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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婴也缓过神来,朱九真冲她使个眼色,二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冲朱子陵
道:「你赶紧放开我们,转过身去,还有不许偷看啊。」朱子陵见她们并未恼自
己,还有点纳闷呢。二女说着,挣扎着跑开到湖边,匆匆穿好衣服,各自手提宝
剑,回到湖边,朱九真冲朱子陵道:「大色狼,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们是
谁?连雪岭双姝的主意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腻了,快快上来受死。」
朱子陵心道:「说翻脸就翻脸,这两小妮子果然心术不正,看我好好修理修
理你们俩。」
「好好好,我马上上去,咱们找个地方说理去,不过你们可不许胡来啊。」
朱子陵心中有数,明知道二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是仰仗九阳神功在身,却想
好好调戏一下这雪岭双姝,也正好试试自己有多少斤两。
朱九真和武青婴手持宝剑,手指朱子陵吆喝,那四条藏獒猛犬也集中过来,
对着朱子陵狂吠不止,朱子陵慢吞吞往河边走,边走边说:「两位妹妹,能不能
让你们的狗离远一点儿,我害怕……」
朱九真厉声道:「你还知道害怕?刚才那嚣张的劲头哪去了?」
朱子陵呵呵笑道:「我不是害怕它们咬我,而是害怕出手过重,将你心爱的
狗狗们拍死了。」
朱九真见朱子陵成心戏弄自己,气的小脸煞白,手中宝剑一挥,口中打了一
声唿哨,那四条猛犬立即下水,朝着朱子陵扑过来。朱子陵在山谷中,闲的无事
时候,杨洛冰教他天罗地网势,经常抓来几十只小鸟,供朱子陵练习,朱子陵经
过这大半年的勤学苦练,对这一招研究的也十分透彻,看到猛犬扇面状朝自己扑
过来,不等这四条猛犬扑到身上,就用两成九阳神功发出天罗地网势,那些猛犬
被击个正着,全都摔出丈远,哀叫着从水中爬起来,冲着朱子陵汪汪叫唤,却是
不敢再向前来。
朱九真大骇,向前一步,用宝剑指向朱子陵,道:「你敢打我的将军们?」
朱子陵无奈地道:「我的朱小姐,我不打它们,难道看着它们来咬我?再说,
我可是手下留情啊,否则的话,你这些将军,现在都变死将军了。」
朱九真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朱?」
朱子陵一怔,笑道:「难道你不姓朱?我也姓朱啊,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
看在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的情分上,不要打了吧?哥哥给你们俩赔个不是,握
手言和怎么样?」
武青婴呸了一声,道:「真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肯定是摩天岭派
来的奸细,我们联手将他抓了再说。」
朱子陵道:「什么摩天岭?与我无关啊,朱小姐,武小姐,你们搞错了,我
并不是什么奸细,我是茂林镇那个给你们算卦的小先生啊。」
朱九真和武青婴同时一愣,这是朱子陵已经走上岸来,朱子陵拧了拧身上衣
服中的水,道:「怎么,你们不认识我了?」朱九真皱着秀眉,上下打量了朱子
陵十几眼,终于认了出来,诧异道:「怎么是你?」
朱子陵道:「两位妹妹,今天的事,纯属误会,本来是我先到这里来的,我
呢,洗澡时候喜欢梦游,所以就躺在水里面睡着了,结果就遇到你们了。」
朱九真有些不相信,问:「你说的可是当真?」朱九真倒也认为朱子陵比自
己来得早,因为自己的四位将军一直把守着路口,就算朱子陵武功再好,也不可
能一点动静也没有。自己的将军没有反应,说明朱子陵却是提前在这里了,只是
洗澡时候睡觉梦游,朱九真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武青婴怒道:「纯粹胡说八道,难道你洗澡不脱衣服吗?」
朱子陵道:「武姑娘,事情是这样的,我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换洗过衣服了,
正好走到这里,就想衣服和身子同时洗一下,这样岂不省事?」
「你……」武青婴自然猜得出朱子陵这是故意狡辩。
朱九真冷笑道:「公子倒是好雅致,我们姐妹就暂且相信你,说起来,我们
对公子倒是敬佩的很。」
朱子陵哈哈一笑,道:「年前时候,你们赶往长安后,是不是发现你师兄已
经被人家打伤了?」
朱九真点头道:「是!」
朱子陵又道:「他的仇家十分厉害,若不是你们俩及时赶到,卫壁说不定就
惨遭毒手了。」
武青婴道:「可是,我们去的时候,仗早就打完了。」
朱子陵一本正经道:「我不是说过吗,是你们的诚意,感动了神灵,有了神
灵的庇护,卫壁才会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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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和武青婴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朱子陵的话,又由不得她们不信,见这
俩小妮子对自己的仇视有所减轻,朱子陵接着道:「另外,我这次往这儿来,也
是有目的的。」
朱九真问:「什么目的?」
朱子陵慢条斯理道:「自从上次相见,我就发现两位小姐身上带有不祥之气,
本来是想帮助你们解一下的,结果你们走得急,我推算了一下,你们朱武连环庄
将会面临血光之灾啊。」
朱九真惊讶道:「此话当真?」
朱子陵道:「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朱九真点头道:「朱公子倒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本事,这一点小女子领教过
了,只是你说我们朱武连环庄会有血光之灾,这话可玩笑不得。」
朱子陵摇摇脑袋道:「其实,就算我不说,你们自己也清楚。」
朱九真收起宝剑,上前一步,道:「朱公子,你到说说看,我们究竟会有多
少危险?」
朱子陵皱眉道:「这个么,还真不好说,另外这件事,我最还是亲自和惊天
一笔朱长龄说最合适。」
朱九真见朱子陵也自己爹爹的名号都叫的这么准确,暗中朝武青婴使一个眼
色,然后二女退到一边,朱九真小声道:「婴妹,这个小子不简单啊。」
武青婴愤愤地回头看了朱子陵一眼,道:「真姐,你还真的相信这个大色狼,
他欺负我们的情景,难道你忘了?」
朱九真小声道:「你刚才没看见,他一个招式就将我的四位将军打得落花流
水,我们若是硬拼,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爹爹不止一次教导我们,要用智慧取胜,
你且将怒火忍一忍,我们先将他骗到庄内,再伺机将他捉拿……」
朱子陵见她俩背过身去,不知道说什么,心中好笑,想这两个小妮子一定是
被自己忽悠倒了,不多会儿,朱九真和武青婴笑盈盈转过身来,朱九真近前道:
「朱公子,让你说中了,我们朱武连环庄最近是有些麻烦,朱公子身手非凡,且
又是神机妙算,正如你所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家父朱长龄更是爱才之人,
朱公子能否到我们庄子走一趟,即使不肯出手相助,指点一下迷津,我们两庄也
是感恩不济啊。」
朱子陵笑道:「好说,好说。」
朱九真道:「那就有劳了。」
朱子陵呵呵笑道:「你们前面带路。」
朱九真和武青婴前面引路,跨过左面那道山梁,再往下走不多远,就看到半
山腰丛林深处山庄的模样,朱九真用手一指,「那里就是了。以前这里是两座山
庄,最近几年,我父亲和婴妹的父亲经过商议,将两座庄子合并在一起,这样可
以更加有利于防守,前不久摩天岭的土匪扬言出来,要踏平我们朱武连环庄,为
此我们又在庄子外围增添了这三道防御堡垒,我们现在是从山庄的东面进入,朱
公子请!」
朱子陵点头,跟随二女来到山庄前面刚刚新建的寨门跟前,那寨门横落在攀
沿直上的山道上,虽然只有一两丈高,但是完全封堵住上山的道路,寨墙均是用
数百斤重的青石和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垒筑起来,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
油混合后浇灌,坚固无比。
城墙上面站有几十个手持弓弩的庄兵,见到朱九真和武青婴回来了,连忙打
开寨门,朱九真前面带路,将朱子陵一直引到一大片深宅大院跟前。守门的庄兵
连忙给两位小姐见礼,朱九真回头对朱子陵道:「朱公子,到家了,请进。」
朱子陵笑呵呵步入朱武连环庄,心道:「诺大的一片寨子,装修的如此富丽
堂皇,朱长龄为了屠龙宝刀,竟将它用一把大火付之一炬,这个老家伙可真是为
求目的,不择手段。不过,先前听朱九真说,倚天剑和屠龙刀藏在他们家中,不
知道所言是真是假。我一定要探个明白。」
进得一间客厅,朱九真给朱子陵让座,然后道:「朱公子,你现在这里小歇
片刻,我去回禀父亲一声。」
朱子陵径自坐下来,武青婴陪着坐下,她不似朱九真那般开朗,尤其刚才被
朱子陵好一番戏弄,现在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居然害羞的抬不起头来。朱子陵笑
道:「武姑娘,你们庄子好气派啊,家兵也有上百人吧?」
武青婴低着头回答:「昆仑山人烟稀少,我父亲和朱伯伯乐善好施,附近的
穷苦百姓,还有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都被我们收留了,武家庄一共有一百一十户,
朱家庄共有一百四十户,人口加起来将近千余人,可以拿起刀枪,保卫家园的壮
年大约两百人吧。」
朱子陵点头,又问:「那么,摩天岭的土匪一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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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婴答:「摩天岭的土匪本来不算太多,只是前年时候,益阳发生暴动,
摩天岭就一下子增加了数千人,父亲和朱伯伯怀疑那些参加暴动的暴民,都归入
摩天岭了,因为摩天岭的大头领龙啸天和我们朱武两家恩怨颇深……」
这是,朱九真端着热茶进来,先敬给朱子陵一杯,道:「婴妹,你们说什么
呢?说的还这样投机?」
武青婴脸一红,狠狠地瞪了朱九真一眼,朱九真冲她伴了一个鬼脸,扭身对
朱子陵道:「家父一听家中来了一位同姓的小神仙,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就过来,
朱公子,请先用茶。」
朱子陵心中得意,心道:「朱长龄善于心计,等见到之后,我必须谨慎应对,
争取将这老家伙忽悠迷糊了,然后主动地将女儿奉献给我,你不是善于使用美人
计吗?我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美滋滋咽下一口香茶,却不见朱长龄出现,朱子陵又看到武青婴正对着自己
运气,同时感到有些头晕,心道:「不好,一时大意,估计中了这两个小妮子的
诡计了,这丫的茶水中肯定有问题。」接着一阵眩晕泛上来,朱子陵知道不妙,
急忙运用九阳神功里面的散气决,希望能够用自己强的内家真气,控制住毒素的
蔓延,这一招果然好使,朱九真虽然心怀叵测,但是对蒙汗药也是头一次使用,
对使用量也是一知半解,她虽然骄横无理,但是目前还没有演变到十恶不赦的那
种地步,所以下药的时候,只想将朱子陵放倒,并没有取朱子陵性命的意思。
朱子陵暗中用九阳神功控制住蒙汗药的药性之后,尽管还是有一些头晕,却
保持了神志清醒,心中盛怒之际,转念却想到先前自己对她俩好一番调戏,甚至
连两人的隐私之处,都摸过了,她们记恨自己也是应该的。不如暂且装作晕倒,
看看他们拿自己怎办,呵呵!有点意思。想至此,朱子陵就趴到桌子上,浑然不
动了。
朱九真见朱子陵趴下,长出一口气。武青婴站起来,抽出宝剑被朱九真喝止,
朱九真道:「婴妹,先别杀他,这小子有可能摩天岭派来打探我们朱武连环庄消
息的奸细,我们先将他捆了,关押起来,等他醒来,在对他好好审问,如果没有
利用价值了,再任由你杀他不迟。
武青婴气愤地收起宝剑,恶狠狠手指着朱子陵道:「这个大坏蛋,大色狼,
我恨死他了。真姐,你不知道,当时他有多么下流,在悬崖底下,卫壁师兄就在
上面……他……他把人家,身上……不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
朱九真扑哧一声笑出来,调笑道:「婴妹,他都是摸你的哪儿了?」
武青婴脸一红,娇羞道:「真姐,你问的问题好下流啊,这人这样坏,什么
地方他不敢摸啊,你真是的……」
朱九真却是咯咯笑起来,她笑的花枝招展,却将武青婴笑的云雾迷蒙,「真
姐,你神经啊?难道这坏蛋没有对你非礼吗?就好像他只戏弄了我一个人似的。」
朱九真止住笑容,哼道:「他对我非礼了,而且极为下流,本来我是恨死他
了,可是……刚才看到卫壁对詹春那小妮子的好,我……我……」朱九真气呼呼
将桌子上的茶壶茶碗一巴掌全都摔到了地下。
朱子陵趴在桌子上,听着她俩对话,一开始还真担心武青婴对他下黑手,恕
不料朱九真突然说出这么一大堆扭转乾坤的话来,朱子陵顿时感觉到十分有趣,
听她话的意思,显然是对卫壁不瞒,以前总要亲热地称呼表哥,现在居然连表哥
也不叫了。看来詹春现在已经和卫壁有戏了,我正好借着机会让雪岭双姝对卫壁
彻底死心最好。
武青婴见朱九真动怒,轻声问:「真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朱九真气呼呼道:「卫四娘现在就在我父亲那儿,你知道吗婴妹,为了巴结
昆仑派,我父亲现在希望与昆仑派结盟,卫四娘亲口对我父亲说,昆仑派愿意帮
助朱武连环庄度过劫难,但是卫四娘有个条件,那就是让卫壁迎娶昆仑派的詹春,
气死我了。」
武青婴闻听此言,顿时呆住,手中宝剑竟悄然滑落,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
却浑然不知,神色紧张,颤声问道:「我师兄怎么说?」
朱九真咽了一口闷气,道:「别提他了,一听让他迎娶詹春,他简直就要手
舞足蹈了。」朱九真气呼呼地用拳头擂了一下桌子,把朱子陵吓了一跳,心中却
道:「这回有好戏看了。」
武青婴如坠冰窖,脸色腊黄,一屁股坐在朱子陵对面的椅子上,喃喃说道:
「不会的,师兄一定是有苦衷的。」
朱九真哼了一声,道:「婴妹,看把你伤心的,话说回来,我们三个中,表
哥和你的关系最好,到底你们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我嘛,是最没有希望的那
一个。不过现在我倒是想开了,不成就不成,只是太便宜詹春那小妮子了。」
武青婴突然站起来,随后弯腰拾起地上的宝剑,朱九真急忙拉住她,道:
「婴妹,你想干什么?」
武青婴咬牙切齿道:「我要找詹春评理去。」
朱九真嗤笑道:「你真是好傻,詹春又不在这里,你难道想杀到人家昆仑派
家中去吗?」
「那我找师兄去……」武青婴阴着脸,咬着嘴唇,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朱九真又道:「武叔叔也在客厅里,你这个样子去,肯定是去讨骂了。」
武青婴嘤咛一声,气鼓鼓地停下来,朱九真暗自叹息一声,道:「婴妹,枉
我们对卫壁一往情深,到头来却都及不上詹春那小妮子对他的蛊惑,唉,还是认
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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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婴含着泪珠儿回过头来,眼神竟是旖旎一片,她淡淡的道:「可是……
我喜欢他呀,他恨我也好,他恼我也罢,,他绝情寡义我也不恨他,不管他怎么
样,我都喜欢他,喜欢到了骨子里,我知道他喜欢我做什么事,不喜欢我作什么
事情,我便一一照做,讨他欢喜,可是詹春有什么好啊?我真是不明白。」朱九
真摇头叹息,道:「我也是听说,你可知道昆仑派掌门的二夫人姓什么?她也姓
詹啊,詹春实际上就是二夫人和何太冲的私生女,这个情况,卫四娘和卫壁说过,
我是偷听到的。卫壁之所以选择詹春,就是想做昆仑派的乘龙快婿,他看到我们
朱武两家现在强敌临头,全庄上下手忙脚乱疲于应付,开始对我们失去信心了,
说白了,还是我们朱武两家的武功太差劲了。他想攀昆仑派的高枝啊。」
武青婴听得心底一阵剧痛,抬头看过来,眼眶被泪水迷糊住,喃喃说道:
「师兄竟为了练更好的武功,转投昆仑门下?可是,我们朱武两家的功夫也是很
好的啊,真姐,你们朱家的一阳指,我们武家的兰花拂穴手,哪一样不是武林中
的上乘武学?师兄他为何非要舍近求远,肯定都是因为詹春那小妮子的蛊惑,真
姐,这口气,我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啊。」
二人正说着,外面响起脚步声,卫壁大声喊道:「九妹,婴妹,朱伯伯和师
父让我来看看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朱子陵趴在桌子上,听到卫壁过来,心中暗道:「这厮是认识我的,我给他
吃了一大碗狗吊,他肯定恨死我了,虽然我现在不怕他,可是一旦揭穿身份,就
不好玩了,尤其是势必会引来朱九真和武青婴对自己的仇视,现在她们俩感情上
对卫壁已经发生了动摇,我岂能错失良机?还是暂且忍一下,再说,教训卫壁不
一定非得揍他,抢了他的表妹和师妹,岂不更爽?」想至此,朱子陵看到桌子上
面的文房四宝,顿时计上心来,将自己的半边脸在墨盒里面滚了一遭,然后又趁
着朱九真和武青婴去迎接卫壁的时候,用手指,将自己的另外半张脸也抹上了几
道墨汁。
卫壁进屋,对着朱九真和武青婴躬身一礼,抬起头,看到二女神色不悦,尤
其武青婴脸上还挂有泪珠,奇怪地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朱九真哼了一声,背过脸去,道:「都是你,绝情寡义,我们现在恨死你了,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走吧,跟着你姑姑去昆仑派找詹春去吧。」
卫壁顿时知道二人是在吃醋,陪着笑脸道:「九妹,婴妹,原来是这档子事
啊,你们有所不知,现在我们朱武连环庄大敌当前,我是遵照朱伯伯和师父的意
思,答应和詹春的事的,我们三个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们以为我真的喜
欢詹春啊?她除了武功好一点,还有哪儿好?她不如婴妹这般温柔体贴,又不如
九妹这样性感迷人,我只是暂时应允而已。日后如何发展,还不是咱们三个商量
着办。」
武青婴眼中顿时闪现出一丝亮光,「真的吗?师兄。」
卫壁笑道:「我还会骗你们?」暂时哄骗住二女,卫壁这才发现屋中桌子上
还趴着一位陌生男子。
卫壁吓了一跳,「这是谁?」
朱九真不怀好气地说道:「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卫壁疑惑丛生,走过来推了朱子陵一把,又问:「他为何这般样子?」
朱九真又道:「他喝多了,睡一会儿不行啊?」
卫壁当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是自己的人,却背着自己和
陌生男子喝酒,心中有些不悦,冷声道:「婴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青婴知道朱九真是故意气卫壁,想起卫壁到底是答应了与詹春的婚事,即
使卫壁心中还爱着自己,可詹春毕竟已经先得头筹,暗中也对卫壁有几分埋怨,
于是顺着朱九真道:「是啊,我们刚认识的一位朋友,不仅人长得帅,武功也好,
只是酒量差了一点。」
卫壁一听这话,恼羞成怒,道:「岂有此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既然武
功不错,就起来和我比试比试。」说着,就推了朱子陵一把,却见朱子陵呼的站
了起来,对卫壁道:「你想干什么?」
朱九真和武青婴都吓了一跳,朱九真心道:「这蒙汗药的药性至少也要一个
时辰的啊,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还不等朱九真和武青婴有所反应,朱子陵已
经抢先开口,道:「这位就是卫壁,卫公子吧?久仰,久仰!不错,我是两位小
姐刚认识的朋友,听说朱武连环庄现在有难,特来助拳。」
卫壁看到朱子陵站起来,又见这人一脸的黑墨,甚是难看,不由得哈哈大笑
起来,道:「九妹,这就是你说的帅哥?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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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也看到朱子陵的丑样,她哪里知道朱子陵是为了遮掩卫壁自己弄上去
的,只当他刚才趴到的时候,自己在砚台里面蹭的。尽管朱子陵的突然醒来,让
朱九真有些意外,但是朱子陵一醒来,就说前来朱武连环庄助拳,便让她对朱子
陵有了几分好感。
卫壁哈哈笑道:「你这小子,真是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有什么能耐?居
然敢说前来助拳?像我姑姑,或者昆仑派的高手说这种话还可以。」
朱子陵不肖地道:「虽然伸手不怎样,但却有一腔热血,承蒙朱小姐和武小
姐约请,我朱子陵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听朱子陵一番热血沸腾的慷慨陈词,朱九真竟有些激动,武青婴也想不到朱
子陵会说这样的话,二女均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朱子陵。卫壁冷笑道:「就是个不
怕死的笨蛋,你以为就凭你这身子骨,就可以抵挡得住摩天岭的乱匪?」
朱子陵仰天大笑,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
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我只不过是一个浪荡江湖的游子,能够雪岭双姝朱武两位
姑娘的玉眼垂青,早已经是心满意足,只求用自己平生所学,捍卫朱武连环庄的
安定和尊严,誓与摩天岭土匪决一死战,以报朱武两位姑娘的知己之恩。」
这一番话,又把朱九真心里说的热乎乎的,自小到大,都是她和武青婴在追
求卫壁,向来不曾听卫壁说这样恭维自己的话,如今又出来一个詹春,卫壁被三
个女人围在中间,更是心高气傲的很,肉麻的话,倒是会说,这种慷慨激昂的壮
志豪言,却是从未说过。
卫壁哼道:「九妹,婴妹,你们可真有本领,这么快就找一个知己出来?」
朱九真不甘示弱,怒道:「许你和詹春眉来眼去,就不许我们找个知己吗?
我可告诉你,朱公子不但是一身绝艺在身,更是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一点都
不比昆仑派的高手差。」
卫壁知道朱九真暗中是在羞辱自己,不由得一阵脸红,自小就被朱九真和武
青婴宠惯了,今天当着朱子陵的面,被表妹羞辱,心中自然吃不消,手指朱子陵,
道:「哼!我倒看看这位少侠有什么能耐,竟敢口出狂言。」
武青婴知道朱子陵厉害,生怕师兄与朱子陵动手吃亏,急忙道:「师兄,你
打不过他的。」
卫壁一听这泄气话,还当是武青婴也是故意羞辱自己,更加愤恨朱子陵,往
前一进身,就朝朱子陵一拳打去。朱子陵早就憋着一肚子怨气,想起豆腐店的老
为老人家对自己不错,被卫壁一番闹腾,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今天一定要好
好教训一下卫壁这厮。
朱子陵虽然九阳神功已经小有成就,但是拳脚上面功夫尚浅,虽然在绝谷之
中,杨洛冰也曾教过他一些古墓派和桃花岛的剑法、掌法,但他尚不能运用自如,
九阳神功虽然厉害,朱子陵又不敢全力使出来,那非给把卫壁一掌打死不可,与
卫壁教授颇感吃力。
卫壁见朱子陵招架不住,心中得意,空闲之余,得意道:「九妹,婴妹这就
是你们找来的英雄吗?」
朱九真见朱子陵有些手忙脚乱,心中着急,一心惦记着朱子陵为自己挣些颜
面,不由脱口喊道:「朱公子,加油啊。」朱子陵听见朱九真居然为自己加油,
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道:「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快就被我俘获芳心了,莫非是
刚才一番慷慨陈词感动了她?」朱子陵心中想好事,一分神,被卫壁抓住机会,
一掌搭在他胸口,卫壁对朱子陵可是下手不留情,自己有多少力气,就使多少力
气,恨不得一掌将朱子陵毙于掌下才解气。
幸亏朱子陵有九阳神功护体,虽然被卫壁一掌打中,身子后退几步,险些摔
在地上,但自己真气反弹,将卫壁的力道完全驳回,胸口仅是有些痛疼而已。朱
九真和武青婴却看不来,只当朱子陵不是卫壁的对手。朱九真焦急地埋怨一声:
「真是没用。」
朱子陵见卫壁飞扬跋扈,又朝自己扑上来,同时也听到朱九真的叹息,不由
得心中震怒,「卫壁你哥混球,爷爷好心饶你狗命,你却不知道收敛。」他不由
得双臂一振,迎着卫壁上来,使了一招奇妙的掌法,便是桃花岛的落英神剑掌,
这一掌又含带了三成的九阳神功功力,一道连环掌影打出来,已经把卫壁晃花了
眼睛,哪里还有的抵抗,啊的一声,被朱子陵一掌击中,身子直线朝着门外飞出
去。
卫壁若是摔在地面上,肯定是骨断筋折,弄不好小命就有危险,幸亏有人在
旁边飞身闪出,双掌将他拖住,即使这样,卫壁依然被这一掌打折了三根肋骨,
痛苦的捂着肚子,刚要破口大骂见到武烈和朱长龄站在在面前。羞愧道:「舅舅,
师父。」
朱长龄与武烈刚好走过来,也正好瞧见朱子陵用落英神剑掌将卫壁击倒,武
烈接住未必之后,冲朱子陵一拱手道:「这位少侠,在下朱武连环庄庄主武烈,
还想请教少侠刚才用的掌法,是什么掌法?」
朱子陵看到武烈和一个蓝衫儒生出现,猜想这人就是朱长龄了,自己刚才用
了落英神剑掌,打到卫壁,这落英神剑掌,武家应该极为通晓,也无法隐瞒,抱
腕道:「这是家师所授的落英神剑掌,莫非两位庄主识得此掌法?」
武烈点点头道:「我武家先祖,也曾练习过这路掌法,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
人啊,请问少侠尊师是哪一位?」
朱子陵叹道:「驾驶已经过世多年。」
朱长龄问:「那尊师过世前,名号为何?」
朱子陵信口道:「家师名号……赛东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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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东邪?」朱长龄和武烈异口同声重复了一遍,均是摇摇头,卫壁忍着疼
痛道:「舅舅,师父,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
朱长龄怒道:「混账!我们和这位小兄弟探讨武功,哪里轮到你搭言,你刚
才丢人现眼还不够吗?」
朱九真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帮谁说话了,朱子陵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朱长龄,
虽然朱子陵使坏在先,但是自从来到朱武连环庄之后,却从未对自己敌视过,尽
管自己给他下了蒙汗药,将他药倒,兴许是他功力深厚自己醒过来,却没有怀疑
到被自己下了药,一股子憨厚劲,倒是蛮可爱的。于是朱九真插言道:「父亲,
这位朱公子,与我家同姓,听说我们朱武连环庄有难,是特意赶来助拳的,表哥
说人家本领不济,要领教一下,结果……」
朱长龄点点头,转身对卫壁训斥道:「你看你这点出息,人家朱公子来咱们
家是客,不管武功高低,我们都要以诚相待,你却好……要不是因为你姑姑在家
中做客,我定饶你不得,还不快滚下去。」
朱长龄有对朱九真和武青婴道:「你们俩,带着卫壁去看看大夫,另外,最
近外面风声甚紧,摩天岭大有兴兵攻打我朱武连环庄的意思,你们两个女孩子,
不要再出去乱走动,知道不知道?」
朱九真和武青婴嗯一声,领着卫壁下去。
朱长龄对朱子陵道:「朱公子,想不到你乃是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来得正
好,我们朱武连环庄正巧遇到一些麻烦,来,咱们到我书房说话。」
朱子陵跟着朱长龄和武烈绕过大堂,穿过一道狭长的走廊,进得朱长龄的书
房,说是书房,简直就是一间密室,门窗皆用铁条加固,屋子里面十分干净。墙
壁上挂满了书法条幅,每篇上面的字迹都是苍劲有力,想必是朱长龄亲笔所书。
朱子陵点点头道:「道德经寥寥五千字道尽天下至理,无为而有,损益得失之间,
原不该太过计较的。是以随性而为,每读是书,均有所悟。早就听闻一灯大师高
徒朱子柳善于将书法融入武学之中,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河薄星疏雪月孤,
松枝清气入肌肤。因知好句胜金玉,心极神劳特地无。这诗乃是唐末禅宗巨擘贯
休大师所做,与陆游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句有异曲同工之妙,大抵
说的,还是随意适性,行云流水之意境。如此苍劲有力,而且杀机隐伏的字迹,
想必是朱大侠亲笔所书吧?「
朱长龄微笑道:「正是我所书,朱兄弟可真是见多识广,无所不通啊。」
朱子陵笑道:「彼此,彼此。」
朱长龄伸袖拂了拂右首第一张长椅,笑道:「寒舍简陋,朱兄弟莫要嫌弃。
这便坐下吧。」朱子陵忙道不敢,两人又客套一番,终究各自坐下,武烈坐在一
旁。
朱子陵拱手道:「久闻『惊天一笔』大名,今日得睹朱大侠风采,却是不虚
此行。」
朱长龄呵呵笑道:「朱兄弟一路辛苦,不知道你是如何听说我们庄子有难的?」
朱子陵道:「在下浪迹江湖,正好由此路过,听说朱武连环庄有难,师父在
世时候对我说,他与朱大侠的祖先渊源颇深,故此我才冒昧前来,只是才疏学浅,
还望两位庄主见谅。」
朱长龄连声道:「朱兄弟客气了,原来是令师有遗嘱在先,看来咱们真的是
一家人啊,虽然不曾见过令师尊容,料其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朱兄弟
既然来了,从今以后我们便当齐心协力,共抗顽贼。」
朱子陵点头道:「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过……不知道,两位庄主,如何与
那摩天岭的匪头结下的梁子?」
朱长龄道:「龙啸天这个人,十年前与我还有一些私交,只是因为一件事情,
与我们朱武连环庄反目成仇,这件事情嘛,朱兄弟有没有听说过倚天屠龙?」
朱子陵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倒也听说过,武林至尊,宝刀屠
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与朱大侠又有什么关系吗?」
朱长龄看看武烈,使个眼色,武烈站起来,走到墙壁前一副百字经字画前,
按动机关,顿时有一道密门打开,因为天色已晚,朱子陵看不清里面,见武烈去
而复返,手中却拿有一样东西,那是一件长条形兵器,用黄绫绸布包裹着,看形
状是一把宝刀,武烈关好密室之门,将手中之物放在朱子陵跟前的桌子上。
朱子陵心念电转,目不转睛地看着桌上的东西,同时他也注意到,朱长龄正
在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朱子陵心中哼了一声,心道:「看来又是在和我耍心计,
你当我不知道,真正的屠龙宝刀现在还在冰火岛,你现在拿一把假的屠龙刀出来
出来,是考验我啊?」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朱大侠,这是何物?」
朱长龄道:「这就是那号令天下的屠龙宝刀。」
朱子陵故作吃惊样子,道:「怎么会在朱大侠手中?」
朱长龄笑着拿起黄绫包裹,道:「朱兄弟,这屠龙宝刀乃是郭靖郭大侠留下
的圣物,那摩天岭的龙啸天,就是为了这屠龙宝刀,龙啸天就打算抢占我的朱武
连环庄,以前他手下兵马不多,最近不知道从哪儿招来数千人马,恩!该到了他
下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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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陵表示,自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定帮助朱武连环庄渡过难关。
三人正在这里商议,突然窗子一开,一条黑色人影已破窗而入,来人身法奇
快,等屋中三人醒悟时,那人已经抢先将放在桌子上的屠龙宝刀拿在手里。到手
的一刹那,来人蒙在黑布下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骂道:「朱长龄,居然用假
货来骗我?」
朱长龄伏案而起,对准黑衣人迎面一掌,那黑衣人刀交单手,顺手一掌将朱
长龄震退,厉声喝道:「果然是诡计多端,我料那屠龙宝刀就不在你手中。」说
着,将手中宝刀上面的黄绫去掉,里面虽是一把宝刀,却不是那传说中的屠龙宝
刀,黑衣人刚拿起来时候,就已经觉察出分量不够,抽出刀后,他狂笑道:「好
个朱狐狸,果然是在用计。」
朱长龄也不说话,与武烈一使眼色,二人分左右夹击。
朱长龄翩然纵跃间,指尖斜斜一指,攻向黑衣人右肩「肩井穴」这是『一阳
指』的手法,黑衣人听得这声,全身一震,目光再也离不开朱长龄指尖。却见这
一阳指施展开来,矫若游龙,飘逸不群,手指飘忽间恍如山间高士,却不符段家
历代为皇流传下来的王者气质。黑衣人不由的微嗔薄怒,恼怒间单掌托刀招式又
加快几分,催动内力,运至指上,发出嗤嗤轻响。
武烈身法忽地一变,脚踩奇步,衣带飘飘,手指轻拂,也是用的一套指法。
便是桃花岛的『兰花拂穴手』,黑衣人以一敌二,却不畏惧,十数招之后,居然
还占据了上风。朱长龄蓦地娇喝一声,指尖一凝,迅捷无伦的往黑衣人腰间点去,
这「一阳指」精微奥妙,认穴之准,天下无双,纵然朱长龄功夫不太到家初学,
也不可小觑,黑衣人恐怕使用一般招数难以化解朱长龄的凌厉攻势,竟运用手中
之刀,施展出一路剑法。
他以刀代剑,在空中缓缓的划了一个圈。剑光突然洒开,剑法名为两仪。太
极两仪,都是寻求圆的轨迹。这路剑法也是要时时刻刻浑如圆,不可偏离。他这
一路剑法施展出来,朱长龄和武烈顿时认出,齐声喝道:「何太冲,居然是你?」
黑衣人却不理睬,手中之刀一振,刀身嗡嗡作响,却听他又呵呵一笑,左手
大袖挥来,卷起一阵罡风护住前胸。他这一式名「袖里乾坤」,全凭一股深厚的
掌中内力发出。大袖罡风拂出,朱长龄和武烈已经是招架不住,眼看就要重伤在
黑衣人手下。
朱子陵关键时刻施与援手,想不到来人竟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朱子陵不敢
怠慢,知道自己现在九阳神功火候欠佳,还未必就是何太冲的对手,于是就取用
了落英神剑掌里面最为精华的『天女散花式』同时用上四成的九阳神功之力,双
掌翻飞直迎上去,硬接下何太冲的这一记袖里乾坤。
砰地一声,二人同时倒退数步,何太冲惊喝道:「什么人?居然能够接得住
的我得袖里乾坤?」
朱子陵扶住身边飘摇欲倒的朱长龄,道:「在下朱子陵,还想请教何掌门何
故这帮装束至此?」
何太冲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却哈哈大笑着,揭开面巾,拱手道:「朱
武两位兄弟,别来无恙,刚才老夫只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
朱长龄见他见风使舵,刚才还是杀气腾腾,转脸却有称兄道弟起来,不由得
暗道:「这个何太冲好不要脸,分明是想抢我的屠龙宝刀,发现刀是假的,又遇
上朱子陵这样的高手,就马上变了脸。昆仑派势大,何太冲夫妇又是高手中的高
手,夫妻一双两仪四象剑,横行西域数十年,不曾遇到对手。我还是暂时忍让的
好。」
朱长龄故作惊讶,道:「原来是何掌门,你唱的这是哪一出戏?真把我们兄
弟吓了一跳,子陵,快住手,都是一家人,何掌门,请坐!」
见到朱长龄比自己还要厚黑,何太冲撇嘴一笑,也不客气,径自坐下来道:
「朱武两位庄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分明是你们首先置信我昆仑派,求我们
前来助拳,于是,我派卫四娘先行一步,因为知道你们的对头强大,生怕卫四娘
一个人应付不了,故此我处理完门派中的日常事务,就赶紧赶来了。」
武烈听出众多问题,刚欲质问,朱长龄急忙抢先开口道:「原来是这样,何
掌门,你真是客气了,这等小事,还劳你大驾亲自相助吗?不过何掌门来了,就
是给我们朱武连环庄面子,今天晚上,我定当为何掌门接风洗尘,二弟,你还不
下去准备?」
武烈闷闷不乐下去准备,何太冲冲朱长龄乐乐,又看看朱子陵,道:「长龄
老弟,这位小侠好俊的身手啊,你什么时物色来这样厉害的角色?」
朱长龄呵呵笑道:「这是小女前不久结识的朋友,因为朱少侠与我同姓,又
与我十分投缘,我就留他在我庄中。」
何太冲笑道:「原来是长龄老弟未来的乘龙快婿,你老弟可真是有眼光啊。」
朱子陵暗中哼了一声,心道:「认你做岳父,我还有待考虑,不过我家老婆
现在正在闭关,暂时先借你女儿消遣消遣,倒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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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冲本是冲着屠龙刀来的,结果发现朱长龄藏的是假刀,真的屠龙宝刀在
金毛狮王手中,何太冲也知道绝不会落到朱长龄手中,至于朱武连环庄和摩天岭
的仇怨,他才懒得管呢,吃完了晚饭,就脚底抹油告辞了。卫四娘恭送师父离开
朱武连环庄之后,就回来给卫壁查看伤势。
被朱子陵一掌打断几根肋骨,卫壁心中窝火,躺在床上一劲的运气。看到姑
姑回来,就问:「姑姑,何掌门已经走了?」卫四娘道:「已经走了,壁儿,你
也是,总是被人打断肋骨,你的武功也太没有长进了。」
卫壁叹道:「姑姑,朱武两家的功夫太差劲了,你没有和何掌门说,我改投
昆仑派门下的事情吗?」
卫四娘虚了一声,低声道:「你说话小声一些。我师父已经同意了,不然的
话,能答应将詹春许配给你,詹春乃是师父的私生女儿,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
会,还有从现在起,你必须和朱武两家那两个丫头保持距离,要是还像以前走得
那样近,我那詹春小师妹可是容易吃醋的。」
卫壁高兴地:「我知道,这两个臭丫头,现在已经帮着外人欺负我了。」
卫四娘问:「那个姓朱的小子,你知道什么人吗?」
卫壁摇头道:「不认识,姑姑,这小子下手太狠了,你能不能为我报仇?」
卫四娘道:「师父临走时候,叮嘱我监视着个人,他老人家说,这个小子不
简单,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朱长龄和摩天岭一旦发生火拼,我们见
机行事。」
朱子陵因为及时出手,救了朱长龄和武烈的性命,朱武二人对她自然是敬若
上宾,朱长龄更有意拉拢朱子陵,酒宴之后,卫四娘送何太冲离开,武烈马上暴
跳起来:「大哥,那何太冲妄为一代宗师,居然做出如此下流的勾当,要不是朱
兄弟仗义相救,……」
朱长龄也是暗咬牙关,道:「老二,这口气暂时咽在肚子里吧,昆仑派势大,
咱们现在又正与摩天岭要正面交锋,不可再树强敌。」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到父亲对朱子陵如此依赖,又听说朱子陵居然能够击退何
太冲,营救下自己的父亲,也不由得自此对朱子陵刮目相看了。
朱长龄让朱九真给朱子陵安排卧室,并好言奉承了几句,让朱子陵好好休息。
朱子陵跟随朱九真和武青婴来到客房,朱子陵坐下来,问道:「怎么不见你
表哥卫壁?」
朱九真道:「他啊,被人家打断了肋骨,这会儿正在自己房间乖乖养着呢。」
朱子陵乐道:「我打伤了你表哥,你会不会怪我下手太重啊?」
朱九真一屁股坐到朱子陵身边,道:「朱公子,打得好,表哥现在越来越不
像话,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表哥了,今天你可真给我们姐妹露脸,反过来说,真要
是他将你打伤了,我们还真不知道面对他呢,他一定会更加嚣张,你说是不是婴
妹?」
武青婴有些中立的态度,虽然她现在对朱子陵也是极为赞赏,但是卫壁在她
心中,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似乎不可动摇,眼见朱九真对朱子陵有些过于暧昧的
表露,武青婴道:「真姐,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们明天再叙。」
朱九真含笑站起来,也与朱子陵告辞,朱子陵点头,目送二女离去,和衣倒
下,心中却琢磨一件事情,「朱长龄弄着一把假的屠龙宝刀究竟是什么意思?」
总感觉里面还另有蹊跷,正在妄加猜想时候,听见外面脚步声,房门一开,朱九
真抱着一床锦被进来,送上前来,道:「朱公子,昆仑山上地处高寒,虽是夏季,
晚上也较为凉爽,怕你着凉,我添一床被子给你。」
朱子陵笑道:「谢谢啊。」
朱九真微红着脸,放下被子刚要离去,却被朱子陵抓住一只手腕,她不由得
芳心一颤,道:「你要干什么?」
朱子陵道:「天色还早,我一个人也无聊,不如你陪我说一会儿话吧。」
朱九真道:「今日天色已晚,况且我们男女授受不亲,不太好吧,不如明天
……」
朱子陵却抓着她手腕不放,道:「看你紧张的样子,哥哥我又不是老虎,你
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朱九真扑哧一笑,轻轻坐到朱子陵身边,道:「当然不是了。」
于是,和着微风朗月,朱子陵与她谈天说地起来。朱子陵是一展辩才,多年
来养气修儒的功夫显现出来,端的远见卓识,气度不凡。朱家世代书香,虽有练
武,但练武之前,必将四书五经读熟,也必须练好书法,是以朱九真虽然年少,
倒也知识渊博,若非任性刁蛮了些,俨然便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此刻她
听到朱子陵侃侃而谈,以前认真读过的经史子集一下子便有了用武之地,两人竟
是越聊越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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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又学问转向武学,朱九真更是侃侃而谈,却是将朱武两家家传武学俱
都如数家珍一般道出。朱家家传的「一阳指书」判官笔法,乃是昔年朱子柳结合
自身书法修养所创的一套高妙武学,寓意于招式回转之间,飘逸绝伦,宛若山中
高人,恍如无双雅士,却与昔年的「一阳指」的煌煌然皇者之风大相径庭。一同
传下的自然还有「一阳指谱」,这套南帝问鼎五绝的绝学,保存的也十分完整,
只是朱家世代书香,少了雍容气度,习这高妙武学却不能得其精要。更有「段家
剑法」可谓段式一脉武学,除却「六脉神剑」,便都由这朱家代代相传了。
而武家一脉的武学较之朱家却是更多,武修文当年师从郭靖黄蓉,身兼「东
邪」「南帝」「北丐」三家绝技,虽然悟性不足,功夫未练全,但传承下来的,
却十分广博:全真教的内功,桃花岛绝技「兰花拂穴手」「落英神剑掌」,丐帮
的「降龙十八掌」中的前九掌,大理段氏的「一阳指」等等,俱都传了下来,只
是如此历经数代,每代庄主都贪多务得,总想把所有绝技练全了,到头来却各门
武学学得都不过了了,顶多算个二流高手。武烈叔叔却是颇有计较,专攻「降龙
十八掌」,已将掌法练到一个颇高的境界,但内力却是不足,遇到高手也只有败
退一途。
朱子陵感叹道:「你们朱武两家,师出名门,哪怕其中一种武学,只要精益
求精,练到炉火纯青境界,在当今江湖上都是罕有敌手的,可惜你们的父辈都领
悟不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到拟合武妹妹身上了。」
朱九真叹道:「我恐怕没有那种天分。」
朱子陵道:「三分靠天分,七分靠勤奋,就拿郭靖郭大侠来说吧,他是属于
那种资质愚钝之人,可是降龙十八掌打败天下无敌手,你不是不知道吧。」
朱九真点点头。
朱子陵又道:「当年朱子柳前辈的武功修为也算极高了,能寓书法于武学,
也未必弱到哪去。只是这么创下的武学之中带了点点书香气息,与『一阳指』指
法本身的堂堂正正,气度雍容却是完全不和。朱家祖训有言,练武之前,先习书
法,自然而然的走向朱子柳的老路,这条路并非不是正道,只是后人悟性不足,
书法未练到高妙境界,转而习武,自然而然,那『一阳指书』也练不到挥洒从容
的佳妙境界,『一阳指』也画虎不似反类犬;而当年武修文修炼的主要是洪七公
一脉,走的是刚猛一路,『兰花拂穴手』『落英神剑掌』这等飘逸武学,自然无
法贯通,而『一阳指』那温润如玉般的王者风范,修至高深处更非易事,武青婴
适才感叹,武家上一代家主穷其一生修炼『一阳指』绝学,也不过练到『四品』
境界而已。」
朱九真娇笑道:「朱大哥,你对我们朱武两家的武学也认识的狗透彻的啊。」
朱子陵笑道:「那是,我不是说过吗,我的师父与你们朱武两家渊源颇深…
…」说着,趁着朱九真对自己心生崇拜之际,伸出一臂,搂着她的小蛮腰,朱九
真娇躯微微一颤,却未加阻拦,而是说道:「朱大哥,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你
可要好好指导一下九妹我啊。」
朱子陵心道:「果然是个浪货,居然连最起码的矜持也没有,看来朱大爷是
不用太费力气了。」
于是他继续道:「原来无论多么精妙的招式,都不过是到达彼岸的一条船而
已,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都如一张薄纸一般一戳即破。武学之道,领悟到高妙境界
后,寓意其中,将这套功夫真正变为自己的;然后进而精修,九妹,只要你认真
练习,勤于练习,一定能够成就大器的。」
「我一定会的。」
时值夏夜。朱九真穿了一袭单薄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
的雪白肩颈,纤秀的臂精致无暇,佳丽柔润如水的风情展露到了极致。她眼中浸
着羞意,明媚如星月的翦水瞳眸含情脉脉看着朱子陵。朱子陵微微一笑,往她腰
际搂过去。笑道:「这就对了嘛。」
明明还没有摸到。朱九真身子倏然紧绷起来。拨开他的手。微嗔道:「不要
这样……」
朱子陵才不搭理呢。硬是将她抱了过来。笑道:「九妹,你的心意,我早就
看出来了,说句心里话,我也很喜欢你的,难道我不比你那混蛋表哥强?」
「你……」朱九真脸上一红,道:「休要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
朱子陵哈哈笑道:「好说,那……就只说我们两个的事。」说着双手慢慢收
紧,将朱九真的小蛮腰紧紧搂抱住,朱九真有些呼吸紧促,有心想反抗,可是被
朱子陵拦腰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朱子陵索性低头
吻起她的颈子来,逼的朱九真细声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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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朱九真奋力抵抗。却被朱子陵耳鬓摩的轻软调戏弄毫无
招架之力,连曳地的水绸长裙都被掀了起来。「啊」她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
呻吟。竟是朱子陵的坏手伸到她裙里贼兮兮地乱摸起来。勾起的手指在腿心熟练
的挑拨,弄的她浑身发颤。
「九妹。瞧你湿的……我只是说说罢了。湿的这么快?」庞昱拔出湿漉漉的
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的丝丝晶亮。
「怎么样。想不想与我……?」
朱九真倚在朱子陵怀中直喘,「朱大哥,我……」
她将嘴唇靠近朱子陵的耳垂边上,轻轻地说道:「子陵哥哥,今天我要给你
……」呼出的热气吹在了朱子陵的耳边,撩得子陵心中痒痒的,看着朱九真被自
己挑弄的妩媚样子,不由感慨万分,虽说这丫头日后心机不怎么善良,但是现在
将她收了,然后严加管教,将朱九真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双手将她腰间系着
的粉色罗带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而后,又费了一会儿的功夫,解下了她上身的
罗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滑嫩如凝脂的莹润肌肤。透过她上身仅有的一件
薄薄的猩红亵衣,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丰满酥胸若隐若现,幽香四溢。随着朱
九真似乎是因为羞怯而扭动的娇躯,饱满的双峰随之颤颤哆哆,大有呼之欲出之
势。朱子陵心中一阵得意,虽然这个MM推到没有什么难度,不过像朱九真的这
样性感迷人的女子,不将她臣服于自己胯下,倒真是妄走倚天一回。
慢慢的平息一下急促的呼吸,朱子陵慢慢地伸出双手来,徐徐解脱下朱九真
胸前的亵衣,陡然觉得指尖似乎触到了一团柔若无骨的软玉,滑腻温热……仰躺
在床上辗转呻吟的朱九真似乎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娇红着脸庞,将一双雪藕般的
修长玉臂缠绕上朱子陵的脖颈。
朱子陵只感觉到,她颀长的娇躯紧紧地贴着自己,似乎欲将二人之间的空隙
一点点的挤去,那艳红娇软的樱唇在眼前一张一合,轻轻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中
都似乎隐含着情欲的香火,喷得自己的脖子痒酥酥的舒适已极。洁净莹白的肌肤
此刻仿佛染上了一层酡红,不知道那是情欲的火焰,还是少女的娇羞……
朱子陵飞快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朱子伸出双手解开了朱九真身上最后
的亵衣,当亵衣脱落的一霎那,陡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啊…!」
身下的朱九真陡然发出一声叫喊,双臂紧紧抓住子陵的上臂,修长的指甲几乎陷
入他结实的皮肤里,紧紧咬着雪白的贝齿,秋水迷梦般的星眸有些盈盈的水雾…
…
「果然还是个雏。」借着月光,朱子陵看到了黏在自己小猪上面的处子落红,
自己还一直担心这妮子呢,现在终于放心了,朱子陵高兴地抱着朱九真运动起来。
渐渐地,仿佛适应了初次的刺痛,朱九真于挣扎间的厮磨中,也逐渐让她体
会领略到一股轻微的快感。于是,娇颜又慢慢地被染成了嫣红。丽靥晕红,柳眉
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玉
齿轻咬,微皱双眉,分外诱人……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喉咙深处突然「啊、啊」的发出几声急促的腻人心神
的呻吟,潮红的双颊浮起一层妖艳妩媚的红云,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
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娇躯
不住的微微颤动,一双纤纤玉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
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而朱子陵也在那一霎那,飞至了九天云霄之上……
二人进入了酣然而又甜蜜的梦乡……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看看怀中的朱九真也已经醒来,正瞪着一双迷人的杏
眼看着自己,朱子陵与她有温存了一会儿,问道:「九妹,在你父亲的密室,是
不是还隐藏着什么秘密?那摩天岭的土匪究竟为什么和你们朱家结仇?」
「这……」朱九真有些难以启齿。
朱子陵猜出她必然知道那其中的秘密,于是低头吻了一下朱九真的樱唇,道: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若是以前,我算是个外人,可现在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
什么秘密需要隐瞒?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蹊跷而已。你乐意说就说给我
听,不愿说的话,我就不再问了。」朱子陵说罢,就将身子转到一边。
刚刚以身相许,就遭受情郎冷落,朱九真哪里受得了?旖旎一笑,将软绵绵
的酥胸挤压在朱子陵后背上,柔声道:「朱大哥,你不要生气吗,告诉你又有什
么关系,反正这朱武连环庄,迟早都是你的,因为人家已经是你的了。」
朱子陵转忧为喜,道:「这还差不多。」
朱九真道:「爹爹之所以加固朱武连环庄,最近又新招了不少兵马,也全是
为了保护先祖遗留下来的一件宝物。」
朱子陵问道:「什么宝物?」
朱九真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从未亲眼看过,但是我听父亲和武
叔叔经常为了研究那件事物二大伤脑筋。」朱子陵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九真道:「是一对精钢打造的小人,那小人好像装有机关,会走,会跳,
还会对打。听爹爹说,这一对小人乃是黄蓉女侠亲手交给我们的祖辈武修文的。」
朱子陵不由说道:「既然是黄蓉女侠遗留宝物,必然是十分宝贵。」
朱九真又道:「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秘密……」
朱子陵问:「什么秘密?」
朱九真道:「朱大哥,你可听说过,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
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朱子陵点头。
朱九真接着道:「那么倚天剑和屠龙刀因何可以号令江湖?爹爹说,那秘密
就在这一对神秘的精钢小人里面,只是他们二人研究了数十年,就差将这一对小
人大卸八块了,可就是研究不出其中的奥秘来。」
朱子陵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郭敬和黄蓉留下倚天剑和屠龙刀,又将武
穆遗书和九阴真经藏在刀剑之中,这刀剑之中的秘密,自然也会说给自己最亲近
的人知道,峨嵋派的掌门人乃是郭襄代代相传,秘密自然之道,我亲老婆杨洛冰
的母亲,乃是黄蓉的亲孙女,也自然应该知道,这朱武连环庄的朱长龄和武烈…
…黄蓉留这一对小人给武修文,里面究竟是什么?莫非还有其他秘密不成?」
见朱子陵沉思不语,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朱九真不敢在朱子陵房中多待,生
怕被父亲发现,匆匆穿衣与朱子陵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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