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速之客
“珈珈,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欢爱过后的丈夫,从平躺的休息姿势翻转侧身,表情有些严肃的问著。
“干麻呀!一付郑重其事的样子。”看著丈夫的神情,我觉得有些好笑。
“中午我在公司接到大哥的电话,他说……”一向说话干脆的丈夫,变得拖泥带水。
“大哥说什么?”
“算了,我再跟大哥说吧!”他又把身子躺平了,自个把话又吞了回去。
“到底什么事啊!跟我说说嘛!”他倒是算了,可我却是一颗心悬著了。
“大哥说想让靖尧来我们这住一阵子。”终究是按耐不住。
“啊!”难怪他吞吞吐吐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生活素质的事呢!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的,当我没提吧!明天我找个理由回绝大哥吧!”
“我没说不答应啊!”但也没答应,总要有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吧!
“那……你的意思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在他眼中蔓延。
“大哥从小就照顾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到,还怎么做你的媳妇啊!”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老婆。”丈夫转过身搂著我,再一次揉进他的怀里,不安分的手又开始抚摸我的身体。
不过就是答应帮大哥的忙,也值得他那么高兴,有时候觉得男人其实也很容易满足的。
康靖尧是我大伯的长子,今年刚从部队退伍,从小在东部长大,大学念的也是东部的大学,准备到北部来求职,正好他的叔叔、我老公──康仲耿,在大台北地区有一栋不小的房子,家里的空房间还够容纳得下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
傍晚,下班后,我和仲耿一块到火车站去接这个侄子。
“好些年没见到阿尧了,不知道变成怎样了?”我好奇的想像著。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是在我结婚那一天,后来有机会回东部时,他都刚好不再家,也没碰到面,他长什么模样我都不记得了。
“还不是老样,安静的很,不怎么说话,有点孤僻。”仲耿随口说了几个形容词。
“啊!会不会有自闭症啊!那很难相处吧!”现在担心会不会太晚了。
“还好吧!”男人似乎永远不会为这种事而担忧。
到了车站,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个子高高的、留著平头、皮肤黝黑的大男生,提著一大包行李,站在火车站前的阶梯上,眺望著远方,直觉告诉我,他就是康靖尧。
仲耿让我在车上等著,向那个大男孩走了过去,男孩的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容,两个人为了行李挣扎半响,最后还是由男孩提著他的行李跟著仲耿向车子走来。
看他们走了过来,我也开门下车。
“婶婶你好。”男孩很有礼貌的向我问好。
“你就是阿尧啊!长这么高了,要是走在路上我都认不出来了。”虽然记忆中的他已经不复清晰,但是跟眼前这个至少有一米八的男孩出入肯定很大的。
“上车吧!回家再聊。”摆放好行李,仲耿催促著我们上车。
我把靖尧安排在书房隔壁的客房,和我的卧房的距离比较远,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晚上会传出什么声音让他听到了。
家里多了一个人,有时候还真的很不方便,比如不能在客厅吃老公的豆腐,不能穿著睡衣或光著身子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能……禁忌越来越多,但这些都在靖尧的体贴中化解了。
没想到这么大个的男孩子心思相当细腻,每当我在做菜时,他都会在旁边当我的助手,虽然话不多,却反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好像我想要什么东西,还没说出口,东西已经到我手上了。
我炒菜的空档,餐桌已经擦拭干净,碗筷也备妥,每炒完一道菜,他总会及时从我手里接过刚乘好菜的盘子,迅速的端到餐桌上,然后赶过来帮D尔调味时稍有个失手,让菜变咸或太淡,他也是把菜吃的一干二净,有时真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味觉。
吃完饭后,他二话不说收拾起桌上的餐盘碗筷,当然也顺便洗干净了。餐后,还会切好一盘水果,泡上一壶清茶。
看著他辗转忙碌的身影,就是再多的不便也因为他的勤劳体贴而消失无踪。
这么好的男人,将来谁要嫁给他,一定是幸福的
(二) 家有煮夫
靖尧找了一阵子工作,期间也换了几个,但总是不长久,正好仲耿的公司里有个缺把他给安排进去了。
我想这也是值得高兴的事,于是和仲耿商量到外头吃饭庆祝,但靖尧居然提议由他下厨来款待我们夫妻俩。
好一个居家男人,平常都是我的助手,今天他让我在客厅休息看电视,只要给他二个小时,就会有一桌佳肴,我们夫妻俩半信半疑的坐在客厅里拭目以待。
“没想到阿尧这么能干,居然还会烧菜!”偎在老公的怀里,随意的转动遥控器,仔细聆听著厨房里的声响,嗅著传来的阵阵煎鱼香,更是感到饥肠辘辘。
“是啊!但不知道能不能吃就是了。”仲耿看著电视说著风凉话。
“没信心啊!”
仲耿老实的摇摇头,转过头来,睁大了那双有著浓眉的大眼,表情颇严肃的问著我:“你觉得我炒的菜如何?”
“你有炒过菜吗?”好像搜寻不到这样的记忆。
“有啊!”仲耿大声的抗议,那股严肃的劲也消失无踪,“你忘了上回个月你感冒我还炒了一个蛋炒饭给你吃。”他很认真的举证,表情煞是可爱。
“你是说那个焦黑的炒饭吗?”那我可有印象了。
“唉!”仲耿叹口气,撇过头,继续看电视。
“怎么了?生气了呀!”我最怕他突然沉默了,该不是伤到他的自尊了吧!
难得一回下厨竟是如此结果,他已经很气馁了,我还落井下石,真是不应该呀!
还是不说话?
我蹭了蹭他的手臂,“喂!不是这么小气吧!”继续磨蹭他的脸颊,撒娇著说:“嗯?”他还是面无表情,双眼直视电视。我的余光扫了一眼画面,难怪不理我了,去,电视正在转播球赛。
“靠!这么那么笨,连这种球都接不到。”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叫骂声轰了出来,这个球痴,摇摇头,我还是来去看看靖尧需不需要帮手吧!我不希望晚餐没著落啊!
越走近厨房,香味越来越浓,胃肠已经蠢蠢欲动。
“好香喔!炒些什么好料啊?”我看著穿著围裙的大男生忙碌的在厨房里穿梭著。头一回看到男人穿著围裙一副很贤慧的模样,心里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如果是换成我家的大老爷,那肯定更有意思。
“再等一会就好了。”靖尧正把煎好的鱼盛进盘子里,那是一条色泽金黄的黄鱼,鱼身并未裹上面粉去炸却仍保持完整,这功力真是让我自叹弗如。我曾经试过直接将鱼入锅油煎,可那下场绝对是惨不忍赌。
“你居然把鱼煎的那么漂亮!”赞美的话脱口而出。
“很简单的,只要……”靖尧耐心的告诉我煎鱼的要领,而这同时他不但完成了糖醋鱼,连带一盘滑嫩顺口的青椒牛肉也起锅了。
“原来这么简单啊!害我每次都要裹上一层厚厚的粉,才改下锅煎呢。”
“婶婶下回可以试试看。”靖尧端起两盘佳肴旋过身子,那脸上挂著笑容,甜蜜至极。这样形容男生的笑容或许不太适当,但我就是这种感觉,那笑容像蜜糖似的,不知道是不是饿昏了,突然好想咬他一口。
这孩子平常都会冲过来帮我洗锅子,趁他端盘子到餐厅之际,我也来帮他洗洗锅,拿起锅子放到水槽中,正打算开水龙头,突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向厨房急奔而来。
“我来就好了。”靖尧从我手里将锅子取走,在水流声中,快速地将锅子清洗好,第三道菜接著下锅。
“需要不需要我帮忙啊!”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废物,平常靖尧根本不需要询问,就知道我需要什么,可是我眼看著他移动著身影,却不知道他需要什么。事实上,在我还在客厅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把材料都准备妥当,一盘盘装好,只等最后一道手续。
“婶婶,你去休息,好了我再叫你们。”靖尧专心的翻炒著锅里的鸡块,已无暇回头看我,我就听话的回客厅里去休息吧!
“怎么样?督察的如何呀?”
我说怎么有空理我呢?现在是广告时间。
“靖尧不当厨师真是太可惜了,我看圆山的大厨手艺都没他好呢?”
“是吗?你吃过圆山饭店的菜了?”仲耿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根本是觉得我形容的太夸张了。
我吸了吸鼻子,把从厨房里溢出的香气全吸进来,“你看这三杯鸡的味道,这麻油的香味伴著九层塔的清香,哇!我口水都快流出来。”
“不是快,是已经流出来了。”说著,仲耿还真递了一张面纸到我嘴边,替我擦拭口水。
“讨厌啦!”好尴尬,居然真的流出口水来,“你不要跟靖尧讲喔!很丢脸的。”
“怎么可以不说呢?”
“你敢说,我把口水流你一身,说著我把嘴凑到他的肩膀上,在他肩头擦拭著。
“喂喂!你不要弄脏我的衬衫喔!明天还要穿呢。”仲耿还真把身子给闪了开来,就深怕我的口水会流了他一身。
“脏鬼,穿了一天还不洗,我帮你脱下来……”
“别……有人呢。”仲耿指指厨房的方向。
能怎么办?安分点喽!实在是有点扫兴。平常这时候,仲耿的衣服早被我脱光了,而我,有外人在就是不方便,很多事不能太随兴。
“叔叔、婶婶,吃饭了。”
我们正襟危坐著,终于等到开饭了。
这一餐胜过以往在外头吃过的大小宴,好吃自然不在话下,我也对靖尧刮目相看,要不是早已知道他念的什么科系,我真当他餐饮学校毕业的呢。
“叔叔,还合您的胃口吧!”靖尧恭敬的问著仲耿。
“真好吃。”简单三个字,然后继续扒饭。
只见靖尧的脸上似乎有些失望。
“你这人怎么这样,跟猪一样,就光顾著吃,也不多夸人家几句。”我小声的在仲耿耳边提示著。
“我用行动来证明啊!又不是拍广告,还讲究什么说词的,光看我添了几碗饭就知道了,要是不好吃,我早退场了。你说对不对?”他反问靖尧。
想来这也是挺有道理,我们又不是美食专家,吃顿饭还要品头论足,那多累赘,用行动证明,不愧是我亲爱的老公。看我们夫妻俩吃的津津有味,靖尧的脸上也绽放了灿烂的笑容。
靖尧这小子做菜做上瘾了,每天一下班就往市场里跑,然后就赶回家烧菜做饭。我跟他说不用这么麻烦,他却仍然坚持,而且菜一定要买新鲜的,既然他乐意,我也落得清闲。
(三) 得力助手
“公司最近比较空闲了是吗?怎么每天可以按时回家?”替仲耿解下领带,松开襟口,我随口问道。
“这我就不得不夸奖阿尧了,自从他来当我的助理之后,真是得神之助啊!
从前那些饭桶只会吃饭,事情都做不好,可阿尧啊!真是块人才,什么事一到他手上肯定是迎刃而解,自然就早下班了。”仲耿说的眉飞色舞,对靖尧可是满意极了。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真有本事,可怎么之前老换工作呢?”靖尧这么能干却老碰钉子,确实是件怪事,我还以为他工作能力很差呢。
“那些猪头不识货。”仲耿很替靖尧打抱不平,所以当公司一有空缺他立即就把他介绍进公司,也好向我大伯有个交代。
“适才适所,算是你慧眼识英雄了,也还好别人是猪头,不然你哪能捡到宝呢。”
“是啊!我才有多的时间跟你……”仲耿色眯眯的看著我,将我小手一握,挤到墙角,噘起嘴就要亲了过来。
“脸都没洗哪!脏兮兮的我才不要呢。”我笑著撇开脸。
“趁阿尧在炒菜嘛!那我们来炒饭。”仲耿嘴里说著,手已经不安分的把我的T恤往上卷,拨开胸罩,一口就往乳头吮下去。
“唉呀!真是的。”难得他那么主动,我怎好扫他兴呢。也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头,将早已勃起的那话儿给释放出来,温柔的抚摸著。
“噢!”仲耿低吟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一条大腿横在他的腰上,连内裤都不帮我脱,直接拨开了就把火热的肉棒戳进已经湿漉漉的小穴里头。
“嗯……真讨厌,这么粗鲁。”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是百分百的迎合著,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感觉到身体的颤栗。
“铃……铃……”扫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们两个人此刻整打得火热,谁会去理会呢,也就任由它响著,时间到了自然就断了。
“叔叔,电话!”阿尧的声音从房外传来,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逐渐接近的脚步声让我焦躁起来,撇头一看,房门竟留了一个缝,可仲耿似乎还欲罢不能,怕是连靖尧的声音他也没听见,仍不断用他的肉棒顶著我。
“你的电话。”我说。
“叔叔,您的电话,接了吗?”阿尧的声音再度响起,但脚步声却停止了。
“电话呀!”看见门缝外的身影,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阿尧已经来到房门口了,万一……
不能有万一,于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抬起腿试图把房门踢上,可仲耿却在这时抱著我往床的方向移动,然后两人往床上一扑,我被仲耿压在身下,他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接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
“阿尧啊!电话已经接了,麻烦你把客厅的电话挂上。”我赶忙回应阿尧,免得他把门一推开,那就春光外泄了。
“好,就这样,晚点我再给你回电,掰掰!”仲耿很快的挂上电话。
“谁呀?这么快就说完了。”不是急事干嘛这时打来,既扫兴又害我吓出一身冷汗。
“公司同事,我说晚点给他回电。”
“喔!”
“我们继续。”
“还继续?”
“不然呢?半途中止很伤身的。”仲耿煞有其事的说著。
“好嘛!那你去把门锁起来,我怕阿尧突然跑进来。”这是我一直担忧的。
“好……”仲耿应了声,暂时抽离了分身,在我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后,他又重新的进入我的身体,依旧是那样的坚硬火热。
“噢……啊……”当可能的危机都解除后,我才能安心的享受做爱的乐趣。
正耿站立在床边,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上,强而有力的腰身不断的挺动著,刚猛有力的肉棒则不断的冲撞我的子宫,一次次触碰著我敏感的花心,引得我总会忍不住想呻吟出来,但心底仍隐隐担心隔墙有耳,而未能畅快的呐喊。
“想叫就叫啊!憋著难受。”仲耿斯乎看穿了我,居然开口引诱我。
“不要啦!隔墙有耳。”
“抽油烟机的声音那么大,哪听得到啊!除非你叫的比那还大声。”说罢,他很刻意的把肉棒抽离,在我感到一阵空虚时,突然一个用猛的插入。
“啊唔……”那种强烈的刺激,终于让我无法克制的叫了出声,“你这坏东西,坏……噢……”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又因为他的刺激而呻吟,“啊……”
作爱的时候除了身体享受欢愉,我更喜欢看著仲耿的表情,有时候是一种陶醉的神态,有时却又像是忍受痛苦的扭曲模样。我曾经问他是因为痛吗?否则未什么会那样的表情,他说那是因为我在吃他,因为我把他夹的好紧。
仲耿做爱时多半是闭上双眼的,随著他的表情变化,我可以察觉他已经进入什么状态,甚至我可以从他脸上发现自己是否已经高潮。就像此刻,我感觉到我的阴道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著,喉间自然的发出吟哦,仲耿的脸已经开始扭曲,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又出现了。
他是一个体贴的丈夫,多半的时候他绝不会自己达到高潮就好,他一定等我开始抽搐之后才会释放出他的精液,让两个人都能在同时达到高潮。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境界,而是我们结婚七年所培养出来的默契。
“老婆啊!我好爱你啊!你真是太棒了。”仲耿亲吻著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好了啦!还不去洗一洗,我都要换裤子了。”虽然很喜欢老公这样迷恋我的举动,但现在这个时间……实在是太……
“换什么呀!脱掉就好了。”
“你说什么呀?”胡闹,家里又不是没有人。咦!可我也不是没穿裙子,低头看看,深蓝色的棉布裙子应该不会透明吧!
稍事冲洗一下,我果真光著屁股,有穿裙子啦!一开始有点扭捏的感觉,老公看著我一直笑,我也笑回去,他也让我逼著把内裤给脱了,现下外头穿著西装裤,里头可是空无一物。我还好心的提醒他,别把小鸟鸟给夹到了,走出房间时还故意吃了他一把豆腐,把小蛋蛋揉在手心里把弄了会,他直笑我是色女。
“叔叔,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啊!”靖尧将饭端到仲耿面前时好奇的问著。
“刚想起一件好笑的事,吃饭吧!”打太极的本事他可是一流的,靖尧一头雾水的看看我,我也只是笑笑。
“你这小子,本领不小喔!连张董都在我面前夸奖你呢,看来下个月初你就能升正式员工了。”我老公可是头一回当面夸讲别人呢。
“是吗?都是叔叔教导有方。”靖尧的脸色微红倒显得有些娇羞,谈吐倒是十分得宜。
“自家人,不提拔你提拔谁呢?”我也开心地说。
“吃饭不谈公事。”我家老公倒是很懂得煞风景,但这时谁也不会埋怨他,我们开心的在靖尧的注视下,把他精心烹调的菜肴又吃的一干二净了。
(四) 闺房之乐
难得老公休假有闲情逸致带我出游,不过望著一床的衣服我却是愁容满面。
“你还没换好衣服啊?”仲耿在门外探进一个头询问著。
“球球你过来。”我嗲声的叫著老公的匿称。
“干麻呀!”球球贼兮兮的在门外张望了会,迅速的闪进门内︰“小声点,不要给别人听见了。”
“哪有什么别人呀!”
“怎么没有?阿尧不是人吗?”老公一脸紧张的说著。
“喔!怕人家听见啊!那有什么关系嘛!我就喜欢叫你球球嘛!”看他越紧张我越想逗他。
因为老公喜欢看棒球赛,而且看球赛的时候最容易忽略我,所以我就叫他球球。刚开始只是偶尔叫著玩,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那还不进来。”我走到门口把老公往房内一拉,迅速的关门上锁。
“怎么还不穿衣服啊!要等我宠幸啊!”一双咸猪手在我的臀部上抚摸著。
“色狼。”我玩笑的轻叫一声,拍掉他的手,“你看啦!”我转身快步走到穿衣镜前,双手插在本来还颇为自豪的23吋小蛮腰上。
“很好啊!你看胸是胸,腰是腰。”边说还不忘在我的胸部和腰部又偷摸两把。
男人果然是粗心的,一点也没发现我的身材有了什么变化。
“你看胸罩都装不下了。”我挺起胸捧著乳房下缘,比著露出胸罩的白皙嫩肉说著。
“哇!你这件胸罩效果这么好,把你的胸部托的更高了。”不知他哪看来的广告词,听得我想笑。
“什么?”我白了他一眼,“不是内衣缩水了,不然就是我变胖了,一定是的,我上上个月才新买的牛仔裤我就穿不下了,连T恤穿上来都像绑肉粽,我一定是变胖了,一定是的啦!”我歇斯底里的说著。
“哪里胖了呀!”老公忙安抚我的情绪,搂著我的腰,看著镜子里的我说:“你看还是一样苗条呀!这么标准的身材,模特儿都比不上你。”这话真是听得我飘飘欲仙,虽然事实上我的身高要和职业的模特儿相比是有好一大段距离,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老公眼里我就是最完美的。
老公继续说道:“就是胸部有长大喔!现在是E还是F啊!”哪有那么夸张啊!正确的尺寸应该是介于C和D之间。
这位老兄的当真不客气的伸进罩杯里揉捏著我的乳房。
“干麻呀!跟你说正经的,你那么不正经。噢……”天啦!他竟然捏起我的乳头把玩著。
“你不是故意叫我来挑逗我的吧!”老公的声调听起来不太正常,我伸手往后一摸,果然摸到硬梆梆的一根。
“不行啦!等会就要出门了不是?”
“五分钟,五分钟就好。”说罢,他快速的脱下了外裤,从内裤的侧边掏出了阳具,就在镜子前,站在我身后,把我的一条腿抬到梳妆台前小椅子上,轻轻地扶著我的腰,拨开我的内裤,噗哧一声,从我的身后便一铤而进。
“噢……”当那灼热的硬棍通过炙热的小穴,身体一阵舒畅,也忍不住前后摇摆,配合著老公的律动。
老公的下巴在我背部轻轻的磨蹭著,滑向背部中央,用他熟练的牙功,把胸罩的钩子给弄开了,胸部登时得到了解放,像两个水球似的弹了出来,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地心引力的作用,觉得胸前的乳肉沉甸甸的,但随著老公的双手将乳房托起,胸前的负荷又减轻了许多。
“球球……”我颤抖的声音呼喊著老公的匿称,双手向后紧抓著老公的臀部,那结实的肌肉几乎让我没用著力的地方,顺势又滑向股沟下方,那随著身体摆动的两颗小球。
其实球球的另一个涵意,指的就是这两颗看起来奇丑无比,但摸起来却带点冰凉的肉球。
我扼住他的要害,他也不干示弱的在我最敏感的乳尖上施力,两颗柔软的乳头在他的揉捏下变得像石头一样的坚硬。
全身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全叫他给攻占了,酥麻的身体几乎支撑不住,松软无力的把重心放在他身上,由著他驰骋、玩弄,而我则尽情的摇摆、呻吟。
“坏死了,坏死了,啊……噢……”
我的声音越淫荡,他的动作就更放肆,原来的姿势再也负荷不了他的强力冲击,只能放下高抬的腿,整个人伏在梳妆台前,双手紧抓著桌沿,翘起臀部由著他在我的身后进进出出。
他的两粒小球球在进出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而我望著梳妆镜中的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也随著身体的上下起伏,猛烈的晃动著。看著自己的乳房持续跳跃著,性欲更加高张,臀部翘的更高,渴望他更深入,更激烈。
“我来了……老佛爷……”老公低吼一声,以五百里加急的速度,更猛烈的撞击我的臀部。
“嗯……嗯……嗯……”在他激烈的冲击下,我的阴道也开始剧烈的收缩著,颤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从喉间发出。
“嗤……呼……”在老公一深吸一长吐的喘息声里,我感受一股热流浇在我的子宫里。
酣畅淋漓的欢愉,让我们两个人全身散发著高热,也挥洒著汗水,看来我们需要洗个冷水澡了。
(五) 春光外泄
果然,在靖尧每天的美食攻势下,我的腰围和胸围都增大了一吋,体重更是暴增三公斤,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离猪不远矣!
“我吃饱了。”看著整桌的美食,却不能尽情享用,著实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可是为了我的身材著想,当忍则忍。
“你才吃了半碗就饱了?”仲耿讶异的看著我。
“婶婶,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你的胃口?”靖尧战战兢兢的问著,一双大眼迷惑的望著我。
“菜很好吃,真的!只是……”口水一直在我口中增生,但我就是不能大快朵颐。
“是不是太咸了,还是?”我的话只说了一半,靖尧还是一头雾水。
“你的菜没问题,是我有问题。”
“是不是胃口不好,会不会恶心想吐?”仲耿的眼睛里突然闪耀著晶亮的光芒,兴奋的询问我。
胃口不好?恶心想吐?这不是怀孕的征兆吗?
可惜我一项也没有,仲耿会错意了。
“不是啦!”我话一出口,仲耿眼里的光芒霎时消失,“好啦!好啦!我说啦!”
两个男人同时睁大了眼等候我宣布答案。
“我要减肥。”
“减肥?”两个人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惊讶道。
“靖尧的菜烧的太好了,我一餐都吃上两碗,现在在公司里整天坐著,又没什么运动量,只进不出,自然囤积脂肪,想不胖都难。”
“原来是这样啊!害我白高兴。”仲耿失望的说著。
我望著仲耿无奈的笑了笑,结婚七年一直都没有怀孕,三十三岁的我已经注定迈向高龄产妇之路了。为此我们也去医院检查过,都说两个人的身体没问题,但送子娘娘祂就是不降临,我们也莫可奈何!
“可是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发福,你们怎么没变啊!”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我把话题转移到他们身上。
“我每天早上都会做运动,晚上睡觉前也会做做健身操,所以运动量应该是够了。”靖尧回答道。
“难怪你看起来那么结实!”我看著靖尧那不经意从袖口露出来的二头肌就让人垂涎三尺了。
“我也有做运动啊!所以不会胖啊!”仲耿也跟著搭腔。
有吗?我看他只有床上运动做的最勤,尤其是靖尧到他公司之后,几乎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真是羡慕你们,能吃又不会胖。”我忌妒,眼不见为净,我站起身,离开餐桌,再坐下去,我一定又忍不住动筷子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难以成眠,原因正是饥肠辘辘。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明天一定变熊猫,肯定会被办公室里的同事笑话。于是我决定到厨房去找点食物充饥。
看著身旁因为纵欲过度而昏睡的仲耿,我一点也不用担心会吵醒他,我看就算地震也摇不醒他的。
下了床,往目的地直接进攻。
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难道都没有剩菜吗?那两个叔侄真是猪耶!就不能留一点“厨余”给我吗?
半夜十二点了,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了,唯一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商店,远在二百公尺外,晚上的治安又不太好,看来我只能为我的饥肠默哀了。
什么声音?
万籁俱寂,唯一听得到的只有我肠胃咕噜的声音,可是我刚刚明明听到有异声的。
不会有小偷吧!
太可怕了,不把仲耿叫起来不行了。
往四周探了探,趁我还没被歹徒发现赶紧回房去。但是不能太明目张胆,于是快速的绕到沙发后面弯低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卧室前进。
一步一步的抬起脚尖,轻轻的移动步伐,卧室就在不远处了。
忽然一双脚跑进我的视线里,我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卡住似的竟然叫不出声音,在这危急的时刻,我却该死的想起那些窃盗不成反而杀人灭口的社会案件来,更让我不敢贸然出声了。
“婶婶?”
“救命啊!”大叫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靖尧在叫我。
看清楚脚的主人,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的摊坐在地板上,幸好这地板靖尧也拖的很干净。
“婶婶,你怎么坐在这里?和叔叔吵架了吗?”
“不是啦!我是肚子饿出来找东西吃。”坐在地板上看起来像个小可怜,难怪人家误会了,也该起来了。可脚可能蹲太久,没个支撑怕是起不了身,随手往靖尧身上一抓。
一条白色的大浴巾自我手中飘下,一团浓密的黑色绒毛窜入反应迟钝的双眼中。
“对……不……起。”迟疑了两秒,我赶紧将手上的浴巾递还给他的主人。
“没……关系。”靖尧十分窘迫的接过浴巾,转过身去重新将浴巾裹好。
真是太尴尬了!居然因为我的一时失手把人家最重要的部位给看光了,虽然灯光有些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样的情景实在太暧昧了,事后想起来仍然觉得脸发烫。
不过话又说回来,灯光太暗了,错过了难得的猛男脱衣秀,想想也是挺可惜的,看都看了却没看清楚,这是最令人扼腕的。
“婶婶这么晚了到客厅……”靖尧裹好浴巾后,随即又转正身子。
哗!这是色诱吗?在昏黄的小夜灯下,蜜黄色的胸肌闪著水珠,那褐色的乳头上还有一颗几欲滴下,看得我口干舌燥,赶忙将视线上移。
逐渐蓄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著头皮,还有几滴水滴从他的面颊滑下,显然他是刚洗好澡,连头发、身体都没擦干,但怎么就跑到客厅来?
“你怎么也到客厅来?”
“我刚冲完澡,听到客厅有奇怪的声音,所以出来看看,原来是婶婶。”
“我刚还以为你是小偷呢。”
两个人眼对眼,相视而笑。
“那我回房去了。”反正也东西吃。
“婶婶不是找东西吃吗?”
“是啊!可是没东西呀!忍一忍明天早上再吃吧!不差这几小时。”
“咕噜……”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一点声音就显得十分响亮,我的胃在这时提出抗议,表示怕是忍不到那时。
靖尧在听到那一声咕噜后,忍俊不住发出了笑声,“婶婶等我一下,我去穿件衣服,一会出门帮你买。”说著没等我回话便踩著既轻且快的步伐奔回客房。
“其实不用……”本来我要阻止他的,谁知他的动作比猫还快。
从来也没捱过饿的我,还真忍受不了饥饿的感觉。
真是一个体贴的男孩,我还没开口,他就主动说要帮我买东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候靖尧,想到他的善解人意,还真是窝心哪!
大概两分钟左右吧!靖尧已经穿上一件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出现在客厅。
“婶婶想吃什么?我去买。”
“就买一根热狗,一罐绿茶就好了。”已经很晚了,应该有吃点东西就足够了吧!
“就这么点?”
“那再加个茶叶蛋好了。”
“还有呢?”
“还来呀!不要了,就这些够了,麻烦你了。”
“给我五分钟。”说著靖尧向一阵风似的向门外飘去。
“五分钟?变魔术都没这么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宵夜有了著落,胃肯乖乖的等待,还是因为刚刚的惊吓和刺激,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便睡著了,等我醒来,我却已经躺在仲耿的身边,紧紧搂著他的手臂舒适的睡著。
(六) 扑朔迷离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是我梦游自己走回去的呢?还是仲耿突然睡醒发现我不在身边把我抱回房的?难不成是靖尧这小子把我抱进房的?
不会吧!男女授受不亲啊!
难道真的是他?仔细回想,昨晚仲耿睡的像一头死猪,我看连我出房间他都不知道,还好昨天不是真的有小偷光顾,不然房子被搬走了他都浑然不觉。而我从来也没有梦游的纪录,所以说……我是不可能自己走回房间去的。那么……
要死了,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抱婶婶,连我的豆腐也敢吃,莫非想回报我不小心看到他重点部位……
突然之间那模糊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那一团黑绒绒下的小东西开始蠢蠢欲动,慢慢的昂首起立……
不行、不行,赶紧摇摇头,大白天的发什么梦啊!还是这么淫秽的春梦,啧啧,欧阳珈呀!人家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你可不能对人家起歹念啊!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怎么能对家里的晚辈有什么念头呢。
不想了、不想了,来去各部门串串门子吧!
藉著发送公文的名义,游走在各部门的办公室,三姑六婆的七嘴八舌最爱的就是喝咖啡聊是非,不过也是大家在枯燥的公事之余最好的消遣。
平常过了午后,公事忙的差不多时,我最喜欢拿纸在上头安排当晚的菜单,老公爱吃我烧的菜嘛!即使每天都要等到七八点过后才能用餐,我也是甘之如饴。可自从靖尧接下这工作后,我也不需要绞尽脑汁的想菜单了。
可是啊!靖尧烹调的山珍海味我却无福消受,想著都可惜,不知觉的唾液又开始增生。中午餐厅那哪能叫伙食,叫猪食差不多,难怪我一直也没发胖,中午吃的不多,而晚上总是饿过头了才吃,加上炒菜的燥热,多半是陪著老公吃饭,自己倒是取用的少了。
不知道今天靖尧又准备了哪些好吃的,唉!我只能干瞪眼了。
球季又开始了,我们家球球又开始迷恋电视机了,没看到结果他是不会轻言离开的,罢了,以往他回家时球赛早就结束了,难得最近偷个闲,我也不要顾人怨,就让他专心看球赛吧!就算我不隐身,他也会当我是隐形人。
看看厨房里的大厨师吧!昨晚的事情我得调查清楚。
“今天煮些什么菜呀!”来个开场白吧!
“今天的菜比较清淡,婶婶可以放心吃,不会增加脂肪的。”靖尧正把切好的红萝卜条放进锅子里汆烫,钻板上有切好的黄瓜条,流理台还有一包紫菜皮,旁边则是已经放入糖、醋搅拌均匀的糖醋饭。
“吃寿司?”
“少了油反而健康些。”
这……我有些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贴心到这地步。昨夜里自愿去帮我买宵夜,今儿个又为了我改菜单,难道他对我真有什么居心?
“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也没什么,我回来晚了,您都进房睡了。”
“啊?”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他抱我进房间的?
“本来想把东西放冰箱,但想想隔夜了东西就不好吃了,等了婶婶一会,我就自己吃掉了。”
“喔!没关系的,少吃总比多吃好,人家说吃宵夜更容易胖,不过还是谢谢你,那么晚了还去帮我买东西。”
“这是应该的。”
“真是乖孩子!”虽然他已经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甚至可以算是一个男人了,但我还是很刻意的把手放到他头上摸摸他的头,意思是,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孩子,不该对我有什么想法的,虽然我这个婶婶还颇有几分姿色的。
排除了一个可能之后,在剔掉我不可能梦游,那么就是仲耿抱我回房的喽!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在我听到怪声时?还是我大喊救命时?
那我不小心扯掉靖尧浴巾的时候,仲耿不就也看见了!我的天啦!他不要有所误会吧!以为我和靖尧在客厅幽会,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早知道昨晚就不要贪吃了,搞到最后啥也没吃到,还惹了一身腥。心情开始郁闷,到底仲耿是何时醒来?何时把我抱进房?重点是他看了那个暧昧的画面了没?
现在的心情一个字──烦!
趁他现在看球兴致好,旁敲侧击一下吧!
“球球,我看我们家冰箱应该摆一点零食。”真是笨拙的开头,说要减肥的人还说要买零食,这不是自打耳光吗?
“应该买一点,不然老要阿尧半夜去买也不好意思。”
这他也知道,完了、完了,他肯定全部看到了。
“你怎么知道?”
“昨晚阿尧把东西买回来后,看你睡著了,又不好意思叫醒你,结果就来把我叫醒,我就只好把你领回床上,然后趁机……嘿嘿,迷奸你。”他笑的一脸邪肆,还真有几分淫贼的味道呢。
“你好个大色狼,都不用上班啊!”
“开玩笑的啦!我对死鱼一点兴趣也没有,对死猪当然更没兴趣喽!”
“你才是猪头啦!”
“哇哇哇!全雷打,有机会,快跑快跑。”
这位老兄一心二用的本事太强了吧!一边调戏老婆,一边还能关注球赛,最厉害的是这对叔侄俩的口供,我完全对不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七) 乱点鸳鸯
不知不觉靖尧来到咱们家已经个把月了,从一个小平头的楞小子,在头发渐渐蓄长后,越发的英俊潇洒,黝黑的皮肤似乎渐渐褪了色,不过看起还是很健康的小麦色。原本文静内向的个性,在球球的磨练下,说话技巧越来越圆润,但仍保有著原来的纯真。
这么一个纯真、帅气的大男孩居然没有女朋友?
如果有的话不会每天按时回家,假日也不会陪著球球上健身房、网球场,难道他真的觊觎我这个婶婶吗?否则怎么甘心把青春留在我们夫妻俩的身上。大都市里的五光十色,都会中的名媛仕女难道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乱子的,但也许是我杞人忧天罢了,得找机会了解一下。
按照惯例,靖尧回家前会先到市场买菜,买完菜便直接回家,就藉著他洗菜的空档闲谈几句吧!
“你好像对烹饪的兴致相当浓厚啊!”
“民以食为天,满足自己的胃是天经地义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的男人愿意待在厨房里的可不多见,像你叔叔就是其中一个。”
“哦?叔叔从来不进厨房吗?”
“也不是这样讲,他会帮我洗碗,但他说炒菜太困难了,所以学不来。”
“有婶婶这么贤慧的妻子,叔叔很幸福呢。”
“将来要是谁嫁给你,那才叫幸福呢!怎么样,什么时候把那个幸运的女孩带回来给叔叔婶婶瞧瞧吧!”总算有机会切入正题了。
“这……”
咦!刚刚还对答如流呢,一提起这事马上就腼腆起来。
“带来给婶婶看看嘛!”
“我……没有女朋友。”
“啊?不会吧!不要小器喔!”虽然明知他的答案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真实的,但我还是得故作惊讶。
“我刚到台北来,功不成名未就,没想这些。”
“这不相干的嘛!难道你读书时没个红粉知己吗?嗯?”
“读书时我是个书呆,没人看得上我的。”
我突然想起来球球曾经说过,靖尧是一个沉默寡言又孤僻的孩子,可是这样的男孩配上一张帅气的脸,那叫“酷”啊!非迷倒一群小女孩,总不至于一个爱慕者都没有吧!
“品学兼优的男孩更吸引人啊!”
“我不喜欢女孩子,我是说……她们太幼稚了。”
“小女生嘛!长大了就懂事了。”
“就会像婶沈这样善解人意吗?”
果然,这小子……
“婶婶以前也很任性的,都是叔叔包容我,所以啊!每个女孩都有长大的一天。”
“叔叔很喜欢婶婶喽!”
“那是当然的啊!”
“那么婶婶一定不会离开叔叔?”靖尧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来凝视著我,颇认真的问著。
臭小子啊!你在说什么呀!
“我为什么要离开叔叔,傻孩子。”
靖尧忽然摇摇头,继续手边的挑菜动作。
“叔叔公司里的女同事里有没有你喜欢的类型?”
“我暂时还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只希望能当叔叔的好助手,能减轻叔叔的工作负担。”
“叔叔直夸你是他的得力助手呢。”
“真的吗?”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让人夸奖一下就开心的不得了,看来这事急不得,还是找机会让球球帮他留意一下吧!
“哈哈哈……”球球无法抑制的大笑著,在听完我的疑虑之后。
“喂!你正经点好不好?你别不当一回事,要是哪天我红杏出墙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球球终于止住笑,一本正经看著我,可却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你真以为自己那么迷人啊!”
“什么意思呀!是嫌我人老珠黄了,告诉你喔!我那些保养品可没白擦,不是我自夸,我的肌肤可还是吹弹可破呢,就是最近胖了点,不过呢,靖尧很懂得体贴人,最近的伙食都比较清淡,早上秤过了,好像瘦了一公斤……”
这人怎么这样……,一张脸贴那么近,我话都没说完,就……
“嗯,果然这张小嘴还是一样甜。”球球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眯眯的说著。
“色狼。”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心里可甜蜜呢,老夫老妻了,还老是冷不防的偷吃我的豆腐,说给别人听,别人都不相信呢。
“靖尧那楞小子有我好吗?我怎么会信不过我英明的老佛爷呢?嗯?”
“可是……,他……”
“你不是有个外甥女年纪和靖尧差不多,不如介绍给靖尧看看,年轻人见了面说不定就一拍即合,你也不用在哪里胡思乱想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大姐的女儿今年刚从大学毕业,比靖尧小两岁,年龄刚刚好,好主意,那靖尧那还是你跟他说吧!我这就打电话给大姐。”
经过我和球球两人的巧妙安排,珈红娘的第一场相亲宴就要展开了。
可是我们的男主角呢?
一大清早靖尧跟我说要出门办点事,我想时间还早,要他在十一点前赶回来,可是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ˉ……
“靖尧会跑哪去啊?”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球球也在一旁发火,手机打了N通,都说收不到讯号。
“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不会吧!”球球嘴上这么说,但我听得出来他也开始有点担心了。
“他有跟你说去哪办事吗?还是他有朋友住台北的,会不会和朋友聊的开心忘了时间。”
“打电话给大姐吧!就说我公司临时有事,需要我和靖尧一块去处理,别让大家她们白跑一趟。”
“万一等会靖尧赶回来呢?再等等吧!”
“不用了,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不好的印象,不太好,不如改天吧!我出去找找看,你打电话吧!”
球球交代完便拿了车钥匙出门了。
球球出门一小时后打了通电话来,说找到靖尧,但也遇到几个同事,中午一块去聚餐让我自己解决民生问题。
难得的假日就这么泡汤了,而球球和靖尧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家。
“婶婶,今天的事对不起了。”靖尧和球球回家后,便直接来和我道歉。
“如果你不想的话就不要答应嘛!这种事情也勉强不来,还好是我大姐,要是换做别人,真是过意不去呢。”
“对不起了,婶婶。”靖尧再一次很诚恳的向我道歉。
“想不到你这孩子脾气也真拗,居然敢放我鸽子。”
“婶婶……”
“你就饶了他吧!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你就别操心了。”球球这会可当起和事老了。
岂止是操心?我是更担心了,想不到靖尧还是个倔强的孩子,说不准还死心眼,但愿不要是我想的那种情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八) 欲求不满
“想不到靖尧居然也会搞失踪这种把戏,我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他很乖巧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眠,不知怎地,一想到靖尧今天的行径,一股焦躁就涌上心头。
“怎么还生他的气呀!”
“你呀!唉……”男人就是少根筋,他怎么还不明白靖尧的心思呢,难道非得出了事,才要后悔莫急吗?我心里头暗恼仲耿的粗心。
“不要胡思乱想了,阿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睡了。”
“嗯?人家睡不著,你陪我玩玩嘛!”说著我把手往球球的下身探去,一把抓住他跨下的鸟儿,还真是已经沉沉入睡了,软绵绵的一摊。
“时候不早了,睡吧!”球球把我的手往一旁拉开,替我拉上被子,独个儿转身睡去。
“球球……”看看枕头旁的闹钟,时候确实也不早了,就放他一马吧!
悠闲了一阵子,球球的公司又开始忙碌了,即使多了靖尧这个得力帮手,还是要忙到非加班不可。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著电视剧,刚开始还觉得这种可以随意看自己喜欢的戏剧的感觉挺不错的。以往球球总是霸著电视看球赛,而我想偎在他身边,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陪他看著我没兴趣的球赛。
趟进沙发里少了球球的温度,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孤寒。
连著加班三天了,一切又恢复到从前球球固定晚归的时日了。
从前也是这样捱过来的,但最近却倍感孤单。
球球说习惯了晚上六点用餐,要是没吃饭就会饿的发昏,所以和靖尧先在公司的餐厅用晚餐了,让我自己解决晚餐。这也好,吃了好一阵子的大鱼大肉,自己随意弄点清粥小菜也勉强果腹。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一分一秒龟速转动,从来不曾感觉到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多希望球球就在身旁,而靖尧在一旁的沙发椅上静静坐著,陪我们一块看电视。
说来也怪了,当我和球球亲热的搂在一起看电视,有个闲杂人等在一旁,是相当碍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还是其他什么不知明原因,竟然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而球球更是有意无意旁若无人的亲吻我的脸颊或手心。
难道这就是他的防卫手段吗?明明白白的向靖尧宣告我们夫妻俩鹣鲽情深,断无他趁虚而入的机会,无怪他一点也不担心靖尧的一举一动。
想到球球的大智若愚我会心一笑,也许一切都是我多虑了。我亲爱的老公除了疼惜呵护他最爱的老婆之外,也懂得不著痕迹的捍卫我们的婚姻关系。
无忧无虑时,时间如光飞逝,悦耳的门铃声响起,我亲爱的老公回家了。
无论何时我一定亲自开门迎接老公,为他解开束缚了他一天的领带,给他递上干净舒适的室内拖鞋。
“咦?你的领带呢?”看著早已松开的衬衫领口我好奇问道。
“噢!在半路就解下来了,勒的我都快窒息了。”球球边说还边扭动脖子。
“加班嘛!公司没什么人早就可以解开了。”从他手里接过公事包,放在电视柜旁,“我去帮你放水,洗个澡舒服些。”
“嗯。”球球往沙发上走去,一股脑的就往沙发椅上躺下。
“阿尧先去洗澡吧!我躺一会。”说完球球便闭上双眼准备小寐。
“洗完早再睡吧!”我看时间都不早了,就想让球球洗完澡,我们可以快活一下,我们已经好些天没做爱了。
“我好累,想先睡一会。”说著闭上眼便不再搭理我。
“好吧!阿尧就先洗吧!”
“那婶婶呢?”
是我看错眼还是,那一双清秀的脸庞上泛起了一抹嫣红,我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著,可没什么暴露啊!
“我已经洗好澡了,你快去洗吧!”匆匆回了他的话,还是先转身避开这种尴尬吧!
好不容易等球球醒来洗完澡,没想到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球球,不知几时也睡著了,醒来时球球已经躺在身边,我好像还是被他的鼾声给吵醒的。
看著他疲倦的面容,怎么还忍心扰他清梦呢。
“今天就放你一马吧?”我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著。
“多谢老佛爷恩典。”
“嗯?你不是睡了?”
一时鼾声大起,我惊讶的张开嘴,猪就这得性吧!
好不容易等到假日,可是却只是泡沫。
“这么忙啊!连假日也要加班。”我嘟著小嘴心有不甘的抱怨著,两只手搂著球球的颈项,依依不舍的在他身上磨蹭著。
“最近公司再赶一个大案子,没办法喽!”球球也将身体密实的靠著我,温暖的怀抱紧紧的将我搂住。
“那时间还早,我们……”抑制已久的欲望只怕再也克制不住,好像无论将球球抱的再紧,也无法得到满足。
“不行啦!现在做了我一天都会脚软的。”这盆水浇的好。
“好吧!哪晚上等你喔!”
“你呦!小色鬼。”球球拧了我的鼻子一把,宠溺的说著。
“你才是色鬼呢。”没戏唱了,“去吧!早去早回。”
我呀!只能站在视窗高唱“望你早归”了。
叔侄俩都出门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妇人,做什么好呢?
一幕淫弥的画面在内心里放映著,浑身的欲火在身体里燃烧著,渴望受到爱抚的欲望不断升高,但在无人能解的情况下,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仔细的从屋里将门反锁,拉上所有的窗帘。
换上一袭银白丝缎的长睡袍,长衫里头搭配枣红色的复古肚兜及同款的丁字裤,过肩的长发用银色丝带系在发尾三分之一处,光著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茶几上点上一盏烛光,再斟上半杯玫瑰红,留声机里放上的典雅的国乐,二胡演奏曲──二泉映月。
幽怨的曲调,昏黄的烛光,仿如置身孤寂的广寒宫殿,而我正是那独居千年的嫦娥。随著轻慢的音乐旋律,款款的摆动腰枝,任水袖优雅的飘动著,光滑细致的玉腿,若隐若现的踩著轻盈的舞步。
弯下身掬起桌上的水晶酒杯,啜饮杯中美酒,望向玻璃橱窗中的自己,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这美丽的仙子究是何人?
躺卧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且当贵妃醉酒,摆出撩人姿态,轻解罗衫,质地柔软的缎袍沿著香肩吋吋滑下,戏水的鸳鸯自高深的溪谷间探出头来。穿过枣红的肚兜,伸手捻住挺立在峰顶的花蕊,酥麻的感觉快速的流窜全身,再也隐忍不住的将两朵花蕊握在手心里,恣意的搓揉、抚弄著。
“噢……”低声吟哦著,这酥人心神的滋味,教人既难受又愉悦。
解下绕在颈上的系绳,酥胸半裸,就连镜中的自己也为之陶醉,半遮扮掩的玩弄自己的丰乳,当那小巧的乳尖若隐若现时,情不自禁想纵情揉捏著。那是一个如此神奇的构造啊!虽小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因为它牵动著周身所有敏感的神经,只要轻轻触碰它,便觉得欲火焚身,难以自己。
双手忙碌的把玩著敏感的乳尖,双腿也丝毫没有怠惰的互相摩擦著,如此这般上下夹攻,似乎感觉到溪壑之间有潺潺流水顺流而下,想不到这仙子竟是如此淫荡。
这即时淫雨让欲望攀升到了最高点,缓下手边的动作,掬起一把露水,挨到鼻边,竟是无色无味、晶莹剔透,只可惜我家老爷竟畏惧而不敢亲尝。不过纵教我现在把这露水吞下我也是不敢的,那岂不可惜了这琼浆玉液,将之涂抹在胸乳上,看著银光闪闪,浑身不由自主一阵颤抖。
“噢……嗯……嗯……”四下无人,但有音乐作伴,我便放声狂肆的呻吟、呐喊著,将体内的欲火喷发出来,“嗯……啊……嗯……”声音越放肆,双腿间的颤抖变越激烈,只觉会阴间一阵酸麻,一股热流涌出,结束了这沁人心脾的痛快。
全身酥软的摊在沙发上,待回神清醒,仿佛从广寒宫走了一圈回来,天上仙子谪入凡间,看著自己这一身装扮,不禁失笑,如果哪天球球瞧见我这模样,不知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想像又觉热血沸腾,一对敏感的乳头儿又需要安抚了。
这可不行了,方才觉得好像淫水横流,得收拾善后了。
(九) 打草惊蛇
独守空闺了一整日,就盼著良人早回家门口,但有时候当你越是满心期待,所得到的结果却总是失望。
时钟已经又变成一直线了,隔壁邻居家里的饭菜香都飘了过来,为何还不见那叔侄俩的身影。
难道是路上塞车,但这不是连续假期,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塞车而是加班,仲耿不可能一声不响,连知会一声都没有。
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打一通电话问问吧!
我从没有查班的习惯,除非有急事,否则上班期间我也不轻易打电话给仲耿的,但他已经过了应回家的时间却仍未到家,也许真的出了什么状况,难道是发生车祸?
莫名的恐慌揪住心口,但随即被理智给安抚下来,好歹也是两人同行,真要发失什么意外,总还有一个人可以打电话,应该不会是发生意外才是,别自己吓自己了,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吧!
“喂!”电话响了停,我又重播,这才接通,“你们在哪里啊?还在公司里头吗?”
“珈珈啊!是啊!在公司里,准备要下班了,今天事多,忘了时间了,噢……”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怪声。
“你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干么突然叫啊!”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噢,刚刚有个资料掉下来砸到我的头,我正在仓库里找资料。”
“那你小心一点。”
“会的,现在几点了?”
“都快七点了。”
“这么晚了!我把东西整理一下就回去了,你──换换衣服,晚上出去吃饭吧!见面再说。”仲耿匆匆的交代后便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刚才仲耿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喘,说话很急,尤其中间那一声短促的呻吟,莫非……
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难不成仲耿在外头有女人,难怪晚上总是力不从心,性趣缺缺。前一阵子还说有了靖尧这个得力助手,工作轻松许多,就连班也加的少,可现在助手还在,他反倒比从前更忙碌,非旦每晚必加班,连假日也不得空闲。
想著一股火气便冒出头来,同事都羡慕我有一个老实的好老公,的确他也是老实,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直到毕业前他才敢向我告白,而之前也没听过他有什么绯闻,有时我都笑他木讷的没有女孩想跟他说话了。
幸好他服兵役两年,加上出社会的历练,稍稍锻炼了点口才,但平时还是一个忠厚形象,但谁能想到,如此忠厚老实的男人,他也会有“七年之痒”。
他是怪我没给他生个孩子吗?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啊!说不准是他自己的问题,要真是如此,他就是找了外头的女人就一定生的出孩子吗?
真是饱暖思淫欲,男人手边有点钱就会开始作怪,一个小地区的经理,了不起了吗?居然也学起人家搞外遇。
越是胡思乱想,更是心乱如麻,七年的夫妻了,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吧!家里头还住个亲戚啊!真要有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非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吗?
难道叔侄俩串通一气,这靖尧帮著他叔叔一块瞒著我,叔侄俩同进同出,拿加班当幌子,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说到底人家总是一家人,这个婶婶换谁做都行。
“叔叔很喜欢婶婶喽!”
“那么婶婶一定不会离开叔叔?”
几天前我和靖尧在厨房里的两句对话,快速在脑海闪过,难道靖尧早就在暗示我了,而我却浑然未觉。
不知是屋里冷气太凉还是心寒,忽然觉得全身抖的厉害。
二十分钟后,我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可我却还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兴师问罪?要真有什么事发生,我连证据都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打草惊蛇,还是先暂时按兵不动吧!
深呼吸,缓和一下情绪,抿了抿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也许只是我多心罢了。
“你们可回来了,我等的肚子都饿昏了。”
“那还不去换衣服,就穿这样出门啊!”仲耿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自然,没有丝毫破绽。
“怎么穿这样不行吗?”我低头看看自己,一件休闲的棉质连身洋装,虽比不上正式的礼服,但仅仅是出外用餐,还不至于丢他的脸吧!
“行啊!”仲耿边说边把我拉进房间。
“干么呀!”
拉拉扯扯的进了房里,仲耿随手把门给关上。
“进来干么?”难道他想和我作爱吗?这个念头很自然的窜进脑海里,在心里的某一个小小角落,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谴责自己,怎么会去怀疑自己的老公呢。
仲耿的大掌果然如预期的抚上我的胸口,“这样怎么能出门呢?”他的中指和拇指尖不安分的按住了我的两颗乳头,在他的抚弄下,两个敏感的小东西居然就硬挺了起来。
“哎呦!你干么呀!靖尧还在外头呢,你就……”说著我的耳根子就热了起来,一想到靖尧就在客厅里,说不定此刻正在门外偷听房里的举动呢,身体更是一阵躁动。
仲耿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背后,把洋装的拉炼往下一拉,一阵凉风拂过,但随即因他的手掌而温暖,“没穿内衣怎么出门啊!”
“那你帮我穿嘛!”我呶起小嘴,把身体依近他。
“那有什么问题。”说著,仲耿把我的洋装往前褪下,伸手从五斗柜里,取出了一件粉红色无肩带式的蕾丝胸罩。他直接将胸罩罩在乳房上,接著绕到背后勾上钩子,随即便替我穿回洋装,拉上拉炼。
“好了,走吧!”
“就这样?”我以为应该是巫山云雨一番才是啊!
“不是说饿昏了,我也饿的不行了。”仲耿拉起我的手便要走出房间。
“我饿呀!所以要先吃你。”我双手使了点劲道,把他搂的死紧,一只手得空了便往下探去,“你不是已经吃饱了所以不让我吃吧?”潜意识里疑惑伴随著调情的话语问了出来。
“哪有吃饱啊!正饿呢。”
仲耿说话的技巧是纯熟多了,但那飘忽的眼神,还是让我捕捉到了,也不知是我疑心生暗鬼,还是真有蹊跷。
“那好啊!我们先饱餐一顿再出门。”
“不要吧!我会被你榨干的,晚上吧!我一定舍命陪夫人。”
“真的不要?”我拽著他底下软绵绵的老二,也感到泄气,“算喽!”我噘著嘴,扫兴地走出房间。
仲耿说辛苦了好几天,要好好地犒赏自己,也让我沾点光,找了一间气氛优雅的欧式自助餐厅用餐。
这段时间靖尧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共同体,再说今天也不是什么周年纪念、生日的,当然也不好意思将他排除在外,只不过他成了一盏光亮的电灯泡。
坐在餐桌前,我远远望著正在取食的仲耿,心里一直被外遇的困扰著。
我的球球真的会背叛我吗?我不敢说我是一个超级完美娇妻,但是我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样好的女人上哪找呀!可男人要想变心,理由有千百种,但球球真的会是那种人吗?
“婶婶,怎么不去拿东西吃呢?”靖尧刚端了一盘满满的食物回到座位。
我朝仲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还在热食区排队等餐。
“靖尧,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还有……不能跟你叔叔说我问过你。”问他也许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那种有颗石头放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很不是滋味。
(十) 柔情陷阱
靖尧张著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盯著我,就让我感觉到我一定是那个最后知道真相的人,说不定在靖尧心里已经不知同情、怜悯我多少回了,搞不好他每天那么殷勤的弄饭给我吃,全是……
天啦!我不敢再想了,难道我真是全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居然要让一个小男孩来施舍我。
“我问你,你们公司……”怎么问啊!有没有狐狸精,“有没有新来的、年轻的、长的不错的……女员工?”这样问应该还行吧!
“新来的、年轻的、长的不错的女员工?”他慢条斯里的重复我的问题。
“是啊!有没有?”当急惊风遇到慢郎中就是我现在这感受吧!虽然餐厅里的音乐声和周遭的嘲杂声都不小,但应该是听的明白了。
“没有。”靖尧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没有!真的没有?你们公司不是很忙吗?难道还不添加人手吗?”就算压榨劳工也不是这种压榨法,再说还是间股票上市的企业呢。
“这是公司的政策,我管不著的。”
“那有没有别的单位调过来的女性员工呢?”没有外征,那一定是内调,就仲耿同单位的那些女人,不是有妇之夫,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我相信仲耿的品味还没那么差。
靖尧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没有?”这二愣子是装傻还是怎地,我问了这么多,难道他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吗?
“婶婶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怎么能跟你这小子明说呢,可我这样问下去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有些气馁的垂下肩头,思忖著该如何继续盘问。
“你叔叔是不是在外头有女人了?”干脆直接了当的问吧!
靖尧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看著我,嘴里含著刚饮进的果汁。
“难道是真的?”瞧他惊讶的表情,不言而喻。
“呃……”靖尧的喉结滚动了下,把嘴里的果汁吞下肚,恢复了平静,“婶婶,叔叔怎么可能在外头有女人,您多想了。”
“我知道你们是亲叔侄,你当然是帮他的,可婶婶待你也不薄,这事将来要怎么发展,总要让我有个底,我可不想当傻瓜,他外头那个女人……真比我好还吗?”想著我心都酸了,如果不是强过我,怎么能拐走球球的心呢!
“婶婶,您别胡思乱想,叔叔外头那有什么女人呀!”
“你别安慰我了,到底心还是向著他,叔侄俩帮著欺负我。”说著鼻子也开始酸了。
“我真没骗您,我白天和叔叔共事,晚上叔叔又和您在一起,除了公事,我没见叔叔跟哪一个女人打过招呼,就是联络也是我代劳,根本没那机会的。”
“连脚本都想好了,说的那么熟络。”我压根不信他的话。
“婶婶,你要不信,我对天发誓,我康靖尧从不说谎,对您更是没必要。”
靖尧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著,倒还真是一脸真诚,看不出假。
“把手放下。”我伸手按下他举誓的右手,接著说:“信你就是了,哪学来的,发什么誓呀!留著以后跟你媳妇山盟海誓吧!”叫他这一逗,本来是伤心的眼泪,这会是喜极而泣了,赶紧把掉出来的眼泪擦干,不然教球球发现了多糗。
“婶婶。”靖尧忽然反手握住我的手,不知是太突然了还是什么,心头忽然一震,我想抽开手,却发现靖尧的另一只手掌也覆了上来,我有些心慌的往四周看了看,主要是留心仲耿的举动。餐厅里的生意忒好,尤其是假日,取个菜也得排上大半天,此时仲耿前头还有四个人呢。这小子也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下就这么吃我的豆腐。
“叔叔常说……婶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叔叔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在看上别的女人呢,婶婶就别多心了,叔叔最爱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个。”靖尧的口吻是如此的真诚,在他转述这些话时,心底又是怎样的滋味呢?而这话的真实性又有几分呢?
“他真的这么说过?”不排除这是靖尧安慰我而想出来的说词。
“真的,叔叔亲口跟我说的。”靖尧原本晶亮的眸子突然暗了下来。
趁他手有些松了的当口,我即刻抽回双手,看著他些许黯然的神色,心底也是感慨,你这小子,你不去爱别人,偏偏喜欢婶婶我,想是仲耿故意给靖尧做的心理建设吧!就要你这小子断了念头,别打他的老婆的主意。
“婶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叔叔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在看上别的女人呢,婶婶就别多心了,叔叔最爱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个。”
回味一下犹在耳边的话语,这要真是仲耿告诉靖尧的,我就是作梦也会笑了。
“你……你对……”还想问什么呢?本来想问靖尧对我的感觉,但又怕知道真相,是的话该如何回应,不是的话,不是很尴尬,所以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虽然靖尧的话暂时安了我的心,但女人天生的多疑,不可能就此罢手。
人说当男人对女人有了二心,表现最明显的就是怠于房事,而这一点仲耿正好符合了。
也许仲耿连靖尧都瞒著,他是主管,想把靖尧支开是轻而易举的事,再说以我们先前的经验,五到十分钟就完事也不是不可能。白天把精力用尽了,到了夜晚当然应付不了老婆,自然得表现出一付因工作忙碌而疲累的姿态,藉以博取老婆的同情。
哼!这一招,你一次、两次用,行得通,再多使几回,肯定失效。
沐浴完毕,趁球球洗澡的空档,我在衣橱里翻找著,看著躺在那的一件紫罗兰色蕾丝性感睡衣,那是新婚之夜我穿的,当然它也陪伴著我们夫妻俩度过许多浪漫旖旎的夜晚,但现在还用它来勾引老公,怕是有些腻了。
一柜子的衣服,竟然没有其他性感的衣服,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件我自嘲为嫦娥的装扮,可那套现在用只怕火力不足,唉!真是让人伤透脑筋了。
就在这时,一条蓝白花纹缀著金色丝线的丝巾从衣架上滑了下来,这条丝巾是我们到巴里岛度假时采买的,一直也没机会使用,倒是可惜了,把它拾起来折迭好,准备挂回衣架,忽然间,灵光一闪,这不就是霓裳羽衣吗?
我赶紧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把丝巾从后被围到前胸,在乳峰间将丝巾随手系上,还真有几分阿拉伯女郎的味道呢,就它了。我满意的继续在镜前晃了晃,丰满的乳房在丝巾的衬托下更显高耸,殷红的乳晕在蓝白色的幽兰中隐隐若现,啧啧,甭说男人了,我都要为之迷醉了。
上身解决了,下半身呢?该搭配什么呢?继续翻箱倒柜。
一条金色的大型方巾,材质也是软丝线,上头是金银双色系组合而成的几何图案,拿到穿衣镜前一比对,真是巧夺天工的合衬呢。把它系在腰间,不、应该再往下一点,这妖娆的纤腰怎么能埋没在衣饰之下呢,洗得洁白的小巧肚脐眼,缀在腰间,凭添了几份性感。我看里头的底裤虽然也是丝质的三角裤,但好像显得碍眼几分,索性也褪下吧!大方巾系在臀侧,还露出一条笔直洁白大腿,就是埃及艳后也要逊色三分。
打理好衣服,在房里点上几盏昏黄的烛光,在梳妆台上斟上两杯葡萄美酒,床头音响里放上抒情优美的猫王名曲──“LOVEMETENDER”,万事皆备,只欠东风。
我以海棠春睡之姿卧于床上,光滑细致的玉腿落在方巾之外,乌黑柔顺的秀发垂落胸前,妩媚动人自不在话下。
现在的我可不是广寒宫里寂寞的嫦娥,而是盘丝洞里的蜘蛛精,纵教你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的唐三藏也逃不出我撒下的天罗地网。
浴室里已是一片寂静,猎物就要一步步踏进陷阱。
仲耿边擦拭著头发,边走出浴室。
“怎么停电了?”眼前的昏暗让他产生了错觉。
我不作声,只是挑著媚眼望著他,看著他由惊讶变为惊喜,那话儿由下垂而逐渐上扬,我心里头就越发兴奋。
他不是对我没反应,或许真是太疲累了,也或者是缺乏情调,这倒是我要好好反省了,让老公性致缺缺,或许做老婆的也要负一半责任。
“这是那里来的仙女呀!”仲耿将毛巾随手一扔,走进床边,双膝跪上柔软的床垫,随著他的匍匐前进,床垫上下起起伏伏著,丰盈的双乳也随著波动,他的一双眼更是盯著我不放。
我但笑不语,伸出纤纤柔夷,轻抹过他略带胡渣的下巴,要离未离之际又回头撩起他的下颚,看著他半阖著双眼,期待著我的香吻,我却在将吻上他前,幡然转身。
“小魔女,这样逗我。”
“呵呵……”听见他懊恼的声音,我开心的笑出声来,但随即他便用一双大掌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我拥揽入怀,正想在我的脸上肆虐时,我像一只顽皮的小花猫钻进了他的胸膛里,用舌头舔起他的小乳头。
“啊……真是调皮啊!”双手不够,他动用起双脚,把我紧紧的盘住,这会我可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探囊取物般的将一只魔爪伸向我的胸前,轻而易举的解开丝巾,但他却不立即将丝巾扯掉,反而用丝巾覆在乳房上,轻柔的摩擦著,甚至还用丝巾来撩拨我的乳头,这敏感的小东西,立刻有了热情的反应,在他手中娉婷绽放。
“啊……啊……球球坏坏,这样玩弄我。”嘴里假意抗议著,其实心底欢喜的要命,那种不同于皮肤的绵密触感,碰触著最娇嫩的肌肤,又是在爱人的操弄下,整个身子骨都要酥软了。
我边享受他的爱抚,同时也继续吸吮他被我舔硬的乳头。他紧紧的按住我的头,不时传来的喘息声,传达了他有正在享受我的舔舐。
“噢……小妖精你还逃不逃呀!”说著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抚摸也转换为揉捏。
“你这个色和尚。”他揉的我舒服极了,想不到这个唐僧竟也是一条淫虫。
这晚我可是把他当成唐僧的。
“和尚?”仲耿惊呼道。
“怎么不像吗?这些天来你都不近女色,不是想当和尚是为啥?”我边说边把手向他的老二滑去,那里现在是世界上最炽热最坚硬的物体,可却烫不了我的手,我只想让他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噢……你说我这还能当和尚吗?”他的老二在我的手里一颤一抖,好像更巨大了,“小妖精,你惹的贫僧欲火焚身,你可要付出代价啊!”说罢还将一条腿抬了起来,想让我将他勃发的那话儿看的更清楚些。
“才不呢。”趁他一个不留神,我迅速从他身子里滚了出来,可避体的丝巾却还在他手里,只能用双手遮住裸露的酥胸,侧坐在床角。
“待贫僧抓到你,一定把你关在雷峰塔下,做我的性奴。”
“啧啧,好龌龊的念头啊!你这个六根不净的花和尚。”蜘蛛精都还没当过瘾呢,这会摇身变成白蛇了,他还是个满脑子淫念的花法海。
“怎么样……想不想水漫茎山啊!”说著他跪在床上,用力的摇摆著臀部,让他那直挺挺的老二又跳又晃的。
“水漫茎山”不用怀疑他肯定是这意思,看他卖力的扭动身子,我体内的淫水已经开始涌出,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向花径,就是嘴里的唾液也开始滋生。
我嗤了一声,手沿著唇边一抹,向他扑了过去,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先用舌头在他脸上舔舐著,还故意弄了他一脸口水,“怎么样怕了吧!我可是水漫过鼻山了。”
“茎山,不是鼻山。”他好不容易从我的攻击中挣脱,便又急著挺起腰把老二挺的更高来提醒我,“来来,快点把他淹没。”
我没有立即动作,只是故意上下打量著他。
“怎么白蛇打退堂鼓了,自知不敌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喔!”说著他便要起身。
“你的激将法成功了,我现在就要水漫茎山了。”等待多少个漫长的夜晚,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当然是二话不说,张开双腿,跨过他的身体,一屁股坐在他的老二上。嘿嘿,直接坐下去,那可是有人要抗议的,怕只会听到一声哀号。
我就看到一双惊愕的大眼睛,看著我有些卤莽的动作︰“别害怕,娘娘我会好好疼你的。”
白娘娘的丰臀在法海的茎山上轻拂过,顺著润滑的淫水,将整座茎山逐渐吞没,充实的感觉有如久旱逢甘霖,容我贪恋的上下移动臀部,享受这填满的刹那所带来的满足,花径里无数个敏感的细胞,像个吸盘似的紧紧依附在这灼热的物体上,好像准备吸取足够的能量,好进行下一次的暴发。
“喔喔……噢……”仲耿在我的攻击下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怎么样?认输吧!”看著他享受的神情,我得意的问著。
“喔!谁要求饶还是未知数呢?”仲耿的笑容里透著诡谲,一双手伸到我的腰上,顺著腰身而下,来到系著方巾的髋骨上,本以为他要解开方巾,谁知他却是拾来闲置一旁的丝巾,他抓住丝巾的两端,用力往后一抛,将我的身体圈住,把我联手带胸一块系住了。
“你干么呀!”当我发现他的意图为时已晚,不过这小小丝巾真能缚得住我吗?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他想干什么。
“呵呵。”仲耿露出邪恶的笑容,把交叉的丝巾又往后一绕,在我身后系紧了。我感觉到他屈起了膝盖,然后又用手扶住我的髋骨两侧,“开始喽!”
茫然中,下腹传来惊滔骇浪,他挺动腰部,让坚硬的茎山在我体内冲撞著,每顶一下便正中我的花心,引得我身体乱颤,喉间更是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
“噢……啊……嗯……你……坏……坏死了。”简短几个字,竟然无法一气呵成,“哦……不行了,不行了,好难受喔!”那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颤抖及收缩,让人既难受又欢愉,只怕在吟叫的同时,脸部也像仲耿的五官一般扭曲变形。
“怎么样认不认输啊!”仲耿得意洋洋的说著。
“臭和尚,我才不认输呢。”怎么能这样就认输呢,我还想看他有什么花招呢。
“还不认输啊!好……”话落,他的动作嘎然而止。
不是还要继续收服妖精吗?我愣了一会。
他忽然把我推到在一旁,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到我身后,当我还在为突然被抽空而感到空虚时,他揽住我的腰,把我提了起来,原来他想从后面来呀!他掀起了遮盖著我臀部的方巾,毫无预警的插入又令我感到一种更深入的感受。
一般采用后入式时,我都是用双手撑著身体的,但此刻我的双手都被缚住无法自己支撑身体,此刻的我只能依赖仲耿的撑扥。他一手揽著我的腰,一手向前来到我的胸前,因乳房向下而集中,他一只手两根指头便将两个乳头纳入范围,在他又挤又捏之下,下身又传来一阵痉挛,顿时感到全身四肢无力,好像只能由他摆布了。
“舒服吗?老佛爷。”
“嗯……”
“还要不要小的再多用点力?”说著他揉捏乳房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嗯嗯,我想躺下了,这样好累喔!”我想他也很累吧!
话刚说完,我们两个人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的宝贝儿还在我的身体里。
“球球,到上面来。”
他上我下,这是我们彼此都觉得最舒服的姿势,不论之前玩些什么花样,最终都会恢复到这体位元来。
球球再次抽身,跨骑到我身上来,那依然坚挺的茎山迅速的滑进山谷,没有任何迟滞,随著他的一抽一插,一进一出,这几夜的空闺寂寞都再这一刻全部填满。
我的手早在几次动作的移动中松脱了,轻抚著他的头发,暗示他另外有个地方也需要他的持续爱抚,他善解人意的将身子下伏,带著胡渣的下巴拨开了覆在我胸前的丝巾,柔软的嘴唇有如婴儿般含住我的乳头,灵巧的舌尖绕著乳头打转著,拨弄著敏感神经的中枢,让我隐忍不住开始扭动起身子。
他专心的吮著我的乳尖,我的双腿则盘住他的臀,藉力使力用后脚跟推挤著他的臀部,让那炙热的肉棒更往里顶,来自上下双重的刺激,让我贪恋著醉人的滋味,不忍松开。
在这激情之中,却忽然发现有些美中不足,球球的舌头再灵巧,始终也只有一张嘴,想要同时眷顾两只乳头,总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能分出一只手来模拟嘴唇吸吮的动作,终究触感还是不相同的。
要是有另一张嘴加入一块来吸吮我的另一颗乳头,这是多美的一桩事啊!
天啦!我的脑海里怎么会出现这样淫秽的念头,嘴总是长在人身上的,多一张嘴就表是多一个人,这个人可以是男亦可以是女,可我想像中的却是靖尧那一张和仲耿相仿的丰润的厚唇。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捻著自己的乳头,脑海里靖尧的模样越来越清晰,晚餐时他握著我手的温度,好像藉著我的手传达到了胸前,心底浮起一股燥热,心跳仿佛也加快了几分。难道潜意识里我对靖尧有了非份的念头,还是靖尧对我的爱恋已经在我身上产生化学变化。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我们朝夕相处,而靖尧又是一个那么善解人意的男孩,当我对仲耿的行为产生误解时,他本可落井下石,却强忍著心痛为仲耿辩白,姑且不论是真是假,但这份心意我又怎能不明白呢。
傻孩子呀!我又怎能背著你叔叔和你发生不伦的关系呢,除非……你叔叔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么到了那时,即使我和你做了越轨的事,他也莫要怪我了。
我是怎么了?在为自己古怪的念头找开脱的理由吗?
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不会背叛仲耿,同样的,仲耿也不会背叛我的。
“球球,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将仲耿紧紧的搂住,深怕一松手他就会离我远去。
“小傻瓜呀!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人啊!”说罢,他吻上我的唇,激情又在口中纠缠,而他炽热的精液也在我体内释放了。
相信男人的誓言也许是世上最傻的事,但女人就是这么天真,只要男人肯说出口,女人就会信以为真。
(十一) 以退为进
秋高气爽,每逢这个时节都正好是百货公司周年庆的日子,也许是这样的天气不那么燥热,人们多了一份闲情,又或者省吃俭用了大半个年头,合计有些存款了,趁机慰劳自己一番。不论是什么原因,哪儿有拍卖,哪里就有人潮。
球球答应我再忙碌一周就告一段落了,这回果然没叫我失望。难得的周末假期,趁著百货公司周年庆特卖活动,大肆采购了一番。
秋意正浓,十月已入深秋,虽然今年的秋天来得晚,但是几场雨下来,天气也逐渐变凉了,夏天的薄被似乎不够温暖了。我们夫妇两手挽著手在百货公司里来回穿梭著,一套粉橘色上拓著枫叶的床罩,勾起了我的购买欲。
“球球,你看这套如何?”我立刻拉著球球上前,仔细的打量著展示床上的床罩组,“这质料很细,摸起来好舒服。”
销售人员很快走了过来,详细的介绍这组床罩的优点,其实不用她介绍我也决定要买了。
“怎么样?”球球只是看著没发表任何意见,通常他也不会反对我买任何东西,但我还是习惯性的询问他,“好不好?”
球球笑了笑,当他身旁的两个女人都殷切的渴望他的回答时,他也不好意思继续保持沉默,“你喜欢就买呀!”
“小姐,我买两套的话有没折扣啊?”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成员,那间客房里本来就准备了一套床罩组,但因为不常有客人来居住,只准备了一套夏季床套,趁著拍卖不如也为靖尧添购一组吧!
“不好意思啊!这已经是优惠价了。”小姐一脸尴尬的说著。
“买一套就好了,干麻又买一套啊!”球球在一旁扯著我的袖子说道。
球球这话说的是时机,小姐不给我折扣,而我老公又没买的意愿,嘿嘿。
“对呀!又没折扣,还是买一套就好了。”说这话时,其实我的眼神专注的凝视著销售员的表情,那失落的神情一览无疑。
“我们公司的产品不轻易打折的,正好周年庆不带两套可惜了。”
“可是我买两套又没打折,再去别家看看好了。”说著我挽起球球的手臂摆出要离开的姿势。
“小姐,您看看喜欢哪一套,我给您算算,不买真可惜了。”销售员这可是松了口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随即把视线一到旁边的另一套有海豚在海水中跳跃的水蓝色床套,“你看这组如何?靖尧应该会喜欢吧!”
“你要帮他买的呀!”球球讶异的说著。
“嗯……是啊!”我干么心虚啊!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婶婶给侄子买点东西不是太过份吧!
“呵呵。”球球笑了笑,望著水蓝色的床罩瞧了一眼,摇摇头。
“怎么了?不好看?”
“你拿主意就好了。”
看他的样子分明是不喜欢这套床罩组,但又不好意思扫我的兴,“你挑挑好了,不知道你们男生喜欢什么,万一挑的花色不讨喜,还要每天看著挺难过的,你们天天在一起,他喜欢什么你应该比较清楚。”
“不用了,你挑的他一定喜欢。”
“你挑嘛!”
“不用。”
“这有本目录,二位不妨坐下来慢慢看。”销售员适时的呈上商品目录,结束了我们的推托战。
“不用这么麻烦,那边那一套白底黑条纹的,我看挺合适的,就那套吧!”
原来早就相中那一款,说不准正是他喜欢的款式,不过我怎么看那套就觉得样式太单调,“花样好单调喔!”男人的眼光和女人的眼光差距还真大。
“男生嘛!样式简单就好,你不是还要去逛秋装,不用花费太多时间。”
“好吧!”我斜睨著眼看著那套白底床单上的黑色线条,实在是提不起喜欢的劲,“样式是你挑的,到时候?我。”嘴上是答应了,心里却还嘀咕著。
“咦?好像很勉强,那就买你挑的那一款好了。”
球球就是这点可爱,他的善解人意总让人感到贴心,八成我脸上的表情表达了什么,让他察觉出我对黑白床罩的喜恶。可是球球难得开口说喜欢什么的,他既然说了就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喜欢,说不定真是就他对靖尧的了解所做的选择,我如果贸然的否决了,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
“我相信你的眼光,就像你选择我一样,就这套吧!”
球球伸过手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感觉到一股热情像电流般直达心口,如果不是有旁人在侧,我想他会兴奋的给我一个拥吻。
结束百货公司的采买行程,在百货公司顶楼的餐厅享用了难得的两人晚餐,仿佛时光又回到以往约会时甜蜜的光景。
我怎么会去怀疑这样一个体贴窝心的老公呢?看著球球为我盛来一盘盘都是我喜欢的菜色,心底暗笑自己的多疑。
“笑什么呀!”大概是发现了我在傻笑,球球坐下的同时询问道。
“没什么。”我摇摇头,怎么能告诉你呢。
“不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哇!我好怕呀!老爷你想怎么收拾我啊?”说时还不忘摆出一脸花容失色的惊慌模样。
“我也不说。”
这小子居然学我故弄玄虚来了,我就看看晚上他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用完餐回到家已经十点了。
“哗……好累喔!”逛了一整天,腿麻脚酸,一回到家,把自己放倒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真是人间一大乐事。
“我的老佛爷,你要在这睡啊?”球球把采买回来的衣服寝具全都收回房里后,走到我身边,轻声问著。
“唔……我好累啊!让我睡一会吧!你先去洗澡。”
“那回房间去睡吧!在这里会著凉的。”
“那你抱我,我走不动了。”
“这么大人了还要人抱。”
“啊……啊……不管啦!你抱我,不然我就睡在这。”
“真是的,调皮蛋。”球球的手指头在我鼻尖上轻弹了一下,终究还是屈服在我的撒娇攻势下。
他把我打横抱起,往卧室移动。
我好喜欢他这样抱著我的感觉,好像一个新婚妻子躺在相公的怀里,满心期待著一个旖旎的夜晚。
“你们回来了?”靖尧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
真糗!竟然给他看到这景象,我挣扎著想跳出球球的怀抱,可球球却是一付怡然自得的神态。
“我们要去洗澡了,你洗过没?没有的话就晚点再洗。”
我差点就要晕倒了,这不是在告诉靖尧我们要做什么事去了吗?真是尴尬到了极点,我都不敢抬起头了,只好埋进球球的胸膛里,装睡吧!
“好的,我没那么早睡的。”
听完靖尧的回话,我也已经被球球抱回房里了。
一进卧室只见白烟袅袅从浴室里冒了出来,不是要把我清蒸吧!
“一块洗澡吧!”说著球球已经开始解起我上衣的钮扣。
“嗯。”我点点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媳妇,任由他摆布著,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把我轻放在房里的贵妃椅上,解除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同时也快速的除除了他身上的衣物。
赫然看到他黑绒绒的下体,心理居然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那已经让我看到不要看的东西,我的心脏竟然还会怦怦乱跳,当他的手掌触碰到我的肌肤,全身像被电触到一般鸡皮疙瘩四起,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你的身体好烫,准备好被我宠幸了是吗?”球球笑眯眯的望著我,脚步已向浴室移动。
原来他现在是皇上啊!那我该是谁呢?杨贵妃?我可没那么丰腴;赵飞燕?
我又没那么纤瘦,那么……他心里想的是谁呢?
踏入浴室,氤氲的水气迎面而来,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草味,是熏衣草的味道,刚才就隐约闻到了,仔细嗅嗅就更加确定。
他把我轻轻放了下来,说道:“把身体洗干净了就可以进去泡澡了。”
“你不帮我洗啊!”既然要玩当然要全套喽!
“小懒虫,澡要自己洗。”
“不要嘛!我要你帮我洗。”我将赤裸的身子紧贴著他,扭动起来,任由小腹在他的下腹磨蹭著,原本柔软的触感,逐渐变成了硬实的抵触,“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我抬起惊讶的眼凝望著那一张陶醉的脸庞。
“继续啊!换你帮我洗好了。”
也好,看他那么享受的表情,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取来莲蓬头,将两人的身子都淋湿后,在手心倒上沐浴乳,涂抹在他的胸膛上,用我的乳房将它抹开,看在自己的乳头在磨擦的过程中,逐渐硬挺,来自下体的感应,忍不住将球球紧紧抱住,然后纵情的在他身上摩娑。
球球也开始不安分的把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抚摸著,一只手像泥鳅般滑进了两腿之间,在我的阴埠上游移著,要下不下的吊人胃口。
我忽然突发奇想,把身子往下一蹲,柔软的乳球正好将他坚硬的肉棍夹在中间,眼看著殷红发亮的磨菇头微微颤抖著,坚硬的茎身似乎也在跳动著,托著丰满的乳球包裹著温热红肿的肉棒,全身像要燃烧起来一般,有一股冲动想将那可爱诱人的磨菇头一口吞下。
球球似乎已察觉到我的欲望,双手拨开我湿漉漉的发丝,微微施力将我的头往下按,好像在说:“吞下它吧!”
“唔……嗯……”在他的压迫下,我的嘴唇碰触到了球球的龟头,还未清洗干净的龟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老实说,我不喜欢这股味道,下意识的撇开了头。
但我不想破坏培养起来的气氛,于是继续用双乳在他的茎身上继续摩擦,用拇指腹在龟头的表面轻轻的抚摸著,揩来些许沐浴乳涂满正个肉棒,改用灵巧的五指,把用了一天的小鸡鸡给清洗的干干净净。
看我已经把小鸡鸡清洗干净,球球不死心的再次按著我的头导向龟头,大有非要我吞下的气势。
但也许是心理作祟吧!我还是没办法接受,猛然站起了身子。
“怎么了?”球球一脸茫然的看著我。
“换你帮我洗了。”
“喔。”
球球把我的一条腿抬高安放在阖上马桶座上,让阴户半开著,他另外挤了一点沐浴乳在手心里搓揉成泡沫,向我的阴部伸来,用他的三根手指头清洗著大小阴唇。
“嗯……”当他的手指头拂过阴蒂时,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身体的中心向四肢蔓延,双腿忍不住往里靠拢了些。
“痒吗?”球球说著,往阴道里伸进一根手指头。
“哼……”他突然的举动引起我一声不自主的呻吟,身子也颤抖了会。
“呵呵……”球球淫笑著,把手指更往里头深入,一会又抽了出来,然后好像又多了根指头加入,充实的感觉更真实。
“坏蛋,那里面不用洗啦!”我想拨开他调皮的作弄,他却更变本加厉,快速的在我的阴道里捣弄著,“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坏球球。”
“就快洗好了。”球球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手指继续快速的在我的身体里抠弄著,让我感觉到全身乏力,似乎随时会瘫倒在他的怀里。
“躺进我怀里吧!”仿佛听到我的心声,球球略带沙哑的声线说著。随著声音落下,我已经全然放松的倒进他的怀抱,“抱著我。”球球托起我的一只手勾在他的颈项,待我揽住他后,手向我的膝窝移动,顺手一揽,把我抱离了地面。
一呼一吸间,我被放进了温暖的热水中,全身的毛细孔因著热气完全张开,阴道里的手指不知何时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粗壮的阴茎,填补了身体的空虚。
置身在白雾茫茫的浴室之中,如临仙境,球球的每一次挺进抽出,都让我感觉到欲仙欲死的享受。
在身体一阵痉癵后,我已经昏睡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隔天的上午了。
“老佛爷,肯醒了呀!”球球的脸部在我眼前放大。
“干麻呀!我怎么睡著了。”
“天都亮了,起来吃早餐吧!”球球把我从被窝里捞了起来,一头埋进我的胸前,含住了其中一只。
“我是你的早餐啊!”我轻靠著他的手臂,享受著他的贪婪,我最喜欢他在假日时叫我起床的方式了。
当他将两边都眷顾过后,把我像个婴儿般用睡袍包裹好,从床上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边。
“你怎么不多睡会,怎么早起?”
“早晨空气好,做做早操,最近老是忙,运动都少做了。”
“是要好好锻炼,我也不能偷懒。”说著我站起身来,一眼看见衣柜前的两套床组,“啊!新床罩还没拿给靖尧呢,你拿去吧!”
“你拿吧!这可是你的心意,我不抢功劳。”
“这算什么功劳呀!不过就是套床罩嘛!”
梳洗完后,我穿上一套粉红色的休闲运动装,提著新买的床罩组走出卧房,正好看见靖尧从房里走出来。
看见靖尧一身外出的装扮,衬衫、西装裤,他平常在家也和我们一样只穿休闲服。
“要出门啊?”我随口问道。
“是啊!跟人约好了。”
“那中午回来吃饭吗?”
“中午在外头吃了。”
“那你路上小心啊!”
“咦!婶婶你手拿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提?”这小子眼真尖。
“正好是要给你的,差点忘了。”我把床罩组交到他手上,“你看看花色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再拿去换。”
“只要是婶婶看上眼的一定不会差。”
“瞧你嘴甜的,可惜不是我挑的。”
靖尧听完我的话眼睛一亮,自个就接下话来,说:“难道是叔叔挑的。”
“嗯。”我点点头,说道:“我想说男生的东西可能男生的眼光比较准确,所以……”
“谢谢婶婶,也代我跟叔叔说声谢。”说著靖尧像中了彩券一般乐呵著,提著床罩就回房去了,没几秒钟又走出房间来。
“怎么样喜不喜欢?”我好像非得得到正确答案不可,想著靖尧就要出门,要是等他回来才跟我说答案,我一定憋不住。
“啊!婶婶还在这啊!”靖尧的脸上有些惊讶。
“是啊!”他这么问我倒显得有些尴尬,是早应该离开才是,“我是想说看你对花色有没意见,要有的话趁假日,好去换。”
“我很喜欢,叔叔挑的一定没错。”靖尧一脸兴奋,看来是喜欢极了。
“是吗?”我倒是有些失望,那套花色明明不怎么样的,“那就好,一路小心。”
任务完成后我来到餐桌前,球球已经开始用早餐了,豆浆、蛋饼、烧饼、饭团,这是楼下巷口永和豆浆的早餐嘛!
“永和豆浆买的?”
“是啊!不喜欢吗?”
“喜欢啊!”在靖尧来到我们家前,我们一直也是都吃同一家早餐店的餐点的,可自从靖尧接手厨房后,每天的早餐都是他亲手烹调的,突然换口味,竟然觉得不习惯了。也许是靖尧要出门,所以没时间弄,只好买现成的。
但不知怎地,没有吃到靖尧做的早餐,心里就觉得怪怪,嘴里也有点食不知味。
球球结束了忙碌的工作,作息又恢复了正常,每天晚上都可以按时回家陪我吃靖尧煮得香喷喷的晚餐,想一想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可是幸福却总是稍纵即逝。
“叔叔、婶婶,有件事跟你们说一下。”席间,靖尧从宁静的用餐气氛中突然开口。
“什么事?”我问。
“嗯……”
“什么事就说呀!大家都不是外人。”看靖尧吞吞吐吐的,不是有什么困难吧!就算是借钱我想我也不会小气的,虽然平常我就千交代万叮咛球球,绝对不能和朋友有金钱上的往来……
“我想搬出去住,房子我已经找好了。”
什么?我还来不及消化靖尧的第一句话,怎么好像他已经做好决定了。
“住得不习惯吗?为什么要搬出去呢?”我急忙问道。
“婶沈说的对,住得好好的不是吗?”球球也赶紧搭上话来。
“我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了,再继续叨扰你们过意不去的。”
“你这孩子怎么见外起来,怎能说叨扰呢,大家一起生活都习惯了,你搬出去我们才过意不去呢。”
不知怎地我已经开始觉得这屋子如果没有靖尧的气氛肯定是冷清惨淡的。
“我也是大人了,当初爸爸是不放心我初到台北人生地不熟,所以才托叔叔照顾我,现在……”
“现在翅膀硬了,要出去飞了,不需要婶婶和叔叔了。”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我居然在餐桌上翻脸了,丢下碗筷我便愤然离席。
“婶婶……”
(十二)
靖尧的一声婶婶叫得我心酸,可今天并非我赶他走啊!我又有什么理由让他搬出去呢?难道就因为我怀疑他对我有非分之想,这到底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说不定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
听见靖尧的脚步声跟了过来,我便停下脚步。
“婶婶。”靖尧再一次呼喊我。
“怕以后没机会叫啊!老叫我做什么呢?”想到这小子的无情无义,说要搬走连声商量都没有,肚子里就一把火。
“你永远都是我的婶婶啊!”
是了,我永远都只能是你的婶婶了,所以你就心灰意冷的想一走了之,从今以后眼不见心不烦了。你倒是干脆,可我呢?
我被自己闪过的一道念头吓得冒出了冷汗,我这样生气是为什么?难道在我的心底动了什么念,不会吧!我和球球的感情不是一两天了,不会为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起化学变化的。那么我如此激烈的反应会不会教球球产生什么误会,这……该怎么收场啊!是让他走,还是留他呢?
“都知道我就是你的婶婶,那么跟婶婶客气什么呢?搬出去住还要多花一笔房租费,就是吃饭也是一个人孤零零,这种感觉不好的,除非你有女朋友了,不然为什么非得搬出去呢?”幸好我的脑子还清醒,没有给气晕了。
“女朋友倒是没有的,就是怕给婶婶和叔叔带麻烦了。”
没有女朋友!刚才也就随口说的,但从靖尧口中证实这个消息,心底还是暗暗窃喜。
“我看是你觉得麻烦了吧!每天照料我们的三餐,怕是腻了、倦了,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干脆搬出去,省得麻烦,是不是呀!你这小子。”说著我朝他的手膀子上捏了一把,倒是结实的很,怕是没捏疼他,我的手指头都要扭著了。
“婶婶……做三餐是我自愿的,也是我的乐趣啊!又怎么会嫌麻烦呢?您不要误会啊!”靖尧听我这么一说赶忙解释著。
瞧著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心底挺乐的。
“你不要逗他了。”球球在一旁观战许久,却突然开口了,“臭小子,难得婶婶这般舍不得你,你就别打离开的念头了,家里就我和婶婶两个人,空房间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可是……”
“还可是什么呀!你呀!就跟咱们的孩子一样,除非你要结婚了,否则呀!不准搬出去。”住是可以住下,不过呢,就是我的孩子,这下看你还敢有什么不轨的念头。
“这……”靖尧一脸惊讶的望著我。
“就这样了,再提搬出去,我和婶婶都要生气的,知道吗?”仲耿难得严肃的对靖尧说话。
“我知道了。”靖尧像个小媳妇似的走回餐桌,低著头把晚餐用完了。
当然搬家也就成为一场泡沫。
洗个一个舒舒服服的澡,擦拭干身体,环顾房内却不见仲耿的身影,八成还在客厅看球赛,穿件衣服好去唤他。都说秋天了,寝具也换季了,可是天气还是热的和夏天一样,衣服也不好搭配,穿长袖嫌热,穿短袖又怕著凉,随手取了件棉质短袖的连身裙罩在身上,反正是要睡觉了,一会还要干活呢,内裤也甭穿了吧!
梳理好头发,便来到客厅。
“咦!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倒是有一股飕飕凉风直灌裙底,因为没穿内裤,感觉这风好像灌进身体里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谁呀!窗户也不关。”仔细一看,阳台的落地窗没关妥,难怪风能长驱直入了,我踏上前正要关窗。
“你洗好澡了?”仲耿的声音从阳台传了过来。
“呦!你怎么在那?”
“屋子里闷,你又不给开冷气,只好出来乘凉了。”仲耿说得可怜兮兮的,好像我多苛刻呢。
“都秋天了还开冷气,不要太讨债啊!现在的温度刚刚好。”我上前一看,仲耿和靖尧都穿著背心、短裤靠在阳台的栏杆上。
“倒是你们在外头也不添件衣服,小心著凉。”
“哈啾……”
“才刚说呢,有人打喷嚏了。”
“不是我。”仲耿忙著撇清。
“知道不是你啦!”睨了仲耿一眼,就看见靖尧搓鼻子,“时候也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明天还上班呢。”
“嗯。”靖尧点点头,像只老鼠一样快速的溜进屋里去。
“你呀!赶快洗澡,准备干活了。”
“干什么活呀?”
“干什么活?”居然还明知故问,“还有哪个活啊!”
“早晚给你榨干。”仲耿嘴上这么说,可一只手却摸进我的领口,宽松的连身裙任他通行无阻,占著身高的优势,手一下子滑到的双乳上,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拇指和小指腹一下便攻占了两个乳头。
“人还没走远呢。”我伸伸脖子注意靖尧的行动,好像看见他还在厨房里找东西呢。
“怕什么呀!”说著两只指头更加放肆,下腹的坚硬还故意朝我臀部顶了一顶,“在这来,要不要?”
“你疯了?我才不要呢。”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跃跃欲试,但是从落地窗里撇见对方人家客厅的灯火,还是打消这疯狂的念头。
“好嘛!就一下,我进去就好。”仲耿看出我想逃走的举动,另一只手紧紧的搂著我的腰,不让我有逃脱的空隙。
“不要啦!被人家看到很丢脸的。”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有了反应,感觉到双腿间似乎有股温热的感觉,莫非是淫水已经流出体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不禁双颊熨烫,身体也开始发热了。
“看不到的啦!”说著仲耿已经撩起连身裙,火热的肉棒贴上了我的臀部,横在腰上的手往大腿滑移微微将两腿分开,不经意间,那灼热的顶端已经滑进了湿润的阴道,身体顺势的往前倾斜,柔软的双乳任由他恣意的玩弄著。
“你这个老色狼,怎样欺负老娘。”我能一边注意著对面人家的举动,一边享受仲耿的疯狂。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连内裤都没穿啊!”
“讨厌啦!”被他一说,脸颊更热了。
我的身体在他的抽动下不住的前后摇摆著,他站著时的爆发力更胜趴下时,这强大的冲击力,让我时常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但顾忌著究竟是在室外,还要提防隔墙有耳,一不小心要成为街坊的笑柄了。
“呃……呃……”我是小心翼翼的控制音量,可仲耿却是卖力的呐喊著,害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除了要留意对面人家的动静,我还要注意靖尧的动向,希望他在厨房待的久点,可不要突然跑出来。
“叔叔、婶婶,要不要吃水果?”
才想著呢,靖摇的身影已经移到客厅的茶几前,手里的水果正要放下。
“好好,就来呀!”我赶紧应了靖尧一声,就怕他没听到而直接走过来。
“好了啦!别闹了。”我都已经回话了,仲耿还是不罢休的抓著我猛干。
“人家就快好了。”仲耿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哎呦!等会在继续嘛!”我可不想在靖尧面前出糗,急忙地把仲耿推挤出体外,快速地整理好衣服。
当我走进客厅,看见电视柜的玻璃窗,这才发现两颗乳头还激凸著,“我先去洗手。”忙用手遮掩著,赶紧转身往厕所走去。
圆满解决一场虚惊,晚上又继续和球球云雨一番,本该一夜好眠,但被突来的一阵咳嗽声惊醒,那声音听来就像久病的肺痨病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仔细聆听,好像是自靖尧房里传来的。怎么好端端的咳嗽呢?
转头看看仲耿,还真是“处变不惊”,我都给吵醒了,他居然还鼾声大作,看著他那张睡得安适的脸庞,也还好没吵醒他,不然明天要精神不济了。
轻手慢脚的起身,披了睡袍,去探望靖尧。
到底是入秋了,已经可以感觉夜深露重的气息了,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凉风,凉飕飕的,拉紧薄薄的丝袍,睡衣也该要换季了。
走到靖尧房前,咳嗽声仍然断断续续发出,我叩了叩房门。
“谁?咳咳……”一声询问紧接著又是一波猛咳。
“是我,你怎么了?咳得那么厉害。”我贴著门小声的问著,浓浓的睡意却让我打了个哈欠。
“是婶……咳……”一句话未说完咳声又起,伴随著脚步声向我靠近,须臾,房门开启了。
“不好意思,嗯,吵醒您了。”忍著咳,靖尧一脸歉意的向我道歉。
“怎么了?感冒了是吗?”说著我将手伸到靖尧额上探了探,可他却像受了惊吓的小鹿微微退了一步,“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笑著把手贴上他的额头,他才没再后退了。当我把手触到他的额头时,那灼热的温渡到是彻底驱走了我的瞌睡,“不妙啊!怕是发烧了。”
“没关……系的,婶……”靖尧从书桌上端起一杯水,咕噜一声的吞进喉咙里,“多喝点水就好了。”
“那怎么行呢?要不要去看医生,我让叔叔带你去医院吧!”说著我已然转身,但一股强大的力量却住我的手臂一抓,弄得我重心一个不稳,身子往一旁倒了去,幸好靖尧实时扶住我。
我尴尬的想立即站稳身体,却赫然发现半边的乳房居然在靖尧的掌握里,我身体挣扎著想摆脱他,却反而更跌进他的怀里,乳头在这样的触碰下硬了起来。
“对不起,我……咳咳……不是故意的。”靖尧也发现他的手放错地方了,急忙的道歉,才将手移到我的肩膀,将我扶正。
他不道歉也就算了,他这一提不就是他也发现冒犯了我了,顿时我的脸发了烫,身体也热了起来,“我去倒水给你。”拿走书桌上的杯子,我匆忙的走到厨房,一路上我居然还听见心脏墣通噗通的声音。
来到厨房,我立刻扭开水龙头,藉著冲洗杯子,也冲凉我的手,更是藉此抚平心里的那份燥热。
幸好靖尧没跟过来,稍稍调匀呼吸之后,从橱柜里翻出了一个保温壶,清洗干净,装满温热的开水连同一杯调了热水的川贝枇杷膏,一起端著走回靖尧的房间。
靖尧的咳嗽依然持续著,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咳得剧烈时还用手捂著口压抑著咳嗽的声音,是担心吵醒了仲耿吧!
“来把这杯水喝下去,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我将川贝枇杷汁递给了靖尧后,将保温壶放在书桌上。
“谢谢。”靖尧接过枇杷汁,还是客套的道声谢。
“自家人谢甚么呢,快喝吧!”
看著他徐徐的喝下冒著烟的枇杷汁,紧蹙的眉头逐渐展开,“婶婶,您回房睡觉吧!我没事的。”他终于说完一句完整的句子而没有中途咳嗽。
咳嗽是止住了,可我还是担心的,再一次伸手探他额头,他这回可没再躲,高温依旧,二话不说,我快步走到客厅,取出了耳温枪,帮他量了个耳温,居然量出了三十八度八的高温。
“这样不行,得去看医生打个退烧针。”说著我又要转身。
“等会我敷个冷毛巾,就好了。”靖尧没再伸手拉我,但却把话发在前头。
“这样不行啦!”
“天就快亮了,我再去看医生,不碍事的,我都这么大人了。”
“这……”
“婶婶不是也要上班,明天我让叔叔帮我请个假,休息一天就没事了。”大概是看出我的忧虑,靖尧弯起他的手肘,展示起他的二头肌,“我很壮的,这点小毛病没什么的。”
我这才发现他居然打著赤膊,黝黑的双臂上鼓著结实的肌肉,就连胸前也是鼓鼓的,胸肌上的两个小黑点有硬挺挺的,看来小巧可爱,竟然起了一股想抚摸的冲动。
天啦!我在想甚么呀!别是看惯了仲耿的裸体,见了别的男人的也觊觎吧!
“呵呵……”我用傻笑来掩饰自己的荒谬,“你呀!就是贴心,不忍心吵醒你叔叔。”不舍得再瞄了一眼那精壮的胴体后,赶紧撇开视线,看了看他书桌上的时钟,竟然都快四点了,“你回床上躺著,我给你拧毛巾来。”
“婶婶,我自己来行了。”靖尧急著拦住我,双手却在触碰到我之前及时收了回去。
“生病的人就要乖一点,发烧不是小事,在你看去看医生前,得想办法帮你降温,要是把小脑袋瓜烧坏了,以后谁烧好吃的菜给我吃呢,乖……听话,回床上躺著。”
“我自己……”靖尧还试图抵抗,最后还是在我半嗔怒的眼神下,乖乖的躺回床上。
我从浴室里装了一盆冷水,拧了条毛巾,回到他的床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凝视著我,眼里盛满了感动,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说不准明早就退烧了。”我赶紧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喝令他立刻阖眼睡觉,要是在让他那双看来纯真的大眼睛继续盯著我,我怕我的脸会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了。
“婶婶,我……”
“还我甚么,睡觉。”
靖尧想说甚么我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让我回房休息。但我现在纵使回房又怎能安心入睡呢?还不是一夜牵挂著他的病情,倒不如想办法帮他把烧给退了,偏偏家里连个退烧药也没有,只能土法炼钢。
夜恢复了宁静,毛巾换了几趟水,感觉靖尧额头的高温好像冷却了些,再用耳温枪量时,温度降到了三十七点八度,总算在安全底线内了。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开了些,但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毛巾……”不知何时,从恍惚中我又清醒了,慌乱的查看敷在靖尧额头的毛巾,见毛巾还覆在他额上,才感到镇定,却也发现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外套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男人气息,这就是靖尧的味道吧!
清醒后,我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靖尧凝视著我的双眼,我却心慌的低下头,弱弱的问了声:“怎么还没睡啊?”
“婶婶在这睡会著凉的,我会照顾自己的。”一个晚上靖尧已经说了不下十回了。
“会照顾自己就不会发烧了。”面对我的斥责靖尧也不敢再表示意见。
看看桌上的时钟,五点半了!
算了,大不了明天请假嘛!年底了,特休多的用不完呢。
“你安心睡觉吧!不用担心我。”说著我又重新拧了毛巾,敷在靖尧的额头上。
“如果你不是我的婶婶该多好!”
靖尧突如其来的一声叹息,听得我心跳立刻加速,顿时感觉到自己如此照顾他的举动是一个错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真的需要像个孩子一样的呵护他吗?
如果真的不需要,为什么我又会于心不忍得放著温暖的被窝不睡,跑到这来嘘寒问暖。
“脑子烧坏了,如果我不是你婶婶还能坐在你面前吗?”我告诉自己这么作没什么的,不过就是尽到一个长辈照顾晚辈的义务罢了,就是如此。
“叔叔说这世上的女人虽多,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这一瓢却让叔叔独占了,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婶婶呢?”靖尧继续说著。
“叔叔说的?”再一次从靖尧口中听到仲耿对我的情意,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虽然他平常多半是用身体来证明对我的爱,这些肉麻的情话是惜字如金的,可他却把这些话告诉了靖尧,这证明甚么,在仲耿的心里我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你不是我婶婶,我就娶你当老婆。”
“是啊!是啊!如果我不是你婶婶,你根本不会认识我,小傻瓜,赶快睡觉吧!”敲敲他的脑袋,我随即撇过头,不敢看那张溢满失望的脸庞,同时站起身来,卸下披在身上的外套,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快速逃离现场。
(十三) 山雨欲来
当天早上靖尧并没有请假,如往常般和仲耿一块儿出门,为了避免尴尬的情形发生,我躲在厕所里,直到他们离开后我才出来。
但是“如果你不是我婶婶,我就娶你当老婆。”这句话始终萦绕在我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这小子真的对我动了情了,糟糕的是我居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有点后悔没让他搬出去,要是让他搬走了就不会有这种困扰发生了。
一早上整个人精神恍恍惚惚的,心里头就惦记著这件事,往后的日子我该怎么面对这种尴尬呢?
下了班直接上市场采买,做晚饭这件事还是不要假手他人,欠的人情多了,难以偿还啊!
太久没有下厨了居然一时间想不起来该买些甚么菜好,在菜摊上捡了三把五十元的青菜,买了根萝卜,正想到猪肉摊买些肉,摊前那高大又熟悉的身影,却让我裹足难前。
靖尧那小子居然已经出现在市场了,都怪业务部门那些人了,临下班了还要调数据,搭了晚一班车,正好赶上靖尧每天到市场的时间。
这下可好,这菜到底还买不买,我犹豫了起来,忽然间我竟有了转身而逃的念头,好死不死,手机却偏偏在这时响了起来。一时手忙脚乱,放了菜,从手提包里取出手机,抬头的刹那,正好对上了靖尧的目光,他以灿烂的笑容迎接我,而我却快速将目光转移,按下手机通话钮,话机里传来仲耿的声音。
“你上哪去呀?家里没人接电话。”仲耿的声音里有著淡淡的焦急。
“我在市场,买点菜回去。”
“怎么突然想去市场,靖尧会去买的。”
这已经成为生活里的一种惯性,我们也都习于由靖尧来打点我们的三餐,但是我们能这样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怎么不说话呢。”
“我刚看到靖尧,你要肚子饿了就先看电视,一会我们就回去了。”家里的菜都是新鲜每天采买的,也没有准备些甚么干粮,也只让仲耿先看电视了。
“我就是跟你说我晚上加班,本来想说让靖尧跟你说就好,但没有亲口跟你报备,就是觉得别扭,临下班,大陆那边来电话,说出乱子了,主管都要留下来开会,这会要开到几时也没个准,你和靖尧先吃了,别等我,给我留点剩菜就好了,人家再叫了,我先过去了。啵……”
在仲耿的亲吻声中结束了通话,想到他那句“没有亲口跟你报备,就是觉得别扭”心里就暖洋洋的,可他加班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是头一回感到如此失落,或者说恐惧。
“婶婶,怎么你也来市场,你想吃甚么跟我说一声,还特地跑来。”靖尧结完帐后便向我走了过来,等我挂了电话立即开口。
“突然想吃宫保鸡丁,就来市场看看了。”我傻了我,这是昨天晚上才吃过的菜色。
“宫保鸡丁啊!那婶婶等我一会,我去买鸡肉。”听我一说靖尧即刻转向鸡肉摊。
本想拦住他的,但市场人多声音嘈杂,非拉住靖尧才能阻止,可偏偏我不想和靖尧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只好由他,而我只留下了根白萝卜,结了帐了事。
须臾,靖尧得手里多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塑料袋,正是他预算之外的鸡肉,顺手接过我手里的白萝卜,“婶婶,还有甚么要买的?”
“没了,我……”硬生生把“们”吞了进去,只冷冷的说︰“回家吧!”
五分钟的回家路程,头一回感觉到沉重,我刻意的走在靖尧后方,还保持了一段距离,靖尧见我没说话,也只能拎著食材以中等的速度走著,深怕走快了我会跟不上。
“婶婶,有件事忘了跟您说。”
我一路上低著头走著,没注意到靖尧突然停下脚步,硬生生的给撞了上去,幸好他扶了我一把,要不让这结实的肌肉墙一撞,还不知弹到哪去。这不预警的撞进靖尧的怀里,昨晚那外套上独特的男性味道,又再次飘进我的鼻子里,靖尧那一句“如果你不是我婶婶,我就娶你当老婆。”竟又在我耳边盘旋,我急忙退出靖尧拥抱,向后退了两步。
“叔叔要加班是吗?我知道了,刚刚他有打电话来。”感觉到脸上异常的高温,我一直没敢抬头,预料到靖尧可能说的话,不待他说完,我便迳自回答,然后加快脚步,从他面前走过,半走半跑的往回家的方向奔去。
回到家里,我一溜烟的钻进房间,还把门反锁了。
我到底在慌张甚么?自从在市场一见到靖尧,就一直心神不宁,难不成还把小男孩的一句戏言当了真,我傻笑了会,谁没有年轻过,任何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有个偶像之类的,或许是我和仲耿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让他产生了羡慕之心,才会不自觉的说出那样的话来,而我居然……我再一次笑自己的荒唐。
梳洗过后,卸下沉重的装备,所谓的装备也不过就是合身的套装,最最负荷的便是近百年来束腹女性胸部的胸罩,将这些压的人呼吸困难的装束脱掉,换上轻便的休闲服,整个人顿时感到神清气爽,难怪我一整天都是晕呼呼的,原来是衣服作怪。
想清楚后,对于靖尧的言语也不再心存困惑,就去看看他今天又准备哪些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佳肴。
看著高壮英挺的大男孩穿著及不相称的龙猫围裙,不禁令人莞尔。
“婶婶,你笑甚么?”
“你穿这件围裙挺可爱的。”
“可爱?”靖尧带著疑惑低下头去,看了看这件打他来的第一天就穿上的围裙,“这只龙猫是挺可爱的。”
“我不是说龙猫可爱,我是说你可爱。”
“我可爱?”靖尧惊讶用拿著锅铲的手指著他自己的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一双晶亮的大眼,漾著迷惑,这不经意的表情,居然让我的视线就这样停驻在他的脸上,久久不能移开。
“婶婶,我脸上沾到什么东西吗?”
“啊?”被他一唤我才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来,“你说甚么?”
“没什么。”靖尧摇摇头,将锅铲放进炒锅里,将裹了面粉入锅油炸的鳕鱼片翻面。
“晚上吃油炸的呀!”
“鳕鱼用油炸的最美味,它的肉质细密,如果直接煎炒会成肉末的,所以裹了粉煎最适合了。”靖尧认真解释著。
“油炸的,我的腰又不知要多了几吋了。”望著锅里美味的金黄色鱼片,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先享受了再来减肥吧!
“婶婶,女人还是丰腴点好,再说您一点也不胖,而且只要搭配大量的蔬菜就能将您所吃进去的肉类、淀粉给消化掉了,一点也不会囤积在体内。”
“真的假的呀!我怎么觉得我还是有变胖呀!”我把双手在腰上捏了捏,好像捏出了几吋肥肉啊!
“婶婶的腰围秾纤合度,不知叫多少女孩羡慕死了。”
咦!不知几时,竟然有两只咸猪手摸上了我的腰,而且还穿过我合身的T恤与运动裤间的空档,直接放在我的肌肤上。噗通一声,心脏强而有力的冬冬著,一股异常的燥热快速的自两腮窜起,身子一下子热了起来。
“臭小子,还吃你婶婶的豆腐啊!”说著赶紧朝他手背拍了两下,以免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来。
“我哪敢吃婶婶的豆腐啊!我说得可是真心话。”他倒是面不改色的收回双手,重新拾起锅铲,把煎好的鱼盛入盘中,点缀上已经汆烫好的绿色花椰菜。
他到底甚么意思?还是我又多心了,难道刚才他摸我的腰时没有任何想法,不知怎地,对于他这么快速的收回双手,心里头突然有种被抽空的感觉,难道我真的期待他做出甚么举动来。
太可怕了,我居然生出这样的念头,心跳更加紊乱了,思绪也陷入的混乱,我可不能像个小女孩一样发昏啊!别说我已经嫁作人妇,他还是我丈夫的侄子,就我们俩的年龄差距,是甚么也不该多想的,不该想的。
“婶婶,你先坐著吧!我再炒两个青菜就好了。”一眨眼的功夫,靖尧已经又将洗好的青菜下锅热炒了。
耳边传来靖尧的声音,那柔中带笑富含磁性的嗓音,听在耳里是那般的令人陶醉。
“你手脚真快,要是我怕得再等半个小时。”我随口应了句。
“刚才煎鱼的空档我就把菜洗好了,只要把多余的油盛起来,就可以炒青菜了。”
青菜在锅中翻腾的嘲杂声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里,对于刚才的闪神,竟然流了一身的冷汗,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深呼吸口气,我若无其事的帮靖尧拿盘子。
“说真的,以后谁要能嫁给你,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这话我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但我却一直不厌其烦的说著。
“婶婶要是喜欢,我煮一辈子给你吃。”
刚刚才恢复平稳的心跳,又像战鼓一样冬冬的敲了起来,他是甚么意思?
“这可不行,孩子长大了,就要离开父母身边了,何况我还不是你父母呢,你以后要是结了婚可是不能和我们住在一块的,就算我们肯,你媳妇也不会同意的。”
媳妇?想到他以后要烧菜给其它的女人吃,不知怎的,觉得一阵鼻酸。
“婶婶老想把我往别人怀里推。”靖尧从我将盘子抽了去,委屈的说著。
“哪有啊!这是人生必经之路嘛!你现在年轻,可以先立业,总有一天还是要成家的。”看他那付模样,心里头油然升起一股怜意。
“我喜欢叔叔和婶婶,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靖尧装好菜,转过头来,一脸认真的说著。
不知道是否是我看错眼,那双晶亮的眸子里,居然闪著泪光,长长的睫毛的眼皮眨了下,水珠化成了水汽,转眼消失无踪,是我看错了,还是……
这孩子对我的依恋已经这么深了。
“对了,你知道公司大陆方面出甚么乱子吗?叔叔打电话来说要开会啊!”赶紧转移话题吧!
“好像是大陆那方面的主管出了事,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得等叔叔开完会才知道。”
“这样啊!”
“说不准叔叔得去大陆。”
“甚么?”听到这惊人的消息,我脑袋一阵嗡嗡,“公司里都没人了吗?干么要仲耿去啊!”
“那业务在台湾是由叔叔负责的,要是大陆主管出事,只能派叔叔先顶著,等找到适合人选才能把叔叔换下来,不过我也只是推测,说不定没叔叔的事。”
仲耿要去大陆,我一想起来就烦,不是担心他去大陆会怎么著,我是担心我会怎么著,难保这小狼不会趁虚而入,要是仲耿真去大陆,让他把靖尧带上,一方面监视仲耿,一方面让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免得这小子老是胡思乱想。
仲耿一回到家,对著我又是亲又是抱,心里就有预感了,不会让靖尧给料准了吧!
“真他妈的,那个王八蛋干得鸟事,要老子给他擦屁股,想起来就火。”亲完我仲耿就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向来斯文有礼的他说了一连串的粗话。
“怎么了呀!谁惹到你了。”
“老婆呀!我要大陆了。”仲耿突然可怜兮兮的抓著我的手,满眼哀怨。
“去大陆,为什么?”
“还不就那个王八蛋,在大陆把人家妞的肚子搞大了,还不只一个,他脚踏两条船,两方家里闹到公司,公司一火把他开除了,这下可好,断炊了,上头就主意我去接手。”
“这么强,一次搞大两个,这下你可好了,也可以去搞一个。”
“我搞什么呀!你的我都搞不大。”
“喂!说甚么呀!”我忙看看靖尧有没在附近,浴室里传来水声,让我松了口气。“说话口没遮拦的,也不害臊。”
“真的非你不可呀!”虽然说是不耽心仲耿会在外头乱来,但叫我两三个月才见他一次,心里头当然是不愿意了。
“事发突然,怎么著也要先去顶一下,等找到适合人选再看看喽!”
“真是的,好端端的搞些事出来。”一直很庆幸仲耿在公司将重心拨往大陆之际,仍然能够留守台湾,但该来的终将要来,好不容易挣来的地位也不能轻言放弃,再者就算换了公司,也难保大陆之行,真是让人莫可奈何。
“老佛爷,你放心啦!小耿子绝不会作对不起老佛爷的事,我每天打电话给你报告,反正公司的电话不用白不用。”
“你不这么说我还不担心,你越是信誓旦旦,我倒还怕了呢!”事实如此,男人嘴里越是强调不会出轨,越是有可能出轨,不过我这么说倒不是真担心他会出轨,而是另有所图。
“冤枉啊!我是想让你安心的嘛!”
“那你去了大陆,靖尧怎么办?”
“他是我的助手,当然是一块带上了…….”
没来由的心头一紧,靖尧也要去?
“啊!不行,不能带他去。”仲耿自个又反驳了。
“不带他去怎么行呢?他可是你的得力助手啊!”
“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我是非去不可了,助手嘛!大不了我自己兼著,再说大陆那边别的没有,人最多,就这么决定了,靖尧留下来陪你。”
就仲耿这心意,我就感动的眼眶都湿了。
“怎么了?别是这么舍不得我,唉呀……我的心肝宝贝呀!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说著仲耿把泪眼盈框的我搂进怀里,轻轻的抚著我发丝,“我不去了,让公司再找人。”
我还没有任性到那地步,我相信能争取的仲耿一定是尽力了,如果不是非他不可,他绝不会妥协的,我几时变成爱哭鬼了,这眼泪就是抑制不住的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我没有不让你去啊!”哽咽的挤出一句话来。
“那怎么哭成这样,不就不愿意我去吗?”
“我……呜呜……”讨厌的眼泪在仲耿的声音里更加难以抑制,“呜……呜……”放弃了挣扎,索性一头埋进仲耿怀里,哭个痛快。
“都是那个王八蛋,要不是他我也不用和你分开,真是操他妈的……”
“好了,好了别骂了,人家老妈你也有兴趣啊!呵呵……”仲耿又急又心疼的连番口出秽言,我竟然笑了出来。
“哭够了啊!”
“哼!你以为我爱哭,都是你啊!”我当然清楚我哭的原因,舍不得自然是一个,但最让我感动的是他特意把靖尧留下来陪我……
等等,这是我感动的原因?
“不哭就好,我得加把劲,把你的肚子也搞大来。”说著他一把抱起我,就往房间走去。
“干么呀!要是给人看见了怎么好呀!”我忙著东张西望,就是怕给靖尧看到,那可糗了。
“怕谁呀!我让我老婆给我生孩子,还怕谁看到呀!”说罢,他一只手已经掀起我的T恤,一阵微凉的风吹拂过暴露在外的乳房上,温热的嘴唇随即覆上的颤抖的乳头上。
“嗯……球球……啊……”那强力的吸吮力叫我敏感的神经在一瞬间全部苏醒,仿佛感觉到股间有股暖流在流动,“我也好想帮你生个宝宝啊!”
“我一定让你如愿的。”仲耿激动的再次将头埋进我的胸怀里,另一只手则滑进已经湿润的阴道里,在尚未进房前,我已经感受到仲耿强烈的欲望。
“铃……铃……”恼人的铃声突然响起,欲火正炽的我们谁也不愿去接电话,却听见浴室里的水声赫然停止,随即咿呀一声,浴室门便开启,还没来得及进房的我们,正对上了靖尧惊讶的眼神。
我既尴尬又惊慌的搂紧仲耿的颈项,急忙掩住外泄的春光,在仲耿耳边叨念一声:“还不进去。”
“羞死人了,不知道给看到多少了。”我呶呶埋怨著仲耿,“那么猴急,还没进房就脱人家的衣服,还……”吸我的奶,尚且羞于启口,却不知是否叫靖尧纳入眼中了,一想起来可能被看见的画面,一阵热气腾的浮上的双颊,下体居然有股热流流出阴道。
“这小子也是,洗澡不洗澡没事跑出来干嘛!”仲耿也是也些懊恼。
“还不是你不接电话。”说到底都是电话惹得祸。
“叔叔,您的电话。”靖尧的声音从房外传了来。
“谁呀?跟他讲晚点回他电话。”仲耿得手还在我的小穴里忙活著,滑溜的淫液怕已沾满他的双手了吧!
“是奶奶。”
“奶奶?”那不是我婆婆吗?我忙将仲耿推开,“是妈打来的,快去接电话吧!”
“喔!”仲耿悻悻地从我身体将手抽出,当他的手脱离我的阴道,一阵空虚侵袭著我。仲耿离家的这段岁月,该是如何的寂寞难耐啊!
“呵呵,好啊!礼拜六,好,我和珈珈还有靖尧一起去看表妹,小丫头居然当妈妈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仲耿愉快的和婆婆交谈著,我则坐在床边等候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到仲耿的表情从愉快变成凝重。
“知道啦!会去看的,您不要操心啦!明年一定给您抱孙子……”
婆婆不常打电话来,但每打来必定要唠叨仲耿去医院作检查,还说如果要作试管婴儿也行,仲耿总是以太贵推托,其实是不忍心我活受罪,总是听别人说要打甚么针的,弄的苦不堪言,再者他也不相信他会无法让我受孕,还要搞这些名堂,可是双亲抱孙心切,逮著机会总要唠叨几句的。
“好啦!好啦!礼拜六我会记得,医院也会去,您可以放心了,本来都要给您抱孙子的,被打断了。”
不会吧!他跟我婆婆说甚么呀!不会说我们正要行房吧!我从仲耿背后拍了他一下,让他别胡言乱语。
“好了我挂了,有人催我了。”
我催他?我这叫有口难言啊!
婆婆一听儿子说要办事,干脆的挂了电话。
“你死相啊!跟妈讲甚么呀!”我鼓著腮又羞又气的嗔骂著。
“哪有讲甚么,做人喽!”
“还好意思说,我不敢回去了啦!”
“别说你不敢回去,我都不敢喔!每次回去妈就抓著我猛念,追著我要孙子呢,说男的女的都没关系,她年纪大了,想还含饴弄孙。”
“妈还嫌孙子少啊?靖尧不是她孙子,还有靖廉也是啊!”靖廉是靖尧的弟弟比靖尧小三岁,目前还在念大学。
“她是替我们操心,结婚七年了,连个影也看不到。”
“我有甚么办法,你那工厂制造出来的原料不好。”看了几个医生,该检查的都检查了,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你的工厂才不好呢。”
每次只要婆婆一打电话来就会掀起我和仲耿一阵唇枪舌战,谁也不愿承认不孕是自己的问题。
“好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不够努力,来,我们一起努力吧!”
看我气呼呼的坐在床边,仲耿总是先低头的那一个,先是轻声细语,然后就毛手毛脚,本来就脱了一半的衣服,总算叫他给脱个精光,而他早将自己给脱光了。
他利落的将我压倒在床上,双膝跪在我的髋骨两侧,下腹那黑茸茸的阴毛中矗立著直挺挺的大家伙,不甘示弱的跳动著,宣示著他的强悍无比,这画面看的我口干舌燥,身体里一股暖流又流淌出来,润湿了干涸的阴道,我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臀部,热烈的欢迎他的进入。
收到我的暗示,他毫不客气的将阴茎一下子插入了我的体内,一抽一插间,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
“珈珈,帮我生个宝宝吧!”再释放精液的瞬间,仲耿紧紧的拥著我,在我耳边轻声说著。
“球球,我也想要你给我一个宝宝啊!”
我们紧紧相拥著,诉说著我们长久以来的愿望,一个看似容易,却始终难以如愿的期望。
隔天仲耿收到了公司的指示,周六上午便要搭机赶赴大陆,把表妹的满月酒宴的任务交带给我和靖尧。
也不知怎地,我现在只要一看到靖尧,那天晚上在房门口叫靖尧撞见的香艳画面,总会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那种尴尬总叫我连耳根都热了起来,有意无意的我都会将头低下去,也不敢正视靖尧那双仿佛看透我身子的明眸。
周六早上送仲耿去机场,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不过我却没像人家送老公去大陆那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只是临行前两人紧紧的相拥著,一个简单的亲吻后,目送仲耿走进候机楼。
望著仲耿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空虚的感觉,身上甚至感觉到有点凉意,不知道是因为未来即将孤单的两个月,还是机场里的冷气太强了,不知不觉的怀抱起双臂,试图藉此暖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婶婶,我们要直接去台北还是先回家?”靖尧的声音传来,将我从虚空中拉回。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十点三十五分,我说:“直接去台北吧!回家再去怕来不及。”
“好的。”靖尧精神饱满的回答著。
不知怎地,听到他的声音,方才那种空虚的感觉一点一点消逝了。
走出机场大厅,站在走道旁,也许是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身上的关系,心情不再那样沉重,不远处的天空里翱翔著一架缀著梅花的客机,我的球球就坐在上头吧!
两个月而已,很快就可以再见面了。
“婶婶。”靖尧摇下车窗召唤著我。
坐上银色的房车,车子是仲耿的,但司机由靖尧暂代,看著专注且优雅的开车的靖尧,我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等我发现自己看著靖尧而微笑时,心脏又没来由的紊乱了。
“我眯一下,到了再叫我。”交代了靖尧后,我轻靠著椅背,闭上双眼。
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了我了心房,我有意识的避开靖尧的眼神,却在无意间又凝视著他,如此矛盾的行为意味著甚么,我不敢去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有种想逃的欲望,可是我能逃到哪里去,又为何要逃?
(十四) 趁虚而入
“婶婶,已经到了。”
耳边传来靖尧的声音,我才缓缓睁开眼睛,原本是想避开和他谈话的机会,没想到居然真的睡著了,大概是昨晚太晚睡,远行前的激情又怎能少的呢!仲耿的精液还余留在阴道里呢!
狭小的空间里要伸个懒腰都不容易,只能简单的耸耸肩、转转头。
嘎……赫然瞥见靖尧睁大双眼凝视我,猛然受到惊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著,“你干么盯著我看啊?”我不解的问著。
“婶婶刚睡醒的模样真可爱。”靖尧仍目不转睛的盯著我。
“可爱?会吗?”我疑惑著。
糟了!我不会打呼了吧!仲耿曾经说过我有时会打呼,天啦!该不会我刚刚鼾声大作,那岂不是让靖尧笑话了。
“刚才……你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吗?”试探一下。
“奇怪的声音?”靖尧困惑的望著我,然后摇摇头,嘴角漾起了微笑,一脸天真。
真是太可爱了!如果再加上两个小酒窝,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头一个先迷倒我了。真是要命,看著他天使般纯真的笑容,我竟然舍不得转头,就想这么望著他。
天啦!我在想什么,怎么脑袋瓜里老是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已经到了啊!”连忙转头看看窗外。
“走高速公路很快的,昨天叔叔已经跟我讲解过路线,只是有一点小塞车,不过还满顺畅的。”靖尧边说边把车子熄了火,取下钥匙,“我们进去吧!”
“嗯。”靖尧说这话的语气,突然像个成熟的男人,自然而然的让你想要服从。
走进富丽堂皇的餐厅,依照标示牌来到二楼的酒宴现场,马上就看到熟悉的亲戚,这些人都是喜宴上曾经见过的。
“这不是珈珈吗?”仲耿的大表妹仪芬从很远的地方看见我边吆喝著小跑步的过来。
“仪……”我正要打招呼。
“哇!表哥保养的这么好,看起来跟小伙子一样。”仪芬对著靖尧夸赞了起来。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余光扫射了靖尧一眼,他虽尴尬却又不开口解释。
“这是靖尧,大哥的儿子。”靖尧一见女孩子便害羞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由我来说喽!
“靖尧?”仪芬一脸疑惑,“几时长这么大了?上回我去台东好像才这么点大。”仪芬比了一个到肩膀的手势。
“你是几时去的呀?”到肩膀的高度,那起码是靖尧国中的事了。
“什么时候喔?”仪芬费神的皱著眉想著,“呵呵……十年前的事了吧!这些年我都和文达在国外跑,连你们结婚也没赶上,还好你在台北有宴请亲友,不然连表哥和你的喜酒都喝不到呢。”文达是仪芬的丈夫,据说在跨国企业任职,常在世界各地奔波。
“真是大忙人啊!”
“没办法,他的事业在海外,我这个贤内助啊!总要跟著照料他的,就是连累孩子也要跟著东奔西跑,还是你们好,生活稳定。”仪芬突然四处张望著。
“找谁啊?”
“表哥呢?还有孩子呢?多大了呀!你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的,让我好好瞧瞧吧!”
“仲耿去大陆出差,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寄养在别人家里头呢。”
“托给褓姆啊!真可惜,怎么不带来让大家伙瞧瞧。”
仪芬的迟钝真是叫我哭笑不得了,“哪有小孩呀!还没生呢。”不说清楚一点,她又要误会了。
“啊?还没生!”仪芬惊讶的大叫著,然后掐指算了算,“你们结婚也有七八年了吧!还在做家庭计划啊!不会吧!”
“你以为都像你呀!没你那么好福气,二十岁就嫁了,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吧!”以前觉得那样没什么自由,可是她还不是跟著老公带著孩子,满世界跑。
“谁的问题啊?”话题转的还真快,一下子就要挖根刨底了。
“不知道。”我耸耸肩。
“要去看医生……”
“看过了。”实在不想再讨论这问题了,“走吧!来去看丫头的小宝宝,沾点喜气,说不准回去就有了。”搭起她的肩,就让她领著我们到今天的主角那里吧!
“我刚看过,四千公克,白白胖胖的儿子,跟他老妈一个样……”仪芬滔滔不绝的说起小婴儿的可爱来。
不知怎地,心上涌上一股酸意,什么时候我能有个自己的宝宝呢?
当我们出现在休息室里,众人的目光忽然从主角宝宝转移到我们的身上。
“这是谁呀!感情今天是帅哥的日子,才看了小小帅哥,又来了一个大大帅哥。”说话的是仪芳,仪芬的二妹,比我小三岁,未婚。
“怎么说得呀!一点长辈的风范都没有,那是大表哥的儿子,靖尧。”仪芬见到妹妹那付轻佻的模样,有些不悦吧!
“大表哥的儿子!”仪芳本来坐在沙发上的,这会站了起来,向我们走了过来,“这个体格比大堂哥要好上百倍啊!”说著便在靖尧的胸前拍了一下,靖尧因此向后退了一步,可仪芳也跟著上前一步,“你看看这张脸蛋,俊挺的……啧啧啧……”一只奶油桂花手便向靖尧的面颊捏了下去,就看到靖尧一脸无奈,向我投射出求救的讯号。
“这是仪芳是吧!好久不见了。”说著我借故打招呼横插到她和靖尧之间。
“是表嫂啊!好久不见。”仪芳敷衍的应了句,绕到靖尧身后,似乎还想推开我继续骚扰靖尧,“小子长多高啊?一百八有吧!”
“一八三。”靖尧讷讷的回答著。
“这么高啊!倒也是,咱家的男人都很高,就连女生也高。那你知道我多高吗?”
谁管你多高啊!看她死缠烂打的让我有些反感。
“不知道。”靖尧冷冷的回答。
看得出来他也很无奈,可是怎说也是长辈,不好意思不理不睬的。
“你猜猜看?”仪芳还兴致高昂的继续问道。
靖尧摇摇头,“我没概念。”
“真是的,怎么一个傻大个呢,亏你长得这付俊模样了,知道我是谁吗?”仪芳觉得没趣了,倒损起人来。
“二表姑。”
“叫我表姐吧!表姑?都给叫老了。”仪芳噘著嘴一脸不甘愿。
“那你叫我表婶。”看她一脸厚脸皮,换我损她一损。
“那我可划不来,不行。”
“怎么光顾著闲聊,来看看我们家嘟嘟多可爱啊!”仪芬抱著刚满月的小奶娃走了过来,解除了空袭警报。
“哇……真是可爱啊!”看著眼前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奶娃,红红嫩嫩的小脸蛋让我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他一把,他突然挣大了眼睛,连小嘴儿也张开了,不会是被我捏疼了要哭吧!结果他却是咿呀一声咯咯笑了起来,那模样甭说有多讨人喜欢了。
“他笑了耶!对著我笑耶!”我乐不可支的说著。
“看来嘟嘟很喜欢你啊!要不要抱抱?”仪芬看我如此开心,正挪著要将嘟嘟转给我抱。
“这么小娃怎么抱呀!我不会啊!”我就怕一个闪失要是发生什么我可赔不起啊!
“呵……”小婴儿又呵了声,身体抖了抖,整个布包晃了起来,想是他在里头手舞足蹈了,真是一个逗人的小家伙。
“你看嘟嘟要你抱呢。”说著说著,小嘟嘟已经到了我手上了。
“这……”小婴儿半个身体已经在我手里,想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有勉为其难的抱住,小心翼翼的托著他的后脑杓。
“哎呦!还挺有架式的嘛!知道要托著小婴儿的头部。”仪芬随口夸赞著,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走路,办公室里同事满月去了好几回了。”就连去年初结婚的一个女同事年底就生了对双胞胎,她一家可乐的,连结婚三年的另一个同事,如愿以偿添了一个儿子,一女一子正好凑一个好字。
仔细想想怎么人家生孩子跟吃饭一样容易,怎么我和仲耿偏就不能如愿,怀里抱著的这个娃,纵使再可爱也是人家的,想著想著,鼻子有些酸了。
“可能是坐车坐太久了,头有点晕了,嘟嘟还是你抱吧!我出去走走。”急忙把小婴儿抱还给仪芬,转头就往房外走。
透过窗户,我看见餐厅后头有个鲤鱼池,便打定主意走去瞧瞧。转下楼梯,沿著走廊,出了侧门,踩著碎石小路,不远处便看见了一群半大不小的孩童,正在鱼池前的小游乐场嬉戏著。这餐厅想的还真周到,大人用餐,让小孩在这边玩耍。一旁的草地上还有个年轻妈妈牵著正在学步的小娃儿,在草地上开心的玩乐著。
不知怎地,一见到小娃儿,我就有想逃得念头,猛地一转身,却迎面撞上了不知名的物体,整个人差点就往后头倒去,只感觉到有一张强而有力的臂膀及时扶住了我,才免于跌倒的尴尬。
“婶婶,你怎么了?”原来是靖尧跟在我后头一块走来了,却像个幽灵似的不出半点声,偏偏我又突然转身,让他猝不及防。
“没什么啊!”本来是没什么的,给他这么一撞头还倒真有些晕呼呼了,脸颊突然热了起来,略显烦乱的心,好像更乱了。
“你的脸好烫,是不是……”靖尧的手居然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
“没事的。”我慌乱的拨开他的手,他的这个举动要是给旁人看了,还不知怎么谣传。
鲤鱼池也没得逛了,心情有些郁闷的走回二楼,看看手表都快一点了还不打算开桌嘛!十次宴会九次慢,偏偏就遇不到那一次准时的。
一上楼又看见仪芳拉著别人聊天,我便赶紧找了个背向她的位置坐了下来,靖尧也有默契的在我旁边的位置快速坐下,看到他这个举动,我倒是笑了,不是只有烈女怕缠郎,俊男也是怕花痴的。这么说仪芳是过份了点,不过连自己的侄子也不放过,实在有点太那个了。
“婶婶,你和叔叔是谁的问题?”靖尧冷不防的抛出了这个问题。
“啊?”我不是没听懂,只是感到惊讶。
“是谁的问题?”他是认为我该听明白了,语气稍稍加重又询问一次。
“没有谁的问题,是没有缘份。”我轻描淡写的回覆著,我已经回怕这个问题了,不想连自己最亲的侄子也这样打破砂锅到底。
“咦!这不是三叔公吗?好久不见了,上回大表姊结婚我们才见过的,您还记得吗?”为了逃避靖尧的问题,我随便抓了一个好像认识的亲戚打起招呼来。
“喔!你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哪里会记得那几百年才见一次的亲戚啊!
“我仲耿的媳妇,您忘了吗?”我好意的提醒他。
“我知道啊!上次你孩子满月我还去的……”
我投降了,下回别再叫我参加任何喜宴了。
“太公啊!我是阿尧啊!还记得吗?”靖尧突然跳出来说话,把三叔公的注意力移到他身上去,祖孙俩东拉西扯,居然还能聊到一块,三叔公是开心的拉著他的手不想放了。
想不到这小子平常看起来挺木讷的,居然在这个关头伶俐起来,替我解起围来,这行止想起来就让我感到窝心啊!心里头泛起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大家伙闲聊著,看著餐厅的服务生开始送菜了,纷纷都就定位,准备大快朵颐了。菜一上桌,大家伙先是很客气的礼让著,谁都不好意思动手,最后等到这桌里辈份最高的三叔公开动后,桌面上的菜肴就如蝗虫过境搬一扫而空。一盘盘美味可口的家窑变陆陆续续上桌了。
靖尧倒是体贴,替我夹了些较远处的菜色,可这些举动却让我感到些许不好意思,又不是自己的老公,老给自己挟菜,不知旁人作何感想。
“你吃吧!别忙活了,我自己来可以的。”小声的对靖尧说了声,从他手里取回碗来,我自个盛了碗麻油鸡汤,这芳香四溢的鲜味,引得人食指大动啊!
“这麻油鸡汤做得好啊!不愧是老字号了餐厅了。”临座长辈也赞不绝口,顺手又装了一碗。
我也跟著连续喝了几碗,倒觉得脑袋瓜有些轻飘飘的,不是这就醉了吧!
“表婶啊!你们怎么躲在这啊!”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果然是仪芳又来骚扰我们了。
“表婶,刚不是说吃亏吗?”刚还不肯的,怎么突然转口了,真的想做靖尧的表姐不成,这脸皮还不是一般厚啊!
“嘻嘻……”她傻笑著,“叫你表婶我就显得年轻啊!”话没说完她又转头面向靖尧,“你呢,就叫我表姐,就这么说定了。”
靖尧有些慌张的看向我,有点征询我的意见的意味。
“表姐就表姐,有人开心就好。”人家都降格称我表婶了,意思还不够明显嘛!要是靖尧再不识相,只怕有人要翻脸了。
“还是表婶好,小子,叫声表姐我听听。”她是不达目的绝不干休。
“嗯……表姐。”靖尧为难的叫了声表姐。
“真开心啊!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来和表姐干一杯。”说著从她手中的酒瓶里给靖尧刚喝完果汁的玻璃杯里斟满了酒。
“我不能喝酒。”靖尧推拒了仪芳的邀酒。
“怎么那么扫兴呢,喝点酒没关系的,咱们家的男人可是个个都好酒量,你可不能丢脸喔!”
“我酒量不好。”靖尧摇摇头还是推拒。
“嗨呀!这不是不给我面子了。”仪芳跺了跺脚,觉得面上挂不住,有点恼羞成怒。
“等会他还要开车送我回家的,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杯酒我就代他喝了。”说著便拿起靖尧的杯子一口喝干了,这酒味道呛的我赶紧喝了两口杯子里的果汁冲淡这酒味。
“哇!豪气啊!叫你表婶没话说的,我们再来喝几杯,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喝酒了。”仪芳的情绪更加高昂,又在我杯里斟满了酒。
不是吧!我酒量差的,在家顶多喝半杯葡萄酒,再多也没有的,刚刚一口喝了那个不知道什么酒,喉咙还烧烫的,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头又更晕了些。
“来,咱们姊妹两再干一杯。”仪芳又酒杯举起了。
“就一杯,再多不行了。”我可有自知之明,再多了怕要醉了。
“先干了再说。”
没办法了,硬著头皮干了。
“干脆。”仪芳同时也喝干了杯里的酒,又继续给我杯里斟酒。
我忙盖住杯口,说道:“不行的,再喝要醉的。”
“怕什么,你又不用开车,这小子会送你回去,你帮靖尧喝了杯,你自己一杯,还有表哥的还没喝呢,听说表哥去大陆出差了,他的份可也不能少啊!”说著堆开我的手,硬是又斟了一杯。
“还有这么算的。”
“当然啊!我们好久没见了,不尽兴怎么行呢!”
“那最后一杯,我们一人一杯,多的没了。”
“好像逼你喝毒药似的,这可是十五年的芝华士喔!”说著亮了下酒瓶。
我对酒没有研究,不过听起来满吓人的,我看我真要醉了。
喝完第三杯酒,感觉有点头重脚轻,晕呼呼的,怕是撑不下去了。唉……没事逞什么强,回绝了就是,这宴会也不知几时结束,恐怕要提早退席了。
“表嫂,再来一杯。”
“还来呀!不行了。”不管她在怎么说,都不能再喝了。
“难得……”
“你不要为难表嫂了,等表哥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仪芬可终于现身了。
她像救星一样出现了,好不容一把仪芳给拉走了。可是走没多久她又折了回来,幸好只有她。
“真是不好意思,老给你们添麻烦,仪芳刚跟男友分手,心情不太好,表嫂多多包含啊!”仪芬对仪芳的行径做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放心啦!难得见面,大家开开心心的闹一闹,何来包含之说呢。”
“表嫂不放在心上,我就放心了。你们慢用,我看她也喝的差不多了,得注意著她点,我先过去了。”
“嗯。”
目送著仪芬离开,开始觉得眼神有点涣散了,无法聚焦。
“靖尧,我们先回家了吧!”
头昏沉沉的,只记得要靖尧送我回家,后来什么也没印象,怎么有人在脱我的衣服啊!
“球球啊!大白天呢,干嘛脱我衣服啊!”
“你衣服弄脏了,得换下来。”一个温柔的声音说著。
“喔!”说著我帮著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把胸罩的钩子也松开了。
解开了束缚,真是舒服啊!
“嗯?不是人家换衣服嘛!怎么没动作了,帮我把内衣给解下来。”我吩咐著,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怎么了呀!帮人家脱衣服脱一半的呀!”
“要我帮你脱啊!”抓住面前的人儿,他好像还想逃,可我一把把他抓回来了,一颗一颗的解著他的衬衫,“今天玩什么?女主管调戏男职员?”
我常和球球玩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戏的,我们不需要事先知会对方,都是一时兴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不准中途还换戏码,忽然想起上回我本来想扮蜘蛛精,结果成了白蛇精了。
球球故意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分明就想和我玩个办公室调情的游戏,那我怎好扫他兴呢!
解开了球球的衬衫,粗鲁的往两旁扯开,结实丰厚的胸肌,让我忍不住伸手抚摸。
“啊!”球球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迷蒙中,看见胸肌上两个小黑点像两颗葡萄干似的黏在上头,好诱人啊!舌头一伸,伏在球球的胸前,在他的乳头上用舌尖来回舔舐著,那种独特的男性香味,扑鼻而来,这是球球用的沐浴乳的香味,夹杂著一点汗味,更叫我难以抗拒啊!
“啧啧……”舔弄过后,我大口的含住他的乳头,恣意的吸吮著。
“噢……”球球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我知道他以经受不了了,边吸吮著他的乳头,空闲的手王他的下体一摸,虽然隔著西装裤,但依然感受得到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直直硬硬的竖立在下腹上头。
我动手解起他的裤头,却受到了阻力,他居然用手来阻止我的动作,都什么关头了,还想保住贞洁,我的嘴角扬起了笑容,开始啃吃著他的乳头,用我的牙齿,不过我的力道很轻,我怎么舍得咬疼他呢。
推开他的手,我知道他也是装模作样,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才把他的手一推开,又阻了回来,想测验我的反应啊!索性将他的手抓住,搁在我的胸口上,我吸他的乳头呢,也想他抚摸我的乳房。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隔著未卸下的胸罩,却没有任何动作。原来还是一个纯情的男职员呢,不敢轻易亵渎高贵的女主管。
为了不让他的手再来碍事,让他一手搁在胸前,一手从他背后抓住,这下我可要好好的玩弄的他的大鸟了。解开了他的裤头,扯下拉链,我便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从内裤的裤挡里把火热坚硬的阴茎握再手里,手心里的高温很快传达到了我的身体,从两腿间传来了一种搔痒的讯息,诉说著我的需求,可我并不著急,因为这个游戏才刚开始。
握著阴茎的手缓缓的上下移动著,誊出了拇指轻抚他的龟头,那个在坚硬的部位里唯一柔软的区块,在紧贴著小腹的那一面,两小跎的嫩肉我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揉捏著,时而拨开马眼用指节在缝里挑弄著。
“噢……噢……”再我的抚摸下,球球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似乎也放弃的挣扎,身体微微放松的享受著我的轻薄。
顺著阴茎往下,穿过毛茸茸的森林,摸到了装在一个大袋子里的两个肉球,因著我的抚弄而滚动著,有时候可以很明显的摸出两个鸡蛋大小的蛋形,有时候又连成一大片的肉袋。我想再往股缝里深,却明显的感受到他两腿夹的好紧,让我手陷在里头无法自拔,费了不小的劲才拔了出来,那里是他的禁区,从不让我进入的,可我也说过,总有一天我要进入那里的。
球球笑我,用什么进去啊!
我说我有十只手指头,还有十只脚趾,粗细不同,看他喜欢那一个,任君挑选,球球只是狂笑不止。
毕竟是特殊的地方,又是他的禁区,只得浅尝即止,不宜强人所难,我的手又朔回上方,说起来还那个直挺挺又活泼好动的阴茎可爱了,说著说著,它真的跳动起来,在我手心里不安分的鼓动著。
胸前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但随即被一个温热的手掌给覆盖住了,兴奋的乳头挺立了起来,正顶著他的掌心,他顺势在我胸前画著大圆,再两颗乳头间来回旋转著。
天啦!我要受不了了,双腿间好像流出了温热液体,敏感的部位正氾滥著淫水,我夹紧了大腿,自己摩擦著,握住他的阴茎的手则加快速度套弄著,松开了含住他乳头的嘴,将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个人的胸部密不透风的紧贴著,恨不得将他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要你。”我再也无法克制了,现在就想把他吞进嘴巴里。
“啊……我也想要你,啊……”球球带著气声的回答著,可却仍旧只是紧紧的抱著我,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来啊!我要你了。”我再一次的提出要求,但他还是无动于衷。
虽然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是放在我胸前的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用指缝夹起我的乳头揉弄著,而这样的刺激对我而言,并不亚于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既然他不急于进入,那么我也乐得享受这前戏带来的情趣。
他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可我却不感到疼痛,只觉一阵酥麻从乳尖迅速地向下扩散,在下腹引起一阵搔痒,这种单纯的狎弄,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抬高手抚上他的头颅,微微施力导引他来到我的胸前,企盼他用灵巧的舌头来舔弄我的乳头。
他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下子就用温热的嘴唇含住了急待呵护的乳头,调皮的舌尖沿著乳晕画著圈圈,这一圈圈挑逗的涟漪,像一波波汹涌的浪潮,袭向身体的深处,一股巨大的激流突破了闸门轰的一下奔流出来,顿时感觉到腿缝之间一阵湿热。
“球球,我要你,现在就要。”一种亟欲被填满的空虚侵袭著我的阴道,仿佛能够感受到它的饥饿,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狼,小嘴一张一阖的,流著满嘴唾液。
“我……”球球的声音颤抖著,被我握在手心的阴茎既坚硬又粗大,已经积聚了巨大的能量,随时准备释放。
我一手紧握著他的阴茎,一手脱下自己的内裤,微微的凉风吹进了两腿间湿热的地方,却吹不熄我熊熊的欲火。我推著球球往沙发的方向走去,我等不及到卧室里了,就在这里,客厅的沙发上,我要把球球溶进我的身体里。
暂时松开了球球炙热而肿胀的阴茎,双手往他的肩头一推,突如其来的力量令他难以抗拒,倒卧在沙发椅上,我毫不迟疑的将一脚跨在椅垫上,身体微微下沉,当滚烫的阴茎和湿热的阴道触碰的刹那,我感觉球球的身体就像一道电流通过,浑身剧烈的颤抖著。
感受到他如此剧烈的反应,我兴奋到了几点,阴道里突然流出了一道热流,不知怎地到了这时刻,我却不急著将球球的阴茎吞下,我摆动著臀部,任由湿滑的两片阴唇亲吻著他的阴茎,浅尝即止的抚弄著他的阴茎,听著球球一声声低沉的喘息,一阵阵的快感袭上心口。
我将双乳挤向球球的脸部,把两颗挺立兴奋的乳头,来回的在球球的嘴唇上抚弄著,当他想张口含住我的乳头时,又快速移开,我就是喜欢这样捉弄他。
不甘心被我捉弄的球球,用他的蛮力抓住了我的一只乳房,张开嘴一口含住了殷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拇指轻轻的拨弄著另一只乳头。
“噢……”这极致的挑逗,让我的阴道不断的氾滥著,再也不能忍耐了,可是球球却还不主动插入,甚至还用一只手托著我的臀部,只是用他的阴茎磨蹭著我的阴唇,“进来吧!我要吃你了。”
“不行,我不能。”球球急促的说著。
“呵呵……”我轻笑著,“你别逗我了,都这样硬了,还说不行,来嘛!人家想你了。”不待他进入,我便要将臀部下压,在这样湿润的情况下,我只要微微下压,他的阴茎便会顺势滑入。
“不要啊!”球球还在抗拒著,托著臀部的手掌使劲的抵挡我下压的力道。
“来嘛!”我伸手去拉开那只碍人的手掌,他就喜欢这样捉弄我,当我想的要命的时候,偏偏不让我如愿。
“不行啊!”球球死命的抵抗著,两个人挣扎著从坐著的姿势变成了侧躺,他的阴茎滑过极度湿润的阴唇,来到了冗起的阴埠上,突然失控的力道,让我们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除了还没进入的阴茎外,我们的身体可说是紧紧相连著的。
“你这坏东西,我咬你。”说著我咬上了他的嘴巴,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先是紧闭著双唇,阻挡我的舌头进入。
不张嘴!也行,我用舌尖在他的双唇上轻轻舔弄著,慢慢的他的嘴唇开始放松了,随著一声嘤咛,我的舌头趁隙钻了进去,然后大肆侵扰他的口腔,纠缠著他的舌头,他从初时的文静逐渐变得活泼,把我的舌头紧紧缠绕著、吸啜著,像是尝到甜头,再也不肯罢休。
趁他注意力都在口腔,我又开始突袭他的下腹,那挺立在腹丘上的阴茎依然坚硬,握住他的阴茎,我缓缓挪动身体,调整好角度,好让他能进入我的阴道,以填满我的空虚。
“铃……铃……”像闹钟搬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谁呀!这么不识相,老是在不适当的时候打电话来,我决计不理会它,继续导引球球阴茎以便顺利进入我的身体。
可天不从人愿,受到电话的干扰,球球迅速的抽离的在我口中的舌头。
“嗯……嗯,别管它。”我抗议的又将他吻了回去。
“有电话啊!”
“不管它啦!”我继续亲吻著球球,任由电话不停的响。
没多久电话停了,总算可以专心的和球球做爱了。
“铃……铃……”好景不常,不过两秒间隔,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我去接电话。”说罢,球球便抽起了身子跑到茶几前接起了电话。
顿失球球的温暖,一阵强烈的空虚感,似乎也把所有的空气都带走似的,感到一阵晕眩,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意识也逐渐失去了……
(十五) 红杏出墙
在幽暗昏黄的灯光里,我像是沉睡了百年的睡美人,在黑白交错的斑马线上醒来。
斑马线?
我不是应该倘佯在遍地枫红之中,怎么会是斑马线?
是不是刚睡醒还没睁开眼,怎么不见枫红,却看到了斑马线,这是视觉上得感受。另外有一股来自身体的触感,仿佛有人正在吸吮著我的乳头,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
真是个大孩子了,还找妈妈吃奶呢,球球就是喜欢吸吮我的乳头,我也很享受乳头被吸吮的快感,轻抚著他乌黑的短发,把乳房凑的更紧。
可不对啊!球球出差去了,一个机灵,想起了球球该是出差去了,那这是谁啊?我慌乱的张望著四周,这又是哪?
忽然间脑袋里闪过一些情景,忙把怀里的人给推开。
“你……”这个被我推开的男人居然是靖尧!
靖尧赤身裸体的坐在我身边,头发凌乱,嘴唇微张,酡红的双颊带著羞涩的表情。再低头看看自己,也是全身赤裸,高耸的乳房上缀著两颗红润的乳头,难道那是靖尧的杰作?
随著余光,瞥见靖尧下腹之间一丛黑茸茸的毛堆里,矗立著一根坚挺的肉柱子,上头闪著晶亮的水珠……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昨天我和球球在……一幕幕淫迷的画面在脑海中播放著,心口像被巨石压著,该死的,我做了什么?
“我的天啦!”我懊恼的惊叫著,抬头再看到靖尧那一张含羞带怯的神情,脑子一下子清楚了,原来昨天我抱著的是靖尧,而他明明知道我喝醉了认错人,却不加以阻止,还将错就错,看著自己和靖尧裸裎相对,一股羞愤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自觉的厉声责问著他。“你怎么可以对我作这样的事?”
“我不是故意的……我……”靖尧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可最后还是没有继续往下说,也许他已经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看他的神情和语气有些悔过的意思,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他依旧紧紧盯著我那洁白的身体,那只有仲耿可以爱抚的身体。
“你……还狡辩!”看到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右手不由分说的朝他那阳光般的脸扇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他的脸颊重重的响了一下。
挨了我一巴掌的靖尧,并没有去抚摸被我掌掴的脸颊,仍旧睁著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凝视著我,那看似困惑的眼神,好像无言的抗议著,不认为他做错了事,这种不认错的倔强,让我的怒火更加上升,伸手又朝他的脸颊扇了过去,“啪”地又是一声巨响。
“你有没有羞耻心啊?书都白念了,我是你婶婶啊!你明不明白?”我怒不可遏的问著。
靖尧点点头,但一双眼依旧盯著我的裸体,那双带色的眼,看的我浑身不自在,我下意识的拉紧薄被遮住裸露的身体,“我看你一点也没明白。”未曾从失身的惊慌中清醒过来的我,不由自主的把手又朝靖尧的脸庞挥了过去,“啪”的又是一声,这下子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我的手击打在他的脸庞上,因为我自己的手也感到了疼痛。
好一个倔强的男孩,被我打了几个巴掌,他连摸都不摸一下,只是继续的凝望著我,本来以为他是困惑的,是懊悔的,可他紧盯著我的眼神,让我困惑了,迷惘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还认为是我勾引他。
真是太可恶了!我还想伸手打他,可是突然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刺痛,打的我手都疼了,再看看他红肿的脸颊,三个巴掌连续打在右颊上,俊俏的容颜都因此变了形,让我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阵怜惜,一瞬间我竟然有些后悔手下得这么重。
我是怎么了?居然还心疼起他来,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心疼眼前这个夺走了自己贞节的男孩,我扬起手又是狠狠的扇了他两个耳光。随著巴掌落下,忽然之间,觉得整个人虚脱了起来,打人也是颇费力气的,也许是气急攻心,或者是宿醉,觉得头有些晕眩,我连忙扶住额头,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婶婶你怎么了?”靖尧关切的询问著,手伸了又缩了回去。
“不要你管!”我大声的怒吼著,“你要是真在乎我,怎么会做出这伤风败德的事来,你让我拿什么脸去见你叔叔。”想到球球,一颗心更沉了。人家是担心老公到大陆出差会外遇,而我却是在自己家里就红杏出墙了。
“我并没有对你……我并没有和你做爱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衣服也叫他给脱了,奶子也叫他给吸了,却说没和我做爱!
“我只是……只是吃了你的奶而已。”靖尧羞愧的低下头去。
“那还不是一样,你不该碰我的,再说,谁会相信你的鬼话。”虽说不怎么相信,可是心底好像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没进我的身体,我就不算背叛球球了。
但他的话我能信吗?我把手往阴部一摸,只有一点点的湿润,那是来自我阴道的淫水,可这能证明什么呢,说不准他是带了保险套,又或著要射精之前拔了出来,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的。
“我真的没有,可我想……”他欲语还休。
我扬起手又想打他,可他刻意的又将脸凑上来,我却下不了手了,“你该去交一个女朋友了。”说著我连人带被的站了起来,气呼呼的想走回房去。
谁知一个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跌到床下。
说时迟,那时快,我人已经朝地板倒去,这样是倒下去肯定头破血流了,却在千钧一发之际,靖尧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我,我是结结实实的倒了他满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他双手把我的双乳抱的死紧。
“你还不放开我。”我大声斥喝著,身子一阵热,脸也像火烧似的,心跳更是乱成一团。
“不放,我不放,我要作你的男人。”靖尧斩钉截铁的说著。
“你胡说什么。”我怒斥著,身体拚命的挣扎著。
“我是真心的,我喜欢你,我要你。”靖尧的话像一阵暖风在耳边清拂过内心里一块柔软的地方。
拉回差点失去的理智,我喝道:“我已经是叔叔的人了,怎能再跟你。”我继续的挣脱他,可是却感到无能为力。他是一个男人,力量比我大了不知几倍,只觉越挣脱,乳头与他的手掌接触的更频繁,身体越是敏感,仿佛又感觉到下体有股湿热的液体在流动,当臀部碰触到他坚硬的阴茎正抵著我,那种搔痒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要作你的男人。”靖尧坚定的说著。
“别闹了,你说没碰我就没碰我,奶子也叫你给吃了,也该知足了,想做爱就找个女友,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跟你叔叔说的,你就放开我吧!”硬的不行,我就软声相求吧!只求保住名节。
“让我给你一个孩子吧!你一直想要的不是。”他的话打中了我的痛处。
“你……很可笑啊!我要的是我和叔叔的孩子,不是你的。”对于他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
“可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要能生早生了,就是叔叔有问题,所以你一直没能受孕。”
“也许是我的问题啊!那么……”
“你没试你怎么知道。”不待我把话说完他便抢著发言。
“医生说了我们都没问题的。”我干嘛跟他解释啊!
“让我给你一个孩子吧!我是叔叔的亲侄儿,将来孩子就是DNA也验不出来的。”
“你放开我,别做梦了。”
不知为什么,嘴上虽仍是反抗,可却有那么一点点心动,我和球球之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许我们想要的就是一个孩子,或许靖尧说得没错,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可是……我能这么做吗?
“婶婶……”靖尧轻柔的声音呼唤著我,搓揉著我的乳房的手更灵活了,一边揉著丰润的乳房,一边拨弄著挺立的乳头,随著他的抚弄,感觉到阴道口不断的有湿热的液体流出。靖尧光滑的面颊贴著我的脸颊耳鬓厮磨著,“婶婶,我要你……”
他不停地刺激著我身体上最最敏感的乳房,又用这种让人迷醉的声音挑逗著我,可恼海中残存的意识,不断地提醒自己,“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球球。”我想抵抗,却只觉浑身酥软,使不上力来。
“不可以的。”我发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薄弱。
“婶婶……我只想给你和叔叔一个孩子,叔叔一直想要的,不是吗?”
孩子,是的,我想要一个孩子,可是我要的是和球球的爱情结晶啊!但是结婚多年,却未曾有过怀孕的迹象,难道我真的无法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吗?
“我和叔叔是嫡嫡亲的叔侄,我又和叔叔长得很像,就让我代替叔叔给你一个孩子,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靖尧不断的再说服我。
“不行,不行。”我拚命的摇头,奋力的想挣脱出他的怀抱,却越加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珈珈……让我给你一个孩子吧!”靖尧改了称呼,直接喊我的名字。
“你不能这样叫我的。”我纠正他。
“就一次,像昨天下午一样,把我当成叔叔,我现在是你的球球。”
果真是这样,我把靖尧当成了球球,对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对不起,我以为是球球……”我内疚的说著。
“没关系的,我喜欢你对我做的事,我要你……”靖尧的脸靠得更近,柔软的嘴唇在我的面颊上亲吻著,像片片樱花落在我的面庞上,是那样的轻柔舒适。
他突然将一只手抽离了我的胸部,他要放弃了?我疑惑著,忽然间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虚,心头有股冲动,想伸手挽住什么。未及动手,他的手已经揽住我的膝窝,缓缓的从薄被里抱起我,一步步走向他的睡床,将我轻轻的放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碰触到床垫的那一刹那,脑袋一下子又清醒了,我连忙坐起身子想要逃走,可是他立即伏在我的身上,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向我袭来,强壮的胸肌几乎要和我的柔软的乳房碰在一起了,我下意识的想隔开距离,身子却一下失了力的倒在床上。想再挺起身子,却正好贴上了靖尧硬挺的小小乳头上,我忙又躺回床面,努力的憋起气来,不让胸乳因呼吸的起伏,而碰触到伏在我身上的胸肌。
“靖尧,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做的。”身体受到了他的牵制,我只能开口试图阻止他。
“我会很温柔的。”靖尧的脸上挂著甜美的笑容,轻柔的说著,一个个吻落在我的额头、鼻尖上……雄壮的胸肌也刻意的在我的乳峰上摩挲著,一直挺立著的乳头在他的磨擦之下,隐隐地产生了麻痒的感觉。
“靖……唔……”我又要开口阻止他,却让他歹著空隙,一下子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勾引起我的舌尖。
“唔……”靖尧应该是没有谈过女朋友的,可是他接吻的技巧和球球如出一辙,我竟有些微微失神的和他吻了起来。
恍惚间,我再次清醒,奋力的推起他的肩膀,舌头使了劲的要把他挤出去,但是他的舌头也不干示弱,反而加深了我们在口中纠缠的强度,逼不得已,我只好用牙齿吃咬了他的舌头一口,但他并未因此而退缩,反而更用力的吸吮起我的舌头,忍无可忍,我只好就著他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浓浓的血腥味立刻在口中化开。这突来的疼痛,总算让他退出了我的口中。
“你咬我?”靖尧一脸讶异的看著我,并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嘴唇。
“是,我咬你。”我理直气壮的瞠视著他,“我是你的婶婶,你不可以对我胡来的。”我一边骂著他一边想坐起身来,可他还是倔强的压著我,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我们四目相交了一会,他低下头又想吻我,我勉力的将头撇开,“你不要这样!”我大声喝道。
尽管我抗议著,靖尧像发了疯似的完全不理会,甚至用手来扼住我的下巴,硬将我的头转正,一个劲的就用嘴唇将我的唇完整的覆盖住,死命的吸吮著。
“嗯……”我拚命地推挤他,他也无动于衷,甚至把我捶打他的双手用他的大手一抓,箍在了我的头上,只剩下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踢著,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我就这样失身于他?心理不禁纳闷著,可是论力气,我不是他的对手,想讲理,我此刻别说讲话了,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慌与无助。可是我却突然发现到,在这样的姿势下,靖尧大可以一举入侵我的身体,但他却没有,就像昨晚他也可趁我酒醉昏睡夺我清白,却也没有,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总不至于要我亲口答应他才要动手,但以眼前的局势来看,似乎又不是如此。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更像天上星难以捉摸。
“珈珈的嘴唇好甜、好香……”他终于舍得松开我的嘴唇了。
“你……”我想开口说话,可嘴唇麻烫的有些疼痛,另一方面,我突然想到一眛的拒绝他未必是最好的方法,或许让他自己打退堂鼓,才能够让自己脱离虎口。
可是要怎么作他才会打退堂鼓呢?我得沉住气,静下心好好想想,我稍稍喘了口气,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思考,这时我更感觉到有一条火热的铁烙熨烫著我大腿上柔嫩的肌肤,血气方刚的他能够忍受强烈的欲火没有直接刺穿我的身体已属不易,但想要他放弃和我做爱的念头实属妄想,或许他是想用他的柔情来软化我,我又怎可以让他称心如意。
在我的脑袋瓜转过这些念头的同时,他的唇继续攻上我的乳峰,再想不出办法来摆脱他,我迟早要崩溃的。
霎时灵光一闪,想起了球球一直不愿做的事,如果靖尧也拒绝,那么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
“靖尧……”我轻柔的叫换著他。
“嗯?”
“你说我的唇好香、好甜,那么你知道有个地方更香、更甜吗?”
“哦?哪里呢?”
“嗯……”真糟糕,如果要指出那里,我非得张开双腿不可,方才为了抵抗他,我可是紧紧的夹住双腿的。
“哪里啊?”靖尧并没有完全停下动作,说完话,低头又埋进我的的乳峰之间,再一次用他灵巧的舌头来在乳尖上回盘旋著。
“啊……你的舌头真灵巧。”当他的舌尖滑过我的乳头,身体微微颤了下,阴道里传来一阵收缩,“如果这么灵巧的舌头在那边的话……我……”本来是心底的感叹,却不自觉得溢出口中,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哪边呢?”
“就是那里啊!”叫我如何启口,我说了不是摆明接受他了。
“这里吗?”靖尧的一只手移到我的阴埠上,抚弄起上头的细毛。
最私密的部位被他这么一摸,阴道收缩的更厉害了,什么时候身体变得这样敏感,“不是用手,用你的舌头。”我居然这么自然的说了出来,答案就要揭晓了,不知怎地,突然有点舍不得了,如果他拒绝了,我真的要放弃吗?可是不放弃又如何?
“用舌头?”靖尧的语气里透著惊讶,强烈的失落感侵袭著我。
“对,用你的舌头亲吻我的阴唇,就像刚刚吻我的唇一样。”豁出去了。
“嗯。”靖尧诺了声,身体快速的往下移动。
“你真的要……”我惊讶的抬起身体,还来不及反应,靖尧已经掰开我的双腿,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当我反应过来,他的舌尖已经落在我的阴唇上,像一道电流通过我的阴唇流向四肢,击溃了我最后的一道堤防。
靖尧用行动取代了言语的回答,我半抬著上身,清楚的看见他的舌尖在我的阴部上舔舐著,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由阴唇传来的快感却是不容忽略的。看著他的舌尖来回的在阴唇上游移著,时而含住那凸起的小阴蒂含弄著,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动著,就连喉咙也反射性的发出轻浅的喘息声,“啊……”
也许是我的声音和反应带给了他鼓励,他吸啜的动作更大,仿佛用整个嘴唇覆盖在阴唇上亲吻著,调皮的舌头甚至伸入阴道内,沿著阴道壁恣意的舔弄著。
“啊……啊……”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在阴道深处激荡著,双腿不受控制的乱颤著,我再也撑不住身体而仰躺下,轻轻的闭上双眼,享受著靖尧给予的刺激,原来对阴道口交是这样美妙的滋味。
靖尧的舌头律动的速度愈来越快,我感觉整个人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快要飞出去了,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十分的恐惧却又喜爱,这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滋味,我贪婪的享受靖尧的舔舐,可心底一个微弱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清晰。
“他不是球球,他是靖尧。”这个声音提醒著我不该再放纵了,就算靖尧愿意帮我口交那又如何,他仍然是别的男人。
是的,我不该贪图这一点享受,于是我挪动起身体,想趁著靖尧把注意力放在阴唇之际抽身逃走。
哪知他闲著两只手却突然紧紧扣住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
此刻的阴唇整个笼罩在靖尧温润的嘴唇下,快感化作一波波的潮水从阴道里不断涌出,仿佛听到了啧啧的水声从他的口中传出,“天啦!”他在吸饮我的淫水啊!
“靖尧……”随著身体的颤抖,就连呼唤他的声音都跟著颤动著。
“啊……”听到我的呼唤,他吸吮的动作变得更强烈,柔软的舌瓣变得坚硬,在我的阴道内来回抽插著,想不到短短三吋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不亚于那七吋长的阴茎。
此刻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只剩下一个地方在运作,阴道里不断地涌出热泉,突然间一股巨大的能量,将热泉喷发了出来,一道强烈的水柱喷薄而出,身体激烈的颤动著,阴道里强烈的收缩著、抽搐著。
“噢……”这不是我的声音,而是靖尧的声音。
不知经过多久我的身体才缓和下来,当一切都平息后,发觉我的臀部浸润在一团湿热的液体中,“那是靖尧的精液吧!”我心理想著。
不对!靖尧的阴茎还没插进我的阴道啊!那么,这湿热的液体又是什么,该不会我撒尿了吧!那可糗大了。
我连忙坐起身体,就看到靖尧一脸惊叹的神情,两眼注视著我的阴部,再一看,他脸上都是透明晶亮的液体,透著房内昏黄的灯光微微发亮著。我从他的脸上沾下一点液体,溴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液体无色且无味,应该不是尿液,那难不成是我的淫水?再低头看看我的大腿内侧全是这样的液体,一时间我不知该哭还是笑。
我居然潮吹了!
弄清楚液体的来源后,我松了一口气,但看到靖尧脸上的水珠正一点一滴地从脸颊滑落,我不禁莞尔一笑,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面纸,想帮他擦拭干净。
“珈珈……”靖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
“你看你整脸都是……水,我帮你擦一擦。”
“真的好香、好甜。”靖尧一脸满足的笑著,还伸出舌头把沾在嘴唇附近的淫水舔进嘴里。
“呵呵……”看到他的举动可把我逗笑了,“真的好吃啊!那还有很多呢!”说著我动动大腿,好像还有余水又流了出来,我忙把大腿又阖上。
“别,我来吃。”说罢,靖尧又一头埋进我的腿间,开始吸饮这缓缓流出的淫水。
“噢……你的舌头……噢……我受不了了。”经他一挑逗,身体又酥麻起来。
可正当我享受之际,他却突然抬起身体,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企图用另一个头来取代了舌头。
“你要干嘛?”看著他肿胀的阴茎在眼前一晃而过,我惊慌的问著。
“我要给你一个孩子了。”靖尧笑咪咪的说著,然后抬起我的双腿,低下头注视著我的阴部,眼神突然变得专注,表情也变得严肃,约莫两秒钟后,他把身子往前用力一挺,或许是因为阴部过份湿润,他的阴茎滑了一跤伏倒在毛茸茸的阴埠上。
经他这么一冲撞,可把我从迷醉在口交的欢愉中给撞醒了,我怎能由著他再继续进行下去,我忙缩起双脚,撑起双手,我要逃走了。
“啊!”他伸出大手一抓,抓住了我的大腿,一个使劲把我又拉回他身下,我失声大叫。
“你要去哪?”靖尧紧紧的压住我的大腿,不让我有脱逃的机会。
“我……我要……”被他这么一吓,三魂少了七魄,一时间脑袋空白,竟然哑口无言。
“铃……铃……”电话铃声在此时响了起来。
“我要去接电话。”靖尧在电话响起的当口,忽然间松开了手,趁著这个空隙,我像泥鳅一样赶忙溜下床。
“不要接。”靖尧突然又伸出手,他本想拦住我的腰,但滑了手,忙又伸手一捞,就差一毫秒的时间,我又被他捉了回去,然而电话铃声仍持续的响著。
“怎么不接,说不定是叔叔打来的。”说著我坚持要去接电话,但他的手仍紧紧拉著我不放。“靖尧……”
“我要你。”我赫然发现靖尧的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我要你。”只是不断的重复著这三个字。
我心底由然升起一股恐惧,身体打起寒颤,“我要接电话。”
“我要你。”靖尧不再只是说说,他转过身子跳下床,便快速的抓住我的两条腿,横在他的腰际,只见他将下腹往前一挺,直挺挺的阴茎便往前一撞,我慌乱的抓著床单,将身子往后一缩,让他又撞在我的阴埠上,但接连两次的失利并未让他感到气馁,反而更加抓紧我的大腿,以配合他的重新突刺。
但意外的他减缓了速度,只是微微挺著下腹,用勃起的阴茎轻轻的碰触著我的阴道口,随著他不规律的抖动,有一下没一下的骚扰著我。
电话铃声持续的响著,我却没办法接电话,任由它继续吵闹著,可靖尧似乎不那么急切了,看著他的视线全汇聚在我的下腹上,随时准备要冲进我的身体,内心的恐惧便不断的提高。
“靖尧,你不能这么作啊!”我在内心里呼喊著,可是我不敢去破坏眼前短暂的宁静,只怕我一出声惊扰了他,只要他稍稍一滑便要突破禁忌的。但是只要他的阴茎待在我的阴道口,我就感受到威胁,所以必须先隔开彼此的距离,以策安全。
我小心翼翼的把手往另一个床沿伸去,紧紧的扣住,然后看了一眼横在靖尧腰上的两条腿,从我刚才不再剧烈反抗后,靖尧抓著我的腿似乎也逐渐放松。这不正是个机会,我只要藉著床沿的支撑,再迅速的将两腿往他小腹一顶,我就可以得到一个安全的姿势。我想他只是一时冲动,只要有机会缓和一下,他不至于再强迫我的,要不然昨天我不省人事之时,他怎么不动手。
电话铃声仍在响著,我得赶紧动作了。
轻轻的吁了口气,紧了紧扣在床沿的手指,准备把两条大腿往内一收,谁知脚一软,原本被靖尧硬撑起来的臀部,忽然往下一沉,失了重心,忽然间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噗哧一声竟捅进了身体里。
“啊!”我和靖尧同时惊呼一声,电话也在刹那间停止了。
“我是你的男人了。”靖尧微笑的看著我,一脸的喜悦。
我还在惊慌失措中尚未清醒,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我不是要摆脱他,怎么把他引了进身体来,真是弄巧成拙,这下我是彻底的失贞了。我是一个不贞的女人了,我对不起我最爱的丈夫,这一刻我想死的念头都有,我颓然的闭上双眼,仿佛在期待这一切只是梦,当梦醒后能够庆幸的说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珈珈……”靖尧开口呼唤我。
“叫我婶婶。”我大声斥喝著,我想责骂他,却提不起劲,只能勉强坚持这个称呼了。
“婶……婶……”靖尧本欲开口,可我横了他一眼,他又把嘴闭上,连头也低了下去,却把我两条大腿又抓的死紧,不预警的便摆动起身体。
“啊!”当靖尧一动,他的阴茎便往阴道内冲撞著,一阵快感惹得身体颤动了下,“你快点放开我,我们不能一错再错的。”这颤动的感觉给我带来了强大的恐慌,更加的证明我已经失贞于他,但我又怎能放纵自己,继续他身下婉转吟哦,放浪行骇。
“不、我不会放的,我要给你一个孩子,我要彻底拥有你。”靖尧剧烈的摇著头,更加快了臀部的摆动。
“噗哧……噗哧……”的声音从两人交会处不断的传来,像一波波浪潮袭向身体的深处,我想要抗拒,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好像臀部已经不是我的,我想疏离它却不断的亲近。
“铃铃铃……”电话铃声又再度响起。
“婶婶,电话。”
我身体下意识的动了下,我想去接电话,可是……我……有何面目去见球球呢?可是电话铃声忽然变得急促,让人整个烦躁起来,一想到电话那头是远在异地的丈夫,我怎能由著它响,如果再不接,只是球球要担心了。
“叔叔打电话来了,你不接吗?”
“那还不放开我,我要去接电话。”
“我抱你去接电话。”靖尧毫无预警的把我抱了起来,然后便往客厅走去,他每走一步,我就觉得阴道里有个东西顶著我。
当我回过神来,才赫然想起靖尧的阴茎还在我身体里面,他竟然就这么抱著我走到客厅,还帮我拿起话筒直接凑到我耳边,让我连骂他的空档都没有。
“喂……珈珈……”电话里传来球球的声音,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竟然就从眼角滑下了,“喂,珈珈……还是靖尧?”
“是我。”我抖擞起精神回覆球球,我不能让他发现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老半天不说话?”
“刚刚喝水呛到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小心点啊!连喝水都会呛到。”
“嗯,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我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我昨天有打啊!靖尧说你睡了,我就没让他叫醒你,现在中午了,我想你也该醒了,我从早上就一直开会开到现在,等会要和干部们去吃饭,这边是一团乱啊!所有干部全部停止休假,我也要赶快熟悉状况,赶紧把问题解决,我就可以回家了。”
球球劈哩啪啦的向我报告他那边的情形,而我的眼泪就淅哩哗啦的落下来,想止也止不住。
“球球,我爱你。”我有些哽咽的说著。
“你怎么了?”球球惊讶的问著。
“没有,我只是想……想跟你说爱你而已……”我忙将话筒拿远些免得球球听到我吸鼻子的声音。
“小傻瓜啊!我很快就回去了,不要太担心,这里的姑娘啊!没一个比得上你的。”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顺著球球的我故意的问著,我又怎么可能去怀疑球球呢。
“昨天晚上江总给我接风,找了间豪华酒店,说起来真是恐怖了,每个画的花枝招展的,又很会献殷勤,不过啊!对我是没用,我的心里面啊!只有我的老佛爷。”
听到球球的心情告白,我的鼻头又是一酸,我的身体此刻可是和靖尧紧紧黏在一起的,此时此刻想摆脱他更是不易,虽然只能由著他抱著我,而且还是这么尴尬的姿势,那么我不抱他总行了,看他力气有多大,手酸了总要放下我的。
“对了,仪芬的老公不是在国外吗?”
“是啊!他怎么了?”
“他好像是作XX零件的,正好公司需要的量满大的,我这里没他的电话,你帮我到书房去看看,在我书桌左边的第二抽屉有一本通讯录,上面有他的联络电话,你帮我找找看。”
“现在?”
“嗯,你把客厅的无线拿著,你一边找我一边跟你讲话。”
“好。”不好又怎么地,我恨恨地看著靖尧,“我现在到书房去帮你找。”说著捏了靖尧的背一下,他抱著我一步步的往书房移动,但是他每走一步,我就感觉到阴道里有几千只蚂蚁在钻动似的奇痒无比,我推著他,他却丝毫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我却有口难言,什么话也不能说,极力的忍受,每走一步所带来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楚。
“昨天你去看小表妹的儿子,可爱吗?”球球问著。
“嗯……可爱……可爱极了。”一说话差点就穿帮。
“什么时候我们也生个宝宝来玩一玩,昨天遇到到大陆的几个台干,说起他们的孩子来各个笑得开心啦!还给我看宝宝的相片,乱可爱的,我们的小孩一定比他们可爱百倍……”
“真的吗?你真的那么想要一个宝宝?嗯?……”最后那一声是我勉强化呻吟为一个问号的,好不容易走到了书房门口,阴道在这样不断的磨蹭下,我好几次都要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想啊!当然想啊!我还想……”球球的声音突然变小,“还想吃你的母奶呢!哈哈……”说还那令人脸红的想法后,球球才放声大笑。
“你呦……啊……”当我要弯下身子去开抽屉时,身体忽然倾斜了一下,靖尧连忙扶住我的身体,阴茎忽然猛烈的在我身体里顶了下,直攻我的花心,一声不受抑制的呻吟就这么出口。
“珈珈,你怎么了?”听到我的叫声,球球焦急的询问著。
“我……”身体突然一阵发热,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怎么解释这没来由的尖叫声,“我……”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
“怎么了?”球球继续追问著。
“我……”我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难道要我据实以告,那可不成。
“是不是跌倒了啊!”我未及回答,球球迳自猜测起来。
忽然间眼角余光看到了书桌的抽屉,方才就是要去开抽屉,所以身体才失去平衡,“痛死了,我给抽屉夹到手了。”尽管球球看不见我这里的景象,我还是煞有介事的甩了甩手,可随著手的晃动身体也连带的摇动著,越发觉得靖尧再我体内的那根肉棒插入的更深,惊的我忙停止动作。可靖尧却忽然摸了我的臀部一把,让我反射性的又尖叫一声,“啊!”
“怎么了?”球球又焦急的问著。
“没事,不小心把手甩到桌角了。”
“把手怎么了?”
心一慌连话都说不好了,“给抽屉夹到痛啊!我就甩手啊!没注意到又给碰到桌角……”我一边解释著一边恶狠狠的瞪著靖尧,这会球球在电话那端,我是有什么脾气都不能发了,偏偏他还趁机吃我豆腐。
球球这是引狼入室了,我心理暗问著,“球球啊!你可知道你老婆现在给你最疼的侄子欺负了?”要是有一天球球发现这个秘密,不知道有多懊悔,到时只怕杀了靖尧也不足以泄忿。
杀?想到这个字,身体忽然打了个寒颤,忽然有一丝不忍。
“名片找到了,我念电话给你听,XXXXXXXX。”
“抄好了,我也得挂电话了,你要擦药啊!”球球还不忘叮咛我要擦药,真是窝心啊!
“嗯嗯,会的。”眼眶里的泪珠又滚了下来,滴在我的手背上。
“啵……”在球球的飞吻里结束了通话,挂断电话后,把听筒搁在桌上,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放松,但心情却无比的沉重。
“还不放我下来,你要抱到几时?”我没好气的说著。
“不放,等我把孩子给了你才放。”靖尧倒是依照顺序给我回答了。
“不要再胡闹了,快放我下来,不然你以后休想我再理你了。”也只能这样了,又不能赶他走,那样球球会起疑心的。
“只要能完成你的心愿,就是一辈子不理我我也认了。”靖尧认命的说著。
到现在他还是说他这么作只是想给我一个孩子,谁会相信呢?
“不用你鸡婆,我和叔叔自己会生。”
“可是叔叔生不出来啊!叔叔很想要一个孩子的。”
“你怎么知道他生不出来?”我狠狠的瞪著他,“你快放我下,生不生得出来也是我们的事,不劳你费心,快把我放下来。”我大声命令著,身体也努力的挣扎著,“啊!”可每挣扎一下,阴道里就像有根针扎到似的,胡乱颤动著。
“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要喜欢做爱,你就去找个女朋友吧!我是你的婶婶啊!我们不能作这样乱伦的事来,要给人耻笑的。”硬的不成,只好软言相求。
“我只要珈珈你,不要其他的女人,我们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只有你知我知。”
“你……”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可不知怎地,想到他说“只要我,不要其他女人”怎么心里竟有一种甜蜜欣慰的感觉,我是怎么了?
“珈珈……”靖尧的声音轻柔的呼唤我的名字,双手将我搂得更紧,他结实的胸肌画著大圆般的抚弄著我的乳头,稍稍移动了身体,这一移动,又引起我身体里一阵骚动。
“靖尧……我要怎样才能阻止你啊!”
靖尧并没有回答,继续往前停在我的卧床前,提起他的一条腿,单跪在床缘上。
“你要干嘛?”看著他的举动我惊慌的问著。
靖尧睁大了眼讶异的看著我,一脸无辜的模样,让人想把他痛扁一顿却又舍不得下手,看到他被我打的红肿的脸颊,心底就泛起一丝不舍,该擦药的是他。
“你是不打算放我下来了,怎么也不肯放是吗?”
“嗯。”靖尧点头如捣蒜,阴道里的小头仿佛也跟著跳动著,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不能在这。”我转过头望了身后的墙壁上,悬挂在上头的结婚照,连忙羞愧的转回头,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又怎能继续玷污这一块我和球球专属的圣土呢!
“到我房里。”靖尧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立刻收回了腿,搂紧了我,快步的往他的卧室移动。
“噢……”要命啊!他这样快速的移动著,任阴茎在我的阴道里上上下下的跳动著,一再的刺激著敏感的花心,抑制不住的呻吟,就一直从口中发出,“噢……走慢点,我受不了了。”
“就到了。”眼看已经来到他的床前了。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我有气无力的说著,感到虚脱。
“你不跑我才要放开你。”这小子还跟我谈条件。
“我跑得了吗?”
和他的目光交会了一会,他终于肯把我放在床上,然后退出了他的阴茎。
“对不起啊!我弄的你不舒服了。”靖尧内疚的说著,直挺挺的站在床边,连小家伙也笔直的挺在那一团黑茸茸的阴毛上,阴茎上还有晶亮的水珠。
看他离我有段距离,我又兴起逃跑的念头,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一动也不想动,甚至有个地方空虚的不断收合著,好像想要呼唤什么似的。
“婶婶下面的嘴唇好像在说话啊!”经靖尧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他还撑开著我的腿仔细的瞧著我的下体。
羞死人了,我忙想将大腿合拢,却无法如愿,只得伸手去捂住我的下体,“看什么呀!”脸上一阵热,心也一阵乱跳。
“那我来了。”
“啊……”不知道靖尧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明明已经进去过,却还对不准,一个滑溜又过了头,直撞上我的阴蒂,幸好淫水够湿润,只是稍稍擦过,非但没有造成疼痛,反而因为摩擦而造成快感。
“呵呵……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我的小靖尧果真是一个小处男,不知怎地,意识到这一点,莫名的开心起来。
“再来一次。”靖尧可是一点也不开心,先是有些颓丧,但立刻重拾信心,他又将身子一挺,准备冲刺。
“等等……”我忙拦阻他,照他这样冲法,我顶多是被撞疼,他可是要受伤的。
“我要给你孩子啊!”靖尧大概是怕我又反悔了,连忙提醒我。
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和靖尧如此的裸裎相对,他又舔了我最私密的部位,我还在他的舔弄下潮吹了,又让他的阴茎插在我身体里那么长的时间,我还有什么好坚持的,我已经是失贞于他了。
我没有说什么,直接伸出手握住他的阴茎。
“噢……”当我握住他的阴茎,靖尧发出了呻吟,眼睛微微半闭著,面上显露出极其陶醉的神情。
罢了……赶走心底所有反对的声浪,头都洗了一半了还能不洗完吗?
“你慢慢往前移动。”我握住他的阴茎导引著他,并抬起臀部迎合著,随著他顺势往前一挺,火辣辣的阴茎顿时塞满了紧窒的空间。
“噢……”我们同时发出了赞叹的呻吟。
他初时并不太敢有所动作,反而是我的阴道仍然持续的收缩著,一口一口的吸吮著他的阴茎,他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陶然忘我的,我迫不急待的想看看,当他达到高潮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不让他再继续发呆了,我用膝盖顶了顶他富有弹性的臀部,暗示他可以开始有所动作了。
做爱是人性的本能,收到暗示后,他便慢慢地抽插起来,先是中规中矩的慢进慢出,渐渐地,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明白阴道带给阴茎的快感,他抽插的速度便越来越快。
“噢……天啦……原来做爱是这么美妙的事啊!”靖尧一边抽插一边呻吟一边赞叹著。
“是啊!所以你该交一个女朋友了。”或许是习惯性的要他找女友了,竟然在这个时候,他还在我身体里面时,要他去找别的女人,鼻头莫名的酸了下,他终究是属于别的女人的。
“我只要珈珈,不要别的女人。”靖尧的语气相当的真挚,让我莫名的感动起来。
靖尧把我的腿放了下来,慢慢的调整姿势,然后伏在我身上,他用双手撑著他的身体,像是伏地挺身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来回俯卧,“这样舒服吗?”他轻声问著。
“嗯嗯……”我连声应道,岂只舒服,他这样的姿势,正好抵到了我的敏感点,“啊……啊……啊……”随著他的一起一伏,我的身体又开始胡乱颤抖,“啊……”太刺激了,我连呻吟都来不及,忙抓著他的手臂,深怕自己会弹了出去。
“我弄疼你了吗?”大概是听到我那种既痛快又痛苦的呻吟声,靖尧停下动作忧心的询问著。
“不疼,不疼,你别停,继续。”我正乐在其中呢。
“真的不疼?”靖尧很认真的看著我再确认一下。
“真的不疼,很舒服的。”我笑著回答他。
“那就好。”他开始恢复了动作,但不敢一下子动作太快,一拍一拍的上下伏动著。可这样的动作太慢了,没有了刚刚的刺激,我伸手去托住他的臀部,想不到他的臀部如此光滑细致,像婴儿一样,让我也爱不释手,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在他的臀部上来回摩挲著。
“你吃我豆腐啊!”靖尧戏谑的说著。
“我不只吃你豆腐,还吃你的香肠呢。”说著有意识的把阴道收缩了一下。
“噢呜……”靖尧反射的呻吟著,倒是如我所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噢……”那种扣人心弦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紧紧的抓的他的臀部,随著他的持续刺激,抓著他臀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仿佛指尖都以陷入他的嫩肉之中。
“啊……”也不知靖尧是因何而叫,是痛?还是快?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始终仍是保持著伏地挺身的姿势,就这么起起伏伏不知做了几百下,年轻就是本钱,球球知道这姿势我最爽,可是到底是有点年纪了,能作个几十下,已属不易,可靖尧竟然乐此不疲,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是我,连翻的刺激身体已经不知痉癵了几回,只觉人已经虚脱。
“我不行了。”我松开了抓著他臀部的手,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
“那我射了。”
听到他这句话,不知哪来的精神,我又抬起臀部迎合著他,刻意的收缩著阴道,也不知管不管用。听到他一声声急促的低吟,我凝视著他的脸庞,他紧紧皱著眉头,俊美的五官全纠结在一起,随著最后的重力一击,我仿佛也感觉到阴道里被一股灼热的精液浇灌著。随著精液的射出,他到达了高潮的巅峰,呻吟变得缓慢,只剩下一声细长的哈气声,然后停下了动作。
我继续注视著他,原本紧绷的表情已经全然放松,此刻的他应该是全身松懈的吧!可他还是撑著自己的身体,调理著呼吸。
“来趴在我身上。”我伸手搂住他,示意他伏在我身上,欢爱之后我最喜欢的就是拥抱彼此。
“不行啊!我太重了,会压痛你的。”
“傻瓜啊!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压不烂的,来,让我抱抱你。”原来他是担心会压疼我,所以一直撑著自己的身体,真是好温柔的一个男人。
“嗯。”他诺了声,慢慢的伏下身体,但本能的还是施了点力支撑著,没有压在我身上。
我紧紧的抱住他,我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也许还是我未来孩子的父亲,这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上天的捉弄?
(十六) 活色声香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敲打著玻璃窗,把我从梦中惊醒了。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著我,一只手臂还枕著我的头。
这不是梦啊!我不用回头,却已经很清楚在我身后的是靖尧,我一直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想到时间点竟然就在球球出差的当天。
窗外雨的旋律好像配合心跳,一拍一拍的规律的敲著,我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昨天那个惊慌失措的我,可怎么到了最后我居然还迎合著他,难道我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我和球球的房事算得上是如鱼得水,照理应该是十分满足了,但想到前一阵子因为球球公司忙碌,连日未曾做爱,我居然胡思乱想起来,以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远我,而我为了勾引他还化身作狐狸精,虽然这是夫妻间的小情小趣,但是不正显现出我淫荡的潜质。
天啊!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当丈夫不理我时,我便百般勾引,当丈夫出远门,我就和侄子勾搭上。
“欧阳珈啊!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就是一个淫娃荡妇。”内心底一个谴责的声音厉声说著,心没来由的抽了下。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了,我看了看搁在床头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点,但已了无睡意。
我动了动身体,觉得到两腿间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适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来,耳边听著靖尧规律的呼吸声,我这才转过身来仔细的看著他。
我睡在他的右侧,他侧著身体拥著我,刚才转身时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开搁在我腰上的左手,轻轻的挪了身体,想把他的手放在两人之间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时,我的手指仿佛感觉有羽毛清拂过,我意识到那是靖尧的阴毛,心忽然又颤了下,脸腾的热了起来,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我身体里狂放驰骋的野兽了。
想到我贪得无厌的需索,心理百感交错,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像挣脱了枷锁的野马,尽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尽,但是当高潮过去,却徒留下重重的罪恶感,就好像少女时代自慰时身体一阵抽搐过后,竟然有种不想再抚摸自己身体的厌恶感。那种莫名的罪恶,直到球球带给我第一次的快感后,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但这能和前者相提并论吗?我能将之视为正常吗?
我收回手,没有去摸靖尧的阴茎,缓缓的从薄被中抽起身体。靖尧的细心体贴总叫人感到贴心,我记得昨晚不知经历几次高潮后,我已经是昏昏欲睡,这被子想是他取来盖上的。
看著眼前这张沉睡中的脸庞,左脸颊有些红肿,但嘴角却挂著微笑,就让人感到无限爱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皱起了眉头,理不清是谁侵犯谁了。藉著酒意我轻薄了他,兴许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我第一回打上他的脸,他才感到错愕,当我一连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连气都不坑一声,心底正是埋怨我的翻脸无情了。
我想伸手抚摸他的左脸颊,手抬了起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怎么你打人的时候那么爽快,要安抚人时却又犹豫不决。”心底一个声音质问著。
“我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坚定的告诉自己,昨夜的事就当作是一场梦吧!就当是送子娘娘派靖尧来赐给我一个孩子。这几天正好是危险期,如果球球播的种有效,也该会发芽,但若仍旧无效,靖尧的种子也要发芽了。
我把手放到身后,缓缓的离开了睡床,蹑手蹑脚的走出靖尧的卧室。
来到客厅,只见散落一地的衣物,有我的,有靖尧的,怎一个“乱”字了得啊!收拾起地上的衣物,我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沐浴间,把衣服放进脏衣桶里,转开了莲C把整个身体逐渐地淋湿。
我知道我怎么也洗不干净我身上的罪孽了。
沐浴完毕,我坐在梳妆台前,梳理著半干的头发,看著镜子里面的自己,外观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却觉得有些厌恶,甚至有打她的冲动,我的手还真抬了起来,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也不知打的重了还是怎么地,眼泪再一次从眼角滑下,这滴泪为何而流呢?
发了会呆,突然有了睡意,伏在梳妆台上我便沉沉睡去。
“迟到了?”不知经过多久,自己给自己吓醒了,忙拿过闹钟瞧瞧,七点十分了。揉揉惺忪的眼,弄点早餐吃吃得出门了。
一走出卧室,听见厨房里有声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像往常一样我踩著轻快的步伐,要去看看靖尧准备了什么丰盛的早餐,可走到沙发前,仿佛看到靖尧抱著我一步步蹒跚的走到茶几前,我的脚步突然沉重了,甚至停滞。
我转身走回房间,拿了随身的外出背包,便加快脚步朝大门走去。
“婶婶,吃早餐了。”靖尧正好从厨房端了两盘土司出来。
“我……我不吃了,公司里有点事,我先去处理。”说罢我冲到大门边,拉了门就想打开冲出去,可门却像是和我作对似的,门上的几道锁全开了,门还是拉不开。“搞什么呀!”我气呼呼的低声骂著,手拉著门把死命的摇晃著,好像火烧屁股似的,偏偏逃生门打不开。
“婶婶,你暗扣忘了开。”也不知靖尧几时走过来的,他把手横到我面前替我把暗扣拨开了。
我没敢看他,开了门我就往外冲,顺手便把门蹦的一声关上了,随手抓了双凉鞋,套进一只,拎著一只,单脚跳著便到电梯前,按下向下的按钮。
直到进了电梯,感觉好像到了安全的地方,稍稍喘了口气,顺了顺呼吸。
我为什么要逃呢?我又再躲避什么?
晚上下了班,却有一种有家不敢归的恐惧,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靖尧,本来想到百货公司去逛逛的,可一想球球或许会打电话来,要是我不在家,找不到我会心慌的,还是决定直接搭车回家,不再外头逗留。
出了电梯,紧张的情绪又涌上来了,拿著钥匙的手有些颤抖,看了看鞋柜旁靖尧的鞋子不在,心底松了口气,连忙开了锁进屋去。
一番梳洗后,换上了轻松的家居服,鹅黄色及膝的连身裙,五分的袖长,在这薄凉的秋天,穿多了嫌闷热,穿少了又怕著凉,这身棉质连身裙最适合了。
趁靖尧不在家把刚刚在超商买的便当用微波加热后,赶紧吃了。
叮的一声,我的晚饭有著落了。
“铃……铃……”电话铃声也响了,先接电话吧!肯定是球球打来的,我走到茶几旁拿起话筒,站在边上就开通了电话。
“喂……”球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的心像头一回接到球球电话时那样的兴奋。
“我好想你喔!”我自己也纳闷怎么劈头就是这句话,可我真的想球球,可一想到我没有守身如玉,心就没来由的沉了。
“我也想你啊!算好你差不多到家,我就打电话来了。”
“我本来想去逛街了,可是一想你会打电话给我,就不去了。”
“没关系的,顶多我晚点再打。”
“不要嘛!要是因为贪玩错过你的电话,我会难过啊!”如果我曾接到球球打来的地一通电话,那么昨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小傻瓜,你在干么呢?吃饭没?”
“我饭刚热好正要吃呢。”
“吃什么呀!靖尧烧了什么好菜?”
“我吃的便当,他……还没回家呢。”一提起靖尧我的心就虚了起来。
“也是,还没六点,靖尧还没到家呢,今天肚子这么早就饿了啊!平常都是等靖尧烧好菜才一块吃的。”
“嗯……”我也不知怎的,其实并不那么饥饿,甚至未必有什么食欲,但晚餐到了终归要吃饭,吃饱了我就可以躲进我的房间里,把自己关进安全的城堡之中。
“怎么不说话了,饿昏了?”
球球一问我心惊了下,竟然呆了半晌没有回答球球的问题,我可不能自乱阵脚,要是漏了破绽,那后果我想都不敢想,“哪里是啊!我是想说就我和靖尧两个人,烧菜太费事了,我们下班时间也不同,干脆自己解决,万一靖尧在公司一忙,我全指望他,那可真要饿昏了。”
“也对,不过最近还好,就是大陆这里乱,不过到时候要那边支援的话也是要忙碌一阵的。”
“出门在外的你要注意著身体,尤其这秋老虎天气,宁可多穿点,别给著凉了。”忽然觉得脚有点凉飕飕的,叮咛了会球球。
“谨遵老佛爷懿旨。”球球装出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逗的我呵呵大笑,可嘴角却是有些麻,倒成了苦笑了。
正笑著,大门忽然开了,靖尧提著公事包和一个装满菜的塑胶袋走进屋里,他对著我笑了笑,见我在说电话没开口和我说话,看著他放下公事包,准备把菜放到厨房,心里忽然想到还在微波炉里的便当,暗叫一声不妙。
“靖尧回来了。”我对球球说。
“也该是时候了。我们这里吃饭早,五点就开饭了,在台湾其实也是这时候吃晚饭,不过别人烧的饭就是不对胃口,亏他们是专业厨师了,烧的菜连靖尧的十分之一美味都没有。”听球球的语气对那边的菜肴很不满意了。
“要不让靖尧过去给你烧饭?”要真是这样我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他来了你怎么办啊!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有他跟你作伴我安心多了。”
安心,等你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你只会痛心了。
“我一个大人了,,怕什么啊!”
“我昨天看新闻,说有歹徒闯入民宅奸杀屋主,就是家里没个男人……”球球口气凝重的陈述著新闻,听的我寒毛都竖起来。
“你别吓我,我晚上会作恶梦的。”
“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宁可委屈我的肚子。”
听到球球这么贴心的话,鼻头又酸了起来,“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老婆啊!我最最爱的女人啊!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小傻瓜!”
“不要叫我小傻瓜嘛!我哪里傻啊!”让他一逗我破涕为笑。
谈笑间,忽然发现后背有股暖意,我忙转过头,一看是靖尧笑咪咪的站在我身后,那一闪而过的恐惧便消失了,但忽然又对他如此贴近我身体的举动,有些慌张,“他想干什么?”脑海里闪过不妙的念头。
他把食指竖嘴唇中央,比个噤声的手势,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电话那头球球又开始讲他一天的工作情形,但我已经不能专心的聆听球球谈话的内容,只能有一声没一声的搭著。
我正在想靖尧想做什么,忽然想到我拿的是无线话筒,于是我掉转头就想往卧室走去,可靖尧却一把拦住我的腰,分明是要阻止我。
“你到底想干么?”我在心里问著,不敢出声,可一边又要保持和球球的谈话,幸好他说的都是公司的事情,我也只要“嗯嗯……啊啊……”的回应就可以了。
靖尧的手把我的腰往他怀里拉,当我的腰背碰到他的身体时,先碰到了长条型坚硬的物体,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他勃起的阴茎。我慌张的用空著的手去扯开他的手,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反倒让他反手将我的手在拉到他的裤挡前,我的手拚命的用力坚持不去碰他,他却硬把我的手压倒他的裤挡上,非要我去碰触那个我下定决心不再碰的地方。
“昨天有没去酒店啊!有没有艳遇?”我得说点什么话,不能让球球发现异状,我想挂了了电话好好质问靖尧,但却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挂球球的电话。
又有什么是比接远在外地的丈夫打来的电话还重要的事呢?
“有喔!”
“啊!”靖尧居然把我的裙子撩了起来,引得我失声大叫。
“骗你的啦!看我这么老实,人家都没兴趣了。”幸亏球球以为我是大惊小怪,没发现什么异状,反倒是紧张的赶紧解释,深怕引起我的误会。
“那可不一定,老实的男人女人最爱了。”我缓和情绪应答著。
臭靖尧,居然给我来这招,又想趁我接电话无法还击,想占我便宜,好啊!你的宝贝这会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治他。
我把被迫放在他裤挡上的手顺著翘起的阴茎抓了下去,用力的捏著,本以为他会哀号一声然后逃走,哪知他却一动也不动,这小子的耐力还真行,我都已经握的死紧了,他仍然不吭一声。
忽然感觉到臀部上有个热热的东西摸了上来,不用想必定是靖尧的手来偷袭我了,感觉他不像是要抚摸我的臀部,倒像是……
他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吧!我屏气凝神,咬紧牙关,想用这招就让我松手,门都没有,知道他的意图后,我的手更是用力,就恨不得捏住他最脆弱的龟头,让他痛不欲生,可惜就隔著个裤子,难以著力。
他的手指果然拧起了我臀部上的嫩肉,屁股啊!对不起了,你就多担待些,我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我连眉头都皱了起来,开始深呼吸,为了怕等下突然发出怪叫。
臭小子,居然……他居然松手了,没有预期的疼痛,而是轻柔的抚摸。
到底是个温柔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下不了重手,相较之下我却显得残忍,竟然把他的命根子死命的拽著,不知道有多疼啊!想著想著心一软,手不知不觉一松。突然间我的手就给牢牢抓住,被扣在他的手心里,怎么也挣脱不了。
妇人之仁真是害人不浅,这下我连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难道我又要任他摆布,不行!我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可是我一手接电话,一手被反制了,我把脚往后一踩,本想踩他的脚,可到底是背著他,脚硬生生的踩了个空,再一踩,仍是空。
我扭著身体想脱身而出,却让他抱的更紧,整个臀部贴著他的下腹上。怎么感觉有搔痒,还有一点湿热?该不会是他把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了吧!
他先是轻轻的上下磨蹭著,我扭著臀部想挪开,却反而增加和他阴茎接触的面积,那灼热的温度开始延烧的整个臀部,阴道口传来搔痒的异样感受,我慌乱的移动脚步,身体却一下腾空了,靖尧居然把我拦腰抱起,我整个人就这么悬在他的手臂上,上身不稳的向前微倾,为了保持我的重心,他随即让我抵著沙发椅背支撑著身体,可这个沙发的高度根本就无济于事,我的身体还是向前倾斜,只能勉强拿著话筒维持和球球说话。
他在干嘛?察觉到他的举动我的心慌了起来,他想把我的内裤给脱了。我奋力的把腿往后踢,却被他强而有力的下肢给压制住,前面又有沙发阻挡,我的双腿已是动弹不得,眼睁睁的让他把我的内裤扒下,却无计可施,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他面前,我又一次成了赤裸的羔羊。
怎么办啊!电话那头球球正说得起劲,可这电话不挂不行啊!再不结束通话,我根本无法对付他啊!
“啊!”他突然顶开了我的双腿,幸好我已经有心理准备,才没有真的叫出声音来。一个东西在我的屁股沟里胡乱的蹭著,叫他这么一蹭,一股暖流淌了下来,那湿湿的感觉令阴道更加搔痒了。
“别啊!你可不能插进来啊!不行的啊!”我在心里慌乱的惊叫著,却苦于无法出声。
“球球,你们今天晚上没有应酬啊!”我不喜欢他去应酬的,可这时候我倒希望赶紧有人来找他,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挂了电话。
“九点以后吧!现在大家没事都去打球、看电视了。”
“那你不和他们一起去?”
“我只想和我的老佛爷说说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六个秋天没见到你了。”
“哪有那么夸张啊!”我笑著说,心底涌过一股暖流。
“趁现在没事,把握时间和你聊聊天,要不然我怕一忙起来,连说话的时机都没有。”
这下我更是没有理由来挂他的电话了,我又何尝不想和球球就这么聊著,可是……我身后的靖尧却是虎视眈眈的,不断的刺激我敏感的股沟,一摩一蹭的就想穿越屏障,再一次进入我的身体。
“以后会很忙啊?”
“嗯,前面那个家伙整天就只懂得搞七捻三,早上我刚看到现场的情形,简直快晕过去了,这个烂摊子不好收啊!”
“那该不会要搞很久吧!”我担心他两个月后不能如期回台了。
“放心啦!我会想办法搞定的。”
“那就好。”听他这么有信心,我就松了一口气,可是后头的压迫又来了,靖尧居然掰开了我一条腿,让我的两腿分开了许多,一道冷空气从缝隙里吹了进来,让我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但随即一个热呼呼的东西像塞子似的把风口给堵住了。
不会吧!靖尧真的要这样进入我的身体,可在这种情况下我是躲也躲不了,更别说逃了,就这么纵著他的阴茎像泥鳅一样滑溜溜的钻进我的阴道里。
“啊!”我强忍住他将阴茎插入我阴道时所带来的刺激,在他的蓄意冲撞之下,我的身体剧烈的晃动著。
“球球。”我必须说点话为来释放这种兴奋。
“嗯?”
“啊……啊……”糟糕了,他动的越厉害我便越无法压抑,我怕我要忍受不住真的呻吟出来,那一切都完了。
“什么事啊?”
“球球,你在哪打的电话?你旁边有人吗?”脑海里转过一个念头,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我在会议室打的,大家都下班了,连只蚊子都没有,怎么了?”
“那会有人突然跑来吗?”我再一次确认。
“应该不会,当地人都回家或回宿舍去了,台干嘛!知道我给你打电话,不会来打搅的,谁不知道我是妻管严啊!呵呵……”
“你破坏我的名声啊!我哪有妻管严啊!”我知道球球是开玩笑的,知道他的周围环境后,心底有了个底。
“球球,那你亲我一下,要很热烈的那种喔!”
“啊?怎么亲啊!隔著电话耶!”球球显得有些为难。
“啊……”可恶的靖尧,居然猛的抽插了一下,害我一下叫出了声音来。
“嗯……嗯。隔著电话也可以亲啊!”为了掩饰那一声奇怪的叫声,我不得不用带著撒娇的声音说著。
“好好好,我亲,你接住了喔!啵……”
“太小声了,再大声点。”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但却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叽……叽……啵……”从电话里传来一个长长的吻声,球球的热情似乎藉著电话筒已经传达到我的心窝里,身体不由得热了起来︰“收到没啊?”
“收到了,叽……叽……啵……”我也回了他一个热烈的亲吻。
“哇!好香好甜的吻喔!我要把她吃下去。”
“啵……啵……啵……”看他那么开心我连著又给了好几个飞吻。
“哇!你把我都弄硬了。”
“啊?”他一说我的耳根子都热了,靖尧又在我的阴道里乱插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烧起来似的。
“怎么办呢?我真的硬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没想到球球这么敏感,就这么挑逗一下,他就勃起了。
“你呻吟给我听,我在这里打枪。”
“什么?”我刻意装的有点惊讶,其实这本就是我的打算,可以没想到球球居然也是这念头,还真是心有灵犀,夫妻同心,也唯有如此,才能在靖尧的侵略下,不露出破绽。
“好不好嘛!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自慰啊!咱们来个隔空做爱,你觉得如何?”
“真是讨厌,还叫我自慰,羞死人了。”想是一回事,这要是明明白白的说出口来还是真是叫人难为情,一想到身后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脸可比煎蛋的锅更热了。
“我裤子脱了,你也把衣服脱了,现在不会有人来,我们就来玩一下,不然晚上我要是耐不住寂寞又经不起诱惑,后果我可不负责喔!”球球语带威胁的说著。
“好你个球球。”我娇嗔道,“啊……”这死小子,居然也趁火打劫,小东西不安分的在阴道里乱蹭著。
“哇……这一声真是诱人啊!”球球居然夸赞起我来,他要是知道这是靖尧的杰作,怕是想杀人了。
“谁让有人要我光天化日的诱惑他啊!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暗地里一声苦笑,虽然给自己找了个开脱的好方法,又可以继续和球球聊天,可是谁又知道我的处境,我竟然落到这步田地。
“再来两声,我听的舒服啊!”
“你真是贪心啊!”好吧!既然球球这么说,我就再也不用勉强压抑住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呻吟了,相反地,我还担心刺激不够还叫不出声来。
一开始我假装的呻吟了几声,也许是我的声音助长了声势,靖尧在后头卖力的挺动身体,那根又粗且长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来回的抽插著,每当他的阴茎一深入,便觉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颤了下,身体也跟著打起哆嗦。
“啊……球球……你舒服吗?”这回可不是假装的,而是因著靖尧带给我的快感发自内心的舒吟著。
“好醉人的声音,我硬的受不了了。”听著球球的话语,带著几分陶醉,我轻轻闭上双眼,仿佛可以看见,球球坐在椅子上,套弄著暴露在裤头外的阴茎是那样的巨大坚挺。
“球球……”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靖尧强而有力的在我的阴道里律动著,湿润的阴道包裹著阴茎,噗哧噗哧的声音隐约的传到我耳里,我的心忽然慌了,这个声音球球听不到吧!
“球球……”为了掩饰这个声音,我刻意的呼喊著球球。
可每当我一呼喊,靖尧便配合我的声音,一次次的重重的撞击著我的臀部,“啊……球球……你喜欢我的……声……音吗?”我的声音因为兴奋而飘忽著。
“噢……我好喜欢,我最喜欢听你叫床了,你现在有摸自己吗?”
“我……有啊!”我随口答著。
“摸哪呢?”
要死了,问的那么清楚,“你说呢?我摸哪呢?”
“一定是摸你的胸部,你最喜欢我吸你的乳头了。”
羞死人了,头一回听球球这样说,我的耳根子又热了起来,我还真想去摸我的乳头,可这臭小子就顾自己爽,都快把我夹成三明治了,这会儿我的手还被抓的紧紧的,动弹不得。
“不是,你猜错了。”我说。
“哦?那是哪啊?小妹妹?”
“讨厌啦!”我一想到此刻可能在球球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脸又羞得通红,阴道好像也忽地收缩了下,搔痒的感觉明显的传达到大脑。
“那有没有出水?”
“有……水多得不得了呢!”好像真是湿漉漉的,在靖尧不断的抽插下,那噗哧噗哧的声音一阵阵的传来。
“让我听听水的声音。”球球居然提出这个要求。
“啊?”该不会他听见了吧!我的心惊了下。
“你把话筒拿到下边,让我听听你手指头在里头抽插的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啊!隔著话筒哪听得到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听不见则已,要是听得到,他会分辨不出是手还是阴茎,可话又说回来,隔著听筒呢,他哪里想得到真的有一根阴茎在我的阴道里抽插呢!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来嘛!把话筒拿到下边,让我听听看。”球球不死心的说服我。
不知怎的让他这么一怂恿,我倒有些跃跃欲试。
“要是听不到你可别失望喔!”
“你抽的大力点我不就听得到了。”
我的天啦!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主意,还让我弄大力点,我可是不担心他听不到,就怕真的太大声了要露馅的。
“那我拿下去了,你注意听喔!”
“嗯。”球球诺了声。
手里握著话筒,心理有些忐忑不安,我居然要让球球听我的阴道让靖尧抽插著的声音,真是荒谬至极了,心脏噗通噗通的乱挑著,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著,仿佛期待球球听到她美妙的歌声。
把心一横,把话筒放在大腿侧边,没敢太靠近,放了一会我便又把话筒拿到嘴边,探问著,“有听到吗?”我既希望他听不见却又期盼他说听得清楚,真是矛盾啊!
“听到了,你好湿啊!”球球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陶醉,“我还要听。”
还听啊!从他简单的形容看来,声音是真的听得到的,得到这个结果,我的心情是既兴奋又紧张,但愿别让他察觉出不是手指而是阴茎。
“宝贝,再让我听听嘛!”见我没有动作,球球又央求了一次。
“讨厌,好丢脸喔!”不知道靖尧心里怎么想的,我居然让我的丈夫聆听妻子和别的男人交合的声音,是不屑还是兴奋?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你那里湿漉漉的模样了,恨不得现在就插进你那里,“来嘛!再让我听听。”球球继续央求著,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我又怎么忍心拒绝他。
我深吸一口气,把话筒又往下移,我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不想让声音传达的太真实。
靖尧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卖力的抽插著,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的响著,一下一下的冲撞我的阴道,在这样尴尬的时刻,带给我更大的刺激,仿佛他每一次的插入都能顶到我的敏感点,一声声的吟哦便脱口而出。
“噢……球球……”
“噢……噢……”耳边传来的粗重的低吟,我慌张的回头张望,以为是靖尧发出的声音,可只见靖尧紧闭双眼,抿紧嘴唇极力的忍耐著。
那么这声音来自何方?
靖尧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他强壮的身躯一直不断的向前逼近,甚至把我的两条大腿两侧抬起,身体因此失去重心,这才发现我被压制的手被释放了,可为了维持重心,忙伸手抓紧沙发椅背,却仍无瑕去对付他。
“啊……”靖尧冲撞的越来越激烈,让我忍不住不停的吟叫著。
“珈珈……珈珈……”耳边不断传来呼喊我名字的声音,“老佛爷……我不行了,不行了。”原来这声音球球透过话筒里传来的。
球球的连著两声不行了,看来他是已经射精了,可我经他这么一叫,兴致却更加高昂,阴道里不断的强烈收缩著,可却感觉到越来越空虚,好像冰棒在嘴里融化了,没了滋味。
怎么靖尧也射精了吗?突然一动也不动。别啊!我还要啊!我仿佛可以听到小妹妹正饥渴的呼唤著他,一张一阖的试图挽回什么,可是却是那样的莫可奈何啊!
“你叫的好大声啊!我都听到了。”我收回话筒。
“是吗?好爽,没想到光听你的声音我就可以达到高潮了,真是太爽了。”球球不停的赞叹著,粗喘著气。
“你真的射了?”我是一语双关,感觉到靖尧将我的腿放下了,那个嚣张跋扈的阴茎,退出了我的身体。
“是啊!憋了几天了,总算释放了,真是舒服!”球球此刻应该是斜躺在椅子上,全身放松的享受高潮后带来的余兴。
可是我的心理突然感到相当的不平衡,这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达到了高潮,而我却处在最饥渴的状态,这怎生是好,难道要我向靖尧求欢,虽然我几番失身于他,可还没有下贱到这个地步,再者这回可是他偷袭我的,我是处于被动的立场,想我一个弱小女子,又怎敌一个强壮男子的侵扰呢!
“球球啊!你倒是好啊!射完精就爽了,我可是被你提起兴致了,人家……还没……还没……”感觉阴道里无助的收缩著,想捕捉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捉不到,不由得发出了抱怨。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啊!”心底突然有点埋怨起靖尧,昨天不是还挺能逞强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重振雄风呢?
我的心突然一震,对于这个闪过的念头,那种不明的恐惧又凝上心头,我不是已经贪恋上这种感觉吧!
“嗯……你再继续摸啊!”球球说。
“那你叫给我听,不然我一个人摸多没意思。”我挺喜欢听球球呻吟的声音的,但以往他总是闷不吭声。
“啊?我哪会叫啊!”
“哪不会啊!刚刚叫的好大声,我离话筒那么远都听见了,来嘛!换你叫给我听。”
“这……好吧!你可别嫌我叫的难听啊!”球球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咳、咳。”他还清了清喉咙,又不是唱歌呢。
“我洗耳恭听了。”既然他那么隆重的清嗓子,我总要洗洗耳朵,靖尧这小子八成是没戏唱了,可就还不放开我,我都快成体操选手,就凭一手抓著沙发独支上身的重量。
“啊……啊……”一个单调的平音从话筒传来,听起来有点像鸭子叫声。
“呵呵……”我忍不住的噗哧笑出声来。
“你笑我啊!”球球自己也笑著。
“对不起,你再继续。”
“不了,我叫得很假啊!又没你叫的好听。”
“不行,你刚才就叫的很好,听你一叫我身子就都热了起来,可惜就是短了点,不过瘾啊!”
“好吧!舍命陪夫人了。”
“噢……珈……我的珈,啊……”球球的声音听上来虽有点生硬,但感觉得出他很努力,“噢……吃……来……珈珈,继续摸你的小妹妹,我们再一次飞到天堂。”
听到他这一声“飞到天堂”我又想笑,可我不白目,要是再扫了他的兴,可真是没戏唱了,在他美妙的吟叫声的引诱下,我想去抚摸我的下体,可是无手可用的情况下,我只能尽力的合拢大腿,想靠著自己的摩擦来达到刺激的作用,当我腿一夹,又发现一个现况,我的腿让靖尧给抓住了,根本是动弹不得。
臭小子,没能耐了还不放了我,我在心里嘀咕著。
“啊!”突然一个坚硬的物体又填满了我的阴道,驱走了空虚,我满足的呻吟著,“噢……球球你实在是太棒了!”这句话其实也是赞美靖尧的,还好没让我失望。
“你爽了?”
“还没,你再继续,再继续,要快一点……”承受著靖尧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我舒服的浑然忘我,开始胡言乱语。
“好,那我继续喔!”
“嗯……”
“珈……把手再伸进去点,用拇指拨弄你的小豆豆,我知道那里最能让你兴奋了。”
球球的话刚落下,我仿佛感觉到我的阴蒂被抚弄著,靖尧倒是懂得现学现卖啊!球球这些招数要都让他学去了,日后可不得了啊!
“啊……好舒服……舒服的想躺下来了。”
“那你就躺下来啊!”
“嗯……”说得容易,那也得看后面这个小流氓同不同意,我随口应答著,心底可没敢妄想,他把我牢牢抓著,就深怕我会逃走似的,哪肯让我躺下。
“你要躺下吗?”冷不防的,靖尧居然在我耳边说起话来,不过声音很轻很轻,应该只有我能听见。
虽然他问话的声音很轻,可我却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整个人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才点了点头。不一会,就感觉靖尧把阴茎退了出去,阴道一下子又空虚起来,他打横把我抱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把我抱到他的卧室里,轻柔的放在他的卧床上。
一碰到床垫,我反射性的坐起,可靖尧已先我一步,将双膝跪在我的身侧,已经做好重新进入的准备。
“珈珈……我又硬了,好久没这样了。”球球在电话那头继续说著,他确实很久没有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了。
“你真厉害啊!”看著眼前靖尧那张牙舞爪的阴茎在他手里摇晃著,已经蓄势待发了。
“是啊!珈珈……我还要听你的声音。”
“好……”还能怎么办呢!球球要听,我只好把话筒缓缓的往下移,心理有些迫不及待的希望靖尧赶紧插入,要不然我可真要自己动手了。
就在话筒靠近前,靖尧这会可是懂得瞄准了,他掰开我的双腿,手微微扶著阴茎,不偏不倚的插了进去。
当他的阴茎再一次重回阴道,我舒服的吟哦一声,臀部甚至微微抬起,调整了下角度,还是躺著舒服。靖尧将双腿向后伸,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一上一下起伏著,他的臀部也跟著一前一后的摆动著,阴茎也随之插进抽出在我的阴道里滑动。
“噢……”我满足的呻吟著,享受这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性爱的确是奇妙的,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能牵动全身的神经,让身体达到前所未有的舒畅。那一次次的刺激,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著,阴道一阵阵涌出温热的淫水,伴随著丰沛的水量,我又听到那令人羞愧却又兴奋的摩擦声,噗哧噗哧的不绝于耳。
“真是好听……噢……”球球的呻吟起来自然多了,我想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愉悦所哼出来的旋律,听起来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噢……噢……珈珈……你太棒了!”
“嗯……嗯……”随著球球一声声的浪叫,感觉靖尧的速度好像附和著他,球球叫的越大声,靖尧的抽插的力道也越大,我的声音也跟著配合他们的节奏,一声声的淫叫著。
多奇妙的情景,我们三个人合作无间的演奏出淫靡的乐章,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在球球爆炸性的淫浪声里,三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的巅峰。
“啊……我射了。”
“我也到了。”阴道里不断的抽搐著,紧紧的夹缩著靖尧的阴茎,当他猛烈的冲撞著我的下体,却在最巅峰时嘎然止住,我知道他也到了高潮,可我的阴道却贪婪的不停吸啜著,仿佛要吸干他的最后精液不可,仍然拚命的收缩著,而靖尧也配著我继续摆动身体,渴望持续满足我。
“真是太爽了,不过我得去清洗一下了。”正当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球球竟然过河拆桥的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啊?要挂电话了啊!”
“是啊!弄的一地了,得赶紧清理一下,给人发现那可糗了。”
“好吧!你去忙吧!”我也感到全身虚脱,浓浓的困意,使得眼皮十分的沉重。
“下回我们再继续,真是刺激啊!啵……”球球给了我一个亲吻后,便挂了电话。
电话终于挂了,可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什么,我竟然又一次失身于靖尧,看著他满足的神情,心底泛起一丝甜蜜,却又苦涩。
轻轻的闭上双眼,我再一次的希望醒来后,什么都没发生过。
(十七) 意乱情迷
“婶婶,吃饭了。”靖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并轻轻的摇动我的肩膀。
吃饭?
我想睁开眼,可眼皮却十分沉重,睡意正浓呢,想说话,可是却没有张口的力气,整个身体还处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
“婶婶,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趁热才好吃,凉了就不好吃了。”靖尧继续说著。
糖醋排骨!好像挺诱人的,感觉到胃部好像开始蠕动了。
“婶婶……”
睡意在靖尧一声声的呼唤中,逐渐的退去,当神智稍稍有些清醒,傍晚经历的一些事情,一下子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那些荒唐的事,的确真真实实的发生过,我摇著头,想甩掉那些淫乱的画面,却怎么也无能为力,就像靖尧从我身后入侵,我是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随波逐流,连球球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听著靖摇的阴茎在我的阴道抽插的声音。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啊!竟然做出如此荒谬至极的事来……
“婶婶……”靖尧继续呼唤著,忽然感觉到额头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给碰了下,还发出了“啧”的一声,不是靖尧在亲我的额头吧!
“别赖床了,该吃饭了。”靖尧这口吻听起来像对一个调皮的孩子说话,说著把手伸到我的颈后以及膝窝处。
“你想干嘛?”我被他的举动一惊,连忙睁开眼睛,慌张的问著。
“抱你到餐厅去啊!”靖尧笑容可掬的说著。
“不用了。”我连忙推开他的两只手,他也识相的收了回去。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想起他几次侵犯我的举动,一把无名火烧了上来,便怒气腾腾的大声喝道。
“我……”那阳光般的笑容瞬间消逝在他脸上,表情又显得无辜起来。
“你倒是回答啊!”我可不能纵容他一而在再而三的对我乱来,在球球回来前,这事必须解决,而我又不能赶他走,这样的话,球球要是追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婶婶,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那是不可以的,明白吗?”看他还是一脸懵懂,我接著又说︰“算我求你了。”
靖尧沉默了半晌,很认真的思索著。
“怎么样?”我焦急的催促著,也许就算他口头允诺了,也不代表什么,但我仍然相信,身为一个男子汉应该对自己的承诺负责的,而靖尧……应该是吧!
“好,除非你允许,否则我不碰你,但如果婶婶想要我的话,随时可以。”靖尧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个结论。
可是这结论怎么听起来有些怪了,我允许?我是这样说的吗?
“我不可能允许的,也不会想要你,你不要多想了。”也许是得到了他的承诺,心情轻松了许多,但想想我还坐在他的床上,走为上策吧!我掀了被就要下床,却突然想起裤子可是叫他给脱了,忙又把被子盖回去,伸手到屁股下摸了一摸,丝质的内裤服贴在我的臀部上,难道是他给我穿上的?
忽然间心头一暖,有些懊悔刚刚对他如此严厉了,应该好好跟他谈就是了。
“婶婶,吃饭吧!”
“你先去吃吧!我去梳洗一下。”刚睡起来,一定是一脸狼狈。
“我等你一块吃饭。”靖尧的脸上又堆起了笑容。
“不用等我了,你先吃吧!”知道自己的衣衫完整后,我快速的下了床,朝我的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后,我便先进了浴室,再一次淋湿了身体,冷水哗啦啦的从莲蓬头冲下,傍晚发生的事情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尽管水声不小,可是却掩盖不住在我和球球耳边想起的淫靡之声,真是太荒唐了,我居然会想出那样的办法来,一想到球球被蒙在鼓里的听著老婆被别他的亲侄子在身体里抽插的声音,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珈珈啊!你还有何面目见你的丈夫呢?又如何面对靖尧呢?在他的心里,你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连要他一个承诺,都说的那样别扭,怕是以为你在装腔作势,故作矜持吧!
“呵呵呵……”我凄楚的笑著,怎么样可以当作这件事不曾发生过,又或者如何才能避免这事再发生?
梳洗完毕,但烦恼并没有因此解决。
“咕噜……”忽然间从肚子里发出了一个声音,我饿了。
靖尧大概又烧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吧!深吸一下鼻子,仿佛可以闻到那香喷喷的糖醋排骨的味道,肚子更饿了。
我走到房门口,把手放上了门把,想转开它,却听到心里一个声音说著“不行!”只是吃个饭,以前也是这样的,我说服自己,“不行!”但那声音再一次响起。
是的,我不能再给靖尧好脸色了,就是和他太近乎了,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他知道我喜欢他、宠爱他,即便做了什么我也会包容他、原谅他。
我该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我的纵容造成的,我固然不能赶他走,但至少不能再和他有多余的接触。
咽了口口水,我走回到卧床旁的贵妃椅前,坐了下来,今天晚上是不用想吃饭了,随手从一旁的矮柜上取来一本杂志,那是多年前买的婴儿杂志,总以为自己随时可以当妈妈的,谁知道一晃又过了几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个地方真的能孕育出小生命吗?还是只是一亩荒地而已,球球的种子在上头发不了芽,靖尧的种子能生根吗?而我只是要一个孩子却不管父亲是谁吗?
看著杂志里可爱的小婴儿,我真的很渴望能有一个属于我的宝宝,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叫我妈妈。
窗外又下起雨了,滴滴答地敲打在落地窗上,卧室里一片通明,想是我看杂志时把灯开的大亮,可看著杂志不知不觉便睡著了,还做了一个很甜的梦,我有三个孩子,他们围绕在我的身边,用清脆甜美的声音,“妈妈,妈妈”不停的叫著,多么可爱的孩子们啊!
“呵呵。”我苦笑著,别说三个,我连一个也生不出来。
“咕噜,咕噜。”孩子还没个影,可肚子却发出抗议,提醒我还没吃晚饭,这会可是饿的叽哩咕噜乱叫了。
看了看时钟,凌晨一点了,靖尧也该吃饱睡觉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总感觉这两天我跟作贼似的。从房门看去客厅的灯是亮著的,“真是的,吃饱了灯也不关一下。”我在心里嗔怪著靖尧的粗心。
我加快脚步往前想去关了灯,却赫然发现靖尧趴在餐桌上,而桌上的菜一口都没有动。
“他一直在等我?”不知怎地,我的心颤了一下,眼眶里竟盈起泪水,我在心疼他吗?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我连忙转身想走。
“婶婶,你洗好了?”靖尧已经发现我的到来。
“你怎么还没吃饭啊?”我本想不予理会,但却不知怎地,就顺口问了。
“我等你,你洗了好久。”
“嗯……我洗好澡,看了会书,我说过不用等我,你先吃的嘛!”好像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强调了一遍我先前应该说过的话。
“我想和婶婶一块吃饭,可是等了好久,谁知道居然趴在桌上睡著了。”靖尧傻傻的笑著,“我去添饭,啊!菜都凉了,我用微波炉热一下,一下就好。”
微波炉?
“等等……”我可是没忘记那里头还有一个便当啊!
“很快的。”只见靖尧手脚俐落的将菜盘裹上包鲜膜放进了微波炉。
当我正想解释那个便当时,却发现微波炉里头已经是空荡荡的了,现在容纳的则是今晚的招牌菜“糖醋排骨”。
“那个……”不知道那个便当的下场如何,是被扔了,还是被吃了。
“婶婶,我晚上一定会回来煮饭给你吃的,外头的伙食肯定不合你的口味,我会尽量早一点回来,就算加班也会前一天帮你准备好,你以后不要再买便当吃了。”靖尧一边拿著胶膜包裹其他的菜肴,一边说著。
“太麻烦了,就我们两个人,还要大费周章的弄菜……”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除非婶婶不喜欢我烧的菜。”
我怎么说得出口,说我不喜欢他烧的菜,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婶婶,你怎么哭了?”靖尧居然发现我的泪痕,伸出手想给我拭泪,却临阵怯场,把手又收了回去。
“没有啊!只是刚睡醒,一点眼屎吧!”我忙用手揉揉眼睛,湮灭证据。
“婶婶,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可是我一看到婶婶……刻意的疏远我,我就感到害怕,所以我才想……才想彻底的占有婶婶……”靖尧满怀歉意的解释著他的行径。
“傻瓜啊!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啊!”我语重心长的说著。
“可我希望和你……永远在一起。”靖尧殷切的说著。
“别再说了,过去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凭你还找不到条件好的吗?”
“叮……”微波炉适时的响起。
“菜热好了。”我提醒靖尧。
“嗯。”靖尧转身去取微波炉里的菜肴。
“我去洗把脸,一会就来。”
“婶婶,我等你啊!”靖尧急切的说著,深怕我又一去不回。
“放心吧!洗个脸而已,很快的。”边说我已经边往浴室走去。
当我洗去眼角的泪痕,重新再回到餐厅,饭菜都已经热好了,冒著白霭霭的热气,香味也重新飘溢著。
我尽可能的摆出长辈的姿态,有事没事就搬出一堆大道理,靖尧也频频点头认同,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倒是我从不习惯唠叨,让我一下子把这些老生常谈说出来,反而觉得费劲,但也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感到安心与自在。
虽然出轨的阴霾并未彻底消除,但是至少我必须尽力去维护这个家庭的安祥和乐,这是我的家啊!我和球球辛苦建立的幸福家庭,我不能让这个家因为一个错误而毁之一旦。
从那天过后我一直担心球球来电时会再要求电话做爱,庆幸的是他每天累的跟狗似的,电话只是必需问候,趁著晚餐空档拨冗给我来电,面对前人留下的烂摊子,在他进入状况后,更是头大,几乎天天加班到深夜,为得是争取时间,早点可以回到家里。
说也奇怪,对于他的说词,我是全然的信任,这么多年的婚姻磐石,以及我对球球的了解,我相信他是不可能背著我在外头胡来的。可我这不是互相矛盾,前阵子我还疑神疑鬼的,那时他还在我身边的,现在他远在他乡,我却反而放心了,还是……因为自己已经出轨了,所以如果球球因为不耐寂寞或是受不了诱惑而逾矩,我都没有立场来责怪他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真不希望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我一定要努力让生活恢复正常,就像从前一样,我和靖尧作过的傻事,一定不会让球球发现,我要我的家一直的和乐安祥。
但是……有可能吗?烙在身上的污点,能用立可白涂掉就算了吗?那还是会留下痕迹的。
“不会的,不会留下任何迹象的。”我给自己心理喊话,俗话说:“船过水无痕”不是吗?只要努力了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每天早上我借口公司有事总是先行离开家门,可晚餐还是避免不了的,我仍旧摆出一付长辈的姿态,可我已经不知道有什么话好说的,把从小长辈们讲过的大道理,一个又一个的细说一遍,自己才发现重复性有多高,虽说做人的道理博大精深,可我说起来总是心虚的。
“婶婶听笑话吗?”当我说得口干舌燥而猛灌汤时,靖尧开口了。
“笑话?好啊!”那我可就乐得轻松了。
“我就说公鸡为什么过马路,因为公鸡……”靖尧面带微笑地说著似曾相似的笑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就像我翻旧道理一般,他也把听过的笑话一一细述。
不过听笑话可轻松多了,晚餐也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想不到你知道的笑话还不少嘛!”我帮著收拾碗筷边说著。
“以前当兵无聊,同学们说的,还有一些是鬼故事,婶婶要是不怕,下回可以说给你听。”
“好啊!我才不怕呢,叔叔以前也讲过啊!不知道相隔这么多年,这些鬼有没有进化啊!故事会不会精彩些。”
听了我的话靖尧噗哧一笑,好像我抖了个大包袱似的。
“笑什么啊!”看他笑得越发夸张,我可是一头雾水。
“婶婶如果说笑话一定也很精彩。”靖尧克制住爆笑,丢出这个句子来。
“我不行说笑话,我还没说自己就先笑翻了,不行的。”我猛摇头,想起几次从网路上或同事们那听来有趣的笑话,想说给球球听,结果我才刚开口,可脑海里已经转过那个画面,我就忍不住爆笑,到头来是我快笑死了,球球还一脸茫然。
“这么厉害啊!那我一定要听。”
“去,存心看我出糗啊!才不呢。”
“婶婶……”靖尧忽然一声轻唤,整个现场气氛好像有了转变。
“干……嘛?”看著靖尧凝视我的双眼,迷蒙中带著深情,我的心颤了下。
“我可以亲你吗?”
“说什么啊!”到了此时我才明白,无论我怎么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只要伸手一拉,我就逃不了了。
“我好想亲你。”靖尧表情认真的说著,如果不是他曾经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碰我,只怕他是连问都不问就直接亲上来了。
“别这样,说好了,这事过去了,不是吗?嗯?”
“婶婶……”他放下手里的碗盘。
“你想干么?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我惊慌的提醒著他,人也慌乱的退后了两步。
靖尧的呼吸变得粗重,空荡的双手紧紧握著拳头,我知道他在忍耐,但他能忍耐多久呢?
“我去看电视了。”不走的就是傻瓜,随便丢下一句话,我飞也似的冲进卧室里,立即把门反锁。
当动作停顿下来,我发现我的心跳像战鼓一样,冬冬地响著,闭上眼,看到的就是靖尧那双饥渴的眼神,而我似乎也感觉到下腹有股水流流动,一下子从阴道口流了出来,我居然又教靖尧给诱得动情了。
“天啦!”我在心里呼喊著,难道我已经堕入深渊无法自拔了。
连晚餐也不能吃了,在球球回来之前,我不能和靖尧有长时间相处的机会,从靖尧刚刚的举止看来,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他遵守了他的承诺,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碰我,可是我要再待上一分钟,只怕我再难拒绝,只要他能遵守承诺,而我刻意的避开他,就不会有问题了。
就这么决定了,以后每天就吃完晚餐再回家吧!就说公司加班,他能耐我何呢?
下班前,我打了电话给靖尧,说公司忙要加班,回到家已经晚了,所以会先吃晚饭,让他别麻烦了,如果球球来电就叫他打到公司。
交待妥当我把平常没有整理的相当完善的资料重新取出来整理,只是从来不加班的我突然加班,同事们纷纷投来关注的眼神。我只能回说老公出差,一个人在家无聊,不如待在公司加班。
七点半,我收拾好办公桌,提著随身背包,便缓缓地走出公司,准备到公车站牌等车。
正等著,一辆重型机车,停在我身旁,我惊惶的连退两步,不是想抢劫吧!我忙把手提包给抓紧了。
机车骑士掀起了安全帽的前罩,朝我转过头来,“婶婶。”
原来是靖尧,差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头一回加班就遇到匪徒,那还真是时运不济。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专程跑来接我。
靖尧跳下车,从后座里取出另一顶安全帽交给我,“上车吧!”
“我搭公车就可以了,你还特地来接我。”我还犹豫著要不要上他的车。
“天晚了,我不放心你。”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这里人那么多。”平常下班的时候都有一堆人在一起等车,怎么我一转头环顾左右,却只有小猫两三只,我的脸当场跨了下来,真是不捧场。
靖尧更妙,给了我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不喜欢搭机车,公车一会就来了,我还是坐车吧!”我执拗的说著。
“你怕什么?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靖尧看穿我的忧虑,重申一次他的原则。
“我没有……”我心虚的应著。
“那就上车吧!”靖尧一改温柔的语气,态度强硬的命令著。
“好吧!只此一次,下回我还是自己搭车。”接过安全帽,戴上、扣好,跨坐上他的后座,许久未坐机车,真不知一双手要扶哪?
“抓著我的腰,为了安全。”靖尧见我尚未扶妥,便开口导引。
我轻轻的抓著他的上衣,让自己坐的稳当些,也就这样吧!
“好了,我坐好了。”
“嗯。”靖尧诺了声,便催了油门出发了。
一路上靖尧骑车的速度不快,而我又不是抓他抓得很紧,这才发现他还是穿著上班的衣服,衬衫、西装裤,难道他也是刚下班吗?管他那么多,我只想赶快回家就好,不要节外生枝。
回到家后,我匆匆扔下一句,“加班真累,我先去洗澡了。”便一溜烟的跑回房间。
靖尧一定在背地里笑我吧!他想在和我继续温存,可我不允许,他又答应了我不碰我,可我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总躲著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没办法,不躲怎么行呢,只要一见他,我的心就如小鹿乱撞。
猫捉老鼠的日子继续在我的生活里上演著,让靖尧别骑车来载我,他居然开车来。
“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来载我,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我趁老公不在私会情人啊!”上了车后,我没好气的说著。
“我是你的小情人啊!”靖尧嘻皮笑脸的说著。
“你几时变得油腔滑调,我真是看错人了。”我故意气呼呼的说著,可心里对他那句“我是你的小情人啊!”却有种甜滋滋的感觉。
“我说得是实话嘛!”靖尧委屈的回答。
“是我对不起你,如果那天没有喝醉,就不会……”我懊悔著,没事去跟仪芳喝什么酒啊!竟然酒后失态挑逗起靖尧来,像他这样的楞头青,怎么经得起这样火辣辣的诱惑,如果他不受引诱,那是不是我太没有魅力了呢?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把持住,但是我也不想……”
天上掉下来的艳福,哪一个男人舍得错过,就算是柳下惠,只怕也是忍不住的。
“做都做了,就当是个经验吧!以后你交女朋友,也不会手足无措了。”
“啊?你舍得我和别的女生做爱吗?”
“嗯……”被他一问我一时语塞,脑海里闪过的是他用灵巧的舌头吸吮我阴部的画面,还有那种荡人心弦的快感,忽然感觉两腿之间热了起来。
“我只喜欢你一个女人,我只会是你一个女人的。”
我的天啦!这绝对是相当动听的情话,有哪一个女人不爱听,但是我已经没有权利去拥有这样一份浓烈的爱情了。
“可是我不是你的啊!”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我的。”
“傻孩子,不要把这些心思花在我身上,那是没有结果的。”其实我有点佩服自己还能说出这样的违心之论,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对别女人那么多情,我又真的能乐观其成吗?
“婶婶……”
“别再说了,专心开车吧!”我阻断他想说的话,尽管我是多么的喜欢听他说这些甜言蜜语,但是却无法不阻止他,我怕他再说下去,我要崩溃了。
靖尧沉默了,一路上安安静静回到家里。
回家之后我一如往常匆匆的跑进卧室,可每当关上门那一刹那,心就像被石头捶了一下,是那样的疼,想到靖尧失落的心情,我的心都要碎了。
沐浴过后,看了电视节目,千篇一律的剧情安排,看的人兴趣缺缺,关了电视,看了点书,肚子竟然叽哩咕噜的叫了起来。
奇怪了,不是没有吃晚餐,怎么又饿了。这会靖尧应该睡了吧!去餐厅看看有没有东西吃吧!
一打开房门,见客厅里只留一盏小灯,更确定靖尧是睡了,我放心的走出卧室,缓缓地来到餐厅,打开冰箱,看到了一个餐盒,从透明的餐盒盖里看见了里头盛装著丰盛的菜肴。
“难道是特地为我保留的?”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看著餐盒我有说不出的感动,靖尧明知我是刻意的避著他,却还为我费这些心,纵使铁石心肠也要心软啊!
吃还是不吃?
吃了,我怎么补偿他的心意,不吃,不仅是糟蹋他的心意,也折磨了自己的胃。
咦!不对,说不定这是靖尧给他自己准备的便当,我要是贸然吃了,那可就不妥了,嗯……还是不吃的好。
我继续在冰箱里搜寻著,可是现成能吃的好像只有这个餐盒,算了,饿一下不会死的。悻悻然的关上冰箱,正打算离开。
“婶婶,你在找什么?”靖尧的声音突然出现。
“哇!你想吓死我啊!”我忙拍拍胸口并调息著紊乱的呼吸。
“我给你留了菜,我帮你热。”靖尧从我面前走过,他经过我身旁时,散发著淡淡的清香,他大概是刚洗好澡吧!赤裸著上身,下身围了一条大浴巾,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著他的裸露的臂膀是那样的结实,而白色浴巾下隐藏著那曾经在我身上狂奔的野马。
我的脸燃烧了起来,身体也著燥热,餐盒也已经被靖尧送到微波炉里加热。
“嗯……我……”
“一下就好了,两分钟,很快的,你在公司一定没吃饱,我看如果你要加班的话,我给你送饭去,嗯……这样好像太晚了,要不前一天晚上像这样作成饭盒,你等会吃吃看味道有没有变,如果没有那就太好了……”
靖尧口沫横飞的说著,我却感到口干舌燥,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在那白色浴巾上,突然有股想扯下它的冲动……
(十八)
“婶婶……你看怎么样?婶婶……”
“啊?怎么了?”我竟然看的失神了,让靖尧一喊我忙收敛心神,应该没被他发现吧!
“我说我给你送便当去公司好不好?”
原来他问这事啊!我怎么搞的呀!色咪咪的,跟个色狼一样,居然盯著人家的下身猛瞧。
“这太麻烦了……”我加班是为了躲避他,如果还让他送饭给我,那不是多此一举。
“不麻烦的,就怕等下加热好的餐盒变味了,你吃不习惯了。”
“应该不会差到哪去吧!”我对靖尧的手艺倒是满有信心的。
“叮……”的一声,餐盒已经热好了,靖尧戴上隔热手套,把热腾腾的餐盒取出,并为我取了付碗筷。
“可惜没有汤啊!”靖尧对著餐盒惋惜了一声。
“可以了可以了,天气凉,你快去穿个衣服吧!免得著凉了。”当他裸露的胸膛不断的在我的眼前出现,我就感到有些不自在,一想到这样结实的胸膛,曾经和我柔软的胸脯紧密的接触过,体内就引起一阵骚动。
“不会的,刚洗好澡还有点热,透透风,凉快些。”靖尧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还把餐厅的灯光给打开了,自在地拉开我对面的座椅坐了下来。
他这么一坐,我看的更清楚了,他胸前鼓起的肌肉随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两个小小的乳头,好像逐渐硬挺起来,“不知道他的那话儿是否也是挺立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这样的猜测,我怎么老有这些荒唐的念头。
“还是去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看著我,我怎么专心吃饭呢?”突然觉得没什么胃口了,倒是胸口有些闷闷的,心情有些浮躁。
“好吧!那我去穿衣服。”靖尧皱了下眉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著,显得有些失落。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来,“我去穿衣服了,你要吃饭啊!”真像个管家婆啊!还不忘叮咛我。
“呵呵……”我笑了笑,自然的又转头看他,这一看不得了。
我坐著他站著,当我的视线平移到他的身体上,发现在他下腹部份的白色浴巾好像有些陇起,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靖尧那雄壮的阴茎昂然的抬著头。我眨了眨眼,那地方依然是高高的陇起,而靖尧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居然就这样挺著下腹,站在我身旁一动也不动。
“你干嘛呀!还不去。”我又催促了声。
靖尧并没有立刻动作,仍然杵在原地,他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跟著剧烈起伏,受到他的影响,还有在我脑海里交错出现的画面,我的呼吸也开始紊乱了起来。
傻瓜也知道他的暗示,如果不是因为他曾经承诺过,只怕我已经成了他的盘中飧了。
“快去啊!会著凉的。”我怕再在僵持下去会演变成怎么样,我都不敢想像了。
“婶……”靖尧仍就不死心。
“去吧!”
“唉……”靖尧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当他一转身忽然觉得我的胸口一窒,有一种氧气被卷走的感觉,我并不想他走,我意识到内心里有这样的一个念头,意随念走,我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围在他身上的浴巾一角,可靖尧已经踏出步伐准备回到卧室去换衣服,他走了两步,浴巾便脱离他的身体,靖尧光洁的臀部便裸露在我眼前。
“啊!”我吃惊的叫了一声,我居然把他的浴巾扯了下来,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心一阵慌乱,忙将浴巾往一旁的椅子上扔去。
“婶婶……”靖尧大概也察觉到浴巾被我扯下来了,讶异的转过身来,惊喜的凝望著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伸手去拉的浴巾,这……
“那就是有意的喽!”靖尧笑咪咪的说著,挺立在下腹上那个红咚咚、硬梆梆的小家伙好像也很兴奋的跳动著,脚步又往我这逼近了些,眼看已经兵临城下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可没允许啊!”对于他的反应和举动,我慌张的回答著。
“不允许?”靖尧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的望著我。
“嗯,我可没有允许你做什么喔!我现在要吃饭了。”我只要咬著他的承诺不放就行了,我忙转过头,扒起餐盒里的饭菜。
“噢……婶婶,你不能这样对我啊!”靖尧的声音听起来很哀戚。
“我哪有怎样啊!”我不认帐你又奈我何?
“你扒光了我,还不想怎样吗?”
“我……我说了嘛!我不是故意的。”我两只眼睛紧盯著餐盒,丝毫不敢乱动。
“呼……呼……”靖尧重重的喘著气,“婶婶……珈珈……”靖尧继续哀求著,连称呼都改了,“我要你。”但最后三个字可是霸气十足。
他强悍的语气让我震撼了下,连忙接口道:“不行的,我说过了。”我的态度也是十分强硬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为什么把我的浴巾扯掉?”靖尧的语气很有兴师问罪的意味。
“我不是故……”
“你是存心的,因为你也想要我。”他阻断我的话激动的说著。
“不是的,我没有。”我拚命的摇著头否认靖尧的话。
“珈……”他的声音又变得温柔,也知道我向来吃软不吃硬了。
我继续吃饭不理会他的哀求。
“珈……”靖尧不死心的继续叫著。
“不要叫了,没用的,我不会答应的。”我是吃了秤坨铁了心了。
“那我怎么办?你把人家惹起来了。”靖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埋怨了。
“什么怎么办?你自己办啊!你不会打手枪吗?自己……自己打就好了。”我替他想的一个很妥善的解决之道。
“嗯?”
我突然很好奇靖尧此刻的反应,稍稍的把头转了过去,瞄了靖尧一眼,发现他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这倒是奇怪了,刚才他刚转过身来时已是一丝不挂,可却没有丝毫害羞的迹象,可怎么这会一张俊俏的脸倒像个害臊的大姑娘。
“嗯,你就坐到沙发上去,我在这看你打手枪。”这样的欲望倒是越来越强烈。以前我月经来的时候,球球就只能打手枪发泄,倒是最近因为公司忙,就我来月经来他也睡得自在,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球球打手枪了,想起星期一球球在电话那那端打手枪的画面,令人感到兴奋无比啊!
“婶婶啊!这我……”靖尧结结巴巴的不知想说啥。
“去啊!坐在沙发上。”我继续导引他。
“快去嘛!谁让你星期一让我在叔叔面前差点出糗,要是被叔叔发现了,我们俩都不要命了。”说著说著我的火气倒是上来了,“赶快过去。”从诱导到命令,我的口气变得强硬。
“真的要啊?”靖尧还带著疑惑探问著。
“当然啊!你不就想发泄嘛!去,在沙发上打给我看。”
“婶婶真想看?”
“嗯。”我兴奋的点点头。
“那……婶婶要叫给我听喔!”
“还跟我谈条件?”我大声的吼著。
“我想听嘛!”靖尧被我一吼,像小媳妇似的小声说著。
“少啰唆,快点去。”
靖尧面色为难又无奈的走到沙发前,面对我的位置坐了下去,那兴奋的小家伙丝毫不受影响的依然挺立著。
光线有些昏暗,仅靠餐厅的光源看得不是很清楚,我走到墙边把客厅的灯开的大亮,突来的强光让靖尧眯起了眼,随后才又慢慢睁开了双眼,那看似睡眼惺忪的眼眸,更平添几份慵懒的魅力,让人一时不忍移开视线。
“婶婶……,真的不和我一起做?”靖尧不死心的询问著。
“我现在只想看你一个人表演。”我双手交叉在胸前,一付等著看好戏的模样。
“那……我……开始了。”靖尧呐呐的说著,然后用右手握住了阴茎,缓慢的上下套弄著,没想到他已经一手握住阴茎了,却还露出半截在外头,不经丈量还真不知道他的老二到底有多大,就这长度少说也有二十公分吧!
靖尧的眼光先是盯著我瞧,可不知怎地突然闭了起来,是因为害臊吗?真有意思了,前两回强占我的时候,怎么不知羞耻,现在却害羞起来,真是搞不明白啊!
我紧紧盯著靖尧套弄著阴茎的手,他机械式的摆动著,只是一上一下的套弄著,看了会我开始觉得有点乏味。
“靖尧。”
“嗯?”听到我的呼唤,他睁开了眼,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好像有股想站起来的冲动,但随即又稳住了。
“别光这样弄啊!摸摸那个……那个……”哎呦!怎么说呢。
“哪个?”靖尧一脸困惑。
“就……龟头啦!”好不容易把这个羞人的词汇说出口了。
“啊?这……”靖尧面露难色,稍稍迟疑了半晌,我也不好再催促,只好静静等待。
只见他又低下头去,握起阴茎套弄了两下,我正想纠正他,发现他已经伸出拇指在光滑柔软的龟头上轻轻抚摸起来,“这……样吗?”靖尧呐呐地问著。
“嗯嗯。”我点点头,专注的看著他的动作,他持续的摸著,可是动作依然单一没有变化。
“奇怪了,男人不是常常打手枪,怎么摸枪的技巧就一种啊?”我在心里纳闷著。看著他笨拙的动作,忽然有股想去抚摸的冲动,但他的动作虽然单调,可我却看的心驰神荡,身子里好像有把火燃烧著,觉得浑身都搔痒了起来。
靖尧继续摸著那红肿的龟头,在他的抚弄下显得越发光亮,他就时而套弄著茎身,时而抚弄著龟头,时快时慢,身体也从紧绷变得松懈,除了套弄阴茎的手在用力之外,觉得他的身体全然放松的仰躺在椅背上,他双目微阖,面带微笑,表情是那么的怡然自得。
看他如此的自在、享受,我竟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摸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抚弄著不知何时挺立的乳头,这一摸感觉身体得到了一种满足,却又贪婪的像得到更多,连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另一个乳房,我边摸边留意著靖尧的举动,一是继续欣赏他打枪的表演,一是以防他睁开眼发现我的动作。
“嗯……”摸著摸著,一声呻吟竟脱口而出,我惊慌的从迷醉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慌张的看了靖尧一眼,发现他已经睁开大眼,直勾勾的凝望著我。
“糗大了,不是叫他看见我自摸的动作了吧!”我心里慌乱的揣测著。
靖尧看著我没有开口,却松开了握著阴茎的手,然后将臀部抬了来抬,阴茎也随之晃了晃,好像在向我招手。
面对如此诱人的勾引,我实在不想抗拒了,可是我又怎么能一错再错。我连忙转开头,不去看靖尧那结实的胴体,不看那勃起的男性象征,可那雄壮威武的巨蟒却在我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不行了,我得找地方躲起来。”我警告自己,赶紧站起身来,可当我起身的同时,靖尧也站了起来。
我瞥了他一眼,便向卧室的方向直奔了去,可靖尧却先我一步跑到卧房前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吃饱了,我想睡了。”我先开口解释。
靖尧没开口,可身体却向我逼近,为了避免触碰到他,我连忙后退一步,他却得寸进尺,一步步的向前,我只得一步步的退后。
“你要干嘛呀?”我惊问著,可这不是明知故问。
靖尧依然沉默,只是继续保持前进。
不知怎地,当他不说话时,恐惧就会油然而生,好像有一种无法操控的局势又要发生了。不行,我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若我跑他一定又抓住我,什么承诺怕是丢到脑后了。
我一退再退,又退回了客厅,不知不觉已经退到沙发前了,他一个压迫,我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他也跟著在旁边坐了下来,把脸紧紧的靠著我。
“别闹了,我不跟你玩了,明天我们都还要上班呢,回去睡觉吧!”我严肃的说著。
“那天,你就在这解开我的衬衫,你还摸我的胸膛,还……”他突然停下话来,却将上身往上一挺,把那硬挺著的小小乳头停放在我的唇边,“还……舔他呢。”猝不及防的他把乳头往前一送,碰到了我唇。
“啊!”我惊慌的一喊,却正好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舌头竟然就直接舔起他的乳头。
“噢……”靖尧低吟一声,身体也跟著颤抖了下。
这酥人心扉的男性呻吟,彻底的瓦解了我一直以来的防备,我张开双臂,将靖尧紧紧搂住,纵情的吸吮著他挺立的乳头,靖尧也将我紧紧的拥抱住,“我好喜欢你啊!珈珈。”一句深情告白在此时说了出来。
虽然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答案,可是从他口中第一次说出来,却叫人感动莫名啊!我松开了他的乳头,轻轻的拉下他,在他额头上轻喙了下,“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呢,可是我什么也不能给你啊!”对他我充满了怜惜却也万分无奈。
“我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了。”
“可你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的,总有一天……”想到这里,不由得感伤起来。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不会离开你。”靖尧信誓旦旦的说著。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我紧紧的搂著他,将嘴唇移到他的唇上,当四片灼热的唇碰在一起,再也毫无顾忌的亲吻著、吸吮著、勾缠著彼此,靖尧灵巧的舌头再一次纠缠著我的丁香小舌,仿佛要吃掉我的舌头似的,但却又轻柔无比,柔情似水。
当四片唇紧紧相依,两片舌交织在一起,我再也不能否认他已经进驻我的心房了,当我酒醉将他误当成球球时,就以注定了我们背弃人伦的命运,从今以后我和他再也无法分开,却又无法长相厮守,也许我该做的是珍惜,而不是逃避。
缠绵过后,我们暂时松开了彼此,可是当我们四目相交,眼波流转间,又忍不住在一起亲吻起来,直到肺里的空气几乎用尽,才将这浓烈的情感稍稍的释放了些。
“珈珈,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靖尧把我拥进他的怀里,轻轻的抚摸著我的秀发,说著温柔的誓言,这句话,球球也说过,而球球依然是爱我的,如今又多了一个爱我的男人,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拥有两个男人如此浓烈的爱情。
“尧,我也会尽力去爱你的。”在有限的相处时光里,用我的热情回报他的深情,“在叔叔回来前,我都是你的。”
“我要一辈子。”靖尧似乎还不满足。
“别说傻话了,叔叔回来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靖尧像个小孩似的问著。
“听我的,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好吗?”我能给他的就只有这些。
“嗯……好吧!”靖尧同意的有些无奈,“那我想你的时候……”我知道他还顾忌著他答应我的事。
“只要你想就可以。”老实说虽然对他两次强迫的行为我十分不满,可却怀念那种身不由主的性爱。
“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过什么?”
“别在我和叔叔讲电话时……”
“那如果叔叔想和你在电话里做呢?”
经他一提,我的脸倏地热了起来,“还说呢,都是你啊!要是给叔叔发现,你啊!可以滚回台东去了。”我又羞又气的说著。
“别生气了,下次不会了,除非你要。”
“还下次啊!”我噘起嘴怒嗔道。
靖尧却调皮的把我噘起的嘴整个含进嘴里,恣意的吸吮著。
“唔……唔……”我轻轻的推著他,他才肯松开了我的嘴,“调皮……”我轻轻的弹了一下他挺俊的鼻尖,“本来看你挺老实的,哪知是一个小色狼啊!”
我想再老实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会变得不守规矩,就连说话也大胆起来,这应该就是“男性本色”这句话的真谛吧!
“你说说看,那天我除了舔你这里外……”我用食指尖在他的乳头上轻轻画著圈,“还做了什么?”
“你还……”说著他拉下我的一只手,往他的胯下伸去,“摸了这里。”他把我的手掌按在他依然坚挺的阴茎上。我先是还有点挣扎,但随即握住了他的阴茎,那灼热的温度像电流一般迅速的在我的身体里流窜,手很自然的开始套弄起他的阴茎。
“噢……好舒服……”靖尧低吟著。
“真的舒服啊!”我看他一脸陶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噢……”随著我的动作加快,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然后呢?我还做了什么?”我突然好想回味我和靖尧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那次我是把他当成球球,可是却是我们禁忌关系的开始,我要将他牢牢的谨记在脑海里。
“然后……”他微微的张开大腿,“你继续往下摸著。”
我有点印象了,我好像把手下移到他的睾丸,还玩了他的蛋蛋一会,然后我想去插他的肛门,他却夹紧大腿不让我继续。而今,他却主动张开大腿,让我的手通行无阻,滑过睾丸来到的神秘的菊洞前,“可以吗?”我用中指顶了顶他的肛门。
“你不怕我会拉屎在你手上啊!”靖尧戏谑的说著。
“臭死了,我才不要呢。”听他一说我忙把手收了回来。
“怎么不摸了。”靖尧似乎显得有点失望。
“我怕啊!”我还是把手握回他的阴茎,还是这根伸缩自如的阴茎好玩。
“呵呵……”靖尧笑了笑。
“然后呢?”我继续问著。
“然后……”他的手抚上我的乳房,轻轻的揉捏著,还不时拨弄著已经挺立的乳头,“把衣服脱了好吗?”靖尧提出要求。
“你……自个脱啊!”我有些害臊的说著。
“好啊!”靖尧笑著,把手伸到我的连身裙下摆,抓起裙摆往上直直一撩,我配合著将臀部稍稍抬起,他再一拉连身裙便从我的头顶一脱而出,靖尧随即理一理我有些凌乱的头发,双眼便凝视著我一丝未挂的身体。
“你不穿衣服睡觉的啊?”靖尧惊叹的问著,一双眼仍旧直勾勾望著我丰满的乳房,乳头因他的凝视巍巍站立著。
我向来习惯裸睡,所以洗完澡后只套了连身裙,上床时脱了连身裙便可以睡了。
“看什么看啊!没看过吗?”我想到那天我醒来时他还含著我的乳头,马上感觉到有股热流流向阴道口,温温热热的淌了出来,我忙夹紧大腿,他凝视的眼神也让我下意识的环住胸部。
“别啊!我想看。”靖尧开口阻止我,并将我的手重新放回他的阴茎上。
“讨厌!”我娇嗔一声,虽然有些害羞,却十分喜欢他看我的眼神,专注且痴迷,“然后呢?就只是看吗?”
“当然不是。”靖尧色咪咪的笑著,把手放到我的乳房上,用他的掌心顶著我的乳尖,来回在我的胸前画出一个大圆,交替的刺激著两颗勃起的乳头,“吃我的。”说罢,他将我的头轻轻按向他的胸前,我领悟到他的意思,便张口含住他的乳头吸吮著。
“嗯……我好喜欢你吃我。”靖尧陶醉的说著。
“哦!”他的话更鼓励了我,我用手鼓起的乳头旁边的胸肌,那雄壮的胸肌放松之后,仿佛女性的乳房一般丰满,我张大嘴想要容纳更多,贪婪的想含住他整个胸部,可毕竟他不是女人,我能含住的有限,弄了会手也撑得累,还是乖乖的舔舐那越来越挺硬的乳头。
“然后呢?”感到嘴有点酸了,我松开了他的乳头,继续问著。
他没有回答,却是俯下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啊……”我轻呼一声,该我满足了。他先是吸吮,然后用舌头绕著乳晕画著圈子,那种麻痒的感觉刺激著我敏感的神经,阴道理好像又淌出一道热流,从腿缝间流了出来。
“尧,我要你,现在就要。”我想我的阴道此刻定是一张一阖的收缩著,像三月不知肉味的母狼般饥饿。而我握在手心里的小羊已是如此的肥美,正好让我大快朵颐。
“嗯,我早就想要你了。”他松开了我的乳房,托起我的腰,“来,坐到我的身上来。”接著他坐正身子,把我抱到他的大腿上坐著。
“要换姿势啊?”我疑惑的问著。
“你忘了怎么引诱我的吗?”
我摇摇头,印象很模糊了。
“你……”靖尧腼腆的笑著,“你在我的阴茎上头磨蹭著,可是却不让我进去……”
我有印象了,我常常这样逗球球的。
“我知道了。”我一脚立在地板上,一脚跨在他的腿侧,一手握著了他的阴茎,身体慢慢的往下蹲,摆动起我的小蛮腰,用阴部在他的阴茎上磨蹭起来,靖尧似乎也迫不及待的将下腹往上顶,想冲进我的阴道里,可哪有那么容易让他得逞呢,我的手还握著他的阴茎控制著他。
“我要你啊!”靖尧哀求著。
“再等等嘛!”我的臀部绕著他的阴茎画著圈子,时不时的碰触著他的柔软的龟头,有时候还故意套进半个,然后又脱离,看著他眉心紧蹙,欲求不满的表情,著实开心极了。
“别逗我了,你真调皮。”靖尧开始求饶了,我手心里的小羊也不安分的跳动著企图挣脱。
“那后来呢?都到这地步了,你怎么还说没和我做爱?”我想他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后,我以为他已经占有我的身体,可是他却说他没有,有可能吗?箭已再弦上还能不发吗?
“后来……电话响了,我去接电话。”
“哦!”
“你不肯放我,电话响了两回我才去接的,等我讲完电话回来,你已经睡著了。”
“那是叔叔打来的电话吧!”就是我没接到的那一通,忽然感到心有点沉。
“嗯。”
“为什么不叫我接?”不知怎地,虽然已经接受了靖尧,可是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这一切不曾发生。
“我叫了你的,可是你已经睡著了,叫不醒啊!我只好跟叔叔说你已经睡著了。”
“你真的有叫我?”我质疑著。
“我从不骗你的。”靖尧表情凝肃的说著,好像对我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有些气愤,忽然感觉到手里的小羊像消了气似的逐渐缩小了。
不知怎地发现这种变化,我慌了起来,努力的套弄起他的阴茎起来,“我信你就是了。”
也许是我给了他信心,手里小羊又逐渐的壮大,他从背部将我的身体往前一推,他将脸埋进我丰盈的乳房里,光滑的面颊在乳房上磨蹭著,随即便含进了一只勃起的乳头,用他的调皮的舌尖挑弄著这小小的蓓蕾,让我的心花朵朵开。
“噢……”我情不自禁的溢出呻吟,扭腰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阴唇正好轻含著他的阴茎,我松开了他的阴茎,将臀部顺势下压,肥美的小羊便一点一滴被吞入狼腹之中。
“啊……”我和靖尧同时发出呻吟,这真是人间最极致的享受。
靖尧托著我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摆动著,或许是角度的关系,每一下都顶到了我的心窝,感觉到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却又舍不得改变姿势。
“尧,抱我进房去。”当靖尧抱著我移动时对身体的刺激感,我意犹未尽。
“嗯。”靖尧抓住我的两条腿,稍稍一抬,他整个人也站了起来,就这个动作,忽然感觉到阴道里一阵剧烈的收缩,我居然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啊啊……尧……”我紧紧的搂著他,任由阴道不住的收缩著,靖尧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热情,配合著一下一下的往上顶著,于此同时,他加快了脚步往房间走去,每当他跨出一步,我的身体就跟著抽搐一下,走不到几步,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胡乱颤抖著。
“我的天啊!”我胡乱的喊著,双手紧紧的抱住靖尧,“尧……啊……”当我们走到床前,我已经在连续的抽搐中结束了第一波的高潮,整个人虚脱的趴伏在靖尧的肩头上,轻轻的喘息著。
“你怎么了?”靖尧忽然关切的询问著。
“还问呢,快放我下来。”酥软的身子怕是已经抱不住他。
靖尧让我背靠著床缓缓的放下,却托著我的臀部,单膝跪上床缘,而他的阴茎仍处在勃起的状态,只要稍微移动,我的阴道就会被刺激到,“还不肯放开我啊!”刚历经高潮的阴道显得相当虚弱,我整个人也感到有些疲累,好像有点昏昏欲睡。
靖尧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托起我的臀部便将下复往前一挺,“啊……”我轻叫一声,“别……”
“你不想要吗?”靖尧有些懵懂的问著。
“难道你刚刚没感觉吗?”我方才剧烈收的动作难道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有啊!你夹的我好紧啊!”
“啊?!”听他这么一说,我脸又热了起来,我也是最喜欢听球球这么形容的。
“我还要你夹我。”靖尧贪心的需索著。
“等等,现在不行。”我试著把身体往床里靠,好暂时摆脱靖尧,可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举动,反而将我又往他的身体一拉,那坚硬的阴茎一下子撞在敏感的阴道深处,我反射的叫了一声,“不行不行。”我忙摇头说著。
“为什么呀!”靖尧可怜兮兮问著。
“你躺在我身旁,我再跟你说。”我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躺下。
靖尧一脸茫然的望著我,我再一次拍了拍床,他才心有不甘的抽出了依然坚挺的阴茎,不情愿的在我身边躺下。
“你又想反悔了?”
看著他一脸委屈的可怜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轻轻摸著他的脸颊,一只手又往他的阴茎上握去,“小傻瓜啊!人家刚才……”我竟然羞于开口。
“刚才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是吗?”靖尧慌张的问著。
“不是的。”
“那是?”
“唉呀!你以后会懂得。”这叫我如何启口,这要自己感觉的嘛!
“先抱著我。”靖尧依言伸出手臂将我揽进他怀里,我的头正好埋在他的胸前,看见那两个也勃起的小乳头,忍不住又含住一只。
“嗯……”靖尧轻轻呻吟著,手也伸向我的乳房,意外的是一向高潮后不喜欢被触摸的乳头,居然没有排斥感。柔软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像是棉花糖似的,又像颗充满弹性的水球,由著他搓来捏去,令人好不兴奋,当他用指尖捻起那勃起的乳尖,仿佛感觉身体里有一道电流往下体流窜而去。
“现在可以了。”那种自然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我知道我又准备好要迎接靖尧的到来了。
“可以?”靖尧的反应有些迟钝啊!连我的暗示也听不懂。
我伸手去套弄著他的阴茎,还真硬呢,从刚才的间歇他居然没有松软,“怎么还这么硬啊?”我不免有些惊讶的问著。
我一问他居然就爬起身来,一下子跨在我身上,“你是说我可以进去了?”
被他这么一问,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他一副傻傻的模样煞是可爱,真是一点也不像前两天那个蛮横的淫贼。
“你笑什么啊?”靖尧一头雾水的问我。
“笑你这小淫贼,呵呵……”看他一脸茫然的模样,竟是如此的迷人,“还看什么呀!”
“那我来了。”说著便托起我的臀部,把下腹往前一挺,顺著润滑的淫水,一下子溜进了阴道深处,这突然的刺激让我不自主的哼了声“嗯……”,身体也不听使唤的扭动著。
“噢……”靖尧也跟著哼了声,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他这一加速,我整个身体开始胡乱颤动著,“不要……不要……”我不知所谓的乱叫著,想去抵抗这直抵我心窝的刺激,可又舍不得停止,但靖尧却嘎然而止。
“怎么了呀?”我从迷醉中醒来,睁大了眼望著靖尧问道。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靖尧看起有点忧心。
“呵呵……”大概是我嚷著“不要、不要”吓著他了,这小子倒是有意思,头一回我可是很严肃的制止他,他可怎也不听话,我这会胡乱呻吟的话语,他倒是当起真来,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底想啥,也是高深莫测啊!
“你又笑?”靖尧噘起嘴来有些气恼的说著。
“你呀!别偷懒呀!”我用脚后跟轻轻的踹了下他的屁股,他先仍是有点迷糊,但很快的开始动作起来,想是明白我的意思了。
“你好调皮。”靖尧笑眯眯的说著,两只手把我的臀部又抬高了些,这角度正好让他的阴茎次次都直捣黄龙。他的大腿不断的冲撞著我的臀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更是因著他的阴茎在阴道里连续的进出而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难道这就是那天球球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吗?
一想起当时的局面,心就抓了一下,整个脸也热了起来,来自下体的快感几乎要将我抛到云端了。我也抓起他的臀部,把下腹往上顶著,靖尧像是食髓知味又贪得无餍的不停的冲撞著我的身体,那一次次的冲击,竟然让我的阴道又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
动作持续进行著,靖尧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珈珈,我……啊……我……啊……”随著靖尧的低吟,感觉到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射精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居然在此刻响起了。
是谁呀!大半夜的还要来扰人清梦。
(十九) 好事多磨
门铃响了又停,靖尧似乎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那门铃对他仿佛没有任何影响,他依旧不停的冲刺,直到体内的能量开始爆发,随著他的一长声的低鸣,才逐渐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仰著头,挺著下腹,深深地吐著气,看著他紧皱的眉头缓缓的松开,胸膛随著呼吸上下起伏,这就是我的小男人啊!内心竟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著他被涔涔汗水淋湿的发丝。
叮咚、叮咚~门铃又不甘寂寞的响起,我心想从来不曾有人在这时来访,忽然想到会不会是球球,心慌了一下,可立刻想到依球球的个性是不太可能玩这种意外惊喜的把戏,纵使有,时间点也不对。那只有一种可能……
“我去看看。”靖尧嘴里说著,可身体却依然眷恋著。
“按错门铃的吧!半夜三更的谁会来。”我的身体在刚才门铃想起的刹那,突然开始收缩,到此刻为止仍不断的吸吮著,更是深怕靖尧就此离去,我的双腿紧紧的勾著他。
“噢~”靖尧突然长吟一声,把腰部又挺了挺,眉间忽然紧蹙著,“你好会吸啊!”
“哪有啊!”嘴上虽这么说,可我也明显的感觉到阴道正剧烈的收缩著,而他的阴茎也依然勃大。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越来越急促也越绵长。
“我还是去看看吧!”靖尧虽然万般不舍,可是也无法忽视这不断响起的讯息。
“好吧!”我无奈的应著,却把靖尧箍的更紧,直到阴道里已经停下所有的动作,我才肯把双脚放下。
靖尧弯下身子在我的唇上亲了下,我正想伸出舌头来吸引他,他却已起身走出房外。
我放下已经松软的双腿,仰躺著闭目养神。忽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靖尧快速的回到房间。
“看吧!我说是按错门铃了。”我老神在在的取笑著靖尧。
“她说是你姊姊。”靖尧急忙的说著。
“我姊姊?”我像装了弹簧似的从床铺上弹坐起来,一脸疑惑的看著靖尧。
“是啊!她说是你姊姊。”靖尧又重复了一次。
我赶紧翻身下床,股间一道热流滑了下来,这我还得先清理身子呢,姊姊怎么会半夜三更跑来?我心底升起了疑问。
“靖尧,你先下楼去帮我姊姊开门,我去冲洗一下。”我慌张的穿起拖鞋,靖尧也随手抓了件短裤、背心就往身上套,“等等,我先跟姊姊说一声,你赶紧穿好衣服。”说罢,我立刻夺门而出,衣服也没及得穿,事实上是我根本也没看见我的衣服,一时间也想不起我的衣服在哪,反正对讲机里又看不到我的身影,等靖尧下楼给姊姊开门的时间,应该够我整理仪容的。
“谁呀?”我还是问了声,没准是别人家的姊姊。
“珈珈~”
“大姐!”我一听就听出是大姐的声音来,“我马上下去给你开门。”挂上对讲机,还没开口,靖尧已经拿著钥匙出门了。
我也赶紧奔回卧室冲进浴室里,拿卫生纸随手擦了擦下体,抹身子也来不及的便要穿回衣服,慌乱间居然没看见我的家居服,本想随便拿别的衣服穿上,这才想起我的衣服在客厅里,不只我的,还有靖尧的浴巾。
我匆匆的跑到客厅,找到了我的家居服连忙套上,又在餐椅上看见那条大浴巾,三步并做两步抓起浴巾,就扔进靖尧的浴室里,正想回客厅在查看一下有没有残留的蛛丝马迹,已经听见开门的声音了。
“珈珈~”姊姊一进门就往我扑了过来,眼泪哗啦啦的直流,我的肩膀一下全湿透了。
“大姐,谁欺负你了,怎么……”我焦急的询问著,可姊姊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猛哭,我也只能拍著她的背安抚著她,大概只有等她哭过瘾了,才能问出所以然。
我抬头看了看靖尧,只见他一脸错愕的站著,我朝他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泡汤了,又不知姊姊遇到什么困难。
虽然姊姊是爱哭了点,从小就是这样,谁说老大就比较坚强,其实老大是最脆弱的,一出生就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哪像我们这种老三老四的,从小就要学会和兄弟姊妹争宠,没事多哭一会只怕要讨挨骂的。不过呢,姊姊毕竟是姊姊啊!长大后从来也没见她哭得这样伤心过,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
“大姐,到底怎么了,总不会只是跑来我这大哭一场吧!”我扶起姊姊,只见她两眼通红,眼皮浮肿,只怕不知已哭了多久,“坐下来,跟我说。”我扶著姊姊走到沙发边让她坐下。
靖尧倒是敏捷的立刻送上茶水还有一条小毛巾。
“先喝点水,擦把脸吧!”我把毛巾递给姊姊,随后抬头望了靖尧一眼,他的细心体贴真是无微不至,我对他笑了笑,撇了一眼他的房间,他便点点头往房间里走去了,好个善解人意的大男孩,不需要言语,他已能明白我的意思。
女孩家说心事的时候,多半是不喜欢有男生在场的,不管他的年纪大或小,尽管靖尧绝对是可以放心的人,但还是不得不把他支开。
姊姊把脸擦了擦,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的把水喝光了,“那个王八蛋、杀千刀、死没良心的家伙……”姊姊相当气愤的说著粗恶的话语,说话的同时身体还剧烈的颤抖著。
“谁呀?”我战战兢兢的问著,我从来没看见姊姊如此生气过。
“谁?”姊姊的语气很重,“还能有谁?”
“难道是……姊夫?”那想也不用想了,肯定是姊夫外遇被抓到了,我真是想也想不到,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姊夫,也会……
“他们连孩子都生了,还要我接受那孩子,给他报户口……”姊姊继续说著惊人的消息。
“啊?动作这么快?”我还来不及证实我心中的猜测,居然已经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为什么要报户口啊!干脆离婚算了……”说完这个建议我立刻后悔,从来都是劝和不劝离的,“我看姊夫没离婚的打算,不然不会让你给孩子报户口的。”我忙改口。
“他想的美,想一屋二妻,他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要跟别人分享,我就成全他们,离婚好了。”姊姊愤愤的说著。
“那不是便宜他们了?”
“那又怎么样,人家连孩子都帮他生了。”
“你也生了不少啊!论数量还输她吗?”姊姊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就纳闷怎么我一个也生不出来。
“你……”姊姊看著我突然笑了出来,“哪能这么算?你没听人说喜新厌旧吗?我已经老了,人老珠黄的一个黄脸婆,拿什么跟人家争啊!”
“你哪里老了,化妆品公司真应该找你去代言了,天生一个娃娃脸,跟我走一块,没准人家说你是我妹妹呢。”此话到是不假,姊姊的个头比我小,脸小小的,白皙的脸蛋上不见任何岁月的痕迹,若不看她的身份证,谁相信她已经四十一岁了。
“什么时候了还拿姊姊寻开心,我要还真是年轻貌美,怎么王平涛那混球还要找女人。”
王平涛就是我的姊夫,现在在姊姊眼里已经是个啥都不是的混球、王八蛋。
“男人啊!就是贪得无厌,见一个爱一个,哪会嫌多啊,跟姊姊你的相貌无关,你见过那女人吗?长什么样啊?”我火气也上来了,他们夫妻俩结缡二十余载,说变心就变心,真是太过分了。
“当然见过啊!现在就在我家。”
“不会吧!已经登堂入室了,不是来跟你谈离婚的吧!”
“倒不是,那女的说她不要名份,就是希望我接受她。”说到这我发现姊姊脸上诡谲的表情,觉得不可思议吧!
“有这么善良的女人?”我是说外遇的情人野心有这么小的吗?
“我就是不懂,我提离婚,王平涛居然不肯。”姊姊的情绪逐渐的平复。
“他们到底想怎样呢?”我也茫然了,元配和情妇不是势不两立的吗?而男人要吗就在外头偷偷来,要吗撕破脸分手,难不成真想一屋二妻吗?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反正有我就没有她,有她就没有我,要我看著他们在我眼前亲亲我我、搂搂抱抱不是比叫我死还难过。”
“可姊夫终究背叛了你啊!就算他肯回头,你还肯原谅他?”浪子回头果真金不换吗?
“那不怎么办?二十三年的夫妻,我高中毕业就嫁给他,一夜夫妻百日恩,哪能说忘就忘。”
难怪男人都有恃无恐了,到处拈花惹草,回头写个悔过书,又是一个好丈夫了。
“可人家一个也不愿舍,一个也不想抛啊!你怎么办?”
“我要知道怎么办,我也不用离家出走了,我在你这借住几天没问题吧!”
“那有什么问题呢!”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这下我和靖尧……唉……
“对了那小子是谁啊?你老公呢?该不是你养小白脸吧!”
这不是当头棒喝,我心头猛一惊,“真是为老不尊,说得什么呀!”
“刚还说我年轻,这会儿就说我老了,从实招来啊。”姊姊表情凝肃的看著我。
让他这么一看我有些心虚了,可这种事就算是亲姐姐也不能泄漏半点,“他叫康靖尧,仲耿的侄子,刚毕业,我大伯让他来投靠仲耿,托我们叔叔婶婶好好照顾他。”我仔细的介绍靖尧的来历。
“那仲耿呢?睡著了?”
“他去大陆出差了,两个月后才会回来。”
“大陆,你自求多福了,那里是男人的温柔乡,多少男人去而忘返,乐不思台。”姊姊像是给我忠告。
“仲耿不是这种人,我放心得很。”我此刻倒有些希望仲耿也坠入温柔乡之中,或可减轻我的罪孽啊!
“难道王平涛我就不放心吗?结果呢?临老入花丛,你知道那女人多大年纪吗?”
“多大呀!”
“十九啊!比我ㄚ头还小啊!”
“这……”
“你明天还上班吧!早点休息吧!让我睡哪啊?”
“客房给靖尧住了,仲耿又不在,你跟我一块睡吧!”
“也好,咱姊妹俩好久没谈天了。”
“嗯……”我苦笑著,姊姊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领著姊姊走进我的卧室,我依依不舍的望了靖尧的房门一眼,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呢?
*** *** *** ***
虽不是孤枕却是一夜难眠,整个晚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靖尧的身影。沙发上的自慰、欢爱的陶醉,在在都令我心迷神往,多希望此刻能躺在靖尧温暖坚实的怀抱里,可是姊姊偏偏挑了这个时候来,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姊夫有了外遇,而我呢?居然也有外遇,不,这是祸起萧墙,这一笔糊涂帐要怎么算啊!
翻来覆去又度过一个失眠的夜晚,看了看时钟,才五点,可怎么也睡不著,不如早些起床吧!
看著姊姊还在睡梦中,我轻手轻脚的起身,梳洗完毕后便到客厅去。
厨房里有些声响,不会是靖尧已经起床了吧!突然心里一阵狂喜,便加快脚步往厨房奔去。果然看到靖尧已经穿起那件熊猫围裙,在流理台前料理早餐。
看到靖尧我居然说不出话来,几番欲言又止,真想一把抱住他,可一想到家里头还有一个大姐,便按捺著心底的冲动,只是放慢脚步走到靖尧身边,刚梳洗过的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珈……”靖尧发现我的到来正要开口。
“婶婶。”我忙纠正他的称呼,“我睡不著,来看你在做什么?”
“弄早餐啊!”靖尧简单的回答我,突然两眼直盯著我看,手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仿佛可以看见他的瞳孔中有两把火焰在燃烧,“我……”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起床,赶紧把早餐弄好吧!”看著靖尧如火焰热情的眼眸,谁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我说得也是事实。
“我……”靖尧几番欲言又止。
“你……”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都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都难以说出口。
“我去准备碗筷吧!你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好叫姐姐起床。”我忙转过身,离开厨房来到餐厅,正准备取出餐具,却听见卧室里传来些许声响,哗啦啦的水声告诉我大姐已经起床梳洗了。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太冲动,要不然后过不堪设想。
“大姐已经起床了。”我转身面向厨房,通知靖尧这个消息,靖尧点点头,动作俐落起来。
我最喜欢看靖尧专心做菜时的模样,试问,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希望自己的妻子洗手作羹汤,哪个不是弘扬中国传统“君子远庖厨”,只有我的小靖尧,每天不辞辛劳,不分早晚,坚持为心爱的的人烹煮佳肴。
忽然间靖尧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看什么呀!”靖尧一脸好奇的问著。
“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做菜啊!”被他突然一问我结巴了。
“啵~”靖尧突然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正想阻止他,他却已经一溜烟的逃走了,端著做好的火腿蛋三明治,从我身边走过,放置在餐桌上。
“大姐……喔~不……是大阿姨早。”靖尧一定是看见大姐了,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大阿姨?你叫我大姐好了,阿姨?一听就好老。”大姐抗议的声音越来越近,转眼她人已经走到餐厅了。
“靖尧是我侄子,不叫你阿姨叫什么,羞不羞啊!还要人家叫你大姐。”我担心靖尧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忙开口转圜。
“那有什么关系啊!有人都可以娶一个比自己女儿小的女人了,叫我大姐为什么不可以。”大姐脸色一变,一张嘴翘的老高。
“你高兴就好,别说我们靖尧不分长幼就好。”
大姐没再说什么,一屁股坐进餐椅里,抓起三明治便塞进嘴里,“唔~这三明治哪买的,好好吃喔~”大姐的表情就像吃了什么山珍海味似的,眉飞色舞。
“好吃吧!这可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我得意洋洋的说著,到哪里也买不到这么美味的早餐啊!
“哪一家啊!”大姐看了看我,“不会是你做的吧?”大姐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别说她不相信,我都不相信。
“我煮的菜有这么难吃吗?瞧你那什么表情。”我有些忿忿不平的说著。
“这也难说,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没准真的摇身一变成了大厨师。”
“大姐话中之意,就说我以前煮的菜很难吃喽!”
“嘿嘿~普通难吃而已,不是太难吃。”
“哼~”我自己煮的菜什么样我心里有数,但……算不上难吃吧!
“真的好吃耶,这三明治,改天你教教我吧!”大姐继续享用早餐,却是每吃一口便要赞赏一句,我刻意的看了看靖尧,却没在他脸上发现太多的惊喜,大概是习以为常了吧!
“师父在那呢?要求你就求他吧!”我指了指正在帮我们添装牛奶的靖尧。
“哇!这你做的?”大姐可像一只张了嘴的青蛙,一脸不可置信。
“嗯。”靖尧点了点头。
“我想起来了,他是不是你上回要介绍给我们家丫头的那个呀!”
“啊?”大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会要我把他让给别人我可不依。
“上回没见成,我再打电话叫丫头来,这么优秀的男人,错过了可惜啊!”大姐说得兴致勃勃,可我看靖尧脸都快绿了,上回就叫他给逃了,这回……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吧!我叫丫头下了班过来,你们晚上没事吧!”
“我是没事啊!不知道靖尧有没有?”我一脸为难的看向靖尧。
“这我得到公司才知道,公司最近忙,可能要加班。”靖尧很勉强的回答。
“那也没关系,反正在自个家嘛!要是时间晚了,让丫头也住下就是了。”
“这……”靖尧为难的说著。
我当然知道靖尧心中的难处,上一回我低估了他对我的情,可这一回我该用什么借口来拒绝大姐的提议呢?
“好啦~就这么决定。”大姐居然自己就拍板定案了。
这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是过去,也许我也会跟著大姐瞎起哄的说服靖尧,可现在我成了猪八戒了,里外不是人,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决定。
“靖尧啊!说真的,公司的事要不是那么重要,晚上早点回来喔!我看你这女婿真是越看越顺眼。”
“真的假的呀!你不过才见人家一回,就已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呀!”
“男人啊!从小处可以看大,昨晚我就觉得这小子人不错,一见到我就帮我提行李,上楼后,除了不忘帮我倒茶,还给我准备了条小毛巾。说起昨晚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很少哭的,如果不是……不跟你说这些……”不知几时大姐的目光已经不在我身上,而是看著靖尧说话了,“我们家丫头时间也不好切,别是你回来了,她却有事了,真希望这事能成。”大姐兀自开心的说著,却不知道她身旁的这两个人却是有苦难言。
唉……听天由命吧!只希望丫头别真看上靖尧就好,可连大姐都看靖尧顺眼了,而我呢,已经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又怎么能把希望托付在那丫头身上呢!天注定要给我们更多的磨难呀!
*** *** *** ***
我今天最大的希望就是丫头有事不能来,偏偏这丫头一口答应了,大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要我盯著靖尧,叫他别太晚回家,还说晚上要请我们去吃好料的,说实在,你一旦品尝过靖尧烹煮的食物后,即使从前认为极为美味的山珍海味,也会觉得食之无味。
我怎么跟靖尧说呢?要他准时回家和我的外甥女相亲?天啦!纵使我和靖尧没有未来,也不可能由我来扼煞这段关系,至少不是现在。最大的阻碍都还远在对岸,却被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坏了事,偏我又不能怨,此刻的心情,怎是一个“烦”字了得。
我一整天也始终拨不出这个电话,却在临下班前接到靖尧的电话。
“珈。”电话里传来靖尧的声音,“对不起,晚上,我……能不参加吗?”
“这……”
“我不想骗你,但也不想你为难,可我真的……”
接到靖尧的电话,其实很开心,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会准时出现,但至少他没像上回一样,一声不吭的闹失踪。
“珈,你生气了?”
“没有,我没生气,我知道了,我会跟大姐说你晚上加班……”
“你大姐会不会生你的气,如果会让你为难,我……”
“不会啦!当然是公司的事重要嘛!不然她付你薪水啊!”听得出来靖尧也很担心我的处境,可我又怎能勉强他违背自己的心意去迎合大姐呢,万一丫头真看上他,那我岂不是欲哭无泪。
“真的没问题?”
“安啦!包我身上。”人家真的公司需要加班,大姐又能怎样呢?
“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
“我爱你,珈。”靖尧说完这话便挂了电话,可我的心却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又不是小女生了,怎么也这样小鹿乱撞,还有这小子在哪讲的电话,别是让别人听见了,那麻烦就大了。
深呼吸了一会,思忖著晚上怎么应付。
(二十)
“船头桥头自然直”,瞎操心也没用,先回家看看情况再说。
一进门,花香扑鼻,再一细闻,正想寻那源头,却见姊姊穿了一件粉红樱花图案的洋装,合身的剪裁烘托出姊姊曼妙的身段,姊姊虽然身材娇小,可身体比例匀称,单独看她反觉身材适中,真想不明白,怎么姊夫还要到外头找女人,难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呦!这要相亲的是谁啊?妳穿这么漂亮干啥?”
“哪有漂亮啊!出门的匆忙随手抓了几件衣服,刚刚看到这件洋装也就穿上了,没想到十年前买的衣服居然还穿得下。”
“哟!那表示妳身材都没变,还是那么的婀娜多姿。”我走近姊姊身旁搂起她的小蛮腰,还偷捏了一把,姊姊尖叫了一声,我忙道:“妳看起来不像排骨,却没有赘肉啊!”
“妳居然敢吃我豆腐,看我饶不饶妳。”说着姊姊便要如法泡制,我是赶忙逃离现场,“瞧妳跑的跟飞的似的。”姊姊突然停下脚步,往门口张望了会,问道:“靖尧没跟妳一起回来?”
“没那么早的吧!怕是要加班了。”明知姊姊定要失望的,可纸包不住火。
“不是这么扫兴吧!就一天嘛!年轻人见了面,以后要约会什么的,时间好拿捏啊!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加班了,丫头一会也要过来了。”姊姊还不死心。
“这……人家公司忙,工作多的作不完,怎么好……”
“当然作不完,要是作完了……”
铃──铃──铃──电话忽然响起。
“我来接。”姊姊第一时间抢拿起了话筒,“喂──啊?是你啊!你等一下。”姊姊悻悻地把话筒交给我。
“珈珈。”话筒里传来球球的声音。
“是我。”不知怎的,心有点沉重。
“刚刚那是谁啊?妳大姐?怎么在家里啊?”
“来玩的嘛!”姊姊就在旁边,有些话总不方便说。
“喔!打算住几天?”
“不一定。”
“啊?那……不是泡汤了吗?人家还想的说。”球球的语气里有严重的失落感。
“想……啥呀!”先还没想到球球所指为何,但话一说完,我马上想联想到上回在电话里和他隔空做爱的事来。
“做爱啊!”
“去,姊姊在呢。”其实我一直担心球球再提出这要求,一次还不能听出端倪,次数多了,难道还真分辨不出真伪,用手和用鸟,他能听不出来,这下姊姊来了,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不觉心上松了一口气,这个电灯泡还是有点用处。
“唉……我知道啊!所以泡汤了,要不妳躲在书房,咱们……”
“不行啊!妳知道我们姊妹俩一见面就聊不停的,如影随形的……”希望这个暗示他听得懂。
“她在妳旁边是吧!”
“嗯。”
“靖尧回来了吗?”球球突然将话题一转。
“还没呢。”
“那我打去公司给他好了。”
“等等,跟你说个事。”
“妳说。”
“姊姊晚上叫了丫头,说上回相亲没成功,今晚再……”
“啊?呵呵~”球球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却笑了出来,“我明白了,那……
那小子肯定摆你们一道了。”
“我也这样想啊!正头疼呢。”
“要不我跟他说说去吧!好歹人家也是客人,他真又搞失踪,妳也不好作啊!”
“不好吧!你们公司最近很忙是吧!靖尧说要加班的。”
“他这么说的?”
“嗯。”
“唉……随他吧!妳会不会难作啊!还是我打电话给他?”球球还是为我着想,深怕我在姊姊面前难堪,忽然觉得鼻头一酸。
“没问题的啦!自己姊姊嘛!”我吸了吸鼻子,鼓足了精神,就怕一不小心眼泪掉了下来,“你别太忙,要有什么事让靖尧做的,就让他帮你。”
“目前还好,不过妳就跟姊姊说,大陆这边很多业务需要靖尧帮忙处理,加班是必须的,让他别以为靖尧是故意躲避的,明白吗?”
“我知道,我知道。”本来已经忍住的眼泪,却球球的善意叮咛下,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声音也有些哽咽。
“妳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傻瓜,才来不到一周呢,最快两个月,希望不要延误就好了,我也想妳啊!看姊姊什么时候走,我们就可以继续缠绵了。”
“你……凈想这些。”让他一逗我又破涕为笑。
“能不想吗?我是男人呀!”
“讨厌!”
“这么快就讨厌我了?”球球无辜的说着。
“不跟你说了啦!”
“好啦!好啦!姊姊在旁边,真扫兴,明天再打电话给妳,再向我回报结果。”
“好的。”
“啵~”
“咳咳~啧~”不意思作太明显的亲吻动作,佯装咳嗽,顺便用舌尖顶了下上颚,弄出点音效。
“呵呵~老佛爷晚安了。”
“明天见了。”
“真是卿卿我我啊!”我一挂电话,姊姊就丢了一句酸不溜丢的话。
“妳还好意思,人家讲情话也不回避。”
“当我不在不就得了。”
“哪能呀!”
“靖尧真要加班啊!那几点下班呢,我让丫头晚点来也行。”
“难说了,刚才仲耿也说了,大陆很多业务需要靖尧帮着处理,早些处理完,他才能早点回来呀!”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丫头也不知几时才会到。”姊姊提议。
“那好,转角有间餐厅气氛还不错,我请妳去吃饭。”
“好啊!”
“等我上个厕所。”
我正要进卧室的厕所,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会是谁呢?这还能有谁。
是靖尧!他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我正惊讶着,姊姊早已一拥而上。
“大厨师要大显身手了,我得叫丫头快点来,好见习见习。”姊姊说着,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帮提着菜。
“阿姨别忙,我来处理就好了。”靖尧快速的把菜提到厨房,不一会就传出洗菜的流水声来,而大姐便忙着拨打电话。
靖尧为甚么回来?在我心里浮出了一个大问号。
是担心我为难?还是……还是……他真想和丫头相亲?不觉心头揪了一下。
我在想什么?靖尧当然是怕我为难又怕我吃得不好,所以才赶回来的,我怎么可以去怀疑他的用心呢,狠狠的拧了大腿一下,惩罚自己的多疑。
如厕完,我换了件轻便的衣服,既然靖尧下厨,自然不用外出。
我走到厨房。
“大姐,妳在干么呀!”一进厨房我就看见姊姊站在流理台前手忙脚乱的不知在做啥。
“帮忙捡菜啊!”
“妳是客人,应该在客厅坐着等候,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衣服,弄脏了可不好洗。”我半推半拉的把姊姊拉到客厅里,“妳呀!就坐着等,厨房有我帮忙可以了。”
“人家也想见习一下嘛!”
“改天吧!时候不早了,靖尧今天回来的比较晚,得加紧脚步。”
“好吧!我就乖乖坐在这里看电视,等吃喽!”
“嗯。”安置好姊姊,我赶忙跑进厨房。
看见靖尧我有说不出的开心,但心理难免又有点苦涩。
“不是要加班吗?怎么?”不知怎的心里头是热的,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冷的。
“我不想妳为难,再说……迟早要面对的。”怎么连靖尧的回答也是冷冷的。
“也是。”
厨房里是一种很诡谲的气氛,我们两个都沉默了,只是专注在处理食材上。
靖尧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怪我没有帮他回绝相亲的事吗?怪我明知道他喜欢的是我,却没有阻止姊姊的请求,怪我……
脸上忽然一热,我讶异的抬起头,却让靖尧吻个正着,那炽热的双唇烧的我的双颊熨烫,那狂热的舌尖猛往我口里钻。我想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配合着和他激烈狂吻着。
但在激情的当口,心却忽然平静下来,我一边享受他的热吻,一边留神倾听客厅里的动静,我刻意伸手关掉了水龙头,只要稍有差池,我和靖尧就会万劫不复。
靖尧的吻从嘴唇离开,慢慢移向我的颈项。我伸手阻止他,并摇摇头,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高大的身子压低,“我知道,我知道。”
这三个字像个魔咒,我只要一说眼泪就忍不住倾泻而出。
不久前我也因为球球的体贴而感动落泪,而此刻同样为靖尧的窝心流泪。
靖尧想开口安慰我,我伸出手放在他的唇上,看着他摇摇头,并微笑着。靖尧不解的看着我,也摇摇头。
我将水龙头重新打开,看见了流里台上的两颗洋葱,我露出了笑容,忙取过洋葱,冲洗了一下便切了起来,光明正大的流起眼泪。
“这洋葱真讨厌。”嘴里埋怨洋葱的刺眼,可却看着靖尧笑了起来,靖尧也陪着傻笑,他心里大概搞不懂这个又哭又笑的女人在想什么,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 *** *** ***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一桌满汉大餐上桌了,虽然只有六菜一汤,可这美味程度绝不下于餐厅大厨。
不待菜全端上桌,已经有人馋的闻香而来。
“啧啧啧,这全都是靖尧烧的菜啊?”姊姊边问禄山之爪已经深入香嫩滑口的黑胡椒牛小排上,也不顾吃相难看,把去骨切段一块牛小排,吞进腹中,“真好吃!”
“妳真是的,都几岁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偷吃。”我在姊姊偷食的手背上轻拍了一下。
“没办法实在太诱人了,我可是忍了好久,早想过来了,可电视正好播我喜欢的节目,要不然……”
早知道姊姊也是电视迷,那我也不用心惊肉跳的,应该好好享受靖尧的火焰之吻。
“笑什么呀?”姊姊忽然问道。
“啊?”我居然失神了,“当然笑妳喽!贪吃鬼。”
“不知道谁贪吃了,没准牛排已经给妳吃掉好几块了。”
“哪有啊!”
“再等一下下,汤就好了。”靖尧将炒好的青菜端上餐桌,终止了我和姊姊斗嘴。
“要开饭了,妳家丫头呢?”该来的还是要来,可这不该来的……
“这丫头搞什么……我再打电话问问。”
“妳刚刚不就问过了,没说几点过来吗?”
“刚电话没通,我一看电视就忘了。”姊姊慌忙的拨打电话,但电话一直无人响应,直到我和靖尧将餐具摆设好,姊姊终于联络上丫头了。
“丫头你在哪呀?快到了吧!”
“什么?不能来,那妳不早说,真是的。”
姊姊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餐桌前,可我心里却像一个大石头落地,靖尧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想他也是松了一口气。
“嗯……真是不好意思,丫头说临时有事,改天,改天一定……”
“丫头不会是以经有男朋友了吧!”我很大胆的做了一个揣测,也希望借机回绝这个相亲。
“没的事。”
“其实啊!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天地,也许她有喜欢的人,但程度可能还不够要好,所以还没让妳知道。”
“也许吧!真可惜啊!不是我说,谁要能嫁给靖尧一定很幸福。”
“哦!”记得我也常常这么说。
晚餐在姊姊不绝于耳的赞美声中进行,一桌的佳肴在我和姊姊两个饕客手中解决的一乾二净。
“要是天天吃靖尧炒的菜,不要三天,我这件洋装就穿不下了。”姊姊仰靠着椅背,轻抚着小腹,一副吃撑了的模样。
“放心吧!今天是因为要款待贵宾才会这么丰盛,平常呢都是清淡的菜色,但也不失美味喔!”
“珈珈,妳好幸福喔!家里居然有这么好的厨师,羡慕死我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早晚人家也是要自己成家立业的。”
“说得也是。”我和姊姊有一撘没一搭的闲聊起来,靖尧则利落的收拾好碗盘,送上来切好的水果。
“哇!还有餐后水果,这丫头真是没福气,我就不信他自己找的对象会有多好。”
我当然不知道丫头到底有没有对象,但是我知道,不会再有相亲大会了。
*** *** *** ***
姊姊的存在暂时打消了球球想电话做爱的念头,但是却也成了我和靖尧亲热的障碍,这对初尝性爱滋味的靖尧来说是最难耐的,但对我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我也没有办法,每天洗完澡姊姊便抓着我聊天看电视,等电视节目播毕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一点空档也没有。
晚上没有时间,我便起个大清早,谁晓得我起床姊姊也起床,原本可以趁着靖尧作早餐的空档好歹可以来个早安吻,可姊姊说要跟靖尧学作早餐,硬是像个橡皮糖粘着不放,连晚餐也是,就连她最喜欢的电视节目也可以放弃,我是彻底投降了。厨房里就留给姊姊和靖尧了,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里,拿着遥控器切来转去,我一点看电视的心思也没有。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我以为姊姊会想找朋友出去逛逛,可她却是拉着我去逛街,就连假日也泡汤了,我常常无奈的望着靖尧,看着他苦涩的笑着,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一天夜里,我起床上厕所,觉得有点口渴,便到客厅里想喝点水,却看见书房里有灯光,便驱前一探,看见靖尧穿着睡袍坐在计算机前。
“这么晚了还没睡?”我探进头一问,靖尧忙从椅子上起来,话还没答,走过来伸手一抓,便把我拉进书房,“干么呀?唔──”我正要问,嘴巴便给靖尧用柔软却又野蛮的双唇给赌上了,我挣扎了下,心想就吻一会吧!也不再抵抗,放松了身心,由着靖尧的唇瓣轻摩着我的嘴唇,微张开口迎接他的舌头窜进我的口中。
吻越来越激烈,由靖尧的主动变成我的反击,我双手搂着靖尧的头颅,从被含住的双唇的姿势变成我含着他,纵情的吸吮起他的嘴唇。靖尧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我身上摩挲着,还撩起我的连身裙想褪下我内裤,我这才警觉到他的意图,忙松开了他,迅速望下按住我的裙子。
“不行的。”我紧压住裙子,连忙摇头。
“一下下就好,不要太久的。”靖尧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说道。
“不行啦!姊姊随时都会起来的。”
靖尧伸手把书房的门关上并按下门锁,“就一下下,我求妳了,我好想妳,好想好想。”
“不可以,亲也亲了,够了。”我义正言辞的说着。
“怎么也不够,我要妳。”靖尧紧紧的搂着我,就怕稍一松懈我就要逃走似的,还不忘把手放在我胸前抚揉着,两颗敏感的乳尖已经突出于单薄的衣衫外。
“时机不对。”也许是我也喜欢这种感觉吧!我让他拥抱抚摸着,并不急着逃走,但我仍坚持现在并不是做爱的好时机。
“夜深人静,还不好吗?”
“你还没回答我你在干什么呢?我刚看你在计算器前。”我藉问问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告诉妳。”靖尧调皮的回答着,继续用他的脸颊磨蹭着我的脸颊。
“那我走了。”我挣扎了下,作势要走,可我还真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呢。
“不要。”靖尧沿着脸颊一路亲到颈侧,拉下我的领口,由肩头再亲向手臂,我微闭上双眼享受着,我想走,可双脚却有千斤重。
“尧,不可以啊!”这声音听来软弱无力,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一下下,就一下下。”靖尧轻声说着,将富有弹性的棉质连身裙的领口,往胸下一扯,没有被胸罩所束缚的一边乳房蹦了出来,让靖尧一口把殷红的乳头衔了去,恣意的吸吮起来。
“噢!”这感觉叫人销魂,忍不住轻吟一声。
也许是我的呻吟给了他鼓励,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一只手也隔着衣衫抚上另一边乳房拨弄着凸起的乳头来,另一只手则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裤挡摸去,一下子摸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坚硬物体。我的心惊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什么,可那感觉像是直接触摸到一般,我再仔细一摸,摸到了些杂乱的细毛。
“你?”原来在他的睡袍底下竟是身无寸缕。
“妳看怎么办呢?”靖尧按着我的手紧紧的包住他勃起的阴茎。
“我怎么知道啊!”我想把手抽走,可靖尧压的可紧了。
靖尧忽然松开了我的手,我以为有机可趁便把手给抽离了,可谁知他一下扯下我的内裤,把热腾腾的阴茎底上了我冰凉凉的臀部,一时间就像火烧似的,浑身开始冒起汗来。
“不行,不行。”这小子来真的了呀!趁他已经松开了我的乳房,我拉起领口,准备摆脱他。
“珈──”靖尧的声音很轻,但却有一种勾魂的魅力,身子一下子软了,如果不是他扶着我,只怕要摊在地上了。
“啊!不──”我按住他在胸上乱摸的手,也想拉起我的内裤,可力不从心一点也施不上力。
他一只手继续搓揉着我的胸乳,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忽然将我的腰一提,一下子有个烫得不得了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噢──”当那灼热的分身冲进我的身体,那突围的剎那,身体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们都忍得太久了,足足有一个星期了吧!
那么球球呢?是不是天天靠打手枪过日子,还是忙碌的连睡觉的时间都嫌少,还是……躺在温香软玉中……
这个念头让我的身体忽然一颤,下体却涌出一道暖流,甚至收缩了会。
‘那里是男人的温柔乡,多少男人去而忘返,乐不思台。’耳边忽然响起姊姊的忠告,我一时心慌的手足无措,可我身边除了靖尧什么也捉不到,胡乱的往身后一抓,却扯动了靖尧的睡袍。
“妳也想要了!”靖尧得意的说着,双手托起我的臀部一次激烈的挺进。
“噢~你这坏东西,我弯着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低着头看着两个乳房受地心引力而下垂着,甚至因为身体的摇晃而摆动着,这空荡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于是我往后摸索着靖尧的手,将它挪到胸前,当手心的温度由乳尖传达到胸腔时,才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不知道叔叔现在哪里?”
“啊?”靖尧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傻了。
“我说叔叔会不会也抱着其它的女人。”
靖尧忽然抽出的分身,快速的把我转向他。
“叔叔绝不会喜欢其它人的。”靖尧凝望我的眼神相当坚定。
对于靖尧的认真态度,我忽然感到羞愧。
“他不会喜欢别的女人,可我却爱上别的男人了。”眼泪不听使唤的奔流而出。
“我不是别人,我是靖尧。”靖尧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会像叔叔那样爱妳的。”
“靖尧。”我埋进靖尧宽广的胸膛里无声的啜泣着,“我是一个坏女人。”
“妳不是,妳是我最爱的女人。”靖尧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慢慢的走向书房里的一张两人谢谢,“让我好好爱妳。”
靖尧将我仰放在谢谢上,脱下他的睡袍覆盖在我的身上,我讶异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看见他精壮的胸膛袒露在我的眼前,我竟有些害羞的将目光下移,这一移却看见他下腹前勃然昂起的阴茎,一时间整个上半身燥热起来,私处也开始骚动。
靖尧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看着他一笑,我的双颊更加发烫。
“妳真是可爱。”
“可爱?”说得我一头雾水。
靖尧一脚跨上谢谢,跪在我的臀侧,弯下身子,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一吻惹得我心脏乒砰乱跳,他的唇轻轻的游移着,滑过眉心,轻点鼻尖,落在唇上,却只是蜻蜓点水,随即向下快速的来到胸前。
他伸手探进睡袍里,在我还没弄明白他的意图时,他已将我的连身裙由下而上脱至胸部,此时我已是半裸,他的唇吻着我的乳房,手却继续往上,将连身裙从我的头顶一褪而出,搁置在他的身后。
“冷吗?”问话同时,靖尧将睡袍一掀同时将我们两盖住,他赤裸的胸脯紧紧的贴在我的胸乳上,还扭动身体画着大园,用他的胸肌抚弄着我的乳房。
我轻轻的闭上双眼,充分享受着。
他又将身体缓缓下移,头逐渐埋进我的胸怀,调皮的叼起我的两颗乳头,用力的吸吮着,我正贪婪的享受着这种刺激,他却忽然松开了嘴,继续将身体往下滑,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肚脐眼上画起圈来。
“你调皮呀!嗯……好痒。”当他沿着肚脐继续往下,在我的下腹上也画起圈来,我就再也隐忍不住的扭动身躯,企图摆脱这种让人搔痒难耐的滋味,“别了,别了,痒死我了。”
可他却更调皮的用手指在小腹上轻轻的搔弄着,“哪里痒啊?这里吗?我帮妳抓抓。”
“你皮蛋啊!”我怒嗔道,伸手去拍打他手背。
“痛呀!”其实我也没怎么用力,这小子还真会装腔。
“是吗?”就你会调皮吗?我的手沿着他的身体,往他胸前摸索着,也顽皮的捏起他的小小乳头,“那这痛吗?”我稍稍的施了点力,将乳头拉了起来。
“哇!最毒妇人心啊!看我怎么惩罚妳。”说着他身体快速的往下移动,很容易摆脱了我的双手。
我就看你怎么惩罚我,我把睡袍掀了起来,让他无所遁形,却见他将头埋进了我的双腿间,“你要干么呀?”我惊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却是用行动表达一切了。
“噢~”这小子故技重施,那温润且灵巧的舌头竟撩拨起我的阴唇,这滋味确实教人想念,可我却没有勇气主动开口要求的。
啧啧~在宁静的空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平添了几许的淫靡的气氛,整个身心也随着兴奋起来,闭上眼,彷佛置身云端。
那似水般轻柔又如钢铁坚硬的的舌尖来回不停地在花口与花径间穿梭着,惹得花蜜潺潺流出,也教我心神荡漾,若不是顾忌着这夜深人静又隔墙有耳,只怕我会像林间的鸟儿般鸣叫起来。
“尧~”
“喜欢吗?”
“你明知故问呀!”我想我的生理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呵呵~”靖尧的笑声里透着满足兼得意,他在阴唇上重重一吻,忽然抽离了。
“怎么?”感到一阵空虚。
“时间不早了。”
这会倒知道时间不早了,“再一下下嘛!”我央求着,怎能在人家最饥渴的时候停止呢。
“下一回,一定让妳满足,但现在……”靖尧已经抬起头,挺起胸,还把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腰际,“我来了。”说罢,炽热的阴茎已经再一次进入我的身体,填满了我的空虚。
“啊~”
靖尧再没有一分迟疑,一次又一次的往前冲刺,将连日来的隐忍的欲望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我也在承受中渐渐的迈向高潮,阴道随着阴茎的一波波冲击传来了讯号,一阵阵的收缩起来。
“尧~我……”我快要高潮了。
“嗯。”靖尧诺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他每抽插一次,我便收缩一下,直到身体不住的抽搐起来,我伸手勾住他的颈项,示意他弯下身来拥抱着我,我将他紧紧的搂在怀中,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子里,才能得到满足。
“呼~”当靖尧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轻声的呼着气,调息着呼吸。
“你呀!”我轻抚着他的头发,怜惜的抚摸着。
叩叩~就在我和靖尧都沉浸在雨水之欢的余韵之际,敲门声突然响起。
“珈珈,妳在里面吗?”姊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和靖尧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深怕有什么动静就要东窗事发,可姊姊在门口待了多久,该不会我们的动静全叫姊姊听见了。
不、不、不,不能自己吓自己,也许姊姊也是刚起来,发现我不在房里,遍寻不到我的身影,才找到书房来的。
我和靖尧相觑了一眼,“是我啊!大姐妳还没睡啊!”我边答话,便要靖尧起身,我也坐了起来,忙把连身裙穿了回去。
“睡了,只是做了恶梦,醒来突然不见妳……”姊姊在门外答着。
“我睡不着起来看点东西。”我应答着。
“那干么锁门呀!开开门让我进去。”
“好啊!”
好个头,要是姊姊进来看见我和靖尧,那就不好了。可这么大个人要藏哪好呢?
(二十一) 口舌之快
这该如何是好?得意忘形了。
心急如焚之际,忽然看见书桌后的帘幕,帘后不就是一扇落地窗,和靖尧的房间还共享同一个阳台,一时心中大喜,天无绝人之路啊!
我指了指窗帘要靖尧过去,靖尧明白了我的意思,随即穿好睡袍,往阳台走去,我边看他走出了阳台,也边往门口走去,只是刚刚才泄了身又突受惊吓,身子软了下,靖尧大概看见了想过来扶我,我忙向他挥挥手,只要他赶紧躲到阳台去,等他把门窗又关好,我才敢打开书房的门。
“你在干么呀?那么久才来开门!”姊姊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怒意,但又透着疑惑,往书房的各个角落张望着。
“你在看什么呀!以为你在捉奸啊!”我虽是做贼心虚,但也不能露出异状叫她查觉,不如顺着他的举动开开玩笑。
“我又不是你老公请来的侦探,捉什么奸呀!”姊姊笑了笑,“那你在干么呀?神秘嘻嘻的还锁门。”姊姊一副等着我自乱阵脚的得意劲。
“睡不着,起来看点东西。”我想起靖尧刚刚在用计算机,应该是没来得及关机吧!
“哦!看什么东西?”
我慢慢的走到计算机前,姊姊也跟了过来。
“干么呀!”我回头撇了姊姊一眼,只见姊姊嘻皮笑脸,我也只好无奈的继续往前走,宛如被押解的人犯一般。
我一走到计算机前就看见荧幕上微软的图标飞来飞去,已进入荧幕保护模式,忙动了动鼠标,却看见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画面,画面上有一对男女,全身赤裸,男的将头部埋在女人的跨间,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的舌头正在舔舐女人的阴部。
“哇塞!你在看这个呀!”姊姊楞了一会,发出惊叹。
这小子,半夜不睡,居然在看A片,不过也幸好有这影片。
“你要不要看?”我佯装镇定的邀请姊姊,再怎么说看A片的罪过也不会大于出轨的。
“我才不看呢。”姊姊假正经的转过头去,而眼角余光却又扫了一眼画面,“难怪要关门了,不晓得你看片的时候还干什么?”
“你管人家。”我娇嗔道,“我老公不在家,看看片犯法了?”
“呵呵~”姊姊窃笑着,“看片是没有关系,可不要……”姊姊欲语还休。
“不要什么呀!”难道被姊姊发现了什么?
“不要三更半夜的看嘛!明天不是还要上班。”
姊姊突然把话题一转,从疑心变成了关心,可没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才怪。
“嗯。”我忙点点头,“那走吧!一块去睡吧!”
“咦!你窗户没关啊?怎么东西吹了一地。”姊姊弯下身从地板上捡起一份文件放回书桌上,随即往窗户走去。
“我已经关好了,大概是刚刚出去透透风时吹掉的,走吧!时候不早了。”
我推着姊姊往书房外走,顺手关上了书房的灯光。
姊姊没有再问什么,但我心理总觉得不踏实,只是因为姊姊的多疑,还是真让姊姊察觉出什么,不小心一点不行了。
*** *** *** ***
真是不能熬夜,早上如果不是姊姊叫我,非睡过头迟到不可,不过也因为这样,靖尧开口说要开车送我时,在这非常时机我也拒绝不得。
上了车,我深呼吸一口,彷佛在这里才能短暂获得自由且甜蜜的空气。
“以后不能这样了,可把我吓死了。”
“你怎么跟大姐说的?”
“呵呵~”想到昨晚的情景,我突然一笑。
“难道被她发现了?”
“小傻瓜,被发现了我还笑的出来吗?”但见靖尧一脸迷惑,“你小子啊!
你昨晚看的什么?让我给你背黑锅了。”
“这个……那是……”靖尧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是什么呀!”我故意把头往前,想看清楚他此刻的模样。
“那是同事借我的,我就……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我看你学的挺好的嘛!”我说他怎么技巧这么好,原来是有指导教材呀!
“你别笑我了。”靖尧像个害羞的大男孩,那模样真是可爱至极。
“我不是笑你啊!我是夸你啊!”
“那……你喜欢吗?”
怎么还问我呀!这会该我脸红了,岂只是喜欢,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呀!只要想到靖尧的舌头在我的阴唇上舔舐着,阴道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着,现在就有这感觉了。
“怎么样?喜欢不。”见我没回答,靖尧继续追问。
大傻瓜呀!这还感觉不到吗?居然这样直接了当的询问。
“珈?”
“你讨厌啦!”
“你不喜欢啊?”
“不能这样问啦!”
“那……”
“你专心开车吧!”
我都已经羞的想找个动钻进去了,还问个不停,真是个傻小子,可我偏偏就喜欢他。
“那晚上……”靖尧又接着开口。
“晚上怎么样?”
“我还在书房等你。”
“不行,吓一回还不够啊!我可不经吓。”
“书房的阳台可以通到我卧室,不会被发现的。”
不知怎地,我有些心动,怕的也就是被发现,可要是不会被发现呢?那又未尝不可,还不知姊姊要住到几时,我也不好开口赶她,那要是她一直待到球球回来,那我和靖尧岂不是没机会了。
“可不能天天,只能隔三差五的。”我的天啦!我居然就这么答应他了。
“你是说一、三、五晚上。”靖尧兴奋的解释我的意思。
“哪有要那么多的呀!”我撅着嘴说。
“我想天天要呢。”靖尧可还不满足呢。
年轻就是本钱,“天天”那是上古时代的事了。
“今天不行。”
“我知道,明天晚上,我等你。”靖尧开心的做了约定。
“说得那么容易,我还不知抽不抽得出空呢。”要是姊姊拉着我看电视、聊天,只怕难以成事。
可只要有机会,谁愿意错过呢,再说了总是自己姊姊,就算东窗事发,顶多挨她一顿骂,可要是球球回来了,那可真没戏唱了,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 *** *** ***
隔天吃过晚饭,看完了八点档,赶紧把澡洗好了。
“我到书房去上网。”跟姊姊打了声招呼。
“上网?看片吧!”姊姊语带暧昧的说着
“你管人家。”对姊姊做了一个鬼脸,像个调皮的孩子跑出了卧室,就让姊姊这么以为吧!没准我离开房间的时间里姊姊还不知做些什么呢,都来一个星期了,又跟姊夫闹着要离婚,生理上难免也要需求不满的。
我窃笑着走进书房,可书房里怎么乌漆摸黑的呀!
开了电灯,锁上了门。
这小子藏哪呀!我直觉的走到落地窗前,把窗帘掀开了,看见靖摇椅着栏杆望着远方,这阳台的视野好,后面是一大片的空地,好好一块地怎么没人盖房,听说是财产纠纷,兄弟们摆不平,也就由着土地荒废,不过倒是便宜了我们了,辽阔的视野,当心情繁闷的时候,可以使人心况神怡。
“你来了。”听见我的脚步声了吧!靖尧转过身来,一把就把我览进他的怀里,他越来越像个大男人了。
“站在这不冷吗?”时序已入深秋,这晚风吹拂在身上已经感觉到冷飕飕的了,我身上的七分袖连身裙在此刻完全没有保暖的效果,还不如靖尧身上的睡袍呢。
“到我房里。”靖尧说着,已经揽着我要往前走。
“不好吧!虽然就在隔壁,万一姊姊叫我,听不清楚的呀!”
“那……”
“还是到书房吧!要是姊姊临时有事叫我,也就像前晚那样,你立刻回房去就是了。
“好吧!就是书房不太舒适,怕你不舒服。”
“还好啦!”其实倒也不觉得,有时候球球把工作带回家,我也是坐在谢谢上陪着他,有时候就在谢谢上睡着了……
靖尧忽然把我打横抱起,“你干么呀!”
“外头冷,抱你进房啊!”
“就一点点路。”
“可惜不是夏天,不然……”
“不然什么?”
“在这也挺好的呀!”靖尧的视线转向阳台上的一张凉椅上。
看到那张凉椅,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刚搬来这里的时候,我和球球刚新婚,发现后面仅是一块辽阔的空地,曾经疯狂的光着身子在这阳台上做爱,那凉椅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你和叔叔在这做过?”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么?”让他一问我羞窘的低下头去,但一想我说他是小孩子会不会伤了他的自尊。
“我不是小孩子了。”靖尧沉稳的答着,却无一丝脑火,随即加快脚步,走进了书房,把窗户关上后,便抱着我在谢谢上坐下。
“你看。”靖尧拉起我的手移到他的跨下,“不小了。”
靖尧一坐下就把睡袍给撩开了,我手一摸就摸到了那矗立在那浓密的毛丛中的小家伙,此刻正充满了血饱满的勃起着。
“你这小色鬼。”我在他的小家伙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人家都还没准备好呢。”
“我来帮你暖身。”说着靖尧把头俯向我的胸前,隔着我的衣服,便准确的找到我的乳尖,一口咬了下去。
“啊!你这坏蛋。”我刻意压低了声音,担心隔墙有耳呀!靖尧不理会我,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一只手已向我的跨间袭去,隔着内裤抚弄起我的私处。
这小子已经越来越熟练,一下子就刺激我两个最敏感的地方,让我的身体一会就搔痒起来,上身是软绵绵下身是轻飘飘,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在迎合着。那我也不客气的抚弄起他的小家伙来,时而用拇指轻轻拨弄那柔软的小蘑菇头,时而用整个手掌握着勃起的茎身套弄着,我已经可以听见从他的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这样的鼓舞让我更放快的速度。
“你坏呀!一会完了你不要饿了。”靖尧突然抬起头来抗议着。
“这么不禁用啊?”我望着他撅着小嘴说着,但手却没停下来,反而故意加快了速度。
“逗你的,我喜欢这样。”靖尧笑咪咪的说着,双颊竟也红了起来。
“你──唔──嗯──”我正要回嘴呢,他的唇便压了下来,把我的嘴唇整个覆盖住了,我便由着他亲吻着我,不一会他的舌头又开始往我嘴里窜,沿着我的口腔打着转,和我的舌头捉迷藏啊!
这调皮的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心里暗道,然后称他耽于玩弄舌头的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那滑溜的舌头一口噙住,猛力的吸吮起来,好似要吞下他的舌头。
“唔──”靖尧张大了眼睛望着我,眼里好似有求饶的意图。
“呵呵~”吸弄了他一会,我便松了口。
“你呦!真是调皮。”靖尧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头说着。
“哪有你调皮来着。”我不服的回嘴。
“你吃完我了,该我吃你了,想不想要?”
“你又要吃哪了?”我不解的问,部都是直接就下手了,还问我?
靖尧笑咪咪的看着我,并不说话,可我却忽然感觉到阴部传来一阵搔痒,好似靖尧用手指在抠弄着我的私处。
原来是那呀!我笑了笑,把腿夹了夹,感觉到有股热流开始移动了。
“怎么样?想不想啊?”靖尧边抠弄我边问着。
“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问我干么呀!”说罢我把头埋进他的颈间,与他耳鬓厮磨起来。
靖尧冲我嘴上亲了一下,便快速地从我伸下脱出,他让我仰躺下,撩起了我的裙摆,脱下了我的内裤,下身一下空虚,我忙把腿给夹紧了,他却用头慢慢的撑开了我的大腿,在我的阴埠蹭着,随着一个温湿的感受,我知道靖尧已经吐出舌头,在我的阴唇上开始舔弄着,甚至叼起了那小小蒂豆吸弄着。
“嗯……”我轻吟着,这滋味怎不叫人销魂。
放过了蒂豆,那滑流的舌头,沿着大阴唇画起圈子,感觉到一阵搔痒,我的臀部扭动了起来,既想逃跑却又留念,他也不容我逃跑,托起我的臀部,把画圈的范围缩小,集中在两片小小花瓣上,像吸弄蒂豆一般轮流的吸吮着。
“嗯……”我如痴如醉的呻吟着,臀部也不再扭动,静静的享受着。
结束了滋润花瓣的行动,灵巧的舌头,沿着花口来回舔舐着,我已经可以感觉到有花蜜汨汨的流出了,彷佛还听到靖尧将之吸吞进口中的声音。
“尧~”我轻唤着他的名字,也只有他如此这般对我,球球是怎么也不肯为我做这事的,自从上一回靖尧为我口交后,就有一种得偿宿愿的喜悦,如今我更是沉沦在这淫靡的挑逗之中。
在一个自己的小辈面前,毫不羞耻的张开大腿,任由他亲抚摸弄,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我竟有这样的勇气,和这样狂放的思维,莫非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但这已经是一条不归路了,我摇摇头苦笑着。
靖尧另一波激烈的攻击开始了,在表面的舔舐动作结束后,化柔软的舌为坚硬的棒,插进了我的花径中,可随即又恢复原形,利用舌头能开能收的特性,在进入阴道后,沿着阴道壁左右来回的碰触着,在这样的刺激下,感觉阴道也开始有了回应,一收一缩起来。
“唔──”靖尧发出了呻吟,想是我收缩的动作夹到了他的舌头吧!
我轻抚着他的发稍,微微的按住他的头,把我的臀部高高的抬起,以便更贴近他的头部,我喜欢这种紧紧的相依的感觉,彷佛要将彼此吞噬。
“尧~”
啧啧~啧啧~吸啜的声音清楚的传达到我耳边,这是一种催化剂,阴道的收缩越来越强烈,花蜜像泉水般源源不绝,若不是叫靖尧饮下了,只怕早已弄湿了谢谢。
“我~尧~我要~”阴道里忽然激烈的抽搐起来,慌乱间我只能紧紧的抓住靖尧的头发,任由身体花枝乱颤着,而靖尧是更卖力的抽插着舌头,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啊~”随着激烈的颤栗平息之后,我缓缓的调息自己的呼吸,松软的无力的身体也完全瘫软在谢谢上,可靖尧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仍旧在花田上耕耘着。
可忽然下面一阵空虚,但我身子也虚,只当靖尧也累了,我仍旧兀自调息着呼吸。倏地,一股暖气袭上我的脸,湿润的嘴唇也覆盖在我的唇上,当我微微张开小嘴准备接纳靖尧的舌头,这才察觉到有些津蜜也被喂入,我正想阻止,却以失先机。
好小子,居然喂我吃自己的淫水。
一阵唇枪舌战,我摆脱了靖尧。
“你好样的,你喂了我什么呀!”我抗议着。
“好东西啊!”靖尧嘻皮笑脸着,还有一丝得意。
“好吃的吗?”我看着靖尧,这才发现,不只嘴角,连鼻头、眉毛都沾满了露珠啊!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来我的水真是不少呀!
“还笑。”靖尧大概注意到我的目光,居然把整个脸贴在我上蹭了起来。
“不要啊!”我想闪,可哪闪得开,刚被喂了自己的淫水,这会可又被洗了一脸了,敷脸也就这样了。
“靖尧。”这可不是我喊的,“靖尧,你睡了吗?”耳边忽然传来细碎的声音,我定神一听,是姊姊在找靖尧啊!
“你听到没?”我忙问靖尧。
“嗯。”靖尧点点头,“我过去看看。”靖尧便从我身上离开。
“你的脸。”我提醒靖尧。
“我会擦干净的。”靖尧从书桌上抽来几张面纸,快速的擦着,也赶紧从阳台回到他的卧室去。
这姊姊真会扫兴,我俩正尽兴了,她却找靖尧去了,唉……可怜靖尧今晚还没爽呢。
(二十二) 杯弓蛇影
靖尧匆匆的抽了两三张面纸,边往脸上抹边开了落地窗从阳台走回房里去,我也抽了几张面纸,把私处擦干了,顺手把谢谢椅上的淫水也擦了下,忽然有个念头,对这淫水好奇了起来,方才靖尧是吃得啧啧作响,虽然他刚才也喂了我,可太突然了没能细细品味,这滋味真的好吗?我把面纸凑到鼻子前,又觉不妥,想直接扔了,却又不死心,不过就是自己的淫水嘛!闻闻也就是了。于是一鼓作气,把面纸靠近鼻子,慢慢的吸着气,好像什么味道也闻不出来,原来淫水也不过就是水,无色无味的,我笑了笑,把面纸给扔进了垃圾桶。
清理完后,我小心翼翼的挨到门边,想听听看姊姊到底找靖尧干啥?
“也没什么事啦!珈珈在玩计算器,我闲着无聊,想找你聊聊而已,你如果想睡那就算了。”姊姊说着。
“倒是还好。”
“那方便陪我聊聊天吗?”
妳都这样说了,人家好意思拒绝吗?唉……靖尧也只能答应了吧!
“到客厅坐吧!”姊姊说着,听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说些什么内容也听不清楚了。
我有股想现在出去的冲动,但随即被理智给制服住。也许是我多心,可是如果我现在就出去,会不会太巧合,而靖尧之所以陪姊姊到客厅聊天,也正是为了不让姊姊起疑心吧!姊姊老是这样突然的跑来,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还是小心为妙。
我坐在谢谢上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客厅里姊姊的笑声越来越大,敢情他们还聊上瘾了,看来今晚就到此为止了,我也不好在书房里待太久,该是可以出现的时机了。
再一次整理了仪容及环境便走出了书房。
“咦?你们都在客厅啊!”我假装刚刚才发现,“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呵呵~”姊姊继续笑着,“靖尧真是不得了了,不但烧的一手好菜,还会泡茶呢。”
“泡茶?”这是很了不得的手艺吗?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姊姊。
“你别瞧不起这泡茶的功夫,要把茶泡的好可还是一门大学问呢,用几度的水,泡几分钟,一个环节没拿捏好,就会把茶给糟蹋了……。”姊姊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倒觉得她才是泡茶的好手。
“你们也真能聊,聊到泡茶上头了。”
“呵呵~”姊姊开心的笑着,看来心情是挺愉快的。
“不过阿姨说晚上常失眠,就不宜喝太多茶了,但是花茶倒是个挺不错的选择。”靖尧开口。
“哦!花茶你也懂啊!”姊姊完全一脸崇拜的模样。
“略知一二,像阿姨睡不着,可以试试看熏衣草茶,啊!这样吧!明天下班时我顺道去买。”靖尧真是想到啥就要做啊!
“不急,不如周末我们一起去卖场看看,我记得好像有个区都是这些材料,只是我不懂它们有些什么作用,又该如何搭配,所以从来也没想买过。”姊姊说着,又把周末给安排好了。
靖尧的眼光向我瞟了一下,好像在征询我的意见,我忙道:“好啊!好久没去卖场了,去看看也没有要补货的。”
咱三人接着聊了个把点钟,还是我押着姊姊回房去睡,姊姊才依依不舍的罢休啊!
*** *** *** ***
今早在办公室里接到一通早就该打来的电话。
“珈珈吗?我是……”电话里的男子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过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我是大姊夫。”
“嗯。”我冷冷的响应着,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口气跟他说话合适了。
“琪琪在妳那吧!”
“嗯。”光知道有什么用,我在心里应着。
“我们的事琪琪都跟妳说了吧!”
“嗯。”就是你惹出的麻烦,坏了我的好事,想到这气不打一处来。
“妳……有什么看法呢?”这个姊夫战战兢兢的提出了问题。
“我能有什么看法呢。”不该做的也做了,我还能有啥看法,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这……我知道我的要求是过份了些,可我……舍不下琪琪呀!”
“是吗?姊姊离家这么多天了你才打电话来问,万一姊姊没来我这……”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我亲眼看着她到妳那的。”王平涛打断了我的话说道。
“啊?”我感到有些讶异。
“那天她气冲冲的跑出去,拦了出租车就走,我也忙开车跟上,我看车子行进的方向我就知道她去找妳了。可我知道我去也劝不住她的,让她到妳那和妳诉诉苦,也许会想开些,所以我就没现身了。”
“你既然知道姊姊在我这,怎么隔了那么久才打电话来?”
“我本来打算让琪琪先在妳那住个两三天就去接她回来,可公司临时出了一些状况,我忙得焦头烂额,一时间也没办法好好安抚琪琪,也只好让她暂时先住在妳那了,这些天麻烦妳了。”
“说哪话呀!她是我姊姊嘛!被人遗弃了,做妹妹收留她是应该的。”
“我没有遗弃她。”
“你移情别恋,东宫都易主了,还说不是遗弃?姊姊也跟了你二十多年了,说变心就变心。”
“我还是爱她的。”还想要狡辩。
“那就是花心了?”
“中午有空吗?见面聊。”
“好吧!我公司你知道吧!附近有间西餐厅,价位高了点,不过人少。”
“请小姨子一顿,再贵也没问题。”
“以为我敲你竹杠啊!”
“不敢,不敢,那中午见了。”
“嗯。”
脸皮厚到家了,以前看他还挺有绝世好男人的架式的,亏我还曾经把他当成找伴侣的标准,还好球球不是他那个德行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中午休息时间,我依约来到附近的高级西餐厅,基本消费一人少说一千,我也真不是存心敲诈的,这附近廉价的餐馆一到中午就是人潮,别说一个位置能坐多久,排不排得到还是一回事。
我一进餐厅,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向我招手,快五十岁的男人,可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潇洒,想起他的事迹,还真可以用风流倜傥来形容呢。
见我走来,他站了起来在服务生抵达前,绅士的替我拉开座椅。
“这么早就来了。”等他又回到座位后我问。
“开完会没什么事就来了。”
“先点餐吧!”
“我想请你劝劝琪琪。”我向服务生点完餐后,他接着说。
“这不是为难我吗?”
“这我知道,可是妳们姊妹中,就妳跟琪琪最要好,妳也不希望姊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日子吧!”
“你不会想把孩子都带走吧!”这是我的直觉反应。
“嗯?”他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没了你,姊姊还有孩子啊!怎么会孤孤单单的?”
王平涛露出了然的笑容,“孩子和丈夫是不一样的。”
“可像你这样的丈夫,有跟没有又有什么差别。”说实话他的笑容的确挺迷人的,虽然脸上有点岁月的痕迹,可是更显得成熟稳重,难怪十九岁的小女生会着迷。
“如果琪琪肯接受蓉蓉跟孩子,我一定会尽力补偿她的。”
蓉蓉,听起来像是个温柔甜蜜的女生,可怎么偏要抢别人老公呢,我摇摇头叹气道,“要是不肯呢?”
“所以才要请妳帮忙,我不能抛弃蓉蓉跟孩子,也不能没有琪琪。”
“你以为你是皇帝吗?这是什么年代了,还想要三妻四妾?”不由得火冒三丈。
“这都是缘份啊!”
“狗屁。”一句粗话脱口而出,我忙掩口,却见王平涛已笑起来,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取笑我。“这都是男人的谎言。”说着我更加气愤了,又接着说了,“都是用来骗女人的手段。”
“那也要女人值得骗呀!”王平涛一脸不可一世的模样,好像被他看上是多么荣幸的事。
“呵呵~”看着他的表情我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好自负的一个男人,我决定灭灭他的威风,“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很有可能被骗了。”
“此话怎讲?”
“你说蓉……是叫蓉蓉吧!”王平涛点了点头,“她给你生的孩子,你就确定是你的吗?验过DNA吗?”
“孩子肯定是我的。”王平涛很有自信的回答着。
“验过DNA吗?”我再重复了一次他没有回答的部份。
“没有,但我想没有必要吧!”
“等我见到DNA的报告,再考虑你说得问题吧!如果结果是那孩子与你无关,我想你自己也该知道怎么办。”说罢我便站起身来,“我突然想起有份文件下午赶着要,我先走了。”怕他拦阻,我便匆匆的离开了。
“吃饱再走也……”王平涛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走出餐厅了。
他没有追出来,我也松了口气,我若是吃了这一顿,便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连基本立场也很难坚持了。
*** *** *** ***
下班回家后,不见客厅有人,我以为姊姊不在家,却听见厨房里有水声,先以为是靖尧提早回家了,经我查看原来正是我那不见踪影的姊姊。
“妳在干么呀?”我问道。
“我去市场买了些菜,等会叫靖尧教我怎么煮好吃。”姊姊开心的说着,顺手清洗着蔬菜。
本想把王平涛来电的事告诉她,但是看她那么开心,还是先不说吧!等DNA的报告出来后,再做打算。
“这么贤慧?”
“我炒的菜一向不怎么样,加上公司一直都很忙,从来也没什么时间好好料理三餐过,趁现在有闲又有个好师父在,不好好讨教讨教那怎么行呢。”姊姊灿烂的笑脸上突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愁,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痛吧!
姊姊高中毕业后就嫁给王平涛,两个人胼手胝足的做着小生意,一边要照顾孩子,一边要帮着照看生意,想来也没有多少心思花在烹饪上。好不容易夫妻俩熬出头了,从小小的店家成立了公司,为了弥补所学不足,姊姊除了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还要在大学进修,小孩都只能托褓姆照看,哪还有多余的时间料理三餐。大学毕业后,姊姊又全心的投入公司的经营,虽然孩子们也渐渐的长大了,可扩大经营后的公司,常常让夫妻俩忙得不可开交,更不可能有那种闲情逸致下厨做羹汤了,所以姊姊不善烹饪也是情有可原的。
“发什么呆呀!”姊姊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靖尧几时回来呀?”
我看了看手表,“就快到了吧!”话刚落下,已经听见开门的声音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姊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便忙着迎到大门口,抢着帮靖尧开了门。
我冷眼看着这情景,怎么好似看见一个小妻子去迎接回家的丈夫,忽然有股莫名的低气压降临,心里头不太是滋味。
靖尧看见我对我笑了笑,可我却笑不出来。
“姊姊说要跟你学做菜,你呀就好好指导她,我先去换衣服了。”说着我便回房间去了。
梳洗完后,换上了轻松的衣服,心情也轻松许多,这才想起刚才的反应,我这是闹哪门子别扭,我刚刚没有摆脸色吧?
我赶忙跑到厨房去,想看看我的小靖尧今天打算弄些什么菜色,顺便补他一个笑脸。可我一进厨房……
“这里空间小,妳到客厅去看电视吧!做好了叫妳。”姊姊把我推出了厨房又接着继续忙活。
现在我成了多余的人了,脑袋晕呼呼的,看电视就看电视嘛!妳别帮倒忙就好。我在心里发着牢骚,不甘愿的走到谢谢前,随手转动着电视遥控器,这么多台节目,转了半天就没一台和我的意,偏偏厨房里又容不下我,想来多郁闷呀!
“哈哈哈”姊姊的笑声从厨房里传了来。
做什么呀?这么好笑。
算了不管他们,我先打个盹吧!我卧在谢谢上,居然不知不觉得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脸上有股温热的气息,随即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唇,我慌乱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靖尧灿烂的笑脸。
“你怎么这么大胆呀?”我惊慌的坐了起来,可靖尧却不慌不忙的在我额头又亲了下,然后在我耳边说,“阿姨去上厕所了。”
“那也不能呀!”我也不是存心想责骂他,可真是让我胆跳心惊啊!
厕所理传来了哗啦啦的冲水声,靖尧也听见了,站了起来往餐厅走了回去。
“呦!妳可睡醒了,我本来想等我出来再叫妳的。”姊姊边说边在衣服上擦手。
“这么香的味道,我哪还睡得住,不快点起来,等会菜都被妳吃光了。”
“妳放心,今天我也做了几道菜,没让妳尝尝我也不甘心。”
“看来妳这个学徒今天还有作品啊!那我就尝尝看是不是名师出高徒了。”
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晚饭,看着姊姊开开心心的,王平涛的事就暂且不提了,可这件事情早晚还是要解决的。
*** *** *** ***
隔天,王平涛又来电约我见面,说是报告出炉了,但非要当面谈。
依旧是在那间西餐厅,王平涛依旧是神采奕奕,看来报告的结果如他所言了。
“今天可不要半途落跑。”王平涛劈头就说。
“效率这么快?昨天才跟你说,今天就有结果了!”我印象中医院里不论做什么检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有结果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
“该不会报告也是假的吧!”
王平涛皱了下眉头,“这么不信任我?”
“妳自己看吧!”见我没有回应,王平涛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的面前,“信不信由妳,我想我没有理由要自欺欺人。”
我看了下文件上的表格,看的不是很明白,但看到最后的附注,鉴定后亲生父亲的机率为>99%,看来真不假。
“恭喜你啊!喜获麟儿。”报告上小孩的性别是男的。
“我只是希望琪琪能早点回到我身边。”王平涛似乎在解释着为甚么报告这么快出炉的缘故,并将检验报告收进公文包里,“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呢?”
“这……”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想法,“你想怎么样呢?”
“我希望琪琪回到我身边。”
“那……那个蓉蓉呢?”
“也许是我想的太美,但我希望琪琪能接受蓉蓉和孩子,我不希望一家人分隔两地。”
“你真想一屋二妻啊!”
王平涛点了点头,难得露出羞赧的表情。
“蓉蓉同意你这么做吗?别是你一厢情愿。”
“蓉蓉一直都赞成的,她会在家里带孩子,也愿意打扫家务,更愿意了料理三餐,蓉蓉是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孩。”当王平涛提到蓉蓉,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可这么好的女孩,怎么偏偏看上你这个有妇之夫呢?”我感叹道。
“缘份吧!我从来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我也想一辈子做琪琪忠实的丈夫,这么多年来我和琪琪度过了艰辛的、快乐的日子……”说着说着,王平涛的眼眶里泛起了泪光,他慌乱的眨起眼睛,企图掩饰,可却弄巧成拙的让一颗泪珠滚了下来,他窘迫的取了一张餐巾纸连忙把眼泪擦掉。“让妳笑话了。”
我一时无语,虽然他把爱分了一部分给了另一个女子,可他还是深爱着姊姊的,他未曾遗忘过去和姊姊一起携手渡过的岁月,虽然他说的并不多,可是一个大男人的眼泪,就足以代表一切,也许这可能是我的妇人之仁,但是就我对王平涛的了解,这就是他的真情告白。
“珈珈,帮帮我好吗?算我求你了。”说着他原本已拭去的泪水,却忽然滂沱而下,“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他匆忙的站起身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但过一会又掩着面转过头来,“妳不会走吧?”
就在这一刻,我看见了一个溺水的人,正紧紧的抓住海边的浮木,而我正是唯一可以拯救他的人。我摇摇头,“我等你,去吧!”
得到了我的承诺,王平涛又哭又笑的加快脚步往洗手间走去。
望着他仓皇的身影,我不禁感叹,他如今也是商业界赫赫有名的强人了,可为了自己的妻子在小姨子面前潸然落泪,若不是情深使然,又是何故呢?
我该帮他们吗?
如果有一天球球发现了我和靖尧的事,是不是相同的情景也会发生呢?我爱球球,可是我的心却也分给了靖尧,如果可能,我也希望能够永远和他们厮守在一起。可是球球能接纳靖尧吗?能接受一个抢夺了他至爱的男人吗?
“真是失态了。”王平涛从洗手间回来了,他面带着笑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考虑的怎么样?”
“你能确定还向从前那样对待姊姊,不会有了新欢忘旧爱?”我得问一个清楚。
“我用我的生命保证,我爱琪琪更甚于蓉蓉,但我不能抛弃蓉蓉。”王平涛信誓旦旦的说着。
男人的誓言能够相信吗?可是他表现出来的诚恳,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我得想想。”
“只要妳肯帮忙,就成功一半了。”王平涛此刻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小孩,天真的笑着。
“你怎么认识蓉蓉的?公司的员工?还是酒店的小姐?”我突然有点好奇这个蓉蓉是怎么闯入他们的世界里。
“她是立青的学妹,刚上大学念新闻系的,说是要交报告,要采访商业界的名人,于是立青就把我介绍给她。”立青就是他的大女儿,一直想介绍给靖尧的丫头。
“什么?丫头的学妹!”说到底始作俑者竟然是大姐的女儿,“不会吧!女儿的学妹你也敢染指。”我不可置信的质问着。
“这是有点匪夷所思了,可妳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蓉蓉,就像第一次看到琪琪,不自觉的就被她所吸引了,她的认真好学,更让我想起琪琪在忙碌之余还到大学念夜校,更平添我对她的怜惜,日久生情……我就情不自禁。”
“这真是……”是缘份吗?居然还是因为丫头的关系,更因为那女孩有着大姐的影子,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妳见到蓉蓉,妳也会喜欢她的。”王平涛的嘴角漾起了笑容。
“让我再想想看好吗?”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别看姊姊现在整天开开心心的,但要是谁去碰这个伤口,无疑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 *** *** ***
姊姊和靖尧好像越来越熟络了,当我下班回到家时,第一次发现姊姊竟然不在家,十分钟后,却看见她和靖尧同时回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提着菜,就好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起逛了市场满载而归。
“珈珈妳回来了!”姊姊说。
“去买菜?”我是明知故问。
“学会做菜了,当然要学买菜呀!靖尧说我昨天买的鱼不新鲜,瓜选的也不好,所以我就算着他上市场的时间,特地去等他,好让他指导我挑菜的诀窍。”
“咦?妳不舒服吗?怎么脸色不太好?”姊姊忽然话锋一转,一只小手摸上我的额头,“没发烧。”
“我有点累,先去洗个脸,换件衣服。”难道我有什么异状,找了个借口,也是平常的惯例,我独自往卧室走去了。
我是怎么了?看着镜子里脸色有些苍白的我,是生病了?还是……吃醋!我的心猛然一跳,我居然吃姊姊的醋,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占有欲变得这么强,我突然有些恐慌,可我在害怕什么呢?
我试着缓和自己的情绪,像靖尧这样的大男孩,谁跟他相处久了都会喜欢他的,那么大姐也喜欢上他了?
怎么搞的,我这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喜欢有很多种啊!我也欢大姐啊!没错了,就是这种亲人间的喜欢,可大姐和靖尧不是亲人,就像我和靖尧的关系,而我爱上了靖尧,那么……大姐也会……我不敢再想了,怎么想都往牛角里钻。
赶紧梳洗好,换件轻松的衣服,身体放松了自然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走出房间,便听见姊姊不绝于耳的笑声,有什么事这么好笑吗?我似乎也不曾和靖尧聊得如此开心,一股难以名状的醋意涌上心头,我加快脚步走到厨房。
“你们聊的什么?我在房间就听见姊姊笑得花枝乱颤。”我刻意的摆出笑脸假装好奇。
“刚听靖尧说他以前学做菜的趣事,我才知道原来靖尧不是天生就会做菜,让我开心啊!”姊姊解释着。
“哦?这些我都不知道,靖尧。”我冲着靖尧叫了声,“我也要听,一定很有意思。”
“妳要听呀!我讲给妳听就是了。”靖尧正要开口,姊姊便插嘴进来。
谁要听妳说呀!也不知道姊姊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故意要当这个电灯泡,硬是在厨房里霸占了靖尧几天。
“姊姊妳是不是天天都要跟靖尧学菜啊?”我问。
“当然啊!就连靖尧都花上好几年才学会的手艺,我不花个几个月工夫,哪能学到十分之一。”
“几个月?”
“喂,别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好吗?姊姊可是很有耐心和毅力的人喔!”
我就怕妳这股牛劲,我完全投降了,好吧!厨房就让给妳吧!
“嘿嘿~那我就等着大厨师给我上菜了。”说着我退出了厨房,还是看我的电视去吧!
*** *** *** ***
姊姊不只是在厨房里缠着靖尧,连晚上也非拉着靖尧下棋,她居然把靖尧的各种绝活都挖掘出来了,我也好奇起来靖尧到底还会多少绝活。
“靖尧会不会弹吉他呢?”我在一旁观棋时问着。
“不会。”靖尧答。
“不会?”我和姊姊异口同声的惊讶着。
“怎么了?”靖尧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两个大惊小怪的女人。
“那钢琴呢?”姊姊继续追问。
靖尧摇头。
“那口琴呢?”我也问。
靖尧还是摇头。
“小提琴?”姊姊又搬出一个乐器。
“我什么乐器都不会。”靖尧自己招了,省得一会我和姊姊连唢吶都提出来问了。
“真的呀!”姊姊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失望。
“妳那什么态度,不会乐器又如何,会弹琴又不能当饭吃。”我说。
“谁说不能当饭吃,钢琴弹得好的可以当音乐家。”姊姊不服气的反驳我的话。
“那也是少数,不是大众。”
“说得也是,咱们靖尧虽然不是大厨师,可我相信靖尧烧的菜比五星级餐厅的厨师还好吃。”姊姊话锋一转,又对靖尧信心满满了。
“那是你们不嫌弃,我只是对吃有所偏好,所以花了点时间研究,只是兴趣而已。”靖尧谦虚的答着。
“人的时间总是有限,学了这个,那个就没有时间了。”我做了个结论。
“嗯。”姊姊也点头赞同,“如果靖尧十八般武艺都精通,那就不是人了,是神了。”看来姊姊也能接受靖尧只是个凡人的事实了。
时间确实有限啊!靖尧被姊姊定在这了,什么事也不做不了,明天也没得空闲还要去逛卖场,什么时候才能有我和靖尧独处的机会呢?
“我去洗澡睡觉了。”突然觉得有些倦意了,和他们说了一声我便离开了。
洗完澡看他们还在客厅,我又困得很便直接上床睡了。
*** *** *** ***
半梦半醒之间,又听见客厅里传来姊姊的笑声,我用被子蒙住头,但笑声还是很清晰,仔细一听这笑声似乎变了质,倒是有点像……
脑海里闪过的念头,让我惊坐起来,那声音像……呻吟。
我连忙下床,本想一下冲到客厅,却本能的放慢脚步,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客厅里的电灯已经关了,那人呢?我站在门边,小心翼翼的探望着。
“尧,你真行,啊~”这是姊姊的声音,尾音还颤抖着。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我纳闷着也恐惧着,难道……
(二十三) 方寸之间
没有灯光的客厅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是在宁静的夜晚,声音却格外的清晰,姊姊的声音并没有就此打住,“再进来一点点,啊!对,就是这里,嗯~啊~”
突然间我的脑袋像被雷轰了似了,嗡嗡大响,脑海里浮现了我和靖尧欢爱的画面,可忽然间我的脸变成了姊姊的脸,顿时全身像失了温度,一股透骨的寒意由脚底往上蔓延。
我扶着墙壁来支撑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难道他们真的……,我不敢想,甚至……不敢打开灯来一探究竟,如果是,我又该如何?如果不是,那又会是什么?
倘若他们真的做了那件事,我又能如何呢?我有什么立场去面对他们,思及此,只觉心凉如水,我挨着墙壁慢慢的走回卧室里。卧室里并无灯光,因我睡觉一向习惯关掉所有的灯光,可他们既然在客厅为何不开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只是聊天又为何关灯,这个推想让我心底那仅存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我在床沿坐了下来,纷乱的思绪里蹦出了靖尧说过的一句誓言,‘我只喜欢妳一个女人,我只会是妳一个女人的。’可如今呢?
如今我成了天底下最傻的人,只有傻瓜才会相信男人说过的誓言。
靖尧说过的那一句,‘我不喜欢女孩子……’是的,他不喜欢年轻的女孩子,他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而我和姊姊正是。
愤怒、懊悔的情绪排山倒海而来,我竟不识靖尧的色狼野心,还妄想以真心相报,如今是害己害人,更对不起爱我的球球。
我把自己裹进被窝里,痛哭失声。
“球球,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想到自己背叛了球球,如今亦遭人背叛,这不是报应是什么,委屈与悔恨的泪水倾泻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停止了哭泣,却正好听见有一个脚步声慢慢接近,我赶忙拭去泪水,继续装睡,直到听见脚步声往浴室里走去,才敢稍稍换口气。
我因为睡得早,再加上发现了姊姊和靖尧的事,便已一夜无眠睡不安寝,等早晨天候稍稍明亮我便起身,而睡在我身旁的姊姊正是好梦正酣,想是昨夜她必是久旱逢甘霖,受了靖尧的滋润,身心舒畅了。
想着我便一肚子怒火,妳倒好,老公外遇,妳也出墙了,夫妻俩正是两不相欠,可我却是愧对球球,但又不希望球球在大陆也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可他真要做了,我又能说什么呢?
梳洗完毕,我本踌躇着如何踏出房门,我要是见了靖尧该如何面对呢?但一想他此刻怕也是睡得香甜,不会如此早起,便放了心走出房去。
可谁料他已备好早餐,正在布置餐桌呢。
“珈,嗯……婶婶妳起来了。”我一看见他正想转身,却已被他喊住,此间并无他人,他不喊我珈珈,反而叫我婶婶,分明他心已变,看来我并没有冤枉他们了。
“你也那么早起啊?”我冷冷的回答着。
“我一向都这时候起床的。”靖尧的面上有着困惑的神情。
看着他一脸无辜的神态,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要用这样继续愚弄我吗?“喔。”耐着火气我淡淡的回应了一声,便往客厅走去,还未走到,却叫靖尧从身后一把抱住。
“放开我。”也想学王平涛左拥右抱吗?我岂能容得,便挣扎着想摆脱。
“怎么了?不喜欢我抱妳吗?”他倒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更是叫我气愤难平。
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用力的挣脱,可没想他却轻易的就松开手,而我的心就像失了依托,一下坠到了地面,要是往日他定是缠着不肯放,可如今有了新欢,却轻易松手了。
不知怎地,我的眼泪却像散落的珍珠,霎时已是满脸泪痕。
“珈珈,妳怎么了?”靖尧见我落泪,慌乱的又抱起我来。
经他一抱,我却不想再挣脱,索性蜷进他的怀里,放声痛哭。
“妳怎么了,为甚么哭呢?”
“你做的事还问我。”我用推开他的胸膛,这里已经有别的女人躺过了,我怎能继续留恋。
“我做了什么?妳不是已经接受我了,我们还在书房……妳忘了吗?”
“还要装蒜?”我含泪的双眼瞠视着他。
靖尧一脸茫然的凝望着我,一如当初我错怪他侵犯我时的神情。
“如果我做了什么让妳不开心的事,请妳告诉我。”
“你……这还用我说吗?你自己心里有数。”
“珈珈,妳告诉我,我一定改。”靖尧态度十分诚恳的说着。
靖尧的态度不像做了亏心事,难道是我有所误会了?也不知怎地,我居然有了这个念头,抱着一丝希望期盼一切都没有发生。
“珈珈。”靖尧双手一伸又将我览入怀中,便低头吻了我的额头,甚至还想继续往下。
“你放开我,在我还没弄清楚前,不要碰我。”我粗鲁的再次推开他。
“好嘛,妳说,我哪做的不好,我改。”
“昨天晚上,你人在客厅,为甚么不开灯?”我直接了当的问了。
“昨天晚上我和阿姨在客厅聊天,阿姨说她肩膀酸痛,我就替她按摩,突然就停电了,阿姨说没关系,我就继续替她按摩。”靖尧说得相当顺畅,不像是假,难道事情就这么简单,他三言两语就交代清楚了,可我却为此苦恼了一整晚。
“妳……”靖尧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干么呀!看什么呢。”知道误会了他,想起刚才对他的冷淡心下觉得过意不去,看他现在的反应,八成是知道我误会了什么,他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珠,发出如太阳般炙热的光芒,照的我浑身发烫。
“小傻瓜。”靖尧突然抱住我,便直袭我的双唇。
我知道自己误会了他,理亏在先,便不好再拒绝他,顺从着他的吻与之缠绵,可谁想他得寸进尺,一双手上下其手,上抚我的乳房,下摸我的私处,惹得我是春心荡漾,欲火焚身。
“不行。”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既然昨晚并没有发生我想的那件事,那么姊姊是不是随时有可能起床。
“为甚么?”
“姊姊啊!她随时都会起床的。”
“唉~”靖尧像泄气的皮球,轻叹了一声,硬是搂着我,紧紧的拥抱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得放开我。
“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在一起呢?”靖尧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的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也只能耸耸肩,无奈的回答。本以为晚上还有时间可以偷欢,可谁知姊姊放过了我,却不放过靖尧,哪里有时间做爱呢。
“吃早餐吧!”靖尧在我面颊上轻喙后,便搂着我往餐厅而去,为我拉开座椅,扶我坐下,将一盘法国土司和一杯鲜奶送至我面前,自己坐到我对面的座位去。
此刻我只感到庆幸,这么好的男人若要我与他人分享是万不可能,就是亲如姊姊怕也不能,也难怪姊姊不答应王平涛的要求了。可是难道让姊姊在这住一辈子,现在她和靖尧相处时日尚短,要是时间一长只怕是夜长梦多,这该如何是好?
“吃啊!妳在想什么?”靖尧面带微笑的提醒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如何决定,早晚也是要面对的,那么……
“妳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吃早餐。”我的心里已有打算,可暂且不表。
“神秘兮兮。”靖尧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呵呵~给你想法子呢。”
前几天老早就让姊姊安排好今儿个周末要去逛卖场,吃过午饭后,果然姊姊就紧张的要去卖场了,于是由靖尧开车,我们三个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以往到卖场也就是作采买和闲逛,心情是轻松的,可今天却是愉快中带点兴奋。早上用完早餐,我便拨了通电话给王平涛,告诉他姊姊今天的行程,让他事先候在卖场,好来个不期而遇,是离是合,两个人当面说清楚。
可不知怎地心理总感觉有些不安稳,噗通噗通的跳着。
“等等~”姊姊忽然看着窗外大叫起来。
“怎么了?”我问。
“你们看……”姊姊指着窗外说着。
“看什么啊?”我问,也循着姐姐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好像是新开的卖场,我们去那里逛逛怎么样?”姐姐开心的提议着,似乎不等我们同意,已经拍着靖尧的肩膀,要他转弯了。
“好啊!去逛逛。”我能有什么意见,也只有顺应姐姐了。
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我已经事先通知王平涛到我们平常常去的卖场等候了,现在突然改变目的地,我可得再通知王平涛,但是就怕没机会,罢了再找时间吧!
到了卖场我本想藉上厕所的机会给王平涛打电话,但没想到姐姐也跟了进来,偏又在我隔壁间上了,打电话是行不通了,想发个简讯,这才发现要在这小小的按键上打上几个字还真是不容易,手忙脚乱间,隔壁间已传来冲水声,我也只好匆匆收好手机,按下冲水器,跟着姐姐一块出了洗手间。
“新卖场就是不一样,厕所很干净。”从厕所出来的路上姐姐说着。
“嗯,是很干净。”
看来这一路上要摆脱姐姐不容易了,算了吧!改天再找机会,只好让王平涛去扑个空吧!
我和姐姐和靖尧就像刘姥姥来到大观园似的,走了十来分钟才逛不到十分之一。而姐姐已经在一间卖手机吊饰的小店家上看上了瘾,玲琅满目的手机吊饰看的人目不暇己。
“你们有没喜欢的,我买给你们。”姐姐手里已经拿了好几个,还不忘照顾我和靖尧。
“这个不错啊!”我拿起一个水晶吊饰说着。
“这个确实很漂亮啊!”耳边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一看,道是何人,正是王平涛,我当场吓的心脏快要停止,只见他向我眨眨眼,我忙让出位置,让他站在姐姐身旁,可一心专注在吊饰上的姐姐却还未曾发现。
“妳还是跟小女孩一样喜欢这些小玩意。”王平涛弯下身去在姐姐身旁说着。
“怎么是你?”姐姐发现王平涛的第一个反应自然是惊讶,可随后却是扔下所有挑好的手机吊饰,便冲出了小店,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我和靖尧本也要追上去,可王平涛向我使了个眼色,还投以一个万事包在他身上的笑容。我只好干笑着和靖尧停下脚步,看到王平涛紧跟在姐姐身后,我也不用担忧了。
不过他出现的这么巧,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发现是我告的密,可我还没通知王平涛目的地变更,怎么他就跟来了,果然是个采花的料,叫人甘拜下风了。
“珈,我们去哪啊?”靖尧贴着我的耳边问着。
“不要靠那么近啊!”忽然发现靖尧与我的距离过份亲密了,这可是公众场合,不得不提醒他。
“喔。”靖尧有些不甘愿的瘪起嘴,拉开了点距离,“现在去哪呢?”
“随便逛逛喽!”尽管靖尧据我约有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可我却有些心神不定,一来是牵挂着姐姐,王平涛出现的这么巧,只怕姐姐要认为是内神通外鬼了,二来是身旁除了靖尧再无他人,这种感觉让我回想起昔日和仲耿逛街的情景,不由得心脏向小鹿乱撞似的砰砰乱跳。
虽然说靖尧来到我们家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但像这样的两个人单独逛街还是头一回,忽然有点像过去第一次和仲耿去逛百货公司的感觉,两个人并肩而行,明明想靠近一点,可是又不好意思,偶而视线交会,却尴尬的掉过头去。
“我去那边看球鞋。”靖尧指着旁边的一间球鞋店说着。
“好,我也随便逛逛,等会手机联络好了。”
靖尧到是善体人意,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想亲密又不行,想拉开彼此的距离又不愿意,还不如暂时分开走,自在些。
这个卖场大的根百货公司差不多了,男装、女装样样不缺,最大的好处是都在同一楼层,可新装我还不打算添购,晃着晃着来到内衣区,正好在特卖,名牌内衣五折起,倒是挺诱人的,正好最近老觉得内衣缩水了,也该添购一些了。
看上了一款粉红色蕾丝花边上头还绣着紫色荷花图样的胸罩,看起来既典雅又性感,用手摸的触感也极好,正想挑选我的尺寸来试穿,尽责的销售员便已来到我的身旁,询问我要的尺寸。
“34D”告诉销售员我的胸罩尺寸后,销售员便挑了几款不同色的胸罩供我试穿。
“要不要我帮妳?”
“我自己来就好了。”虽说这是她的工作职责,不过我还是习惯自己来,这么大人了还要人家帮忙是穿衣服,特别还是胸罩这么贴身的衣物,感觉挺尴尬的。
“好的,那有什么需要再叫我,请往这边走。”销售小姐用手指了试衣间的方向,我点点头便往前走去。
“原来妳在这?”
“你不是去看鞋?”我正要进试衣间,却刚好碰到靖尧,这小子打哪冒出来啊!这时意识到我手里拿的胸罩,正想藏到身后。
“妳要买内衣啊!”靖尧好奇的问着。
“先生可以帮太太看看,这个款式穿起来很漂亮的。”销售员突然冒出一句听起来很善体人意的话来。
“好啊,好啊!”靖尧替我开了门,被把我推了进去,立刻便把门锁上。
“你进来干嘛呀!”我压低了音量询问靖尧,“人家试穿内衣,你一个大男生跑进来干啥?”
“这里没人。”靖尧有些得意的笑着。
看着他诡异的笑容,突然从脚底冒起一股寒意,但随即被他温暖的怀抱给驱散。
“什么没人?外面满满的人呢。”我边挣脱边抗议着,但声音却不得不压低。
“这里头没人啊!”冷不防的靖尧便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下,然后将我搂的更紧。
“别这样,这里是公共场所啊!”这小子疯狂起来真是让人头疼,脑海里又忽然闪过我在和仲耿讲电话时,他却硬要和我亲热,这会逮着机会了,莫不是要我补偿这些天来的空虚了。
“就一会。”靖尧像个耍赖的孩子在我身上蹭着,很快的我已经感觉到腰间一股暖气和一个坚硬的触感。‘不是这么快就有反应吧!’心下一声惊叹。
“不行啦!我还得试穿衣服,没那么多时间。”我扭着身体想摆脱他,却让他抱的更紧,“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先放开我。”
“不要。”靖尧用脸颊在我的脸颊上摩挲着,依恋极了。
“别嘛!回去再说,好吗?”被他一逗弄,双颊开始烧烫起来,就是身体也热了起来,可时间、地点都不对。
“就一下下,我很快的。”
他这一说,我身体打了个颤,脸上的温度只怕已经高的可以蒸熟鸡蛋了。
没等我的回应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想解起我的上衣,我连忙按下他的手掌制止他的动作,“不行的。”我加重了语气,虽然知道这对他可能没有效果,但还是得试试。
“我好难受啊!”说着他把硬的要命下体在我的腰上猛蹭。
“你自己不安分,还怪我呀!”
“珈~”靖尧语带哀求的说着。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衣服我不试了,我们出去吧!”!再待下去只怕我也克制不住。
“出去?”
“嗯。”我点点头并要伸手去拉开门。
“现在不行。”靖尧慌张的说着。
“你非要我生气不可吗?”我还真得铁了心的板起脸来。
“好嘛!好嘛!但我这样怎么能出去呢?”靖尧松开了我,在还算宽敞的试衣间里和我拉开了点距离,用手指着他腰下陇起的裤头说着。
看了他的生理反应结果,本来稍微降温的脸顿时又极速升温,羞得忙撇过头去,“都是你调皮啊!”
“我在这坐一会,妳试衣服吧!”靖尧再试衣间里一个矮矮的平台上坐了下来。
“嗯。”顺着他的话我应了声,但随即反应过来,“我试衣服?不是教你全看光了。”我试的可是内衣啊!
“看就看啊!又不是没看过。”靖尧暧昧的说着。
“去你的,我才不上当,你消了没?消了我们就出去了。”
“没呢。”靖尧又把下腹给挺了挺,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要多久啊!”
“只怕不会消了。”靖尧一脸无奈的说着。
“我打他看他消不消。”说着我便伸手要去拍打那陇起的部位。可靖尧却没有拦阻我,只是抬起头来两眼望着我,被他一看,我迟疑了,别看那里现在坚硬无比,可实际上却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我真打喔!”
“让妳打啊!妳若下得了手。”
“哼。”就料准我有妇人之仁。
“妳试穿衣服嘛!大不了我不看嘛,等妳穿好了我再来鉴赏。”这小子倒是很会退而求其次。
“我把眼睛闭起来,妳换好再通知我。”说着他真的闭上了双眼。
我看着他犹豫了起来,到底该不该在这时试穿呢?
我看着他犹豫了起来,到底该不该在这时试穿呢?倘若不穿这内衣不知合身否,要是不买只怕人家会以为我俩试故意在试衣间里搞七捻三,蜚短流长人可畏啊!随便穿一下吧!
“绝对不可以先张开眼睛喔!”我郑重其事的叮嘱靖尧。
“一定不会,放心吧!”靖尧打包票似的回应着。
我看靖尧把眼睛闭的死紧,加上他向来说话算话,我就姑且信他一次吧!
靖尧就坐在试衣间里唯一有镜子的一面墙前面,虽然他是闭着眼睛的,但让我面对着他更衣难免还是有点尴尬,於是我背转过身去,这才慢慢的脱了上衣。
“珈,穿好了没?”
“还没呢,你别张开眼睛喔!”真是猴急,我暗笑一声。
入秋的气温虽不是太冷,但赤身裸体的还是让人感觉到凉一阵哆嗦,乳峰上的两颗乳头都冷的站立起来。忙将衣挂上的内衣取了件来准备套上,忽然感觉到身後有一阵暖风袭来,随即便将我的身体给包覆住。
“啊~”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我一时惊慌的大喊出声,等我意识到是被靖尧抱住却是为时已晚,这尖叫声早已传出房间去了。
“你怎麽搞的,说好不偷看人家的。”又窘又糗之际只能埋怨靖尧唐突。
“人家没张开眼睛啊!”靖尧狡辩着,即使闭着双眼,双手也能很快的握住丰盈的乳房及那两颗已经挺立的乳头,并放肆的揉捏起来。
“赖皮……”心慌意乱之际又让他如此挑逗,虽是满腹牢骚却也是莫可奈何。
叩、叩、叩,我正要数落靖尧,却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二十四) 草木皆兵
靖尧唐突的举动引来我失控的尖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女子关心的询问:“小姐发生什么事?”
惊慌的、陶醉的情绪搞得我思绪纷乱,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去回应门外女销售员的询问,熨烫的双颊蒸发出涔涔汗水,心脏也如战鼓般冬冬作响,难道我要在这里出糗?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老婆看到一只蟑螂,吓了一跳,我已经把蟑螂打死了。”靖尧在这时居然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受到惊吓了。”门外销售员连声道歉,“那请问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内衣合尺寸吗?”
看来销售员还没有马上走的意思,可眼下这种情况我们是无法开门出去的,“小姐,好像小了点,你可以拿大一号的给我吗?”
“没问题。”
“小姐。”我怕她已走远声音加大了些。
“还有什么需要服务吗?”
听到她的声音还在门边,我便用正常的音量继续说着,“刚刚我看到旁边还有几个款式也不错……”
“好的,我一起拿给您,请稍候。”
“谢谢你。”
我把耳朵贴着门仔细的听着,销售员的脚步声已逐渐走远,这才敢深吸口气缓和刚才紧张的情绪,可靖尧却是一点也不耽搁的揉捏起我柔软的乳房,还不时的拨弄着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受凉而挺立的乳头。
“我会给你害死啊!”我把双手按在靖尧手背上,试图掰开他,可他却非但不松手还握的更紧。
“不是没事了。”靖尧悠哉的说着。
“去,我都吓出一身汗了。”说着我抹去额头上的汗,顺手抬高往他脸上抹去,他这才分去一只手,把我的手给握住,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不知怎的他这个举动却叫我心头一颤,竟有种窝心的感觉。
“对不起。”靖尧说着又在我手背上亲了下,说也奇怪本来心里头很是埋怨他,可却叫他这连续的亲吻给抵销了。
“你倒是机灵,知道用蟑螂来解释。”一向不怕蟑螂的我还真想不出这个好理由。
“我妈最怕蟑螂,每次一看到蟑螂就惊声尖叫,刚才你一叫就让我想起我妈每次看到蟑螂的情景,所以……”
“大嫂确实是很怕蟑螂,我还帮她打过一次蟑螂呢。”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在老家过年时的情景,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腼腆的少年靖尧,曾几何时,少年已成为我身旁雄伟壮硕的男人了,想起了几次被他结实的胸膛所环抱着,不久前还为了解危亲口说出‘老婆’这个字眼来,不禁脸上热了起来,“谁是你老婆呀?”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老婆。”忽地靖尧将我紧紧的搂进怀里,温润的唇亲吻着我的额头,“你就是我的妻。”当靖尧复诵着这句话,我只觉鼻头一阵酸,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就只能紧紧的拥着他。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响起,我应了声开了点缝把新内衣拿了进来,便随即将门关上,靖尧立刻从我手里将内衣全数接了去。
“你干么呀?”不明所以的我问着。
靖尧手忙脚乱的把内衣挂在他手里,然后问到“你喜欢哪一件?”
看着他一个大男人手里挂满女性内衣,又像个推销员似的问我喜欢哪一件,惹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睁大了眼睛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挑一件啊?”见我没回答,他又问了一次。
“真的让我挑啊?”我还以为他又有什么诡计,这小子越发的不老实了。
“当然呀!”他一脸纯真的看着我,似乎看不出什么邪念,可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上半身却是一丝不挂,连忙从他手上取来一件内衣穿上。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没再有偷袭的举动,可是当我瞥向他时倒是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端详着我,看就看吧!不让他看他便用摸的,还引来一场虚惊。
“怎么样好看吗?”等我穿戴好胸罩,挺起胸膛,拉直腰杆,双手叉腰,站出一个模特儿的姿势,让他好好的评鉴。
“好看、好看。”靖尧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像个傻瓜似的重复同样的话。
不过,他说的话哪能算数,我站在镜子前转了转身体,这款内衣是米黄色的底,胸罩的边缘缀着米白色的蕾丝花边,花边的内缘还有浅绿色丝线绣出几片叶子。半罩式的胸罩,似乎有些包裹不住我丰盈的乳房,只消稍稍吸气就要滚出来似的,看来这件有点小了,于是我便立即脱下它。原本被内衣托住的乳房,一下子失了依靠,在我胸前晃了晃。
我看见靖尧的手想伸过来却又收了回去,只是从我手里把卸下来的内衣皆过去,“还要穿哪一件?”
“你说呢?你喜欢哪一件?”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穿这些的。”说着靖尧的脸当即红了起来,这个小色狼我都没见他脸红,这会倒是害臊起来。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很想看看靖尧穿起胸罩的模样,脑海里似乎已经浮现出这个模样了,不觉嘴角扬起一阵贼笑。
“你在笑什么?”
“你想不想穿穿看呀?”
“啊?我穿?”靖尧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好嘛!你穿给我看看。”为了达到目的我向靖尧撒娇着。
靖尧面有难色的看着我,但似乎认真的在考虑着,“等你都穿完再说。”接着比着他手臂里满满的内衣,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
这算是答应吗?姑且就当是同意喽!
于是我继续从他手里取来一件内衣,这是一件粉紫色的蕾丝胸罩,虽然样式并不花俏,但合身的剪裁,正好包裹着整颗乳房,穿起来的感觉也很舒服,好,就是它了。可是当我脱下它来看了看内衣上的标签,这件竟然真的是大一个尺码的内衣,难道我又胖了?
“不好穿吗?”靖尧大概是看出我的困惑,询问道。
“很好穿,可是真的是大一号啊!”
“胸部长大了不好吗?”靖尧一脸疑惑的说。
“那表示我胖了。”
“我看不出来呀!”
“如果你都可以看出来,那就胖的不得了了。”
挂在靖尧手上的内衣大概有十来件,我没有全都试穿,剔除了几件样式不合意的,陆陆续续的都试穿完毕。虽然卖场有冷气吹送,但不停的穿穿脱脱却也还是流了一身的汗。
“当女孩子真辛苦。”靖尧看我流了满身汗,从我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了一包面纸,贴心的为我擦拭汗水,当他的手移到我的乳房上,忍不住的捏了两把,正当我想抗议时,他却不贪恋的随即移到其他地方擦拭,反而让我有了一丁点的失落感。
但是他如此贴心又温柔的举动,却让我有股莫名的感动,“尧。”我轻呼他的名字,便紧紧的拥着他,在他的怀里磨蹭着。
“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他也将我紧紧的搂着,“你看。”感觉到来自腰间一个坚硬的部位正抵着我,我忙将他推开,“怎么了?”
我知道我们都想要,但这里实在不是好地方,“时间差不多了,大姐和王平涛不知道谈的如何?我们去看看吧!”我藉故好离开这里,免得再耗下去会发生什么事都难以预料。
“嗯。”靖尧也不坚持,我想他也明白我的顾虑。
于是我穿回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服装仪容,把要的内衣挑出来,差不多可以离开这方寸之间了。
“你可以了吗?”临出门前,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靖尧前一刻还勃起着,如果还没消掉便出门要是给别人看见,岂不是很糗。
“啊?”靖尧显然没明白我的顾虑,我用手指了指他的裤裆,他才恍然大悟的说着,还故意摸了摸,“这个啊!你要不要摸摸看?”
“去你的,我才不摸呢。”看着他的举动,我的脸竟然热了起来。
“本来可以了,你又让他胀大了。”靖尧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仿佛也看见他的裤裆又逐渐的高起。
“那怎么办呀!”
“我也不知道。”靖尧两手一摊,一脸无奈。
“我不管了,等下出去,你先去鞋店,我自己去结帐。”我不能再耽搁了,多待一刻,我的心就越蠢动,突然想到刚才好像有经过一间鞋店,不如就让靖尧绕去鞋店。
“喔!”靖尧像是给人浇了冷水似的,很无奈的回应着。
我们终究不是夫妻,如果遇到熟人看见我们从更衣间里一块出来,又一起去结帐,那还得了,“我先出去,你好了再出来。”
我像个贼一样从试衣间里出来,东张西望了会,确定没看见熟人这才放心的走到收银台前,却也不忘回头留意靖尧,靖尧在我离开后不久,也随后走出试衣间,我向他比了一个要他离开的手势,靖尧只得乖乖按照我的意思往旁边的鞋店走去。
看着靖尧的身影朝鞋店的方向走去,紧张的心情终于得到缓解,深呼吸一口准备来去结帐。
“阿姨。”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
我忙转过身来,赫然看见大姐的女儿──立青。
我的天啦!她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我怎么没看到,那么她看到了什么吗?
一时间脑海里浮出的许多恐怖的联想,她该不会看见我和靖尧从同一间试衣间出来吧!如果她真的看见了她会怎么想呢?
“阿姨。”立青又喊了我一回。
“这么巧,你也来买内衣啊!”我收敛心神先回应她,没准是我多虑,也许她什么也没看到,我如此的自我安慰着。
“我刚经过这,看见阿姨的背影,觉得眼熟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阿姨耶!”
“是这样啊~”立青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看来真是我作贼心虚了。
“阿姨买了这么多内衣啊?”立青看着我手里十来件的内衣讶异的问着。
“只是试穿,我只买这几件而已。”我已经将要买的与不买的分别放在左手与右手,我把左手晃了晃,示意我要买的只有左手上的五件内衣。
“我也想买,等会阿姨帮我挑挑看。”
“好啊!你先看看,我把内衣拿回去放好。”
“小姐试穿好了。”这时刚才的女店员看到了我,开心的向我走过来,“喜欢哪几件,先生满意吗?”
店员的话像雷击般击中了我,好不容易才安了心,她这一提……
“姨丈回来了?”
立青会如此问肯定是姊姊告诉他仲耿出差的事,这下可好,仲耿还没回来,不知情的小姐把靖尧当成我丈夫,反正是不认识的人也不用取理会她,可这会立青问起来了,叫我怎么回答啊!
说是,立青这丫头满黏仲耿的,不见面则以,一见肯定要拉着仲耿天南地北的聊,可这会我去哪里生一个姨丈给她呢?
说不是,那不是不打自招。这会真的头在火里脚在冰里,叫我怎么回答呢?
“阿姨?”立青又叫了我一回。
“啊!你爸妈也来了,我们先去找他们好了。”我对立青说完后,立刻把内衣放下,并接着对店员说,“我要这五件,等会再来算帐。”交代完后,我便拉着立青飞快的离开内衣店。
“我爸妈也来了?”路上立青惊讶的问着我。
“是啊!是我故意安排的。”
“阿姨费心了,真希望他们赶快和好。”
“我也这么希望,可是这种事情……她赞成你爸爸的作法吗?”我忽然想了解立青的想法,为人子女的对于父亲想一屋二妻会是个什么样的看法,也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大人的世界,岂是作子女所能干预的,只要他们高兴就好了。”从立青的反应看来,似乎并不反对王平涛的行为。
“你劝过你妈妈吗?”
“妈不让我插嘴,她说这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我也不希望他们离婚啊!这不是我希望的结果。”
“谁也不希望会是这样的结果啊!不知道他们谈的如何了。”想到姊姊刚才见到王平涛时愤怒的神情,我开始感到忧心忡忡。
“有这么有趣的事,我当然要去看看。”无意间听到身滂走过的行人,兴冲冲的讲着电话,随即拉着身旁的男伴,往电扶梯冲了过去,随着他们的动线,我往挑空的大楼上望去,看见一堆人围在一隅,也许是好奇心使然,我拉着立青也跟着跑了过去。
一路跑到了三楼,好不容易从围观的群众里找到了个缝隙,眼前的景象让我和立青登时瞠目结舌,全然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你这是干什么?”王平涛跪在地上,拉着姊姊的小腿,姊姊看似厌烦,但脸上泛起的一丝心疼却是令人难以忽视的。
“你说的,只要我敢当众向你下跪你就答应我不离开我。”王平涛述说着大概是姊姊想摆脱他故意开出的刁难他的条件,却万万料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王平涛居然真的在大庭广众之前向她下跪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姊姊有些不知所错的回应着。
“我知道,可是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决心。”王平涛很平稳的说着,虽然他是跪在姊姊面前,但他所显现出来的一种男子气魄,却不会因为他是跪着而有所折损,相反地会为他深深折服。
“既然这位先生这么有诚意,你就答应他吧!”在这种时候,围观的人群里总会有同情男人的人,因为感动而替男人求情。
“是啊!是啊……他那么有诚意,你就答应他嘛!”一个中年妇人看别人开口,也忍不住开口帮劝。
姊姊低头看了一眼王平涛,然后又转向中年妇人,“你知道他求我的是什么吗?”
“不是向你求婚吗?”中年妇人理所当然的以为。
“呵呵……”姊姊冷笑了一声,“这个应该由他来说比较适当,我……说不出口。”
“这位先生你到底求她什么呀?”中年妇人难以遏制内心的好奇,果然弯下伸去向跪在地上的王平涛询问着。
“这……”真的要王平涛说出原委,他却显得犹豫了。
“你敢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说罢,姊姊愤怒的将小退往后一蹬,踢在王平涛的胸口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王平涛一下子松了手,姊姊便趁机溜走。
可是姊姊虽然跑走了,原本抚着胸口表情有些痛苦的王平涛,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那笑容看起有些得意。
“爸。”立青随即上前拉起王平涛,而我则跑去追姊姊。
姊姊走的并不如想像中的快,似乎是有些期待的刻意放慢脚步,所以我很快就追上她。
“你干得好事!”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姊姊已经开始兴师问罪。
“我也是为你好啊!”我诺诺的应着,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啊!
“是嫌我烦了吧!恨不得早一点把我赶走。”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姊姊并没有回答,却是往我身后望了望,好像是在找寻什么,“靖尧呢?”
“他说想买鞋,到鞋店去了。”我心虚的回答着,也庆幸刚才做了安排。
“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去逛呢?”姊姊忽然质疑起我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怎么我就非得和靖尧一块去看鞋呢?难道……姊姊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我正想要回答,王平涛和立青刚追了上来。
姊姊一见到王平涛又想跑了,立青立马上前挡住了她,“妈,你就跟爸爸回家吧!”
“你这个死丫头,眼里还有我这妈吗?你们三个人串通好了来整我。”姊姊还是怒气冲冲。
“不干他们的事,是我安排的,你还想我做什么,尽管说。”
“我只想离婚。”
“唯独这点我办不到。”
“那就不用说了。”姊姊仍然想走,可立青硬是拖着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呀!姊姊又怎么摆脱的掉呢。
“这里人多,我们回去再说吧!”那群看热闹的群众还不甘休,也跟着转移阵地的继续围观过来。
姊姊没说什么让立青扶着她往前走,本来打算直接搭电梯到停车场,可围观的人还是一直跟上来,而电梯却在遥远的十三楼,于是王平涛簇拥着我们三个女人改走电扶梯。
“多谢大家的盛情。”王平涛回头对紧紧跟随的群众说了声谢,得到了广大群众的响应,一时掌声、加油鼓励声四起,却也停下了脚步,不再作电灯泡了。
原本看似仓慌得逃离举动,却在王平涛泰然自若的应对下,完美落幕,这个男人不由得不教人佩服。
少了众人的跟踪,我们四个人悠然的走回了一楼,甫下电扶梯,便看见靖尧手里提了两个大袋子走了过来。
“战果丰硕啊!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姊姊率先开了口。
“刚买了鞋,还有……”不会是我的内衣吧!在靖尧还没说出前我便有了预感,忙向他眨了眨眼,让他别说,“这一包是婶婶买的东西,我帮她拿。”
此时立青忽然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靖尧,露出了一种了然于心的神情。我的心脏紧张的开始噗通乱跳了。
“你就是康靖尧吧!”立青走上前去,主动和靖尧打招呼。
“你是?”
“我叫王立青,你的婶婶呢就是我的阿姨,今天终于见到你了。”立青大方的伸出手来,倒教靖尧一时手足无措,我忙从他手里把我的内衣拿过来,靖尧这才空出手握上立青的手。
不知怎的,心里头有股不安的预感,如果立青真的看出什么来,那么她现在的举动只是单纯的示好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