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逼奸思琬
岳思琬回到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房间,她是想着大师兄于凌峰到底是不是在
骗她,两年前,在她16岁的时候,就在一个月圆之夜,自己就把身体献给了于凌
峰,那天晚上,大师兄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就用粗壮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蜜
穴,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自此之后,自己就食髓知味,不仅经常与
于凌峰私会,还与三师兄孟柏,四师兄陈一辉发生了关系,甚至连掌门左玄贞的
四徒弟丁子安,也有了一腿。
在门派里面,因为爷爷岳泰是泰山派的名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很多师兄
弟都为了讨自己的欢心而像公主一样捧着自己,而自己也想找一个英俊潇洒,地
位高涨的男人,自己的大师兄于凌峰,生于官宦家庭,武功与外貌俱佳,当然是
不二人选,至于丁子安,就是一个备选的对象了,而孟柏和陈一辉只是满足自己
性欲的对象。
但是刚才大师兄的行为,分明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可他又
明明白白地说了科举之后会明媒正娶娶自己过门,尤其是去年爷爷被神秘人所杀,
父亲又是平庸之辈,那就更需要嫁入一个好人家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嫁给大
师兄,哪怕不择手段,最好就是给他生下一个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岳思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刚刚点灯,然而此时,
她突然发现,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她大吃一惊,正欲大声叫
喊,寒光一闪,一根银针就擦过她的头发钉在身后的门板上,黑影说道:「小美
人,乖乖别叫喊噢,不然我的银针可不会再丢失的哦。」岳思琬看着眼前的黑衣
人,身材匀称手指修长,带着一副白色面具,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
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一滴黑色的眼泪。
如此诡异的打扮,让岳思琬感到不寒而栗,她颤抖着低声问道:「你,你是
谁?」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岳思琬的话,只是问道:「你是岳泰的孙女岳思琬?」
岳思琬见黑衣人并没有对她有下一步的行动,镇定了一下,壮着胆说道:
「是,我爷爷就是' 长发韦陀' 岳泰,我是嵩山穆奇的徒弟,你,你到底是谁?
你进我的房间干嘛?」
「不干嘛啊?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刚好遇上你这个小美人,话说回来,
你跟你的母亲潘彤还真的长得有几分像啊。」黑衣人淡淡地说着。
听到黑衣人的话,岳思琬眼中瞳孔一缩,她颤抖地说:「你,是你?是你把
我的爷爷杀了的?」
「是啊,不过他的武功也挺稀松平常的嘛,两下就被我干掉了,莫非人老了,
就不中用了?还是说在女人的肚皮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啊?」
「我杀了你!」岳思琬含恨出手,正要拔剑攻向黑衣人。
然而,岳思琬眼中一花,自己连剑都还没拔出来,自己就被人制住命门,一
把寒光闪闪的银针就点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听见黑衣人的声音从耳根传来:「啧
啧啧,小美人,你的功夫都花在男人的身上了吗,不过也是,刚刚才从你的大师
兄的房间回来,难保你没有力气,」他深深地在岳思琬的秀发上嗅了一口,「嗯
哈,好香的体香味,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你神魂颠倒,连我也不例外啊。」他在
岳思琬的耳根处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岳思琬微微脸红,耳根发热。
同时,岳思琬觉得,自己的小翘臀,被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摩擦着,天啊,
这难道是他的肉棒?如果被这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中,这该有多爽……呸呸呸,
他可是杀害爷爷的嫌疑人,我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的身手不比大师兄差,我死定
了。
岳思琬看着那根寒光闪烁的银针,感到非常害怕,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
很长的人生,不能这么早就香消玉殒,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向黑衣人求饶道:
「别,别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去做的。」她说着说着,
下身一暖,一股热流便从胯下排出,腥臊的味道渐渐地从她的胯下弥漫出来很快
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嗬嗬,小美人,这么胆小,竟然连尿都吓出来了,哈哈,唔,好骚的气味,
跟你一样骚。」黑衣人戏谑地调侃着岳思琬。
岳思琬羞愤欲绝,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红,想出言否定,但是
脖子下的银针又导致她不敢说话,只能羞愤地沉默着。
这时,黑衣人放开了岳思琬,说道:「小美人,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想,想活,求求你,别杀我……」
「想活,看你的表现咯,兴许我高兴了,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岳思琬如蒙大赦一样,没有丝毫犹豫,就跪在地上,双手哆哆嗦嗦的给黑衣
人解开裤腰带,颤抖着伸出白嫩的玉手,从男人的胯下掏出一根巨龙,用她那软
而巧的舌头轻舔着他的龙头,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
的手指抚摸下面的肉袋。
黑衣人的巨龙在岳思琬的吮舔中愈发地膨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闭上
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龙头的四周舔,沿着背
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用那性感红润的嘴唇包围龙头放进嘴里,不停地用舌尖不
停的刺激它。
黑衣人轻轻地抚摸着岳思琬的秀发,问道:「嗯哼,小美人的嘴巴真不错,
挺会舔的,这么熟练,给几个男人舔过?」
岳思琬吐出肉棒,伸出两根指头,结巴地说道:「两……两,三个……」
「嗯?还不老实?」
「五,五六个……真的……没多了……」岳思琬恐惧极了,只能老老实实说
出来。
「哼,真是个骚货,怪不得功夫那么好,继续舔。」
「是……」岳思琬说完,又张开了嘴巴,把黑衣人的肉棒重新包裹住,那光
滑的舌头时而旋转着舔着,时而快速来回的滑过,小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根,
芳美的桃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龟头下,牙齿又
轻轻的磨擦着肉棒。
黑衣人双手抱住她的蜷首,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巨根直捣到她
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抽送感觉更加顺滑,但是也差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
来,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到了最后,一股腥臭的热流,灌入了她的口腔中,
男人才把肉棒拔出,说了一句:「不准吐出来,都吃下去。」她只好乖乖地把精
液都吞到肚子里,并且控制住自己不呕吐出来。
黑衣人看着岳思琬的样子,满意地说道:「嗯,不错。」
岳思琬松了一口气,仰视着黑衣人说道:「这……你可以放了我吧?」
黑衣人笑道:「放你?哪有这么容易?你不看看它?」说着他指了指胯下的
肉棒,只见黑衣人胯下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再次膨胀起来,「这
次我不想用你的嘴巴了,这次我想操你的小嫩穴了。」
「啊?」岳思琬想不到这个男人的本钱竟然那么厉害,才刚从自己的嘴巴射
了一次,就马上又膨胀了起来。
「怎么啦?不乐意?」黑衣人故作愠怒。
岳思琬连忙赔笑地说道:「哪有,乐意,乐意,奴家的小穴能让您的巨龙插,
是奴家的福分。」一边说着她一边转过身子,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
撩开了裙子,「贱婢的小骚穴好痒,快用大肉棒操我。」
「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黑衣人一边嬉笑着,扶着挺立的肉棒,
顶住岳思琬那已经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尽根到底。
被巨大的肉棒插入,岳思琬差点就「啊」地叫出声来,脑袋「嗡」地一声,
差点昏了过去,火热的肉棒快速进出着自己的下身,一阵阵酸麻无比的滋味使她
说不出话来,她咬着牙,忍住叫出来的欲望,因为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龟头
都会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下下到底,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好像被捣得
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美妙处着实难挡,直探她的敏感深处。
「喔……喔……嗯……啊……呀……」岳思琬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声的呻
吟起来,花心连连的颤抖晃悠,蜜汁汩汩地外泄流着,从二人的交合处沿着她的
那双健美的玉腿缓缓流下,滴在了地面上。
黑衣人扶着岳思琬的那两瓣小翘臀,臀部同时配合着她的动作,一前一后地
挺进,岳思琬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一阵阵酥麻颤抖,全部神
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挺翘的屁股,由于害怕住在隔壁房间的师兄察觉到,
她只能压抑着快感,低声地呻吟着。
在恐惧与性快感带来的刺激下,岳思琬在一盏茶的时间内,连续高潮了两次,
花心处兴奋的一阵狂缩吸吮,约莫被抽插了200 余下后,黑衣人把肉棒尽量顶入
岳思琬的蜜穴中,一股一股阳精全都射进岳思琬美穴中,然后与她早就涌出的阴
精结合在一起,良久以后,才拔出,接着又走到岳思琬的面前,挺着沾满液体的
肉棒,放到她的面前。
闻着这让人窒息而又陶醉的味道,岳思琬张开甜美的樱唇,再次把肉棒含在
嘴里,细细地帮黑衣人清理,吮吸。
清理完毕之后,黑衣人拍拍岳思琬的小脸说道:「小美人,伺候得不错,今
天晚上就放过你了,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不爽,到时候,估计又得来找你
咯,今晚就先到这里吧,」说着,他走向房间的窗户,突然又回头,「别想着明
天一早就离开京城,先不说你师兄允不允许,我自有办法找到你,到时候可就不
止这么简单的哦。」说完,才离开了岳思琬的房间。
待到黑衣人离开了许久,岳思琬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低声
地啜泣着……
黑衣人在外面饶了一圈后,偷偷地回到了房间,把面具摘下,在铜镜的照射
下,是庞骏那张带着浅笑的英俊脸庞。
四、西市冲突
第二天一大早,庞骏就起床,在房间练功吐纳,他的内功驳杂,一共有三种
功力,第一种,乃是他的家传武学,裂天掌的内门功力,劲力刚猛,第二种,是
宫沁雪所教给他的双修内力,补天神功,阴柔似水,两种内力阴阳对立,本应是
习武大忌,长期修炼,会伤及身体,然而在庞骏十岁那年,一个云游的道士却教
会了他第三种不知名的内力。
这股内力并不深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有一个作用:把他身上两
股阴阳对立的内力,都安抚了下来,并一点一点地慢慢融合,每天早上起床只需
吐纳半个时辰,即可把裂天掌力以及补天神功融合一分,但每日也只能融合一分,
一天之内就算吐纳在场的时间,所融合的内力,依然是一点,不会多,也不会少。
吐纳完毕后,他便走出房间,到客栈大堂吃早饭,来到大堂坐下,瞟了一眼
四周,发现嵩山派的三人已经在用餐了,「盘龙剑」于凌峰依然是那副冷漠傲然
的样子,孟柏依旧是那副粗豪模样,至于岳思琬,昨天晚上被先是被于凌峰操了
一遍,又被庞骏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精神上有点萎靡,不过依然极力保持着一副
矜持的面容,一点都看不出她昨晚那副淫娃荡妇的样子。
庞骏的早饭刚拿上来的时候,嵩山派三人已经用餐完毕,一同往外走去,看
来是要在天京城内逛一逛了,别说他们,就连庞骏,今天也是打着游逛天京的主
意。
天京城乃是大晋的都城,乃是大陆东边最大,最为繁华的城市,是东方的文
化与政治的中心,其经济地位,也与江南浙州的首府宁泉相提并论,只不过宁泉
主要负责经营海运的大宗货物,而天京则是侧重于五湖四海的客商从陆路所带来
的零售货物,其种类更加繁多。
在谪仙教长大的庞骏,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平时练功的同时,他也会
琢磨其他击败对手的方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使再天纵奇才,毕竟还年轻,内力
或者招式都可能比不上武林中的老油条,要想以弱胜强,就要刷一些手段,就如
他杀死岳思琬的爷爷岳泰,就是使用了一种他自己研制的名为「春风化功散」,
让岳泰与潘彤交合是吸收并慢慢溶解他的内力。
早饭过后,他就开始游逛西市,西市的每一家杂货店铺,他都要进去一遍,
先把自己所需要的材料都购买齐全,然后把店铺中各种各样平时少见的材料都询
问了掌柜一遍,看看有没有额外的收获,一天下来,花费了不少的精力与金钱。
傍晚时分,他在一家酒馆的临街二楼坐了下来,点了两味小菜,一壶花雕,
看着繁华的街道,惬意地用着晚餐。
忽然,街道传来一声喧闹,一群人正围在一处围观着什么,庞骏目力惊人,
远远看去,却是「老熟人」嵩山派三人与人对峙,与他们对峙的人,好认得很,
毡帽,毛皮衣服,高大黝黑,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北胡人。
大晋国周围,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大多数都是大晋的藩属,其中有四
个最为强大的,不仅不是大晋的藩属,与大晋更是经常在边境产生冲突,分别是
东瀛,南诏,西狄,北胡,除了南邵较为温和亲近中原皇朝,北胡与西狄,一向
都是桀骜不驯,至于东瀛,一直以来都是神神秘秘的。
西狄人的鼻子通常较高,皮肤也比较白,着装也不会那么野性,所以与于凌
峰他们争执的,是北胡人无误了。
只听见一个北胡人,用着他那勉强可以让人听懂的华语叫着:「你们这些贱
民,这三位是我们北胡今年的' 兀哈鲁' ,勇士,他们看得上你们这个小娘子,
是你们的荣幸,别逼我们在大街上动手,不小心杀伤了哪个猫猫狗狗,就不好了。」
站在他的身后,是三个彪形大汉,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岳思琬。
这些常年生活在大草原的男人,每天看着风吹日晒的北胡婆娘,就算再漂亮,
也早就厌烦了,岳思琬是江南浙州人,有着江南女子的娇小俏丽,皮肤白嫩光滑,
有着不小的新鲜感,今天被他们看到后,惊为天人,于是就想动手抢人。
然而嵩山三人,岂是任人鱼肉之辈,尤其是于凌峰,虽然岳思琬对于他来说
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堂堂嵩山第一高手的大弟子,
如果连自己的师妹都不能保护好,不说已经江河日下的岳家,就连师门那关也过
不去,一来二去,就打起来了。
北胡三个「兀哈鲁」,其中两人分别迎上于凌峰与孟柏,与他们缠斗起来,
他们不懂中原的武学,但是天生蛮力惊人,再加上北胡的缠斗摔跤术,就算是嵩
山二人也不能短时间把他们击败,至于剩余的一人,则是趁此机会,攻向岳思琬。
岳思琬生来锦衣玉食,虽然拜在嵩山第一高手穆奇门下,但是平时疏于练功,
武功稀松平常,面对北胡的力士,自然很快就落了下风,一个不留神,就被那个
「兀哈鲁」抓住双手,用力一带,长剑掉在地上,而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一时
间,北胡人身上的那股酸馊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子里,差点就把她熏晕过去。
那个「兀哈鲁」扣住岳思琬的脖子,向同伴招呼了一声,剩余两人纵身一跳,
离开了战团,刚才说话的那个北胡人哈哈大笑:「哈哈哈,美人到手了,放心,
等我们离开中原后,你们的小美人就会回来的,不过到时候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
两个人了。」于凌峰本来还想不那么快暴露自己的实力,但是眼见小师妹被掳,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使出师门绝学「嵩阳剑法」攻向北胡人,但是两个兀哈鲁同
时出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眼看自己要深陷狼窝,岳思琬经历了昨晚之后,又再一次感到绝望,忽然,
一道破空之声,一个黑影打在了控制岳思琬那位「兀哈鲁」的手上,疼得他松开
了手,接着一道掌风从他的身侧刮过来,他的手一推,把岳思琬推向掌风刮过来
的方向,身子往后一退,看向攻过来的人。
只见一位翩翩少年,一袭白衣,面如冠玉,嘴角含笑地正站在他对面,刚才
他推出来抵挡攻击的岳思琬,正被他一手搂住,枕在他的臂弯上。
此时的岳思琬已经呆住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救她下来的英俊少年,只见
少年微笑着看着她,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岳思琬很惊讶:这不是跟
我们住在同一家客栈的少年吗?我还以为他只是来参加文举科考,想不到他武功
竟然这么好。
英雄救美的故事岳思琬看多了,但是自己还是第一次遇上,少年的那优雅模
样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坎上,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与他一夕春宵,她羞红着脸,
柔情似水地看着庞骏,摇摇头。
庞骏将岳思琬扶正,站在她身前,看着怒目而视的北胡人说道:「中原,尤
其是天京,不是你们北胡人撒野的地方。」
「小白脸,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的' 兀哈鲁' 拳头不长眼,敢偷袭
我们,活得不耐烦了吧你。」
庞骏笑了笑,乜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北胡人,说道:「我的准则是' 没事不惹
事,有事不怕事' ,你北胡人欺辱我中原皇朝子民,那就是我的事,既然惹事了,
就不怕事,要打,在下乐意奉陪。」
这时,与于凌峰、孟柏二人缠斗的「兀哈鲁」回到了他们的团队里,瞪着庞
骏,领头的北胡人冷哼一声:「哼,今天就放过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狠
话,便带着「兀哈鲁」们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时,围观的群众纷纷报以嘘声,然后都对着庞骏他们给予热烈的
掌声,「小伙子是好样的」,「可惜我不会功夫,不然我也杀上去」……
庞骏向周围的人鞠躬致谢,正欲离开,这时后面传来于凌峰的声音:「兄台
请留步。」庞骏转过身子看着嵩山派三人。
于凌峰向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于凌峰,这是师弟孟柏,这是师妹岳思
琬,我们都是嵩山穆奇的弟子,今天感谢兄台仗义出手,于某感激不尽,我记得
兄台是与在下同一个客栈,敢问兄台贵姓?晚些时候,于某登门拜谢。」
庞骏笑着拱了拱手说道:「于兄你好,在姓刘,单名一个骏,字子业,拜谢
倒是不必了,这是每个大晋子民都应该做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下只是略懂
武学,呈个英雄而已,那位岳姑娘,你真的没事吧?」
岳思琬看着庞骏,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多谢刘公子关心,思琬感激不尽。」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说完,庞骏便离开了人堆。
于凌峰也准备离开,看见岳思琬正愣愣地看着庞骏的背影,冷哼一声:「人
都走了,还站在那干什么?」岳思琬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委屈地看了看于凌峰,
然后低下头跟着他们离开了。
晚上,于凌峰的房间,他正在床上操干着岳思琬,他看着岳思琬的俏脸,一
边抽插一边说道:「师妹,长得那么漂亮,专门勾引男人,今天师兄可是为了拼
了命,你可要好好报答师兄。」
岳思琬一边被奸插着蜜穴,一边说道:「嗯哼……师兄……好师兄……师妹
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报答……噢噢……好胀……好酸……小骚逼
被操烂了……」
于凌峰说道:「你既然说整个人都是我的,那怎么还去勾引那些北胡人?是
不是看上那些北胡人的大肉棒,想尝尝他们那些大肉棒的滋味啊?还有那个刘骏,
看你的样子,整个人的魂都被勾过去了,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嗯嗯……我没有……没有勾引那些……北胡人……是……是他们调戏我…
…噢噢……嗯啊……我没有……我是……师兄你的人……没有……没有想过刘骏
……师兄……我……好爽……」岳思琬更加主动地扭摆着腰肢和翘臀,让于凌峰
插得更舒服,更加深入。
「没有,那就最好,不然,有你好看……师妹,我好喜欢你,别离开我。」
于凌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哄骗着岳思琬,可他并不知道,在岳思琬那迷离的
眼神中,他的影子已经变成庞骏,正在温柔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神魂颠倒
……
从于凌峰的住处回到自己的房间,岳思琬发现,昨晚的那个带着诡异面具的
黑衣人,他果然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他坐在床边对岳思琬勾勾手指,岳思琬处
于恐惧,只能乖乖地走过去。
黑衣人抚摸着她那因为性爱过后而潮红脸蛋说道:「你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
多可爱啊,忍不住想要一口,怪不得今天在市集,引来那么多人追逐。」其实,
对于庞骏来说,岳思琬并不算是什么人间绝色,勉强属于一流的水平,庞骏的师
姐宫紫云,师傅宫沁雪,都长得比她漂亮,但岳思琬最大的优势是那股娇俏可人
的气息,让庞骏忍不住要欺负她。
岳思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个黑衣人竟然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行踪,一股让
她颤栗的寒意从脚底下冒出,她颤颤巍巍地说:「不,对不起,我不想的,是那
些北胡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庞骏嗤笑着说道:「你怎么了?我又没有怪你,卿本无罪,怀璧其罪,你长
得如此标致,受人觊觎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嘛,今天你看着那个刘公子的骚浪样
子,可让我有点嫉妒哦,你想办法可要好好安抚我哦。」
岳思琬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是,是。」说着,她又再次解开了眼前这
黑衣人的裤腰带,掏出那根火热的巨龙,臻首前探,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五、文举科考
自从西市的冲突之后,每次见到庞骏,嵩山派三人都是笑脸相迎,当然,庞
骏也是报以微笑,而当他们知道庞骏来京城乃是文武双试都参加,眼中的目光就
变得更加复杂了,于凌峰的是嫉妒,孟柏的是嘲笑,岳思琬的是崇拜。
而庞骏,也没有在意他们的想法,依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过着日子,每日早上
练功书,到了中午午休半个时辰,下午开始看书,晚饭过后,出去逛一趟西市,
回来之后就休息,隔三差五地,欲火高涨的时候,就换上黑衣,带上面具,偷偷
闯进岳思琬的房间,把岳思琬饱操一顿。
而岳思琬,则好像是认命一样,白天可以看着那位素衣长剑,带着微笑的英
俊少年,晚上却是一边想着白天的人儿,一边被自己的师兄与那个恐怖的黑衣人
奸淫,甚至连孟柏也忍不住,偷偷地把她约到偏僻的地方,狠狠操了她两顿,让
她身心疲惫。
日子就这样过着,很快,文举科考就来临了,大晋的文举科考分为三次,乡
试,会试,殿试,庞骏在十四岁的时候,就通过了乡试,成为举人,当时他也没
有认真去考,因为不想锋芒太漏,所以才考了个十几名,只拿一个举人的身份就
好了。
会试,只允许拥有举人身份的读书人参加,如果一旦高中的话,就会成为进
士,有了做官的资格,进士分三轮录取,每一轮取24人,第一轮的录取者,拥有
参与殿试的资格。
殿试,只允许会试第一轮的录取者参加,24名首轮进士在大殿上接受天子,
六部尚书出题考究,进士只需要单独进入大殿,轮流接受7 人的提问,由天子与
六部尚书打分,天子最高可打40分,六部尚书每人最高可打10分,分数最高者就
是状元,次者位榜眼,第三为探花,其余者均按照分数排行,若分数相等,则由
会试名次确定排名。
今天就是殿试的日子,一大早,庞骏练功完毕后,带着自己准备好的文房四
宝,走出房间,正好遇上岳思琬,岳思琬微笑着对庞骏说道:「刘公子,今天是
殿试的日子,我祝你马到功成,金榜题名。」
庞骏有点意外,但他依然微笑着说道:「承你贵言,岳姑娘,我会努力的。」
岳思琬这时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庞骏,脸色通红地说道:「这……这是我的贴
身香囊,有,有提神的作用,希望你能收下。」岳思琬这时都不敢想象自己的样
子,虽然平时放荡不堪,但是庞骏是她现在所心仪的人,她送出香囊,也是为了
留一个后路,万一庞骏高中,而且对她念念不忘,那就不一样了。
但她的心中十分忐忑,因为她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女追男了,虽然大晋民
风比较开放,但是武林大派中的家教还是很森严的,她不知道庞骏会怎么看待她。
让她意外的是,庞骏接过岳思琬手上的香囊,放到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芳香扑鼻,是每次与岳思琬交欢时闻到的体香味,他笑着说道:「岳姑娘的情意,
子业铭记于心,多谢岳姑娘。」说完,便向岳思琬鞠了一躬,「那子业去了。」
「嗯,一路顺风。」二人拜别之后,庞骏便离开了客栈,岳思琬看着庞骏离
开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从来到京城,她的心情就从来没像今天那样好
过。
大晋对取材的要求较高,除了传统的明经以外,还需要仕子会算术,律例以
及策论,到了殿试,天子与六部尚书会考究仕子的临场应变能力以及事务处理能
力,限时一盏茶去思考。
明经方面与律例,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对于一本书看三遍就记住的庞骏来
说,太简单了,算术也还行,策论才是难点,因为不好摸清评卷官的喜好,如果
以自己本性去回答,遇上处事果断,手段强硬的评卷官,那自然对口味,但如果
遇上的是那种老学究老顽固,就不会有那么好的结果了。
而今年的科举,策论依然只有一道题:(大意)自古以来,中原皇朝对待藩
属,都是恩威并施,但到底是以恩为主,威为辅,还是以威为主,恩为辅?
对于一般的仕子,文弱书生们来说,基本的观点已经根深蒂固:施之以厚恩,
辅之以薄威,则海外属国就会感恩戴德,四夷臣服。
但对于庞骏来说,这可就不一样了,在他的骨子里,是以威为重,只有权威,
力量,才能使四夷臣服,待其臣服之后,再辅之以教化,对中原文化产生认同感,
控之以经济,用办法控制这些国家与异族的经济命脉,使其无从反抗,长始以往,
国家则难有战事,就算遇上敌国孤注一掷,只要大晋内部不出现大问题,也能轻
易击败敌人获胜。
会试的时间是3 天,3 天之内,仕子们在进去前先搜身,每人发三根蜡烛,
进去后房门马上封锁,考生就在里面答题,晚上也在里面休息,所以庞骏的策论,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他的每一个观点都需要引经据典,以及经史子集的支撑,他
的策论,足足写了万字,洋洋洒洒,他的观点,一不留神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但
是如果幸运,他就会脱颖而出,重新看了一遍自己的写的答案之后,交卷离去。
庞骏认为,自己无论从破题,引论,句式以及字迹,都已经尽善尽美,唯一
的问题在于立意,只要考官认同大部分的立意,自己就肯定能够高中,不过既然
文举已经考完,剩下的事情,就是准备十天后的武举。
大晋的武举,分为三场考试,第一场为笔试,主要为军师策略,内容为《孙
子兵法》《吴子》《六韬》以及《尉缭子》,辅以两道战场策略(一道为正面战
场,一道为后方支援包括侦察,反间,军粮等等)选做,用于区分指挥人才以及
实战人才。
第二场为骑射考试,应考者必须骑乘考场所提供的战马,使用挑选的弓箭进
行定点靶的射击测试,一共30个靶点,考生要在限定时间之内射中15个以上的靶
点,获得最高环数者最高分,若超过时间或者未能达到15个靶点,则判定考生在
骑射项目上为0 分。
第三场为武艺比拼,这就是实打实的武学大搏斗了,原则很简单,在点到即
止的情况下,击败你所面对的对手,一路过关斩将,直至最后获得第一,这一场
考试也是最激烈的一场考试,因为即使前两场考得不佳,只要在最后一场表现出
色,即使不能通过考试当上武官,也有可能会被前来观看的各大势力的人看中,
重金延揽。
三场试考完之后,朝廷会按照考生的表现,公布成绩,总成绩最高者,即为
武状元,当二人分数相同的时候,优先选择笔试成绩较佳者,武举前三名的去向,
由天子亲自决定,剩余的高中者,有两种出路,第一种是被前来观战的各大势力
看中并延揽,成为特召武官,另一种则是遵循朝廷的安排。
所谓遵循朝廷的安排,就是朝廷会按照高中者三场考试的分数,来决定所属,
如武艺比拼分数较高者,可能会调配至「神捕门」或者近卫军,若是家世显赫者
更可能成为禁卫军的一员;如笔试特别优秀者,则可能调入参谋部门「策士府」;
骑射较佳,可能就会成为边军或者城守军的一名队正。
当然也有三者俱佳的人,当年的「状元神策」庞云就是如此,并且临危受命,
一跃成为天子身边的军师,策士长,辅助天子扫平天下,庞骏的目标,就是像他
爹当年一样,一鸣惊人,借此完成心中的夙愿。
回到客栈,庞骏发现,嵩山的三人昨天早上就已经离开客栈,听说是他们的
师门来人了,让他们换了一个地方入住,庞骏深感可惜,岳思琬的离开,没人供
他发泄性欲了,而自己又不太喜欢去青楼,于是问孙成高:「孙舵主,天京应该
有' 牙侩' (人贩子)吧?在什么地方?」
孙成高说道:「护法要买人?在西市靠近城南的那边,有一处牙行,里面各
种各样的都有,如果是买一个昆仑奴,大概100 两银,一个东瀛婢,大概150 两
左右,剩下的苦哈哈,可能也就是10两。」
循着孙成高的指示,我来到了牙行,打算买两个侍婢以及能不能找个外族有
些能力的奴隶什么的,昆仑奴虽然力大无穷,但是实在是太蠢了,而买两个侍婢,
纯粹就是为了发泄一下性欲,如果遇不上什么合适的,也无所谓,反正这些年都
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差那么点时间。
牙行里面的牙侩,都在不停地叫喊着延揽生意,庞骏逛了很久,都一无所获,
本来打算离开,谁知道这时在他的正前方,围着一堆人,在那指指点点,好奇心
起,便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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