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棍】(全)

  第一章降生

  深夜,洛阳城郊。
  孙家庄内依然灯火通明,大厅里,庄主孙员外不停地踱来踱去,焦急地等待着,嘴里喃喃道:“都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旁边三位爱妾或慵懒地坐着,或偷偷地打瞌睡。
  “老爷,不好了!”管家许嫂跑进来惊慌地大喊。孙员外登时浑身一震,三位小妾则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    ***    ***    ***
  孙道林是洛阳城赫赫有名的富商巨贾,生性风流,妓院窑子少不了他的光顾,更糟蹋了不少黄花闺女,由于他和朝中的众多高官相熟,因此当事人家不敢告官,只能忍气吞声。也许是报应,孙道林和原配妻子黄氏成亲三十载,膝下未能增添一男半女,孙员外一直引为扼腕之憾,有心娶几房小妾,奈何黄氏生性善妒,一有风吹草动,便寻死觅活,使得孙员外也不敢造次。直至前五年,孙员外眼见自己年事已高,体力渐衰,不忍见祖宗的大好基业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于是再次软语温存,求黄氏准其纳几房小妾,且再三声明,只为播种,并无他意。黄氏也不忍让他孙家就此断了香火,就勉强答应。结果一年之内,孙员外娶回三房小妾。
  第一个就是洛阳青楼名鸡刘小青,她本是暗娼,由姘头王建中帮其拉皮条,遇见有钱的客人时也作些打闷棍之类无本的买卖,几年之内就聚敛了不少钱财,但是这两人由于分赃不均起了内讧,王建中一气之下把刘小青告到了衙门,要求她归还所欠银两(本案轰动全国。连朝廷也惊动了)。刘小青急忙上下打点,官司是赢了,可是几年的积蓄化为乌有,没办法干脆把自己卖到窑子里,一来不愁吃喝,二来也求个风流快活。一来二去就和孙员外勾搭上了,这次孙员外纳妾,就把她娶回来了。
  第二房是洛阳名旦巩梨,她自小被卖到戏班子,而后展转到了名老板张一谋手下,虽然戏唱的不怎么样,但是她一身狐媚功夫,迷的张老板神魂颠倒而被大捧特捧,成了万人瞩目的名戏子。孙员外爱看戏,对这位名旦自然不能放过,巩梨也看上了他的家财和特权,勾搭成奸后也被孙员外纳入房中。
  第三房陈红本是良家妇女,因其爱慕虚荣,便不顾年龄的差距,嫁给了洛阳另一位富绅陈开哥,过了几年衣食无忧的荣华生活,后来陈开哥家道中落,陈红甚至还要出去卖艺来养家糊口,再加上陈开哥阳具短小可怜,陈红得不到满足,就把目光投到了陈开哥的挚友孙员外的身上。孙员外早就对陈红的姿色垂涎三尺,但是陈红外表总是那样冷漠而清高,一直不敢下手。这次她主动投怀送抱,想不到她竟然是外冷内热,而且竟然淫荡无比,孙员外自然不肯放过,欢好过后,孙员外设计了一个毒计,挤垮了陈开哥的生意,而后又假仁假义的借给陈开哥大笔银子,陈开哥自然感激不尽孙员外这时再直陈用意,陈开哥之辈本就是视钱如命之徒,满口答应,于是陈红也进了孙家。
  三位美娇娘嫁到孙家后自然夜夜笙歌,孙员外也冷落了原配黄氏,一月中只有两三天宿于黄氏房中,不料想宠幸受的多的人竟然没有怀孕,反倒是黄氏被一炮命中,去年腊月有了喜,而今天就是黄氏待产之日。
  ***    ***    ***    ***
  孙员外颤声问:“可是孩子有了意外?”
  许嫂回道:“孩子生下来了,还是个公子。可是……”
  “哈哈哈”孙员外不待许嫂说完,狂笑道“我孙家算是有后了!”言罢,不禁老泪纵横。
  “可是老爷,夫人却……”
  “夫人如何?快讲!”
  “夫人恐怕不行了。”
  “什么?还不快叫大夫。”
  “已经来了,说是产后大出血,而且夫人年龄已大,已经没救了。”孙员外木然而立,几秒钟内,他经历了人生从大喜到大悲的全过程。
  厅内一片寂静,这时,刘小青站起来,袅袅挪挪地走到孙员外身边,轻抚他的后背道:“老爷,您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何况夫人也没有白走,还延续了咱们孙家的香火,我想夫人也算瞑目了。”另两位小妾一个忙道:“是啊,毕竟孙家有后了,夫人不在了,我们会好好照顾公子的。”另一个道:“老爷,您要保重啊,夫人不在了,您要是有个好歹,我们姐妹三人可就没了依靠啊!”说的凄凄惨惨,三个人不禁以丝帕掩面或轻拭眼角,可是每个人眼角都干干的,甚至还有喜色。(书中暗表,自从三人进门以来受了黄氏许多鸟气,都巴不得她早死,甚至准备把这几年受的气已经转嫁到了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到底是成了大事的人,孙员外擦擦泪水,笑道:“难得你们姐妹三人如此美意,夫人如此对汝等,你们竟然以德报怨,难得!”转身对许嫂道:“速去办夫人的丧事,不过不可太过张扬,让阴气冲了孩子的元气。叫接生婆把孩子抱来我看。”许嫂答应一声匆匆出去了。
  一会儿,接生婆抱着孩子进来“见过老爷。”
  “唔,孩子怎么样?”
  “回老爷,八斤四两的大胖小子。只是……”
  “怎么了?”孙员外心里一惊,忙走过去细看,三位姨太太也围拢过来。
  只见孩子一双漆黑的大眼珠骨碌碌乱转,从孙员外身上依次转到了几位姨太太的身上,一双小手乱挥乱舞,咯咯的笑着,让人油然生出一分爱意。
  “呦——,多漂亮的孩子啊。”几位姨太太道。
  “真俊。”
  “他好象要你抱呢!”
  “那你就喂他点奶吧。”
  几位姨太太轮番地抱着,亲着,刚才由恨黄氏转而恨孩子的心情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以后我们三人就是你的亲妈了,知道吗,小乖乖!”几个人乱做一团。
  孙员外不放心地问接生婆:“你刚才说什么,只是什么?”
  “回老爷,我接生快三十年了,第一次见到孩子生下来不会哭只是笑的,而且这个孩子的鸡鸡特别大,比一般孩子大上三倍有余,这恐非吉兆。”
  “呸,再说我撕烂你的嘴,孩子会笑当然是吉兆,鸡鸡大是遗传老爷我的风骨。不必再说,去帐房领钱滚蛋。”
  接生婆喏喏而去,孙员外从陈红手里接过孩子,看着孩子向他咯咯笑着,大喜道:“我看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就叫他孙飞虎吧,这么爱笑,小名就叫笑官吧,你们姐妹三人今后要好好照顾他,视他如己出,这可是千倾地里的一根独苗,要是有什么以外,我剥了你们的皮。”
  “老爷看您说的,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
  “交给我们吧。”
  “老爷你放心。”
  自此笑官在孙家过起了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

 


  第二章拜师

  时光荏苒,转眼笑官已经15岁了。孙员外从笑官5岁起,就请护院武师教他学习武功,尽管只是一些粗浅功夫,但足以强身健体,再加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年仅15岁的他已经长得和大人差不多高了,面容英俊,身材修长,英气勃勃,神采奕奕,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连孙家的三位姨太太——刘小青、巩梨、陈红也是芳心暗起涟漪,只是孙员外对笑官看管甚严,且笑官至今和奶妈同床而睡,一直不得下手,只能暗吞谗涎。这笑官另有一样好处,就是他的阳具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得硕大无比,长约一尺二寸,宽约三寸,端的是个宝物。只是笑官一直未能尝到个中滋味,不知其中妙处。
  一日深夜,陈红独自侧卧在软榻上——今日轮到刘小青伺候孙员外,辗转反侧不能成眠,虽说孙员外年事已高,精力有所不济,但有一根肉棒来回抽送毕竟要比穴内空空那种痒到骨髓的痛苦要好受得多,想着孙员外和刘小青抵死缠绵的情景,陈红的身上更感到燥热无比,小穴也湿答答的,再也无法入睡,于是披衣而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遍栽奇花异草的园子里转了许久,内心的波澜方才稍稍平静一些,正准备回房睡觉,猛抬头发现笑官的房间灯还亮着,就轻轻走了过去。此时正值夏日,笑官洗澡后贪图凉快,就脱光全身衣服,全裸着睡着了,灯也忘了吹灭。
  陈红探头向内张望,看见笑官宽厚的肩膀,发达的胸肌,壮实的胳膊,不由得叹了口气,“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
  这时,恰好笑官翻了个身,跨下那累累垂垂的物件耷拉了下来,陈红一见大惊,“15岁的小家伙怎的物事如此宽大?”
  刚刚平息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熊熊燃烧起来,穴内的淫水象泉水一样汩汩而出,濡湿了阴唇,顺着大腿潺潺而下。
  陈红感觉全身的血“腾”地一下全部涌上头部,再也顾不上什么辈分,只想着“好几年没吃饱了,我今天一定要让这根大鸡巴好好操操我的小逼,疏通疏通。”
  于是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走到笑官身边,托起大鸡巴轻轻地抚着,而后慢慢把龟头送到嘴边,品咂起来,轻轻的含著紫红发光的大龟头,不时用香舌,舐著大龟头及那马眼,又不停的用双唇吸吮和用牙齿轻轻咬著大龟头的棱沟……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光景,大鸡巴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勃然而立的迹象,陈红心里甚是奇怪:“原来舔陈开哥和老爷,每次都是一舔鸡巴就挺立起来,这次是怎么啦?”
  正疑惑间,笑官又一翻身,恰好将陈红的右手压在身下,陈红一惊“啊”,忙捂住小嘴,可是笑官已经惊醒:“谁?”
  翻身坐起,见三妈蹲在自己跨前,两颊晕红,酥胸半露,媚眼如丝,忙问:“三妈,您怎么在此?”
  陈红支吾道:“乖儿,三妈晚间到此散步,见你房间灯光未熄,想进来要你早早歇息。那知你已经入睡,三妈便想熄灯而出,忽然见有一只巨大的蚊子叮在我儿的鸡鸡上,便上前赶走蚊子,你就醒了。”
  说着,手攥住笑官的大鸡巴,问道:“乖儿,你的鸡鸡痒不痒?”
  笑官见自己要害被三妈抓住,登时满脸通红,急忙道:“三妈,儿子不痒,您快放手,让别人看见不好。”
  陈红这时也顾不得脸面了,心想:“你这个童子鸡老娘吃定了,老娘这身好肉便宜了你这小子,也算你的造化。”
  嘴里却道:“呦,乖儿还不好意思了,我是你的三妈,比你大二十岁,还怕别人说怎地?被这种大蚊子叮了,不用嘴赶快将毒汁吸出来,会起好大的包,你可是孙家的独苗,要是有什么闪失,全家都吃罪不起。乖儿听话,好好躺着,你自己够不着,三妈帮你。”
  说完,不由分说按倒了笑官,双手抓起大鸡巴,就舔咂起来,同时还用手使劲捋着枪杆子。笑官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面任由陈红为所欲为,一面不时向门外张望,生怕有人进来,心想:“三妈平时对下人对自己都冷冷淡淡的,今天是怎么了,不过舔的确实很舒服。”
  书中暗表,这陈红生就一副清高的样子,加上艳丽照人,更有一种让人不敢亲近的感觉。实际上,她是孙家这三个女主人当中最淫荡的,性欲特别强,平时跟孙员外干的时候,不仅让孙员外插她的小逼,插完了小逼还要让插屁眼,有时干脆一边被插着小逼,一边自己拿着假鸡巴猛通自己的屁眼,同时浪叫不已,什么淫荡的话都喊的出来,因此上,孙员外最喜欢和她打炮,每次都性欲勃发。再早时和陈开哥打炮的时候,有时甚至叫上两个家丁,一个操逼,一个操屁眼,还有一个操她的小嘴,这样才能满足她。
  书归正传。陈红一见笑官不做声了,更加卖力,连两个卵蛋子都不放过,轮流含在嘴里,双手也加紧套弄,自己的浪逼也痒的不行,但这是头一次,不好意思让笑官舔弄,只能双腿夹紧,扭来扭去以略微止痒,只盼着大鸡巴被自己弄的硬挺挺了,好伺机下手。
  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足足弄了半个时辰,大鸡巴依然不为所动,软沓沓的象条死蛇,陈红大失所望,不死心地又弄了几下,见毫无希望,恨恨地一甩,“啪”的一声,鸡巴打在笑官的肚子上,道:“比老子还没用,是个阳痿蜡枪头。”
  说完,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神圣不可冒犯的神情,扭着大屁股,回房间找“角先生”解闷止痒去了。
  六月初六,孙家庄张灯结彩,今天是孙员外的七十大寿,全家喜气洋洋地准备晚上的喜宴。
  傍晚时分,庄口官道上走来了一位尼姑,但见她径直走向大门,打个稽首道:“阿弥陀佛,施主,今日天色见晚,贫尼想化碗斋饭,讨个宿头,还请行个方便。”“滚滚滚,今天是我们老爷的大寿,带个尼姑回来,也不怕晦气。”
  守门庄丁抬头打量了一眼,只见这尼姑虽三十余岁年纪,然面似桃花,皮肤细嫩,吹弹得破,口如涂丹,眉似柳叶,眼如秋水,不施脂粉反现清丽脱俗。
  庄丁眼睛都直了,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美人,来来来,只要让我亲一下,大爷就赏你口斋饭。”说着,上前一步,就欲抓尼姑的手。
  尼姑微现怒意,却并未还手,只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调戏清白女子,就没有王法了么?”
  “王法,嘿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孙家是什么来头,来吧。”说着,抓住尼姑的手,伸嘴向尼姑的脸吻去。
  就在此时,只听的一声怒斥,笑官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劈手就给了庄丁一记耳光,“混帐东西,又在撒野,真要搅了我爹的大寿吗?。”
  转身向尼姑深施一礼,“家丁无理,还请师父见谅,今日是家严大寿,凡是来的都是我家客人,师父恐不便与俗人同食,先请到偏房用茶,一会儿寿宴开始,我叫下人准备一桌素斋,等我向家父敬过酒之后,再来陪师父用斋。”
  尼姑目不转睛地盯了笑官一会儿,方道:“阿弥陀佛,有劳施主了。”
  “师父请。”
  “施主请。”
  有下人将那尼姑引至偏房,笑官看着背影,心道:“爹平日里叫我多积德行善,一会儿我把这事告诉他,他一定会夸我会办事。”
  想到此忽感内急,来不及奔茅厕,就紧走几步,到花园子中一株最大的花下,掏出那话儿,撒将开来,完事后抖了几抖,正待要塞入裤中,只见金影一闪,陡觉龟头疼痛,紧接着整个鸡巴就毫无知觉了,笑官吓得“哎呀”一声喊,紧跑几步,突地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家丁闻声赶来时,只见笑官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鸡巴耷拉在裤外,原本长大的家伙此时更显惊人,足有七八岁孩子的胳膊大小,通体发黑,乌油油的,龟头向外淌着黄水。
  家丁大惊,忙喊来许嫂,去叫老爷,不一时,孙员外和三位姨太太带着下人急匆匆赶来,大家关切地围成一圈,孙员外蹲下搀着笑官,喊道:“儿啊,你这是怎么啦,你要是有个意外,爹我可怎么活啊。老天啊,平时我作孽太多,要报应向我来,千万别让我孙家绝后啊。”
  许嫂道:“老爷,您别急,我已经差他们找大夫去了。”大家先是面面相觑,而后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来看看。”
  大家回头一看,那尼姑快走数步,俯下身托起受伤的鸡巴仔细地看了看,又蘸了蘸龟头流出了黄水闻了闻,眉头紧锁。
  孙员外急问:“怎么样师父,我儿是怎么回事?”尼姑未答,又起身走到那株花前,仔细端详。
  “那是我的一个故交从昆仑山带回来的,据说能驱百毒。”孙员外道。
  尼姑思索片刻,转身道:“就是这株花若的祸,这是昆仑山上的奇泠香木,确实能驱百毒,但是此木沾了童子尿后,会产生另一种特殊的香气,有一种四脚蛇叫做金银丝,乃是天下至毒之物,最喜这种香气,平时在奇泠香木根下蛰伏不动,一闻到此香便爬上叶子吸取香气,此物出现即是一对,公的全身金色,上面遍布银丝,母的全身银色,上面遍布金丝。我看令公子就是被公蛇咬伤,只是此蛇极是胆小,稍有异动就钻回根下,即便是令公子在此小便,也不应有意外,不知为何被咬伤。”
  “可有救治之法?”
  “只须将公蛇捉到,研碎吞服,即可驱肿消毒,将母蛇研碎吞服,不但可除病根,还可百毒不侵,另外还有许多好处。”
  “那该如何捕捉?”
  “老爷不必慌张,贫尼已点了公子的穴位,暂缓毒性攻心,待我将那蛇捉来治病便罢。”
  “如此有劳师父赶快施法才好。”
  “你叫旁人暂退一旁。”
  但见那尼姑从背囊内取出一个羊脂玉的瓶子,倒出数枚绿色的丸药,小心地布在奇泠香木周围的地上,只留出一个小口。那尼姑转头向孙员外道:“一会儿我施法时,你叫一位童子向奇泠香木小便即可,其余都由我来进行。”
  孙员外忙不迭地答应,向男家丁喊道:“谁是童男子,出来。”
  家丁面面相觑,一个道:“老爷,我们都跟您去过那些花街柳巷,谁都不是。”
  “胡说,还不退下。”
  孙员外当着外人,还是个尼姑,也不禁有些汗颜,另一个家丁拍了拍头,喜道:“我想起来了,厨房的傻二是。”
  “还不快把他带来。”
  傻二来了,五大三粗,憨态可掬。因为他傻,三十多岁还未娶妻。孙员外道:“傻二啊,有个差事让你办,干好了,让你当副管家。”
  傻二憨憨地道:“哦。”
  “一会儿这位师太喊开始,你就向这棵树撒尿。”
  “哎。”
  傻二把裤子一脱,人群中登时一阵骚动,别看傻二傻忽忽的,鸡巴可不小,有八寸多长,龟头象个鸡蛋,家丁私下里嘀咕:“想不到这蠢东西还有这种好货。”
  连几位姨太太都顾不上羞耻,伸长脖子仔细观瞧,不约而同想:“怎么早没看出来呢。”傻二把鸡巴对准了奇泠香木。
  尼姑道:“其他人都退下,一会儿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吓跑了毒物,公子性命难保。”
  孙员外又忙不迭地驱散众人,园子里只剩下尼姑、傻二、孙员外和两个心腹家丁,以及躺在地上的笑官。
  一切就绪,只见这尼姑不慌不忙,撩起身上的衲衣,褪下了裤子,露出白晃晃的粉臀来,圆润结实的白嫩玉臀,臀腿交接之处毫无赘肉,看來象白璧一样无暇。
  家丁们都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瞧着。尼姑一屁股坐在刚才摆的缺口处,这下前面也被看个清楚,只见寸草不生,白皙如玉,看上去滑不溜手。那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著粉紅,肥腴的夹著一条细缝,鲜艳如花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隐约可以看到那芽型的阴核稍微撑起。家丁们看得咕咚咕咚直咽口水,连孙员外也有些把持不住,要是在平时早就扑将上去,大干一场了,只是今日关系到孙家的香火,故而不敢造次。
  但见尼姑又向小穴内塞入一颗红色药丸,默运神功,不一会儿,尼姑的小逼就象孩子的嘴一样一开一合,两片大阴唇拍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逼里还流出些红汤。
  尼姑道:“开始。”
  傻二向奇泠香木狂撒不止,半柱香后,见一中指大小的黄色物事,爬将出来,从头到尾金光闪闪,身上间或有些银色条纹,每走一步都伸着头左顾右盼,大概是它很害怕那些黄色药丸,转了几圈,找不到出路,正自急间,听得那边尼姑的阴唇啪啪作响,就小心翼翼地向尼姑的小逼走来,走到红汤附近,先闻了闻,然后就大口大口地吞食起来,慢慢地向逼里走去,就在它的身体一半进入尼姑的小逼里时,尼姑突然二目一睁,喝一声:“夹。”
  大、小阴唇先合上了,牢牢地把毒物夹住,毒物的后半身还在兀自摆动,尼姑手持一白色空瓶,罩住了它,又喝一声:“退。”
  毒物进到瓶子里,尼姑迅速盖上盖子,吐了口气。又往小逼里塞入一颗药丸,重复刚才的步骤,静静地坐着。她在等母蛇。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不见动静。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依然如此。尼姑腾身而起,穿好裤子,道:“先把公蛇服了吧。”把瓶子交给孙员外,自己绕着树转了几圈,又走到笑官旁边,托起鸡巴仔细观瞧,不时用手捏捏肉棒,忽然面露喜色。这时孙员外拿着药回来了,尼姑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药灌下后,不一时鸡巴的肿退了,笑官醒来道:“我在哪儿?”
  孙员外松了口气,道:“儿啊,你中了毒,多亏这位师太救了你。”
  笑官爬起向尼姑深施一礼:“多谢师太搭救。”
  尼姑微笑道:“还早呢,这只是治了标,要想治本,必须找到母蛇,否则三年后,毒发时无药可救。”
  孙员外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员外莫急,贫尼倒有一招。”
  “快快请讲。”
  “你将公子托付与我,我带他到昆仑山找母蛇,一年之内,保证将公子治愈送回,不过公子须得拜我为师,否则一路行程多有不便,同时我也可以教他些武功。”
  孙员外看看儿子,看看尼姑,心里着实有些舍不得,但不如此没有别的办法,一咬牙,“也罢,儿啊今后一年,你就跟着师太吧。”
  笑官早想出去见识见识,一听大喜,双膝跪倒,向尼姑就磕了几个响头:“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起来吧。”
  尼姑转向孙员外,“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
  孙员外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今后,你要自己照顾自己,多听师父的话。
  走吧。“
  尼姑拉着笑官的手喝一声“走。”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两人不见了。

 


  第三章

  笑官被尼姑拉住,向前飞奔,只觉得风从耳边呼呼吹过,路旁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吓得忙闭上眼睛。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尼姑停了下来。笑官睁开眼睛,发现来到了一座山谷,三面环山,满山绿树,郁郁葱葱,间或开着些五颜六色的野花,脚下踩的是如同地毯一般的绿草,向前约有百步的地方就是峭壁,泉水从岩壁的缝中流出,逐渐形成瀑布,流到峭壁脚下的水潭中。
  笑官脱口道:“好景致。”
  但见那尼姑拉着笑官,走到一道很隐秘的罅缝前侧身挤了进去。穿过罅缝,里面豁然开朗,是个黑漆期的山洞,尼姑依然不做声,带笑官走进去,洞很浅,十几步就走到尽头,尼姑伸手在洞壁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一按,只听得“嘎嘎”
  一声响亮,侧面岩石竟然打开了,二人走进去后,尼姑回身不知动了哪个机关,门又自动关上了。这是一个三十尺见方的石室,每面墙壁上镶了五颗夜明珠,是以室内煞是明亮,石室一角有个书架,上面撒落了一些丝绸绢物。地上扔着几个蒲团。
  二人坐下后,笑官忙问:“师父,这是何处?”
  尼姑道:“这就是我的栖身之所。”
  “我们不是要去找母蛇的么?”
  尼姑微笑道:“母蛇就在此处。”
  笑官茫然望着师父,尼姑指着笑官的跨下道:“母蛇就在你的鸡巴里。”笑官惊的张大了口。
  “当时公蛇为何咬你龟头,我就心存疑惑,此物最是怕人,为何今日如此反常,而后我探察你的鸡巴时,发现其虽入手绵软,但用力之下,却觉内中有一硬线,定是那母蛇无疑,公蛇救妻心切,因此冒险。只是它为何进入你那里,我却不得而知了。”
  “那便如何是好?”
  “不必惊慌,待为师将他吸出来。”
  “啊?!”
  “有何不妥?”
  “前几日,我三妈帮我吸过,什么也没有。”
  “那你的鸡巴可曾昂然而立?”
  “没有。”
  “着啊,母蛇乃是天下至阴之物,它在里面,鸡巴自不会挺立。”
  尼姑顿一顿道:“你三妈不过寻常女子,不懂武功,自然不行,为师乃天下有数的高手,自有办法救你。事不宜迟,我先把它弄出再说。脱去裤子吧。”
  二人脱去裤子,面对面而坐,尼姑双手握住笑官的鸡巴,将肥白无毛的小逼微微挺起,把鸡巴凑将上去,小逼象嘴一样一口叼住龟头,慢慢地吞了进去。接着默运神功,吸将开来,同时双手紧紧捏住鸡巴的根部一点一点向上挤。
  笑官只觉得尼姑的逼内温暖绵软,包住龟头好不舒服,兼之里面吸力强大,好象要把龟头和棒身分离,忙道:“师父,您可别把徒儿的鸡巴揪断了。”
  “你放心,真要揪断,为师还舍不得呢。”
  过了盏茶时分,笑官只觉得,有东西从马眼中慢慢挤出,尼姑这时将小逼松开,把龟头吐出,右手捏住棒身,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布袋套在龟头上,紧接着,侧身用左手猛地拍了一下笑官的肾盂穴,喝一声:“起。”
  笑官觉得一条线从鸡巴内急速窜出,蹭得马眼生疼。随后,尼姑松开了手,将布袋送至笑官面前,笑官张眼一望,一条两寸长、浑身银色遍布金色条纹的四脚蛇爬在袋内一动不动。
  尼姑道:“自从它进入你的鸡巴时就死了,不过它虽死,却仍有灵性,你的童子精气滋养着它,它也滋养着你,不然你的鸡巴哪能有这么长、这么粗呢。快把它嚼烂吞了,从此你百毒不侵,另外一旦你所食之物、所饮之水中有毒,心中自会生出感应,令你能事先防范,同时你的操逼能力也会天下独步。”
  笑官大喜,吞下母蛇后,纳头便拜:“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起来吧。”
  尼姑道:“今日里在庄门口,我见你骨骼清奇,面貌不凡,是个练武的奇才,兼之你鼻如悬胆,鸡巴自然可观;面貌不凡,然眼角中略含淫意,正是练此独门武功的上上人选,不知你是否愿意和为师同练武功,早登化境呢?”
  笑官更是惊喜有加,道:“徒儿自然愿意。但不知是何种功夫。”
  “你先莫急,待我把原委一一道来。”
  尼姑停一停道:“为师法号了缘,俗家原姓李,叫李娜,因情场失意,遭歹人骗奸,意图寻死。当日我就站在此谷的山顶,一闭眼跳了下来,不想刚好落入水潭之中,爬上岸后,寻死之心已泯,误打误撞就来到此处,机缘巧合,这里是一个武林前辈——极乐道人的居所,他老人家参悟天地玄机,自创了天机门,当年兵器谱排名第一的天机老人就是他的弟子,为师参看了极乐道人遗留下的武林秘籍,经年苦修,竟也成了武林高手。而后,我遁入空门,法号了缘。回到家乡,反倒奸污杀了那个淫贼,从此浪迹江湖,遇见为富不仁、欺压良善的败类,我都是先奸后杀。”
  笑官奇道:“师父,对坏人杀了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搭上您的身子呢?”
  “天机门的武功,就是从男女交合操逼入手,每操一次逼,功力就深一层,只是本门武功的至高境界,却不是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而是阴阳交合,彼此互补,才臻化境。为师多年来,一直想找到能和我对练之人,可不是鸡巴短小可怜,就是不耐久战,天可怜见,时至今日,才算找到。”
  “那就是说,我可以和您对练。”
  “正是。不瞒你说,今日我去你家,本是去取你爹性命,为民除害的。要不是你对我礼遇有加,孙家庄今日就会被我淫尽杀光。”
  笑官吸了一口冷气:“好险呐。”
  “别担心,今后只要你爹不再糟蹋黄花闺女,欺压良善,为师是不会动手的。”
  “是,我一定力劝我爹多行善举。”
  “好了,时辰不早,我这就传你内功心法吧。”
  了缘从书架上取下丝绸绢物,铺在笑官面前,道:“这是本门无上心法——阴阳交合大法,比起江湖上淫贼们惯用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招数自不可同日而语,本法原只为男子所习,但是极乐道人天资绝顶,结合采阳补阴,举一反三,从而在秘籍最后补上了一小段女子心法,为师只学到这一部分,但已足以在江湖行走,你若全部领悟后其威力可想而知。本门另有一部天机棍法,共分四式,取无极四象之意;四式中每式又分九招,取九九归一之意;每招又分十二个变化,取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意,共一百零八种变化,此棍法只能男人使用,不过你现在还不行,待得内功基础扎实后,再学不迟。”
  笑官听了,喜上眉梢,心痒难骚,忙道:“师父,咱们这就开始练吧。”
  “慌什么,练习本门武功,跨下之物不仅要粗、长,更需有耐久之力,因此现在需要你和为师交合一次,待为师考察考察你而后再做定论。”
  了缘师太为何忽发此言?书中暗表,这了缘本是淫荡之人,在家乡之时与一有妇之夫通奸,当日她并非自堕山崖,而是被姘夫的夫人派亲信将其抛下,幸其未死,自有后福,功成之后,杀妇而奸其夫,竟将那人弄至脱阳而死,故而改扮为尼姑模样,浪迹天涯。
  今日见笑官鸡巴粗大为平生仅见,更兼是童子鸡,早欲一鼓而擒之,又恐少年如奸夫一样不敌而亡,绝了后路,故而欲传功与他,图个长远之乐也。只是练起功来,必然不如寻常男女交合那样畅美,加上自身垂涎童子精久矣,是以决定先行与笑官打上一炮,让童子精浇灌自己饥饿的小逼。
  想到此,更是欲火焚身,匆匆除下衲衣,解开肚兜,一对豪乳喷薄而出,颤颤巍巍,略有下垂,双乳紧夹,中间是令人窒息的乳沟,乳晕颜色很深,顶着两颗葡萄珠似的乳头。了缘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奶子,双乳有韵律地颤动着,笑官张大了口,屏住了呼吸。
  了缘一手捏住乳头,慢慢地捻动,另一手抚过肚脐,划到了自己的小逼上,拨开大小阴唇,白里透红的穴肉尽现眼前,骚逼轻轻地一开一合,再向内是遍布肉芽的穴壁,一股股透明闪亮的骚水慢慢涌出,穿过逼门,拉着丝向地上滴落。
  了缘双颊晕红,眉眼如丝,脉脉含情地瞟了笑官一眼,见那少年双目尽赤,鼻息粗重,两眼直钩钩地盯住自己跨下,心道:“小乖乖,今日就让你成人了吧。”
  娇滴滴道:“徒儿,还发什么傻,宽衣上来啊。”
  笑官的男人本能被激发出来,只觉得热血上涌,跨下金枪“腾”地挺立,犹如旗杆,奋力扯掉上衣,扑了上去,将了缘按倒在地。
  了缘双手欲拒还迎,一手勾住笑官的脖子,将香唇送上,另一手轻抚笑官发达的胸肌,捏弄乳头。笑官神智尽失,面对两片灼热的肉片,用力贴了上去,只觉一条软滑的舌头,带着香津度了过来,于是轻轻吸吮起来,同时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过去,两条软东西紧紧地绞在一起,下面的硬东西更是一挺再挺,连续戳在了缘的肚子上。了缘轻轻捶了笑官一下,道:“乖乖,你想扎死为师啊。鸡巴要入的不是这里。”
  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玉茎,向小逼内轻轻一塞,龟头“扑”地没入,又道:“快把整条鸡巴插进来。”
  笑官依言将一尺二寸的大货用力顶入,了缘只觉小逼似欲涨裂,忙运神功,阴穴又宽了数寸,刚刚容之,但觉沟满壑填,好不充实,更觉得大龟头在子宫壁轻轻刮动,煞是舒服,满足地叹了口气。
  笑官只觉得大鸡巴被温热潮湿的穴肉紧紧包住,还不断地夹动,真是平生未曾有过的快活。
  两人相视一笑,了缘道:“乖徒儿,快挺动屁股,前后抽送啊。”
  笑官道:“师父,如此巨物插进去,您要是疼痛,待徒儿拔出一些可好?”
  “对,先拔出一些,再顶进来,我……我等不及了。”笑官忙依言而为。
  不一时,只听得“乖徒儿!亲丈夫!你的大鸡巴真操得我……好舒服……好美啊……胀得师傅的小逼是……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了!啊……小心肝……快一点……用力一点……吧……”
  笑官一言不发,卖力地弄着,了缘奋力挺着屁股,密切配合,只觉一根大棒插在她的小逼里面,真是又麻又酥,爽遍了全身四肢百骸,直通到骨髓里,不由得浪叫连连:“大鸡巴亲徒弟……美死了……哎呀……为师被你的大鸡巴……要……要操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为师……啊……果然没有看错……
  噢……你真是个干才……操烂为师的骚逼吧……啊……。“
  淫荡的娇叫声使得笑官更加冲动,爆发了男人的野性,咬牙猛力快速地狠抽猛杵,棍棍见底……
  半个时辰过后,已经三次高潮的了缘猛地挺直身子,娇躯不停的颤抖,穴心子紧紧叨住了笑官的龟头,了缘知道自己不行了,忙叫道:“乖徒弟……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了……我已经泄了三次了……再……再操下去……我真会被你……操死啦……小宝贝……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
  我又要到了……。“
  言罢,双手紧紧扣住笑官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笑官的雄腰,细腰突地一挺,两眼翻白,阴精狂泄。笑官感到子宫内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喷在龟头上,穴心子紧紧咬住大龟头,一阵酸麻,忙抽两下,大吼一声:“爽死我也。”
  积蓄了十五年的童子浓精狂喷而出,灌进了了缘的子宫,射得她高潮又起,哼哼唧唧两声便不动了,笑官射出之后,也趴在了缘身上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了缘幽幽醒来,感觉笑官的鸡巴仍硬硬地戳在自己的阴户里,不禁又惊又喜,这孩子不仅鸡巴粗长有力,而且持久耐战,射精后也不软下,真是练习本门武功的上上人选,以后一定要天天和他缠绵。这时,笑官也醒了过来,细细回味刚才的情形,今天第一次把鸡巴插到女人的阴洞里,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真是食髓知味,不禁欲火又起,翻身握住了缘的大奶子,叼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了缘骤感刺激,芳心一颤,有心推开,又舍不得那种奶头麻酥酥、百爪挠心的滋味,于是道:“乖徒儿,你慢慢地吸,且听为师跟你讲,啊……真舒服,刚才你快活么?”
  笑官吐出奶头道:“真是太爽了。”
  “没错,这男女交合本就是天下最舒服快乐的事,哦……,你的手捏奶头的时候再多用些力,……啊……太好了。不过,有个道理你须记牢,男女交合须得时时把握对方的感觉,共登极乐,才算至高境界。看着身下的女人高潮连起,淫声浪语,骚水涟涟,娇声求饶的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再加上射精时的全身爆裂的感觉,这样男人才能达到高潮中的高潮。有些男人只顾自己快乐,全然不管女人的感觉,插进去就猛冲猛打,又不能持久,匆匆泄了,而女人还远未达到高潮,这和用手捋鸡巴一样,就沦为下品了。”
  “对啊,刚才咱俩打炮的时候,徒儿听见您喊的那些话,仿佛是您在给我鼓劲,更觉欲火中烧,鸡巴更粗了,连干起来都更加有气力。”
  “为师也是被你这小毛头干得通体舒泰,才不由自主地喊起来的。初次打炮你就如此持久,真是天赋异秉,如能勤练本门武功,还能更上层楼,日后行走江湖,不知要有多少少女贵妇拜在你的脚下,看来我天机门能发扬光大了。嗳……
  手再捻弄的快些。“
  “那么师父,咱们现在是练功,还是再让徒儿尽尽孝心,操操您的小逼?”
  “且慢,为师还是先教你练习武功心法吧,一是你初尝滋味,难免泄的太过,需要恢复;二是你鸡巴过大,为师经你大力抽插,小穴略有肿痛。不如你牢记心法,与为师先行修习,而后我们体力充足,再操不迟。”
  言罢,了缘对照丝绸绢物上所记,一字一句地给笑官讲解。
  “男人交合高潮时只射精一次,随即软下;而女人则可以多次泄出阴精,多次高潮。寻常男女交合,讲究猛冲猛打,到的最后高潮时节,二人神智尽失,而本门心法则不同,讲究轻抽慢插,你呼我吸,在双方高潮来时,男子并不射精,阳精乃男人至宝,岂能随意送出,而是将阳气送出,供女人吸取;女人则将阴精送出,供男人吸取。如此一来,女人不仅可以多次高潮,男人也可作到。双方阴阳交合,彼此互补,将对方所遗之物,纳为己用,得到的不仅不比送出的少,反而有所增加,因此不仅武功大有进境,对身体自然也是好处多多……”
  两个时辰过后,讲解完毕,笑官虽听得懵懵懂懂,只领会了十之一二,但他记心极好,一千多字的文章,已经是了然于胸,倒背如流。了缘又惊又喜:“想不到你记心如此之好,这倒省了许多麻烦,本门武功初始时自是繁复,其实只须得多多修习,自能逐渐融会贯通。”
  笑官道:“师父,徒儿想尽早修习。”
  “为师亦有此意。”
  说着,了缘便仰面躺在地上,两腿向上仰起,将个粉嫩的牝户摆得更突出,道:“依照心法所说,慢慢送进来吧。”笑官捋了两下大鸡巴,便扶着挺到了缘的逼前,照心法所言,将龟头在小逼门口上下蹭来蹭去,不时把龟头尖端送进阴洞里,却不深入,马上又退了出来。了缘不安地扭来扭去,两腿一夹一夹的。不一时,小逼渗出了汩汩淫水,马上又被大龟头蹭得逼门附近到处都是,还有些流到了屁眼里。
  了缘颤声道:“调匀呼吸,……啊……快进来。”
  笑官一看,马上按法施为,深吸一口气,将鸡巴徐徐插进,顶到头后,却不马上抽插,而是慢慢转动屁股,把龟头紧紧贴在穴心子上研磨,左转三下,右转三下,如此反复,待得了缘将屁股频频向上耸动,方开始抽插,每次都把鸡巴连根拔出,再送将进去,轻摇慢送,九浅一深,同时双手抓住了缘的奶子,按照韵律不停搓动,每次插入时,用力吐气,抽出时又用力吸气,了缘则刚好相反。
  这种操逼方法,男女双方高潮来的很慢,而且能够达到同登高峰。
  石室内寂静非常,只听到双方性器交合的声音,拔出时带出的淫水和空气发出“扑扑”声,插入时将骚水挤出的“滋滋”声,煞是好听。
  过了一个时辰,了缘感觉高潮渐渐逼近,忙道:“徒儿注意,我要到了,快动两下。”
  笑官闻言,忙吸一口气,也顾不得九浅一深了,搂住了缘的腰,“扑哧扑哧”
  地大力耸动,抽抽见肉,棒棒见底。
  了缘大声嚎叫:“乖徒弟……我受不了啦……骚逼酸死了……我……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快射……把阳气射出来……啊。”
  笑官也觉高潮将至,又奋力抽送的几十下,舌顶上牙膛,全身运气至鸡巴上,将阳气送出。
  了缘本已在竭力克制高潮到来,但觉阳气已至,周身一松,大股阴精喷涌而出,却也顾不上享受快感,吐出浊气,阴内骤缩,将阳气一丝不剩地吸入体内,并迅速地在各个经络运行;笑官觉得阴精涌来,用了个“吸”字诀,鸡巴陡涨,阴精从马眼进入身体,再用个“转”字诀,鸡巴用力一缩,把阴精转至丹田,便趴在了缘身上,默运神功,将阴精化为元气。
  一周天后二人睁开眼,都觉神采奕奕,相视一笑。
  了缘道:“初次练功便很有进境,你做的很好。待你运转纯熟后,咱们可以尝试多次高潮,而后再行运功,可以事半功倍。”
  笑官道:“此次练功果然和第一次操逼不同,刚才操过之后,徒儿还略感疲劳,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为师也是,刚才小逼还有肿痛之意,现在则平复如初了。”
  “师父,徒儿想……”
  “小鬼头,我就知道你又想干那事了,我闯荡江湖多年,从未见过象你这样鸡巴粗大坚硬,干劲十足,又百战不殆的宝贝。今天,我要是不多吃几口,也枉活这几十年了,来啊……”

 


  第四章死别

  时光如梭,转眼间半年过去了,笑官的功夫一日千里,心法已经练至八成,苦练心法的同时,了缘还教给他不少江湖的典故,此外还传了些轻功、暗器、拳脚等入门功夫,笑官早已运用纯熟。更有一点,笑官的鸡巴随着练功的深入而有了惊人的变化,每次和了缘练习阴阳交合之术后,独自运功,鸡巴最长可至二尺八寸,最小仅手指大小。
  这笑官也真是淫星转世,干劲十足,每天练习功法之后都搂着了缘求欢,开始了缘极力应承,每次练功后再和笑官打炮操逼一次,后来渐渐觉得承受不来,于是规定平时只能练功而不打炮,每七天才能在练功后再操一次小穴,笑官虽然心中不愿,奈何师命难为,只是在操穴时奋力顶冲,每次都把了缘操个七昏八素方才了事。师徒二人倒也其乐融融,然每次笑官问起修习天机棍之事,了缘只是说功力未到,笑官好不烦恼,惟有苦练武功,以期早日功成。
  这一日,笑官上山采些蘑菇、野果之类以备晚饭,傍晚时分,已经采了满满一布袋。归途中一路走一路还苦苦思索武功进境之法,行至一棵大树旁被露出地面的树根绊了个跟头,一下翻到旁边荒草丛中,待将布袋拾起,正欲爬起来时,忽见草丛中有一株与众不同,时至冬日,其他的草已是枯黄,而它却叶子郁郁葱葱,崭青碧绿,顶上长了一个珍珠大小的果实,红彤彤的,内中似有幻光流转,煞是喜人。
  当时天色已渐昏暗,最后一丝晚霞正欲消退,笑官凑过去,准备看个究竟,哪知那果子此时竟掉落下来,笑官措手不及,忙伸头张口接住,那果子也真是古怪,不待笑官咀嚼,竟骨碌一下子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笑官默运神功,见无甚异状,翻身爬起,只道古怪,便向山谷走去。
  走了大约百步,笑官忽觉腹中有如一团欲火升起,烧的四肢百骸好不难受,忙坐下运功,连运三周天,方觉火团渐渐退去,站起身走了几步,火团又熊熊燃烧,只烧的他两颊通红,双目尽赤,跨下的大棍子“腾”地挺了起来,他急忙跑到山崖边,双手接住一捧泉水泼在脸上,好熄熄欲火,谁知反如火上浇油,刹那间欲火万丈,鸡巴涨痛欲裂,急需找一个肉洞发泄。
  笑官赶忙跑回石洞,见了缘正在洞中生火,二话不说,扑上前去剥下了缘的外衣,一个白羊也似的身子赤裸裸暴露在笑官眼前。原来了缘为了和笑官练功方便,从那日起就再也不穿肚兜和亵裤。
  了缘不知笑官情况紧急,以为徒儿又性欲勃发,笑道:“臭小子,还没到第七天,又想操师父的小逼了。”笑官一言不发,按倒了缘,将双腿扛在肩膀上,鸡巴对准骚逼,硬邦邦地就要顶入。
  了缘见势不妙,忙叫道:“徒儿,且莫急,待师父肉洞里水多一些,再任凭你狂操不迟。”
  说是迟,那是快。大龟头已经没入了缘的骚洞洞里,紧接着,一条带着火的坚硬的大鸡巴猛地插入了缘的小逼里。只听的“啊”一声惨叫,了缘脸色煞白,额头汗水涔涔而落,道:“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鸡巴那么大……人家穴里还是干干的……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一插到底……真是个狠心的小冤家……把师父的小逼弄得痛死了……”说完,双手用力推着笑官,想让他拔出一些。
  笑官已经是欲火焚身,那管了缘的死活,一经插入,便死命地抽动起来。
  了缘声声惨叫:“大鸡巴徒弟……你且慢一些啊……师父的穴壁……啊……
  都……都被你操破了……啊……。“
  笑官神智丧失殆尽,只觉的大鸡巴被热热的逼肉紧紧地包着,甚为舒服,一经抽动,体内欲火能稍稍缓解,更是前挺后插。
  过了半晌,了缘穴内淫水渐渐多了一些,抽插的也渐渐畅美起来,苦尽甘来,了缘不禁一阵浪哼:“唉唷!唉!好……好……好一支大肉棒……唉……师父被你搞死了,天,我……我不想活了,哎呀!这一下插得好,唉,好个大肉棒徒弟……。唉!用力……就用力插死师父算了,哼!哼……”
  把两腿从笑官肩膀上放下来,紧紧箍住的笑官的腰,自己倒把肥臀向上乱颠乱耸,还不时转一转,好让笑官的大鸡巴在自己的穴心子上磨一磨。
  快一个时辰了,笑官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了缘被他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麻酸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啊……心肝宝贝……你真厉害……操得师父……都丢了好几次了……快要……崩溃了……浪水都快要……要流乾了……你真是要我……我的命啦……小冤家……噢!呀……呀……我……丢了……”
  笑官只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畅极了,速度更是有增无减,卵蛋子打在了缘的逼帮上“啪啪”作响,双手紧紧抓住了缘的奶子,狠命地揉搓,了缘被上下夹攻,淫欲又起,“哎唷!小宝贝……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了……也算是一件美妙快慰的事……你插吧……亲丈夫……用力操吧……
  我的心肝宝贝肉……快……快一点……对了……快……“
  笑官听淫声,观浪体,焉能不性发如狂?又是一阵急风暴雨的进攻,只撞得了缘猛喘大气,全身颤抖,舒服得她小便都流出来了,“哎呀喂!亲弟弟……小心肝……你的大鸡巴……快要操死……死我了……啊……我的亲……丈夫……我……实在不行了……我又要泄……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再操下去……师父真会……会死啦……”
  说罢,阴精又泄,浑身瘫软。笑官见身下人不动了,自是不满,“刷刷刷”
  连挺三枪。了缘死命抵住,道:“师父实在不行了,再操下去,浪逼都会被你操碎,你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吃了春药,唉,这样吧,待为师擦拭以下,用嘴将阳精吸出来。”
  于是用手死死攥住笑官的命根子,扑地拔将出来,转过身去抓衣服。
  笑官鸡巴受风,甚感涨痛,抬眼见两片妙臀晃动,在两片肥肉见夹着一处黑漆漆、紧啾啾的俏洞,当不住性发,赶将前去,双手握住了缘的纤腰,鸡巴带着淫水,重重地抵住了了缘的屁眼。了缘一感不对劲,要想扭开已来不及了,不由尖叫:“哎哟!要死啦,不……不能入屁股……唉唷!”
  但觉得小小屁眼猛一涨裂,“吱”的一声,粗粗长长的大鸡巴已猛插入大半根。一个肥美屁股,疼得拼命狂扭摆著,但鸡巴已插的深深的,这一摇反而夹得鸡巴阵阵酥麻,顶的更深,“我……从未给别人……啊……干过屁股……想不到……今天……啊……被你开了苞……哎呀……屁眼裂开了……被干穿了……”
  过了一会儿,屁眼内渐觉宽松,了缘也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屁眼里涌出来,流在笑官的鸡巴上。
  了缘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用力向后挺着屁股,迎合笑官的撞击,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啊……啊啊……好徒弟……亲亲丈夫……你插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啊……插烂屁眼了……哦……哼……早知道插屁眼……这么舒服……我哪能……哪能等到今天呢……”言罢,屁眼不禁紧缩不止。
  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屁眼被插的淫水横流,爽的了缘的骚穴里都流出不少淫水。屁眼就是屁眼,比骚穴要紧的多,再加上如此紧缩,笑官觉得大鸡巴被箍的紧紧的,通体舒泰,狠狠操了几下,不禁精关一松,大叫:“泄死我也。”
  精喷如泉,了缘见笑官射了,忙道:“别急,留一点泄给我的骚逼,好几天没吃了。”
  匆匆拔出鸡巴,塞在自己的淫穴里,今天,笑官的精液特别多,“突突突”
  精液灌满了了缘的骚穴,还有不少顺着骚穴流到了大腿上。
  笑官满足地叹了口气,委顿地倒在地上。
  了缘只觉得骚逼和屁眼火辣辣地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头一看,两处高高肿起,小阴唇通红通红的,一碰象针扎似的,精液从两个洞口不停地涌出,暗道:“这小鬼吃了什么劳什子东西,恁地能干?”
  把眼望去,见笑官脸色蜡黄,神情萎靡,“定是吃了什么凶猛的春药,害人害己。”爬过去,扶起笑官,双手抵住肾盂穴运功,不一时二人头上白气缭绕,笑官也幽幽苏醒。
  了缘关切地问道:“徒儿,你感觉怎么样?”
  笑官苦笑:“徒儿觉得整个身子都空了,浑身软绵绵的。”
  “一定是你刚才泄的太多了。刚才你究竟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弄人家,小穴插的不够,还要操屁眼,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笑官把山上之事源源本本说了一遍。
  了缘闻言沉吟半晌,方自喃喃道:“你的运气如此之好,竟然吃了那神果。”
  转头向笑官道:“真是天大的造化,此果唤作天欲果,我在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见过,此果每三十年才结得一个,冬至时节结果,在天色将黑未黑之时熟透后掉落,必须在其掉落后一时三刻之内食用才有效果,因此珍贵非常,吃了此果可以驻寿延年,壮阳补精,只是此果吃下之后,欲火焚身,非要找人发泄出全部存于体内之精,方可补充由此果生出的新精。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泄精过多,每次泄精之后,很快就会有新精产生,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另外此果能增加两甲子功力,以你此时功力,为师也决非你敌手,对你修习本门武功也大有裨益。”
  笑官闻此言又惊又喜,细细体味,感觉原本已经泄的空空的精囊此时丰盈充沛无比,方自深信不疑。
  了缘道:“快运功试试。”
  笑官默运神功,只觉得全身真气流转,经脉无一不通,连传说的任督二脉也自然贯通,功力自觉又精进了一层,心中大喜过望,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想竟然一头撞在石室顶上,看到自己有如此进境,笑官也顾不上疼痛,一把搂住了缘又亲又啃,了缘轻轻挣脱开,微笑道:“且将功力运在那话上试试。”
  笑官依言,只见大鸡巴“腾”地一下立起三尺多高,手臂粗细,了缘用手量了一下,大喜道:“成了成了,从明日起,你可以练习那神功了。”
  笑官不明所以,了缘道:“你以为天机棍真是拿一根棍子乱比画吗?非也非也,此功乃是以本人的大鸡巴作为武器,克敌制胜,因此只能由男人练习,而且在贯通心法之后,还要不断练习,将自己的鸡巴练至三尺六寸方可,否则无法发挥此功的威力。原来为师认为你要修习此功,至少需要一年时间,哪知你机缘巧合,吃了天欲果,平添了许多功力,自然事半功倍了。”
  了缘顿一顿又笑道:“如今你已经练成三尺六寸天机棍,只是你神功刚成,运用不熟,和为师练功操逼时只要吸取阴精就可,拔出后再自行练习,万万不能在为师穴内运功,否则万一控制不住,岂不是要把为师的小逼撑裂么。”
  笑官打趣道:“每次操逼的时候,你都叫我大鸡巴的亲徒弟、亲儿子、亲老公、亲爸爸,说我的鸡巴越大越好,这次鸡巴真的大了,你怎么又害怕了呢。”
  了缘娇斥道:“不来了,小穴和屁眼都被你干了,还忍心笑话人家,下次你再性欲勃发,我就偏偏不和你操穴,急死你。”
  笑官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师父,我怎能忍心把我的亲亲肉师父的小逼搞坏呢。将来在操穴的时候,你叫我小,我就小,叫我大我就大。包你满意。”
  了缘轻轻打了笑官一下,娇羞道:“这还差不多。”
  看着千娇百媚的师父,笑官禁不住性发,一把搂过了缘道:“师父,徒儿屡获奇遇,全凭和师父有缘,今日又得神精,自然要好好孝敬孝敬师父了。”说罢便伸嘴一口叼住了缘的奶头,魔手伸向了缘的小穴揉搓起来。
  了缘一把握住笑官的鸡巴,笑骂道:“臭小子,光是嘴甜,怕是你自己鸡巴又想插穴了吧。”
  笑官涎着脸道:“不是徒儿想插穴,只是见师父下边的小嘴又流口水了,想是对徒儿的大鸡巴也有些嘴馋了吧。”
  了缘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师父确实想尝尝天机棍的味道究竟是如何凶猛,只是今日你回来后不由分说,剥下为师的衣服就狂操不止,操完骚穴操屁眼,搞的人家下边的两个眼现在还疼呢,都肿了。今日我是禁受不住了,待为师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天一早让为师吃一顿饱饭,也尝尝神精的滋味,受些甘露。一会儿吃了晚饭,你就搂着为师休息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少不得笑官又竭力鼓煽了一回,太阿出鞘,其锋可知,了缘虽初时也颦眉叫痛,然也享受了平生未遇之奇,越发觉得天机无穷,更对笑官宠爱有加。待得了缘骚逼和屁眼都灌满了笑官的神精,并默运神功将骚穴里的阳精和阳气尽数收为己用之后,方才满意地叹了口气,教导笑官修习那天机棍法。
  天机棍法虽只分四式,然而其中非常繁复,共一百零八种变化,饶是笑官这等武学奇才,也足足用了一个月才逐渐掌握,要想运用纯熟,非要每日勤练,再加上不断与高手过招,三五年才能成功。期间了缘对笑官的鸡巴的承受力还略有疑虑,操穴时经常将鸡巴靠近火堆边煨热了再塞到自己装了些细碎冰块的骚逼里。
  笑官屡获奇遇,鸡巴早就是水火不侵,寻常之物奈何不得,了缘方才放心。
  到了五月初一,笑官天机棍法已有小成。当日晚,笑官又和了缘舒坦了一次,二人静静地躺着休息。了缘忽翻身抱住了笑官道:“乖徒儿,自从第一次和你操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为师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整天想着你,你一时不在,我这心里就空空荡荡的,一颗心总是吊着你,为了你,什么我都愿做。还有一月你就要回家了,今后要是没有你,为师不是要寂寞死吗?本欲嫁你为妻,可是我比你大二十余岁,你家里也不会答应的,我该怎么办啊?”言罢,忍不住泪水扑簌簌落下。
  笑官大为感动,道:“师父,我的性命是你所救,你又教我武功,让我成人,徒儿心里也舍不得你,无论如何,你我二人都不分离。”
  略一沉吟,道:“不如你以教我武功的名义和我一同还家,白天还做师徒,晚间只做夫妻,让你的骚穴夜夜不落空。将来我们二人一同闯荡江湖,做一对风流侠侣,岂不美哉。”
  了缘登时转悲为喜:“乖徒儿,不枉我一年来的调教,就依你所言。不过你的床上功夫太强,为师一人恐怕承受不来,将来行走江湖时,我再为你物色几个漂亮风骚的侠女,到时几个人大被同眠,共同取乐,让你享尽艳福。”
  了缘又道:“另外从今往后,我也要重蓄长发,便于和你来往,你也不必叫我师父了,其他门派哪有徒弟狂操师父小逼的?你啊,就改叫我姐姐吧。”
  笑官大喜道:“太好了,我的亲姐姐、肉姐姐、骚穴姐姐。”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了缘忽地嘤咛一声,将头埋入笑官怀中,两人紧紧地抱住。
  良久,了缘抬起头来,正色道:“我还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修成本门功夫后,就绝对不能再为处女开苞,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再三强调,处女之血是本门功夫的克星,鸡巴一遇到处女之血,便会不由自主地涨裂,交合二人会因此而亡。极乐道人的弟子,天机老人的师兄就是操了一个处女,结果那女子被鸡巴穿身而过,而那弟子则鸡巴涨裂,精血尽失而亡。今后若有处女爱上你,要和你操逼时,必须先用代替之物,等处女之血干净之后,第二次才能轮到你。”
  笑官道:“姐姐,小弟就是喜欢你们这样身材丰满,风骚淫荡,床技高超的女人。处女什么都不懂,小时候我见我爹操处女时就是这样,只是躺着喊痛,连叫床都不会,更不会主动的挺腰摇屁股,一点也不骚,操起来没甚意思。”
  了缘手握着笑官的鸡巴撸了两下,接着道:“第二,你的鸡巴到如今已经不惧寻常刀剑了,但是遇到上古神兵或者绝顶高手,还是会有所不敌,甚至会受伤,要想成为真正的天机棍,必须还要有两样物事,就是避水犀的内丹和它鸡巴的包皮,内丹不仅使人功力大增,对于男子还可以培元固精,有了它可以使鸡巴坚硬无比,而且除非你想射,否则无论你干多久,都不会射精,可以夜渡百女;对于女子则可以驻容养颜,回复青春,还可以锁唇缩阴,哪怕六十老妪,也可以使小穴紧如处女。避水犀鸡巴的包皮柔韧无双,将其套在你的鸡巴上在火上烤,那包皮遇火而化,遇肉而入,等于给你的鸡巴罩上了一层保护套,从此再不惧怕任何神兵利器,就是武林高手也是一筹莫展。”
  笑官听了心痒难搔,忙问:“何处可找到避水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了缘道:“你可曾见到山谷的水潭,根据极乐道人所传,此山谷有吞吐天地的气象,是块风水宝地,此水潭更是直通东海,那避水犀每过一甲子便从东海到得这里一年,平日就在潭底藏身,五月十五半夜子时便浮出水面,上得岸来,对着月亮吸取精华,每次一个时辰。当日,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各二人在此地修建洞府,便是为了天欲果和避水犀而来,天欲果他也得到了,象你一样,他把两个女徒干了个半死,而后的天机老人也是如此。但是避水犀却一直没有到手,一来这避水犀十分剽悍,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共五人,一起围攻,也只是使其重伤逃走;二来极乐道人本身功力冠绝天下,就是用最普通的招数也能武林称雄,故而极乐道人对此并不十分在意。从极乐道人写下此文至今,掐指算来,那怪物合该今年出现。”
  笑官道:“小弟想将那内丹夺来,剖成两半,你我分食。小弟我自然是干力更强,而姐姐你吃了后就如同少女,正可和我作夫妻了。”
  了缘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东西。”
  心里也不禁向往,幽幽出了会神,方道:“当时你神功未成,我原以为按你我二人的功夫,对付那避水犀自是力有不逮,因此上就没有动这份心思。那知你又有奇遇,不出一年,神功已成。这……”
  沉吟良久,方才下定决心道:“也罢,既然你功夫已有小成,更难得你有这份心意,咱们权且试上一试。
  只是你我二人照目前来看,恐怕仍不是那怪物的对手,那……好,咱们就用智取。“
  “如何智取?”笑官眼神中透出迷茫。
  “到了那日,你我分开埋伏在水潭两侧,等那怪物上岸吸取月之精华时,只需如此如此。”
  笑官抚掌道:“如此甚好,真妙计也。”
  了缘道:“只是你我从今天起,须得暂时停止操穴,保存精力,勤练功夫,准备对付避水犀。”
  笑官不依不饶地搂住了缘道:“好姐姐,十几天还不把弟弟给憋死了,从明天开始好不好,今天且让弟弟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罢,两人厮搂厮抱着倒了下去,了缘开始还半推半就,一会就猛力承受……一夜间心花不知开了多少回,甘露难数洒了多少次。
  五月十五,天刚刚黑下来,笑官和了缘早早吃了晚饭,各自分开,在水潭两边分别埋伏起来。接近半夜时分,忽听得水面泼喇喇一阵响亮,黑糊糊一团浮出水面,缓缓走上岸来。笑官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但见这避水犀比寻常健牛还要大些,全身黑黝黝的,甚是粗糙,头如笆斗,两眼金光四射,尖利的角由鼻翼突兀而起,肚大腰圆,腿如石墩,跨下阳物累累垂垂,不时扫来扫去。
  这怪物昂起头对着明月“哞”地叫了一声,笑官发现怪物脖子上的皮要嫩一些,颜色也浅了一些,略略发白。他已经听了缘讲过,此兽全身坚韧无比,不惧任何利器,只是眼睛和脖子十分娇嫩,如欲击杀,必须由此两处下手。
  此时那避水犀如拜谒般对月亮连连点头,紧接着由口中飞出一物,黄黄的有拳头大小。
  那物也真奇怪,竟不落地,只在避水犀头顶上微微转动。笑官忖道:“这必然是内丹了。”
  一会工夫,那内丹表面竟微微起了些白雾,渐渐越来越多,聚在内丹周围。
  那怪物又吼了一声,慢慢将白雾吸入,待其尽数吸入后,再慢慢吐出,只是颜色变成黑色,雾气在内丹周围凝聚,又慢慢变回白色,如此反复,吞吐不止。
  过了半柱香光景,笑官见避水犀专注于吸取月亮精华,觉得时机成熟,猛然间用力拍打身边的杂草。那怪物霍然一惊,停止动作,两眼盯住笑官藏身之所,欲看端倪。
  这时,了缘也动了。这便是二人商量好的打草惊蛇、声东击西之计:笑官弄出声响,惊动避水犀,那厮必会惊而停住,提防那声响之处,全然不会注意另一侧的偷袭,就要利用它一愣神的工夫,来不及将内丹吞回的时候而欲一击成功。
  只见了缘右手将早已准备好的白绫挥出,向那内丹直卷过去,同时左手将扣了多时的石子弹射而出,却不是向避水犀,而是高出避水犀的头部一点点。这尼姑虽生性淫荡,却心思缜密,她计算准了避水犀定会在白绫挥来的时候要伸头吞掉内丹,因此把石子射的高一点,一旦怪物伸头,那石子恰好能打到它的眼睛。
  避水犀听得另一侧劲风响起,知道有人偷袭,忙伸头取那内丹,不料石子破空呼啸而来,直取眼珠。好怪物,微微一侧头,石子打在下眼睑上,虽甚感疼痛,也保住了眼睛。就在避水犀这一顿的刹那,白绫已到,“呼”地卷住内丹,缩了回去。了缘见宝贝业已到手,喊一声“拿到了,快退。”身形一闪,人已在两丈开外。
  那怪物大怒,狂吼一声,冲了过去,连纵几纵,已到了缘身后,伸角就顶。
  了缘未曾料到避水犀身躯笨重,行动却如此之快,急扭身堪堪躲过。那兽扬起巨蹄,就是一脚。了缘急忙倒纵而退闪身到了怪兽身后,正转身要反向逃走,只听得背后风起,想躲已是来不及,“啪”地打在后背之上,了缘只觉得气血翻涌,鲜血狂喷。
  原来那怪兽见了缘到了身后,再转身恐难以追上,忙急伸阳具,向后一摆,阳具登时又长数尺,从两腿之间挥出,如同棍子猛然砸下。了缘再也想不到避水犀有此一招,被打成重伤,急忙鼓起余力,将白绫连同内丹奋力向笑官掷去,道:“危险,快走。”
  笑官见师父受伤,忙接住白绫,揣入怀中,大喝:“休伤吾师。”
  运起神功,阳具登时成了三尺六寸的“齐眉棍”,向避水犀冲来。
  避水犀见内丹被此人夺去,放弃了缘,挺角向笑官扎来。笑官闪身躲过,举棍就打。一人一兽战在一处。
  十几个回合过去,笑官渐觉天机棍法实在妙用无穷,此次一战又有了不少体会。但这是性命相搏,笑官毕竟修习时间尚短,已觉不支,边打边退,渐渐被逼到峭壁旁边,眼见已无退路,忽然心生一计。
  一手握棍,一手从怀中取出白绫,向天空一抛,道:“这是内丹,拿去。”
  避水犀生怕内丹丢失,赶忙抬头望去。
  就在着电光火石的一瞬,笑官急挺棍奋力扎进了避水犀的脖子,用力往出一带,冠状沟的边缘把伤口豁得更大。那避水犀怪叫一声,轰然倒地——无巧不巧,这一棍误打误撞扎断了怪兽的神经。
  笑官喘息了良久,见避水犀一动不动,鲜血流成小河,方才确定已经死了,忙将阳具缩成原状,跑过去扶起了缘。
  了缘已然昏了过去,脸如金纸,嘴角残留着血迹。笑官把了缘平放在地上,将双腿扛在肩上,把阳具缓缓塞入了缘的小穴,再俯下身子,将嘴唇对上了缘的嘴唇,上下共同输入阳气内力。
  两张嘴都得到了内力输入,盏茶工夫后,了缘“嘤咛”一声醒转过来,见笑官满脸关切之色,道:“你救了我?那避水犀呢?”
  笑官道:“已让我杀了。师父,你怎么样?”
  了缘道:“我心脉已被那怪物震断。”笑官大惊失色,了缘又道:“可能只有半日可活了。那内丹呢?”
  笑官急忙从地上拾起内丹,送到了缘手里。了缘把玩片刻,苦笑道:“本想和你分享,看来没这个福分了。”
  笑官垂泪道:“师父,你不要乱想,先养好身子。你可答应过我要做长久夫妻呢。”
  了缘惨然道:“早知如此,原本不该找这个劳什子,可我实是爱你至深,一心望你强中更强。贪念一起,祸事到来。真是一念之差啊。”
  笑官心中苦极,猛然左右开弓,用力抽自己的耳光,痛哭道:“都怪我不好,一定要撺掇你为我找什么内丹。为了它,连我最心爱的人都丢了。”
  了缘忙用手抓住笑官的胳膊,道:“你这又是何苦,天下本没有不散的筵席,命中注定你我缘分到今日为止,这是强求不来的,要怪只能怪你我有缘无份。”
  喘了几口气,接着道:“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向你交代。第一,我死之后,你就将我葬在石室中。那极乐道人虽非当面传授,但总算是我的师父,我就算给师父陪葬了。葬我之后,将洞口用乱石封住,我不想别人再来打扰了。第二,今后你行走江湖,定会惹的无数女子为你痴狂,但是你要记住,爱是不能分享的,一个人一生的最爱只能是一个人。你可以和她们操穴、交合,但是你的心、你的灵魂永远只能交给一个人。去找吧,你定可以找到的,找到后别忘了带她来给我上三柱清香。第三,要勤练武功,你现在已是一流高手了,要想成为绝顶高手,还要不断努力。我死后,你服下内丹,将避水犀的包皮割下,依法而为。你的运气这么好,为师都有些嫉妒了。记住,千万不能和处女交合。另外,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天机棍法,只有和绝世高手决战时,才能出奇制胜。”
  短短几句话,了缘中断了五六次。“好啦,作为师父,遗命已经传完。作为姐姐,我还有一个要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满足我。”
  笑官早已泣不成声,道:“师父你歇歇吧,别累坏了身子。”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我要你和我再操一次穴,最后一次。”
  笑官大惊:“师父,你何苦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呢。”
  “你有所不知,鸡巴这个东西真是和我有缘。我生下来是因为它,我出家是因为它,我和你结为师徒是因为它,我和你情同姐弟是因为它,我受伤是因为它,我死了也是因为它。今天,我和它缘分已尽,就象我的法号一样——了缘,我希望你能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和它一了尘缘。”笑官流着泪把阳具再次送入了缘的身体,一轻一重,一深一浅,干将起来。
  了缘娇喘着、呻吟着:“啊……好舒服……你真厉害……干得师父……爽死了……假如有来世……我……一定要……嫁给你……如果……让我……噢!呀……选择一种……一种死法……我宁愿……被你……干死……”
  整整两个时辰,笑官一直没有停,不断地把了缘带到了最高峰,了缘最后一次泄出阴精时,叫道:“弟弟,快……快吸阴精。”笑官依言而为,觉得这次阴精又浓又多,未及细想,尽数吸取。了缘微笑道:“恭喜你功力更进一步,我把毕生功力送给你,也算是一年来你带给我快乐的报答吧。”笑官木然地看着怀里的了缘。
  “尘缘已尽,一了百了。阿弥陀佛……。”
  有诗为证,单表这江湖奇女子,佛门淫比丘:
  奈何桥畔饮黄泉,犹抱男根求缠绵,有缘须当早欢乐,缘尽时节自了缘。

 


  第五章疑惑

  笑官为了缘守灵七日,其间将避水犀的阴茎割掉,把包皮整个剥下来,按了缘所传之法套在鸡巴上,在火边燎烤,果不其然,包皮就象隐在鸡巴上一样不见了,身体并无异状,但是笑官知道从此他的鸡巴再不惧怕任何神兵利器,即便倚天剑、屠龙刀也是如此。
  再看这避水犀的阴茎,包皮剥掉后白嫩嫩的,象一节又粗又大的藕,煞是喜人,笑官决定将其保存,而后将避水犀的尸体踢如水潭之中。
  七日已过,笑官依言将了缘葬了,收拾的东西,反身出了洞府。运起神功,将缝隙震塌,直至确信再也无人能进入方才住手。面对洞府三拜九叩,这才三步一回,五步一转地走出山谷。
  到得大路上问明方向,才知此处距洛阳城七十里。笑官心中尚有些丧师之痛,不欲施展轻功赶回家。此时正是春末夏初,生机盎然,微风吹来,熏人欲醉,倒正是信步观景的好时候。笑官决意慢慢走来,沿途赏花看景,正好可以排遣心中痛楚,晚晌吃饭时分到家便可。
  直至正午时分,才约略走了三十里。笑官腹中略感饥饿,见前面有个小小酒肆,便悠然走进。叫了一壶酒、两个小菜,复又要了一大碗面,吃得饱了,抹一抹嘴,起身拿了包裹就走。
  “客官,您还没给钱呢。”店小二忙一把拉住笑官道。
  “给钱,给什么钱?”
  “您吃了东西,当然要给饭钱了。”
  笑官一下楞在当场。你道怎的,原来这笑官在家时节,倒是经常和下人出来游历,可惜付钱的都是下人,这位少爷只知道吃饱了一抹嘴就溜达着,哪里知有此节。
  “怎么着,吃了白食就想溜。”店小二冷笑一声,“看你年纪轻轻,相貌堂堂,竟干此偷鸡摸狗之事。”
  旁边打尖休息的人也指指点点,笑官大窘,忙道:“这位哥哥,小弟出来匆忙,实是未曾带得银两,容我回家取来还你便是了。”
  店小二见旁边人议论纷纷,更是得意,道:“想的美,你回去还回的来吗?”
  “可小弟周身上下,真是并无一点银子。”
  “那……你就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亲爷爷,再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大爷我就饶了你。”
  笑官猛抬头,二目瞪视着店小二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那小二退了一步:“呦喝,你白吃饭还想打人不成。兄弟们抄家伙。”只听得几声吆喝,厨房里钻出四五个人,各执着菜刀、面杖。小二接过一根擀面杖,在手里掂了掂,笑道:“今天不打你个满脸开花,你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说罢,当头就是一棍。
  笑官闭目而立,只待棍头落下,就准备侧身闪过,好好教训这几个地痞。哪知等了半晌,棍竟未落下。抬眼一望,在距自己头顶两寸处,棍头被一个人两指夹住了。
  那小二用力回夺,却如蜻蜓撼石柱,怒道:“请帮手吗,兄弟们一起上。”
  却听得那人道:“小二哥,不必如此了吧。”口气很温和,却又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那几个人停住了手。
  那人又道:“我看这样吧,这位小哥的帐算我的,这是二两银子,拿去结了帐,再拿两坛酒送到我桌子上来。”
  小二白了笑官一眼,喏喏而去。
  那人转头向笑官笑道:“这位小哥一定才走江湖吧。来来来,且到我那里,再饮几杯。”说罢拉着笑官来到桌子旁坐下。酒送上来,那人举起酒杯,道:“初次相识,且满饮此杯。”说罢一饮而尽。
  笑官默然举杯,心道:“要是师父姐姐在此,定不会出此大丑。”想起了缘心中更痛,举杯而尽,两行清泪却夺眶而出,暗暗难过不已。
  那人奇道:“兄台为何流泪?”
  连问几声,笑官才猛然醒悟,手抹了抹眼角道:“小弟失态,倒叫兄台见笑了。刚才小弟想起仙逝不久的师父,才不禁悲从中来。”言罢,打眼观察此人,见他二十三四岁年纪,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袍,虽旧却十分洁净;头发随便在脑后挽起,用一根旧竹簪别住,却并不现得凌乱;相貌很普通,但却让人感觉说不出的亲切;嘴角一直挂着微笑,但瞳孔深处却始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愁。实在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读书人,可仔细端详,却觉得他的魅力着实让人心动。
  那人微笑道:“生离死别,悲欢离合,本就是人无法抗拒的。好男儿应该志在天下、惩恶扬善、锄暴安良。昔日李寻欢、叶开、楚留香、陆小凤,他们也经历种种困苦,但他们终于挺过来了。拿得起、放得下,方是男儿本色。至今提起,谁不说他们是好汉子、真英雄。”
  笑官听了血脉贲张,仰头又干了一杯酒,道:“我也要象他们那样活着,哪怕只有一天,也心满意足。”
  那人赞许道:“有志气。只是侠之大者,并非为一人、为高官、为厚禄,自当是为江湖、为苍生、为正义,如此才不枉一个侠字。”笑官连连点头,两人对视,哈哈大笑,不禁连干了数杯美酒。
  那人接道:“兄弟好象身负绝世武功,不知出于何派?”
  笑官当下也不隐瞒,将身中奇毒,被人所救,又传武功等事源源本本和盘托出,只是将一年来与了缘的私情、天机门练功方法、避水犀的奇遇以及棍法所用兵器略去不提,只因为这一段牵涉到了缘,笑官不想别人因此而对了缘有了不敬之心。
  那人听了啧啧称奇,道:“难得难得,难得兄弟有如此奇遇,更难得兄弟如此坦荡。在下名叫叶不韦,乃是叶开的玄孙,可惜家道中落,真是愧对祖先。”
  笑官又惊又喜,道:“原来是江湖名侠之后,失敬。”顿一顿又道:“我见兄台眉宇间隐有忧色,却是不知所为何事?”
  叶不韦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兄弟了。我十八岁成亲,至今已近七载,可从没和妻子行过房事,只因为——我是阳痿。开始妻子也无怨言,可日久天长,难免产生怨怼之意。近两年,她竟做出红杏出墙之事。开始还偷偷摸摸,后来被我发现,她索性撕破脸皮,彻夜不归,我稍微责备几句,她竟嘲笑我,说我占着茅坑不……不……,又让我改名叫做叶阳痿,而后摔门而去,至今仍无下落。”
  叶不韦深深地低下了头,又道:“一个男人,被人嘲笑没本事、没钱财、没高官,这些都可以承受,可是被自己最爱的人嘲笑没能力,我……我……诶。”
  用力揪住自己的头发,整个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修长的手指也因用力而发白。
  笑官忙道:“兄台真坦荡君子。那么有没有求医呢?”
  叶不韦痛苦地闭上双眼:“几年来,我跑遍大江南北,北到长白山,南至广东,竟毫无结果。最后在甘肃的一个喇嘛庙里,有位活佛告诉我,要治此顽疾,必须要东海一种叫做避水犀的神兽,将其阳具切下一片,就酒服下,不但药到病除,更可使阳具经久耐战。可是要找此神物,谈何容易。”言罢,摇了摇头。
  笑官一听,松了口气,笑道:“既如此,兄台倒不必着急了。合该咱们有缘,那避水犀的阳具如今就在小弟的包裹里。”说罢,将那物取出,送到叶不韦的手上。
  叶不韦反复把玩,喃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抬头问道:“兄弟如何得之?”
  笑官支吾道:“这是师门至宝,小弟也不知有如此用处。既是叶兄需要,拿去便可。”
  叶不韦道:“在下何德何能,敢独占此宝。只需一片足矣。”
  笑官向店家要来菜刀,将避水犀的阳具轻轻割下一片来,交给叶不韦。叶不韦却将其放在一边。
  笑官剑眉一挑,沉声道:“叶兄敢是信不过小弟么?”
  叶不韦微笑道:“兄弟误会了。只因我听那活佛讲,此物药力很大,服下此物后,性欲昂然,必须找几个女子交合,慢慢化解药力,方能成功。你我一见如故,彼此极为知心,想来还有很多话讲,故此且等得你我即将分别时节,再服不迟。”
  笑官展颜道:“如此却错怪叶兄了。”
  当下两人把酒言欢,天南地北,聊个痛快。那叶不韦胸中所知甚是广博,把个笑官听得大开眼界,心悦诚服。不知不觉,两人又连饮十数杯。
  叶不韦正色道:“兄弟方才所讲身世,那母蛇如何进入兄弟体内似乎是一疑点。”
  笑官点头:“正是,当日我师父也未能明了,叶兄可是想到其中端倪了么?”
  叶不韦见左右无人,低声道:“在下确实有一大胆推测,只是怕兄弟你心中不快。”
  笑官笑道:“但说无妨。”
  叶不韦凑近笑官耳语道:“在下怀疑你娘与别人偷情。”
  笑官怒道:“这又从何说起?”
  叶不韦道:“那金银丝的母蛇除了喜欢奇泠香木的香气外,据我所知,还最喜食童子的精液。以我的估计,想是你娘恰好在奇泠香木附近和哪一位童子相交,双方达到高潮时节,那童子将精液射入你娘体内,母蛇闻到童子精的香味,是以钻如你娘的阴道,吸食那精液,却被活活闷死在你娘的子宫里,待你在你娘体内成型后,又顺着脐带进入你的体内,直至到你的阳具。”
  笑官只感觉如同五雷轰顶。虽然从未见过生身母亲,长大后却时常听下人说起,母亲是如何的贤淑,不料却也红杏出墙。颤声道:“你……你所言可是真的?”
  叶不韦也紧所眉头道:“其中尚有一些疑点,母蛇进入你娘体内之时,她必已怀有身孕,也就是有了你,因为那母蛇所分泌的液体,可以阻止女人怀孕。只是象你家这样的大户,一旦夫人怀孕,势必勤加看护,怎么可能再出去和别人交合?但是你娘做出此事是确信无疑,否则那母蛇怎会进入你娘体内?”
  笑官默然不语,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叶不韦又道:“兄弟不必如此,须知天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为何女子不能找个男人一解闺中寂寞呢?无论怎样,你娘还是你娘,毕竟对你有生育之恩,这恩情是你永远也无法报答的。”
  笑官毕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一听之下,心中释然,笑道:“是啊,叶兄说得有理,想我爹可以有三个小妾,为何我娘不可?来来来,咱们喝酒。”
  两人又要了两坛子好酒,边喝边说,不知不觉已至傍晚时分,仍觉意犹未尽。
  叶不韦看了一下天色,道:“与兄弟交谈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可是今日天色已晚,小兄尚急于服用那神奇之药。我看不如咱们就结为兄弟,日后再谈不迟。”
  笑官大喜,忙唤店小二取来香烛等物,两人就在店中结为金兰,叶不韦年长为兄,笑官年幼为弟。喝过三杯结义酒,叶不韦将那避水犀的阳具和酒服下,过不一刻,脸色潮红,忙道:“兄弟,此物果然不凡,小兄现在感觉欲火中烧,急于找地方发泄,今日权且如此,日后相见再喝它个一醉方休。”
  笑官拱手道:“大哥请便,日后小弟行走江湖之日,再去找你便了。”
  两人互相拱了拱手,叶不韦起身便欲离去,忽地想起一事,反身道:“小兄走的匆忙,险些忘了一件事。”说着,自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道:“小兄去年求医天下,行到广东,一位江湖艺人送给我此秘籍,唤作《佛山无影嘴》,乃是和女子房中交合时节,淫戏所用。大意是交合之前先行用嘴舔其阴部,增其性趣,便于后边进行交合。那人送我此物,原是怕我阳具不行,以此作为代用之物。现在我那话儿功能已复,把此物交给你好好修习。”
  笑官听得脸红耳热,道:“好个大哥,总是教兄弟一些淫亵之法。想那女子阴部必然肮脏,叫我如何下得嘴去?”
  叶不韦正色道:“兄弟且莫小觑的此法,每个人都是从女子阴部生出,又何脏之有呢?世人头脑多不灵光,只允许女子为男子吹箫,一旦男子为女子舔阴却道肮脏下流,因此为本书起个诨名叫《淫贱佛山无影嘴》,真是狗屁不通,愚不可及。须知男女交合,本就求个极乐而为,此法可以增添二人的兴致,交合起来更是舒爽,怎是淫亵之物?且你上嘴下鸡,可以同时对付二女,岂不乐哉?”
  笑官原就是个淫林奇才,自然一点就透。登时心下大喜,接过秘籍,向叶不韦深施一礼,道:“如此多谢大哥了。”忽然又想起一事,道:“敢问嫂子的闺名,日后小弟见到,也好规劝她早日还家。”
  叶不韦道:“她名字唤做林心如。日后还要麻烦贤弟。”再向笑官略一拱手,扔下一锭银子,道:“告辞了。”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笑官暗自忖道:“想不到大哥的武功竟如此之高,真希望那药物能对他有所帮助。”
  怅然地想了一会,收拾好物品,慢慢走出了酒肆。
  到得大路上,笑官有些愉快,又有些烦乱,暗想:今日真是又遇奇人,还得了件宝物。转而又想:想不到娘竟是如此饥渴,定是爹平日里极少和娘交合操穴,才至于此。想来这世上的女子,无论文静贤淑的,还是风骚淫荡的,定是个个都想找一个大鸡巴好好通一通,那三娘平日里冷冷淡淡的,那日见到我的大鸡巴还不是骚的流口水。师父姐姐说的对,只要我抛开长幼、辈分、尊卑,世上无不可淫之女。好吧,我来了。
  想到此,心中的那一点点烦乱也无影无踪了,高高兴兴地走回家去。
  书中暗表,那笑官只是如此闪一闪念,殊不料他的功夫又精进了一层。这天机神功本就是要练功之人抛开一切世俗杂念,尽情地和异性交合操穴,如此神功才能一日千里。而这一节对于俗人来说,恰恰是最难的,想不到最难的一环竟被笑官如此轻易地迈过了。

 


  第六章真相

  笑官到得家门已经是二更时分,本欲敲门,又怕惊醒全家。心下打定主意,只需今晚悄悄进到自己房间忍一宿,明日再给大家一个惊喜罢了。
  当下微微提气,只一纵身便飞过了高高的院墙,沿着墙根慢慢向前。笑官的房间在院子的偏房最里面,需要经过管家许嫂的房间,再向里穿过花园方能到达。
  笑官刚刚走到许嫂的房间旁边,听到有人低低细语,间或夹杂着女人的嬉笑声。登时心下疑惑,这时分,下人早该入睡的。于是悄悄沾着唾沫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把眼凑过去观瞧。这一看之下,笑官立时惊呆了。
  那许嫂闺名唤作许晴,本是孙员外买回的丫头,颇有些姿色,被孙员外玩了两年,转手许配给了原来的管家,过了三年,那管家由于夜夜伐旦,掏空了身子,一蹬腿死了。孙员外念在旧情份上,加之许嫂聪慧伶俐,就命她做了管家,到今年也该有三十六七岁了。
  但见那许晴全身赤裸,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双手抓住那男人的命根子,不住地舔吸,舌头在龟头上不停地游走,牙齿还时时咬着肉棒,连两个肉蛋也不放过,不时在嘴中吞吐。一边舔着,一边不断把媚眼向那男人抛过去,道:“好大的大鸡巴,全庄的男人上到老爷,下到十五六岁的家童,除了少爷,就属你的鸡巴最长大了。可惜我没福气,没尝过少爷的大货,不然叫上少爷,你们两个人一个插我的骚穴,一个插我的屁眼,那才叫爽快呢。”说罢,闭上眼睛想着那情景,淫荡地扭扭身子,两个硕大的奶子用力挤在男人的大腿上,成了两个肉饼。
  那男人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听了许晴的话“呵呵”笑了两声。笑官这才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厨子傻二。
  前文已表,那傻二本是童男,还因此救了笑官一命。笑官和了缘走了以后,孙员外对傻二也高看了一眼,命他为厨子头,可以出入姨太太们的卧室送菜。
  可是自从他露了相,先是许晴利用职务之便,假意让他送夜宵到房间,破了他的童男之身。而后三位姨太太也想出此法,趁老爷不在自己房中歇宿,将他叫到自己房中操穴,都感到平生未遇之奇。
  尤其是这半年,老爷日渐衰老,渐渐抵不住这三位女将的讨伐,出门就找些处女开苞取乐,也往往是三五十抽就匆匆泄了,在家只是高挂免战牌,单独歇宿,倒叫三位夫人颇生怨怼之意,有了这个傻二倒是解了燃眉之急。在这一年中,这傻二在三位夫人和许晴屋中歇息的时日倒是比老爷还多,只是苦了傻二兄弟,有时一夜之间要跑三四个房间,纵然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如此折腾。到得后来,这傻二从一处转到另一处,连裤子也无力穿上,索性手里拿着裤子光腚来回,到了一人房间,仰面躺倒,任由其将死蛇般的鸡巴品咂起来,再腾身而上,女上男下,前挺后耸,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奸了谁。
  却说那许晴一边舔吸,一边说些淫话,以助兴趣。不一会儿,那鸡巴变的半硬了。许晴早已兴致大发,翻身而上,面向房门,把个鸡巴塞如早已淫水横流的骚穴里,挺动了几下,便大肆鼓煽起来,捣了没有三五十下,便淫话连连:“亲丈夫……我被你……操死了……你真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好痛快……
  我……啊!……我……舒服死了。“
  笑官的脸紧紧贴住窗户,这是他头一次看到活春宫,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环节。
  只见许晴两个大奶子一上一下跳动不已,下体的黑毛一直长到肚脐,卷卷的趴在肚子上,她的骚穴生的很低,穴旁边却是不毛之地,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退出时带出了两片小阴唇和浅红的穴肉,黑褐色的大阴唇夸张地向两边分开,骚逼上端顶着一个突出的花生米大小的阴核。笑官心道:“这个骚穴比起师父的来实在差的太多,不过和师父一样都长了这么大的阴核,定是奇淫之象。”
  那许晴正在要紧时节,忽然停了下来道:“亲汉子,你的鸡巴没射精怎地就软了?”
  傻二道:“我刚从三夫人那里回来,她弄了我三次。今天下午,还和大夫人和二夫人各自弄了一火。”
  许晴气愤愤地道:“这几位夫人也真是的,各个嘴都那么馋,今天老爷才上湖南办事,她们就熬不住了,用过了才轮到我。到老爷回来这七八天里,肯定夜夜不能虚度,要是把咱们的宝贝弄坏了,大家都没的吃。”
  笑官本来对这傻二的功夫颇为鄙视,这才明白,敢情庄里的女眷都和他有了苟且之事,还要一晚赶好几个场,怨不得他如此不济呢!心下暗生同情之心,同时也暗暗欢喜:本来我也有意和这几个小妈通同取乐,原想三妈没问题,大妈、二妈还要费些周折,不料这几位夫人如此淫荡,恰好爹又不在,倒是省却了我一番工夫。
  只听的许晴道:“不要紧,且让我的骚穴把鸡巴夹硬了再干不迟。”
  言罢,俯下身暗暗使力,傻二觉得许晴的小穴突然夹紧了,套的鸡巴好不舒服,傻笑道:“许嫂,你的骚穴真有一套。”
  许晴回眸媚笑道:“傻弟弟,姐姐和全院的男人都干过,就是生铁也锻成精钢了。有一次和老爷操穴,连让他硬了三次,才让我俩过了瘾,不过他可比你差远了。你这么年轻,鸡巴又长又大,我稍微用些气力,自然会让你死蛇复活的。
  不过,待会儿你要是不让姐姐过足了瘾,姐姐可不饶你。“
  又过了片刻,许晴笑道:“行了。”便再次套弄起来。
  笑官看了,觉得这种硬上弓的办法对男人来讲没什么意思,女人也得不到多大乐趣,便转身欲离去。
  这时,听的许晴呻吟道:“哎呀!小丈夫……小亲亲……我……我的小穴好舒服……好爽快……你的大龟头……碰得我的……花心……爽快……死了……嗯……喔……过两天……我……我……敲老爷一笔钱……好舒服……咱们……远走高飞……省得你在此……受苦。”
  傻二问道:“你怎敢找老爷要钱。”
  许晴道:“不瞒你说……亲丈夫……那少爷……不是……老爷亲生的……啊……好美……是黄夫人……和……和一个……家童……所生……喔……我……只要……对老爷说……如果不给钱……我就……把此事……告诉少爷……老爷要保守秘密……自然……要给钱……嗯……。”
  笑官对此事已有心理准备,但一听之下,还是不禁头晕目眩,当下停住,准备他们完事后,再找许晴问个究竟。
  这时,只听的傻二叫声:“不好,我要来了。”笑官把眼凑过去,只见傻二两颊通红,全身绷紧,双手死死按住许晴的屁股,把鸡巴尽力向许晴的骚穴深处顶去。
  许晴急道:“别着急,我还没到呢!”
  双手掰开傻二的手,再次套弄起来。没有两三下,只听傻二“啊”的一声,全身都软了下来。
  许晴又好歹套动了几下,奈何傻二的鸡巴业已软倒,慢慢滑出的许晴的骚穴。
  许晴恨恨地打了傻二一下,道:“人家还没到嘛,你怎么就射精了?把人家吊在半当中。”说罢,翻身下来,顾不得傻二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张口就咬。
  傻二慌忙遮住要害,道:“许嫂,我只一天工夫就伺候了三位夫人和你四个人,现在实在不行了,全身都散了,让我休息几日,再来和你操逼如何?”
  许晴见傻二确实不能再战,只能徒然地放开双手,道:“便宜了你,倒急煞了老娘。”
  傻二羞愧地穿上裤子,低头走出了房间。刚带上门,只觉得头晕眼花,当头倒下,不醒人事。
  笑官动作极快,伸手抄住了傻二,顺便点了他的黑甜穴。一搭脉搏,觉得虚浮无力,暗自叹了一声:“都是一个性字害人,好端端的一条汉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可惜一条大鸡巴,竟落个就此不举的下场。”
  也不多言,将傻二轻轻地送到厨子的卧房,安顿他踏踏实实地睡下了,再反身而出。直奔花园而去,路过许晴的房间时,本欲入内向她问个究竟,但经过傻二这么一搅和,也兴趣全无,准备明日再讲,正欲迈步,只听的许晴房内“唉”
  的一声。
  笑官心道:“难道这许嫂因为傻二没有喂饱她,又找了一个家丁不成?”忙趴在窗户洞上向内张望。
  但见许晴房中暗了许多,原本点燃的两只红蜡烛如今只余下一只闪着忽明忽暗的火苗。床上,一个白的发亮的女子裸体在不停地扭动着。那许晴左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指尖捻着本已耸立的奶头;右手食指插在自己的骚穴中不停抽动,拇指按住充血膨胀的阴核,中指却深深地插在屁眼里。随着手的动作,整个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到了间深之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唇,不时地发出声声叹息。
  笑官暗叹:想来我家的女人都是寂寞坏了。正欲推门而入,准备用自己强健的阳具抚慰那饥渴的灵魂,却见许晴停住了动作,右手从身边抄起一个粗如儿臂的柱状物体,奋力插入自己的淫穴中。可能是那物事太粗,许晴一边插一边嘴里发出“咝咝”声,直到全部送入,方才满意地叹了口气,轻轻抽送起来。
  原来许晴在傻二走了之后,觉得意犹未尽,索性将桌上的蜡烛取下一只来,用自己的汗巾包的严了,权且充当男人的阳具之用。抽送之下,确实有些意思,可这到底不是鲜活之物,毕竟不如男人那粗长刚猛的大鸡巴,只好约略解馋罢了。
  想到此处,许晴不禁又叹了口气,“唉”的一声,幽怨之极,仿佛被打入冷宫的嫔妃,又如同守寡多年的怨妇。
  笑官看到此,早已欲火中烧,同时暗下决心,用自己年轻粗壮的大鸡巴抚慰家中这些久旷的女人,一来可以使她们不致作出红杏出墙的丑事,二来自己也可练习武功,更兼取乐。
  当下更不迟疑,推门便进。走到许晴的床边,道:“许嫂,原来你闺中如此寂寞,且让我为你排解愁怀。”说罢,附身趴在许晴的身边,将她搂在怀中。
  许晴不知来者何人,一下吓呆了,心道:这深更半夜,难道是鬼怪来索人性命?登时反身坐起,借着烛光,才发现身旁之人竟是刚才自己手淫时幻想的笑官少爷,心下更是赧然。
  自己的意中人在此紧要时刻出现,本应高兴才是,你道为何许晴竟羞的紫涨了面皮?原来许晴大了笑官整整二十岁,笑官今年十六岁,而许晴却已是三十六岁的中年,以她的年纪,都可以生出笑官来,论辈分,笑官还要叫许晴一声阿姨。
  眼见自己的丑态都被子侄辈的孩子看在眼里,怎不叫人羞愧不已。当下许晴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摸起贴身肚兜,一边向身上遮挡,一边道:“少爷,你何时回来的?”
  笑官却抓住许晴的小手,不让其乱动,许晴稍一挣扎,也就顺水推舟停下了。
  笑官道:“我已经大功告成,刚刚才回来,本不想打扰家人,就翻墙进来了,正欲回房休息,路过你处,却见你闺中寂寞,正待自慰,心下不忍,准备让你尝些滋味,于是匆忙闯入,倒叫许嫂受惊了。”
  许晴一听,玉郎原是个晓风月、知滋味的惯家,当时心下大喜,嘴里却道:“奴婢的丈夫亡故已经多年,这些年确实滋味难熬,然奴婢也不敢招蜂引蝶,恐传将出去,坏了名声,今日叫少爷撞到,真是羞煞奴婢了。”
  笑官忍住笑,故意叹了口气道:“真是苦了你了。今夜之事,只有你知我知,不会传出去的,你且放心和我做这一次,保你今后不再为此事烦恼了。”
  许晴心里早是千肯万肯,偏偏还要作出许多姿态,道:“只是有诸多不便,奴婢的年纪大少爷许多,这是其一,少爷和奴婢尊卑有别,这是其二。依奴婢看,还是免了罢,莫叫奴婢的腌[ 月赞] 身子污了少爷的贵体。”
  笑官微笑道:“既然如此,倒是我唐突了,你且好好休息。”说罢便欲起身。
  许晴大失所望,但自己有言在前,不便反悔,是以嘴张了张,却没有说话。
  哪知笑官突地转身,双手竟伸的许晴的胯下,湿淋淋地摸了一把,笑道:“你我虽然同意,可是你这妹子却有些不耐烦了。”
  那妇人一下笑将起来,啐了一口道:“那是我自己弄的,干你甚事?”
  顿一顿又挑道:“少爷真个想要奴婢的身子?”
  笑官也不回答,反身按倒许晴,张口叼住了奶头,双手径直奔向桃源深处,把个拇指按住阴核,食指中指俱已插入骚穴之中。
  许晴深吸一口气,闭目享受,双手也急不可待地在笑官腰间摸索,解开裤子,直奔鸡巴而去。笑官自功成之后,嫌阳具过大,累累垂垂,便将鸡巴缩到一寸大小,取个轻便之意。如今一心要这妇人死心塌地,当下卖弄功夫,将个鸡巴长到一尺长短,三寸粗细,直挺挺象根长矛。
  许晴一摸之下,登时大惊,心道:“如此长大的鸡巴,岂不是要将骚穴撑裂么?”立时道:“少爷,等下你须轻轻地操奴婢的骚穴,需得爱惜奴婢的身子。”
  说话间,二人早已淫性勃发,那许晴一心想拢住笑官的心,媚声道:“少爷,你且不要动,免得累坏了身子。让奴婢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罢,将笑官平躺在床上,自己翻身上马,附下身子和笑官来个嘴对嘴,把舌尖和香津度过,右手在鸡巴上捋了两下,慢慢地导入。初尝此物,自不免有些胆战,龇牙咧嘴半晌才将如此巨物吞下。
  许晴只觉得骚穴内部每一条沟壑都被塞的满满的,说不出的爽快,向笑官抛个媚眼,道:“少爷,好大个鸡巴。”
  笑官笑道:“没有这个金刚钻,我还敢揽你这个瓷器活么?”
  两人再不言语,只是你送我吸,玩了多时。
  许晴感觉畅美无比,忍不住淫言浪语频出:“啊!好涨……亲弟弟……大鸡巴的亲丈夫……姐姐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了……快……快点动……我……泄了”两人又干了三百抽,许晴猛地向下一坐,将花心死死顶住大龟头,骚穴紧缩,道:“我到了。”说罢便趴在笑官身上大口喘气。
  笑官知道此时如果发力猛干,会让许晴酥麻得承受不住,立时改狂插为轻抽,同时双手在大奶子上游走,轻轻捻动奶头。
  到底是中年妇人。不一会儿,许晴又活了过来,娇声道:“真是其味无穷啊。
  少爷,再给我来一回。“
  笑官也不翻身,就双手搂着许晴的肩膀,将朱唇紧贴,胯下却毫不迟疑,鼎力抽送,如同急风暴雨。
  许晴就象大海上的小舟,随波逐流,口中“嗯啊”不止,道:“哎呀!好弟弟……我的亲少爷……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这下……全庄的女人……可算遇上对手了……你……真和你爹一样……操啊……操死我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笑官装做不经意地问道:“我爹都七十多了,难道还象我如此能干么?”
  “啊……太舒服了……我……我宁愿死在……你的大鸡巴下……你爹……并非是……你的亲生……啊……先不说了……快操啊……操完……我……我再给你讲……”
  笑官更不懈怠,枪枪入肉。开始许晴还胡言乱语,到后来更是意乱情迷,话也说不出,屋子里只听见喘息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许晴连丢了三次,到得第三次的时节,许晴两颊晕红,樱口微张,喘息连连,全身紧了又紧,终于不支,大股的阴精喷泉一样涌向笑官的龟头。
  笑官也是毫不留情,尽情地吸纳,不一时将阴精全数吸入体内。也算是对许晴试图敲诈父亲的惩戒。
  过了一忽,许晴幽幽醒来,一抬头,刚好和笑官脸对脸,见到笑官正凝视自己,不禁脸一红,低下头去。笑官心生怜爱,轻轻地咬啮着许晴的耳垂,道:“好姐姐,舒服不舒服。”
  许晴紧紧搂住笑官,又作了个嘴,才道:“真是快活死我了,想不到一年时间,少爷你竟练成了一身迷死女人的功夫。奴婢今后还真是离不开你了,日后你和别的女人搞上了,奴婢也不会嫉妒,只盼少爷能时时记起奴婢,想着分奴婢一点雨露就是了。”
  笑官道:“你放心,日后我还有多处需要你帮衬,怎么能把你忘了呢!”转言问道:“姐姐刚才所说,我并非我爹亲生,还请姐姐说明。”
  许晴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冤孽啊。你确实并非老爷亲生,都是因为一个性字。你娘,也就是黄夫人,四十八岁上生的你。其实在那前一年,老爷就不在你娘的房内歇宿了,你娘正至虎狼之年,怎能奈的住闺中寂寞,就吩咐我在庄内找些十四五岁的家童,夜夜带到卧室,一是操穴取乐,二来也是报复老爷之意。可是那些家童一听和主母通奸,已是先自软了,即使能举,也不能适意,弄的夫人好不焦躁,只是都便宜了我。”
  许晴笑了笑,又道:“直到有一日,老爷又买来一个家童,名字唤做玉郎,这孩儿真有潘安之貌,加上聪明伶俐,能说会道,甚得老爷和夫人的欢心。有一次老爷出远门,夫人和我商议将玉郎诱至房中,权且试他一试,谁知这玉郎虽然年幼,那话儿却雄健非常,能有九寸长短,更能持久,经常操了夫人再操我,还不满足,我们二人总要泄个两三回才能将他战倒。自此,夫人一心只在他的身上,只要得空总要叫上我,三人大被同眠,取乐一番。奈何,这孩儿终是年幼,和我们尽力盘桓,终是不敌,得了弱症而一命呜呼。夫人怅然若失,每日里茶饭不思,只是坐在镜子前,呆呆地想光景。”
  许晴拭了拭眼角,接道:“过了半月有余,夫人忽然找我,说她已经两月未来月事了,定是和那玉郎珠胎暗结。家门出此丑闻,老爷定会大发雷霆,急的夫人直想上吊。我和夫人思量再三,想出对策。先找个郎中确认了此事,再用银子封住他的口。之后,我将老爷诱到我房中,假意操穴,夫人在门外等候。到了紧要之处,夫人突然闯进,指责老爷偷情,老爷自然理亏,这时我在旁边撩拨,请夫人一起上床取乐,老爷自然应允,操到最后,请老爷把那精液射进夫人体内便大功告成,少爷你就名正言顺地姓孙了。日后等到夫人临产之日,我再买通接生婆,谎称夫人早产两月,如此便天衣无缝了。”
  笑官思索良久,问道:“和我娘操穴的家童,如果讲了出来如何是好?难道要杀人灭口不成?”
  许晴道:“主母严厉,下人哪个敢胡言乱语?而且除了玉郎之外,夫人并无宠幸之人,最多也就是两次,并无恃宠而骄、大放厥词之辈,那玉郎也是口风极严。况且我趁着府内人员更迭,早将他们一一遣送回家了。”笑官再问道:“姐姐再仔细想想,我娘怀孕后还有没有和童男再交合操穴的事情。”
  许晴沉吟了一下道:“啊!对了,玉郎死前半个月,夫人倒是和一位童男交合过,那是夫人在烧香回来的路上捡回来的小叫花子,夫人见他可怜,就安排他住在现在你住的房子里。那小叫花子衣杉虽然褴褛,模样却是清秀,当时玉郎和老爷进城里去拜见知府大人了,在城里住了一晚。夫人因为兴致高昂,就找他凑了数,当时天气炎热,奇泠香木花开正艳,夫人就在花园里褪去亵裤,双手扶着奇泠香木,拱起屁股,让那小叫花子从后插入,我在一旁把风。那孩子鸡巴也十分可观,夫人穴大,可那孩子将夫人的穴撑的满满的,弄的夫人”哼哼哈哈“,直呼欲死,连泄了三次方才满足,看的我淫水湿透了整条裤子。可是……可是……”
  “可是当你待得我娘心满意足,那孩子射精拔出鸡巴之后,正准备上前接替时,那孩子却倒在地上死了。”笑官接道。
  许晴瞪大了双眼,奇道:“少爷如何得知?”
  笑官道:“那孩子也是被那金银丝毒蛇咬死了,就象一年前我一样。”转而问道:“我娘可有意外?”
  许晴道:“原来如此,我们还以为那孩子是脱阳而亡呢。夫人却是并无异状,只是被吓的心慌而已。”
  长久以来积压在胸中的疑惑就此揭开,笑官感觉舒畅无比,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许晴道:“少爷您千万不要因此看低夫人啊。想我今年三十多岁,二十岁上就死了丈夫,至今守寡十几年,都受不了如此煎熬,何况夫人呢,有丈夫却不受宠爱,不能得到雨露的滋润,这种空虚之感,比起寡妇更是难熬?”
  笑官对此早就不以为意,然听了许晴的话仍是感动不已,双手握住了许晴的大奶子道:“姐姐,你是我娘的心腹,自小对我也十分爱护,笑官无以为报。今后除了锦衣玉食,就是用我胯下的这根如意天机棍尽力使你满足了。”说罢,将仍插在许晴骚穴中的肉棒又顶了顶,顶的许晴花心一阵酥麻。
  许晴娇笑道:“好弟弟,今后姐姐的快乐就指望它了。以后咱们平时在人前还是少爷、许嫂的称呼;操穴时,可以互相叫姐姐弟弟、丈夫老婆、亲爹亲爷,以助兴致,你看如何?”
  笑官大喜道:“我的亲姐姐亲妈妈,让我再来服侍服侍你,尝尝鸡巴的滋味吧。”
  许晴丢了个媚眼道:“大鸡巴的亲丈夫、亲弟弟、亲儿子,妈妈我早就等不及了,快来呀。”

 


  第七章入巷

  第二天天不亮,与许晴交战一夜的笑官为了掩人耳目,匆匆爬起,穿好衣物,又在正自熟睡的许晴额头吻了一下,方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身。许晴聪明伶俐,早将少爷回来之事禀报三位夫人知道,只说今天清晨按惯例打扫少爷房间时见到少爷沉睡,反倒隐去自己和笑官偷欢一节,另外唤家童在门外伺候着。家童见少爷睡起,忙拿来面巾和茶水请笑官洗漱,再端来几样精制点心当做早餐,并道:“夫人们已知少爷回来,请少爷用过早餐后,到大厅见礼。”
  笑官草草用罢早餐后便径直来到大厅,只见刘小青和巩梨坐在八仙桌旁一边磕瓜子一边聊天,陈红站在一旁,拿着粟子给金丝雀喂食。一年未见,这三位夫人反倒更添娇艳,各个神清气爽,眼角略含春意,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陈红也笑逐言开。
  笑官自知小妈们如此是因为爹出去办事,给了她们偷欢的机会,当下也做不知,快走几步,向前深施一礼,道:“三位小妈,儿子回来了,给妈妈们见礼。”
  刘小青和巩梨立时围拢上去,问道:“几时回来的?病好了没有?”惟有陈红一言不发,只是向笑官点了点头。
  你道为何?却是陈红那次调戏笑官,试图和他交合操穴,不料任凭她老辣淫精,却不能使笑官的肉棒挺立,徒自扫了兴致不说,还恐怕落了把柄在笑官手上,自此没有好脸色给笑官。那日笑官中毒,全家恐慌,只有陈红窃喜,本以为自此灭了口。今日见好端端一个人儿立在当场,心下自是紧张,惟恐丑事张扬,如何还敢上前嘘寒问暖?
  笑官看在眼里,心下已是明了,暗道:敢是这三妈心中有鬼,我且不说破,只是享用我这天机棍,你却要落在后面了。口里却道:“儿子的身子已是大好了,只是师父为了救我丧了性命,儿子为她守灵七日,昨日方才回家,到家时已近夜半,儿子恐怕惊醒妈妈们的”好梦“,故此翻墙而入,一觉睡到清晨。”笑官故意将好梦说的重了些,有些取笑三位夫人之意,可笑那三位夫人还懵然无知,兀自夸赞儿子甚有孝心。
  刘小青和巩梨忙叫笑官坐下,自己却不坐。站在身旁,一个捏捏笑官的肩膀,一个拍拍笑官手臂。这个道:“一年不见,儿子又长大许多,我们都不敢认了。
  且讲讲你一年来都和师父学了什么。“那个道:”可惜老爷出门在外,否则看看儿子现在的样子,定会笑的合不拢嘴。“一时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笑官将和了缘的种种恩爱奇遇都略去不提,只说学了些内功、轻功和寻常招式。说到紧要处,自是卖弄了些太祖长拳等粗浅招法。笑官身负绝世武功,这些招法也使得虎虎生风。
  那三位夫人乃是寻常女子,哪里曾见过如此威势摄人的内功,自是个个咂舌,惊得呆了。
  待得笑官讲完了,纷纷道:“想不到我儿竟有如此奇遇,日后可帮老爷走些生意,再也不必怕什么强盗响马了。”
  笑官心中暗笑:少爷的奇遇多着呢,日后自会让你们慢慢领教领教。
  一干人在此说个不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刘小青吩咐开午饭,下人回道:“夫人,今天上午,厨子头傻二不见了。”
  三位夫人俱是一惊,齐声道:“可有人见到他去哪里了么?”
  下人道:“许嫂找过了,不仅人不见了,连他的行李铺盖都不见了,想是卷了庄里的财物逃了。”
  三位夫人楞在当场,厅内鸦雀无声。在座的四人心里俱都明了,定是这傻二不堪承受如此折磨,偷偷逃了。四人心里齐齐叹了一声,三位夫人心里叹的是:好好的一条鸡巴真不该你争我夺,最后落个鸡飞蛋打。笑官心里叹的是:可惜傻二好好的一条鸡巴就此毁了,可见若没有神功支撑,寻常人等夜夜笙歌,弄上四五次,就是铁打的筋骨也会销化了。不好!我爹是否也是如此呢?定要想个法子,帮他一帮。
  三位夫人脸上再也见不到刚才那欢天喜地的神情,四人默默地吃完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人们也分别歇着了,整个院子里寂静非常。
  虽然才是夏初,可正午时分仍是十分炎热,笑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起叶不韦曾交给的那本秘籍,忙翻出来仔细阅读。想这笑官天资聪慧,又有天机神功的根底,《佛山无影嘴》运功方法也和天机神功相近,学习起来自然简单之极,不消半个时辰,基本原理已是贯通了。笑官将书小心放好,闭上眼心中冥想了几遍,那功夫已是了然于心。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笑官忙睁开眼,只见许晴笑嘻嘻地站在面前,便道:“姐姐中午时分到此,定是那骚穴又痒了,恰好弟弟新学了一套整治女人的功夫,要不要尝尝滋味?”
  许晴一屁股坐在笑官旁边,低下头作了个嘴,而后把手插入笑官的裤裆,揪出大鸡巴。笑官倒也凑趣,登时将个阳具长到一尺二寸,任其抚摩。许晴一边捋着反复把玩,一边道:“好肥大的鸡巴,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馋坏了。”
  笑官也不答话,手伸入许晴的内衣,对着肥硕的奶子又是揉又是捻。弄的许晴浑身打颤时,却又解开裤子,手顺着肚脐,滑过蓬乱的阴毛,直取桃花源。
  只轻轻一触,许晴周身如同雷击也似的一抖,忙道:“小心肝,你不仅鸡巴粗壮有力,单就这双手也摸的人家麻酥酥的。”
  笑官兴致已发,急转身将许晴按在身下,就欲解衣。
  许晴急阻道:“亲弟弟,姐姐真是想和你再肉搏一场。可是昨晚姐姐太过贪吃,今日一看,骚穴处又红又肿,实是碰不得了,且容姐姐将息一下再和你大战几百回合。”
  笑官不依,自顾自地解下许晴的裤子,但见骚穴仍然微微张开,露出的洞口有两指大小,小阴唇确已肿胀,红彤彤的钻了出来,只顶的紫黑发亮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撇开,洞里的嫩肉有几处竟磨脱了皮。笑官见此,方才住了手。
  你道为何笑官如此猛力,又不用那天机神功,让鸡巴自行在骚穴内挺动便了,既可不必抽送而省力,又不致操坏许晴骚穴?
  盖因那许晴和傻二交合操穴时起了歹心,竟欲敲诈孙员外的钱财。笑官虽然已知孙员外非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十六年来的养育之恩,仍使得笑官将孙员外当作亲生。昨晚见许晴起了歹意,虽未说破,但在操穴时节却暗暗加力,只要许晴多泄几次,以示惩戒,却不料将其骚穴弄伤。
  笑官奇道:“既然姐姐前来并非为那肉洞麻痒而操穴取乐,不知为何如此撩拨弟弟,现在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你须找个替代,不若且将你那后庭交给弟弟耍耍吧。”
  许晴急忙护住自己的屁眼,另一手打了笑官一下,媚笑道:“好个不知足的儿子,弄了水路,又想弄旱路。今日姐姐是要找个替代,只是便宜了你,没来由就享受那一身好肉。”
  说罢,转身向门外张望,提高声音道:“你还愣着做甚,快些进来尝尝滋味吧。”
  但见门外娉娉婷婷转进一个人来,满脸晕红,眼角含春,却正是那二妈巩梨。
  原来,午饭时分三位夫人因那傻二偷偷逃走而闷闷不乐。那巩梨本与傻二约好今日下午操穴取乐,因此上更是郁闷难当。平日里巩梨与许晴关系最好,暗地只以姐妹相称,是以午饭后也未曾休息,就径奔许晴房间,欲商量个万全之策,找个替代之人。
  许晴一颗心早已转到笑官身上,知道傻二逃走后非但不烦恼,反觉得少了个累赘,甚是高兴。一听得巩梨来找,又知道自己一人承执不来笑官,自然极力引见。巩梨一来恐怕此乱伦之事笑官决计不应承,二来也怕被他人知道,正自犹豫。
  奈何许晴再三夸赞笑官功夫深湛,并称就是她二人轮番而上,也恐非其敌手。
  只说得巩梨胯下都有些濡湿了,方才咬了咬牙答应了,只是如此单刀直入却有些不好意思,便央求许晴先来撩拨笑官,见他兴动了,自己再腾身而上,图个适意爽快,是以便有了刚才许晴逗弄笑官之事。
  巩梨在门外见许晴和笑官打情骂俏,已经是心痒难耐,再见笑官胯下之物如此长大,更兼知晓风情,骚穴更是没来由挤出一大股水来,顺着大腿向下滴淌,险些站立不稳,慌忙将手扶着窗户,只是直挺挺站着,将两腿夹得紧紧的,牙咬得格格作响,只盼许晴早日唤她,一听得许晴呼喊,登时狂喜,心如鹿撞,偏偏还要做些姿态,扭扭捏捏地走了进去。
  且说巩梨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站着,却把两眼偷偷觑向笑官的胯下,两手紧把汗巾绞了又绞。
  许晴瞧科,立起身走上前去,将巩梨拉到床边坐下。巩梨作势欲起,许晴急忙将其按得坐倒,向笑官笑道:“今天老娘不陪你,却换了胜我十倍的二妈,你可高兴?”
  笑官大喜,道:“倒要多谢姐姐成全。”
  许晴抓起笑官的鸡巴撸了几撸,笑骂道:“油嘴的儿子,想不到你竟如此高兴,有了新人,倒要把旧人丢到墙外了。”
  转头向巩梨道:“姐姐休要怕羞,咱们这个儿子乃是风月里的惯家,且让他好好服侍服侍你,我自在外面把风便了。”
  说罢,也不便走,倒把笑官的鸡巴又咂了两咂,这才将窗帘拉起,扭身关了房门出去。
  笑官转身把巩梨看了又看,真个爱不释手。巩梨被看的不耐烦,啐道:“你只光看我做甚,好象第一次认得似的。”
  笑官笑道:“儿子确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二妈,想不到二妈如此年轻娇艳,竟不让那些妙龄少女。”
  巩梨故意叹了口气,道:“唉,二妈已经老了,三十七岁,没人疼也没人爱了。”
  笑官上前一把搂住道:“谁说的,儿子就是喜欢二妈和许嫂这样的中年美妇,容貌依然艳丽,却又比少女多了些成熟的韵致;压在身下,如同坐在肉床之上,软呼呼、热腾腾;操起穴来,再不会娇啼呼痛,反倒更知风情,能放出诸多的手段,令男人不能自已。”
  “胡说,哪个要让你压、让你操了。”巩梨顿一顿,又淫笑道:“小小年纪,却如此知趣,定是这一年里和你师父做了不少好事,还不从实招来。”
  笑官将嘴凑到巩梨耳边,把个面孔紧紧贴住,不住摩挲,笑道:“不瞒二妈,我和师父每天至少操上三四次穴才止,儿子胯下的天机棍就是如此打造出的,今日欲向二妈尽尽孝道,不知意下如何?”
  说罢,伸出魔手在巩梨身上游走,不停地揉搓巩梨胸前,接着道:“可惜我师父故去了,不然我倒想把她带回来,她和几位妈妈年纪相仿,到时结为姐妹,咱们大被同眠,岂不快哉?”
  巩梨正自闭目享受,闻言睁开妙目,媚笑道:“好啊小鬼头,看不出你志存高远,竟欲将我姐妹三人一鼓而擒之,且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巩梨初时还略有羞涩之意,却也只是碍着许晴在场。待得许晴出去,这心里已塌实了许多,此时见笑官口滑舌甜,尽说些风月之事,当下禁不住兴发,也把些风话来撩拨笑官。
  笑官如何不省得,倒把一手伸到巩梨的衣衫里,着实捏弄,另一手却从裙下顺大腿而上,以他的愚意,毕竟要扣到桃花源方才罢手,不想却被巩梨双手阻住。
  笑官本以为二妈还要做足姿态,正待出言挑之,哪料巩梨干脆的紧,笑道:“乖儿子,并非二妈不喜你摸,奈何身上累赘之物甚多,忒不爽利,你我既然有心,不妨将衣衫除了,裸裎相对,到时任摸任戳,才是真正快活。”
  笑官大喜,登时飞快除下衣服,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丛里,一根白白的大蘑菇挺在当中,大小如同三岁顽童的胳膊,又有如大厅里的红油巨烛,上面顶着一个鹅蛋也似的紫红龟头,真个爱煞了人。
  巩梨笑吟吟地看着笑官脱完,方自道:“且让你开开眼,看看二妈的身子。”
  说罢,动手除去身上累赘之物,不一刻也是洁洁溜溜。笑官一看,竟是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
  怎见得?但见眼前的美人儿,真个是耀眼生辉,肌肤细嫩,赛霜欺雪;奶子硬实肥大,恰如两只海碗扣在胸前,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奶头、铁锈色的乳晕,令人禁不住欲上前舔吸;馒头大小的阴阜上生得一大片阴毛,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骚穴,无法窥得桃源风景,有几丛已是一绺一绺的,想是早被那骚穴流出的水濡湿了,真个一派成熟景致,荡妇风情。
  见笑官只顾呆呆地观看,巩梨心下甚是得意,嘴里却道:“儿啊,二妈这身子可不是只给你看的,难不成你是只看不练的江湖把势、蜡枪头吧。”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笑官再不迟疑,猱身而上,将巩梨扑倒在床上,匆匆做了个嘴,就咬住奶头吸吮起来,下面的大鸡巴一顶一顶,恰好顶在了巩梨的骚穴口上,两下里夹攻,只美得巩梨哼哼唧唧,不时把腰向上乱颠乱耸。
  玩够多时,仍不见笑官将鸡巴送入,只急得巩梨哼道:“乖儿啊……快……
  快把鸡巴……给二妈……塞……塞进去……二妈已经……痒死了……“
  笑官见巩梨四肢乱摆,娇躯不住扭动,忙附下身将巩梨的阴毛左右分开,但见两片黑黑的肉皮掩住骚穴,缝隙中不停涌出亮亮的骚水,拨开肉皮,却见骚穴一开一合,想必已是难耐,骚穴顶端生的阴核却是不大,只合绿豆大小。笑官心道:“师父说大凡女子,阴核大者必属淫荡之人,不想二妈如此小阴核者也是淫荡如斯,可见女子之淫在其心,而非在其体征。”
  这里他只顾思索,却见上面巩梨按捺不住,不停地催促,笑官紧将鸡巴撸了两把,一手拨开阴唇,另一手扶住鸡巴,慢慢顶入。
  巩梨骚穴本不大,怎奈和笑官耍弄多时,淫心已炽,骚穴内淫水欲喷,故此并不费力就将笑官一尺二寸的大货全部吃下,感觉一条火热粗壮的硬物插在自己骚穴里,方自满足地闭目叹了口气道:“儿啊,二妈头一遭尝到如此大鸡巴,一会儿行动时且轻些,待得二妈骚穴渐能适应,再用力顶动不迟。”
  笑官一边没口子地答应,一边放出手段,暗运神功。但见笑官身子不动,胯下的鸡巴却不可开交,不住地一伸一缩,却也使那九浅一深之法,前九下前伸时,鸡巴只堪堪刮过花心,弄得巩梨周身酸痒,待得巩梨有些不耐,正欲乞笑官深入时,这第十下却将鸡巴暴长,“扑”地狠狠顶在花心上,只撞得巩梨半身酥麻,道:“乖儿,你身子不动,鸡巴却把二妈撞得酥麻,甚是有趣,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怪招数?”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专门对付女人之用,二妈觉得滋味如何?”
  巩梨呻吟道:“这九浅一深之法,二妈也曾见识过,只是前九下每次轻轻刮过花心,令女子酸痒难耐,平常人等万难做到如你这般拿捏准确,况且你身子不动,单凭鸡巴上的功夫,二妈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真个爽利煞人。”
  又弄了几抽,巩梨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娇声道:“儿啊,二妈今日先是看你和许嫂耍弄,而后你我二人又玩了多时,现下骚穴内水满为患,又酸又痒,你且全力抽送看看。”
  笑官依言,把个鸡巴次次都顶到花心,弄得巩梨伸颈仰头,浑身紧缩,浪叫不已。
  这景致也忒怪,屋内二人做交合操穴状,却未见其如常人行房时节的动作,或大开大合,或浅抽轻送,二人只是不见抽送,但下面女子却淫声连连:“哎呀!
  我的小心肝……你要操死我了……真舒服……呀……小丈夫……我受不了……啊……亲弟弟……哦哦……我的水要……被你抽干了……要命的小冤家……哦……
  我要死了……你……你……鸡巴真……真是个……宝贝……再给二妈……来……
  来几下……啊……“
  巩梨初次和笑官操穴,本是想尝尝滋味,试试笑官本领,心下本不信笑官能和自己这久经沙场之人对阵良久,尽管许晴已讲明此子异处,仍是将信将疑。然一尝之下,果然是个敌手,自是又惊又喜,干到酣处,也放出手段,将个大屁股向上猛顶,骚穴也是用力夹住肉棒,把一双大奶子将笑官贴紧,不停揉动。
  寻常人等遇上此等功夫,自然难以持久。但这些在笑官眼中自然不值一提,鸡巴仍是伸缩不止,越弄越快。龟头如同雨点般地砸向巩梨的花心。
  又过了四五百抽,巩梨渐渐觉得高潮将至,叫得越发浪起来:“亲丈夫……
  哎呀……我要被……你操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亲儿子……我要泄了……哦……好舒服……啊……儿子……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说罢,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笑官,身子猛地一缩,接着浑身酸软,四肢放松,瘫在床上。
  笑官感觉巩梨的骚穴里热流涌出,也不怠慢,运起神功,将阴精吸尽,更觉神清气爽。见巩梨星目微张,喘息甚急,也不忍继续猛力抽送,又怕二妈在身下时辰过长,将其压坏,当下一个翻身,自己仰面向上,倒将巩梨伏在身上,把鸡巴在骚穴内轻轻搔着巩梨的花心,见大奶子随着喘息不住地抖动,忙一口含住,又吮又舔,舌尖不停地在奶头上打转。
  不一时,巩梨兴致又起,媚笑道:“乖儿子,果然本领高强,刚才弄得二妈的魂儿都不知哪里去了,就是你刚才逗弄我的功夫也真让人爱煞。现下二妈又起了兴致,还需儿子再尽些气力则个。”说罢,娇躯乱扭,不停将奶子扫笑官的面门。
  笑官自能再战,当下只任巩梨用手搂着自己肩膀,双手大力揉搓着巩梨的奶子,鸡巴再次奋力鼓煽起来,这次不按兵法,只是乱战,两人端坐不动,只由得鸡巴在骚穴内乱突乱顶,弄得巩梨哼哼哈哈,骚水横流。
  这一场大战由未时一直战到申时,才告罢手。巩梨丢了三四次阴精,只被操得腿脚发软。笑官怕将二妈操伤了,到后来也不再出大力鼓动,巩梨丢的精并没有吸,反倒撒出些阳气渡了过去,这些都是笑官的好处。
  却说二人在床上搂着说话,许晴推门而入,笑道:“真是好一场大战,只看得我弄湿了三条汗巾,若非我身体不适,真想冲进来,你我三人连体大战,那才有趣。”
  笑官笑道:“小弟有此艳遇,还不是多亏了姐姐,只要姐姐养好身子,小弟倒正要好好谢谢媒人。”
  巩梨笑骂道:“没廉耻的贱人,叫你把风,你却偷窥主母行房,该当何罪?”
  许晴笑道:“这也奇怪,主母行房,却是和她的儿子,倒是我没廉耻了,刚才不知谁对着儿子大声喊亲丈夫、亲弟弟来着,还叫他用力操自己的骚穴,好不知羞。”
  巩梨跳将起来去呵许晴的痒,许晴一闪躲到笑官的身后,巩梨一扑,三人都倒在床上,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第八章情纵

  且说笑官等三人淫戏了一个下午,都觉畅快,相约明晚待许晴骚穴恢复如初之时,三人再至笑官房中取齐,通同取乐。
  掌灯时分,晚饭备好,刘小青和陈红心中还自烦闷,却哪里吃得下,巩梨因整个下午与笑官盘桓大战,身子未免也有些劳顿,是以三人各约略吃了大半碗饭,便告身体不适,各自回房休息。倒是笑官心情舒爽,胃口大开,将一桌饭菜风卷残云吃了个七八成方才住手。
  回到房中,又练了一番武功,才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光景,心道:与那中年美妇交欢操穴果然有趣,二妈交合时的淫荡样子真个使人爱煞。想来这中年美妇在情欲上面自是个个都贪得紧,也难怪傻二逃走,若非我这百练成金的鸡巴,寻常人怎能战得过这四个贪吃怨妇、中年老阴。
  笑官翻了个身,再思道:二妈和许嫂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三妈却更是个骚荡无比的货色,勾搭她想来自是手到擒来。只是这大妈,虽已知也是欲求无度,却总要想个法子接近,再软语撩拨,方可得手。
  正自想间,听得扣门声响起,起身开门,却是大妈的贴身丫鬟。那丫鬟低声道:“少爷敢是未曾睡下,大夫人有些体己话要讲,请少爷过去攀谈。”
  笑官喜不自胜,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既有心,此事必成。当下也低声道:“如此却有劳你带路。”
  孙府是个五进的院子,最里面是老爷和夫人黄氏的居所,黄氏死后,只老爷一人居住;向外每一进依次是刘小青、巩梨和陈红的居所,各自的贴身丫鬟分别住在每一进两旁的小屋之内;最外面是客厅、花园,两厢是下人们的住处,房屋之间俱是老大的院子,相隔甚远,一来显得气派,二来有些勾当也不易为他人所知。笑官倒住在花园旁边,甚是清净,盖因为孙员外要笑官用心读书,也怕和夫人们的淫戏被其撞破,教坏了笑官。
  二人静悄悄贴着房根潜行,穿过陈红和巩梨的院子,径直来到刘小青的房前。
  却说刘小青晚饭后一人坐在绣榻之上,甚感无聊,倒越发想起傻二的好处,到得后来,竟脸同火烧,阴中酸痒,淫水汩汩而出。忽地想起笑官已归,养子自小极为可爱,加之鸡巴甚是长大,今日回来,更添英俊,体格雄健,又学了些武功,想来床上功夫定是不差,不如着实撩拨他一撩拨,如若知趣,却也解了我穴中之痒。想到此,更是情不自禁,急忙唤贴身丫鬟去叫笑官,只说有些体己话要讲,自己在屋内焚起一炉好香,将外衣只换了件薄纱,略略掩住亵衣,把珍藏的玫瑰香露在身上乱撒。一切准备停当,便躺于绣榻之上,静待笑官前来。
  那丫鬟轻轻将门打的三下,即便推开,着笑官进入,自己只是抿着嘴偷笑,转身而出,反将门关了。想是如此作局已非止一次。
  笑官几步上前,施了一礼,道:“大妈,此时唤儿子来,不知有何事体?”
  刘小青于绣榻上转过身来,道:“近日来,老爷出了远门,大妈我自在家主持家务,虽有许嫂帮衬,奈何家事琐碎烦乱,连日操劳,是以周身有些酸痛,本待找个郎中推拿,怎奈男女有别,终是不便。想我儿随了缘师父修习武功,下手自是有力,便欲请你代劳,顺便说些个体己话解闷,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话正中笑官下怀,当下道:“儿子刚好和师父学过推宫过血之方法,大妈有求,自当尽力。”
  刘小青微微一笑,也不答言,倒把身子转过去,趴在绣榻之上。却见刘小青后背已近赤裸,薄纱之下,仅余肚兜的带子松松系着,下身仅着一件真丝亵裤,却也近乎透明。
  笑官便跪在绣榻旁,由肩膀轻轻揉捏起来。触手之下,虽隔薄纱,仍觉肤如凝脂,滑溜异常,微微吸气,略略闻到些玫瑰香气。笑官借机搭言道:“想不到大妈身材竟有标致,更兼如此异香,真是我见犹怜。”
  刘小青笑道:“中年之人,自是比不得青春少女了。”
  笑官接道:“不然,儿观大妈之身材,丝毫不逊于二八佳人,却又多了些成熟丰满之意,自是更胜一筹。”
  一边说,手却不停,渐渐移到刘小青腰际,忽道:“大妈,儿子欲仔细按摩你那腰部,只是这薄纱甚滑,使不出力气,不如暂且将其解下如何?”
  刘小青心道:小子果然知趣。口中却道:“如此甚好。”登时侧身将薄纱衣除下。
  笑官两手在刘小青背上游来游去,不住将指甲轻轻划弄刘小青的肌肤,只这几下,搔得刘小青痒到骨髓里去,恨不能立时拉过笑官做了一处。
  却觉笑官停下手,在刘小青耳边轻声道:“大妈,你那肚兜带子也有些碍事,不如也解了吧。”
  说罢不由分说,径把带子解开。偷眼观瞧,见刘小青两个奶子被身子挤得由旁边突了出来,肥肥白白,看光景比二妈巩梨的尚要大些。随即双手略略加力,在刘小青背上揉搓不止,不时将手指触摸那双奶子。
  刘小青只觉得笑官双手如火炭也似的在自己身上烙着,甚是舒服,加之奶子被摸,更觉欲火中烧,正不知如何处,只是道:“儿啊,你那手好似火团一般,揉在大妈背上,真个舒服。”
  却听得笑官道:“大妈且慢说舒服,待儿子给你捶捶腿,舒服之处尚在后面。”
  当下,双手移到刘小青的妙臀和大腿,只觉得弹性十足,并无甚赘肉,心下甚喜,更是上下其手,还佯装不经意地将手去碰那桃源私处。
  刘小青不曾防备,身子一紧,骚穴更是吐出不少馋涎,不由得哼了一声。
  笑官笑道:“大妈可是觉得舒服?”
  刘小青也甚为大方,道:“只是再用力些。”顿一顿又道:“儿啊,你跪了半天,腿脚想是也有些麻了,不如也上得榻来,待大妈给你揉揉。”说罢将身子向里移了移。
  笑官也不推脱,待上得榻来,刘小青急把双手拢着笑官双腿,不住按捏,更不时摸着笑官胯下。笑官却也促狭,将个鸡巴长到二尺长短,只让刘小青摸着心旌摇荡,暗道:“天下竟有如此大货,骚穴啊骚穴,不想你今日终算有了口福。”
  只听笑官边弄边道:“我爹真个福气,将大妈这等人物娶回家来,恐昔日杨玉环也不过如此而已。”
  刘小青闻言,心中气苦,叹道:“刚入门时,却也恩爱,良宵也觉苦短。只是你爹年纪渐增,做起事来也有心无力。这几年大妈竟似守了活寡一般,你爹一年倒有大半年不在家中歇宿,便偶尔还家,还要同另外两房均分雨露,个中苦闷,实令人心寒。”
  笑官笑道:“我爹年纪已过古稀,精力自然不济,大妈倒也不必挂怀。”有事弟子服其劳“,日后大妈有何事体,只管来找儿子便了。”说罢,径直把手隔着亵裤就着桃源,抚摩起来。
  刘小青更是觉得只在那骚穴洞口有些适意,越深越痒,到得最深之处就如同着起火来一般。她本是干脆之人,当下更不迟疑,径把手伸入笑官的裤裆,将那鸡巴着实抚摩,喘息道:“好儿子,难得你有这一番孝心,今日权且为大妈解解渴吧。”
  笑官索性剥下刘小青的亵裤,但见刘小青的阴户生得端的怕人。怎见得?只见坟起的阴阜稀稀拉拉长了些阴毛,却有两三寸长;一只硕大的阴核顶在桃源之上,比许晴的还要大些;再向下,一条肉筋连着的两只肥厚的肉片如同门板,微微分开,虚掩着门户;向内张望,一条阴缝怕不有两寸长短;洞内肉芽嶙峋,热气腾腾;自骚穴内向外微微流出些涎液。笑官见此异象,也禁不住“啊”的一声。
  刘小青自知是骚穴的模样惊了笑官,当下笑道:“我儿休怕,大妈的阴户只是生得阔了些,却另有好处。只要儿的鸡巴够粗大,少停自会尝到滋味。”
  笑官闻言,童心大起,心生一计,欲捉弄刘小青这一回。当下面显难色道:“儿子一心欲孝敬大妈,怎奈大妈的阴户阔大,儿子的鸡巴短小,恐难适意。”
  刘小青急忙扯下笑官裤子,只见一条三寸长、拇指粗的鸡巴孤伶伶立在当场,登时大失所望,心中疑惑:方才摸弄时,自觉其鸡巴粗大可人,怎地会如此短小可怜。就是小时所见,也与现时大有不同,真乃怪事。
  却见笑官哭丧着脸,欲翻身下榻。刘小青略一思忖,忙止住道:“我儿且莫丧气,且将那物件插进来试上一试,鸡巴经我淫水滋润,自会长大也未可知。即便不顶事,也先在大妈骚穴里丢了精,权且将大妈的渴怀灌溉一回。大妈这里有的是有角之物,事后再烦我儿用其为我解痒便了。”说罢,命笑官掉转身,揪着笑官的鸡巴就往骚穴里塞。
  笑官见那小货全然进入,更觉刘小青阴户之博大,作势抽送了几下,哪料如同空自抽插,两人俱觉未曾经过一般,甚是无味。
  刘小青只急得眼泪险些落下,暗道:“如此年轻力壮的后生,却还不如乃父,真个不中用。”脸上便有些厌恶之色,正欲开言,却觉得那话儿突地猛长,龟头紧紧顶住花心,肉棒倒把个大穴涨得约略有些疼痛。
  刘小青不禁又惊又喜,问道:“我儿,为何鸡巴又变得如此粗大顶事了?”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莫说大妈的阴户,便是再大些的阴户,儿子照样可使其涨满。”
  刘小青大喜道:“你且将鸡巴拔出来我看。”
  笑官依言,“扑”地拔出鸡巴,凑到刘小青面前道:“大妈请看。”
  刘小青一看,但见鸡巴足有一尺长短,三四寸粗,不像寻常人黑黢黢的,反倒白亮亮刺眼,一个拳头大小的龟头,肉棒上青筋勃起。将手一握,只觉得硬邦邦、热辣辣的。
  笑官道:“我这天机棍,任凭你再阔大宽松的阴户,也能撑满;再紧窄狭小的骚穴,也能塞入,便是屁眼也难它不倒。”当下再运神功,只见鸡巴忽地缩成指头粗细,忽地又恢复原状。
  刘小青爱不释手,将个鸡巴反复把玩。笑官接道:“这物事不惟粗大有力,更兼持久耐战,任你如此戏耍,终是不泄。”
  把个刘小青听得喜不自胜,骚穴内酸痒难耐,忙叫笑官且试上一试。
  笑官将其慢慢送入,缓缓抽插。刘小青只觉得阴户中无处不满,每一抽送,肉棒磨得骚穴内壁酸酸麻麻,甚是爽利。开口道:“乖儿子,不瞒你讲,大妈除你爹外也曾耍过些男人,可惜无一人能让大妈如此舒泰,终是不如你这条大棍子。
  只是再大力些。“
  笑官已知大妈淫兴大炽,若不用些狠的,难免会生怨怼之意。况且大妈的骚穴却有妙处,鸡巴抽送时节,穴内肉芽亦重重地磨着肉棒,把个笑官磨得好不舒服,也是不动不快。当下也不运功,兀自把个鸡巴使得翻飞,枪枪见底。
  一时间,刘小青淫声浪语:“乖儿子……大鸡巴达达……亲爹……快狠狠地插吧……把小骚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我浪死了……”
  不时把个肥臀向上乱顶。
  笑官也被刘小青磨得有趣,不禁开声道:“好大妈,我的好妈妈、好姐姐,你的骚穴果然妙用无穷,磨得我的鸡巴也是爽快,再用力磨啊。”
  两人又抽了有两三千抽,刘小青忽然紧紧抱住笑官道:“乖儿子……再用力……用力……插几下吧……我要死了……哟……丢给亲儿子了……。”
  笑官又奋力抽了十几抽,就觉得刘小青阴户外的两片阴唇用力含着肉棒的根子,整个穴肉紧紧夹住了鸡巴,花心猛开撒出一股热流,而后花心又一合,象小嘴一般,紧紧咬住了龟头。
  笑官初尝此味,亦感觉鸡巴麻酥酥的,甚是舒服,险些忘记吸取阴精。好容易静下心来,吸取了阴精,睁开眼来,却见刘小青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刘小青道:“大妈平生第一次尝到如此长大的鸡巴,真个是滋味无穷啊。”
  笑官笑道:“我爹年纪终是大了,自是无能满足几位妈妈。几位妈妈平日里对儿子甚好,儿子却也无以为报,只得以此略表孝心。日后大妈如有需要,自可找儿子来便是。”
  刘小青大为感动,搂着笑官做了几个嘴,道:“大妈本欲跟你图个长久往来,不想你如此知趣,真不枉我养你经年。”
  叹口气接道:“只是大妈这久旷的身子,又是初次尝到滋味,今日只一次是断难满足,你可还能再战么?”
  笑官笑道:“今日只要大妈高兴,就是干上十次八次,又有何妨?且让儿子再孝敬你一番。”
  当下两人复又缠在一处,不知做了多少次,直至刘小青风流散去,通体舒泰,方才了事。刘小青一力挽留,便要笑官在此与她一同歇了。怎奈笑官恐怕半夜里巩梨和许晴再来纠缠,若见屋内无人,说不定会喊将起来,到时大家脸上无光。
  是以也不顾刘小青作出诸多媚态,只说可长久图之,不在一时,便穿衣起身,信步走出。
  将房门掩好,正欲转身,却有一人自背后对笑官肩上只一拍。笑官猛回头,方见此人即是那领路的丫鬟。但见那丫鬟将个手指放在嘴前,示意笑官禁声,倒把手向笑官招了招,转身便行。
  笑官也不言声,只跟着走,且看她耍出哪些花样。那丫鬟将笑官领至旁边厢房门前,推开门先叫笑官进去,自己却在门口张望良久,方才闪身而入,将门掩了。
  进得屋来,略喘了喘气,才笑道:“少爷和大夫人真是一场好厮杀,只看得我那骚水几欲流干,不知吞了多少馋涎。”
  笑官一听,放下心来,又是一个急于捱枪的。仔细打量,见那丫鬟也就十六七岁年纪,有五六分姿色,只是眉眼之间含情脉脉,荡意甚浓。
  笑官笑道:“敢是你看了后兴动,也想试试么?”
  那丫鬟也笑道:“女人家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鸡巴,哪有不想吃的?只是下人比不得夫人,却怕少爷看不上人家这粗糙身子。”
  笑官见她说得颇为有趣,上前搂住做了个嘴。那丫鬟“咯”地一声笑出来,却忙捂住了嘴,仔细听听屋外并无异声,方低声道:“最好低声些,若吵醒了夫人,大家无趣。”说罢,却将下身贴着笑官的鸡巴乱扭。
  笑官俯身将那丫鬟横身抱起,走至床前,倚着床栏坐下,令其坐在自己腿上,手却径直深入内衣,摸那奶子,问道:“你却唤做什么名字,有多大年纪了?”
  那丫鬟见笑官伸手入怀,却不推拒,大方方承受了,道:“奴婢唤做董洁,在家时,父母只唤小名,叫”小红“。去年因为欠老爷的地租,父母便将奴婢卖给老爷抵债,过来后服侍大夫人,却没有改名,仍唤做小红,今年和少爷同岁,十六了。”
  笑官手抚那奶子,只觉得入手虽滑,却也只是嫩乳初发,硬硬的两个小包,似有鸡蛋大小,奶头更是如同绿豆。如此奶子,比之那几位中年巨乳,自是不可同日而语。笑官微微皱眉,便将手转而向下体摸去。
  摸到桃花源处,小红将身子一缩,低低地“啊”了一声。笑官忽地想起了缘的话来,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停住了手。
  小红正觉有趣,见笑官停住,忙将个小穴就着笑官的手旁磨来蹭去,道:“可是奴婢的身子不合少爷的胃口?奴婢只求少爷,好歹弄人家一弄,万莫痒杀了小穴。”
  笑官强笑道:“看不出你年纪不大,怎会如此知趣,敢是弄过几火吧?”小红微赧道:“少爷莫要笑话人家,人家一来就让老爷操过了,那次痛得我死去活来,弄出不少血来。以后老爷到大夫人房里歇宿,都要我陪着,倒是老爷操弄我的时日多些。日子久了,也渐渐觉得此事甚是有趣。”
  笑官登时一颗心落回肚里,手指复又不停轻抚小穴,接道:“我爹既然操弄了你,怎会再有精力和我大妈厮缠?”
  小红抿嘴笑道:“老爷精力确实不济,单单弄得一个尚显费力。只是夫人恐怕兴致刚起,老爷就泄了,不能尽兴,才唤我和老爷操弄,她自在一旁观看,直至兴发不可当时,方换她上去,要老爷尽力操弄,此时老爷多半已值颠峰,鼓动几下泄了后,还要用假鸡巴乱抽几千下才能使夫人适意,只是真家伙却便宜了我。”
  笑官听罢,兴致渐起,将指头轻轻送入小穴深处。毕竟小红年纪尚幼,骚穴依然甚是紧小,两指并入似觉艰难,便一根指头在内不住地扒搔。叹道:“少女之穴果与中年不同,十分紧窄,又滑嫩可爱。”
  小红被笑官手指玩弄,略略止痒,扭动身子笑道:“人家的小穴确比夫人小上许多,每次夫人都选那最为粗大的假鸡巴,叫我不必顾忌,只是用力抽送。更兼夫人兴致颇高,她在一旁观看时节,还须得我为其舔吸阴户,哄动春心,使那骚穴淫水涟涟,再操时才得畅快。”
  听得如此光景,笑官不禁兴趣勃然,当下就欲为小红解衣。小红忙阻道:“恐少停夫人叫茶,一时不便,不如我将裙子撩起,只褪下亵裤,任少爷操弄罢了。”
  两人各自褪下裤子,笑官手持鸡巴打趣道:“此物如此巨大,恐怕你无福消受也未可知。”
  小红低声荡笑道:“少爷且休瞒我,方才人家见你和夫人操弄时,鸡巴可大可小。人家穴虽小,倒比寻常屁眼还要大些呢。”
  笑官亦笑道:“小浪蹄子,胆敢偷听主人说话,该当何罪?且让本少爷先插你几百杀威棒。”当下,笑官便让小红坐于怀中,将鸡巴缩为五寸长短,七八分粗,叫用手颤巍巍地扶着,慢慢送入。鸡巴虽已缩小,然小红仍觉涨痛。笑官又缩了些,这才连根顶进。
  两人俱都叹了口气,一个觉其棒大,一个觉其阴紧。舒舒服服养了一阵,方自开始抽送。笑官也不用那神功,只是把着小红的屁股,着实上下搬动,小红也帮衬着用些腰力。
  两下里,一个觉得肉棒被夹甚紧,每次抽送,龟头酥酥,直酥到心坎;一个还感骚洞涨个饱满,几个回合,花心酸酸,欲酸至骨髓。
  两人都恐惊扰他人,笑官只是闷干,一言不发;小红强忍兴趣,不敢高声。
  屋内只余二人的喘息声和鸡巴自骚穴内带出淫水的“滋滋”声,偶尔小红自鼻内发出些低低的哼声。
  大战有四、五百回合,小红强忍快意,在笑官耳边低声道:“少爷……人家快……快……忍受不住……酸……酸死了……要……要泄出来了……”
  笑官加紧抽送,一时间,红彤彤穴内嫩肉被鸡巴带进带出,白亮亮淫水随抽送顺着鸡巴流下,煞是好看。忽觉小红双手搂着笑官脖子一紧,笑官忙用鸡巴顶住花心,双手捧着屁股左传又磨。
  小红当不住,全身紧缩,张大口“啊”地一声喊。慌得笑官忙用嘴将小红的口堵住,只觉得自花心内喷出一股热流,笑官赶忙吸了。小红风流已过,如同泥一般瘫在笑官身上。
  片刻间,小红才“嘤咛”一声醒来,但觉浑身酸软,正欲开言,却听得刘小青喊道:“小红……”
  只惊得小红慌忙坐起,含糊应了一声。刘小青道:“深更半夜鬼叫什么,还不拿凉茶来我吃。”
  笑官拔出鸡巴,低声笑道:“果然被你说中,如若你不喊那一声,倒可以多耍几次。”
  小红心下也自懊悔,把眼紧看了笑官一阵,低声道:“今日只好如此,但求少爷莫要忘记人家,时时来施舍些雨露,我……我这心里可记挂着你呢。”
  说罢立起身来,就将亵裤做了汗巾,把下体揩抹干净,放下裙子,又扑到笑官怀里,做了几个嘴,才至桌边倒碗茶,见笑官也收拾利索,两人一同出了房间。

 


  第九章三人

  次日上午,笑官只帮刘小青做些庄内的大小事体,虽然年纪尚小,但头脑甚是伶俐,一应事体竟也处理得井井有条,颇显大家门风。
  到得午饭后,笑官先是将那天机神功和淫贱佛山无影嘴功夫一并反复运行,自感无碍且更进一层才住。之后,少不得又极力孝敬了刘小青一回,把个刘小青弄得骨软筋麻,越发觉得有趣。
  晚饭时分,笑官并三位夫人一桌坐了。刘小青午后风流才过,真个春风得意;巩梨自知晚间有一场大战,颇有些兴奋期待之感,也不禁有些眉飞色舞。是以二人和那笑官有说有笑,不停箸地向笑官碗中夹菜,取个关怀呵护之意。倒是陈红仍旧不冷不热,心下却有些纳罕:这两个骚货缘何对儿子如此关心,难不成这几人做了一处。转念再思:不对,这小子明明是个中看不中吃的不举货色,乃是老娘亲眼所见。啊,是了,定是她二人又有了新欢,且不要说破,待得过几日,我再撞了她们的好局,将几个羞上一羞,也好分些雨露。
  当下,脸上也堆下笑来。四人言谈甚欢,却各怀心事。一餐饭只好吃了半个时辰才住。
  巩梨回得房内,重整衣妆,对个镜子翻来复去,直作得妖妖娆娆,方才径奔许晴的房内。
  不想那许晴已自等得有些不耐,竟在门口张望,见巩梨前来,二人忙挽了手,顺墙根蹑手蹑脚来到笑官门前,把手轻轻在门上叩了三下,便一推,房门早开,二人闪身而入。
  却见笑官赤条条卧在床上,不停手地把玩那根令人爱煞的东西。许晴一见,笑对巩梨道:“姐姐你可见了,这宝贝兀自在耍弄那宝贝呢!”
  巩梨亦掩口笑道:“想是我姐妹半晌不到,将我们这宝贝儿子急煞了,倒要求那五姑娘帮衬。”
  笑官见二人如约前来,色迷迷笑道:“那是儿子一片孝心,恐妈妈们求战心切,故自做主张,先行请这小和尚站立等之,你二人若哪个不耐,便邀他叩门而入罢了。只是他不能持久,不一刻却要口吐白沫了。”
  二人既与笑官战过,已知其经久耐战,是以骚穴虽痒,却也并不着急,一个款摆柳腰,一个轻扭肥臀,来到笑官床前,双双把手去摸那鸡巴。
  笑官笑道:“两位妈妈且莫要急燥,还请宽衣则个。”
  巩梨与许晴相视一笑,齐齐道:“这两身好肉,却便宜了你这色中饿狼。”
  说罢,便解去衣衫。
  登时满屋白光耀眼,巩梨与许晴二人精赤着身子,立在笑官眼前。二人一般的雪白,一般的丰腴,只是许晴经年劳碌,肌肤不如巩梨那般光滑,却更胜于结实,浑身无甚赘肉;巩梨小腹微微凸起,腰际也有些累赘。当胸看去,巩梨的两个奶子如同海碗,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奶头似有蚕豆大小;许晴较之巩梨还要大些,却微微下垂,奶头竟如葡萄,颜色更显微黑。
  把个笑官看的馋涎欲滴,将双手把住二人的奶子,不停地摸弄,爱不释手。
  二女闭目仰头,承受了一阵子,便竞相爬上床来,纷纷道:“且让你尝尝新鲜滋味。”便一左一右牢牢夹着笑官,俯身下去,争着把嘴凑向笑官的鸡巴。
  许晴含着龟头不住地舔吸,舌头在马眼上不停地游走,小手更是用力套弄肉棒;巩梨不甘人后,半卧半躺,扳起笑官大腿,把嘴叼住肉袋,不住地吸吮,间或将舌头舔那笑官的屁眼,并伸手捏弄肉棒的根部。一时间,你争我夺,好不热闹。
  笑官初次尝到此味,觉得鸡巴无一处不舒服,忍不住低声叫道:“两位妈妈如此好功夫,更兼甚有默契,定是常常合伙做事,真个舒服死儿子了。”
  许晴吐出鸡巴,荡笑道:“这本事乃是你二妈想出来的,原本是图男人的鸡巴更加坚硬,一会儿做事才得爽利。只是你这大货,粗长坚硬,却还用得如此么?
  左右是便宜了你。“
  正说间,却见巩梨也不答话,竟把鸡巴抢了过去,塞到口中便吸起来。许晴无奈,只得用口咬住肉棒,由下至上,如同吃鱼一般,还把手去摸那巩梨的奶子。
  巩梨口中有物,不便呻吟,只是被摸得“唔唔”直哼。
  笑官只是享受,把眼左顾右盼,却见许晴翘着臀,巩梨岔着腿,二人胯下一览无余。
  但见二人两股之间黑压压一片,只是这黑不同于那黑。怎见得?巩梨的阴毛由小腹伸展下来,将个阴户遮挡得严严实实,黑漆漆的卷毛在烛光下好似貂皮,闪闪发亮;许晴的阴户旁边竟是寸草不生,敢是那阴毛到得阴户上边已是戛然而止,倒是那骚穴周边和两片嫩肉褐中带着黑色。
  笑官看得童心大起,倒把两手分左右直指二人的骚穴。左手捏着许晴的阴唇搓弄不止,右手却轻轻抚摩巩梨的掩户长毛,弄得二人纤腰轻摆,粉臀半摇,嘴里吟啊不停。
  笑官改了招数,左手三指径直插如许晴的骚穴,把个拇指留在外面接应,却也不老实,就着伸缩大力抠动许晴的屁眼;待将右手三指亦如法炮制时分,隐隐觉得巩梨阴户尚窄,不能容之,便好将两指送入,拇指恰好顶在阴核之上,当下毫不迟疑,用力摸弄。
  只此一招,直弄得巩梨不住将个肥大屁股向上顶动,许晴却“哎呀”一声,倒把腰向下矬了矬,笑官借机把个拇指插到屁眼子里面去了。
  巩梨骚穴和阴核遭劫,许晴阴户及屁眼被袭,两人一时觉得爽快,只顾喘息,哪里还顾得伺候笑官的鸡巴。却见笑官加力耸动,二人更感刺激,不觉“哼哼哈哈”,各自伸手把住对方的奶子,不停玩弄,却纷纷伸头,凑着笑官的龟头,做了个好嘴,骚穴中早流出些水来。
  笑官摸得手滑,淫笑道:“想不到二位妈妈如此不禁玩弄,不经三五下,穴里的水儿竟可给儿子洗手了。”
  巩梨许晴齐齐开口,这个道:“却还不是你那淫手搅的?”那个道:“只知儿子胯下强悍,不想就这双手也要了娘的老命。”
  笑官更是得意,问道:“只是二位妈妈的骚穴虽然俱都温暖湿润,却毕竟有些不同,许嫂的阴户似比二妈的还要大些,就是这两片肉也似合不上了,不知何故?”
  巩梨抢先道:“我这妹妹最是淫荡,想来这全庄子男人的行货,早已见识过了,日也操夜也操,这骚穴自然宽阔,便是那穴边的阴毛,也早被弄得剩不下几根了。”
  许晴一把扭住巩梨的奶子,笑骂道:“我自是见多识广,只是做那事情时节,哪次不被你拔了头筹,我自吃些残羹。你那骚穴甚能回缩,倒是叫你捏着小逼装紧作雏儿了。”
  三人热热闹闹耍了一阵子,笑官手下却未曾放松,一阵紧似一阵。不一时,听二女一个道:“不好,二妈骚穴甚痒,儿子快来给插上一插。”另一个道:“哎呀,姐姐弄得口滑,定要尝尝弟弟的棍子。”
  笑官故意叹道:“这个却有些难办,儿子就一个鸡巴,不知哪位先行,哪位后做。”
  巩梨道:“我是主母,这等事体自然先尊后卑。”说罢,便欲抓那鸡巴向穴里塞。
  许晴岂是甘心人后的,急忙阻住道:“每次都由你,只是这次权且让我一让吧。”
  笑官见二女争来夺去,恐伤了和气,笑道:“儿子虽就一根鸡巴,但尚有一绝技未曾施展,如若施将出来,只恐你二人却都舍此而争彼了。”
  二女不解,俱都怔怔望向笑官。笑官接道:“儿子还有一套嘴法,据说亦能使那女子如醉如痴。时至今日,儿子已对那功夫颇有些心得,虽未曾试过,想来是不会差的。”
  此言既出,二女俱都摇头,道:“想这肮脏去处,怎可用嘴舔吸,此事却万万不可。”
  笑官软语温存,道:“男女交合,讲究随兴而至,只求尽兴,你们好吸我的鸡巴,我却不好吸你们的穴么?且所有人等,个个都由此而出,成人后却憎嫌出生之地,倒有些忘本之嫌了。二位妈妈各请宽心,儿子定叫你尝到平生未遇之滋味。”
  一席话,只说得二女将信将疑,虽觉此事有些不妥,也找不出反驳之理,心里倒还有些渴盼之意。当下,二女猜枚,定下许晴自来交合操穴,巩梨倒要先尝尝新味。想这巩梨许晴如此作局,巩梨每次争先,毕竟这一次到了许晴。
  当下,笑官依旧躺着,叫许晴巩梨只需如此如此。许晴欢喜无限,照着笑官的吩咐,爬到笑官胯间,欲吃那棍子。巩梨亦勉强跪在笑官头颈之间,将个阴户对正笑官的朱唇,只是心中尚有些疑虑,不敢跨坐实了,略略用些腰力,将骚穴只微微悬着。
  笑官把鼻子凑将上去对着巩梨的阴户嗅了一嗅,但觉微微有些腥臊之气,并无异状,便壮起胆子,在那肉缝之间舔上一舔。只这一舔,便弄得巩梨娇躯一抖,周身浪肉不住颤动,娇声道:“这是什么怪滋味,叫人痒到骨髓去。”
  说罢,将个肥大屁股扭了扭,阴户之中再泄出些水来。笑官运起舌头,在巩梨的阴户周遭着实舔弄,将淫水尽数吞食,还把那软东西径直送向阴核,极力搜刮。每次搜刮,巩梨便将个屁股向起一耸,周身扭动不停,道:“好啊,有些意思了。”
  笑官大是得意,鼓煽得更加卖力,把个嘴紧紧贴在巩梨的阴户上,启齿轻咬门前两片嫩肉,更将舌头送入门内,在肉壁上起力舔动。
  这一搅,只搅得巩梨食指大动,阴户又麻又痒又酸,正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周身舒泰,却还有些不满足,手脚也不知置于何处才好。只叫道:“哦,这一招确实不凡,舔得我属实爽利,只是若在长些,能入得深些才好。”
  那一边,许晴早早将个既粗且大的棍子,捣进自己的骚穴里,正自上下起落。
  笑官初次运用嘴上功夫,未免有些生疏,恐和二女上下交战而分心,早将个鸡巴耸得如天般高,当下也不用功,只任凭许晴玩耍。
  许晴只觉得自己阴户内撞入了一根火热硬实的铁棒,即便不动,也别有番滋味,只是箭在弦上,势成骑虎,不容她不着力弄耸。但见她好似骑马一般,尽情驰骋,上起下落,前恭后踞,不时将双手揉搓胸前累累垂垂的两个肉球,把一对颠峰蓓蕾弄得怒而坟起,硬硬地挺着,没口子叫道:“好儿子,天生的大行货,老娘只是要被你弄死了。”
  巩梨见状,更觉心急,越发觉得舌头诚然可爱,奈何短小了一些,也叫道:“兀那儿子,二妈实是等不得了,且再放些手段出来,为二妈解解馋也好。”
  笑官却不答话,自顾舔吸巩梨骚穴。只弄得巩梨屁股如同风车也似的,在笑官脸上只是打转,阴户内泉水奔流。笑官将淫水吸如腹中,方自放开嘴,笑道:“”君不见淫荡之水穴中来,奔流到嘴不复回“古人真不余欺也。食二妈之淫水,果如饮清泉、食甘露,真个沁人心脾,乃天下第一美味也。”
  只恼得巩梨骂道:“我自急死,你还偏偏弄文嚼字,今日就坐死你个小猢狲罢。”说罢,一屁股坐下,将笑官的脸面淹在两团白肉之中。
  笑官忙把手推起,笑道:“二妈且莫焦躁,儿子这就用些功夫,叫你尝些新鲜滋味,包你一尝之下,再也舍不得放开。”
  当下把上嘴对着巩梨的下嘴,运起嘴功,一条软软的舌头登时挺得笔直,长至五寸长短,“扑”地送入巩梨的骚穴里。
  巩梨正自焦躁,但觉一物热烘烘闯入,又硬且长,堪堪搔到痒处,立时便似被箭射中一般,将身子沉将下去。心中反倒欢喜无限,忙问道:“乖儿子,这又是什么怪功夫了?”
  笑官嘴被占住,顾不上答话,只把个舌头好似装了机关一般,不住伸缩,在骚穴内搅动不已。
  巩梨已然省得笑官正忙,再不言语,将手伸至胯下乱摸,一把捏住根鸡巴也似的东西,软中带硬,兀自伸缩不已。巩梨更是惊喜,问道:“可是你那舌头?”
  笑官只是用手拍拍巩梨的屁股,舌头依旧不停,将个阴户内搅和得天翻地覆。
  巩梨大喜过望,自道:“只道此法只是约略解些饥渴,不想你还有这套绝技,我自要好好享用。”
  只觉得阴户内有如一条赤链蛇在不住窜动,肉壁被刮得酸麻,花心附近被舌尖轻轻搔动,阴户门旁被男人鼻息刺得麻痒,真个又是难过又是舒服。当下把个屁股尽力下沉,紧紧贴住笑官的脸面只是扭动,口里道:“乖儿子,且好好给二妈搔搔痒。”
  忽地将屁股停住,叫道:“好儿子,就是这里,且仔细给二妈搔搔。”笑官听得,将舌头一软,舌尖只是一屈,便如小手一般,轻轻搔动。只喜得巩梨笑道:“这根东西竟如此有趣,非但可硬可软,还可弯头,果然较之鸡巴更加灵活,真个搔到了痒处。”
  一时间,笑官如同一条大船行于海上,巩梨许晴二女便随着船身在惊涛中颠簸,这个上颠下耸,将那船桅紧紧咬住,那个左摇右摆,把个屁股象磨盘也似的转动。
  弄到间深之处,二女俯下身去,各自一手托着奶子揉搓,另一手却直取对方的胯下阴核,大力揩摸。只弄得二女淫声不断,这个道:“乖儿子……再……再把舌头……向内伸……好歹……好歹用些……气力……”
  那个道:“亲弟弟……你……你的大……大鸡巴……真……真要把……把姐姐的骚穴……戳穿了……”
  片刻间,笑官屋内只是一两片春光旖旎,三五声荡吟消魂。
  过了半个时辰,二女各自挨了约莫有三五千抽,巩梨先自败下阵来,直把身子向前顶了几顶,再用力向后一挫,便俯下身子,趴在笑官胸前不住喘息。笑官忙将舌头抵住花心,轻轻扒搔,淫水吮吸不及,却顺舌根流出,淌了笑官满脸。
  另一边,许晴虽可随己意或快或慢,到了泄精时节便可慢将下来,若不甚满足,自然大力抽送,奈何笑官鸡巴委实粗大惊人,不由得她不缴枪弃甲。不一时,亦将个花心紧紧抵住龟头,恨不能将周身分量尽集于此处,花心大张,阴精早泄,倒被笑官鸡巴吸个精光。
  三人各自喘息片刻,许晴开口道:“儿子鸡巴果然粗壮,真个干死我了,若是个雏儿,只怕挨不上几枪便有性命之忧了。”巩梨笑道:“不消说,你自倒承认是个惯家老逼了。”
  许晴作势起身欲打,倒觉得周身酸软,亦笑道:“我是老逼不假,只是不象你,把个肥大屁股死死坐在儿子脸上,还不住揉搓,竟不怕将其闷毙。以我看,你非但是个老逼,还是个骚逼呢。”转而向笑官道:“儿子,二妈之穴是否骚浪?”
  笑官笑道:“恕我直言,确实有些骚气。”抬眼见巩梨眼睛瞪起,忙接道:“只是骚得令人舒爽,真个如饮甘露。”
  二女打了笑官一下,俱都笑道:“偏生你会做好人。”
  许晴接向巩梨道:“姐姐方才觉得滋味如何?”
  巩梨微笑道:“我且不说,待得你尝尝那软中硬、会点头的物件后便知。”
  许晴淫笑道:“想是你已尝过那舌头的味道后,还要品品这鸡巴的滋味,是以如此急不可待欲和我交换,是也不是?”
  巩梨偷瞧笑官一眼,接道:“偏是你这骚狐狸精明,定是你想尝些新鲜,才如此诬赖于我。”
  二女在此缠夹不清,笑官抬身将二人搂住道:“二位姐姐妈妈且莫要争吵,你我三人在此相会,正是天大的缘分,定要尽兴玩乐才是,如若令你二人不甚满意,岂不是堕了我的威名么!若依得我,不如二人有个交换,各自满足便了。”
  二女俱笑,一个道:“你且称呼我们什么,哪有将妈妈喊成姐姐之理,真个是没廉耻的小鬼头。”另一个道:“小小年纪,有甚的威名,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笑官再不答话,只将身子掉转,把个鸡巴向巩梨不住翘首,嘴却就着许晴的屁股咬将起来。
  二女各自啐了一声,心中早是千肯万肯,又是熟门熟路,不由分说,各自舞弄起来。
  巩梨嘴里不住嘶嘶哈哈,将个巨大鸡巴颤巍巍塞入骚穴,停了一停,待得渐能容之,方自轻摇慢送起来。
  许晴早欲尝得此味,不等笑官开口,自将阴户送到唇边,笑官只一闻,笑道:“姐姐,不想你的骚穴竟比二妈的还要骚上一些呢!”
  二人俱笑,连巩梨在一旁也笑得坐将下去,却又被鸡巴插得哎哟一声匆忙立起身。
  许晴道:“姐姐的穴里味道确比他人浓些,敢是你不喜欢么?”
  笑官道:“淫水是浓是淡,味道是重是轻,都是各家的特色,我欢喜还不及,却怎会不高兴呢?”当下张嘴大肆活动,许晴却也尝了这个物件的滋味。
  一夜说不尽的风流,倒是笑官百战不殆,在二女各自泄精之后,仍歪缠着不放,二女没法,只得任其舞弄。不知弄了多少次,巩梨和许晴泄得发昏,笑官亦怕二人泄得过,损了身子,不再吸取阴精,到得最后竟也泄些阳精给她,二女不觉间也得了莫大的好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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