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玻璃墙挂上了一层雾气。姐姐两条腿一前一后的别在一起,阴部被紧紧的夹住,肿胀
的大阴唇被挤了出来,完全包住了小阴唇。这就是[金口叼玉],状态则是女人自我感觉非常舒服的
一种姿势。
姐姐双手拉着头发高高的举过头顶,得意的哼起了家乡小调。这是小时候外祖母教给我们的。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身后两张脸正在鬼一样的向里看。
[有什么不对呢?]姐姐想,[昨天夜里不是把老岳锁到屋外了吗?这个老色鬼怎么又进来
了?难道他会飞?]她又仔细的向玻璃墙外看了看,确实是老岳。她赶快揉了揉眼睛,生怕还
有第三个没有被看到。
[也许沈靓死丫头把那个什么流氓导演也偷偷的放进来了呢?]她想。
姐姐披了块浴巾走出浴室,停住脚步,转过脸看了他们一眼,确实只有两个人。[看够了
没有?]脸上满是鄙夷的微笑。
老岳看得涎水都流出来了。
又长又细的小腿,胖胖的大腿,大大的屁股,鼓鼓的胸脯,很长但是有些粗的脖子,粉红
的小脸,[就跟小脸猫似的。]老岳想。
不过这时的老岳怎么想昨天都没玩够,[像乳房啦,腋下拉,大腿根什么的,很多应该好
好把玩的地方,现在想想都错过了。甚至她的腋毛是什么样的现在竟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
光想着肏屄,把好多正事都给耽误了,只惦记着鸡巴就是要误事啊。以后要小心。]老岳感慨
到。
[当然,这种女人你永远也玩不够。]他自己给自己宽心说。
[可惜好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好的女孩结婚太早,她老公肯定不知道怎么珍惜这样的尤物。
没准还要天天吵架。只有当他们失去她的时候才会哭天喊地,痛心疾首。但是已经为时太晚
了。]老岳仍在呆想。他的想法不无道理。很多男生都是这样,事后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也穿衣服吧。赶快去上课。]一边用浴巾擦着白花花的肉体,粉嫩肌肤上的水迹,姐
姐一边对沈靓说。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夜里那么晚,老岳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只好打电话让我开门。太可
怜了。我看你已经睡着了就没跟你说。]沈靓垂着眼皮试探着道歉,态度相当诚恳。
[算了,沈靓姐,]姐姐没有和沈靓计较,[你先穿上衣服,我们赶快回学校。岳厅长开车
送我们好吗?]姐姐甜甜的问道。
[美问题,美问题。]老岳嘴都合不上了。
[真的没事了?]沈靓不大相信,又追问了一遍。
[没事了,]姐姐在天南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学会天南女人那种细密的心理,总是大大
咧咧的,对人过于宽厚。她这时如果提要求,老岳肯定百分之百的答应。[既然自己没有受到
伤害,这种人又不能得罪,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姐姐想
但是沈靓却是见缝插针,得寸进尺的那种人。麻烦果然来了。[那我就放心了。]沈靓说。
[对了,昨晚你睡着了以后我还替你和那个导演约好今天晚上共进晚餐,保证你们一起喝个痛快。
昨天夜里也忘了告诉你了。]这哪里是忘了?
[什么?]姐姐睁大了眼睛看着沈靓。
[你要吃人啊?干什么这么凶巴巴的?已经答应好人家了,你就不要再反悔了啊。]沈靓
不理睬姐姐的惊讶。一边说,一边回身穿衣服去了。
[看什么看!]沈靓训斥老岳道。[别在这傻站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剩下姐姐自己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衣服只穿了一半。
大黄脱光衣服半躺着靠在床头,悠哉闲哉,他叼起了另一只烟。
因为经常赤膊在列日下劳动,他的身体除了裤衩那一部分是黄白颜色外,其他部分呈灰褐
色,紧绷绷,光亮亮的,就像打了鞋油一样,结实而健硕。他那标志性的短粗的紫头阴茎正硬
硬的竖在两条腿的结合处,恶狠狠的盯住若曦。阴茎的顶端溢出一粒小小的精液,下面一丛阴
毛卷卷曲曲,密密麻麻。
大黄用五根手指向若曦招手,[小妞过来。]他说。
若曦很害怕,侧跪在床上,犹豫着是否要过去。
大黄不耐烦,瞪起了眼睛,一脚蹬在若曦的小腹上。把若曦从床上狠狠的踹倒到床下,四
脚朝天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
[爬上来。]大黄命令道。
若曦被摔得生疼,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恶劣的对待过。低头一看最先着地的胳膊肘和臀部
已经被磕破了皮,有大片的瘀青。她用手抚摸着伤口,[畜牲。]她心里说。但是落到这样的歹
徒手里。她又能怎么样呢。
若曦是一个外表瘦弱,但内心刚强的女孩。尽管刚刚被劫持的时候她十分慌乱,胆战心惊,
甚至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但是现在她已经十分清醒。
她审时度势,认为尽管处境艰险,但是仍然有自救的机会。现在需要做的是保持匪徒已经
熟悉的迷惘的态度,不要激起他们的警觉,不让他们产生痛下杀手的决心;同时尽量拖延时间,
争取时间等待解救或争取自救。
[只要他们的强奸还没有结束,他们暂时就不会下黑手。所以现在需要稳住他们,不让他
们产生急躁情绪。]想到这,若曦抬起上身,跪在地上,撩开半遮在脸上的头发,用眼睛可怜
巴巴的哀求着大黄。这眼神连恶魔看到也会产生怜悯。
[脱光衣服上来。]大黄面对若曦的乞求无动于衷。再次命令。
若曦磨磨蹭蹭还是不动。
[老子是庄户人。手头没轻重,你要是再这样可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看到若曦这样
[难缠],大黄生气了,欠起身来,扬手对准若曦。
[我脱。]若曦这才双手交叉拉住衣服的下摆,把它翻过头顶。极不情愿的把身上最后一
件背心和胸罩脱了下来。她下身的衣服早就被大黄扒得一干二净,身上只剩下这最后的两件。
若曦出医院的时候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找大威的。她在冥冥中有种感觉,[大威现在就在
天南。]也许这就是女人的直觉或是第六感觉吧。所以,她穿衣服的时候特地穿上了大威当初
给她买的几件衣服,想让大威看到她对他的真情。
但是,当她不得不把这仅有的两间衣服脱光的时候,是不是也意味着寻找大威将成为泡影
呢。如果这种感觉也是一种直觉的话,这个直觉真的有些过于残忍了,比即将到来的强奸还要
残忍。
护校的教材说,[直觉或是第六感觉,尽管现代医学并不能证实它的存在,但是正像中医
的经脉理论虽然不能被证实却时时发生作用一样;直觉,特别是女人的直觉,一直在人类社会
中发挥着作用,而且屡战屡胜。]
[爬过来,]大黄拍着身旁的床板说。大黄的[床]就是几块硬硬的木板,若曦从来没有睡
过这么简陋的床板。
[爬到我身上来。]大黄命令到
若曦慢慢的爬到大黄的身上。脸对着大黄宽阔的胸脯上紫黑色的乳头。
[再往上一点。跟我对着脸。]大黄说
[我给你舔舔。]若曦说着,用小嘴叼住了大黄的一只乳头,用牙轻轻的咬住乳头的根部。
这是若曦在大浴场的时候和小姐们学的,制服男人有特效。
[吼,吼吼吼,]大黄突然瞪大眼睛,直起上身。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如此强烈的
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大黄的异常举动吓住了若曦,她赶快松开了嘴。
[别,不要停。使劲咬。]大黄直着脖子说。
窗外渐渐发白,黎明临近了。
早上,为了营救若曦,天南市公安局迅速成立了应对若曦失踪案的920专案小组,仍然由
姐夫负责。
能够用数字命名的案子都不是小案。姐夫自然踌躇满志,希望尽快结案,抓住罪犯,一
显身手。[起码要给警校增光,不能警校教官实践课上破不了案。那不让人家看笑话吗?]至
于救若曦脱苦海好像反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小组除了继续派人在城乡结合部蹲守,回到sc公司调查外,还发动所有组员仔细研究有关
监控录像。特别是若曦失踪地点之前的录像。
姐夫的思路是非常清晰的,若曦被那个倒霉的遛圆管理员哄出来是一个小概率的随机事件,
因此绑架者根本不可能预谋作案。而发现机会立即下手的人,很可能是那种心狠手辣的惯犯。
也正是因为如此,案犯很可能不但抢钱,还要实施强奸,这样他们暂时还不会伤害若曦,但是
时间长了就不好保证了。或许他们放掉若曦,也可能加害于她。无论哪种都不是好结果。
正因为如此,警方必须加快速度。姐夫分析:尽管绑架者有很强的反侦查的意识,并且小
心的避开了所有监控设备,但是这都是在他们作案之后,做案前却不可能完全隐藏在镜头之外。
[做贼心虚,他们没做贼之前不可能心虚。]这就是姐夫选择侦查方向的依据。当然,案犯
也可能是刚做其它案不久,仍然保持着较高的警惕性。那就只能碰运气了,因为目前还没有更
好的线索。
果然,在若曦走出监视器前几分钟,有两个男人从远处走来,他们向若曦的方向张望了几
秒钟就消失在镜头外面了。[盯死这两个人。]姐夫说
从监控录像一个街区一个街区的向后搜索,一级一级的往上溯源,警察们发现这两个人竟
来自市拘留所。从影像里看,他们在拘留所外面徘徊了很长时间,直到天快黑了才走。
[再往前呢。]姐夫问。
[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当时大街上很热闹,人很多。他们用的什么交通工具也看不出来。
也可能换了衣服。]分析的学员说。
[他们为什么在拘留所门口停留那么长时间?拘留所周围还有什么单位?]姐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