。当然,那只
是他的宣称,是为了应对那群人诬蔑我的话。实际上我并没有这样
,至少这“挖洋芋”的事当时并没有发生。虽然以后的岁月中我的确水到渠
成地挖了小平家的洋芋。
在那个下午,青儿脸色发白,找到我,抖着嘴唇要我去救她哥哥。我问清楚
地方,飞快地找到了他们。成福生和章有贵的儿子领着一帮
和我差不多大的15,16岁的小子围着小平打,小平口鼻流血,蜷在地上
抱着头。我飞步上前,揪住成福生的儿子劈脸一个耳光,立马鼻血长淌
。我并不想打架,我只想制止正在发生的斗殴。我爷爷教给我的儒家学说中
有“血气方刚,戒之在斗”的道理。我时常警惕自己,尽力克制“
斗“的欲望。
其他几个刚要逃,被我喝
住。他们从小就惧怕我。我问他们为什么打小平,他们说小平斜着眼看他们,没
把他们放在眼里。老天爷,这
是什么理由?可是,这在那些精力充沛而又无所事事的小子们看来真是一个
打人的理由。小平爬起来,激愤地说不是,是他们对着青儿吹口哨
,说脏话,还动手动脚。他只是把妹妹挡在身后,被成福生的小子扇了个耳
光后,其他人一窝蜂就来打他了。
我回头问刚赶到的青儿,青儿说是,还指了调戏他的那几个小子。我不想打
人,但我的愤怒已经升起。青儿从小到大一直是我脚下的小
猫,无论在哪里,只要我坐在那儿,青儿就偎依在我脚下,有凳子就搬个凳
子偎在我脚下,没有凳子就干脆蹲着或坐在地上倚着我,从来不怕
别人嘲笑,也不管别人的任何讽刺。好像她的全身心天生就都是我的。
我揪住成福生的儿子成军的衣领,一拳打在脸上,成军一声嗥叫,蹲下吐出
嘴里的血和两颗牙齿,哭起来。其他几个吓得撒腿就跑,被
小平一石头打中一个小子的后脑勺,立马倒下。我也追上其他几个,劈头盖
脸一顿耳光,然后放他们走。可是,这时候,小平发疯了。从小到
大,都是自己挨他们打,今天,强哥在,他们不敢还手。小平疯了似的对着
那几个小子的脸拳打脚踢。待我拉住他时,那几个小子都口鼻流血
,牙齿落地。
我唤住小平,小平停了手。几个小子落荒而逃。被小平石头打晕的章有贵的
儿子也爬起来跑了,后脑勺肿起来一个大包。
我牵着青儿,带着小平到他们家去。小平妈和姐姐看到满脸是血的小平,一
下哭起来。小平姐姐背上的孩子也哇啦哇啦哭起来。我对小
平姐姐玉白说:“去打盆水来。”。玉白才忍着泪到井边打水去了。这是苦
命的一家人。青儿妈是地主家庭出生,从小就低人一等,受尽屈辱
,从来就没有过过舒心的日子。相对流泪是她们家最常见的景象。
这个苦命的家庭啊,我不管她们谁管!一种怜悯,一种责任在我的心里油然
而生。
小平的血迹还没有洗净,大门外已经人声鼎沸。小平家人脸色发白。青儿和
她妈妈浑身颤抖,哆嗦着跪在我脚下,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腿
。小平姐姐玉白,背着孩子一下奔到我背后。小平还算镇定,他还沉浸在刚
才那舒心豪迈的开打场景中,而且我在现场,这让他勇气百倍!小
平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命令。我示意他把井边农具中的砍柴刀拿来。他做了。
又叫他自己找了合手的镰刀。
大门并没有关。不过奇怪的是外面虽然声音嘈杂,但并没有人闯进来。
我端直的站在院中央,左手捏着拳头,右手攥着大砍刀。青儿母女在我胯下
抱着我的腿,屁股后面是小平姐姐玉白,小平手握镰刀在我
右边蹲着。我等待着那些即将闯进来的人们。这并不是合适的搏斗姿式,但
我不能让青儿母女离开。她们在我胯下感到安全。
嘭!门被踢开。院里突然涌满了人。那几个挨打的小子在前面,背后是他们
的父亲和兄弟以及亲戚朋友。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围着。小平开始发抖。我手提砍刀,端直不动。
章有贵对小平说,你为什么拿石头把章水牛的头打个大包?你要翻天啊!
小平害怕。回头看我。我对章有贵说,是我叫小平打的,本来还想打掉他的
牙齿打出他的鼻血,但小平一石头就打昏了他。所以只是把
其他几个的牙齿打掉了。
成福生大怒。小强,欺侮人合适点!你不要以为我们怕你和你们家,闹翻了
乡里乡亲脸上不好看!
我说成叔不要激动。我小强也不是欺侮人的人。你先问成军我为什么打他。
成福生见我态度尊重,胆气登时一壮,吼道,不管什么原因
都不能打他!成军,去打他!成军害怕,打哪个?成福生怒道,哪个打的你?
成军不动。成福生吼道,去打卫小平!
成军立马往小平奔来。小平吓得一下爬到我面前。我说成军,你回去,我不
砍你。
成军犹豫。成福生吼,打!成军挥起手里的棒,没有等他打小平,我的砍刀
已经砍在成军肩膀上。棉衣被砍破,血流出来。我并没有停
止第二下又劈下去。只是用的刀背。成军的背肋骨立马噗的一声闷响,断了
几根。成福生一声号叫,扑了上来。其他几家也一涌而上。我没法
手下留情。一刀劈在成福生手上,顺刀又磕在章有贵的小舅子的脸上,再回
刀砍向其他几个人。小平的镰刀砍向其他人的腿。
周围的人立马散开。
成福生血流如注。他老婆大叫道,铁健强,你为啥要帮这克人的白虎婆娘家!?
我跟你拼了!扑上来。她以为我会让她。但我没有。一
刀背砸在她肩膀上,噗的倒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很难过。我真的不想这样。
我提刀而立,端直不动。青儿母女在我胯下瑟瑟发抖。小平攥着镰刀,浑身
发抖。
章有贵的婆娘李玉花叫道,小强,你为啥要帮她们?你跟她们啥关系?你是
不是日了这家的白虎婆娘几个?挖了她们的洋芋?卫小平,
你这个小杂种!小强是不是日了你妈?日了你姐?日了你妹子?你姐背上的
小婆娘以后是不是也要叫小强日?小强是不是挖了你家洋芋?你妈
个×!
这些话在平常是非常侮辱人的。是骂人的脏话。我不想和她计较。没有想到
的是,小平一下站起来,大声说,强哥就是日了我妈,日了
我姐,日了我妹子,挖了我们家的洋芋!咋的了?我们愿意!强哥是不是没
有日你,你不舒服了?你那毬样,摆到强哥面前强哥也不日!
周围的人本来是来找茬的,但当听到小平的话,忍不住哄的一声笑起来,气
氛为之一松。
章有贵的婆娘一怔,说不出话了。
成福生的婆娘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你这个烂杂种!,你婆娘以后也叫小强
日不?狗日的乌龟!
小平毫不犹豫地说,只要小强看得起,日了就日了!我愿意!你能咋的?老
杂种!
成福生婆娘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最恶毒的话都不能骂倒卫小平,那还能
怎么样呢?
这时,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叔叔和亲戚朋友来了,把章有贵和成福生以
及其他几家围了起来。妈妈先冲进来,一把抱住。我叔叔随
后挤进来。
爷爷和爸爸问清楚情况,连声给成福生和章有贵以及其他几家道歉。马上给
几个小子和成福生看伤。成福生儿子伤最重。爷爷连续几个
月给他诊疗。所有的费用当然都是我们家负担。成福生伤好后,我们家又摆
了几桌席请那几家,我在席上给成福生跪着敬了酒。于是,和他们
的过节就烟消云散。而青儿家从此再没有人来招惹。大家都以为,那一家的
女人都被我日过了。其实没有。
多年以后,小平妈妈回忆起当时情景,说她既羞愧又担心,不是因为说我日
了她们全家,而是说她们是白虎。她们的确是白虎,那里
没有毛。她们担心我不喜欢,担心克我。她们的想法和小平说的一样。只是
不知道我看不看得起她们母女。
六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5)
“强哥中午在我们家吃饭。”春红肯定地说。小平迟疑的望向我。
我有些不悦。眼前的这个小处女和她妈妈嫂子尽管愿意奉献她们美妙的肉体,
而我也刚刚日过她们娘女几个的小嘴,但这并不足以成为她们可以自作主张的理
由。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我伸手搂过青儿,抱在腿上,亲了亲她的嫩脸。青儿蜷在我怀里,迷醉的呼
吸着我的身上的气息。我怀里的这具嫩嫩的肉体及其灵魂,早已成为我生命的附
属。春红妒火中烧,对青儿怒目而视。而青儿早已无视周围的任何事。
我欠起身,拍拍青儿的屁股。青儿从我身上下来。我早已不需要用语言来表
达我的意图,只需要动动,青儿就明白我的意思并按照我的意图去做。这一点,
就算青儿的妈妈池玉萍也比不上。尽管池玉萍也非常善解我意。
我对弓着背缩着脖子站在旁边等我说话的小平说,走吧。小平神情一松。准
备出发。春红说,强哥,你不在我们这里吃饭了?她把“我们”两字强调了一下。
我说小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跨出了房门。青儿小平随后跟来。
张氏,莲红媚笑着迎过来。我说我要去小平家吃饭。婆媳两有些嫉妒,有些
不舍,又有些无奈。她们以为青儿母女都是我的情妇。毕竟小平曾公开承认了的。
春红撵出来,叫道,我也去。小平高兴,但又不敢做主,嗫嚅了一下嘴唇。
我笑着说,小平,她是你媳妇,到你家去是天经地义的嘛。于是我们告别张氏婆
媳出门。
时近正午,太阳暖和得有些热烈。淡蓝的天空明净如洗,远处山坡上的松柏
青幽幽的,夹杂在满山枯树中格外显眼。
路上遇到许多村里的叔伯阿姨,个个暧昧的笑笑,大声打着招呼。来到村东
的小平家门口,小平家的狗汪汪两声后不叫了。
进得门来,小平妈妈池玉萍和小平姐姐卫玉白满心欢喜的迎上来。池玉萍母
女身段苗条丰满,前凸后翘,肤色白皙。池玉萍穿着黑色毛衣,玉白穿着对襟花
袄。母女两柔柔的叫一声强哥后(她们母女一直跟着青儿叫我强哥),把我们让
进堂屋。母女两白嫩的脸泛着桃红,双乳颤颤。看得出来,这两娘母气色很好,
失去丈夫的母女两没有男人来消耗元阴,看起来红馥馥白嫩嫩,柔软诱人。
池玉萍是个苦命的女人,刚32岁。1951年生于一个地主家庭。13岁
时被根正苗红的小平爸爸强奸,14岁生下玉白。在现在,同未满14岁的幼女
发生关系,那是强奸。但在60年代,不过是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的一个具体体
现而已。16岁生下小平,18岁生下青儿。19岁时,小平爸爸被放炮的飞石
打断后腰,下半身血肉模糊,一直不落气。和小平爸要好的李黑子明白,对小平
爸说,你安心去,我说话算数。春红长大给你当媳妇,等他们长大就办喜事。如
果我不兑现,我被飞石打死。小平爸于是瞑目。
随后的岁月中,池玉萍受到无数骚扰,但没有人肯娶她。因为小平爸在一次
酒后向他那些下流的朋友说了小平妈妈是白虎的话。而正是这事,使池玉萍被全
村人视为小平爸的死因——克夫。
玉白也被歧视,一年前回娘家。一年后,她的女儿已经牙牙学语。
堂屋里早已生起红红的炭火,十分暖和。我们脱了外衣,分别坐下。我自然
坐在上首,春红要挨着我,被我推到右席,小平在春红下手。池玉萍母女变魔术
似的一下把桌子摆得满满的,又端上来一罐煨得喷香的鸡汤。随后池玉萍抱来一
坛酒。把封口泥拍开,小心的打整干净后开坛。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温暖的堂屋里
蔓延开来。池玉萍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随后又另外抱来一坛酒,照样开坛后给
其他人和自己都舀一碗。两种酒都是深红色。
池玉萍说,那酒是死鬼在玉青出生时埋在地下的。一坛泡了药和青羊血,另
一坛是用葡萄酿的。本来打算一年后开了喝,没想到一年后死了。这酒埋了14
年了。池玉萍说这些时声调平和,好像说别人的事。玉白和青儿以及小平也看不
出有悲伤的样子。反而在空气中弥漫着愉悦和安详的气氛。小平爸爸真是没福气,
这么漂亮的婆娘丢下来,自己却去见阎王。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今天,我开了他
14年前埋的这坛酒,我也将给他14年前生的女儿开苞。甚至,也给他的老婆
池玉萍和大女儿卫玉白的诱人小嘴开苞。
我面前的酒是药酒,其他人面前的是葡萄酒。我要池玉萍给小平也换了药酒。
池玉萍犹豫了一下,给小平舀了小半碗,并要他喝了酒就去睡觉。
我们开始慢慢喝酒说话。她们母女在我面前很放松。想起了,说两句,想不
起就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给我夹菜。相反,春红和小平反而局促不安,不停地
说话。我又问了她们的情况,知道收成还好,放了心。又问玉白女儿,说是睡着
了。
池玉萍对春红这个未来的媳妇还是很关照的,每次给我夹完菜,都给春红夹
一些。她当然看得出来春红对我的爱恋,但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她的
儿子早在一年前就表明了态度。她认为我对她们做什么都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
边喝酒边说话,舒适温暖而轻松。我并没有把面前的药酒当回事,可是在我
喝下几大口后,我终于明白了欲火中烧这个词的含义。
我的裤子变小了紧了。随后快爆了。而小平则不停的上茅房。最后干脆就在
茅房不出来。我以为他拉肚子,结果是在打手枪。
小平出去后,青儿最先发现我的情况。随后池玉萍也知道了。毕竟这是她早
就知道要出现的情况。青儿自然而然的伸手解开我的裤扣,一条丈八蛇矛突地跳
出,吓了青儿一跳,呆呆的看着伸在桌边的黑乎乎的铁枪。
玉白也发现了。池玉萍和玉白脸儿红红的互相看一眼,犹豫不决。有春红在
面前,她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刚下决心,却见我叫春红到桌下去。春红大喜,
向池玉萍母女和青儿一扬下巴,一骨碌钻下去,跪在我胯下,双手攀着我的钢枪
自下而上舔起来。她并不知道我从未碰过池玉萍母女,她以为我早已日过这家的
所有女人。她要让这家的女人知道,她春红也是强哥的女人。
我叫青儿去取个枕头。青儿迅速拿来了。春红把枕头垫在膝盖下,安心
的噙咂起来。 我又叫玉白去关堂屋门,玉白做了。我要把小平关在外面,不想
让他看到我日他妈妈和姐姐妹妹以及他未来媳妇的情景。当时我并不知道,小平
还是从门缝中看到了,并在疯狂的打手枪中对着堂屋门大射出来。而那时候,我
正把他妈妈按在八仙桌旁的长条凳上,津津有味的日着。
池玉萍母女三个默默地仍然给我夹菜,没有说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
是这个家庭的主宰。 静静的堂屋里只听见我按着春红的头“啧啧”的日春红的
小嘴的声音。我日得不重,我知道嘴巴不是阴阜,不能狠狠的日。而且日女人的
嘴巴远不如日阴阜舒服尽兴。日女人的嘴巴心理上的满足大于生理上的满足。这
是老鬼的经验。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除了嘴巴和阴阜,女人身上其实还有其他
可以日的地方,比如屁股,比如奶子。80年代,那时候我不知道肛交和乳交。
也不知道日女人的嘴巴叫口交。
春红费劲的把她的头从我的铁枪头上拔起来,我的铁枪头从春红嘴里出来时
发出“啵”的一声淫靡的脆响。 春红柔媚的仰起脸,“强哥……”,话音未落,
我打断她,令她,叫“爷”。我曾看到过老师娘和小师娘跪在老鬼面前叫爷,而
老鬼一声长笑,手握鸡巴喷射在师娘母女脸上的情景,印象深刻。春红忙改口:
“爷,日我不?”。
池玉萍母女登时软瘫在长条凳上,勉强靠在桌子上稳住身子。只有青儿仍然
全心全意的体味着我的需要,随时准备做我要求她做的事。
七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6)
我伸手拉起春红,又搂过嫉妒的青儿,在春红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嗅嗅青儿
的头发。然后放开她们,要她们把斜倚在堂屋米柜边的草席铺开。我想让两个小
处女先看看,然后再给她们开苞。两个小姑娘顺从地去铺席去了。
我挺着铁鸡巴来到池玉萍母女身边,左手搂住玉白,右手搂过池玉萍。双手
从母女俩腋下穿过,左手握住玉白的左边奶子,右手握住池玉萍右边奶子。先吻
住池玉萍的红唇,噙咂一阵,又吻住右边玉白的柔嫩的嘴唇。然后搂过池玉萍,
使其脸颊凑近我们。池玉萍明白我的意思凑近后把香舌也伸进我嘴里。我品尝着
母女俩柔软的香舌,快意无比。
亲了一会,抬起头,开始剥池玉萍的衣服。我喜欢一层一层剥女人衣服的感
觉。喜欢女人那种任我宰割的驯顺。喜欢看那种女人在自己女儿或其他亲人面前
被我恣意调戏时的羞涩。池玉萍柔顺的顺着我提毛衣的动作抬高双手。薄薄的内
衣在眼前。圆凸的大奶子若隐若现,在白色的内衣下颤抖起伏。
我把脱下的毛衣垫在池玉萍背后的长条凳上,扯下池玉萍的内衣。两只雪白
饱满的奶子不停地跳动。我双手按在奶子上,注视着小平妈那美丽的眼睛,轻轻
把她推倒并按在长条凳上。小平妈头枕在毛衣上,眼睛一直敬慕地望着我。我一
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移过身子,脱下裤子和上衣。跨在她头上,伸手解池玉
萍的裤带。池玉萍会意的舔着我的蛋囊。一阵舒服的热痒,使我的鸡巴又暴涨。
我用鸡巴找到小平妈的嘴巴,一沉腰,日进小平妈的嘴里。牙齿轻轻刮在鸡巴身
的刺激美妙无比。我的手并没有停止解小平妈裤带的动作。只是我的鸡巴在小平
妈嘴里,我的手就固定在小平妈的腰部,不能脱她的裤子。往上推了推小平妈的
裤子,小平妈配合地抬起屁股。小平妈的肶露了出来。的确没有毛!我示意一直
在旁边喘气看我剥她妈的衣服,日她妈的嘴巴的玉白,要她脱下她妈的裤子。玉
白会意的扒下她妈的裤子和鞋。
拍拍小平妈的大腿,小平妈抬起腿,举在空中。这时我感觉堂屋门缝里光线
一暗,粗重的呼吸声不均匀地传过来。小平妈的肶正对着堂屋门,而我也面对着
堂屋门,我的鸡巴在小平妈口中日个不停。
我捏住小平妈的脚踝,使其屈膝,让她的小腿承受住我的肩窝,压在她的小
腿上,观察着她的无毛嫩肶. 小平妈双手抱住我的屁股,我的鸡巴仍然慢慢轻轻
的在小平妈嘴里“咕叽咕叽”地日个不停。
门缝传来的呼吸越发急促。我明白,小平看见了。可这更增加了我的兴趣。
我唤过玉白,伸出左手剥她的对襟花袄。一边令铺好席后呆呆看着我日池玉
萍嘴巴的青儿和春红去抱棉絮毯子和被子。两女双腿颤抖,去了。
玉白的奶子比她妈还挺,乳头紫红,大如小葡萄。忍不住含在口里。玉白
“呜嗡”一声呻吟,软靠在我左怀里。我本不愿意要小平看见我怎么日他妈和姐
妹及他媳妇,可是他的偷窥让我感到无比刺激。于是吩咐玉白在铺好的席上把裤
子脱了。也让那两个小处女一并剥光。堂屋并不大,草席就在我日小平妈的长条
凳的旁边。玉白青儿姐妹和春红一丝不挂地并排跪在席上,面前的上方的长条凳
上她们的妈妈正在被我慢慢着的日着。
从门缝看过来,应该能清楚的看见我粗长坚硬的鸡巴日小平妈嘴巴的情景。
我的鸡巴长,日进小平妈嘴里的部分不到四分之一。小平应该看得差不多了。我
最后狠日了一下小平妈的嘴巴,直日进喉咙里面。小平妈哦了一声,我连忙拔出
来。小平妈咳了几下,喘着气说,爷,日死呀呢。我拍拍小平妈饱饱的奶子,呵
呵笑道,爷要日你们娘儿几个一辈子呢,哪里舍得把你日死。小平妈和玉白青儿
春红激动地问,真的?
我说,当然。今天,爷给你们母女婆媳开苞。以后爷再慢慢日你们。青儿春
红羞涩的笑着低下了头跪着。小平妈和玉白则不做声。我从小平妈脸上下来,来
到她的肶前,背对着堂屋门。现在是让小平看我怎么日他妈的肶的时候了。
春红抿着嘴笑说,爷,我和青儿还是没有男人碰过的,说开苞是对的。玉白
姐和我婆婆可是都生过娃的了,爷开什么苞啊?
玉白垂着头依旧跪着,情绪低落。小平妈迟疑地说,爷,我和玉白都不是处
女了,身子都脏了。没有苞可开了。
我笑着问,你们母女嘴巴有人日过?小平妈和玉白连忙齐声说,没有。我说,
那爷给你们嘴巴开苞可好?小平妈和玉白精神大振,齐声说,好,好。玉白横了
春红一眼。
我伸手拉起玉白,让她的头伏在她妈妈的小腹上看着我日她妈妈的肶. 我顺
手抄起小平妈的雪白的裸腿,挽在臂弯里。挺起鸡巴往小平妈的肶捅去。在小平
妈肶口试了两试,一下戳了进去。
小平妈“啊嗷”的一声轻叫,已日进肶深处。慢慢的日了几下后,我克制不
住地开始密密地剧烈地挺日起来。太舒服了!小平爸爸真是福薄啊,这么舒服的
女人留给我来日了。
我狠狠的日着。小平妈嗷嗷的叫着。“嗷嗷,啊,啊,嗷嗷,啊,啊,嗷嗷,
啊,啊,啊,啊,嗷嗷,啊,哎呀,嗷嗷,爷,爷,啊,啊,嗷嗷,爷,爷,爷,
啊,啊,啊,嗷嗷,……”
没日到百下,随着我狠狠一挺日,小平妈嗷的一声狂叫,全身剧烈地抽搐起
来,两眼大大的瞪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感觉到我日进了小平妈的心子里。日进了小平妈的魂里。小平妈的心和魂
在我的鸡巴下快乐地尖叫。
从门缝里应该很清楚地看到我的鸡巴在小平妈的肶里日进日出的样子,小平
怎么个感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日得舒服至极。
在小平妈被我日得狂叫抽搐的那一瞬间,我听到门缝外也是嗷的一声轻叫。
接着是沙沙的声音。后来知道是小平的精子射在门上的声音。
我抽出鸡巴,向上斜挑,刺进玉白的小嘴。啧啧的日了两下,耐不住,把玉
白按到席上揽起双腿,日进玉白的肶里。密密扎扎地一阵乱日,玉白也“啊,啊,
啊,爷,爷,嗷嗷,啊,啊,……”地叫起来。
春红和青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我日她妈妈和姐姐的威势远远超出了她们
的想像,唬得魂飞魄散,骨软筋酥,跪在席上,动弹不得。
同样不到百下,玉白被我狠狠一日,白眼一翻,嗷的一声狂叫,也和她妈妈
一样,被我日进了幸福的天堂。浑身抽搐起来。肶水直喷。
长条凳上,小平妈池玉萍仍然在抽搐着,而小平姐玉白抽搐得更剧烈。母女
两都因为我而抽搐。我把她们日进了人间天堂。
我伸手抓住青儿和春红的头发一扯,两个小处女倒在席上。我按住春红,要
日她,春红哀叫,爷,先日青儿嘛,等下日我嘛。
我看看身下可怜的春红,伸手按住青儿饱饱的奶子,一腾身跨上了青儿的身
子。青儿浑身颤抖,颤笃笃的承受了,说,爷,饶了青儿吧,日死了青儿,青儿
就不能侍候爷了。
我笑说,爷不日死你,爷爱你呢,要日你和你妈一辈子呢,哪里舍得日死你。
在青儿肶上轻轻日两下,然后一挺,日进青儿嫩嫩的小肶里。
青儿一声惨叫。我毫不怜惜,疯狂地日起来。这是我一生中日的第一个处女。
如此的紧凑,如此的柔嫩,和她妈妈和姐姐完全不同!
她妈妈肥美可口,她姐姐丰满香淳,而青儿,娇美柔嫩。
随着青儿阴道开始湿滑,我的挺日越发坚定。青儿被我日得眼泪与口水同飞,
肶水和肶血齐淌。慢慢的,青儿的哭叫变成了和她妈妈姐姐一样的“啊,啊,啊,
啊,嗷嗷,嗷嗷,嗷嗷,爷,爷,爷,嗷嗷,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爷,
爷,爷,嗷嗷,……”
我狠命一日,青儿照样和她妈妈姐姐一样,一声狂叫,浑身抽搐起来,肶里
阴精直喷。
堂屋门缝外传来第二声嗷,和沙沙的声响。
我日了小平妈和小平姐姐妹妹,现在该是日小平媳妇的时候了。
我按住春红,春红哀叫,爷,我去喊我妈妈嫂子来给爷日,爷今天饶了我。
我笑道,你妈妈和嫂子我当然要日,后头再日,今天先日你。我照样毫不怜惜地
日进春红的嫩肶. 春红其实没有青儿和青儿妈妈姐姐漂亮,惟一的好处是奶子还
算饱满。狠命地日一阵,春红也开始“爷爷,啊,啊,啊,爷,爷,嗷嗷……”
地乱叫。
百余下的挺日,春红魂飞魄散,妈呀一声狂叫,阴精狂喷而出,不停地打着
寒颤,一哆嗦一哆嗦。门缝外第三次嗷的一叫,沙沙的声音如此熟悉。
我的欲望如大海狂涛,然而宣泄的途径已经暂时关停。我从春红肶里抽出怒
张的鸡巴,俯视着不停颤抖的春红和池玉萍母女,勉强开始太极的初步。
老鬼的教导开始在耳边回响。17岁,17岁,在此前不可破身。
我慢慢开始了太极杨氏大架,巨大坚挺的鸡巴让我感到阻滞。然而我没有停。
慢慢打去。堂屋里怪异万分。一个赤裸坚挺的男人在打太极拳,胯下是一丝不挂
的母女婆媳四人不停地颤抖哆嗦。
据小平后来说,从门缝里看了我日他妈和姐妹媳妇的情景,以及他妈和姐妹
媳妇被我日得狂叫颤抖后,我慢慢打太极拳的那时,他那一瞬间,觉得我像天神
一样,自己只想跪下来叫爷。而事实上,小平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和他妈妈姐姐妹
妹和媳妇一起,叫我“爷”。
八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7)
勉强平息下来,我把小平妈池玉萍抱到席上,和她的两个女儿并肩仰躺。池
玉萍乌黑的头发散乱地洒在席上,一双雪白饱满的大奶子颤巍巍的随着我的动作
摇晃,同她女儿玉白的奶子争比妩媚。忍不住又把池玉萍玉白母女的奶子把玩一
阵,舍不得放手。两床被子包裹着母女三人。
她们母
女三人从今天起,是我的女人,我要爱护。至于春红,我的确日了她,但不管怎
样,她名义上仍然是小平的婆娘。爱护是爱护,但同池玉萍青儿母女又有区别。
我用另一床被子覆盖在她身上。
我穿好衣服,打开堂屋门,小平无力地依靠在高高的门槛上,不好意思地笑
一笑,小小的鸡巴软绵绵地搭着,不及我的一半。我曲起食指中指在小平头上敲
一下,说,没出息。进来吧。小平慢慢爬起来,进了堂屋。
小
平手淫的历史早在14岁就被我知道,他的目标不是春红,而是莲红。这是他后
来性能力衰弱的根本原因。孔子早就告诫过了,少时血气未足,戒之在色。但真
正懂得这个道理的中国人有几个?这就是命运。这就是我成为小平家的女人们的
主人的原因。这也是我成为其他家庭的主人的原因。其实,妻子红杏出墙大多是
因为丈夫无能(当然有例外),这个道理也是普通人不明白的。
我们依然坐在原位,慢慢喝酒。小平面前剩下的药酒慢慢被喝干。我没有喝
药酒了,改喝葡萄酒。我想保留那些药酒在我满17岁时再喝。我将在那时边喝
小平爸爸泡的酒,一边日他的老婆和女儿,我将射在她们娘几个身体里,让她们
为我生儿育女。
我问,你刚才在门外干什么?小平不好意思地低声说,看。我说,看什么?
小平理解了我的用意,讨好地说,看爷日我妈。日我妈的嘴巴,日我妈的肶. 说
到“肶”时,小平明显颤抖了一下。我不好再说什么。我完全理解小平妈光裸的
小腿在我肩上被我日得一招一招的那种状态对小平的刺激。
而小平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呼吸急促的描述着。爷好厉害,把我妈快日死
了。小平喘口气,接着说,我看见妈妈被爷日得惊叫唤,肶水到处流,忍不住就
射在堂屋门上了。
我说,看见爷日你妹子和媳妇了?小平说,嗯。我说,你不怪爷?小平立即
跪下,大声说,爷,不用说爷日了我妈和姐儿妹子和我媳妇,就是爷要日我们家
祖宗八代,我们也是心甘情愿。停一停,为了讨好我,又继续说,爷日我妹子时,
我也忍不住射了。我在爷面前没有什么可保密的。真的。爷日我媳妇时我也射了。
只要爷高兴,我们家的女人爷就随便日。我们高兴。我卫小平愿意给爷当牛做马。
我说,哪有那么苦,还当牛做马。呵呵,你妈妈和姐儿妹子和媳妇给爷当马
就是了,你愿意就给爷当狗就行了。爷是不会让自己的狗自己的马吃苦的。小平
立即答道,愿意。随后举碗喝一大口药酒。小平的脸又开始发红,眼睛不停地瞄
向春红。他不敢看他妈妈和姐姐以及妹妹。我不做声,慢慢喝着美味的葡萄酒。
终于小平忍不住,低声说,爷,我想日春红。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问,你
刚射了三次,会不会伤身体?
小平挺起胸膛,说,没事!我笑笑,说,那是你媳妇嘛,不过要她愿意才行。
小平感激地说,她要同意的。
小平一下扑到春红身边,揭开被子。春红喝道,干啥?小平登时萎了。声音
惊动了那母女三人,警惕地裹紧了被子。
我说,春红啊,那是你未来的男人吗。春红说,还没有办,我只给爷日。我
有些感动。说,爷爱日你,以后也要随时日你。不过,小平终究是你男人嘛。
春红停一阵后,说,办的那天爷要先日我,你愿意不?小平忙说,愿意!春
红说,你看着爷日我?小平说,嗯。春红说,跪着看爷日你媳妇?你愿意?小平
说,嗯。我早说过,爷爱日我们家哪个就日哪个,我愿意。春红厌恶地说,来吧。
小平忙爬上春红身子,但鸡巴却不争气的软了。春红轻蔑的看着小平,小平
越发忙乱。春红耐不住怒气,一耳光扇在小平脸上。小平蒙了。春红一翻身,骑
在小平身上,伸出脚,令小平舔。小平看了看春红那被我日过的身子,看着细嫩
的春红的脚趾,一种被侮辱的快感不可遏制的在灵魂里攀升。张口含住春红的脚
趾,卖力的噙咂起来,一如春红噙咂我的鸡巴。我忍着高升的欲火,继续喝酒。
春红一脚登在小平脸上,令他舔肶. 小平血脉喷张,一口含住春红肶毛,舌
头一卷,舐起来。春红骑在小平脸上,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爷,小平在吃爷刚日
过的地方。以后爷射了后也叫小平来吃,可好?我看着眼前的淫荡的春红,简直
不敢相信这就是哪个昨天我摸她一下就飞快逃跑的小处女。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好在那是为我而荡。
小平卖力的吃了一阵,春红的情欲开始泛滥。她捏着小平的小鸡巴,粗暴的
揉了几下,小平勃了起来。春红不客气地一屁股骑上了小平的鸡巴,望着我媚笑,
身子一阵乱顿,小平禁不住,乱射起来。春红俯在小平身上,斜看着我,口中喃
喃叫道,爷,日死我。等小平射完,春红起身翻下来,裹着被子睡去。
我们都没有料到,小平这一射,居然使春红怀上了。10个月后,春红生下
了一个女儿,取名卫玉兰。而那年春红15岁。当然,小平的女儿和她妈妈春红
一样,最后也成了我的情妇,当然是在满14岁以后。我照例给玉兰开了苞,一
如给她妈妈春红开苞一样。那一年,春红29岁,春红婆婆池玉萍47岁。这成
了春红终身的骄傲,因为,她们母女都是我开的苞。在庄园里,她们因此而地位
崇高。
池玉萍母女三人慢慢爬起来,穿好衣服。池玉萍把被子盖在儿子身上。小平
酣睡起来。
母女三人来到我身边,跪下。池玉萍仰头说,爷,还没有给我开苞呢。我一
愣,想一下,是没有日池玉萍的嘴巴。
池玉萍接着说,爷刚日了我女儿玉白的嘴巴,给她嘴巴开了苞,也日了玉青,
爷为什么不日我的嘴巴,不给我开苞?爷看不起?
我爱怜地搂起池玉萍,哪里,爷爱日你们娘儿几个。今天不算给你和玉白开
苞,因为爷没有射在你们娘儿两嘴里。等明年爷满17后正式给你们娘几个开苞。
可好?池玉萍母女驯顺地点头。但仍然不起来。
我
于是示意池玉萍解开我的裤扣,池玉萍柔媚地掏出我的鸡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
鸡巴顿时暴涨起来。池玉萍一面敬慕地望着我,一面下口含我的铁枪头。龟头太
大,池玉萍两个腮帮鼓起来。口水也顺着鸡巴流下来。一边的玉白和青儿连忙跟
上,用舌头舔干她们妈妈流在我鸡巴上的口水,以免口水打湿我的裤子。
在池玉萍嘴里日了一阵后,抽出鸡巴,刺进玉白的嘴里,池玉萍和青儿亲个
嘴以后又开始以舌擦枪。
挨个把池玉萍玉白青儿母女三个的嘴巴日了个遍,随后在母女三依依不舍的
注视下,收起了我的铁枪。
天色已晚,我叫池玉萍母女把饭菜热一下,当晚饭。这顿午饭吃了一下午,
淫荡无比。
晚饭后,我带着春红离开了依依不舍的池玉萍母女,送春红回家。小平还在
酣睡,没有起来。我叫池玉萍把那药酒依旧埋好,等明年再开。
春红幸福地偎依着我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她为了讨好我,想了好几个方法要
把她妈妈和嫂子叫出来给我日。我拒绝了。不是我不想日她妈妈和嫂子莲红,而
是物不可极,今天就到此为止较好。
九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8)
“小寒大寒,杀猪过年”。大寒前后的一段时间,是小村气氛很好的日子。
纷纷扬扬的雪,请客人家的此伏彼起的鞭炮声,杀猪宰羊的热闹构成了中国农村
典型的风俗画。
大寒前三天,我按照爷爷的要求,上山把老鬼道士请下来看杀猪请客的日子。
老鬼带着三位师娘和我一起下了山。之所以带师娘们,实在是所需时间长,而且
顺带到乡上办点年货。爷爷不喜欢老鬼带着师娘们在我家住,就由我把三位师娘
安顿在玉萍家。而这之前,我向父母要了些钱,帮助玉萍家翻修了房屋,同时加
高了院墙约1。2米,并推倒右边院墙,把猪圈往外移动了11米左右。再把院
墙打好。改修了院门。这样,玉萍家整修一新,顿时气派了不少。
玉萍母女和小平自那天以后,在村中行走不再低眉顺眼,而是昂首挺胸,大
声说话欢笑。秀丽的容颜,容光焕发的神态,让全村人感到惊奇而新鲜。玉萍母
女本就是全村舆论的焦点,这下就更成为人们的话题。惟一不同的就是不再介意
人们对她们母女的评论。
老鬼住我家,三个师娘住玉萍家,很快就和玉萍母女成为要好的朋友。带师
娘们去玉萍家前,我笑眯眯地说,师傅,要坚持好久哦。老鬼道士呵呵笑,没事
没事。100天都没事。在路上,师娘们解释说,老鬼在三清像前发了誓,一年
不喝酒,一年不吃肉,禁欲100天。如一年后生下一男半女,就戒酒肉,终身
不沾荤腥。听到老鬼发这样的誓言,我真是吃惊。老鬼决心之大,可想而知。
虽然我日了玉萍家的女人们,但我仍然在家住,这有个礼节和规范在起作用。
我没有结婚。我不能明目张胆地破坏人们头脑中流传千年的道德规范。
老鬼看好了杀猪和请客的日子,我家就托人四处带信,告知散居在各处的亲
朋好友。最远的在县城最东边的羊角乡。最近最多的当然是本乡本土的亲朋好友。
其实,每年请客,我家都要请乡上的领导,都要通知全村人家,不是只请亲友。
这是爷爷的德行。村里人家也知道,所以没有什么关系的家族基本上只来个代表。
但即令如此,每年我家都要办四五十桌。而且一般持续3天。本村人好办,远客
就需住几天。所以提前准备就花不少时间。
每天吃完早饭,我就来到玉萍家,安排打点家事。玉萍母女也自然而然地侍
候我,按我的要求做事。没事就偎依在我脚边,毫不介意师娘们的眼光。闲着没
事时,就唤玉萍母女到房间里日着玩。揽着怀里软沉沉的肉体,乌黑的青丝纠缠
着我的铁枪,从玉萍嘴里抽出又刺进玉白的丰满的肉体,让我乐不思蜀。春红也
和我一样,早早的就来到玉萍家,很晚才回去。弄得黑子叔直叹女大不中留。只
有春红妈妈张氏春菊和莲红知道春红其实是为了挨我的毬才到玉萍家的。
玉萍母女和春红声嘶力竭的狂叫自然瞒不过师娘们的耳朵。潮红的春色和倦
怠的满足常常成为师娘们取笑玉萍母女和我的材料。趁着到我家帮忙,自然告诉
了老鬼道士。老鬼抽了个空悄悄问我是否破了身,我说没有。老鬼不信,拉住我
的手,默了一会。点头不语。老鬼说,其实你可以破身了,你每天几次活子时?
什么时候?我说每天12次,一个时辰一次。老鬼惊异地看了我一阵,艳羡不已。
我同玉萍母女的关系得到了村民们的默认。而我的父母,当然也心知肚明。
只是装不知道。特别是我老爸,明明心中得意,偏偏在我面前把脸虎起。而我妈,
在玉萍母女面前则矜持了许多。而且,只要有玉萍在跟前,就颐指气使,把玉萍
母女呼来挥去,而玉萍母女则逆来顺受,把我老妈引得满怀高兴。事实上默认了
玉萍的地位,而过去玉萍是小妹。认了这几个地下儿媳。只有爷爷,深居简出,
还不知道玉萍母女成了我的情妇。也没有人会告诉他。
腊月十三,是老鬼看好的杀猪的日子。我们家一气要宰六头猪,十二腔羊,
两头牛。全村人都来帮忙。整整一天,忙得不可开交。牛羊是请村里的回族阿訇
来宰杀的,很讲究。而且回族做出来的牛羊肉真的很好吃。
到了晚上,院坝里点起了松明(那时我们村还没有通电),院坝左边烧起了
篝火,整个院里红彤彤,暖洋洋。七八张八仙桌排成两排,摆在院里。帮忙的人
们围桌而坐,吆五喝六,喝酒吃肉。今天不是请客的日子,但帮忙的人总得吃饭
吧。我趁着夜色未浓,叫上小平和干娃一帮人,用背篼把分割好的猪肉装好,按
照爷爷的命令,给村里最穷的人家和五保户送去。每年都这样,这是我们家雷打
不动的固定程序和规矩。爷爷当年亲自送,后来是爸爸送,现在,轮到我了。
挨家挨户送完肉,已是月亮当头。院里清辉如水,和篝火交相辉映,柔和美
妙。七八张八仙桌上,只有两桌还有人在喝酒说话。玉萍母女和张氏及莲红在忙
碌地收拣碗筷并清洗。这事做完,得等到半夜去了。而这当然是我希望的天赐良
机。
玉萍母女见了我柔媚地一笑,快速到厨房去了。张氏和莲红则慢慢的从我身
边经过。
我来到厨房,看见妈妈疲倦的脸。妈妈对玉萍说,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回房
里去。洗完打扫干净后把厨房门锁了。哦,把肉用盆子盖好,不要叫猫偷吃了。
看见我进来,又说,完后送玉萍和春菊姨和莲红春红妹子回去。说完就离开了厨
房。我应了声,走到灶下,和莲红春红并排坐在矮条凳上,看莲红给灶里添柴火。
春红把头靠在我肩上,这小妮子有点累了。
炉膛里火苗红红,映在莲红秀丽的脸颊上,让我情不自禁想亲一口。伸手到
莲红衣服里,慢慢摸索着。莲红一声不吭。张氏在灶台边抿嘴一笑。
玉萍知趣地把厨房门半掩上,从锅里舀了一大盆热水,端到厨房门口,和青
儿一起慢慢清洗起来。玉白因为孩子的缘故,早早的回去了。小平也和干娃他们
一起喝酒玩耍去了。黑子叔自然还在院里同他的酒友高谈阔论,开怀畅饮。而且
可以肯定,今晚又得有人送他回家。
张氏春菊把锅盖盖上,给院里的桌上端去热好的菜和汤,少不了喝斥黑子叔
几句。又给篝火中架上几个大柴,然后叹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今天又要回去晚
了。黑子叔忙说,你帮忙嘛,是要做完哦。我在这里喝酒等你。张氏瞪黑子叔一
眼,慢慢向厨房走去。
我把莲红抱在腿上,双手握住莲红的奶子。莲红上身的衣服并不剥下。而裤
带已被春红嘻嘻笑着解开。我收回手,把莲红裤子退到脚踝,挺枪自后一挑,莲
红哎哟一声痛叫,被春红把嘴捂住。莲红挣扎开,回头说,不是那里。原来我的
铁枪挑进了莲红的屁股。
我依旧坐着,双手端着莲红的屁股,让莲红自己把她的肶对好,慢慢放下,
然后突然松手,同时一挺,莲红嗷的一声,我的鸡巴已经日进了莲红的肶深处。
春红依旧头靠在我肩上,但我的剧烈的动作让春红无法舒服,索性用手攀住我的
肩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嫂子被我日得一抖一抖的销魂样子。
我令春红离开矮条凳,把莲红的裤子从一条腿褪下,留下另一条腿不褪,以
便随时穿上裤子。然后把莲红面朝条凳,按在凳子上骑着日。左手揪住莲红的头
发,按压着她的脸贴在凳子上,回目看我日她的样子。右手拉住莲红的右手,结
结实实的日起来。
“啪啪啪啪啪……”,鸡巴日莲红的肶的声音在厨房里密密扎扎的响起来。
不上三五十下,莲红啊呀一声大叫,肶里噗噗的喷出阴精。春红入迷地看着我日
她嫂子,一声不吭。我从莲红肶里抽出鸡巴,示意春红近前来,春红跨在莲红头
上,伸头过来,被我一把揪住头发,挺枪日进春红的小嘴。
张氏进来,看到她儿媳和女儿的淫靡的样子,倒抽一口气,软软的靠在锅台
上。
我微笑着鼓励的看着张氏,用鸡巴抽打春红的脸,春红用嘴追寻着鸡巴,刚
要靠近,又被我用毬头敲一下脸。张氏看得气喘吁吁,几乎瘫下。我招手要张氏
过来,张氏着魔般移动过来,爬在春红背上,伸嘴过来接受我的鸡巴的日弄。这
样,莲红趴在条凳上喘气,春红跨在莲红头上,而张氏爬在春红背上。张氏的压
迫,使春红的头贴在了莲红的光屁股上。而张氏的嘴终于接近了我,我慢慢地把
毬日进张氏的嘴巴,搅弄一会后,剥下了张氏的裤子。撵开春红,让张氏躺倒在
莲红背上头贴着莲红的屁股,屁股压在莲红后脊背上。跨上张氏的身子,日进张
氏的肥肶. 我剧烈地穿插着胯下的肉体,卵蛋在莲红头发上拂过。不一会,莲红
的脊背上就淌满了她婆婆张氏的淫水。
正日得高兴,忽然听玉萍说,黑子哥,你要啥我给你拿。我飞快的抽出鸡巴,
张氏忙忙慌慌的套上裤子,来不及拴裤带,只得坐在条凳上。莲红动作更快,套
上另条腿,裤子往上一拉,一屁股坐在婆婆张氏的旁边。我可苦了,铁枪高耸,
裤子哪里容纳得下。只得背对厨房门,依在锅台上面对莲红张氏婆媳,装着说话。
春红迅速来到我旁边,扬起脸,嘻嘻笑着说,妈妈,我快比强哥高了。
黑子叔跨进厨房,玉萍吓得脸色都变了。看见我们的造型,放下心来。我回
头一笑,对黑子叔说,你要啥,春红去给你爸拿。黑子叔摇摇晃晃地说,不要啥,
突然觉得心慌,好像出啥事了,进来看看。没事就好。对张氏说,弄完叫我,我
们一起回去。张氏诡异的一笑,说,你不看着我弄?黑子叔说,你快点弄,我懒
得看。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这太刺激了!黑子叔刚一出门。我抓住张氏,把她按到厨房的窗口,从后面
日进张氏的肥肶. 厨房很暗,而院里很明亮,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里面却
把外面的情况看得很清楚。
我一边狠狠的日张氏,一边看着黑子同成福生划拳。张氏一边挨我的毬,一
边呜呜的哼着,在距离丈夫不远的地方被我奸日,这样的刺激让张氏突然爆发,
嗷呵……。这声音太大了,院里的人们回头向厨房看来。黑子再次站起来,向厨
房走来。张氏已经瘫垮在地上,裤子在脚踝上。
春红端起一碗肉迅速走出厨房,对他爸说,爸,给你端碗肉。黑子说,我听
见你妈在叫。春红说,妈被扎了一下。黑子半信半疑,什么把你妈扎了?春红不
耐烦地说,锥子呗。你吃不吃了?不吃不喝了就回去!黑子忙说,我等你们弄完
就走。春红说已经弄完了。黑子说,那我再喝两杯就走。忙忙的喝酒去了。玉萍
和青儿呆呆的站在厨房门口。
待春红回到厨房,莲红已经把她婆婆的裤子穿好了。张氏仍然瘫软无力地垮
在地上。我连拖带抱把张氏弄到条凳上躺好。整理好衣服,跨出了厨房。
大家见我从厨房出来,这才发觉天晚了,于是纷纷起身告辞。黑子叔问我张
氏和莲红春红她们弄完没有。我说都弄完了,你们慢走。黑子进厨房,见他老婆
有气无力的样子,安慰说,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于是莲红春红扶着张氏慢慢走了。
我把院里的篝火用水泼灭。玉萍母女把碗筷收进去,我叫来二叔三叔把八仙
桌抬到屋檐下。清扫一遍后,把玉萍母女送回了家。
十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9)小平婚事(一)
杀猪后的第三天,三位师娘跟着师傅到了乡上,然后赶短途班车到县上办年
货,顺便给县上的一些官员和熟人算命。每年的这段时间,
老鬼师傅都有吃有喝还有不菲的收入。一般要耽搁5天左右。
自杀猪那天春红妈和嫂子被我日得杀猪般狂叫后,张氏婆媳食髓知味,三天
两头跟着春红往玉萍家跑,以方便我随时的奸日。引得黑子
父子颇有微词。黑子父子当然不会想到张氏婆媳跟着春红来玉萍家的原因,
也不可能想到她们会被我一起日。只是叹息春红女大不中留,整天
往小平家跑。而认为张氏婆媳在旁边,恐怕春红不会被轻易破身。所以,张
氏母女婆媳来得勤,父子两虽然稍有不满也很放心。
这天张氏婆媳同着春红照例又在晚饭后到了玉萍家,小平满心欢喜的开门放
她们进来,关上院门。
我照例坐在神龛前的木椅子上,胯下跪着玉萍母女三。玉萍在正面噙着我的
毬头,玉白和青儿一左一右跪在我大腿两边用舌头舔试我的
面目狰狞的铁枪身。玉萍母女和我都衣着整齐,只有我的鸡巴穿出裤子接受
玉萍母女的服侍。没有脱衣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小平在。不好让
他公开看他妈妈和姐妹的裸体。不过在小平面前日他妈妈和姐妹的嘴,已经
是大家都习以为常的事。我常常一边享受玉萍母女的口舌服侍,一
边和小平说话。有时也伸手把玩玉萍母女的奶子和脸蛋。很多家事就是在这
种场景下决定的。
偶尔玉白1岁多的女儿玉花没有睡觉,在屋里蹒跚着穿来跑去,好奇地看着
她外婆,妈妈,小姨娘有滋有味地吮吸我的鸡巴,有时也奔到
她妈妈身边,伸头要来学她妈妈吃我的鸡巴,被我推开后哭闹不止,这时,
玉白会开玩笑地对女儿说,长大后再学妈妈侍候爷吧。引得大家都
笑。我当然知道她们是想讨好我,不过,我不愿意这样。以后就基本上在小
玉花睡着后才玩玩玉萍母女。其实,这样并不好玩,因为我欲火中
烧,却必须压抑,等待我的既定时间,苦不堪言。而玉萍母女和张氏母女婆
媳,正是欲情旺盛的时候,虽然当时被我日得魂飞魄散,过上五六
天,又开始骚水横流。我的女人嘛,日她们是我的义务,也是她们的福气。
莲红抢在张氏前面进了屋,一溜烟奔到玉萍让开的位置上跪下,幸福地深深
呼吸着我鸡巴的气息,慢慢的张开红润的小嘴,把我的毬头
含住,同时,一汪秋水含情敬慕地一直望着我的眼睛。张氏晚了一步,只得
跪在玉白让出的我大腿右边,不满地瞅一眼媳妇淫贱的样子,照样
淫贱地伸出舌头擦拭着我的毬身。
春红随后进来,右手上揪着小平的头发,象牵狗一样拖着双膝着地的小平进
来。不是春红不想抢在嫂子前,是她现在淫虐成僻,以折磨
凌辱小平为乐,而小平居然也逆来顺受,在春红的虐待中猝不及防地达到意
想不到的极度高潮。所以,小平也不想反抗,在春红非人的羞辱中
沉迷。春红常常在我在面前时羞辱小平,并在说下流话时令小平自己手淫。
今天看来春红又要折磨凌辱小平一番,而小平也迫不及待地期望着
春红稀奇古怪得无法猜测的羞辱,这种无法预料的凌辱,常常令小平在未知
的期待中无法控制地乱射出来。这种无法预料,使春红成了小平的
性主宰,成了小平的偶像。过去思慕莲红的心思,完全转移到春红的身上。
小平已经被春红训练成了性奴。而春红,也在训练小平的过程中得
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的爱怜的责罚也促使春红更加挖空心思地折磨小平,以
换取我的惩处。当然,这是有限度的,我不能允许春红伤害小平的
身体。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我喝斥道,春红,你干啥!?把小平放开!小平双手护住头,按住春红揪着
自己头发的手,嘴里咝咝的吸气,跪在春红脚下。
春红不情愿地放开手,爷,人家只是想让你高兴吗。我温和的说,你伤害小
平,爷不高兴。小平崇敬地望着我。春红噘着小嘴,嘟哝着
,只是揪头发吗,又没有杀他。我说,揪头发也不行。小平忙说,没事,爷,
我愿意。
青儿站起来说,春红姐,到我这来。春红连忙蹿过来跪下,舔着我胯下的黑
毛。
小平看着跪在我腿边的春红翘起的屁股,舔舔嘴唇。我心中一动。把头舒服
地靠在背后玉萍的丰乳上,轻声说,玉萍啊,你看是不是年
后初几就把小平和春红的婚事办了?
小平一喜,再舔了舔嘴唇。春红忙抬头说,爷是不是想在小平面前日我?还
想在一张床上日他妈和姐姐妹子?让小平跪在床脚下看爷日
他妈,日他婆娘,日他全家?
玉萍母女登时喘起了粗气,胯下淫水长淌。张氏和莲红婆媳浑身颤抖,更卖
力地噙着舔着我的鸡巴。小平哪还忍得住,口中啊啊的叫着
,两把扯开裤扣,掏出短小的鸡巴疯狂地勒起来。
春红继续说,爷射在他妈和他姐妹子的肶里,也射在我肶里,让他妈,他姐,
她妹子还有他老婆都怀上爷的娃,可好?
我的鸡巴暴涨起来,莲红的两腮暴突,牙齿嵌在我龟头的棱沟里,再取不出
来。只得呜呜的低吟。
我一把捏住春红的小嘴,不让她继续说。春红歪着嘴,欧欧的叫。
小平哪里还忍得住,狠命的捋了十余下,小鸡巴顿时喷起来。一股,一股,
一股,连喷七八股,颓然倒地。
我令玉白抱来被盖,把小平裹起来。回头对玉萍说,你看呢?玉萍呼吸急促,
爷做主吧。犹豫一下,又说,只是我们的彩礼钱恐怕还差
得多。玉萍家底我当然清楚。满打满算,能凑500块钱,而距离一般农村
的彩礼礼金3000元差很多。我沉吟一下,说,我来解决吧。玉萍说,凭
爷做主。
我低头对张氏母女婆媳说,你们看怎么样?张氏母女婆媳连命都是我的了,
哪里还有什么异议,母女俩没口子说随便爷安排。可怜莲红
的嘴被我的毬头塞满,说不出话。只是呜呜两声,以示赞成。
话虽然是这样说,毕竟3000元钱不是小数目。我存的钱已经在给小平家
翻修房屋时花完,还让父母资助了不少。再向家里要恐怕不行,
也不愿意。不过,我会解决的。
我吩咐春红母女婆媳在黑子面前促成这门亲事。婆媳俩点头应承了。春红撒
娇道,爷,春红虽是听爷安排,爷还是要问问人家吗。我知
道春红的意思,她希望我重视她。我笑道,你是爷的玩物不是?春红点头。
那爷想怎么处置你还用得着问你?春红委屈地抿住嘴唇。我忍着笑
说,你嫁了小平,就是他媳妇,爷日起来高兴些。你觉得可好?春红泪眼婆
娑。我呵呵笑起来。春红撒娇地捶了我的大腿一下,坏爷,日了人
家的妈,还要日人家的姐妹和媳妇。我说,爷这样日你们母女婆媳,你们高
兴不呢?屋里所有的女人都点头。
玉萍轻轻地说,我30多岁了,从来没有过过这么愉快的日子。玉白补充说,
幸福的日子。青儿不作声,偎依过来,把我的中指含住,吮
吸起来。张氏母女婆媳痴痴的说不出话来。半晌,张氏说,我从来没有被这
么狠的日过,我的嘴也没有被其他哪个日过。只有爷,把我日得要
死了,我的嘴巴只给爷日。春红说,我的嘴巴也只给爷日,我们娘俩的嘴巴
只叫爷日。莲红费力的把头从我的鸡巴头上拔出来,张了张嘴,活
动了一下,说,我的嘴巴也只给爷日。
我爱怜的拍拍张氏母女婆媳的头和脸蛋,顺手把张氏的头按在我的龟头上,
张氏毫不犹豫地咂起来。我轻抚着张氏和春红的耳垂,春红
莲红跪直身子,舔着我的胸腹。
我伸手把玉白拉过来,解开胸衣,把玩着饱满的奶子。身后的玉萍也慢慢解
开胸衣,让我的头直接停在丰满的双乳间。左手仍然在青儿
温暖湿润的嘴里。
这时,小平醒来,感激地跪在原地,说,谢谢爷。我说,谢啥。小平没有再
说什么。
第二天,按照我的要求,张氏母女婆媳开始了在黑子(自日了张氏母女后,
背着他我不再叫他黑子叔)面前的旁敲侧击。
十一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10)小平婚事(二)
落日的余晖照在黄褐色的大山上,小村升起了袅袅炊烟。当暮色笼罩大地,
偶尔传来的狗叫声,使小村显得格外宁静。
李黑子家的火塘燃着热烈的火。灶台前面的小方桌旁,围坐着干娃父子和张
氏母女婆媳。黑子父子照例大口喝酒,神吹胡聊。张氏和春
红及莲红依旧平和地互相说话,很少同黑子父子交流。
张氏母女婆媳被我日了以来,三娘母共体联形,心心相印,好得和一个人似
的,时常一起窃窃私语。黑子父子要说其中一个,三个女人
必定群起而攻,或者互相掩护。这让黑子父子很不高兴。父子俩总觉得有什
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这三个女人好
像越来越远。对自己虽然象原来一样照顾周到,但态度从容不迫,好像还有
居高临下和讥笑的神色。婆媳俩变得比过去妩媚娇艳了许多,但在
父子俩面前好像又有点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弄得酒后的父子俩在床上常常
半途而废,而当父子俩感觉惭愧,想要说话时,婆媳俩常常已经擦
干身子睡着了。惟一令父子俩高兴的是,婆媳俩不再限制他们喝酒。
春红放下碗,抹抹嘴巴,妈,我出去了。张氏不置可否。莲红忙叮嘱,天冷,
加件衣服。春红说没事。黑子喝道不许出去,春红撇撇嘴
,一溜烟跑了。
黑子恼火地责怪张氏说,咋不管管春红。张氏淡淡的说,女子大了,咋管?
黑子恨恨的说,迟早要吃亏。张氏瞪了黑子一眼,当年老娘
要是被爹妈管得住,还会嫁给你?哼!黑子一听,来了精神,得意洋洋地对
儿子干娃说,哈哈,老子当年可是吃香得很啊,你妈那时可是十里
八乡有名的七枝花中的一个,嘿嘿,要死要活的要嫁给老子,你外公外婆咋
都挡不住。
干娃说,哦,七枝花啊,哪七枝?黑子说,你章叔的老婆玉花姨(李玉花),
还有……还没有说完,干娃插嘴问,章崇富和章红梅的
妈妈?黑子嗯了一声。还有成军和成碧秋的妈钱春蓉,还有……张氏打断说,
吃饭,说啥呢?黑子停了,得意地给儿子眨眨眼。他以为张氏
吃醋。莲红抿嘴一笑,给黑子和干娃斟满酒碗。父子俩各喝一大口,相视而
笑。张氏莲红也相视一笑。
张氏若有所思地说,春红这个样子,只怕早吃亏了。黑子紧张了,咋了?张
氏平平的说,你看春红,眉毛散了,腰也松了,屁股上翘,
胸部也高了。说到这里,瞪一眼干娃,出去一下!黑子忙护着,不碍事,干
娃又不是小娃了。干娃脸上讪讪的,心里急着听下文。
张氏往嘴里拔一口饭,慢慢的说,只怕春红早破了身。黑子倒吸了口冷气,
干娃霎时情欲高涨,脸庞红红,狠命捏了莲红一下。莲红嗷
的叫一声,厌烦的瞪一眼干娃。静默良久,黑子气呼呼的说,狗日的小平!
张氏说,骂啥呢?你自己把春红许给小平的嘛。黑子说,老子那时
没法嘛。歇一阵,叹口气,要许给小强就好了。婆媳俩齐齐一震,张氏悠悠
的说,唉,春红哪配得上啊。再加几个女人只怕也经不住小强日啊
。
黑子默然。干娃泄气。好一阵后,黑子说,那咋办?张氏啐一口,毬本事没
得,女子叫人家日了,还问咋办!老娘叫人家日了你咋办?
莲红叫人家日了你咋办?!黑子发怒,老子找卫小平去!立起身要出去。张
氏喝道,你做啥!?黑子一吓,我找卫小平!张氏蔑视的说,你知
道是小平日了春红?!黑子说,不是他还有谁!?张氏不语。过一阵,说,
找哪个都没用。闹出来你脸上有光啊?!黑子一想也是。遂不做声
。干娃喃喃的说,那咋办?
张氏半晌后说,叫小平来下聘,初几头就给他们办婚事。一了百了。黑子想
好久,无奈,同意。强调说,聘礼要下够,少了3000元不行
。张氏莲红舒口气。张氏呸一声,你卖女子啊?!黑子嘿嘿笑。
与此同时,我的老鬼师傅也在县城风光得意。今天晚上是给县委办的张主任
介绍的县农机厂厂长黄克强和他的家人算。酒席已经摆好在
黄家。陪同的有张主任,农委的夏主任,水电局刘局长等。
黄厂长年40多岁,原是省城的来串联的红卫兵,后来在清峰县东华公社刘
家沟大队插队。人聪明伶俐,肯钻研,对农机具感兴趣,不久
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技术人才,在全公社都很吃香。公社书记很是看重,弄到
公社当了农机技术员。黄厂长住在村民孙海生家,同孙海生的老婆
周香梅勾搭上了。虽然孙海生发现了,一来书记看重,惹不起,二来黄克强
能干,常常给孙家带来实惠。因此,孙海生也不去管他们。而周香
梅,则完全是贪图好处,才和黄克强有染,论床上的力气,黄还不如孙。
在农业学大寨过程中,黄克强大显身手,农机具发挥了高效率,生产的粮食,
节约的人力,节约的时间,在全县都出了名。公社杨书记
慧眼识人,被县委提拔,任组织部长。黄克强被调到农机局当了专业技术员。
临走前三天,周香梅同丈夫孙海生商量,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能
带来好处的人,却马上要走,实在不甘心。但黄又是个前途远大的人,留是
留不住的,怎么办?夫妻俩愁眉苦脸,想来想去,只有把女儿嫁给
他才有可能搭上这只顺风船。但女儿才只13岁,而黄已经26了,大了十
几岁,虽说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但黄愿意吗?实在没有把握。
当晚,周香梅在床上百般献媚,弄得黄克强如醉如痴,万般不舍得。周香梅
乘机说,为了和黄长期往来,愿意把女儿孙红艳嫁给他,这
样,往来方便。黄一听,大喜过望,只是担心孙海生不同意。周说她来解决。
第二天,周香梅抽空对黄说已经把孙海生说通了,晚上就让红艳来陪黄克强
睡。黄克强还是担心孙海生,于是周香梅又把丈夫叫来,当
面答应了黄克强的求婚。黄克强完全明白了孙家的企图,但这也是自己的好
福气啊,哪里舍得推开?当晚就把红艳日了。
到农机厂上班后的第二天,向组织上打了结婚报告。获得批准后,又通过老
领导组织部杨部长,顺利的把老丈人孙海生安排在县委伙食
团做饭,丈母娘周香梅和老婆红艳以及一个小姨子一个小舅子名正言顺地进
了县城。小姨子和小舅子在县城的城关一小上了小学,只是农村户
口暂时没有办法解决。孙家的突然脱离苦海,让邻居们艳羡不已。一年后的
1969年,老婆红艳14岁,生下了黄克强的大女儿黄彩霞。红艳16岁
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黄丽芬和黄丽芳。黄克强不甘心,又继续努力,但
命运不济,红艳18岁时又生下了第三胎,还是个女儿,取名黄芸。
到现在,老婆红艳的肚皮再没有大起来过。这让黄厂长很是忧虑:自己42
岁了,老婆也29岁了,还有没有命生儿子啊?这就是黄厂长算命的原
因。
酒席上海阔天空。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吃完饭,张主任等知趣的相继告辞。
屋里只剩下老鬼师傅,黄厂长,黄厂长的老丈人孙海生。丈
母娘周香梅和老婆红艳在厨房里忙活着。三位师娘没有来,在街上办好年货
后回旅店了。
老鬼师傅惬意地剔着大板牙,黄厂长小心翼翼地说,大师,不知道我这一生,
有没有好运啊?老鬼师傅定睛看了黄厂长一阵,黄厂长毛
骨悚然。老鬼师傅呵呵大笑,说,你运气不错嘛,还要什么呢?黄厂长嗫嚅
半天,难于启齿。老鬼师傅缓和地说,那你把你的出生时间报一个
嘛。黄厂长说具体时间不知道啊。老鬼师傅说,那就不好办了。黄厂长急了,
忙哀求,大师啊,有没有其他办法啊,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生儿子
的可能啊?
老鬼师傅寻思了一会,慨然说,黄厂长,你也是个爽快人,我也记情。这样,
用周易八卦的六爻来给你算一算。只是不要告诉其他人。
黄厂长大喜过望。忙连声应承。
老鬼师傅慢悠悠地从怀里摸出三枚铜钱——乾隆通宝,吩咐黄厂长,你把铜
钱扣手里,默一分钟,然后丢下来,共丢六次。想啥算啥。
黄厂长连连答应。遂摇六次,丢地上。得周易之涣卦,六二子孙爻动化兄弟
回头生,变卦为风地观。老鬼师傅细细看卦,半晌说,恭喜黄厂长
,儿子是有的,但要等到丑年才有。黄厂长忙问,那是哪年?老鬼师傅说是
85年。黄厂长一算,自己43岁多,老婆红艳30岁。应该有可能。喜
上眉梢。老鬼师傅接着说,你卦中两重子孙,一重为阴,一重为阳,阴爻子
孙未动,阳爻动而逢应爻,必有儿子。只是……
黄厂长急问,只是什么?老鬼师傅沉吟半天,说此子旺相,不好管教。黄厂
长松了口气,只要有就好,至于管教,好说。其实,老鬼师
傅想说的是,此子动而化兄弟,很出众,但应该不是黄厂长亲生,应该是别
人的子孙,黄厂长只是名义上的父亲。但,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这时,全家人忙完,都来到了老鬼师傅周围。周香梅续了茶水,坐到旁边,
大女儿黄彩霞抱着1岁的女儿呆呆地傍在母亲红艳旁边。红
艳积极地靠在老鬼师傅右手边坐着。老丈人孙海生抽着叶子烟离得远远的—
—-他害怕老鬼师傅算出自己家的丑事。
黄彩霞其实那时只有15岁。生下的这个女儿其实不知道谁是她父亲。因为,
她是被原县革委(那时叫县革命委员会)主任(相当于县委
书记)的公子伙同一帮流氓强奸轮奸后生下的女儿。83年严打时,那帮流
氓被逮捕并枪毙。但这小女儿的父亲,于是也成了无法知道的秘密。
老鬼师傅环视一周,意味深长地说,人是有命的,你们一家是有福气的。1
0年后你们家发迹。一路飞黄腾达。黄厂长眉飞色舞,感激不
尽。但老鬼师傅说,不是你仕途有多顺利,而是你的子孙。黄厂长更是喜出
望外。停一阵,要求老鬼师傅算一下几个女儿。老鬼让她们一一摇
卦。最后总结说,恭喜黄厂长,你的女儿们都是福气大,命大的人。都是贵
夫人。黄厂长夫人也是如此。
老鬼师傅走后,全家人都沉浸在神秘的喜悦中。
黄家所有的人当然都不知道,老鬼师傅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在今后漫长
的岁月中,我和黄家的命运紧密相连。
十二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11)小平婚事(三)
老鬼师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一了。三位师娘照例住在玉萍家。而
老鬼师傅,自然在我家住。
放下行李,老鬼师傅开始喋喋不休。县城丰厚的收获让老鬼师傅眉飞色舞。
今年在原来官员的介绍下,老鬼师傅的客户又增加了几户,
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家,今年的收入是往年的一倍,有五六百之多,这在今
天当然不算什么,可是在83,84年的时候,那是相当可观的,几乎
相当于偏僻农村一户人家的年收入呢,叫老鬼师傅怎么按耐得住内心的兴奋。
来到玉萍家时,天色已晚,而老鬼师傅的谈兴不减。饭桌上,只听见老鬼的
时断时续的呵呵大笑。老师娘注意到了我的沉默寡言,笑微
微的说,小强有心事啊?我摇摇头。老鬼忙说,有啥事需要师傅帮忙不?我
说没有。停一会,问师傅,你的熊胆还有不?老鬼得意地说,当然
有,五六颗呢,加起来足有二两多呢。你想要?我说,我想买下来。老鬼吓
一跳。你买那干什么?我说买下来再卖呗。老鬼细细的看了看我,
发现我是认真的,就说,行啊,便宜你,拿两千五百块钱来吧。老鬼并没有
多卖我,那些熊胆完全可以卖3000元。不过,我卖出去肯定不到
3000元。因为,我需要现在用钱,等不到收山货的人来,只能卖给乡上
的头道贩子。最多能卖2000元。我又问,还有其他啥货?老鬼越发惊奇
了,搞不懂我要干什么。说,还有4对熊掌,两张熊皮,一具鹿茸,一张雪
豹皮。你要?我说,要。老鬼沉吟半晌,不晓得你要做啥,不过便宜
卖给你吧,给3000元,你拿去。我说谢谢师傅。不过钱我现在没有,打
个借条,年底还清行不?老鬼说行。
第二天,我和小平随师傅和三个师娘上了后山,吃过中午饭后,带着大包小
裹回到了玉萍家。晚饭时,春红三娘母来了。玉萍摆好酒菜
,斟满酒碗,喜盈盈的对张氏说,春菊姐,我们快成亲家了。张氏说,钱凑
齐了?玉萍点点头,敬慕的望着我说,明天爷去乡上换钱。回头对
小平说,给爷敬酒啊。小平忙端碗敬酒。我左手接过酒碗,右手抱着玉白的
女儿小玉花,一口喝干,又逗起来。小玉花格格笑着,玉白幸福地
偎依在一旁。
腊月二十三,一大早,我从二叔家借来小四轮拖拉机,带着小平和那些山货
向乡上进发。同车的还有村里其他几个人。山里交通不便,
有拖拉机到乡上,乡亲们都来搭顺风车。
下午1点过,我们来到了乡上。把拖拉机停在乡政府大院里,在乡伙食团买
了几个馒头,就着冷开水吃完后,我们去找同学连凤英。东西
放在拖拉机上,请伙食团的老刘看着。她爸爸是供销社的职工,但自己私下
里在收山货。他们家在同学中算是很富有的,他爸爸曾洋洋得意地
说他随时都揣有两三千块钱在身上,只要有机会,可以立刻收购看得上的山
货。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没有吹牛。只是稍嫌猖狂了些。
到了连凤英家门口,小平有些紧张,畏畏缩缩的跟在我后面。这是一排平房,
门前是个平坝,冬天晒太阳的好地方。开门的是连凤英的
妈妈任耀枝,是李黑子口中当年的十里八乡七枝花中的一枝,32岁。
我忙叫任姨,小平也从我背后钻出来打了招呼。任耀枝笑着把我们让进家。
房子不大,间数多。进门是外间,直接过去是中间,再直接
过去是里间,然后是后门,出后门对面是厨房。这种格局非常不好描述,是
八十年代农村乡级机关的普通房间的格局,从书记乡长到普通职工
,都住这种房子。
任姨笑着说,小强小平稀客啊,今天咋有空来乡上啊?我笑笑说,凤英没有
在啊?任姨警惕地说,凤英和她对象出去了。有事啊?我心
里很别扭,不喜欢被人防着。不过我也理解任姨的态度,毕竟连凤英的对象
是副县长吴心雄的公子吴天明。我说洪魁叔没有在家啊?任姨有些
奇怪,说,你连叔出去了,你找凤英还是你连叔啊?我说找连叔,顺便看看
凤英。
任姨放下心来,你连叔多半在乡卫生院和于医生们打牌呢。你事急不?急,
我就去喊他回来。我说有点山货,熊胆和其他的。任姨两眼
放光,连忙说,我去喊他回来。
不到十分钟,连洪魁回来了。我去乡上把拖拉机开到供销社连家门前,把山
货拿进连家。连洪魁仔细验看货物,面无表情的说,小强啊
,熊胆还可以,皮和熊掌有点虫了。鹿茸质地也不咋的。你打算卖多少啊?
我说3500吧。连洪魁摇摇头,不值这么多啊,这样吧,你也是晚辈
,我也说个明价,这些货给你2500元。不行你就拉回去吧。我沉吟一下,
连叔,这些东西不好弄呢,而且应该是好货,这样,连叔给个3200元
,我留下货,以后还拉山货到连叔这来。连洪魁想了想说,大侄子,不是连
叔吝啬,实在是不值这么多啊,这样,给2800元,再多不行了。我
说,连叔啊,给个整数嘛,3000元,怎么样?上山很不容易弄到这些东
西呢。连洪魁笑了,你小子还真是做生意的好料子。算了,就3000吧。
今后有了山货拿到连叔这里来啊。我连忙点头,行行。
任姨从里间拿出来一踏崭新的十元面额的人民币,数够3000后递给我。
我分做两沓,交给小平一沓,我一沓。吩咐小平数。小平手哆嗦
着怎么也数不清。连洪魁和任姨忍着笑,看着我们数钱。我数完手里的,又
拿过小平手里的钱数。小平松了口气。点够后,我们告辞。任姨挽
留,要我们等凤英回来再走,但我们归心似箭,客套几句,离开了连家。
第二天,在玉萍的要求下,妈妈和我来到李黑子家提亲。没有任何周折,黑
子答应了。腊月二十五,玉萍和我带着彩礼来到黑子家,正
式下了聘礼。又请老鬼师傅看了日子,定在正月初八办婚事。初七放话(就
是男方家长到女方家听女方家长交待女儿的事,一般是要求男方善
待自己的女儿)。
儿子的婚事已定,玉萍彻底放了心。回到家里,全家都喜滋滋的。春红母女
因为亲事已定,不好再往玉萍家跑,只得心痒痒的等待初
七到来,因为那天我也会来到她们家,有机会日她们三娘母。
玉萍在小平爸爸的牌位前上了两柱香,告知了小平的婚事。小平也在父亲牌
位前磕了头。
饭桌上,小平红光满面,频频举杯给我敬酒。我则背对着小平爸爸的香烟袅
袅的牌位,左拥右抱,搂着分坐在我左右腿上的玉萍和玉白
(小玉花睡了),青儿则乖巧的跪在我胯下吮吸着我的大铁枪。小平的敬酒
都是他妈妈玉萍接过来,喂在我嘴边,喝一口,又还度到玉萍嘴里
,玉萍柔媚的慢慢咽下,又喂一口,度给玉白。双手在母女两的大乳房上恣
意把玩。为了把玩方便,我在母女两的配合下不知不觉慢慢的把玉
白玉萍的上衣扒了,在小平面前裸露出母女两雪白丰腴的肉体。小平看见妈
妈和姐姐的肉体,不敢多看,低头吃菜喝酒。
我捏捏玉萍的奶子,示意她下去换青儿上来。玉萍依依不舍地用乳房划过我
的左手,降了下去,消失在八仙桌下的阴影里,接着青儿升
了上来,抱住我的左臂。与此同时,我的铁枪头再次包裹在温暖的玉萍的口
腔中,柔软的舌头卷着我的龟头,舒服无比。
我照例慢慢剥了青儿的上衣,青儿在我的蹂躏下,身体早已发生了变化。过
去瘦瘦的的大腿变得丰满圆润,脸蛋也饱满红润了。变化最
大的当然是奶子,过去的小包子已经涨大了许多。青儿的奶子和她妈妈相似,
都是尖椒形的,不同的是小一号。握在手里,颤笃笃,柔嫩嫩。
真是新剥鸡头,手感极好。青儿妈妈的奶子我一手把不完,而青儿的奶子却
被我一手掌握。
我一边玩着姐妹两的奶子,一边心不在焉地问小平,今后有什么打算。小平
想了半天,说娶了春红后生几个娃。我接着又问,再以后呢
?小平说没有想过。我知道小平对生活没有什么奢望,但我还是希望他不要
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至少要做点什么出来。不过,我怎么说呢?
我只能尽力帮他,至于他今后怎么样,只有看他自己有什么造化了。
我拍拍青儿和玉白的屁股,要她们起来,从玉萍嘴里抽出鸡巴,要往外面去。
玉萍不解,玉白和青儿也发愣。我笑着解释,我上茅房撒
尿。玉萍明白了,连忙说外面冷,爷撒在我嘴里,我喝吧。我愣住了,感动
地拍拍玉萍的脸,说不用。玉萍笑着说,没事,爷的尿补人呢。人
家那些得痨病和被打伤的人还专门找尿喝呢。我半信半疑的坐下,玉萍重新
把我的鸡巴含进口里,仰面示意我放开撒。可我怎么也撒不出来。
最后,玉萍吐出我的鸡巴头,张开嘴跪在我胯下,我站起来,把尿屙在玉萍
嘴里。玉萍一口一口咕咕的吞咽着,些许尿液射在脸颊上。玉白和
青儿也不犹豫,俯下身子,把玉萍脸上的尿液舔干净。小平呆呆地看着这一
切,欲火中烧。
重新坐定后,我要玉萍起来坐下。很久不作声。我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但
这几个女人我是不会舍弃她们的。然而,如果要我娶她们中
的一个做老婆,好像又不是我的愿望。玉萍看出了我的心思,说,爷看得起
我们娘儿几个,把我们都日了,这是我们几娘母的福气。只是我们
配不上爷,爷以后娶了老婆,有兴趣抽空来日我们几娘母,我们就满足了。
我雄心一起,平平的说,我不会舍弃你们娘儿几个。谁要做我老婆
,必须要先接受你们。过去男人三妻四妾,现在也可以。你们就做我的小老
婆吧。
青儿愁眉苦脸地说,小老婆也是老婆,也要有结婚的仪式才可以。但哪个长
辈来主持结婚场面呢?玉萍忙说不碍事,不举行仪式也可以
。我说没问题,我要让你们有正式的身份进我家门。玉白忧虑的说,那只怕
不得行。她指我父母和爷爷。我说不会让家人知道。我会另治新家
。我的诺言当然都实现了,不过那也是许多年后。在我的庄园里,老鬼师傅
的主持下,玉萍母女成了我的第一房妾。小玉花14岁后也加入了我
的妾房,仍归玉萍那房。玉白和玉花母女以及青儿后来都为我生下了孩子。
就这样,我每天在玉萍母女身上缠混,过足干瘾,但不能发射。
这样既舒服又难受的日子在腊月二十八暂停了。爷爷吩咐全家呆在家里收拾
忙活,一直到三十晚,祭拜祖先后守岁。这几天是玉萍全家
最难熬的日子。直到大年初二我家请客。
十三宴客(一)
初二一大早,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子,姑妈姑父,姨妈姨父,以及
我们这帮小辈早早的起来了。帮忙的人照例也在我们家放第一挂鞭炮时聚齐,并
按部就班地忙活起来。
我的任务是和爷爷爸爸一起迎接重要的客人。爷爷年纪大了,只坐镇家中接
待客人,我和爸爸在院子门口静候。
我们家因为人口多的缘故,院门修得比较高大,形成一个宽敞的门房。门房
里架着个大铁炉,炉上的水壶“嘶嘶”的欢唱着,水早已开了。干娃和黑子父子
俩尽职的守在门房里,为进门的每一位客人端上滚烫的茶水。
茶是那种藏族人爱喝的树叶一样的大茶,也叫马茶,茶水黑褐色。装茶的不
是茶杯,是碗。我们县靠近藏区,生活习惯也与藏族人互相取长补短。
我家院落也十分宽敞,便于人们活动。院落中已经摆上了十二张八仙桌和长
凳,成福生的老婆钱春蓉带着女儿成碧秋、章有贵的老婆李玉花带着女儿章红梅
在摆碗筷杯子。
成福生和章有贵不用说,一定是带着一班帮忙的人在厨房里忙活。别看成福
生一副精瘦的样子,不像人们印象中的厨师,但却是全乡有名的主厨。而章有贵
则是掌盘的好手。现在章有贵正召集小伙子们,教授给他们掌盘的规矩和技术以
及注意事项。
玉萍带着春红和青儿在水槽旁清洗新买的碗筷备用,旁边还堆着一大堆待洗
的各式蔬菜,有萝卜、白菜、洋芋等等。莲红和她婆婆张春菊抬着一个大铁盆过
来,摆在玉萍的水槽旁边,然后莲红提来一大壶开水,倒在鉄盆里,升腾的蒸汽
让玉萍几个感觉到了十分的温暖。玉萍与张氏春菊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的小叔叔(也叫幺爸)在一张八仙桌旁俯身在红纸上写着什么,成军和章
水牛(章崇富)在旁边伺候着,每写完一张,两人就齐心合力的拿浆糊贴在一个
八仙桌的侧面。估计是每一桌负责掌盘和茶水、斟酒的人员名单。
二叔(二爸)在院中对一帮人说着什么,多半是在安排杂务,他是爷爷的助
手,相当于总管。而爷爷在温暖的堂屋里坐着,脚下是一盆红红的炭火。
院子空处,有两堆柴火暖暖的烧着,不用问,一定是戴福生的,而且,在大
门外一定也有一堆火。山区的冬天,露天院坝里,没有火是不行的----人坐
不住。
生火的戴福,是个孤寡人,20多岁,脚有点跛,没钱,也没有成家。这是
个热心帮忙的人,无论谁家婚丧嫁娶,他都主动去帮忙,不用主人请。也不要工
钱。只是在主人家吃几顿饭。
就是这个戴福,后来成了我庄园里的看门人,在他30岁生日那天,在我的
主持下(那时我已经是乡党委副书记了),娶了邻村的一个年轻寡妇,过上了有
家的日子。对我的感激让他对我保持着绝对的忠诚,竭尽全力的讨好我。他后来
生了两个儿女,成为我庄园中众多家庭中的一个。
我和爸爸每端正的站在大门口,门外,细心的戴福照样生了火。天空中太阳
渐渐破云露出笑脸,空气不再象早上那么寒冷了。
我们今天的客人,除了远方的重要亲戚朋友外,还有乡上的领导。我们乡的
书记乡长都是外地人,过年一般都在县城,只有值班的副书记和副乡长在乡上值
守。今天要来的是党务副书记-----乡上的三把手-----郭书明。
郭副书记也是外地人,中专生,在八十年代,也算个知识分子了。当几年后
我大学毕业,这个郭副书记已经是乡长了。
今天的客人中,还有连洪魁全家。任耀枝和连凤英当然也要来,我没有料到
的是,连凤英居然将她的对象吴开明也带来了,就是那个副县长的公子。
说实话,我们家请的客人中,我只对连凤英母女感兴趣,不仅因为凤英是我
的同学,更重要的是,这对漂亮母女的机敏和慧黠与其他女人不同。母女俩因为
连洪魁做生意的缘故,见识颇多,对自己很自信,功利主义占据了她们的思想。
同副县长公子的关系的确立是费了连洪魁夫妇很大的心血的,甚至有传说任
耀枝为了攀上这门亲,还向副县长吴心雄献了身。而嫁入吴家的凤英,也在丈夫
在外地做生意的时候,同妈妈一起精心的照顾起了吴副县长的生活起居,吴夫人
也因此落得自由清闲,同女儿一起整天出入大商场,最后在麻将桌上成为我的俘
虏。
事实证明,连氏夫妇付出的代价和努力是值得的,在今后的岁月中,副县长
公子财运亨通,成为本省有名的巨富。连家因此鸡犬升天。当然,副县长公子的
发家之初同他父亲广泛的关系网有关,而真正发大财却完全是因为我的关照。副
县长公子最后用了我认可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全家的感谢,我也接受了他们全家的
感谢。
时间到了十点过,快十一点时,客人们陆续到了。我和父亲快步走上前去,
迎接我们的客人。
一阵喧嚷后,父亲带着郭副书记到堂屋见爷爷,而我则同连家聊起来。连洪
魁笑瞇瞇的把他声旁一个细高个的年轻人拉过来,对我说,小强,给你介绍个朋
友,吴县长的儿子吴开明,是凤英的对象,他比你大,你叫他吴哥吧。
我连忙走上前,叫声吴哥,同吴开明拉拉手。吴开明大约20岁左右,相貌
端正,态度平和,感觉很自然,没有一般公子哥的纨绔气,我印象很好。吴开明
身旁是面如满月皮肤雪白的连凤英,满心爱慕的盯着心上人。而任耀枝,则全神
贯注于这个年轻人,随时感受他的需要,以便照顾好这未来的金龟婿。
同吴哥闲聊中,明显感觉到他对凤英并不很在意,凤英对他说话时他也心不
在焉。相反,吴开明的眼光时不时的落在任耀枝的身上,特别是饱满的胸部,甚
至在连洪魁给他说话时也毫无顾忌的盯着任耀枝。凤英母女对吴开明的神态当然
很注意,连洪魁这察言观色的老手自然也清楚。
应该说这样的情形连家人早已熟悉,所以也没有表现出奇怪。但在我这外人
眼前,吴开明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未来的岳母,这很让连洪魁面子上挂不住。不
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女儿和连家的美好未来,连洪魁并不特别难受的忍了。
聊了一会,吴哥问我厕所在哪里,我还没有回答,凤英抢着说我带你去。凤
英她们是我们家的老熟人,对我们家当然很熟悉。我们的厕所在厨房背后的后院
里,有许多果树和花卉。
一条十几米长的小路连接着猪圈和猪圈旁的5个蹲位的厕所,分两个门。一
边3个蹲位,一边两个蹲位,当然是分男女的。由于是在后院,十分清静。吴哥
并不理凤英,象没有听到似的对任耀枝说,你带我去。他没有称呼阿姨,他说的
是你带我去。
任耀枝脸刷的变红了,连洪魁假装没有听到。凤英委屈的看着心上人,嫉恨
的瞪了妈妈一眼。任耀枝停了几秒钟,有意无意的瞟了眼连洪魁,见没有异议,
就慢慢的起身往后院走去。吴开明紧跟上去。凤英要跟去,被连洪魁制止了。委
屈的跺了下脚,焦躁的原地转圈。我怕连洪魁尴尬,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父女俩闲
扯起来。
终于凤英忍不住,把我拉到旁边,悄声说我们也去上厕所。我忍着笑,说我
不想去,凤英妖媚的在我耳垂上轻吹口气,攀着我的肩膀央求。我笑着同意了。
凤英的撒娇并不是对我爱慕,我很清楚,我也并不嫉妒他同吴开明的关系,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相处的很随便而已。同时我也很好奇,吴开明是怎么回事?
看来并不对凤英感兴趣,反而对凤英妈兴趣颇大。
来到厨房背后的后院入口处,慢慢走上石子铺就的小路,里厕所越来越近。
刚转个弯,吴开明和任耀枝一前一后走来。凤英高兴的拉着吴开明,任耀枝则连
忙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我注意到任耀枝的头发上有几滴白色的印迹。回到院中,
我又看到了任耀枝双膝处的泥土痕迹。
(14)宴客(二)
回到前院时,客人已经基本到齐。爸爸和二爸他们正在安排坐席的客人和席
次。乡上的郭书明副书记自然坐了首席,同席的是村中的长辈。我爷爷也在这席。
我被安排在第五席,陪同连家人和吴开明他们,以及其他几位乡卫生院的医
生。由于都不陌生,所以大家也没怎么客气,到齐就开始吃喝了。医生们平时文
质彬彬,现在可都是吆五喝六、大碗喝酒了。
整个前院热闹非凡,满耳划拳的暴喝声。没办法,农村的酒席就是这样喧哗。
连洪奎和老婆任耀枝坐一起,下手紧挨着吴开明和连凤英。接着是我和其他
人。虽然没有挨着坐在同一条长凳上,但吴开明还是同任耀枝靠得很近。开始任
耀枝还是很矜持的挪一下身子,后来也就渐渐的由吴开明靠近了。
连洪奎主动的向医生们敬酒,很快就把医生们的注意力引到喝酒划拳上,尽
量的避免医生们注意到老婆和未来女婿的暧昧动作。连凤英也随着吴开明的方向
移动着,始终保持着和吴开明的亲密接触,但随着吴开明越来越靠近旁边的任耀
枝,长凳上的平衡终于打破。吴开明和连凤英双双坐翻了长凳,即将倒地时,吴
开明抓住了任耀枝的胸部。任耀枝猝不及防,被未来女婿满把的拽住了奶子,一
声痛叫,满桌的人们都回过头来。
吴开明在停留了几秒后慢慢放开了任耀枝的奶子。连凤英也松开了抱着吴开
明腰的双手。回到长凳上坐好后,喝酒的人们又继续了。
连洪奎看了我一眼,我对他微微一笑。刹那间,连洪奎脸红筋涨,好在有酒
遮脸,没有显得太过异样。连洪奎知道我看穿了他们家的秘密。
一个小时后,我们这桌终于结束了。医生们纷纷离开前院,准备回乡上。连
洪奎一家三口和吴开明在我的邀请下留了下来。本来一方面连洪奎要乘机到村里
转转看看有没有山货,另一方面也因为吴开明同我比较投缘,在我挽留时立即同
意留下了。这样,连家人和吴开明就端着茶碗,来到我的卧室休息聊天。
连洪奎夫妇坐了几分钟后,起身到村里去。吴开明也要跟去,被任耀枝坚决
拒绝了。连洪奎安慰的拍拍吴开明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笑,就和任耀枝一起出
去了。
吴开明呆呆的看着连洪奎夫妇的背影,感觉到了未来老丈人的默许和爱护,
心中暗喜。无形中对连凤英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连凤英受宠若惊,不停的献媚撒
娇。
我陪他们说了几句话后,离开房间到前院招呼客人去了。
来到厨房,春红母女和莲红以及青儿玉萍母女还有其他几个妇女忙里偷闲的
在吃饭,见我进来,忙放下碗。我制止了她们,要她们继续吃。春红母女和莲红
以及青儿玉萍母女感受到了我的爱护眼光和柔和的笑意,甜蜜的低头继续吃她们
的饭。她们可是忙了一上午了。
在厨房待了不到半小时,连凤英就来找我了。我不明白凤英怎么不陪她的未
来夫婿,要跑我这里来。凤英一脸严肃,要和我说话。于是我们来到小时候常去
的山脚小溪旁,坐了下来。
凤英说,我要结婚了。我说好啊。
凤英嗔怪的捶我肩膀一下。我当然不会误会凤英是对我有情。我太瞭解眼前
这个女人了,功利加势利,但绝不淫荡。她做事的目的性非常强,这点同我非常
相似,这是我愿意同她们家交往的根本原因——这家人也许很无耻,但绝对不会
平凡的,她们在未来肯定会高人一等,因为她们愿意为达成目的付出代价——尽
管在我看来这代价很不道德也很不值得。
但她既然来找我,总是有事情说吧。我静静的等她开口。
沉吟半晌,凤英说,我妈刚才和我爸出去商量事情了,是我和开明的事情。
他们现在在和开明说话。你是个聪明人,我们家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凤英
红了脸。
我默不作声。
凤英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大家都互相瞭解,我也不瞒你,我是真的喜欢
开明。但他好像对我妈兴趣更大。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说刚才你们不都好好的嘛?怎么这会你又跑出来和我说这个?
凤英说,我只是受不了他对我没兴趣。他好像我不存在一样。连摸我的兴趣
都没有。而我妈一来,他浑身都是劲。我爸妈刚才回来后,妈把我叫了出去,说
和我爸商量了,要我尽快和开明把婚结了。但开明就是不愿意早结,说什么婚姻
法不允许。现在我们县没到年龄的多嘛,他是藉口。凤英愤愤的说。他是因为我
妈才同我交往的!
凤英接着说,小强,你们男人怎么回事,在想些什么?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女
人?我真是搞不懂。嫩的不要,对老的还挺上劲!小强,你和小平他们家女人的
事,我们都是知道的,我们家这种情况你也清楚,我找你就是想问下怎么办。
我说,你愿不愿意让他和你妈来往呢?凤英坚决的说:不愿意!我说那你愿
不愿意离开吴开明呢?凤英呆呆的说,不愿意。我说那就难了。
凤英说,我就是问我怎么讨他喜欢的。我说你为什么不问问你妈?她应该会
暗示你。凤英红着脸说,我妈告诉过我,我也主动的试过,但开明还是对我妈兴
趣大。我问你是怎么做的?凤英红着脸说把他的那个含在嘴里,由他乱来。
停一会,凤英说你别假正经,难道小平妈和小青没有这么侍候过你?我尴尬
的说,做过。然后开玩笑的说,要不要我教你?凤英红着脸说你教嘛。
我说你先跪下,跪在我脚下。凤英说干嘛。我说你没有看见你妈上午带开明
去厕所后膝盖上的泥巴?
凤英不情愿的跪在泥地上,我解开裤子,露出铁枪。凤英一声惊呼,这么长!
我捏住他的下巴一挺腰,鸡巴一下挑开了凤英的朱唇。
凤英挣扎了几下,就任由我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了。
我说用你的舌头抵住龟头。凤英做了。我说很不错。然后抽出来,拉上裤子。
我对凤英说,就是这样的。凤英显然有些魂不守舍,半天才爬起来。然后说就这
么些啊?我说不够吗?凤英说我就是这么做的嘛。
我沉默半晌,说,这样,你晚上到小平家去住,吴开明在我房间住,你爸妈
另外住一间,你看好不?凤英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高兴的说,好!
我和凤英回到家里,房间里连洪奎、任耀枝、吴开明都沉默着,不说话。我
把晚上的安排告诉了他们。任耀枝一听凤英到玉萍家住,看了我一眼,说她也要
去玉萍家,说她们小时候就在一起,现在正好聊聊。凤英老大不高兴,但最后还
是同意和妈妈一起去玉萍家。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不知道玉萍同凤英母女说了什么,当凤英母女来到我们家时,任耀
枝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有点惊讶,有点艳羨,有点挑逗。凤英看我则是多了
些敬慕。
从母女俩的眼神中,我确切的知道,我和她们之间必将发生什么。
15)小平结婚,我入洞房(一)
正月初七。许多人都盼望着这个日子—小平一家、黑子一家。当然还有我。
这一天,小平家向黑子家提亲。
小平家里已经没有了男性的直系长辈,我的父亲和叔叔伯伯充当了小平家的
男性家长,一大早就来到黑子家提亲。我当然也要去。但我只是个配角。
按照我们这一带的风俗,提亲后至少要一个月才到「放话」这个环节(所谓
「放话」,就是男方提亲后,女方家长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同意这门亲事,专门
邀请男方家长来家,介绍女儿的性格特点,优点缺点等等,然后嘱咐男方,要善
待自己的女儿)。然后再至少一个月后才可以举行婚礼。
但在我的授意下,春红母女早已说服了黑子父子,答应初七提亲和放话一起
做,初八就办婚事。虽然有些仓促,但也不算违背祖宗规矩----规矩都遵守了,
只是时间提前了点。而这,大家都理解。毕竟春红早就在公共场合宣佈了的。初
七、初八的程式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初七上午十点,我们准时来到黑子家。
按照规矩,春红是不能出来迎接的,只在众人落座后,给每位堂屋就座的人
倒碗茶就得回厢房去。而春红娘张氏和嫂子莲红也不能随意进出堂屋,只在厢房
里侍候,等待使唤----基本就是闲坐着自在的吃喝闲谈,因为酒肉早已摆满厅房
桌子,茶瓶、酒坛、酒壶,酒杯碗筷都是准备好的。
按照规矩,女人们在这天不能随意进出厅房,避免打扰老人、男人们议事,
而参与放话的男人们也不能进厢房,只在需要时叫女人进来即可。而小平必须在
落座后,放话仪式开始时,按照规矩被未来丈母娘唤进厢房问话,这问话的时间
也同厅房里的时间一样长。
当然,厢房的问话也要随意些,温情些,而且按照规矩小平还必须有陪伴,
体现双方对等----这个角色自然由我来担当了。春红娘还得在傍晚我们离开前出
面对我们代表的小平家作最后的嘱託。然后散场,准备第二天的仪式。
放话的场面是很严肃的。村中的长老和黑子家辈分最高的老人坐在神龛下的
尊位上。黑子父子坐在堂屋神龛的左面。我的父亲和叔伯坐在右边。三拨人面前
都摆着长条茶几。上面摆满了酒肉、瓜子花生。慢悠悠的边喝边闲谈。想起什么
说什么,主题都是家长里短的事,倒也不局限于春红的情况。这种闲聊要持续一
天呢。
落座后不久,春红倒完茶,张氏和莲红给每位客人斟上酒,放好酒坛酒壶后
,就把厅房的工作移交给了黑子父子。说是移交,其实也没什么事,一般大家都
是自斟自饮。忙碌一阵过后,在尊位的老人发话了,要小平和我到厢房听候未来
岳母张氏问话,不得随意进出厅房,只在放话结束后才可以离开厢房。放话即将
开始。
小平和我早就盼望着这个时刻,强作战战兢兢的样子进到厢房里,厅房里的
长辈们自以为是的笑了。张氏按照规矩在厅房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进房后按
照规矩关上了厢房们,并上了栓。
张氏母女婆媳等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
小平走在前面,我随后。张氏拴上厢房们,回身一把揽住我的腰,跪在我面
前,脸深深埋进我的裤裆里,呼吸者我胯下的气息。莲红、春红也一溜烟的滑过
来,一左一右的跪两边,也如她们的娘一样把脸贴近我的腰胯下。小平手脚无措
的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自己未来的妻子和岳母在我胯下的迷醉。
我的裤扣早已被春红娘张氏解开,我的那柄肉枪也在张氏母女姑嫂急促的呼
吸中暴涨开来。张氏迫不及待的开始含吮着我的两个睾丸,同时仰面向上,用舌
尖从睾丸一直往龟头舔去,她舔得十分认真,我非常舒服。
春红、莲红在一边偎依着,望着眼前我的铁枪,她们的呼吸的气息在我的鸡
巴两边缭绕。莲红看着她婆婆在我鸡巴下的脸,吃吃的笑着说:「爷的毬比我妈
的脸都长。」
我注意看了下,果然。张氏的下巴比住我的睾丸位置,这样比下来,张氏的
额头只在我的鸡巴的三分之二处,还有三分之一超过她的头顶。
张氏不服的说:「你们姑嫂还不是一样。」于是莲红也来比试,春红也来比
试。母女婆媳三人说得热闹,比得开心,早把小平忘在一边。
我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慢慢往前移动步子,张氏母女婆媳也随着我的移动慢
慢跪着往后退。莲红、春红帮我脱掉裤子后,春红喝叫在一旁呆呆看着的小平,
让他把我的裤子接住、放好。小平忙不迭的执行了。接着是我的衣服,小平也放
好了。继续呆呆看。春红一声暴喝:「还不脱光!」,小平一惊:「现在?」。
春红从我胯下一下起立,两步跨到小平跟前,劈脸一个耳光,小平两眼金星
直冒,不由自主的噗通跪下。春红一脚蹬在小平肩膀上,回身媚笑,胯下是小平
的脸。小平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呼吸者春红胯间的气息。
我伸手拉起张氏婆媳,慢慢把她们推到床边,左手捏住张氏的奶子,右手捏
住莲红的奶子,轻轻一推,张氏婆媳一下并肩仰躺在床上,两腿搭在床边。
春红令小平龟爬着,骑上小平的背,命令说:「把我驮过去,驮到床边,等
着挨爷的毬日。」小平唯唯遵行,一步一步的龟爬到床脚下。
春红从小平背上下来,踩着小平的背爬上了大床,躺在她娘张氏的旁边。
我见小平可怜巴巴的跪在床脚,心中不忍,于是叫他帮春红脱鞋。小平如释
重负,连忙去做。而我,则拉起张氏,慢慢的解开张氏的上衣,脱掉背心,张氏
的一对大奶子白晃晃的抖动起来。我把玩了一阵,又推到她,让她和春红姑嫂一
样,呼吸急促地并肩仰躺,然后剥掉她的裤子。同样的,我把莲红春红也剥光了。
小平跪在床脚下,嘴里含着春红的小脚丫,吱吱的噙咂着,香甜无比。
我慢慢俯身在张氏的双乳上,胯下的铁枪刺进张氏的腿胯。由于铁枪坚硬无
匹,根本不需要我扶着进洞,自动的就找到了洞口。我在张氏的屄口试了两试,
猛的一毬日进去。张氏一声惊叫:「妈呀!」。我的毬很长,也比较粗,最要紧
的是非常坚硬,一下猛的日进去,张氏自然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
张氏的胯下早已春水潺潺。我兴致勃勃的狠命日着张氏,不上三十抽,张氏
又「妈呀」一声狂叫,浑身打起了冷战。我知道张氏高潮到了,也不放她,又暴
日了十几下。张氏早已叫不出来,只一个劲的打冷战双目紧闭、口水流出。
春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奸污她的娘,莲红如醉如癡。我从张氏身上下来,又
腾身跨上莲红的身躯。又是一顿暴日,莲红也如她婆婆一样,翻着白眼死过去。
轮到春红了,我来到春红面前,分开她的双腿。小平停止了舔春红的脚。被
春红在脸上蹬了一脚:「继续吃,爷一边日我,你一边跪在爷脚下舔我的脚。」
春红的淫荡言语让我兴发如狂,按住春红一双奶子,疾风暴雨般抽刺着春红
的肉体。春红的身体被我日得一跳一跳的,脚也随着身体一招一招。这可害苦了
小平,只得双手捧定春红脚丫,含着脚趾头咂。时不时被春红踹在脸上。
我的淫性勃然发作,但头脑并不糊涂。当春红一如她娘和嫂子一样被我奸污
到昏醉时,我抽出了铁枪。我还没有到十七岁,我的岁月还漫长的很,更幸福美
妙的时候还在后面。为了那今后的更加强大,我现在必须克制。
我骑坐在张氏奶子上,肉枪夹在张氏的奶沟间,毬头在张氏的口鼻上。张氏
默默的舔含着上面她女儿的淫水。
小平癡迷的望着被我日昏了的春红的裸体,眼馋的看着春红流着水的屄。我
点点头,说:「去吃吧。」,小平连忙把嘴凑了上去。
我低头俯视着张氏温驯的脸,笑着说:「你刚才在叫啥?」,张氏撒娇的说
:「人家在叫妈呀,爷把人家都要日死了,还不能让人家叫妈啊?」。
莲红打趣的说:「婆婆,你就算把你妈叫来,又能怎么样呢?说不定爷连她
也一起日了呢。」
张氏说:「可不是嘛,要我妈来,更挨不起爷的大毬。只怕真的要被爷日死
呢。」
醒过来的春红说:「爷才没那么狠心呢。不过,要是外婆也和我们一起被爷
日,说不定更有趣呢。」
张氏心中一动,绯红满面,不做声。莲红则满口赞同。
春红回头看了看小平,说:「今天表现不错。给你奖励。去把我娘、我嫂子
的屄舔干净,再过来我骑你。」
小平惊喜的忙爬到丈母娘胯下啧啧的吃起来。
这一天就这么度过了。到傍晚,完成所有仪式后。我们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张
氏母女婆媳,回到家中,准备第二天的婚礼。
十六、小平结婚,我入洞房(二)
初八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我来到小平家。洞房早已佈置好,是钱春蓉、成
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以及其他一些女伴佈置的,红红的窗花,红红
的对联,宽敞的双人床上,新被子、新床单,很漂亮喜气。
那些帮着佈置新房的女人们,现在又到春红家帮忙——主要是打扮新娘,并
按风俗习惯「拦门」(把住新娘家的门,不让新郎及其他帮忙者轻易进门带走新
娘),以壮女方家的声势。村子很小,人口也不太多,所以,来来去去就那么些
熟悉面孔。
到新郎家帮忙的,应该还有章水牛、成军等一帮年轻小伙子,但因为太早,
头晚又喝了半夜的酒,现在恐怕还在梦里呢!而且,预定的去接亲的时间是上午
十点,那些贪睡的小伙子一般要到九点过才会到小平家,所以,当我敲开玉萍家
门的时候,没有其他外人。
玉萍开门后又轻轻栓好门,温驯的跟在我后面来到堂屋。堂屋很温暖,50
瓦的白炽灯还算明亮;八仙桌下是红红的炭火,神龛上供着小平爸爸的牌位,牌
位前的香炉里青烟缭绕,香炉两边蜡烛明亮。万事俱备。
玉白从厢房出来,手拿木梳轻梳秀发,妩媚地偎依到我身边,我轻轻拨开玉
白尚未扣严的胸衣,在雪白饱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玉白娇媚一笑。我随即接过
玉萍拖过来的高长凳,坐下了,玉萍忙把火盆从八仙桌下拖出来,放在离我较近
的地方,自己也拉个小凳子,挨着我的腿坐下来。
八十年代的农村,傢俱很寒酸,没有什么沙发之类,桌凳都是木头的,高的
高、矮的矮。玉白也挨过来,在我右手边坐下来,母女俩一左一右依偎在我的大
腿边。看来,小平和青儿,以及玉白的女儿还在睡觉。
我伸出双手,把母女俩揽在腰胯间,左手从玉萍衣服的领口伸下去,把玩玉
萍的大奶子;右手从玉白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玉白的雪白大奶。母女俩的头依在
我小腹两边,柔顺无比。
母女俩的小手,不约而同地各出一手揽住我的后腰,另外各出一手抚在我胯
下,很快,我修长坚挺的肉枪从母女俩的手中穿出来。玉白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龟
头的硬肉,然后慢慢含进口腔,玉萍则慢慢用舌头擦拭着我的肉枪身。大家都默
不作声,静静地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光。
过了一会,玉萍停止擦枪,仰头对我说:「爷,喝点酒不?天冷呢!上次的
药酒还有很多呢!」本来我是不喜欢早上喝酒的,但一来无事,二来又确实冷,
边喝酒边玩玉萍母女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点头。
玉萍起身去拿酒,而我挽提着玉白的头发,任玉白一上一下的噙吮着我的铁
枪。玉白咂了一会,起身取了个坐垫铺在我脚下,跪下去,解开胸衣,用双乳夹
住我的铁枪,低头含住从乳沟里穿出来的我的铁枪,津津有味的含啜起来。
玉萍很快拿来了酒,把炭火移开到稍远的地方,并挪过小茶几,把酒杯放上
去,倒好酒,也去拿个坐垫,铺在我脚下,配合着她女儿玉白用嘴舔我的小腹下
的阴毛。我喝一口酒,感受着母女俩呼出的口气在我胯下缭绕,非常愉悦。
我俯视着母女俩娇俏的脸,拿一杯酒慢慢从我的翘起的肉枪上一点点淋下,
母女俩会意地抢舔着顺枪而下的酒液。我回头看着小平爸爸的牌位,默默地说:
「你在天之灵放心吧!你的家人我会善待一生。你的儿子,我会保护着过上好日
子。我会让你的妻子女儿幸福一生,只是,只是要委屈你的尊严了,因为,她们
母女,恐怕要在几年后怀上我的孩子——这俩娘母美妙的肉体不用起来,实在是
暴殄天物,相信你会理解的。」
玉萍玉白乖巧的扬起头,彷彿知道我心中的默祷。杯中美酒醇香,堂屋里温
暖如春,母女俩活色生香,笑颜如花……人生如此,美妙之极。
我又喝口酒,轮流在母女俩头发上亲一下。玉白玉萍幸福的用俏丽的脸颊紧
贴在我的鸡巴上,默默无语,温馨安乐。
很久后,屋里的宁静被玉白的悦耳的声音打破:「爷,你的这个上有好多肉
刺哦,嘻嘻!」玉萍仔细看看,也说:「就是。」我说:「我知道。」
玉白再细细的绕看一遍后说:「好像天上的北斗七星形状呢!」我低头看,
果然,北斗的勺子部份在连接龟头处,斗柄顺着肉枪端直排列,肉刺狰狞,赤红
发亮。我知道我的肉具上有肉刺,但还真没往形状上考虑,玉白这一说,还真提
醒了我。
这时玉萍又说:「下面也有呢,是个十字形状。」上面的肉刺我是知道的,
但下面的肉刺还真是不知道——我看不见,只有她们从下面舔含时才注意得到。
这时,厢房门开了,青儿睡眼惺忪的走进来,见她妈妈和姐姐在我胯下,也
自然走来要我抱。我拉起玉萍玉白母女,让她们一左一右挨着我坐,青儿则坐在
我的两腿间,忍不住要来舔含她妈妈、姐姐舔得湿漉漉的我的鸡巴。我制止了,
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时间也不早了,帮忙的人也快到了。更要紧的是,我不能
发射,憋得慌——不如暂时不动欲念。
*** *** *** ***
十点整,帮忙的人已经聚齐,小平一身新衣,胸戴红花,我陪在旁边,成军
等走在前面,等小平和我们一路走来,就放一挂鞭炮。就这样,一路鞭炮到了黑
子叔家。开了大门,不见黑子父子和春红娘——按规矩,他们是不会出现的,于
是直奔春红居住的厢房,开始敲门。
这是一个漫长的开门仪式,门里会问你是谁,新郎要回答,然后门里要问来
干什么,新郎要讚美新娘的美丽和贤慧,表达倾慕。然后门里会说你凭什么来娶
新娘,新郎要展示自己的家境和个人的能力。在这个过程中,新郎要不停地往门
缝里塞红包。红包是早包好的,每包大约五毛钱,塞到一定程度,门就开了。
春红的房门里是一个细而明亮的声音在问答,应该是一个年轻的有经验的已
婚妇女。
一番漫长的对答,门终于开了,但春红坐在床头,前面是一帮年轻妇女,为
首的一个堵在中间,两边是张红梅母女、成碧秋母女。中间那个我当然认识——
村子就那么大,那是春红的外婆赵金惠。赵金惠应该有四十多了,四十六、七左
右,但看起来好像三十许的嫩妇人,刚才那细而明亮的声音就是出于此妇。
小平一马当先,直奔春红而去,被赵金惠当头拦住,左右的妇女一拥而上,
把小平推得东倒西歪,女人们笑作一团。我见状连忙赶上去支援,混乱中左冲右
突,看准机会伸手往前一抓,正拿住赵红惠左边奶子。
赵红惠一颤,双手本能的收回来,按在我的手上。我并没有马上收回手,而
是再捏一下然后才收回,赵红惠脸一红,在我收回的手上轻敲一下,我趁机拨开
她,推着小平往前走。
我们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结婚三天无大小,只要没有闹翻脸,女人们被揩
油是很常见的。这时,钱春蓉、成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还挡在前面,
我照样东掏一下、西捏一把,钱春蓉、成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在我
的「拈花指」下面颊绯红、骨软筋酥。这时的女人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挡得住,
被小平撞上去,一把拉住春红。于是,下一段仪式开始了。
赵红惠重新挡住小平,开始交代要他好好的对待春红;而钱春蓉、成碧秋母
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则端出早已备好的醪糟蛋,大家开始吃醪糟蛋。我的那
碗醪糟蛋是春红亲自端来的,春红今天格外漂亮,头花艳红,胭脂明媚。
吃完蛋,我们要带着新娘出发了。这时,按规矩,应该是春红的哥哥干娃把
春红背出来,到院门外。干娃做了,放下春红,小平把身上所有的红包都给了干
娃。
回到玉萍家,春红进了新房,这时就是玉白和青儿陪伴。而客人们也已经陆
续来到,婚宴开始了。
*** *** *** ***
婚宴持续了一天,到了晚上是「谢亲酒」,是婚宴婚礼结束后,男方感谢亲
戚朋友的酒宴,相对要轻松得多,喝醉酒的亲友也特别多。而另外一边,则吃过
晚饭的人们开始闹新房,由于我的干涉,闹房的小伙子们没有太过头,除了传统
的啃苹果外,只有章水牛们刻意用画报纸做了顶纸帽,用蜡笔涂成碧绿的颜色,
要求小平戴上,这个是传统闹房中没有的,但的确也不算违犯规矩。
小平坚决不肯戴,被一帮小伙子们拿小棍敲得鬼叫连连。由于这是喜气的时
候,我也不好扫兴,只好默不作声,打算等时机合适了转移大家的视线。
这时春红站出来了,她笑着对章水牛他们说:「你们给小平戴什么绿帽嘛,
轮得到你们吗?」章水牛他们一愣:「那,你说怎么办吧?」
春红轻蔑的说:「要给小平戴绿帽,怎么也轮不到你水牛哥,呵呵,要戴,
也只有强哥给小平戴。」又回过头对小平说:「你说是不?老公。」
小平正被那帮混帐打得昏头涨脑,一听老婆的话,忙不迭回答:「就是,就
是!」众人一听哄堂大笑,于是章水牛顺水推舟把那顶碧绿的纸帽拿给我。
我拿起那顶纸帽,笑笑后,慢慢地说:「各位朋友,今天是小平和春红大喜
的日子,大家耍高兴,各种游戏也是为了开心。这个帽子,也是个乐趣,但给小
平戴,怕不好嘛!呵呵,人家新婚嘛,呵呵,我才不呢!」
众人起鬨:「你不戴,那就让别人给他戴嘛!呵呵!」小平连忙说:「爷,
你给我戴,我高兴。」众人一愣。这个称呼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只有对最敬重的
人,村里人才会这么叫。
很快,大家就又起鬨:「就是嘛!小强,人家小平都愿意,你有什么不可以
嘛?呵呵!」
随后,章水牛又调侃小平,说:「喂,小平,你咋管小强叫爷啊?莫不是你
奶奶也被他操过?呵呵,你管他叫『爸爸』、『姐夫』、『妹夫』还合适嘛,咋
能叫爷呢?」
小平坦然的说:「那些叫法都是对的,都可以。只是我喜欢管他叫爷,你管
得着吗?」
看到气氛陡然紧张,我连忙拉住水牛说:「呵呵,水牛,你娃嘴巴不要这么
臭,说那么多干啥?吃瓜子吧!你娃结婚的时候,晓不晓得我们会咋个收拾你?
大家说是不是?」众人又是一阵起鬨。
章水牛偷眼看看在一旁抿嘴而笑的成碧秋,口气立马软下来:「那,你说怎
么办吧!」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你娃让成碧秋给你戴这个帽子,春红就给小平
戴这个帽子。」
水牛立马软了,告饶道:「那就算了嘛!」大家不依。成碧秋夜在女伴们的
怂恿下,兴緻勃勃的站起来说:「水牛,你戴不戴?」这下水牛惨了,戴吧,意
味着耻辱;不戴吧,又怕得罪碧秋姑娘。左右为难。
我站起来说:「碧秋啊,今天高兴,大家百无禁忌。但是,现在天也晚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让新郎和新娘早点休息吧!我们去院中喝酒玩耍,大家放开玩
乐,大家觉得可好?」众人同声道好。碧秋妹妹含羞带笑的说:「好吧!」于是
众人一哄而散。
*** *** *** ***
时至下半夜,众人早已尽欢而去。我帮着玉白玉萍料理好大事,准备离开,
被玉白和玉萍拉住,默不作声。春红也冲出新房,来到我身边,踮起脚尖在我耳
边悄声说:「爷,到新房来,我想了好些花样,等着挨爷的球呢!让玉白姐和我
婆婆也来。」
在这几娘母的簇拥下,我走进了新房。但我决心已定,只象徵性的接受她们
的爱,不会过份地作贱小平——即使他愿意。
新房里很暖和,小平侷促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见我们进来,连忙跪在
床边早已备好的垫子上。我走过来,拉起小平,再拉过春红的手,把他们握在一
起,再拉过玉白、玉萍、青儿,我们六个默默围成一团。
春红率先脱了衣服,随后又叫小平跪下,玉萍母女三个也相继脱光——多次
群欢后,她们已经不再避忌小平了。我慢慢坐到床边,春红跪在我胯下,吞吐着
我的鸡巴;而小平仰躺在春红胯下,舔春红的屄;玉白跪到我身后,用双乳围住
我的头,玉萍和青儿左右环绕。
我象徵性的操了一会春红的嘴巴,又慢慢地操了玉萍的嘴巴,然后是玉白、
青儿,随后起身,对她们说:「以后日子还长,今天就这样。小平和春红的好日
子才刚刚开始,美好的生活才起了头,春红不要太过欺负小平,小平也要多体贴
春红,今后的日子我们会越过越好。」小平、春红没口子答应。
在这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离开了小平家。我的路也很长,也才刚刚开
始。
十七 城南奇事(一)
八四年的春节,纷繁复杂,热闹愉快,也很累人。
全家老幼全部聚齐。除了爷爷奶奶、父母外,常年在外的二叔夫妇和小姑夫
妇也回来团聚。
父亲兄弟姐妹共六个:父亲老大,老二叫铁修木,二婶叫齐琼。二叔二婶当
初在村小教书,我的启蒙老师。通过二婶的一个表叔的关系,二叔二婶在1976年
的夏天调到县城..二叔在教育局任干事,二婶在县城关一小教数学(当时叫算术)。
我也在这年随着二叔二婶进了城,在城关一小同二叔的女儿铁玉琼一起就读,我
在三年级,堂妹玉琼在一年级。我们都住在二叔在教育局分的公房——一个三室
一厅带厨房的套间——没有厕所,全教育局的公房都没有,只有两个公共厕所。
从此一直在县城二叔家,一呆就是7 年。期间除了过年,很少回跳渔村。通过多
年的奋斗,二叔在83年夏天成为清峰县文教局的局长(当时没有单独的文化局),
二婶也在下半年成为城关一小的校长。我在84年的夏天高考中,以全清江市第一
名、全省第七名的成绩,成为全国重点大学西南农业大学的学生。这当然有二叔
二婶付出的关怀和教育的关系。本来,以我的成绩,完全可以报考北大或清华,
但当时自己并没有估计会考这么好(当时是考前填志愿表),所以只报了西南农
大。我的优异成绩无形中也为二叔二婶添了光彩。
三叔铁修真,在蛇盘乡卫生院当医生,三婶陈小玉是乡信用社的会计。他们
的儿子铁雷是个非常调皮的孩子,后来的岁月中给我找了许多麻烦,但没办法,
命运决定了我们的亲戚缘分,只得帮忙。
四叔铁修明,四婶王惠,五叔铁修清,五婶孙贤都是农民,没有固定工作,
他们的孩子都被二叔安排在县城上小学或中学,四婶和五婶平常都在县城租住的
房子照顾孩子,间或做点小生意,小日子过得不错。
小姑叫铁兰心,是个女强人,在县供销社工作,是县供销社主任。早在82年,
她就悄悄的进行了供销社的改革,把供销社各乡镇分社承包给个人,总社只管管
理和监督,并把主要精力放在中药材和珍贵野生动物制品收购、加工并对外出口
上(这些改革当然得到了县领导的默默支持,但限于当时的政治环境,没有领导
公开支持,一切都在悄然进行中)。通过一年多的改革,许多产品成为出口贸易
的抢手货,为国家赚取了大量外汇,供销社也获得了巨大的收益。小姑因此也成
为全县的红人,84年春节前成为县计经委主任(现在的发改委),兼县供销社主
任。成为一颗改革政治明星。
小姑父叫韩田,是个憨厚的老师,在县第一中学教化学。诚实厚道,对小姑
惟命是从。两口子感情很好。儿子韩磊聪明活泼,勤学肯干。31岁就成为一家化
工企业集团的副总,我们俩关系最好。
过年期间,除了不喝酒的家人,大家几乎每天都是醉的。
正月十六,是84年的2 月17日。我按照计划到了老鬼师傅那里去告别——2
月18日我将随二叔他们回县城,同在县城的同学和老师聚聚,并在3 月1 日回学
校学习,准备高考。
老鬼师傅一如既往的先拉住我的手,把把脉。几分钟后艳羡的说:你娃好大
的福气。全身内气充沛无比,瑞气氤氲。祥瑞无比。又问了我的活子时情况。我
现在其实活子时基本每个时辰都来,子、午、卯、酉四个时间最盛,辰、戌、丑、
未时次之,寅、申、巳、亥稍弱,但总体来说,已经达到大多数修炼者终身无法
达到的境界——童身并禁欲十六年,在中国这个没有信仰的国度,有几个人能达
到?所以,我未来的福气,也是非常人所能及的。
老鬼师傅点点头,然后说:如果想出世,就继续修,如果尘缘未尽,那现在
可以破身了。我说我还没到十七岁,老鬼师傅说你已经到了这个境界,满不满十
七已经没有关系了。当初之所以限定十七岁,是个固定模式,为的是给禁欲设定
一个期限。现在你的能量已经聚集到了出世和入世的关口,进则出世入仙界,退
则入世享巨福。一切由你自己定。
我沉默半晌,眼前出现了玉萍母女和春红娘儿几个丰满的肉体。
老鬼师傅看在眼里,得意的一笑:老子知道你和老子一样,呵呵,这也是老
子喜欢你的原因。算了,入世吧,在你尘缘了尽后,如果有慧根,你自然会另有
机缘。
老鬼师傅接着说,给我带封信给县农机厂的黄厂长,我那次没有给他说,他
今年应该有鸿运,事业更上一层楼。我笑着答应了。
晚上,照例又喝他的五行酒,只是没法入睡,通宵都在房里打太极,消化全
身涌动的情欲,炼精化气,再练气还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其实,我只到了
练气还神这个境界,神还虚还没有充分,有一些。大多都在还神这个境界,而且
神凝丰厚如大地,能量聚集如大海。说起来很玄虚,其实很简单,都在那些固定
的动作和运行线路中体现。
第二天一早,我下了山。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9 点过。二叔他们早已等急了,
特别是堂妹玉琼,亟不可待,早想回县城和同学玩。文教局的吉普车在早上就到
了村里,驾驶员其实在头天就到了乡上,在乡旅馆住了一晚。
二婶和玉琼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二叔、我、四婶、五婶及他们的孩子挤
在后座。八十年代,公路坎坷,车子紧俏。本来副驾驶位置并不尊贵,但在我们
这个地区,由于车少人多,后座往往需要挤很多人,所以前座一般留给领导或尊
贵的客人。直到现在,无论什么车,不管好车还是一般的车,领导都座副驾驶位
置,后座反而留给秘书或随从坐。呵呵,奇特的历史习惯。
一路的辛苦不必多说。到了县城,已经是薄暮时分。
清峰县城是在清江的冲积平坝上,四面环山。清江把县城分为两半。城北多
为农田,清乐乡政府也在城北。城南为县城主城区。主城区靠山边的地方是另外
一个乡丰乐乡的地盘。县城占地面积不大,只有3 平方公里左右。但全县的面积
却有5000多平方公里,大多是山地和森林。县城主要由两条平行的街道构成,面
临清江的是主街,分为上街、中街和下街三段,全长约3 公里。靠山脚的叫后山
公路,公路两边有许多小旅店和馆子及停车场,这是一条重要的公路,全县的木
材就是通过这条路运出去变成钱。这条公路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初期,非常繁
荣,当时是很热闹的,后来县上沿清江修建了过境大道后,才逐渐冷清下来。
稍微收拾了一下,大家就到街上的小馆子去吃了晚饭。回来后取出老鬼师傅
托付的信,到了教育局隔壁的县委家属院的黄厂长家,把老鬼师傅的信送去。
开门的是个14、5 岁的少女。眉眼秀丽,端庄稳重。她和她的双胞胎妹妹黄
丽芳都是我的同学,比我低两级。她们姐妹一模一样,一般人很难区分,只有非
常熟悉的人才知道,丽芬左耳垂有颗红痣,而丽芳是右耳垂有红痣。两年后丽芬
考上财经学院,黄丽芳考上建筑学院。我们关系极好,在学校时就互相默默关注,
我是学生会主席,她是学生会学习部长。只是学习任务繁重,在学校时没有多少
交往。放假后,大家才逐渐亲密起来。在假期中,她和妹妹丽芳时常到二叔家向
我请教学习问题。最后,她和她的双胞胎妹妹黄丽芳一起,成为我的妻子,管理
我的庄园和后宫。我对她的意见很重视,因为她的既稳重又宽容,大局观很强,
凡她的建议我基本都是顺从了的。
「是你啊,强哥?」少女惊喜的说。
「你好啊,丽芬。」我笑着说。
进门以后,我向丽芬妈妈孙红艳和黄叔叔问了好。
屋里很暖和,孙阿姨穿着毛线棒针打的红毛衣,饱满的胸部十分显眼,我不
由多看了一眼。孙阿姨眉眼带春,眼神含水,明显是个欲求不满的风骚少妇。黄
叔叔神色疲惫,大腹便便的倚在沙发上看电视。
在83、84年的时候,彩色电视机在清峰县这个偏远的小县城还是很少见的,
特别是19寸的索尼彩电,非常少见,一般是在单位的会议室才有。而黄叔叔家就
有,可见黄叔叔还是个很有办法的人。
黄叔叔对我点点头,就去专心看他的《新闻联播》了。孙红艳这个我未来的
岳母兼情妇殷勤的捧来一杯茶,笑眯眯的坐在我旁边,不停的问话。很明显,孙
阿姨对我很感兴趣——不是别的,当然是把我当做女儿未来可以考虑的对象而感
兴趣。
在黄叔叔坐的沙发的旁边,一个有背靠的木凳上,坐着一个漂亮却面目呆滞
的女人,她的怀中是个2 岁左右的女婴。这是黄家的大女儿黄彩霞,一个不幸的
少女,只有16、7 岁。她在13岁的时候就被当时的县革委主任(相当于县委书记)
的儿子伙同一帮干部子弟强奸、轮奸并怀孕,当时不敢告诉父母,直到临盆,才
被父母得知。黄叔叔当场昏过去。
由于孙阿姨的坚持,女婴留在了黄家,没有送人。孙阿姨认为,一切都是命,
这女婴也是孽缘,小生命无罪。那帮干部子弟在83年的严打中,枪毙了3 个,判
了7 个。后来都不知所终。后来大女儿黄彩霞也退了学,一直呆在家里,由孙阿
姨照顾。孙阿姨对她格外眷顾,不允许有一点委屈。
最小的一个女儿12岁,叫黄芸,活泼机灵。过来打个招呼后,连奔带跑的出
门玩去了。
同孙阿姨聊了几句后,我掏出老鬼师傅的信,对专心看电视的黄叔叔说:「
黄叔叔,老鬼师傅托我带给您一封信。」
黄叔叔眼睛一亮:「大师?」伸手接过信,急不可待的撕开信封。
急冲冲看完信,黄叔叔两眼放光。后来我才知道,老鬼师傅告诉黄叔叔,他
今年将高升,但切忌飞扬跋扈,要低调,要深居简出以避免是非。否则,好运将
擦肩而过。果然,4 月份,黄叔叔成为农牧局局长,6 月份任县长助理兼农牧局
局长——副县级。由于清峰县是农业牧业为主,这农牧局长的位置非常重要,是
进一步高升的阶梯。
黄叔叔看完信,十分兴奋。问了我许多问题,特别是我和老鬼师傅的关系。
我一一回答。丽芬丽芳这时也自然而然的围坐过来,挨我很近。
我心里暖暖的,对这家人有种奇特的亲密感,仿佛前世就是亲人的感觉越来
越强烈。而孙阿姨和丽芬丽芳姐妹,也不由自主的同我越来越亲密。冥冥中,我
感觉到,命中注定,我同这家人的命运将密不可分——正如我的感觉一样,这家
人在我今后的人生道路上,有着非凡的缘分,他们家的每一个女人,孙阿姨、黄
彩霞和他的女儿、丽芬丽芳姐妹、黄芸,都成了我的妻房中的一员。而孙阿姨的
母亲周香梅,当初是黄叔叔的情妇,后来也与我结了肉缘。周香梅的另外一个女
儿和儿媳,也就是我岳母孙红艳的妹妹和弟媳妇,也被我慢慢收于胯下。当然,
周香梅他们家也获得了别人无法获得的大利益,这是后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