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歌影散乱,我舞月徘徊
小姨从远方的城市到她的姐姐——也就是我妈妈家来度暑假。
我和妈妈住在城市边缘的公寓里,七年前妈妈离了婚,分得一笔不菲的财产
后就搬到了这里,和爸爸断了联系,妈妈没有去找工作,和念国中的我两个人过
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小姨在西部大学里教书,三十岁了还是独身,正处在青春成熟的辉煌时期,
温文尔雅中又带着一点野气,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小姨明眸中隐约带着一丝不
易觉察的忧郁。我很奇怪,小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没有人追求,我的女朋友要
是这样多好呀!
我16岁,正是青春如火的年纪,对异性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是的,有时候
我也骂自己简直就是他妈的伪君子:在家人老师同学的眼中,从成绩到相貌,我
简直无懈可击的优秀。可有谁知道,一直以来,我以极大的狂热搜罗着男欢女爱
的文章和图片,津津沉湎于与各种异性的欢爱甚至SM的幻想中,我像一条饿极
了的狼。
而此刻小姨的到来,正给我提供了极好的目标。
美丽温婉的小姨成了我幻想的对象,我留意每一个接近小姨的机会,用心吸
吮着她身上处女的体香,我渴望有一天能拥她入怀,迸发出最强烈的爱火。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小姨吐诉衷曲,又
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她仓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
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心爱的人,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
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蜕变成野兽。
我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小姨的情况:对于一个30岁的女人来说,欲望就像地
底下熊熊的火,只要有个机会,就会喷涌而出不可收拾。
激发出她的欲望,一切不就简单了?——这一点,对我来说,就是最佳的突
破口。
不过,我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乱伦”这个名词,是永远不容于世
的,何况,小姨是一个受了多年教育很传统的女子。
要让小姨甘心情愿的成为我胯下呻吟婉转的女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于
是一个计划在我脑中形成了。我甚至用笔在纸上制定了计划。
什么计划呢?
就是追求小姨,达到成功的每一个步骤。我像一个经验无比丰富的猎人,反
复推演,补充每一个漏洞。而小姨,就是我的目标,这是我成为合格猎人的第一
个挑战,我一定要把小姨捕获,成为我的猎物。
我等待着动手的机会。
机会终于出现。
妈妈参加老同学的远足聚会,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这样,每天家里只有我
和小姨两个人在家了,晚上用过餐,我对小姨说:“小姨,妈妈不在家,明天我
们也去旅行吧?”
这是我的第一个饵料:年轻的小姨是不会安于这样枯燥的假期生活的,在路
上,那新鲜的不可捉摸的天与地,对这个一直孤寂的女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也
许,她的内心,在渴望着不确定的未来呢。
小姨微笑着问:“好呀,我们去那里呢?”
我装着想了一会,说道:“嗯,我们去海滨玩怎么样?”
这是我选好的地方,海滨美丽的景色最适合情人的缠绵,我早就想看看小姨
的曼妙动人的曲线了。我计算了时间:车程来回需要五天。在这几天里,我正好
试探一下,小姨对我攻势的反映。
小姨犹豫着,我故意摇晃着小姨的手臂,“小姨,去玩一会吧,那里的海景
可美哪!去吧,我们去游泳,看海鸥。”
小姨还在犹豫,说:“我,我不会水呀!”
我连忙说:“不要怕,我教你!”
*** *** *** ***
旅行车在山道上奔驰,车窗外的景色是千篇一律的绿色,刚上车时的兴奋很
快被旅途的枯燥所淹没,每个人都昏昏欲睡,我也有些后悔这个决定。
感到肩头有些沉重,我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小姨已睡着,头搁在我的肩上。
我不敢动一动,生怕会惊醒她,终于忍受不了肩头的压力,我微微的一侧身,双
臂托住小姨的身体,把她拥入我的膀弯。
小姨一动,似乎要撑起身。我贴着小姨的耳朵说:“小姨,你就这样睡吧,
舒服点。”可能是太疲乏的缘故,小姨在我的膀弯中又睡去了。
我低下头,俯视小姨睡梦中的娇黡. 阳光划过车窗,气温暖洋洋的,小姨脸
上的红晕越发的娇艳,被映得异样的白皙细腻,似乎能感受到小姨血液的流动,
小姨的红唇微闭,呼吸很平稳,鼻翼一扇一扇的,长长的睫毛也一动一动。我凑
近小姨的脸,感受她呼在我脸上的热气,和小姨身上处女的气息,真正体味到什
么叫“吹气如兰”。
我端详了好一会,小姨在我的膀弯依然睡熟,我心里的情欲也像潮水般一波
一波的涌起,不能自己,我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在意。于是伸出手来,大着胆
子抓住了她的胳膊,顿时我感到一种柔软和滑腻。我用另一只手帮她整理袖口,
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体香。我几乎呼吸不下去,于是下了决心,大着胆子,低
下头,在小姨的额头印上一吻。
小姨“嗯”了一声,睫毛一动,似乎要挣开眼睛,我静静的搂着她,小姨却
没有再动,我腾出一只手,为她轻轻拂去脸上飘散的发丝,小姨温柔的躺在我怀
里,一动也不动,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娇黡却已飞红了。
我却不敢再吻她的脸了,生怕惊破这片刻的旖旎。最主要的是,我现在不能
急,一切均在若有若无间。
我装着怕她手滑下去,鼓起勇气拉住小姨的手,丰腴柔软,我抓住小姨的手
不放,轻轻的把她的手拉向我的胸口。我轻捏小姨的手指,抚弄她的指甲,又把
这只手放到我的唇边,手心手背印上我的吻。
正沉醉,“嗄”然一声,车却停住——目的地到了。
小姨立刻从我的膀弯中一跃而起,理了理微松的长发,对我嫣然的一笑:
“到站了,下车吧!”人们乱哄哄的从睡梦中惊醒,又乱哄哄的忙着下车。
我先跳下车,把手伸向小姨,“小姨,我来拉你!”
小姨却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轻盈的跳下了高阶。
我心里很失望,却也暗中高兴:这女人,容许我在一定的限度内的亲昵,不
正是证明了我对她的判断是正确的?此刻不能急,我要用各种手段慢慢的解除她
的心理防线。
我背起行囊,说:“我们走吧。”就走在前头。小姨可能感受到我的失望心
情,追上来说:“慢一点,等等我,一起走嘛”,反过来拉住我的手。
感受到小姨温热的手的温度,我失望的心情烟消云散,这女人,哈,有门!
我指着远处说:“走!我们看海去!”
第二章 沈醉不知归路
想不到我期盼已久的和小姨亲密接触就发生在海滨的第一个夜里。
那天,到了海边已经是夕阳渐渐西下了。
蔚蓝色的海,蔚蓝色的心情。我和小姨赤着双脚,漫步在沙滩上落日的余辉
里。海风猎猎,吹散小姨的长发,吹起飘洒的衣襟,更吹动我青春的心。
我说:“小姨,你看,海边的晚霞好美。”
她望着海天相连的地平线,风掠起她的长发飘扬,若有所思,悠悠的说:
“知道吗?美景总是不长久的。”
我感到了小姨心底里灰暗与消沉。我踏前一步,用力的握住小姨的手,坚定
的说:“不!只要曾经拥有过,美丽会永在心中,不会磨灭!”
小姨偏过头,明眸中闪过一丝光亮,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我,落日的余辉把她
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黄。她的手挣了一下,我却更用力的握住,小姨不好意思的
微笑了一下,就不挣了。
我牵着小姨的手,向前走去,我的心里充满自信,我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
完全彻底的占有她,我一定要成功!我一定会成功!
小姨则不同了,被我牵着手,走在我身旁,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受
到小姨心中的柔情与矛盾,人们被她的学历与美丽所震慑,她从未没有享受过爱
与被爱的滋味,而今天我——她最亲近的晚辈却勇敢的对她表示了灼热的感情
(至少,在小姨看来是这样的),这样的意外怎么不让她心乱如麻?
身后沙滩上是一串并行的脚印,我的深,她的浅…
回我们下榻的酒店,已是华灯初放。路上我一直牵着小姨的手,小姨紧张的
心情也渐渐的坦然,甚至有时我不得不放开她的手时,过后我们又紧紧的相握,
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好似我们早有约定。
*** *** *** ***
路旁一家名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了我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名字
的特别。
我对小姨说:“我们去那家酒店休息一会吧。”
小姨也注意到了小酒店特别的名字,她红了脸,摇摇头,“不嘛,我不去这
家。”
我把小姨一拉,“别磨蹭了,肚皮早唱歌了,快走吧!”,拖着她就走了进
去。
里面人不多,环境倒很雅洁。胖胖的老板迎了上来,“欢迎光临,两位里面
请。”把我们引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美丽的女侍立刻奉上了香茗。
我说:“来点特色的风味吧。”老板点头称是,又殷勤的问:“两位要不要
来点酒水?”
我问小姨:“我们喝点什么?”
小姨在灯光的映射下越发的娇艳,她说:“随便吧。”
老板殷勤的推荐:“两份鸡尾酒怎么样?”我说好,离开时老板回过头,对
我说,“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我对小姨作了一个鬼脸,小姨的脸更红了,却装着没有听见。我将嘴凑到她
的耳边,悄悄对她说:“,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我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我说:“小鬼头!小
姨老啦。”
我做了鬼脸,“小姨要是老了,赶明我得叫周迅奶奶了。”呵呵,这话确实
有点肉麻,不过,我所欲者大也。
酒店规模不大,想不到手段却是相当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
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我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
夜晚无论什么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一种温馨,不,更确切地说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淡淡的漂浮在我和小姨之间。
我们是带着微醺的醉意离开酒店的,在我的记忆里,小姨从没有像今天这样
放纵,这样真情流露,我们都没有睡意,我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漫步在街头。在
灯光的映照下,小姨的娇黡灿若桃花,美艳不可方物,我看痴了。
小姨“嗤”的一声轻笑,问我:“你看什么呀?这样子死盯着我。”
我回过神,“小姨,你真美!”
“美你的头呀,老啦,难看死了,你这个小坏蛋,连姨的豆腐都想吃。”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呀,小姨,真象个新娘子。”我说。
小姨的脸一红,“再这样胡说,当心我不理你!”
我们又是一阵沉默,两人就这样拉着手,漫无目的的走着,弥漫心头的,是
一种异样醉人的温馨。
还是小姨打破了沉寂:“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我说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 *** *** ***
晚风吹来,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渐渐的涌了上来。小姨的身子越来越倚在
我身上,说了一声:“我不舒服…”口一张,全吐了出来。
我连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了吐出的污渍。我把她的一只手臂放在我
胸口,头搁在我的肩头,我另一只手搂住小姨的腰,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小姨
搀回房间。小姨已睡着了,我轻轻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发现我身上也已弄脏
了。我换了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涂的小姨,我心跳的厉害。
感谢上天,今夜就给我这么好的机会。
我平静了一下心神,坐到床边,小姨早已睡熟,发出微微的呼吸声。我伸出
手,轻轻的解开了小姨的外衣。
小姨宽松的外衣下面,是贴身的白色内衣,高挺的酥胸正随着呼吸起伏,隐
约可见小姨戴的是黄色的蕾丝乳杯,上面也沾满了酒渍。
我先解开小姨的腰带,拉松长裤上的拉链,往下一拉,小姨的长裤就被我褪
到了小腿,蜷起小姨的双腿轻拉一下,小姨的长裤也褪了下来。
小姨的双腿修长,我从小姨的足髁向上到大腿轻抚着,柔腻的肉体让我的心
几乎跳了出来。小姨穿的是纯棉白色内裤,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紧紧的。内裤的边
缘,有几缕阴毛漏了出来,反显得皮肤异样的白皙。
我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内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脐圆圆的,我忍不住
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脐上一个吻。
小姨似乎有所感觉,翻了一下身,我顺势把小姨的双臂一抬,把她的内衣也
解了下来。
这样,小姨身上除了一件绷得紧紧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被我
全脱光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娇黡越发的红润,头发也散开了,躺在雪白
的床单上,沉沉的睡熟,娇躯任我欣赏,此情此景怎不让人陶醉?上帝没有给这
个女人幸福,但却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躯体。
我伸出因心情激荡而战抖的手,轻轻的解开了乳杯中间的钮扣,立刻,小姨
高耸的双乳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鲜嫩欲滴,峰顶两颗小小的樱桃
粒,泛着美丽的嫣红,这是我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体呀,我何幸矣!
我以舌头濡湿小姨的双峰,把樱桃粒轻含在嘴里,以舌尖玩弄,挤按着、轻
咬着,一边观察小姨的反应。小姨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腿上的肌肉不自然的紧
绷起来,眼睛虽还闭着,呼吸却急促了。
在我的玩弄下,小姨的双峰越发的膨胀高耸,乳头也更突出了,我的双手也
不闲着,一只手轻拈她的乳头,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停留在小姨的香丘上跳舞,渐
渐的,小姨的内裤渗透出一个圆,越来越大。
小姨的脸上飞红,脚指头紧并在一起,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在我的挑逗下,
欲火熊熊的燃起,只是残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只好闭着眼睛装着熟
睡,任我的所为。
我转过身,对着小姨的下体,手指轻轻的探进了小姨的香丘深处,小姨不仅
一颤。我开始褪下她的内裤,小姨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防线了,闭着眼睛身体扭
来扭去,抗拒我的行动。
我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内裤就被我褪到了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丘完
全展现出来。这时小姨不挣动了,我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着我,终于,我
把小姨剥光了。
小姨媚眼如丝,娇黡绯红,明艳地不可方物。我俯上小姨的身子,从她的额
头、耳垂开始,小姨每一寸肌肤都印上我的热吻。我故意绕开小姨的香丘,直吻
到小姨的脚趾,小姨在我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禁不住
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我的舌头从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我分开小姨的双腿,小姨香丘珍藏多年
的花苞终于展现在我的面前。
第三章 莫道不消魂
这几年,那个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挺流行的。说实话,面对渴盼已久的
小姨的胴体,我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咚咚作响,脑子里盘算了千百次的计
划也忘到了九霄云外,权杖早已昂首问天了,此刻更形高涨。
别说我是什么圣人,呵呵,说实话,要不是我别有所图,我早就狠狠地插进
小姨的花心了。按说我这“小小年纪”,对性的了解最多也就是躲在房间里打打
手枪而已,可实际上,我早就有了性经验,按照我那马子的说法,我的小弟弟可
不是一般的“伟岸”噢。
我不急的原因很简单:残存的那点理智告诉我,此刻,还不是破了小姨身体
的时机。小姨是个非常传统女子,我这样莽撞很可能后果不可收拾,而我的最终
目的,不是贪图这一次的快乐我要小姨最后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成为我的猎物!
慢慢来。
不过,我决定暂不攻占小姨的禁区,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享受欣赏胜利的快
乐。我把这个看成是一次偶然的胜利,此刻小姨的胴体裸呈,就等着我慢慢品味
了。
小姨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
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此刻花苞有些肿胀,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花径不
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我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品赏着
小姨的花苞,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我轻轻的掰开小姨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花瓣,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
花心里早已春潮泛滥,小姨粉红色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此刻在我的抚弄下更
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我低下头,吻上了微微战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轻轻的挑动。小姨还是处女,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她
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床单,身体一阵颤
抖,花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露来。
我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进嘴里,故意用牙齿轻咬小姨的两片花瓣,又吐
出来,再吃进去;连续的刺激,存心让小姨体会难忘的刺激这是我计划里很重要
的一环,让她体会一下性的美好与快乐并回味连连。试想一下,面对一个木头般
的美女,有何兴味可言?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我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女
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的
小姨就是我的琴。
我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的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
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的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
销魂的呻吟。我见火候已成熟,飞快的脱去衣裤,把小姨的双腿分得更开,我昂
首高举的权杖在小姨被我玩得已微微开放的宫口轻点,似乎要直捣花心!
(呵呵,别说我变态,为什么不干净利落的将她就地解决,我前面就说过,
这个很容易,但我要的是完完全全的对小姨的征服和占领,我之所以这样,是为
了在这个女人的心灵上打上一个深深的烙印。对这罕有的珍品,应该仔细调教,
要好好享受把美丽处女调教成美艳少妇的乐趣!让她逐步的从心灵里自觉自愿的
完全属于我。)
强烈的刺激令小姨早已欲情高涨,我的权杖在她宫口的轻点,她意识到已到
了最后的关头,残存的理智使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情急的叫道:“不要!不要!
我是你的亲姨呀!我们不能……”
她的身躯扭动着躲避着,双手一边慌乱的挥舞,无意中,我高昂的权杖被小
姨的手抚过,不禁身体一震,早已忍受到极限的欲火连发,喷在小姨的脸上、胸
口。
(看!我的时机掌握的多好!我都佩服按自己了。)
望着泪流满面,闭目羞颜的小姨,我的情欲之火迅速消退,爱怜之心顿生。
对着这么娇美纯真的处女肉体,全力一捅,不是享受,而是糟蹋。
我亲吻着小姨的眼睛,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我……
我……”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我拿上滑落在地的睡毯,轻轻的盖住小姨完美无瑕的胴体,长叹了一身,掩
上门走了出去……
*** *** *** ***
海边的天空真蓝呀!咦,小姨怎么一个人在掩面流泪?我扳过小姨的身体,
却是妈妈!小姨在远处招手,我怎么办……
一觉醒来,阳光高照,已经晌午。我头痛欲裂,稀奇古怪的梦却清清楚楚的
记在脑海中。我倚在枕上,昨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对小姨,我该如何是好?我
和小姨关系的发展在我的意料之内却又在意外,下一步我该怎么办?我该细细的
把思绪清理一下。
不知不觉中,我流泪了。
第四章 千万恨,恨极到天涯
一夜在床上胡思乱想,把我计划又在脑海里整理了一遍,一边留意着隔壁小
姨房间里的动静。我知道小姨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和我,她的晚辈发生肉体上
的胶合,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当时没有贪图
一时之快,应该是高明的选择,至少,在她认为,还有一点安全感:我这个侄儿
是个知道承担的男人。
隔壁房间里小姨冲凉的声音,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是小姨在浴室里偷偷的手
淫?我不知道,但下半夜我听见小姨频频的进卫生间,也给了我的判断一点支持
:小姨多年来潜伏在心底里刻意压制的情欲,在今晚,被我激活了。
是的,我现在最困难的是,如何让小姨克服这个很可怕的字眼,那就是“乱
伦”。我的一切行动的基础应该就是建立在这个之上,否则,一切免谈。
*** *** *** ***
远山苍茫。
已经是仲秋了,山间的色彩越发的五彩斑斓起来,红的叶黄的花紫的果,种
种让人目不暇接,何况远处的山腰间,还有白云如带。
可是这美丽的景色并不能吸引我的目光,看着渐渐低沉的天色,我的心里说
实话,已经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夕阳快要落山,而我们,却在山间迷路了。
爬山是小姨一早就决定的主意,而本来按照计划我们该是在海边的。早上和
小姨见面的时候,我还在为昨晚的事情惴惴不安,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可
是小姨的脸上架了一幅大大的墨镜,让人无法猜测她的表情。
她今天换了打扮,昨天耦荷色的长裙换成了牛仔裤,还背着一个BIGPA
CK的背包,一幅将要远足的装束,还没等我打招呼,她就告诉我今天我们一起
登山去,她的语音依然一路往昔的平和,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小姨在尽量掩饰,这个女人,想让艰苦而疲劳的事情
来忘却自己。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把身体包裹得厚实严密的牛仔裤要比轻舞
飞扬的长裙更理性更安全。
小姨越是这样掩饰,反而让我惴惴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小姨身无长
物,我心底里暗笑了一声:“小姨,你这是和自己赌气呀,一点准备也没有,这
样的装备还能去登山?”
暗笑归暗笑,我可不能流露出来。相反,我装出了很赞同的样子——潜意识
里,我也希望这次小姨匆促的行动出一点意外,好让我这个户外运动的高手显一
把,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个突破。
不过,这条山路确实太困难了,要命的是,小姨完全是一种自虐式的行进,
她似乎要借此忘记什么。而对我来说,要不是别有所图,我早就找一处树荫躺着
了,嘿嘿,别说我懒,实际上这山路,对我还真不算什么。
我不紧不慢的跟着小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涉水、穿越,向着不
知名的远方。
山间天色暗的很快,经过这一段激烈的穿越,小姨的体力也大大的下降了,
走过涧底圆圆的石头时,也开始踉跄起来。当最后一缕阳光的余晖从树梢消失,
小姨也终于一头累倒了。坐在一小块草地上,小姨大口的喘着气。
这一路,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只是默默的跟着她,适时的抢过她本来就轻
薄的背包,此刻,又适时的站在小姨面前,递上最后半瓶水。
小姨没有接过去,她抬起头望着我,这一刹那,我的心动了一下,小姨的嘴
唇紧闭着,脸色因为激烈的运动酡红,平时飘逸的长发也由于汗水而贴在了脸腮
上,但小姨的那双眼,此刻特别的深邃,望着我,是种种幽怨种种绝望种种无奈
种种挣扎,我想,古人所说的“哀莫大过于心死”,就是此刻的情况吧。
我忍不住要怜爱的吻上小姨的脸,但理智告诉我,此刻不是时机,我要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