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华山怪叟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在镇子周边都寻遍了,也未找到邵莺莺,不由焦虑、懊
丧万分。时至午时,才垂头丧气的各回到客栈。
没寻着邵莺莺,不知其生死与否及下落,欧阳琼只觉得心中像少了些什么,
是那么空虚、失落,更有一种悲哀的感觉。
他抛剑于桌,颓丧地坐于凳上长吁短叹,神情极为灼急、不安,叹了一口气,
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郁怨,道:「这回找不到莺妹妹,教我如何向她那惨死时重
托的父亲交待?有负重托不算,我的良心也会受到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必定会内
疚一辈子,万一莺妹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
卓冰倩忙走过去轻托他的宽肩,安慰道:「琼哥哥,你也不必太难过,事已
至此,我们也回天乏术了,只能默愿她平安无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怎能洞悉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呢?过于忧伤也是徒劳、于事无
补,只要我们尽力……」
欧阳琼长长地叹了一声,转首向她们所寝的榻上看去,不无忧伤地说:「唉!
想不到莺妹昨晚与我们同桌共食时,还笑逐颜开、谈笑风生,余音尚绕,一觉醒
末后就毫无人影、生死不知,老天爷这是故意捉弄她这个纯洁、善良的多愁多忧
的不幸女子吗?
她真是太可怜了,自小失去母亲,近日又失去父亲,现在又……我真得为她
的悲惨凄哀命运抱不平,一个弱女子哪能经得起这连遭的巨大打击,现在看来是
凶多吉少了!老天爷你的双眼要睁开呀,不能再这样将灾难降临到我们这些善良
之人的身上,你一定要辨明善恶,去惩罚那些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坏人,而不
要颠倒黑白、搬弄事非。「
卓冰倩心中亦很气忿,暗叹世道不平。她来到榻上,深有感触的凝视着邵莺
莺留下的衣服,悲痛地追忆她这几日来与自己在一块相处的音容笑貌。心灵深处
暗中为其评价:她的确是一个难觅的女子,她不仅外表绝美,心灵亦美,她多愁
善感、温柔体贴、端庄秀丽……无论从哪方面来评价,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良友、
伙伴,更是男人所渴求、心仪的那种女子。
轻抚着她的衣裙,往事清晰地在脑海里流转、飘荡。蓦地,她的目光落到榻
内靠墙所放的那把「青虹」剑上,目光充满了惊诧、感动、激动之情。
她放下衣裙,拿起宝剑,目光凝视着剑把,目不转睛地盯着剑把上所镌刻的
「欧阳琼」
三个字,口中亦轻念着。
欧阳琼见她神有异,便走了过去,睹见剑上竟刻有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由一
颤,看那所留的痕迹,心知必是刻了不久,他不由惊奇诧异了,目光痴迷地落在
剑把上不肯移开,心中却在飞快地体会着、品味着……
卓冰倩见状,略带酸意的说:「琼哥哥,看来莺妹妹对你一往情深、痴心一
片了,看这剑杷上还有泪痕呢,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爱你,从这几天她和我谈
话时的言谈举止、神态中我能深刻体会到,看出她也在痴恋着你,暗恋的发狂,
以致于夜不能寐,这三个字肯定是昨晚所刻的,看这字沟内还有些未吹尽的屑沫,
一定是她刚刻不久的……
真的是一个痴心人呀!可以想像的到,她对你的爱是出于虔诚、真心的,说
不定内心中对你爱的如火如茶、死去活来哩!说实话,琼哥哥你是不是也爱莺妹
妹这么深呀?是不是?「
欧阳琼心中波澜迭起、汹涌澎湃,他能从这剑桶上所镌刻的自己名字中体会、
理解到邵莺莺对自己的痴恋之情是多么之深,他被深深的感动了,正想时,陡闻
卓冰倩发问,他知道她不会怪邵莺莺的,于是便坦诚相告:「倩妹,我用不着瞒
你,说真的,我心中也很爱莺妹,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我们才刚在一起相处
了几日,我怕和她单独相处,因为,我怕自己一时抑制不住冲动的情绪而让人说
我是乘人之危……」
卓冰倩似乎早知他的心意,柔声道:「琼哥哥,你的坦率我很欣赏、高兴,
但你最后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别人说你是乘人之危?这里只有我们三人,
你和莺妹妹好,难道那别人指的就是我吗?我会那么小气说你……」
欧阳琼忙摊手辩道:「倩妹,我……我不是说你……是说其他的人……」
卓冰倩见他急得说不出话来,模样儿惹人可笑,遂掩口抿笑不止,却故意逗
他道:「什么不是我?你的心中一定是嫌我在旁坏了你们的好事,好,只要你说
一声,我就会一人住一间屋,让你们如愿以偿、尽情欢享了……」
欧阳琼更急了,连连辩道:「不……不是嘛!我哪有这么想过?你……你是
故意气我?
哼!你好狡猾呀!「
说着,便泄愤似的一把将她按倒床上,在她身上一阵大占便宜,卓冰倩忍不
住轻笑了起来,身子在他体下挣扎着,口中唤道:「唉!你这色鬼,又想借此在
我身上占便宜是吗?你给我滚起来,松手!」
欧阳琼不但不放,反而更进一步的在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贴耳轻语道:「真
的要我放手吗?昨晚的舒服味你不想再趁热打铁尝一次了?这第二次绝对你爽歪
歪,来吗?」
卓冰倩被他亲热得浑身酥软,骤闻此言,又差又喜,娇嗔道:,「你好坏呀!
大白天的竟对人家说出这些话,还要对我无礼!快放手,门都没有关上,若有人
看见多羞呀!」
欧阳琼看了一眼那虚掩的门,微笑道:「不要紧的,小二还得一会才送来午
膳,他来时自会敲门禀告,来,我们亲热一会嘛?难道你不想吗?」
卓冰倩似又回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乐悠悠的情趣中,不由舒心的乖顺地平
躺于榻,意乱情迷而渴望地将柔费紧搂他的虎背,他大喜,知道她已尝到甜头又
渴求了,便顺势压了下去……
正在揉她乳峰时,陡听有一蚊纳般的苍老声音传来:「小子,你竟大白天的
也要对我孙女作出越轨之举,可真是无可救药……」
欧阳琼大惊,忙停止了动作,向门外看去,知道来人用的是「传音入密」的
上乘内功所发出的传声术,他边看边直起身子,卓冰倩被他的一双魔爪早逗撩得
情动如潮了,见状,边小声娇吟边不解地握住他的大手,问道:「琼哥哥,你将
人家整成这样,怎么又不……」
后面的话,她已羞得双额霞红,说不出了。
欧阳琼在她身分轻声道:「倩妹,你爷爷来了,你说我还能干吗?」
卓冰倩陡闻此言,惊羞万状,忙一把推开他,羞怨道:「什么?我爷爷来了?
在哪儿?」
话音未落,陡听门外有一苍老的声音响起:「丫头,爷爷来了你也不出来迎
接,只顾和心上人亲热,羞不羞?」
卓冰倩大惊,羞恨交集地瞪了一眼欧阳琼,低骂道:「你这家伙,知道我爷
爷来了还要缠住我,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出丑是吗?哼!马上再和你算帐!」
边说边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裙和秀发,然后,如小鸟般欢呼道:「爷爷——」
欧阳琼忙同她齐奔向房门出迎……
卓冰倩拉开房门,不禁惊诧万分,竟愣住了。
欧阳琼更是惊讶不已,只见已失踪的邵莺莺却含羞与两位须发皆白却精神很
好的老者在一起。
卓冰倩一愣即逝,回过神来对二老惊问道:「爷爷,你怎么会和关叔公找到
我们的?」
二老相视一笑,卓名天伸手疾捷无比的在她已羞得鲜红的诱人脸蛋上轻拧了
一下,笑道:「我们碰见了邵姑娘,于是,她就将我们引来了。你刚才说『我们』
是什么意思?看来你和这位小俊哥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了,是吗?不然,不会这么
羞的,刚才你们是不是在亲热呀?
你们年青人呀,真的是太随便了,大白天的就……哟,脸蛋已红透了,好,
不说了,就这样让我和关叔公站在门外呀?这是待客之道吗?「
欧阳琼、卓冰倩对视一眼,俱窘羞万分,这「华山怪叟」的确够怪,就连对
孙女说话也是如此怪异,毫不约束。他们这对脸皮薄的人儿怎经得起他这么「毫
不留情」的披露呢?
关兴豪见他们已羞得抬不起头来,忙摆脱窘状,道:「丫头,你的眼光不错
嘛?竟能找到这么英俊的郎君,叔公真为你感到高兴。你爷爷的话呀,你别听,
他口快心直说话毫不掩饰,小伙子,你别介意,其实他心中挺喜欢你哩!邵姑娘
将你的一切事都给我们说了,他乐得连连称赞叫好呢!」
欧阳琼二人忙微笑带羞地请二老入屋,五人进了屋,分宾主落座后,便展开
了话题……
欧阳琼向邵莺莺问道:「莺妹,你早上失踪后,我和倩妹好焦急呀,将此镇
都找了个遍也未看到你的人影,你……你到底到哪儿去了?是否被歹人所掳?又
如何碰见了二位前辈呢?」
邵莺莺忙歉意地向欧阳、卓二人低声道:「琼哥哥、情姐姐,让你们费心苦
找了!小妹的确为歹人所掳,若不是被两位前辈所救,只怕莺莺早已……呜呜」
说着,已悲痛得泣不成声,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将清晨在花园赏花时如何
道人所袭而致掳,直至遇救,这一切详情告诉了他们。
欧阳琼、卓冰倩听得热血沸腾,大骂「塞北双枭」那两个王八蛋,又用同情、
怜爱的心情和言行来安慰已哭成泪人的邵莺莺。
欧阳琼闻其为卓、关二老所救,忙拱手叩拜道:「多谢两位前辈救了莺妹,
不然,晚辈将无法向惨死的邵大叔交代了……」
二老见他如此重义、重礼,心中俱喜不自胜,相视一眼后,二老皆招须颔首
暗赞不已:此子礼数周全、人也重义、英俊、举止不凡,必非凡夫俗子,定乃非
常人也。
二人同时伸只手扶起欧阳琼,关兴豪笑道:「娃儿,倩儿这丫头的确没着走
眼,嗯!一表人材,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英俊、有气度,邵姑娘所言不虚。对了,
你再不能叫我们为前辈了,应该依倩儿那丫头同样称呼了,你叫他为爷爷,称我
为关叔公,这样岂不好听、亲切、贴近些?」
卓冰倩只羞得玉颊霞烧,又喜又差,忙不依不饶道:「关叔公,你好坏呀!
竟这样来捉弄倩儿,我不理你了!」
二老相视喜得哈哈大笑,卓名天戏谁道:「倩儿这丫头,在我身边十几年了,
我曾未见她如此羞过,真是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样了,看你以后是疼爷爷多些,还
是疼心上人多些?只怕……只怕有了郎君就会忘了爷爷哩!」
卓冰倩脸儿更红更烧了,嗔喜交集地扑过卓名天的怀里撒娇道:「爷爷,连
你也来耍倩儿了。不过,若让我选,当然是更爱爷爷了!」
卓名天将手放在她那起伏的胸口上片刻,摇摇头道:「丫头,你说的恐怕不
真,连爷爷也骗,你的胸口跳得这么厉害,一定是说谎话了。唉!真是女大不中
留哇!不过,这娃儿的确是难得的人选,有他伴你一生,爷爷的久悬之心终于放
下了,我也无所牵挂了!是这人品、才貌俱佳的娃儿娶了我孙女,若换了别人,
就是皇帝老儿亲自迎接,我也不会将你嫁与他的!
现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要……要早些抱上你们的娃儿!「
卓冰倩羞得粉脸直红至耳根,娇羞万状地轻语道:「爷爷,你好坏呀!倩儿
和琼哥哥还没拜堂成亲,怎么能有孩子……」
众人哈哈大笑,卓名天「怪」道:「那有什么要紧,先生个娃儿让我趁老骨
头还没人土前有机会抱一抱也好,不然,万一老天爷不给机会,那我不是带着遗
憾升天了吗?先生几个娃再成亲有什么事,谁还敢说我们不成?」
「华山怪叟」的确「怪」,怪得让人不可置信。
他招手向欧阳琼叫道:「小子,过来,我要交待你几句!」
欧阳琼依言恭敬地走过来道:「爷爷,你老有何吩咐!」
「华山怪叟」卓名天注视着他,沉声道:「小子,现在我就将倩儿这丫头交
给你了,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随便欺负她,听见么?」
欧阳琼忙拱手恭敬地应道:「琼儿一定铭记、谨遵于心!就只怕倩妹会刁难
我呢?」
卓冰倩闻言,便气得急于发作,卓名天忙阻道:「丫头,如果是你先刁难,
那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我让……让这小子,不能这么叫了?得叫你琼儿,
我就让琼儿夜晚狠打你的屁股,看你还任性、蛮横不?你爹娘死得早,跟着我,
都顺着你的性,把你惯坏了,现在有人替我管教你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
么耍小孩脾气了!」
卓冰倩被其祖父当众毫不遗言的说出这番似训斥小孩子的话来,尤其是被他
说出「在夜晚打你屁股」这句话后,她不禁羞窘地无地自容,忙嗔嗲道:「爷爷,
倩儿再不和你说了,你怎能当众这么说我呢?人家尚是个十八岁的女儿家哩,多
羞人呀!」
卓名天依旧不以为意的直言道:「怕什么?你还害羞呀?你和琼儿难道还没
有过?都快要做娘了还故作羞答答的……再说,这里又没有别人,你的相公难道
还不能听吗?我们不在时,不知你和他说有多少甜蜜蜜、脏兮兮的情话呢?你关
权公是我的好友也不是旁人,哦!
还有邵姑娘,她也不能算是外人……对了,琼儿,我得和你还说一件事!「
欧阳琼忙恭敬地问道:「爷爷,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琼儿洗耳恭听!」
卓名天郑重地说:「都是一家人,别那么书呆子气,什么洗耳恭听不恭听的,
我要说的是关于邵姑娘的事……」
众人不由一怔,欧阳琼疑问道:「邵姑娘的……?爷爷请直说吧!」
一旁的关兴豪、邵莺莺当然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卓名天看了一眼里首面红的邵莺莺一眼,沉声道:「琼儿,你给我老实说,
你除了对倩儿这丫头深爱着外,对邵姑娘有没有爱意?我要说实话……」
欧阳琼、卓冰倩万没料到他竟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一时不禁怔住了,卓名天
目不转眼的凝视着他,目光凛凛,在这种威凛慑人的目光下,他能看透、洞察出
任何人高超的谎言,因此,说谎言在这目光下是徒劳的。
欧阳琼微一思索,正色道:「爷爷,虽然我很爱倩妹,但也爱莺妹,我不想
骗你也不能骗你,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良心或不该这么做的话,你可以给我两耳光
……」
卓名天见他竟出乎意料的坦然承认,并毫不为惧和伪捏,不由喜得心花怒放,
忙轻推开怀里的卓冰倩,上前扶住欧阳琼,兴奋地道:「琼儿,你果然是好样的!
倩儿选对了你这样光明磊落,敢爱敢当的男子汉,以你的能力和禀性,以后必能
能成就一番大事,非一介武夫,前途定不可限量,现在我对你更放心了!邵姑娘,
请过来吧!」
邵莺莺依言楚楚动人、忧见犹怜的红着俏脸姗姗来到卓名天与欧阳琼二人面
前。刚才她被欧阳琼那一番气壮山河、毫不捏造的真挚爱语感动了、并受宠若惊、
狂喜不已。来到其身旁,她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那正用充满灼灼热情的目光看着
自己的欧阳琼。四目甫一交触,她忙羞得移开,心儿却更喜了,心如鹿撞。
她轻声问道:「卓前辈,请问你老人家要小女子来有吩咐?」
卓名天笑道:「邵姑娘,你也给我照实地回答,你的心中是不是对琼儿充满
了深爱?」
邵莺莺娇躯一额,她到底是一个未涉人道的女子,哪有多厚的脸皮?她只羞
得满脸通红,觉得众人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真想地上现出一个缝来钻进去,
但她知道卓名天是费心为她设计表明爱意的机会,如果自己说谎,那就会失去朝
思暮想的郎君,而且也会因此而伤了欧阳琼的心,权衡瞬间,她终于鼓足了爱的
勇气,低声道:「我……我爱琼哥哥……」
二老齐声欢笑,齐注视着那娇羞万状欲避开的邵莺莺,她正欲轻移莲步避开,
卓名天却笑道:「邵姑娘,说实话老夫看你既聪慧又美丽,真的很喜欢你,既然
你父母已亡无亲人了,那干脆就和倩儿他俩一样称我为『爷爷吧!」
邵莺莺求之不得,惊喜之余,忙向他叩拜道:「莺莺高攀了,爷爷!」
卓名天欢喜万分地捋须应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都爱着对方,那就不用害
臊了,来,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证实一下,你俩亲个嘴儿,怎么样?不然,我就
当你们没有诚心实意!」
众人均未想会来此一招,关兴豪、卓冰倩只笑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而欧
阳琼与邵莺莺相视一眼后,皆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卓名天边笑边急道:「快呀!亲嘴……琼儿,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像女人一样
羞答答的,快搂着莺莺亲一口呀!」
欧阳琼又看了一眼头都快垂到胸脯上含羞却喜的邵莺莺一眼,略镇定了五下,
便跨上二步,一手搂住其把不盈握的纤纤柳腰,一手温柔的托起她的香颌,缓缓
俯首向她那微张而额、娇艳如花的樱口吻去。
邵莺莺只觉娇躯在颤、剧抖,但她却强力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嘤咛」一声,
柔美顺势搭止他的宽肩,仰首张开迎了上去。
四片滚烫炽热火一般的嘴唇粘合在一起,痛吻了一口,二人便松手散开,邵
莺莺脸红羞得如霞、垂首不语。
卓名天拍手,喜道:「好,好!这才叫做相『亲』相爱嘛!嗯!郎才女貌,
天生的一对!」
欧阳琼、邵莺莺心中如喝了蜜般甜透了心,二人互视一眼,脸儿羞得更红了。
卓冰倩嘟着小嘴,蹊落道:「爷爷,你真是人如其名,什么都『怪』!这种
事亏你也能想得出来,看,关叔公正偷着笑你呢!」
卓名天看了一眼那正在偷笑的关兴豪,然后对卓冰倩不以为意地说:「丫头,
你知道什么?那是你关叔公在暗示我呢,他想让我叫琼儿再当众亲你一口,你不
知道吧?琼儿,给我接着这丫头亲个嘴儿!」
欧阳琼万没料到他竟有这么「怪」,要他当着自己等人之面亲自己尚未正嫁
的孙女儿,这真是怪事,恐怕普天之下,还未有如此荒廖之事。他不由一愣,支
吾道:「爷爷这……」
卓冰倩也在感意外,遂嗔怪道:「爷爷,你真的不可理喻,竟能这样吩咐…
…」
说着,她吓得忙溜出房门,向小二点备酒菜去了。
二老哈哈大笑,卓名天摇头道:「真没想到这丫头有了琼儿后,竟懂得害羞
了,从前她可无法无天、蛮横刁钻的很呢!琼儿,看来你还挺会管教女人呢,告
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个……不然,依她的脾气绝不会对你百依百顺、还
害羞、护着你!」
欧阳玻更未料到他竟能问出如此露骨难应的话来,不由窘得俊脸通红,不好
意思的垂首点了几下。
卓名天笑道:「好小子,没想到你也会象女人那样害羞,看来倩儿那丫头是
被你迷得魂儿都丢了,不然,怎么会在和你相识才半月的短短时日内就做此越轨
之事来?你对付女人肯定有一套,能称得上绝顶高手吗?」
欧阳琼更窘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恰好,小二送来酒菜,卓冰倩姗姗进房,啧笑道:「爷爷,你的嘴皮子还没
说破吗?看琼哥哥那副害羞的模样,便知你说得没有一句正经话,不然,像他那
样脸皮厚的人怎会无缘无故的害臊呢?」
欧阳琼抬首反驳道:「好哇,你竟敢说我脸皮厚,我的脸皮还薄着呢!」
卓冰倩嗔笑道:『「不是吗?你如果不脸皮厚,死皮赖脸的东纠西缠,没完
没了的缠着我,我哪会给你缠上而受到爷爷的嘲弄?」
欧阳琼晒笑道:「你别说我脸皮厚,难道你没有爱恋过我吗?我记得昨晚不
是我强迫你献身的吧?……」
卓冰倩不由脸上一红,羞得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扫视二人一眼,笑道:「小何日这么亲热呀,骂骂闹闹还挺有意思的!
莺莺,你可得多学学呀!」
邵莺莺闻言,不由羞得粉面如霞,垂首无言。
关兴豪捋领道:「卓老哥,你再别捉弄这些小辈了,他们的脸皮可没有你那
么老哟!酒菜已端上了,咱哥俩快吃,吃了后还得离开呢!」
卓名天面色一沉,点头道:「好,咱们就好好的吃一顿,然后离开,不打扰
他三人的春宵了。」
三人不禁面色一红,均羞窘不已,卓冰倩定定神,道:「爷爷,你真的太坏
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喂,对了,才刚来,你和关叔公为何又要走呢?难道
不住几天吗?人家可想死你了!」
卓名天仍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道:「丫头,我们不走,你三个怎能尽兴哩?
再说,这儿是客栈又不是你的家,你们还得人『铁鹰教』中探熟情况,然后和我
们里应外合击溃那些王八蛋呢!」
卓冰倩撒娇的扑人他的怀里,轻扯他的胡子,娇嗔道:「爷爷,你的话越来
越不堪人耳了,人家还是一个女儿家嘛?杀『铁鹰教』那些家伙固然重要,但也
不急于这几天嘛!」
关兴豪插言道:「倩儿,我们也想和你们在一块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但为
了挽救武林浩劫和替那些惨死在『铁鹰教』手中的正道人士报仇雪恨,我和你爷
爷还得加紧和各大门派中人及其他那些武林正义侠士准备着和『铁鹰教』大战前
的预备工作呢!
再说,高八月十五中秋节举行的天下武林大会只有一月了,你们也该早些潜
入魔教,探听虚实和其内幕,然后我们再里应外合争取在举行武林大会前将他们
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铲除,以扬正气。
现在时间紧迫,你们要赶到安徽黄山,只怕还得几日,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
因此,我们也就无心在一块畅欢了,等除了魔教后,我一定要大喝你们的喜酒。
好了,咱们用膳吧,我肚子确实也饿了,上午和那『塞北双枭』中的狄虎和『无
影腿』钱六娘大战了两场,耗了不少力气,现在正好得借酒补力。「
卓名天服现在酒坛上,然后对旁边欲定的小二道:「小二,这坛酒不够,再
给我抱一坛来!」
卓冰倩见状,侧首对欧阳琼说:「琼哥哥,你不知道,我爷爷和关叔公他俩
可是大大的酒鬼,酒量特别大,像这样的一大坛酒,他俩可一人一坛而不醉,今
天又该他俩好好过一次瘾了!」
卓名天哈哈大笑道:「丫头,你别说我们了,你不也是女人中的男人吗?酒
量也不小呢,琼儿,你能喝过她吗?来,我们今日好好喝一顿,你可不能让我失
望,没有这丫头的酒量大!」
欧阳琼微笑着站起身,请众人坐上座,然后为他们斟满了酒,谦虚道:「爷
爷,关叔公,你二老要多喝一些,我和倩妹的酒量哪能和你们比呢?倩妹的酒量
肯定比我大,琼儿只是能浅饮两杯,却不胜酒力。」
这番话,给足了二老和卓冰倩的面,他们皆喜不自胜。
二老齐赞道:「琼儿的嘴巴可真会说,难怪倩儿会被你这么容易的勾到手了。」
卓冰倩自豪而兴奋地倚倒于欧阳琼怀里,撒娇地道:「他呀,就是一张嘴巴
能迷住人,苏秦、张仪只怕也望尘莫及,不然,我和莺妹妹怎会对他一见钟情呢?」
欧阳琼楼住她的柳腰,伸手在她那玲珑巧剔的鼻子上轻捏了一下,道:「大
美人,你不要一反常态的吹捧、讨好我,我可不受这一套哟!没想到你的溜须、
拍马之术还挺精的嘛!」
卓冰倩亦不甘任欺,便伸手轻拎他的右耳,娇唤道:「这还不是跟着你耳闻
目染的结果。」
众人见状,乐得哈哈大笑不止。卓名天故气道:「你们两个娃娃,成何体统?
竟当着我们之面就这样日空一切的打情驾俏、戏弄着,那没人时在床上不更狂了?」
二人听得脸红透了,忙松身坐正,欧阳琼端杯起身道:「来,琼儿为爷爷、
关叔公敬上一杯,以表初见之礼。」
二老爽声一笑,举杯痛饮起来,众人觥筹交错、林来盏去,畅饮起来。
吃喝间,欧阳琼便将自己从张昌口中所得知的「铁鹰教」的一些内幕秘密告
诉了二老,大家一齐商量着……
二老听完,相视一眼,皆惊讶不已。关兴豪气忿不已,愤道:「果然不出我
们所料,八大门派中众高手均是被『铁鹰教』的那些王八蛋所暗杀,不过却没料
到,唐永宁那老王人蛋竟还想在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上夺盟主之位,原来,他派人
所杀的众多正道高手之因却是为了减弱在武林大会中夺盟主时的竞争之力,他们
真的太残忍、太卑鄙了!我们绝不放过这些该死的王八蛋、杂碎,让他们的阴谋
得逞!」
卓名天点头正色道:「这是当然,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岂
能让他们逍遥快活?不过,他们的实力却确实够大,今天与我们的『无影腿』钱
六娘、『塞北双枭』兄弟俩可能都已成为他们的帮手或爪牙了,想必像这样的厉
害角色还大有人在,如此一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呀!」
众人一阵沉默,片刻后,欧阳琼神情毅然、口气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
一定要尽力舍命为惨死的父母报仇,杀死那两个王八蛋。然后,再尽绵帛之力为
武林正道讨回正义、公道。」
二者赞许地齐赞道:「好小于,勇气可嘉!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欧阳琼谦虚了几句庆地肃沉道;
「爷爷、关叔公,琼儿突然想到一事相求……」
二老轻声道:「琼儿,有何话只管说就是……」
欧阳琼向旁边的邵莺莺看了一眼,道:「潜入魔教,事关重大,情势必定危
险,我想将……将莺妹托付给二老,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们出生入死而冒险受难,
与敌对战时,万一有何差迟,我就无法向在天之灵、临终托付的邵大叔交代了。
因此,我想起作用此机会让莺莺跟你们回华山……」
二老点头道:「嗯!你想得有理,再说,人多了潜入魔教也易引起敌人注意,
反而不妙。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将你的心上人照顾好,重逢时再完壁归赵。「
邵莺莺闻言,却伤心地哭道:「琼……琼哥哥,你怎么能舍下莺莺呢?我不,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魔教!你们敢去、能去,为什么我不能?我不管什么冒险,
你一定要随你去,这辈子我已注定跟定你了,虽然我武功差些,但危急时我也能
助你们一臂之力或有个照应呀?
你们这样留下我,莺莺心里好受吗?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何闪失关心我,但你
怎么没想到人家却要担心你们呀?答应我,让我一块随行吧?「
说着,用满是乞求的目光盯着欧阳琼,急切能得到,他的应允。
欧阳琼心中亦是不舍,权衡片刻,他毅然道:「莺妹妹,我意已决,不可更
改。身入魔教,就尤如身在龙潭虎穴,处境之危险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想你跟着
我发生任何意外,请随爷爷、关叔公回华山吧,歼敌后,我们就可相处一起了,
永不分离。」
卓冰倩也劝道:「是呀,莺妹妹!我们此去也是谨慎小心,略一粗心,就有
可能招来厄运,你不能随我们冒这个险,我们乃是身负重任之人,有无可推卸之
责,所以必须得去一探虚实、内情,你就留下吧!」
二老亦在旁相劝,邵莺莺泣诉不依,露出难舍难分之牵忧之情,好大一会,
才终于说服她留下。
众人又接着痛饮,忽地,卓名天向欧阳琼问道:「琼儿,令师还好吧?你可
得了他的真传?噢!现在算起来,他已有一百一二十岁的高龄了,身体怎样?」
欧阳琼忙恭敬地应道:「爷爷的话,家师虽已界仙龄,但身子却仍十分硬朗,
只是日子过得清寡、冷清……至于我的武功虽都已学会,但与师父老人家比起来,
火候相差太远,不可攀比。」
卓名天点点头,问道:「他有没有向你提及过我的事?」
欧阳琼应道:「师父当然提过了,他说爷爷你当年也是与他们齐名的叱诧风
云之人,是大英雄、大侠杰……」
卓名大乐得哈哈大笑,喜不自胜,转瞬又沉声摇头道:「不过,我的武功比
他还是要差上一截,这些年来,他的武功一定又精进不少了,恐怕我更非敌手!
『太乙神君』的大名当年谁不知晓?如果有他出战,何惧魔教那些王八蛋?」
欧阳琼叹道:「不过,家师已退隐江湖多年,武林中的思恩怨怨、打打杀杀
的血腥生活只怕他不适应的,因此,他不会出山的!」
二老一阵嗟叹,表示惋惜……
半个多时辰后,众人已酒足饭饱了。
蓦地,卓名天瞥了一眼那神情似是万分不舍、千般不依的邵莺莺一眼,嘻笑
道:「莺莺,与心上人分别时难道没有话说吗?看你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想
不会没有吧?好了,我们到后花园去逛一阵,你好和琼儿说说情话吧!最好能留
下纪念,我们会给你充分的时间!嘻……不打扰了!」
说着,便和关兴豪、卓冰倩走出屋,并顺手关上房门。
屋内只剩下一对痴恋中的男女了,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触,邵莺莺不由双颊霞
烧,心如鹿撞,欧阳琼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激烈冲动,他不禁为她那特具
有的娇柔之姿、妩媚之态,最能让人心动的是那到楚楚动人的柔状,使人不忍攀
采、伤害,凡是有怜香措玉之心的人绝不会对她采取狂风骤雨式的侵袭。
他到底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了,心中坦然自若,细观之下,发觉这娇艳艳的美
人儿在刹那间比平时更妩媚动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大胆上前挑战,双手搂住她的腰一阵柔抚,然后才紧贴于自己
的虎躯二人肌肤的灼热之温已能明显地隔衣触及。
她的芳心剧跳之声,他也能清楚得闻,那沁鼻醉人的处女浓香近在鼻前,扑
鼻而来,使神经为之昏浊、迷乱。
他一手紧揽其腰并在腰臀、腹、腿等处轻抚、摩拿着,一手抚起她已发出令
人醉生梦娇吟之声的螓首,向着她那迷人的、半启的樱口缓缓印了上去。
她被他搂抚得浑身燥热无比、酥软无比,娇躯如遭电击而剧颤、轻抖不已,
口中娇吟有声并越来越强,她渴求而向往的迎上樱口,被他破口而入舌唇强占着。
他那高超的挑情招术和手段,立时使她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而激起了一种追
求的需求了,于是,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狂乱无招而仿效地用口、用手回应着
……
欧阳琼欲望大增,昨日新尝的处女之味使他又迫切的想付诸一尝了,于是,
手上的招术、技巧便倾泄出来。
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因害羞的本能而不好勃发出来的强烈欲望、春情,声音
发颤的甜语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你嫌弃我这被那两只狗爪摸污过的身子
吗?」
欧阳琼喘息着柔声道:「好妹妹,你别多心,我哪会介意这些呢?何况依的
童贞并未被那两个王八蛋所占呀!再说,我爱得不仅是你的身,更爱你这人!你
现在是不是想要了?」
邵莺莺感激的边吻边点点头,眼中竟流出了两行激动至极的清泪来。欧阳琼
见她点头称允,便情动的道:「莺妹,那我就在这即将离别之际为你留下纪念品
吧!」
说着,便将其拥抱至榻,几下便解散了她的衣裙,然后,边欣赏着她那美白
惊人的胭体边为她扯下肚兜、亵裤,那美妙、雪白泛光的娇躯让他一阵头昏目舷,
情不自禁的由衷赞道:「莺妹,没想到你的身子竟有这么美,美死人了,是我所
见女子中最白、最美的一个。尤其是这皮肤,白嫩得让我头晕目眩,就算是天上
的仙女,恐怕也没有这么白嫩吧!」
邵莺莺温柔的像只凭人欲为的乖驯绵羊,她在其身下剧烈的挺伏、颤抖、娇
吟着,更增妩媚、娇艳、动情之迷人风姿。听着他那精美却由衷的赞叹,她的心
简直乐开了花,口中痴迷的说:「琼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欧阳琼点点头,欲火焚身,难以自抑,遂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的衣袍解去
……
邵莺莺羞得满面能红,知他心意,遂侧首偷瞥着为他解衣脱袍,瞬间,衫饱
散落于榻,而她那颤抖不停的小手却再也不敢去脱他那搭起高高帐蓬的短裤,裤
内那挺坚昂首的宝贝之雄伟之状已隔衣清晰可见。
偷瞥他那壮如牛的虎躯,她不禁又是渴求又是羞窘,正迟疑时,他那满含醉
人魅力的男低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好妹妹,给哥哥脱呀,我会让你快乐的!」
她如中魔力,在一种渴求的本能和诱惑的言语,她颤抖的拉下了他的短裤,
那异乎于常人的宝贝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入她的眼帘,她不禁惊住了,
暗想:这么大呀,我能吃得消吗?
正羞惧时,他用长腿分开她的玉腿,瞅准那正张合洞开的宝穴「吱扭」一声
闯了进去。
她「啊」的一声娇呼,身子随着他的挺进而向前滑了半尺,下体禁地内一阵
异常的充盈、紧裹酥酸感伴着几丝的微痛立时传遍她的全身神经。
他爱抚着她的双峰,使她激情更涨而拼命的扭动迎合挺送着,目中娇吟连连,
穴内清泉涌漾而出,正吟时,他的滚烫灼势之唇已印在其娇吟而张的樱口,他熟
练的伸舌吸唇,命名她立时尝到了阵阵销魂触骨之妙味。
他缓疾有序的杀伐着,炮声愈来愈响,二人也欢呼得愈来愈大。
他们完全沉迷于那舍生忘死的短兵相接之中,为之魂不守舍的拼力凄婉着…
…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狂涌激射后,作了留念,俱欢喜若狂的注视着自己心爱
的人儿,满面洋溢着欲后的无比欢愉之迷人之情。
他抚着她的腿根,心疼地问:「好妹妹,痛不痛?」
她翘首看着体下褥单上所留下的元红,点点头又摇头道:「不……不痛!好
哥哥,原来男女间还有这样的乐事,我真的陶醉了。你的动作高超极了,我只有
点点的痛感,但现在却不痛了,并且还很舒服……你很温柔……真好……」
他捧起她那白嫩异常、吹弹得破的脸蛋,意犹未尽地痛吻着,边揉抚着她的
滑嫩、白白而丰满的乳峰及整个身子,无处不到的游抚。
她陶醉了,动作却显笨拙而发颤的为他抚摩虎背,由衷地赞道:「好哥哥,
你真的好雄壮呀,棒极了……」
他又情动的问:「你还要不要?」
她忙摇头示意,惶然道:「哥……我还受得了吗?」
他笑着白扳她坐于榻上,心疼地说:「好妹妹,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舍得连
着摧残吗?
何况你是首次破身之时呢?不过,就只怕经过现在这一打开,你会在我离开
的这段日子里会受不住的,那可让你苦熬了!「
她痴迷地打量着他那英俊的面容和虎躯,脸上已没有了先前的无比羞涩之色,
双手抚着他的大腿,看着他那刚抽出渐软的宝贝,脸儿渐红的低如蚊纳般说:
「哥……我会等着你的,放心吧,我已是你的人了,这身子只能让你所有,别人
再休想碰它一下……」
二人又恋恋不舍的缠缠了盏茶功夫,才用褥单擦净身下的脏物、拭下所流下
的元红,然后便缓缓穿衣起榻梳妆整衣。
邵莺莺满脸洋溢着受了滋润后而特有的迷人灿笑,更添了二分迷人之姿。梳
妆完毕,她忽地记起一事,忙走向香榻……
她俯榻从床里靠墙处取过那柄珍如性命的稀世宝剑——「青虹」剑,郑重地
用双手递于欧阳琼,柔声道:「好哥哥,你就要离我而去到魔教中去了,这把剑
就交给你了,没有我相陆的日子里,你看到这刻就像看到我在你身边一样,收起
吧?爷爷不是说让我们留下纪念品吗?此剑就送你留作纪念吧!你可以用它来杀
敌报仇,它的意义我想不用说了吧!」
说着,便交于他伸着的手上,然后送上一个香吻。欧阳琼接过剑,柔声道:
「那我也要送给妹妹一个纪念品了。」
边说边从脖上解下一个精心细琢而出的精美玉佩,交于她手后,便紧紧地拥
住她。二人便忘我的互拥吻搂着正意乱情迷,如胶似漆时,门外传来卓名天的戏
笑声:「小俩口亲热好了没有?我们可要进来了!」
二二人闻言便互吻了一下,松开手,欧阳琼轻声道:「爷爷,你们请进吧!」
「吱」的一声,门开了,卓名天爷孙俩及关兴豪微笑着瞄向欧阳琼二人,见
邵莺莺娇艳如花,双颊绯红,面容洋溢着一种难以自抑的欢愉之情,二老已知刚
才他们必经过了一场缠绵之战。
卓名天向前走上两步,扫视了二人一眼,嘻问道:「你们俩留下了纪念品吧?
不然,在临别之前,莺莺还会面露微笑?」
此言一语双关工人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何种含意,顿时,不由俱羞得满面通
红,垂首无语。
关兴豪打破窘状,道:「琼儿,你们想说的话已说了,我们也该带莺莺走了
欧阳琼点点头,幽幽地道:」莺妹就托付给二位老人家了……「
二老关心地对他及卓冰倩看了一眼,道:「琼儿,你们潜入魔教后可得小心
盼!我们走了!」
说完,便对那莺莺轻声道:「莺莺,我们上路吧!别担心……要不多久,你
们就可重逢的!」
邵莺莺向外走了几步,止住了,恋恋不舍而关切地柔声道:「琼哥哥、情姐
姐,你们保重呀!」
二人点点头,她向他俩又投去不舍的一瞥后,便与卓名天、关兴豪转身离去
……
欧阳琼、卓冰倩出门目送他们渐去,直到人影消逝,才恋恋不舍的回屋。
沉默了一会,卓冰倩忽撒娇的接着那仍沉浸在深深留恋中的欧阳琼的勃子,
娇问道:「还在想你的莺妹了?告诉我,刚才你们在屋内亲热到何种程度?做过
什么了?」
欧阳琼墓然醒来,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望着她双充满了乞求而带有几丝醋意
的迷人凤眼,略一思索,柔声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卓冰倩温柔的点点头,双臂如蛇一般将他缠楼得更紧了,紧贴于其虎躯的玲
珑、凸凹有致的魔鬼之身也贴得更紧并扭动、摩挲着。
他知道她受了昨晚的初尝人道之乐后,便动情痴迷、渴求,便俯口于其玲耳
旁低语道:「刚才我和驾妹在塌上大打出手,激烈的战了一场哩!你现在是否又
想上阵,来进行车轮大战?」
她嗔喜无比的用粉拳捶着他的宽肩,羞红了脸蚊纳股的低语道:「哦!你这
人真不是个东西,两天就采了两朵花,我……」
话未说完,他已猜到她需求的心意,忙俯首伸口紧粘在她樱口上,并拥其至
榻,然后边轻揉舒抚着压了下去……
尝了一次甜头的她,这次变得竟有些疯狂了,她急切的迎合享受着甘露的滋
润,一股至仙至神、死去活来的爽快感令她不由欢叫、浪呼着,动作渐由被动转
为主动了。
他欲火焚身,从未享有过的新鲜舒服感令他乐得眉开眼笑,而乐此不疲的挥
戈猛攻着。
二人如八爪鱼互绞互缠着,均似要将己身融进对方之身,去享受这至极的乐
感。花招迭出、技巧变使,二人简直乐得疑是仙境,全身心的投入、尽情的享受
……
一个时辰后,二人才停兵息战,休养生息。俱满面答客的互拥着爽极睡去。
夜幕降临时二人才容光焕发的醒来。又是一阵亲热后,欧阳琼笑问道:「倩
妹,舒服不?
很爽吧?「
卓冰倩痴迷地「嗯」了一声,含羞不答。
欧阳琼逗道:「看你这模样,一定是乐昏了,好吧,以后我天天给香蕉你吃,
大饱方休。」
卓冰倩不由一愣,转瞬会意,遂轻拎他的耳朵,道:「你这人,油嘴滑舌的,
说话这么下流、新鲜,若让你当采花淫贼,那绝对是顶尖绝项高手!好了,不和
你扯这些事了,留着晚上吧!现在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已为其不远了,我想,明
日我们就继续前进,抵达黄山混入魔教中,尽快将其内部摸清、摸熟,然后再配
合那些八大门派中人等各位英雄豪杰击溃魔教,粉碎那一帮妄图称霸武林的家伙。」
欧阳琼经她这一说,不由专注起来,忙正色道:「倩妹说的很对,现在我们
已在此地耽搁了几天时间,荡敌除魔势在必行,只有一月将到了中秋节举行的武
林大会之潮了,我们必须在这段日子里混入魔教打听其内中详情,然后,再与爷
爷他们众人里应外合铲除敌人,一来可报仇,二来也算捍卫了武林正义,除恶扬
善……
卓冰倩点头称赞不已,二人使精心设计、策划着如何进入魔教获息、除敌…
…
次日,在从太原通往皖境的宽阔官道上,有两骑一男一女抖缰扬鞭风驰电掣
的飞驰着。
八月十五中秋节在泰山之巅举行的武林大会即将临到,一些自以为武功十分
厉害的人,不分黑白两道,皆决意在这次大会上一试身手,以夺得人人渴想的武
林盟主之宝座,于是,他们俱潜心苦练、策划着、准备着……
由于「铁鹰教」一干恶徒的凶残暗杀,使此次的竞争之力大大减弱,但武林
英杰层出不穷,亦有不少高手凝势以去、蓄势以待,一场旷世、罕见的龙虎之争
即将进行。
作为武功超绝、野心勃勃、窥视盟主之位已久的「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他
更是比任何人还具有霸心、野心,近日来,他一直在秘密苦修「寒冰烈焰掌」,
即将习成。他狂做跋扈,盟主之位恍若已落人己手,得意忘形不已。
经过几个月的艰苦细心探寻,那些冒着生命的危险潜入『铁鹰教「中搜寻信
息、秘密作内应的正派人士终于搜寻到一些秘密,八大门派中人获悉:杀害他们
派中高手的凶手就是其教中教主唐永宁。那些无辜惨死之人就是他派人秘密所杀
的。现在,他们已有力证实了这一事实。
于是,众人共愤不已,八大门派迅速相聚相商结果是:趁中秋的武林大会之
际,聚力群起而攻之,剿灭魔教,为惨死之人报仇,匡复正义。
因此,中秋武林大会到时必是一场别具生面、激烈旷古、惨烈无比而具有重
要性之战。
再有十天就是「铁鹰教」中具有举足轻重之重要身份之人——邓俞的五十寿
辰。
如今,整个「铁鹰教」中上下人等皆被其拉拢于其麾下效力,值以大喜之日,
那些作为属下的众人皆为了表示敬意和企图借机表露出对他的忠心,以博得好感
而梦想能委以重任,于是,便争相献宝奇珍。
邓俞虽有妻妾无数,可叹的是,他却膝下无子,只有三女,但令他憾而生喜
三个女儿个个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具有倾国倾城之艳姿。
因而,教中一些身份等高、长得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的一些年青人便向这三
位金技玉叶、花容月貌的未来教主、盟主之女大献殷勤、溜须拍马,以博得好感
而梦想着能成为邓俞的乘龙快婿。
他们都是为了权位;色欲而百般讨好这三姐妹,她们出身高贵,自然在成长
中形成了一种高傲,冷漠、不屑的特性。因此,常人的奉承、赞誉,只会让她们
产生厌感,对于这自小就受惯了别人尊呼崇敬的三姐妹来说,那些年青小生的曲
意奉迎、讨好只能让她们更感自己高贵无人能及,从而更添了在心理上对他人的
鄙夷、不屑之情。
对于他们,三姐妹只不过能取得一时欢笑、博得一时用来嬉笑打骂的消闷工
具而已,哪有什么好感、爱慕之心?
爱父寿喜,三女便想尽爱女之心献上一点心意,于是,那些追求、讨好她们
的年青小子们便争相送礼与她们,以借机赢得她们和邓俞的好感。
可奇怪的是,三姐妹却一改先前所想的要送奇珍异宝于父之意,却出乎于人
意料的要姐妹三人,每人各凭己能擒获一只猛虎回教,给其父在大寿之日以试他
那已臻至八层的「毒煞神功」无匹掌威,她们决定要送上这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活
礼。
这三姐妹真是太狂傲自大、目空一切了,即使是一名体壮身强、武功高强的
壮汉能打死一只老虎就会威名远播的,她们却要各凭己能每人掏得一只让寻常男
人见了也会望而生畏、啸声动地的猛虎,这简直是让人所不敢想象、必是绝无仅
有的荒唐、冒险之事了。
为了不让别人知晓,她们使偷偷从教中围墙的暗门溜出,牵马携弓,佩剑停
当,出教中旁边的一片茂密丛林,常有野兽出没之处寻虎去了。
当然,又少不了有七八个平日对她们俯首贴耳、唯命是从,却全心想讨好的
年青貌俊之人相随。
他们自是身手不错之人,随来以防这胆大妄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三姐妹发
生什么意外,并且,还有一种想借机表现出自己对其忠心深受、至死不渝之心。
一行人趁着烈日当空而雾散清晰得见之机,将马拴在一处,而手执箭弩、网
兜腰佩利剑小心翼翼的进入林中,警惕的环视四周,搜寻着方圆十几文内的静动
万物。
奇形怪状的粗松大树挺耸、交织,各种飞鸟骤见有人进林,叽叽喳喳的呜叫
着振翅飞去,林中很静,只有那鸟虫单调的呜叫声,戏逐振翅而飞的「扑啦」声。
林中的松枝缠杂,恍若一座天然的帐篷,只有少许的阳光透顶而入,照在灌
木丛生绿驾骂的草地上,让人心生惬意。若不是他们乃有事而来,这确是一个足
可让人赏心悦目、消遣散心的好地方。
但,过于的沉寂让人在烈日当空的晌午仍觉得阴森无比,身后恍若有幽灵鬼
脸相随,一股寒意袭上众人心头。
就连坚持意决先前坚毅无比的邓氏三姐妹此时也不由心里有些发毛,但主意
是她们定的又坚持而少的,她们当然不能说「怕了」,硬着头皮向林内更深更浓
的树丛寻去,那本着忠心和护花之心而来的八名小伙子心中亦有些胆怯,但表面
上却不得不强撑着若无其事,神情自若。
邓氏三姐妹:邓芳芳、邓艳艳、邓丽丽走在中间,前后各有四男引路、护驾。
倒是年龄最小只有芳龄十八的邓丽丽打破了这沉寂而更显阴森、可惧的局面,
娇声低语道:「大姐、二姐,这林子虽和我们的住处相隔不及三里,但我,长这
么大却只来过一次,并且那次是有爹利好多人相陆来的,那时,我才十二岁,他
们带着我在这林子里打猎,爹那次好厉害哟,他独自不费什么力气便杀死了两头
猛虎……从那以后,我就没来过了,你们说,今日能碰到老虎吗?我感到有些紧
张……」
芳龄二十的邓芳芳、妙龄未及十九的邓艳艳闻言,几乎同时答道:「傻妹子,
你来过一次,难道我们比你多来过呀?别着急,今日一定……一定能擒得老虎…
…紧……紧张干嘛?
我们的武功可厉害,难道还杀不死区区……一只老虎……「
说时,她俩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和畏惧之心,话音有些结巴、混浊了。
一位年约二十的英俊小子在前,回首对三女充好汉自诩道:「三位小姐放心,
有小人张胜在,包管你们安然无恙,不伤一根毫毛,再说,三位小姐个个武功高
强,擒一只老虎岂足道哉?当年有水价英雄武松于景阳冈酒醉仍能打死猛虎,今
日便有三位巾帼女英雄生擒猛虎,以后定比当年的武松更是威名远播、流芳百世。」
另外七人忙附和道:「是呀……仅凭三位小姐之力各擒一只猛虎也游刃有余
了,何况还有我们八个护花使者呢?放心吧,我们今日一定能将活礼献给护法座
下。」
众人这知一说话,紧张的心绪渐渐退去了,三女知道这些家伙又在吹捧,讨
好她们,心中不由飘飘然却又不屑地扫视了他们一眼,邓芳芳缓缓嘲问道:「张
胜,你这小子平日对我百依百顺的,连我的肚兜、亵裤你都替丫鬟为我洗过四回
了,对我这么好,恐怕你有什么贼心吧?现说的又这么勇敢,难道你真肯为我而
死吗?」
这被称为张胜的小子俊脸一红,没想到她竟当着众人之面问得这么直接,不
由有些发窘,稍定情绪,才笑道:「大小姐,你不知道呢?我对你可爱……爱慕、
敬佩呢,我能为你而死应感到自豪、荣幸,怎么会不肯呢?说实话,你的肚兜、
亵裤我还各留有一件,我经常拿出来看,啊!那好香哩!我想大小姐身上一定会
更香……对你的心,大小姐应该明白吧?」
邓芳芳不由既得意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嗤嗤笑道:「你这小子竟想吃我的
豆腐,胆子可真大呀!我的肚兜、亵裤很香吗?那今晚你还拿去洗吧,又可惜机
闻个够了!呵……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可是真心的?」
张胜忙举手誓言道:「大小姐明鉴,小的怎能说谎呢?我对你的情、爱尤如
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给大小姐洗衣,也是我的荣幸,我又可一饱芳香了。」
众人不由齐哈哈嗤笑起来,三女更笑得花枝乱颤,邓芬芳掩口娇笑不止,眼
中却流溢出一种鄙夷之色,暗骂道:「这小子真是个贱骨头,想上我?门都没有!
如果他的气质高贵、威凛一些,凭他这俊样,说不准我早落人他的股掌间而献身
了,可是……依现在他这熊样,只能作为我一个解闷消愁的工具而已,只不过兴
来时玩玩他罢了。」
那小子见她笑容迷人,魂儿不由都丢了,还以为这天仙般雍容华贵的金技玉
叶已对自己有深深爱意了,心中不由心花怒放,得意不已,双眼痴迷的盯着她,
似要将其融化。
邓芳芳见他已对自己魂不守舍,心中不由更傲,笑得更欢了。
突然,他们前面的浓丛中一阵簇动,传来草棘相撞摩擦之声,众女忙刹住笑
声偕八男背同时惊警的循声望去,只见忽隐忽视中似有庞大斑斓之物在距他们约
有个几文远的丛林里爬行着。
蓦地,「嗥」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令山地为之震摇。动颤,并有一阵浓
烈血腥的狂风向众人扑面而来。
「啊!有虎——!」在前的张亮与其他三人不约而同色变颤声的惊叫起来,
那神情、语调之骤变,恍若见到了地府催命的阎王一般。
众人惊然一惊,面无人色,浑身颤抖起来,饶是人数有如此之多,仍不免骇
得如此。他们先前的「勇敢」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骇惧之色。
「嗥——」虎啸之声震慑人心,令他们毛骨惊然,丛林纷纷倒下处豁然现出
两只张着血盆大口、巨牙暴露,形貌凶恶之极欲扑食而噬的斑斓猛虎。
众人不由头皮发麻,冷汗涔涔而下,浑身哆嗦不止,此刻,再也无人敢逞能
夸下海口了。
三女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花容失色,体若筛糠,竟忘是进或逃?
两只猛虎大概正饿时吧,它们巨口大张、长尾长拖边厉嗥着,林中无风骤起,
更令人魂飞魄散、胆战心惊万分。它们闻声而窥到众人,恶意不由发,怒吼连声,
山摇地动,一副急于扑噬之样更显而一见了。
邓芳芳抓住张胜,用几乎快要哭出的哭腔道:「张……张胜,你不说可为我
而死吗?那……那你快保护我们,拦……拦住它……」
说着,便向后惊叫着疾退,二女随之惊退,先前夸下的海口、斗意已烟消云
散、荡然无存了。身子发颤、踉跄着、尖叫着向林外逃窜。
张胜等八人开始说的信誓旦旦、斩钉截铁坚决万分,现在,猛虎当前他早吓
得魂飞魄散而腿软了,先前的誓言只当是放屁了,皆惊呼着狂逃……
那两只凶性大发的恶虎见众人急逃,先前的一丝忌惮已消逝无存,它们厉啸
着跃朴而来,追向众人。
众人哪还顾得上别人的性命,只管拼命只身逃身,惊喊着拼命向林外疾逃,
只恨少生了两条腿,只因林中荆棘丛生、惹草茂密,树林众多而稠,因此,他们
的轻功也展不出了,而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
片刻,恶虎已离他们只有四文许,近身的惧感使他们双腿发软,速度虽是拼
力使出,但却比先前缓慢了。
「嗥——」一声厉啸,当前一只猛虎腾身扑至最后一名小子,他的一颗心已
快脱膛而出了,「妈呀」一声惊叫,他骇得腿软而仰倒于地,猛虎扑了个空,他
正待撑身站起欲逃,它的两只钵大长弯之利爪倏然抓下……
「噗」的一声,他还来得及避闪或拼力还击,身子的胸腔、腰腹已被它抓得
稀巴烂,骨断肉烂,「啊」的一声凄厉惨嗥,他便歪头而死。
余下之人骇得肝胆俱裂,有三四人基于求生的本能而张箭拉弓,慌惶至极的
颤抖着双手向二虎射去。
由于是在惶恐、骇极的情况下所发,他们的箭根本没有应有的劲道和准头,
只有一支射中了为首那虎的下腹,一箭根本对它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更激起它
的凶性。
那虎一声厉啸,也顾不得食所死之人之尸,狂怒的扑向近在咫尺的众人。
他们喘着如牛的粗气,浑身尽为汗浸,满脸骇极万状,使尽全力的逃命着,
忽闻张胜叫道:「快……我们快散开……分散这两头畜牲的注意力,不然,我们
全完了……」
经他提醒,众人忙拔腿狼狈散开而来。可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
邓氏三姐妹在无援的情况下咬破嘴唇的拼命逃窜着,眼看尚有五六文远便要出林
至旁边的山道了,哪知,一条贴地微翘的藤条绊了她们的双足,「扑通」一声,
姐妹三人全摔了个狗啃泥于地上,就在她们摔地急欲爬之际,两只猛虎厉吼着纵
跳而起扑向她们……
第十二章虎穴寻秘
却说欧阳琼卓冰倩二人经过六七日的长途跋涉、劳累之苦才抵达皖境。
为在潜入「铁鹰教」时方便着想,欧阳琼用从前于「淫界三姬」手上学来的
高超「易容术」将自己扮成一个英俊后生,而卓冰倩则女扮男装摇身一变成为一
位温文儒雅、风流惆说的俏公子。
经过一路警惕的打探二人已知「铁鹰教」的老巢就在黄山山麓的一处峰顶上。
于是二人便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其教老巢行来。
他们会马步行上山,正行间,陡闻路旁的林里传来惊呼声和动物的闷吼声,
并由远而近向他们俩所行的林外传来,蓦地,听到一声凄盛大厉的惨嚎声……
然后,又有几个女子的呼救声。
卓冰倩身居华山,什么猛兽恶虫她没见过,闻声色变道:「琼哥哥,那闷吼
声震耳欲聋是老虎的吼叫声,那女子的声音叫得这么慌急一定是被老虎所赶……」
正说时,只见林中已现出三个花容失色、骇惶万分而貌美若仙的女子来,那
两只猛虎却不追其他分向逃窜之人,而死死追上这聚在一起的三姐妹。
她们头也不回的拼命逃奔着,突然扑地摔倒,而那两只恶虎趁机凌空扑下…
…
欧阳琼二人大惊,他俩身形同时暴弹而起,以让人目不暇接的快速在空中陡
然各台出凌厉威猛无伦的一掌,分击那两只即已扑下的猛虎。它们的下扑之速够
快,而他俩出掌腾身之速更快,虽是后发却先至。
「砰砰」两声,两只恶虎各遭一记威猛无比的无形之力迎面击来,却苦于身
在离地高逾七尺的空中而无法闪避,于是,那躲无可躲的庞大之躯,立时迎气倒
飞出二丈,「砰」的重摔于地,将那些已有儿臂般粗的松树立时压折,丛草顿伏。
两只猛虎受伤倒他痛呼着、喘息着,可凶相更强,它们恶狠狠地瞪向欧阳琼
二人,身子动了动,企图作强督之末的临死反扑。
欧阳琼见这两只畜牲凶性残暴,不由大怒,逐渐运内力于双掌,欲再给它们
致命的一台,手掌刚提起运力,却听见那刚死里的三姐妹中的邓芳芳感激又焦急
地娇声道:「恩……恩公,请停手……」
欧阳琼和也欲出手的单冰倩忙收回手掌,惊诧地面面相觑,暗想道:「这美
人儿可真怪,她竟让我不要杀了这刚才差点要了她们小命的猛虎?这……这真的
奇怪……」
带着疑问、不解之色,欧阳琼向面前这刚从地上爬起而衣衫略显不整、秀发
狼狈,但容貌却妩媚、娇艳万分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姑娘,这两只猛虎刚才差
点要了你们的命。现在我趁它尚未有对抗之力时杀死它,你为何要出言相阻呢?
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三姐妹互视一眼,齐着向这两个英雄非常而勇敢厉害的救命恩公。心中顿生
感激、好感。
邓芳芳惧意尽失,她觉得有这两个武功高超而勇敢的俊公子在旁,两只老虎
何足为俱?看了一眼那只欲起无力倒下喘息的老虎,她解释道:「两位思公有所
不知,我想将这虎带回给家父作寿喜之贺礼,如果恩公将它杀死,那我就白费了
这么大的力气了说着,她便将偷着出来捕虎等详情告诉了欧阳琼二人。然后,又
指着两个妹妹介绍道:」这个是我二妹艳艳,这个最小的是三妹丽丽,今日幸遇
两位恩公搭救,不然,只怕我姐妹三人早成猛虎腹中之食了。
多谢两位恩公救命之恩!「
说着,三女齐盈下拜称谢,先前的冷傲、不可一世之态却在瞬间转为温柔、
知书达理了。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听她叙完,不由完全惊呆了。欧阳琼万料不及竟在这儿
遇上了仇人之女,自己还出手救了她们,心中不由懊悔起来,暗忖:「原来这三
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是惨杀我父母的大仇人邓俞之女,早知是她们,我就不救
了……唉?不过,我可改变主意不必费那么多的周折利用她们混进魔教呀,他们
谁会料到我是要来搅他们一个天翻地覆之人呢?
就这么定了,利用这三个妞儿混进去,现在可是个大好良机,我救了她们性
命,她们对我一定感激涕零,这样正好可混进,邓俞那王八蛋原来还有兰个长得
这么美的女儿,真是出人意料,看她们那感激外还带有另一种特殊的神情,一定
是对我和倩妹产生了好感,既然如此,我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可惜,我身旁这
位却是个冒牌之人……好了,先稳住她们,然后再见机行事。「
主意已定,他向卓冰倩投之一瞥,她立即会意,二人忙出手相扶起她姐妹三
人,并客气了几句,顿使三女觉得他们不同一般武夫,他们温文儒雅、英俊流洒、
谈吐不凡,三颗芳心首次为男人而怦然心动。
邓芳芳、邓艳艳受欧阳琼扶起后,含羞嫣然向其投去一个深情、醉人的微笑,
模样好看极了,令欧阳琼在极力镇定下仍不由为之神荡心漾,有些痴迷了。暗赞:
真是一对天生尤物。
邓丽丽亦是动情不已,她被卓冰倩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扶起,心中顿时
涌起一股暖流,双目脉脉含情的投之一瞥后,羞赧而喜的微笑着垂首还羞。
正均陷入窘况时,忽见张胜他们七人从林中奔出,边跑边向邓氏三女叫道:
「三位小姐,你们没事吧?老虎呢?啊!?三位小姐竟能将它们……」
他们的目光落在三女前面四丈之处正粗喘、痛呼的两只猛虎身上,半晌,才
惊疑的注视着邓氏三姐妹,狐疑万分。
邓芳芳恼怒万分的叱道:「张胜,你这王八蛋,来时说什么甘为我而死,可
是,刚才你比谁逃得快,哪顾及到我的生死?若不是这两位恩人相救,我姐妹三
人此刻只怕已成肉泥为这二虎的囊中之食了。你……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以后
给我滚远远的,从前说的一切话我只当你是放屁了,如果今天我姐妹三人发生了
意外,看你们这些王八蛋怎么向我爹交代,只怕你们的乌龟头难保了!」
七人噤若寒蝉的垂首羞红了脸,窘迫不已。张胜没料到她竟会当着众人之面
而且还有两个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痛骂自己,不由羞恨交集,口中虽暗暗称「该死」,
心中却暗骂:「这臭娘们竟这么不给我面子,将我骂得无地自容。平日她对我的
媚笑莫非全是虚请假义哄我的?
哼!他妈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老子有权势吗?若不是这样,
我早就把你三个臭娘们奸了,让你还在大爷我面前指手划脚、作威作福的,你也
不是比其他女人多个奶……
这娘们刚才来时对我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脱口就骂我?是了,刚才猛虎
来了我也没管她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她因此才生气……不过,看旁边那两个小子
是什么她的救命恩人?
那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人也长得英俊极了,莫非她对那小子产生好感了
而见异思迁……「
想至此,他不禁用一种充满妒意的目光瞅着欧阳琼、卓冰倩二人,打量了一
大会,才对
邓芳芳问道;
「大小姐,刚才是这两位英雄救了你们呀?呀……真是失敬,不知二位兄台
如何称呼?」
出于礼节,二人强笑拱手道:「兄台客气了,我们只不过是略尽薄力而已…
…在下扬京、在下卓青,乃无名小卒之辈,不足挂齿!」
他俩都用了假名。
三女见他俩礼数周全、温文尔雅,俱不由为之痴迷、还思不已。邓芳芳露出
醉人的微笑看着欧阳琼,娇声道:「杨……杨大侠、卓大侠,不知你们还有没有
什么事,如果方便的话,请上山一叙,我要让爹爹重重奖赏你们。」
欧阳琼与卓冰倩互祝一眼,前者故作沉吟之状面现窘色,邓芳芳忙关切地问:
「两位恩人有什么不便吗?就算你还有什么事要办,也要上山让我好好重赏你们
以后,再走也不迟吗?
不然,我和两位妹妹会惭愧和不安的!「
欧阳琼像是决定了似的,为难道:「邓姑娘,我俩今日也是举手之劳何足挂
齿呢?像我和义弟都是漂泊无业之人,怎能登大雅之堂呢?更别说要和名闻天下
的令尊大人会面了,像我们这种未见过大世面的粗人,怎能……」
正说着,邓芳芳忙上前一步,欣喜而带娇媚声音的阻止道:「杨大侠、卓大
侠,原来你们还是自由之身呀,那太好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们就留下来在山
上帮我们吗?你们的武功又那么好,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的。怎么样?我们欢迎
两位恩人加盟。」
二人沉吟片刻,互视一眼后,便极有风度的沉缓应道:「好吧!恭敬不如从
命……」
三女大喜,那七个家伙却气得不得了,暗想:「三个臭娘们一定是看上这两
个俊小子了,不然怎会这样出言再三强留?她们对他俩好客气呀,那迷人的笑容,
我还是首次见到……臭婊子,一定是心痒了,看上了他们!」
邓芳芳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般跳了起来,喜滋滋的道:「杨大侠、卓大侠,
我们一定要回教去重报你俩的救命之恩……」
说完,便向欧阳琼抛了一个充满感激、欣赏的笑服。
欧阳琼心弦一颤,知道她已对自己有了好感而在示爱,他却苦于卓冰倩而不
敢回应,不然,而对如此迷人而又大胆的美人儿暗示他焉有不回应之理?
他若无其事又不失礼的客气道:「邓姑娘,你别称我们为什么『大侠』了,
我们哪够资格称『侠』?还是直呼姓名听得顺耳些……」
卓冰倩见从他相扶时起,这妩媚万分且大胆的邓芳芳、邓艳艳姐妹俩便对欧
阳琼用火辣辣的又充满了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心中不免生有些醋意,但又得注意
自己的「男人」身份。
因此,而一直苦憋着不好言行,眼神却表达不满之情。况且,那个娇艳如花
的邓丽丽也看上她了,于是,她又得微笑着向她回应,不然,就会招来其不乐或
苦闷。如此,她就得一心两用的一边敷衍着邓丽丽的「亲切」问候,一边又得注
视其两个姐姐对欧阳琼的亲近。
只见邓芳芳万种风情的微笑道:「杨大使,你若觉得这个称呼不好,那我就
称你为『杨大哥』好吗?杨大哥,你介意吗?」
她的声音甜脆无比,似写歌燕语,欧阳琼只觉得其音甜美得让人叹绝,若无
人时拟定会在这魔音的诱惑下对她非礼一番的。他无可奈何又乐意的点点头却不
吭声。
卓冰倩万没料到她竟这么胆大、无拘无束、不拘一格,能在片刻内将一个从
未谋面也不知情的人称为那种带有情意的『杨大哥』,她的醋意不由更盛了,正
在暗中吃醋、恼怒时,对她一见钟情而又感激的邓丽丽,也趁机以让任何男人都
休想抗拒的如仙乐般动听柔婉的声音说:「卓大侠,既然大姐也称杨大侠为哥哥,
那我也叫你『卓哥哥』好吗?以后我们都在一块相处,这样叫你,不是更亲切些
吗?」
这回连卓冰倩也为之沉迷了,那声音访若是一种厉害的带有极强魔力的武器,
让她无从避开,她身不由己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三女叫着「杨哥哥」、「卓哥哥」喜得不得了。
邓芳芳见时近晌午,途命道:「张胜,为了让你们将功折罪,现在你七人就
把这两只受伤的猛虎用网套住抬回吧,我好献给爹为贺礼!杨哥哥,我们回去吧,
让我摆酒宴让众人为你俩接风道谢。」
欧阳琼轻嗯了一声,便与她姐妹三人向前边他们所乘之马走去……
邓丽丽忽的转首向那气鼓鼓的七个家伙正小心翼翼用绳网套住抬走的老虎瞥
了一眼,问道:「两位姐姐,那只有两只老虎,只够我们三人中的两人作为贺礼,
还差一只呀?我们是不是还去打一只?那样,才三人均有一只送给爹呀!」
邓芳芳抿嘴一笑道:「傻妹妹,我们哪还用去打一只,如今不是还有比老虎
更好的礼物送给爹吗?」
说着,便向欧阳琼和卓冰倩看了一眼,二女会意,知道她所说的「更好的礼
物」指的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当下,俱不由灿笑道:「大姐真聪明,还是你
厉害!这真的有两个更好的礼物,我想爹一定很高兴的!」
邓芳芳向欧阳琼送个一个甜甜的微笑,道:「那还用说吗?是不是杨哥哥?」
欧阳琼见她在三女中最为开放、胆大,又被她那动人魂魄的媚态逗得有些情
动了,若是与她单身相处,此时他定会情不自禁的将她扳倒压伏在地,一尝为快。
但清醒的头脑告诉他不能这样做,抑制了一下有些情动的情绪,他强笑道:
「邓姑娘,这个我也不知道……」
邓芳芳、邓艳艳被他那有些发窘带差的模样逗乐了,皆掩口「咯咯」如银铃
般娇笑着。
更显妩媚、诱人之姿。
邓芳芳跃身上马,然后神抓住他的右手,娇声道:「杨哥哥,快上马吧?」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有些羞窘,怕她吃醋,但又不能用手挣脱她的把
握,不过,这样与她共乘一骑确实有些不妥,主要是他的心上人卓冰倩在场……
卓冰倩亦向他投之一瞥,正看时,邓丽丽也伸手抓住她的手道:「卓哥哥,
好热呀,我们早些回教歇息吧!」
二人均无奈的随二女上了马,邓艳艳见大姐将欧阳琼牵上了她的马上,心中
立时涌上一股不快之意,但却没流露于言表外。她抖缰跟上他俩。
欧阳琼见马儿奔得迅快,无奈下只得搂住邓芬芳的小腹以稳住颠簸、震摇不
定的身子。
手触处款柔弹滑无比,虽是隔着一层裙衫,但由于她这衣裙本身乃为绸缎所
制,而柔滑异常。
因此,他双手所搂触之处滑柔非常。他不禁有些冲动了,她那沁鼻的幽香从
娇躯谫裙内散发出来。使他心神荡漾不已,于是,自然的将她楼得更紧了。
邓芳芳抖缰策驰,门户大开,只觉娇躯酥软万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和
冲动感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子。
她已是二十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眼界太高,教中男子虽追求她的人有不少,
但无不像张胜那样对她像狗一样的阿谀、奉承,驯服,从而养成了她那种对男人
鄙视之心态,现在遇到如此一个有个性即英俊又大胆的男人,闭窒在体内多年难
熬的情欲之火竟在他的几下接触中意乱情迷的慢慢爆发了。
从前,她也曾和教中一些长得英俊挺拔的小伙子打情骂俏过,但那是由于生
理上的需要而和他们调情打骂之举罢了,并没做过什么越轨之事,再说,那些家
伙也不敢对她作曲有何逾越之事,因为,他们都畏惧他那权倾全教的父亲呀!对
她所做的一些最平常的情态还是出于她的命令,因此,她哪试过真正男人迸发出
激情而致的爱抚。于是,她竟大胆的舒心接受,并用右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衣
内丰满罕见的柔腻乳峰揉去。
她这异常的大胆、开放之举令他这久经清场的超级高手也不由一惊,暗骂:
「妈的,这浪妮子真的太胆大了。没想到她竟然比我还大胆,也难怪,似她这般
二十岁尚未结婚的女子已属罕见了;别人只怕小孩已有两个了,她能苦熬至此确
实不易,基于生理需求而产生这种开放、大胆之举也是可理解的。她们女人有谁
到了这个年龄还循规蹈矩的?既是有,到了床上也会变成另一样的。既然如此,
倩妹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秀色在前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也来者不拒的任他按住己手在她那丰隆异常的乳峰上揉抚着,渐渐
地。他就显得意乱情迷了,竟毫不拘束的由被动转为主动了,手上施展出调清高
招揉、弹着她的峰身、峰尖,使她舒眼的低声轻吟起来,于是。他兴奋了。借贴
身之便顺势在她耳旁轻语道:「美妹妹,你的奶子好大哟,我的一只手还握不住
一个呢,你是我所见的女人中奶子最大的一个。
怎么样,舒服不?「
一声「美妹妹」和衷心而大胆、露骨的称赞使她不禁也意乱情迷了,她樱口
半张轻吟着,似乎陶醉了,边蚊纳道:「杨哥哥,京哥……你揉得好舒服呀!我
觉得全身快要融化了!我的奶……奶子好玩吗?」
欧阳琼见她激情奔放了,又不拘陈规陋短,便粗野地说:「好玩极了,像面
包一样,不,比绸还柔滑,好爽呀!你要不要我玩破它……嗯,你的肚子也好好
玩哩……」
说着,竟放肆至极将那只搂住其腰的左手滑伸人她的裙内,在她的滑嫩腹肤
上搔抚着,瞬间又抚着她的浑圆玉腿。那丰盈的肌肤如豆腐般清嫩、柔软,真得
似要弹指得破了。他的技巧随之惯用双手,逗撩得她激情勃发,便吐气如兰的痴
赞道:「京哥哥……你好坏呀!不过,你的放肆我却丝毫不气,这不仅是看在你
是我的救命恩人份上,还有,最重要的是你好有个性、是个让人能想死的好男人,
你说,我会生气吗?高兴还来不呢!噢,好痒、好酥…
…真舒服呀,我想要……「
欧阳琼没想到她竟像一只春情勃烧的雌猫那么随意、胆大,对于自己的无礼
之至的侵犯,作为首次接触自己的她,竟毫不反抗、生怒,并且还要让自己更进
一步,他不禁愕然了,她的开放、胆大竟出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
他强压住心头与她同样激情高涨的欲望,倏地抽出手来,并放开她的肚兜,
为其整好衣裙,然后正正经经的轻楼她的细腰。
虽然美人当前,也许有许多人会情难自控,他也想即在马上将她占有,但良
知使他保持着清醒,他刚才这一番动作,其实并非为了逞手足之欲,实有他的主
意,他想故意乘机吊动这个生性开放、放荡不羁的女子胃口,而又适时而止,目
的就是为了以她缺少男人的滋润来找突破口,使她沉溺于自己的情欲掌握之中。
这样,他就可从其口中探听出其父的一些秘事来,如此一来,他又可掌握到
一些牵制邓俞的把柄了,因为,能将他的女儿弄到手,他绝不会猜疑到自己女儿
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寻仇之人。
他就会对这个「救命恩人」放松警惕,大有可能也不会出面干涉自己女儿所
看中的郎君。
面对这些情况,他想只要将她吊了胃口后,再假意应酬,那样,她就会成为
她的忠实耳目,助已除掉那作恶多端的邓俞,果然,邓芳芳被他吊得胃口陡增,
欲火焚身,她正值兴浓痴迷之至时,他却抽回了双手,使她不舍的贪恋万分,痴
迷的轻语道:「京哥哥……你怎么抽回手来了?我好想还要你摸……」
欧阳琼放肆的拧了一把她那柔嫩得破的脸蛋,柔声道:「我们才刚认识怎能
对你做出那些越轨之事呢?况且,还有你的两个妹妹和我义弟在后面呢,所以,
我不能做的太过火了。
对了,从你刚才对那个叫什么张……张胜的人说的话中,我想他对你应该有
点那个意思吧?
他们有没有像我这样摸过你?「
邓芳芳缓缓将激情的欲火压抑熄灭,撇嘴嗤鼻道:「哼!他算老几,也想上
我?我的身子怎会给他摸呢?他虽对我百般讨好,但我却给了几件肚兜、亵衣这
些脏衣给他替丫环为我洗,哪知,他竟高兴得快丢魂了,你说这么下贱的男人我
会让他占便宜?」
欧阳琼不由笑道:「这样的男人确实够下贱,竟把女人的脏衣拿去洗,不是
听你说,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可笑的男人。」
邓芳芳痴恋的道:「在『铁鹰教』中年轻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但他们都是
像狗一样的来哄我开心,想占有我而得到我爹的赏识,因此,他们想得到的不是
我,而是我爹要封赏的钱财和权职,所以,我没看中他们中的一人,今日遇上你
这个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所心仪的那种,今日回教后,我叫爹封你做我的贴身
侍卫,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京哥哥,你说好不好?」
欧阳琼嘻笑道;
「好是好,那不是会引起他们对我的嫉妒吗?」
邓芳芳不以为意的说:「管那些家伙什么呢……咱们只管天天在一起能乐舒
就行,他们谁还敢说我们偷情?不然,我就和你拜堂成亲,那时,我们想怎样玩
都行,谁人能管?」
欧阳琼闻言,暗骂道:「有其父必有其女,邓俞那王八蛋十足的是个色魔,
而这个骨缝子都骚透了的女儿也是一个为了私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女,听她说
起男女之事来,就象吃饭那么容易,看来她对性生活一定靡烂之极,这样女子虽
长得美也不能要,还未破身尝到甜头尚且如此淫荡,那等她试过乐趣后,岂不比
潘金莲还骚浪?这样的女子我还是首次遇到,以后得小心应付她,不然,我就惨
了……」
他正要说话,二小姐邓艳艳策马追至右边向他没来一个迷人魂魄的媚笑,并
娇呼道:「京哥哥,我们就到了,那前面的围墙就是我们『铁鹰教』的护城墙…
…」
欧阳琼还了她一个开心的甜心,说实话,他对这二小姐还挺有好感的,有那
么一种一见钟情之味。看起来,她比其姐邓芬芳要庄重、秀丽得多,更文静许多,
但却大方而不放浪,从出手相扶时那瞬间他与她目光相触时起,他就有些留意她
了,经过一番交谈后,即对她侧目相看了。
欧阳琼顺着她所指的前面不及二里即到的城墙看去,不由脱口赞道:「哇!
没想到贵教的城墙竟有这么高,少说也有五丈吧?里面一定有许多的好玩之处。」
邓艳艳柔声道:「嗯!我们教中城墙内的房子也是像皇宫一样建成的,虽没
有皇宫内大,但气派上却绝不亚于它,城墙各面也分设四个城门,并派人重力把
守,平日内无任何闲杂人等敢在门前走动,不然,就会有人把其抓起来严刑逼供,
怕是有敌人奸细混进,马上我们就得走暗门回教,不然爹爹发现我姐妹三人荒唐
的出去捕虎,他一定会骂死我们的。」
欧阳琼见魔教已近在咫尺,再也无心听美女莺语了,他在暗想杀害父母的凶
手邓俞、姚亮怎样死在自己手上,而为惨死的父母报仇。他幻想着他们的死法,
破掉头,一刀两断,千刀万剐……
正想着,邓芳芳、邓艳艳两姐妹齐声道:「京哥哥,我们到了!」
欧阳琼蓦然惊醒,抬头望了一眼当空强烈爆射的烈日,发觉自已来到城墙的
一处暗门了。
他转身向身后相距有六七丈远的卓冰倩喊道:「卓贤弟,我们到了!」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的暗道:「看这家伙优哉乐哉的神情,分明是喜欢这个鬼
地方,他大概更喜欢那娇艳如花,伴前伴右的敌人两个女儿吧!哼!叫我卓贤弟,
真是别扭……被这如一团火般多情的少女缠得更是别扭,难适。她还真以为我是
一个俊公子呢,竟羞答答的向我脉脉传情示爱,傻瓜,我是和你一样的女人呀,
真是搞错对象了。」
思索时,马儿已走至城墙,她向欧阳琼瞥了一眼,似在问:「你刚才在搂着
这放浪女子时有没有又作出越轨之道来?」
欧阳球知道她那特殊眼神的内蕴含义,遂点了一下头,三女均未注意到他俩
的暗语。卓冰倩见他点头意在承认自己作过,她不由发怒吃醋了,即嘟着小嘴,
气得满脸通红。
恰好,三姐妹飘然下马请他俩入内,才解了这紧绷的情景。卓冰倩借故与他
携手要好之际,狠拧了一把他的屁股,欧阳琼忍痛在她的乳峰上抓操了一把,她
「哎哟」一声痛得尖叫起来。
邓氏三姐妹忙扫视二人,问道:「卓哥哥,你怎么了?」
欧阳琼抢先道:「啊!没什么!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三女牵着马在前引路,卓冰倩借机又来报被欺之仇,便飞起一脚往他后腰急
瑞,欧阳琼腾空一闪,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着她脸蛋,在她樱口上「叭」的
一声痛吻了一下。
那三女齐回首看来,欧阳琼笑释道:「天气太势了,我的口好渴呀,张开时
而发出了声音。」
卓冰倩又气又好笑,两次都被他占了先机,自己不但未能泄恨,反而还受到
了他更甚的「欺负」。
正欲再闹时,三女已带他俩进入一座十分豪华高大、摆设极为讲究的殿内。
邓芳芳命婢女献来香茗,然后娇声道:「京哥哥、卓哥哥,你俩先歇息一会,我
去请家父来见……」
欧阳琼、卓冰倩忙客气道:「大小姐,何用麻烦令尊呢?我们应先去拜见他
才对呀!」
邓芳芳灿笑道:「两位救命恩人、好哥哥请坐,你们救了我姐妹三人之命,
家父理应在来谢,你们别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我去了!」
说着,便姗姗离去。邓艳艳、邓丽丽两姐妹在分相陪二人。
他俩想着马上就能亲眼见到这为恶江湖的「铁鹰教」中的首脑人物,心中不
由一阵紧张,感到既突然又兴奋,尤其是欧阳琼想起六年前母亲遭奸致死,父亲
惨死的血淋淋场景时,他不由热血澎湃,全身立涌起一股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怒意,
他虽然极力镇定,以免在仇人面前露出马脚,但仍有些情不能抑。
邓氏姐妹二人见他俩神情恍惚,忙关心的各问自己的爱郎邓艳艳坐在欧阳琼
旁边,含情脉脉地目注着他,问道:「京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呀,
是不是不舒服?」
欧阳琼蓦地惊醒,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道:「嗯!可能是天气太热的
缘故吧?我感觉到头有些痛、昏……」
邓艳艳忙伸出小手在他的额上探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额上触温了瞬间,点
头道:「你的额上比我额部热,看来是中暑或发烧了,我叫爹给你弄副药降降火
吧!」
说着,便转身欲去,欧阳琼忙阻道:「二小姐,请留步,我这只是片刻的症
状,一会就会好的!这些小毛病,经常发生,不碍事的。」
邓艳艳正欲说话,陡闻门外传来一阵「呵呵……」的大笑声,只见从门边的
侧面在邓芳芳的陪同下走来一位面目狰狞、满脸青瘤、丑陋之极的五旬锦衣之人,
这不是邓俞还会是谁?
欧阳琼强压住心头不由自主上涌的怒火,注目细观,只见眼前这仇人容貌依
旧,看上去比以前更显阴鹫、森歹,还有额上多添了几条皱纹,他的笑声中让人
辨不出其内心的心境,是喜或是诡?
他负手傲然的步入殿门,便笑容可掬的向欧阳琼、卓冰倩问好道:「啊!两
位少年英雄果然气宇不凡,老夫邓俞、刚闻芳芳来报,她将今日入山捕虎而遭险
及被两位英雄所救之详情皆向老夫诉明了,在此,老夫谨向两位英雄致谢,救命
之恩无以为报,只要两位英雄开口,金银珠宝、奇珍古玩任你所求。」
欧阳琼、卓冰倩忍气吞声,强笑着站起拱手道:「邓护法不必客气,遇险相
助乃是江湖中人本份之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兄弟俩救人并非为了图财,护
法的谢意已达,财宝不能收纳,谢词已使心足了!」
邓俞一愕,没料到这世上尚有不贪财的年青人,遂翘起大拇指夸道:「嗯!
二位英雄的胸襟让老夫佩服不已,但二位是三个小女的救命恩人,你俩无论如何
也得挑一些东西作为老夫的谢意呀!既然不要钱财,其它东西也可以,只要是老
夫能力办得到的就只管说吧!」
欧阳琼暗恨道:「老王八蛋,你以为小爷是贪财之人吗?我什么都不要,只
想要你的狗命。」
心中虽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邓护法,我真的尚未想到要什么东西,不
如这样吧?
谢礼暂且别提,以后想到时再向你要也不迟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赏碗饭给
我吃吧?我兄弟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呢,肚子已确实有些抵抗不了饿魔的
侵袭在咕咕直叫哩!「
邓俞哈哈大笑道:「既然二位英雄如此坚持,那就依你们所言吧,不过,老
夫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你们也是,什么时候想好了但说无妨。
好,来人!给我大摆宴席,我要为二位英雄致谢!
立即有人领命下去忙着准备酒菜去了。
邓芳芳忽地拉着其父衣袖撒娇道:「爹,女儿有一事相告……」
邓俞抚着她的秀发,对欧阳琼二人道:「二位英雄别见笑,这孩子已二十岁
了乃是老姑娘一个,唉!她娘死的早,留下她三姐妹,我都把她们宠坏了,以致
养成了娇气、冷傲、目空一切的坏习惯,这些年来追求过她们的英俊小子也有不
少,但却无令她们中意的,我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来选人呀!眼看着个个都是老姑
娘持在家里,不知者还以为我三个女儿长得多么丑陋而嫁不出去哩!不过,今日
她却总提起杨公子……看来,她似乎对你……」
邓芳芳忙羞郝的扯着其父,撒娇道:「爹,你……不要说嘛……」
说着,竟害羞无比,却输眼膘了一下欧阳琼。
邓俞拍着她的香肩,笑道:「我这宝贝女儿何时也知道害羞了?以前我可从
来没见过呀?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对我说吗?说吧!「
邓芳芳羞窘无比,低语道:「爹,你怎么总是说人家的坏话?我要说的就是
想让京哥哥做我的侍卫……他和卓哥哥浪迹天涯、无亲无友,我看就让他们留下
来做我姐妹三人的侍卫,好吗?」
邓俞不由一怔,遂惊问:「丫头,你真的太不知理了,怎么能让救命恩人做
你们的侍卫呢?唉!真是没管好你们,一点也不懂理。若不是二位英雄相救,只
怕你们早就成为那两只猛虎的腹中食物了。你们应当感恩图报,怎能说出让人耻
笑的如此话来?」
欧阳琼暗骂:「老狐狸,真的会拉拢人心呀,他口中说的好听,心中只怕连
一个小官也不肯我二人做,不过,说的似乎有些歪理,真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
心中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邓护法太言重了,能给小姐当侍卫已是我们
小材大用了,何言不适呢?」
邓俞内心实不想让他俩爬上高位,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他的虚情假意之词罢
了,现见欧阳琼如此说,正合他意,不过,他心中对这两个年青人也不得不顿生
钦佩之情,暗赞道:「这俩小子真的不同一般,既不贪财,也不追求高位,实是
不可多见之人材。既然他们想当一个如猪狗般下贱的侍卫,那就随他们去吧!看
三个丫头那副喜状,她们似乎对这俩小子已动了真情。骚妞儿,你们都去为我拉
拢人心吧,我只当你们是我邓俞收买人心的礼物罢了,反正除了丽丽那丫头外,
那两个妮子都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而是我当年所收养的,你们能看上他俩那是最
好不过了,男人既不贪财又不恋位,那他大概就只有好色了,既然如此,就算我
连亲生女儿丽丽赔进去,也无所谓,只要她能给我用色相收买人心就行。我可以
用她们为我拉拢大批的忠实手下,以壮大牢固我的势力,为了达到一统武林的夙
愿,牺牲这三个女娃之身算什么,根本微不足道,你们去乐吧……」
心念甫转,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嘿……既然两位英雄也这么说,那就随意
呢!芳芳你们可得好好听话哟,放乖驯点,不然,我就让两位英雄好好替我教训
你们,打你们的屁股…
…「
三女大急,不依不饶的娇慎道:「爹,你说话真的太粗鲁,人家都是大人了
还这样说…
…「
邓俞诡秘莫测的扫视了三女后,道:「你们可得放温柔点,不得要性子,要
让两位救命恩人生气了,我可会重罚你们的,嗯?」
邓芬芳知道刚才他所说的两番话的含义,是指自己既然看上了他(杨京),
就应该用媚术在床上好好侍候他,而让其舒服乐后,而忠于己父,为其效命。她
从前也受过他的指使和教中有些意志不定的男人有过手足之欲而靠色相拉拢、收
买他们的忠心,现在她焉有听不出其中暗示之理?
于是,她率先向邓俞道:「爹,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会乖驯的,绝不会让京
哥哥生恼、不快的!」
另外二女亦微笑表示「遵命」。
邓俞点点头,诡橘的向邓芳芳笑了笑,道:「这是你说的呀,丫头?若要小
姐脾气触恼了两位英雄,我一定会来教训你的,好了,两位救命恩人的腹中之饥,
我们入后面殿堂为二位摆宴道谢,借机让我『铁鹰教』兄弟们与你俩认识一下,
以促进以后同教兄弟之谊!请!」
说着,便淡淡一笑伸手作请状,欧阳琼客气了一番,便在其带引下来到后院
的一座较之刚才那座更为宽敞、装饰更豪华的殿堂来。
刚走到殿门,里面恭候多时的众人忙齐起身向殿外看来,亦窃窃私语。
邓俞引欧阳琼、卓冰倩及三女昂首泰然向殿堂宾、主之位走去。邓俞请二人
坐在上首,自己与三女在主位坐下。身形甫稳,只见在座众人齐抱拳朗声称道:
「邓护法洪福齐天、神功无敌、与日月同寿!」
看他们那异口同声、毫不思索之状,看来就像和皇帝每日临朝时大臣称呼的
「万岁万岁万万岁」同出一辙,是同一含义。
果然,邓俞挥了挥手,震耳欲聋的呼声顿时只剩余音绕梁,众人闭口缄默。
邓俞冷峻的用那对三角眼骨碌碌的环视了众人一眼,扯开了破锣似的嗓子道:
「诸位兄弟,今日举行午宴为谢客宴,上午小女芳芳三姐妹为尽本座十月后五十
寿喜之孝心,竟偷着到山上去胆大冒险的捕捉猛虎作为贺礼,谁知,凶虎扑上她
们,眼看就要死无葬身之地时,幸遇这两位少年英雄搭救,她们姐妹三人才获救,
为此,我就决定请各位兄弟前来共聚结识这两位英雄,另外,根据小女的请求,
我决定请两位英雄负责小女们的安全而留于教中。
这位英雄英名杨京,那位卓青,大家相识相识,以后就是兄弟了!来呀,歌
舞——!「
欧阳琼二卓冰倩趁机礼貌的站起抱拳道:「在下扬京,在下卓青,请诸位好
汉以后多多指数,今日有幸结识诸位,真是在下三生有幸……」
众人见他俩并不恃功自傲,且谦虚、客气的很,心中都不由对其产生敬佩之
心,皆振臂高呼赞叹。
正在这时,一群二十人的艳女姗姗自殿旁内间袅袅走出,手捧琵琶、萧、笛
等乐器,先齐向众人螓首施礼后,便翩翩起舞了,舞姿轻盈无比,乐声齐作恍若
仙曲,众女个个年轻貌美非常且妖烧多姿,清一色的粉红透明纱衣,身材同高、
体态丰盈却不肥胖,均面含迷人微笑的曼舞奏曲,清晰可见的迷人胴体十分暴露
的展现在众人面前,配上她们那全是挑逗放浪形骸的舞姿,直让人意乱情迷、想
人非非,乐得如同身处九宵云外了。
众人皆大睁双目,目不转睛的瞅着她们那线条优美、内着肚兜、亵裤只有外
套一件透明纱衣的迷人娇躯,看得他们口水都流了出来,眼中尽是色迷迷的淫邪
之光。
他们的注意力皆从欧阳琼身上魂牵至众浪女美妙诱人的身子上去了。她们放
浪见骸的翘首弄姿、媚态横生,妖躯随着纱裙的带抖,时现时隐,直撩逗得众人
心痒如猫抓。
她们睹见众人的饥渴状,心中欢喜不已,故意绕着殿堂一圈在每人面前各停
滞展露一番,再主动进行挑逗作态。
众人乐得哈哈淫笑不止,人人均淫心大发的在她们的美妙胴体上一阵乱揉狂
摸,情景放浪不堪。
欧阳琼这个本性已极佳之人,此时不由也被众浪女运得欲火升腾,更要命的
是,她们故意在他和卓冰倩这两个午宴的中心人物身旁待的时间长久些,不堪入
目的淫荡动作尽展露出来,她们撩起原本已十分性感不能再揭起的纱裙,可是她
们却揭直了,其身无寸缕的散着芳香的雪白丰满之身时暴露无遗的展现在他俩眼
前。
欧阳琼默运「太乙神功」极力镇定,以防一时把持不住会有心爱之人——卓
冰倩面前作出不堪设想之事。他边暗忖:「邓俞这王八蛋的权势看来比其教主唐
永宁还有过之而不无及,这么多的教从皆臣服于其麾下,单看这排场,声势足可
与当今皇帝相比,这王八蛋作威作福了一辈子,金钱、地位、美女他都能得到的
不知所以了。
看这群浪女就能猜知:他们这些狗东西平日的生活是多么的淫乱、糜烂,荒
淫贪欢之极。
难怪邓氏三姐妹对性方面却不像那些寻常女子那么保守而放浪不羁了。三女
中尤数邓芳芳开放、大胆属于这些浪荡歌姬一类,另外二女还算自重、俭点些。
看来,这『铁鹰教』简直是个淫乱发狂而不可止的淫窝,不然,岂有父女同观淫
舞之理!「
正想时,站在他面前已脱得一丝不挂的,为首约有二九芳龄年龄貌美放浪女
子,见他神情恍惚对自己好像不以为意,遂娇媚的挑逗道:「大英雄,你怎么不
看我的身子?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说着,主动向他挑逗摸着其脸,端正他的脸蛋使他双目注向自己的裸体美妙
之身。欧阳琼惊疑她的乳峰之丰盈之大,竟比邓芳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目光又
瞥及她圆浑修长的玉腿及那片本应不该为人睽睽视之的浓郁禁地时,心中不由怦
然剧跳,暗叫道:「妈呀!她真的好骚呀,怎会在这成千上万的众人所睹下穿这
种衣服呢,就是再放荡也该穿有肚兜、亵裤呀?
她这不是成心想诱我越轨吗?
这女人真是个很得发狂之人,不过,那对奶子摸起来也肯定会有另一种不同
的爽感,这身材也是十足的美人之身。若没有倩妹在,现在只怕我早就无所忌惮
的将她搂在怀里玩个够。「
蓦地,那坐在邓俞身旁的姚昌淫笑道:「嘿……杨英雄正值年少火旺之年,
像这种举世罕见,连皇宫恐难寻有的香喷喷的大美人,只怕就只有你这降虎英雄
都降伏了,英雄爱美人,杨英雄现在不对她作个回应吗?不要负了她对你的示爱
哟,平日我们想一睹其芳容都难,哪能有杨英雄这么幸运,美人投怀送抱哩!你
们亲个嘴儿,拥抱一下怎样?」
欧阳琼睹见仇人说话,心中不由怒火万丈,气腾腾的快要进发出来,恰巧,
邓俞也色迷迷的淫笑道:「杨英雌,姚旗主的提议不错,你们当众表现一下嘛?」
说时,又压低噪音道:「你放心,芳芳她们不会吃醋的,这在我们『铁鹰教』
是很平常之事。只要你能看得上这艳女就赏给你了。」
那荡姬不失时机的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施展出高超媚术搂过他的脖子,便
当众送上香吻,并乘机将整个香喷喷的身子倒瘫于他的怀里紧紧粘贴摩擦着。
欧阳琼身子不由一颤,虽说他经过不少阵式和女人玩得很新鲜、超绝,但像
她这样当着万人之面主动挑逗的女子尚是首次遇见。既是享誉江湖的「淫界三姬」
也只是在床上淫荡无匹,而真正光天化日之下并当着如此之多的众人之面与男人
亲热,恐怕她们也没有过吧。
但是,有邓俞、姚亮这两个首脑级的「铁鹰教」人物开口,他也不得不敷衍
一下,不然,就会使他们感到颜面扫尽而生怒,那样,就会影响到他现在身置此
处的发展……
于是,他看了一眼那恰好也被另一艳女缠上欲欢的卓冰倩一眼,便着意的一
把搂紧怀中这迷人的天生尤物,烫唇热烈的迎上与其狂吻着,双手也在她的丰乳
上操抚,然后遍及全身的抚摸着。
那浪女不知是真由感而发还是故意叫得那么亢奋来讨好欧阳琼,她像蛇一样
滑蠕着赤裸的身子,粉脸露出欢愉之极的痴迷表情微笑,口中要命的叫着那种令
男人兴奋而刺激的激情叫床的娇吟声。
众人数只充满淫邪之光的眼睛全投注到他们二人身上,纷纷淫笑不止,也带
有一股妒意。
那浪女的一身香肉滑弹嫩无比,使虚情假做的欧阳琼在瞬间触抚后竟情不自
禁的情动欲生了,身不由己的陷入真正的亲热之中。这浪女碰到了从未遇见的硬
手,好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二人便不是刚才的吻拥之作了,她媚术要众目睽
睽之下连连迭出,两唇一舌施展出奇特醉人的口交之术,双手也速适力宜的揉抚
着他的虎背,身子更显摩拳之绝术,将其发挥至极限。
欧阳琼暗呼「厉害」,脑里暗命自己「停手『可手上却相反的加速了在她那
令人销魂蚀骨的身子上回揉运转。
旁边,那假男人的卓冰倩也同样被另一浪女缠上了,并逗得激情如火,幸亏
上身挺耸的乳峰有多层布绸护住,不然,被那浪女炽热的摩擦还会不露出马脚来?
饶是如此,作为女人,她也被其令她不得不赞叹其超绝挑情手法逗得情动如
潮了。而那浪女见眼前这「男人」皮肤滑嫩、白皙无比,与美女之肢无异,使她
情欲大动,满腔柔情蜜意便倾倒在这罕见的英俊「男人」身上。
在她那超绝的挑情手法下,卓冰倩已变得完全痴迷了,哪还有心来留意欧阳
擦的不轨之举。
四人忘情的亲热有盏荼功夫,均早已情欲如潮了,欧阳琼突地从众人的淫笑
震耳声中惊觉,忙推开那炽情如火的美人儿;卓冰倩比他还早一些扶起怀里的美
女,不过,惊醒后她的脸蛋已盖红如霞了。
众人在邓俞的领头拍掌赞叹下雷鸣般鼓掌连赞不已邓俞满脸透着淫邪之气,
嘿嘿笑道:「两位美人儿,英雄的本领是不是能将你们降伏呀?」
二女对视一眼,略带羞涩的媚笑道:「果然厉害,不知他们在战场上能否发
挥出伤虎的那种勇力?」
邓俞兴奋道:「那你们就应该找英雄共驰沙场一战方知呀!」
二女即又恢复了先前的浪样,各向身边的男人问道:「英雄不知肯否赏脸与
小女子并辔而驰同入沙场一分高低呢?」
欧阳琼知道邓俞这家伙想借美色来收买、拉拢自己与卓冰倩,忙于对视一眼,
借故避道:「真不好意思,扫了两位姑娘之兴,我们这几日来实在劳累,因此无
心争战,改日吧l」
众人哈哈淫笑不止;姚亮戏德道:「两位英雄这几日太劳累?是不是在外面
烽火点得太多而战事纷连,元气大伤呀?」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邓俞淫笑几声,便命道:「来人,时候已不早了,快摆
上酒菜,让我们为两位英雄借水酒略表谢意。」
片刻,酒席已摆上桌来,先前那两名艳女斜倚在欧阳琼、卓冰倩怀里为他俩
斟酒道:「既然两位英雄如此看不上我们,我姐妹二人也不能赖着脸皮纠缠,现
在,就让我们为你们斟几杯水酒,相伴这餐酒席吧!」
二人见她俩如此说,哪还能再出言推托,便微笑同意。美酒当前,美人于怀,
使欧阳琼这生性风流之人食欲一增,豪情顿生,唯有和这些罪恶昭著的家伙碰杯
饮酒时心中有几分悲愤怒恨之意,他俩强强忍于心,表面依旧泰然谈笑畅笑。
碰杯交谈时,他在邓俞的介绍下认识了「铁鹰教」中许多有头脸的人物,及
是近不少被邀来人盟的江湖黑道人士,其中有不久前「华山怪史」卓名天和「霹
雳神掌」关兴豪交手过的「无影腿」铁六娘及「塞北双枭」狄龙、狄虎兄弟俩。
目光瞥及「塞北双枭」兄弟俩时,欧阳琼虎目生怒,暗暗记住他俩,心中暗
道:「这两个老不死的狗王八,那日他们用污爪污辱了莺妹,若不是幸遇两位前
辈搭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这个仇我一定要记住,你们等着吧,我定要你这两
个狗东西付出代价的。」
「铁鹰教」中在江湖上成名、臭名远扬的武功高强之人举不胜举,这使欧阳
琼二人又不禁忧虑不已,不由暗忖:难怪这魔教能在十几年内实力壮大的如此之
快,如此之雄厚,原来教中竟有这么多不计其数的扎手人物,怪不得八大门派中
的许多高手被秘害,而无从归罪于「铁鹰教」,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日群雄
攻来之时,必定有一番惨壮而激烈的恶战,看他们有如此雄厚之力,我真不知能
否应付和消灭了他们。
这段时间内,我得想法帮助他们弄清这教中内幕,然后和他们联系,以供来
日铲除这些王人蛋时有充分的准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摸清了敌人
内部虚实详情,才能想出应敌之策。可这些信息看来得靠女人口中获知,看来,
邓俞这王八蛋的三个女儿应是我们的突破口。
虽然这样做是有些不近侠义之道,但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再说,我也不是什
么大侠、英雄的,乃自由之人何必讲那么多侠义道上的规矩呢?只要能消灭魔教,
哪管那么多。再说,像邓芳芳那样的浪女,利用一下也并不为过呀,谁让她那么
骚荡,又是我仇人之女。况且,我也是要付出代价才能博得她的欢心呀!既然是
互相需要,那就不会愧意了。
想到这些,欧阳琼便暂时抛开愁恨,强笑着和这些凶徒魔众欢笑着花天酒地
的搂着赤裸美人儿亲热畅饮。
卓冰倩虽生有几丝醋意,但身陷魔教她也能体会得到这是必要,况且,身边
也有美人儿纠缠,她也得虚情应酬一下,便没多想了。
那余下美女均为那些位高权显之人搂到身上大逞手足之欲。邓俞亦搂着一个
赤裸裸的与倚在欧阳琼身上不分轩辕的年轻貌美女子,一只手在她丰满白皙、滑
嫩弹腻无比的胴体上遍抚畅揉,其状羞不忍睹。
欧阳琼正看时,怀里的美人儿呷了一口玉液,然后别出心裁的仰首嘟起小嘴
……
欧阳琼会意,知道这浪女要玩起花招了,看着她迷人的媚态,他不禁为之迷
倒,双手在其诱人丰盈的双峰和玉腿上畅游,边俯首去吻她的樱口,唇舌相交,
咋昨作声,一股琼浆缓缓渡入了他的口中,立时,那销魂依骨的醉人爽感传遍了
他的全身。
她痴迷的娇吟着,在他怀里蠕动、颤抖、扭转着,双臂紧紧的如藤绕树般的
缠绕着他的脖子,并柔抚起来。
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使他下体勃涨,膨胀坚挺,强烈的欲望在怂恿作案着,
他真的想立即将她压在身下狂风暴雨的征战一场。
她情动如潮的将他搂得更紧了,口中吟声模糊,面呈乐极迷状。蓦地,她低
语道:「大英雄,妾身已不行了,我要……」
他猛然惊醒,知道这还是宴席上,手触及她那在交缠蠕动的腿根部时,只觉
有一种粘粘的东西粘上手指,他大惊,万料不到她竟会比自己还情难自控而流出
了「泉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联想一下……,他不由感到一阵作呕,忙推
开她,在椅旁她所脱下的钞衣上将手上液体拭净。
她正处于迫切需要之时,却被其推开,强烈的欲火使她难受、难熬极了。强
睁双目,她用满是渴求、祈求的目光深情的瞅着这浑身散发出青春活力的雄壮男
人。
欧阳琼晓得她已情动如潮、难以自抑了,但哪还敢再为她亲抚,忙止口住手,
解脱似的看着她的森林小溪。
她也会意,知他怪自己的「身不由己」,便无可奈何的停手、强忍性欲之冲
动的苦苦煎熬。
她也惧怕再下去的话,自己就要供水泛滥,到时就更不可收拾了,而遭人讥
笑,遂半倚着身子只媚笑着为其斟酒、逗笑,再也不敢挑逗了。
午宴畅饮了一两个时辰才尽欢散去,众人均有醉态。邓俞醉眼朦胧的对欧阳
琼、卓冰倩二人道:「两位英雄,让人扶你们歇息吧!」
说完,便踉跄着身子在两名美婢的搀扶下向二人道了一声「失陪」就醉意盎
然的回房歇息了。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经过众人热情劝酒,也有了六七成的醉态。邓氏三姐妹
忙离案搀着自己的心上人回屋去了,临走时,均向那两名为其斟酒放浪之极的赤
裸女子狠瞪了一眼,骂声「贱货」后便扬长而去。
三女扶着二人回房,邓芳芳、邓艳艳安置欧阳琼于榻上躺好,然后,前者便
对其妹道:「艳艳,你先回房吧,这里有我照顾京哥哥……」
邓艳艳不肯道:「姐姐,我也留下来,我帮你……」
邓芳芳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回房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邓艳艳知其姐对这英俊出众的救命恩人充满了柔情蜜意,猜测她正是如此才
坚持留下照顾他,见她语气坚决,便恋恋不舍的回眸看了一眼她也爱恋的人便姗
姗离开了。
邓芳芳见其妹已走,便放荡的拔捧着欧阳琼的脸庞,万种风情的露出迷人的
微笑,问道:「京哥哥,你想要我吗?白天在马上你调逗得人家魂儿都飞走了,
现在我可有的是功夫让你放肆了,我很奇怪,为什么那些男人想跟我好,我却不
愿意,最多和他们打打闹闹,而今天见到你就有一种感觉,一种熟悉、亲切的感
觉,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呢?你知道吗?经上午你一逼后,我已控制不住了,现
在我们要好吗?」
欧阳琼已醉了大半,只觉酒气作狂,浑身炽热无比,见她模样放浪、大胆、
赤裸,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激烈的冲动和激情,正待答话时,却见她一言不发的默
默脱衣,片刻,一具极熟的、散发着熟透欲破的青春魅力和诱人幽香的丰盈娇躯
便展现在他眼前。
她妖烧妩媚万状的做着挑逗之态扭腰摆臀跨上两步,便掀起棉被钻进被窝,
那两座为之颤抖不止的乳峰却在他的脸颊上摩挚了几下。
仅存的几分清醒告诉他:这个仇人的浪荡之女必须要占有,以后才能从她身
上获取魔教的机密。
同时,另一种生理上的冲动和酒后的自然体内灼热、沸腾自然反应使他在防
线的瞬间崩溃的那一刹,便猛然翻身如饿狼扑食般将她扳压在身下,三两下他脱
尽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那结实、雄壮的迷人男子之身使她毫未生出羞涩之心,只有一种为之痴迷而
不舍的饥渴之情。久蕴多年、保留多时而饥饿的处女花蕾在刹那间绽放了。
她闭上美目,主动的大张玉腿,宝穴洞开,这一浪荡的情景,使他勃然大怒,
「淫界三姬」那淫荡见骸的叫床欢时的情景立现在他眼前,还有爱母遭其父邓俞
之人强暴这惨景也浮现出来,带着双重心理的压力,他陡然间浑身已充盈了一股
巨大的力量,这是从未有过的激情所致的惊人之力,他以十二分的力量伏在她那
剧烈起伏的娇躯上,猛然,贯穿而入。
强猛无比的力道和速度使她在一接触的瞬间便感到了胴体己裂的巨痛,「啊
——」的一声尖叫后,她不由咬紧了嘴唇,在他那急风暴雨式的连攻征伐下,片
刻,她那带着痛苦和欢愉交集的两行热泪已流了出来。
她痛呼娇吟着扭动身子,过了片刻,她终于有些吃不消了,便轻声讨饶道:
「京哥哥,好哥哥……好痛哟,轻一点……」
他猛然惊觉,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的确太强烈了,难怪让这老处女在瞬间便
流泪痛呼,追溯原因还是怪刚才在怒意怂恿下所作出的狂猛反应,这让她如何能
应承得了。
于是,在清醒的头脑指挥下,他渐趋温柔了,暴风雨后的宁静入港让她乐悠
悠,尽尝男女之欢、人间至欢。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才云散雨收,尽享幽静的甜蜜。
她趴在他的虎躯上,柔情无限、欲潮未退的梦吃般轻语道:「好哥哥,你好
伟大、好厉害呀,没想到男女间还有这等欲死欲仙的乐味!」
他轻揉她的异常丰乳,看着她那洒有斑斑元红痕迹的下体,柔声道:「好妹
妹,你的味道好美呀!还痛不痛?」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露着甜蜜的微笑道:「开始好痛呀,最后,你的动作温
柔了,就不但不痛了,还很舒服呢!」
他亲着她的娇躯,遍体亲吻,逗得她不禁为之动情又娇吟、科招、颤动起来,
他柔声问道:「我们再来一次吧?怎样?」
她虽是欢喜,但却隐含俱意的凝视着他的双眸。经过一场鏖战,她竟变得很
快,变得温柔、驯乖了。她搂着其宽阔的虎背,蓦地感到他的双膝分开了她的修
长玉腿,一阵宝穴洞开的疼痛刚传来时,他的宝贝便「吱扭」一声杀入沙场忘情
的驰骋了。
一声娇呼,一种比刚才更爽的酥酸舒服感立时传遍了她的全身神经。
他再开始指导她怎样迎合了,花招也在这一场战役中运用出来。
意想不到的爽感一波接一波,直乐得她娇吟不止,渐渐胡言乱语了。
娇吟、粗喘之声一声连着一声。百乐齐鸣、驾凤共翔。二人忘我的征伐、交
缠着。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邓芳芳完全陶醉、沉溺在从未享过的极乐欲愉中,洪
泻、水龙激射后,她便倦极的带着满足的微笑沉睡了。
欧阳琼盘膝于榻,心神合一、闭目运功调息着耗损的阳元。
片刻后,他精神抖搂、容光焕发的收功穿衣走下榻来。蓦地,他想起心上人
卓冰倩也有大半醉态,现在不知怎样,于是,便担忧她的情况。
他拉开房门,顺手关上,问了一个婢女卓冰倩所在的房间后,便径直向其屋
走去。
走了十几丈远,便来到其屋门外。没有小婢,四周静悄,俏的,时至黄昏,
他拾首看了一眼夕阳西沉的如血晚霞,猜想卓冰倩一定是要熟睡,他便停下刚待
敲门的右手,用右食指粘了一点唾液将窗纸戮破,欲偷看卓冰倩的熟睡迷人之状,
然后再进去戏弄她一番。正戮时,他听见有两人接吻时才具的特殊唇粘舌绞的异
响。心中不由一惊,暗道:「是谁在和倩妹亲热交吻,是男是女?」
他不由惊急万分的将窗纸戮了一个擀面杖般大小的圆洞来,忙迫不及待的注
目透洞向内看去,立时映入他眼帘的屋内情景令他不由大惊……
第十三章艳福连连
欧阳琼只见已脱得只剩肚兜、亵裤而露出肤如凝脂白玉般迷人胴体和诱人身段的邓丽丽
正在闭目热吻着躺在榻上醉去昏迷的「美郎君」——卓冰倩,她的一只小手
正在解其腰带,眼看卓冰倩的伪装——女儿身就要被识破了。
欧阳琼如何不惊,心想:只要被这情窦大开、激情如火的痴恋女子识破了心
爱人的真身份后,她即会向其父禀明。那样,邓俞那个老狐狸就会对他们隐瞒身
份一事产生愠意,说不准还猜疑……
他一观之下,惊急交集,顾不得敲门了,便撞门而入。邓丽丽正情动如潮的
为卓冰倩解带热吻,突见雄伟英俊的欧阳琼贸然进来。便不由一怔,遂即意害羞
的窘红了脸,粉脸如霞、娇艳欲滴,半晌,才惊疑道:「你……京哥哥,你怎么
进来了?我……」
话未说完,她的脸儿更红了,看了一眼那酒醉昏迷躺在榻上的「心上人」一
眼,她才察觉到他的目光正痴迷的盯在自己裸露大半的身子上,不由羞窘得无地
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即时钻进去。
虽是害羞,但她却丝毫没有怪责之意,被他那灼灼逼人而充满激情的迷人、
摄魂目光盯得心如鹿撞,呼吸也急促起来,先前的激情即又重新点燃了,她娇躯
剧颤,双额直红透耳根,无比的热的羞火已传遍全身,激烈的心跳之声已压抑不
住了。
目光一接触地那不敢令她迎上的火辣辣的异光时,她羞窘得几乎要向他求饶。
猛的瞥到榻角的衣裙时,她便出于心理的防护之情而伸手去抓,谁料,尚在
小手只有一寸许就要抓到衣裙之时,她只觉人影一闪,尚未看清其影,裸露的纤
腰已被—条有力粗长而滚烫的手臂箍住了,那只大手正捂按在她的脐腹间,并且
有一股魔力从掌上传出,使她身上由主而自在的感到浑身酥软、一颤,犹如受到
电击。
注目看时,正是那令人生怯却满身送发出强烈男子之气的男人——欧阳琼,
搂住了她那还未经过别人直接触肤碰过的清白之躯。
她娇呼了一声,身如瘫泥的滑入他那粗壮的臂弯并背贴于身,娇喘着道:
「你……哦!
……「
刚吐出一字,她的张开樱口便被其滚热灼烫的双唇印粘得严严实实,他的另
一只手也拉过其欲拿衣的小手,强烈的吻,使她俏脸憋得通红,娇艳似霞,几乎
透不过气来。
她欲挣无力,欲拒还迎,先前的强炽欲火被他摘熟而高超的舌吻引逗得如火
山爆发般尽泄无遗。
他那充满魔力的大手放律的滑至其丰满的乳峰轻揉着,另一只搂按在她脐腹
的手同时摩拿着那片柔滑丰盈却不显有多余脂肪的腹地。
她意乱情迷、完全崩溃的娇吟着、扭颤着,双手由垂下颤抖而忽地圈在他脖
子上抚摩不止。
他忽的移开其娇吟连连、不能会闭的樱口,火辣辣的盯着她那剧烈起伏的胸
脯二人目光再次点燃了爱的火焰,经先前更狂烈的吻拥着,她粉脸通红的迎合着,
再也没有一丝羞意。
片刻后,她再也难以随欲火焚身的痛苦煎熬,主动为他褪着衣袍,并彻底的
解下……
面对她的炽烈爱火和强烈的带有急不可待之状的动作,他已知其欲望之极、
达到了再难以自控和忍受的地步,于是,再也不客气的再其最后一道遮羞的亵裤
和拉上的肚兜全扯下,接着,他将其拥至墙边,搂着纤腰,一手操着丰乳,便深
吸一口气,从臀后展开了进攻。
「噗」的一声异响,长戈冲入阵内,还未等抽顶一下,她便痛呼「啊」的一
声。他娴熟的使出招术,时缓时疾,时猛时轻,适度得直的进攻使她在破关流泪
后爽极了,闭目微笑畅吟着,身如汹涌拍击的怒涛般一叠叠向前俯动。
二人完全陷入、沉迷于肉体的欢之极欲至乐中,阵阵销魂蚀骨、醉生梦死的
仙境舒感令他们乐此不疲的奋战不息。半个多时辰后,他俩筋疲力尽的各付出洪
流,一泻千里后,便互拥着意犹未的吻抚、痴迷的细观着对方每一寸肌肤和各个
不能隐去的部位。
他把玩着她那丰挺柔白的双峰,柔声问道:「丽丽……痛吗?好不好?你怪
我吗?」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雄壮有力、无一处不透出青春活力的虎躯,羞红了脸,
涩窘的思索了瞬间,蚊纳般的莺语道:「不……不痛了,你很温柔,我……我好
快乐!我……我不怪你,你真是个好………好男人!刚才……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并且敢对我进行无礼的侵犯?」
欧阳琼坦言解释道:「刚才想过来看我义弟的,不……事到如今,我就给你
明说了吧!」
说时,他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轻抚着其诱人滑嫩非常的窈窕丰盈得适的魔鬼
般身子,直擦逗得她酥软如泥,娇吟连声。
他手口齐下,吻着其娇艳欲滴的脸蛋缨幽释然道:「其实她不是男人,而是
女儿身……」
她正陷于激情的旋涡,身不由己也情不自禁的正扭动。颤抖着身子,紧贴他
的虎躯用双峰带着羞涩之情摩拿着,突闻此言,不由惊愕的移开消脸凝视着他,
樱口娇喘微张着似要说什么却终未言出。
他从其神情特殊的充满痴恋柔情的美目中已体觉到她在经过自己精心应付的出色一战后
;由一个未经人道的少女转眼变成了对爱的痴恋者,她已深深爱上他了,以
致于不能自拔、一颗芳心牢牢的控系在他心上。
邓丽丽纯情、纯真的爱,使他不禁由白天的好感升温到肉体与心灵的结合无
比之爱。
虽然,她没有出口惊问,但他感觉无声胜有声,产生一种无形的巨力使他不
能骗自己及所搂抚的娇迷美人儿,于是,便吻着她的玲珑小鼻,轻声道:「丽丽,
她其实是我的未婚妻,在路上为了方便,以免有不良好色之人打她的主意,她自
己便女扮男装了,白天你将他当成俏公子还看成自己的心上人,我也没有机会向
你解释,她更不好直接道破自己的真实身份,刚才我想她已喝醉了便来看看,谁
知,就看见你……现在才给你解释,你生气吗?」
邓丽丽芳心大乱,一个初经人道的纯情少女哪经得起他这番高超、甜蜜的温
作柔语之慰释,早成了他掌握中的俘虏,她双颊鲜红,娇躯剧颤,扭摩不止,模
样如小鸟依人般温顺、可人,她完全被其足慰的释语和真挚无欺的泰然、真诚之
情所打动了,何况是在情动之时,她更未有怒意,迷糊情乱娇吟道:「京哥哥,
我知道……我不会怪你和倩哥哥……不,倩姐姐的,只要你在得到我这身子后不
负心对我就行了!」
欧阳琼觉得仇人的此女温柔、善良、丝毫没有乃父阴狠、歹毒之心,心中不
由一阵激动,热衷的被她搂得更紧了,爱之入骨道:「丽丽,你真是一个好女子,
没想到你的胸怀竟有如此宽广,浩阔辽广……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听着他甜美的赞语,她心中甜极了,心里深处立时涌起一股甘泉,直流遍全
身每一个细胞、毛孔,她为之陶醉了。身子被他所亲抚的强烈激情和甜蜜的心醉,
顿时融烧为一团熊熊燃烧的爱火,火愈烧愈大,模糊情动中,她甜甜微笑着送上
香吻,并疼爱无比的抚摩着其觉实的虎背,用令人为之神迷的写音道:「京哥哥,
你再来一次好吗?我太喜欢了。」
欧阳琼知她是由感而发,绝不是性强之欲所需,看了一眼地上尚是新鲜未干
的元红,他心疼的轻问:「丽丽,你能受得住吗?若很痛,就不要强忍了,明天
我再给你温柔的爱……」
她微睁美目,情迷的摇头道:「没事的!京哥哥,我很奇怪,你怎么能在瞬
间博得了我的至爱,那些人穷追不舍的向我示爱也未让我看上眼呀……经过你的
强行『非礼』后,我真的太爱你了,再也不能离开你……」
欧阳琼既动情,又是激动而怜爱无比,他端详着她有些羞涩之色的脸蛋,游
视着她那让人一看为之魂失的魔鬼之身,然后,面对面紧搂、便贴身进行亲慰了。
二人混为一体,缠交互拥着跳起了「贴面寻乐舞」,那让人魂牵梦移、醉生
梦死的娇吟、喘息声亦融为一团,伴着那金鼓齐鸣的冲锋号,汇合成一首美妙、
销魂的欲欢进行曲。
又是一场半个时辰的短兵相撞的麈战,二人已真的困倦极了,疲惫的面带满
足的欢欲至极微笑,互拥上榻睡去。
欧阳琼睡在二女之间,分接着二女,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卓冰倩醒来,见二人已云雨过了,自己也被道出真身,便与那纯情、
善良的邓丽丽联成一派,共敌欧阳琼,三人少不了又是两场大战,直玩了一个多
时辰,才兴尽欲泄后穿衣起榻。
美婢送来热水,三人洗罢便共进早膳。刚用罢,便见邓俞笑呵呵的傲然走来,
三人起身相迎,邓俞见到卓冰倩不禁面现惊疑之色,急问道:「卓英雄,怎么成
了女儿身呢?」
欧阳琼便将先前与邓丽丽所言的想好之语告诉了他,邓俞眼中闪起一抹让人
难以察觉的恨意;遂语带不满的道:「两位英雄原来竟骗了我邓某人呀!俊公子
竟是一个婷婷玉立、花容月貌的大美人;在路上为了方便而装扮为男子这是理所
当然,但到了我『铁鹰教』竟还隐瞒事实,这分明不是看不起、不信任我邓某吗?
以致老夫将卓姑娘当成了男人,丽丽不是爱错了人吗?这传出去多丢人,让我父
女如何在教中立威?颜面何存?」
欧阳琼、卓冰倩见他口舌生硬,颇有责怪之意,心中俱不由生怒,他那一丝
让人难以察觉的恨意虽是一闪即逝,但仍被欧阳琼所窥见。他暗骂道:「这老王
八心里生怒了,全然不顾我们是他三个女儿救命恩人之面,这应是他凶狠、狭隘
之性稍露的一丝端倪,豺狼终究是凶恶的,它绝不会有慈善之心。王八蛋,你别
在老子面前摆架子,耍威风,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杀了你为我惨死的父母报仇,若
不是考虑到荡除你这整个贼窝,而要配合众人采取行动,现在我就会出手来取你
狗命了!」
心中虽如此想,但表面还得强笑释道:「邓护法,这真的是时间仓促而无法
向你解释呀?
请恕罪!「
邓丽丽忙拉着欧阳琼,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爹,你不要暗怪京哥哥、
倩姐姐呀!
他们也确实在半天内没空向我们道破真实身份呀!现在说出也不迟嘛!「
邓俞见她对欧阳琼柔顺、乖驯万分,又见她脸上洋溢着只有对男人钟爱和受
其滋润过才特有的甜蜜笑容,心中已猜到她定在刚结识的当天晚上——昨晚便被
其占去了处子之身,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恨意,道:「丽丽,莫非你已爱
上扬英雄了?看你这副样子……三姐妹同侍一个有妇之夫吗?这叫教中众人不议
论,笑谈才怪呢?」
邓丽丽不以为意的微笑道:「爹,能嫁给救命恩人是女儿前世修来的福分,
京哥哥虽有倩姐姐怕什么,我排行在末还不行吗?三姐妹同持感情会更浓呢!」
邓俞见她已彻底的死心踏地的爱上了欧阳琼并献出了清白处子之身也无话可
说了,不过,邓丽丽是他亲生女儿,因此心中当然要特别「关心」了,邓艳艳、
邓芳芳为其所虏这倒不让他感到在意,在他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用来拉拢、收实属
下的财宝或更有引诱力的活生生宝物,就是包括自己的女儿在内,他也会送于他
人。
心念甫转,他忽又换了一种口气,微笑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刚才
我所问的也都是为你三姐妹着想,谁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呢?何况是我邓某
人的女儿。京儿,你不会对我刚才所言在意吧?虽然你是丽丽姐妹三人的救命恩
人,但终身大事岂可儿戏,在没有弄清卓姑娘的真实身份下,我的忧虑并不为过
吧?现在知道了,就没想到卓姑娘扮男子时能将小女丽丽所诱的苦心所属。」
说着,一双贼限在卓冰倩丰满的将紧衣撑得严严实实而线条毕露,凸凹有致
的迷人身子上转动巡视不停,色迷迷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才落到那那鼓
降隆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上,赞道:「卓姑娘真是太美人,老夫首次睹见有如此
迷人的美人儿,真的疑是仙女下凡……」
他那色迷迷的样子顿今欧阳琼、卓冰倩暗怒不已,卓冰倩羞恼万份,双颊排
红,强忍着心中疾源的怒气,暗骂道:「老色鬼,今天你敢这样无礼的看我,来
日众人攻入魔教时,我一定要刺穿你的一双贼眼,以报今日为你所窥之恨。」
欧阳琼听他叫己为「琼儿」,心中极为不舒服,只觉作呕欲吐,被这个十恶
不赦、罪恶滔天的大仇人叫着这称呼,令他怒火万丈,恨愤填膺,怒焰腾腾熊烧
……
正强自压抑,陡听邓俞嘿嘿明笑道:「京儿,昨晚依红偎绿睡得可香?」
欧阳琼万木料到他竟会当着自己亲生女儿之面问这种尴尬之事,不由任了一
怔,神情窘极,二女亦羞窘无比。邓丽丽琼首含羞应付道:「爹,你怎么会这么
问呢?你叫京哥哥怎好回答嘛?」
邓俞嘿嘿干笑几声,道:「我真的很奇怪……」
邓丽丽惊疑地看着他,问道:「什么奇怪?」
邓俞拍了一下她的丰臀,道:「奇怪……奇怪你姐妹们为何会得到京儿后竟
像变了个人似的,会懂得害羞,记得你们从前是那么大胆、娇横……而现在却温
柔、娇羞无比……是不是京儿调教有道呀?他厉害吗?」
此言一出,旁边的欧阳琼二人不禁羞窘、疑很不已,暗付:这老王人蛋怎能
对自己亲生女儿如此拍臀作疼爱之作呢?她已经到了出嫁之龄,怎能当着我们面
前拍她?还有,他怎的问起那令人最是难以启齿的床上欢事呢?并且问的还那么
露骨,这种人真是绝无仅有,是不是他玩弄女人多了和她们打情骂情时说这些带
有淫秽之语习惯了而不拘小节的随口而出?
这个王八蛋看来真是个色淫之极的家伙,难怪其女邓芳芳也会变得与众不同
的,真是枉为人父,竟不知作为父亲应在女儿面前对糜烂建乱见骸的生活作风有
所收敛,看来这「铁鹰教」比窑子妓院还要腐朽、淫乱。
邓丽丽被其父说的羞窘无比,她粉脸唯红的娇嗔道:「爹,你怎么可这样问
呢?真是老不正经!」说完,便紧紧倚偎在欧阳琼怀里,深情而微笑着用一双令
人叹为观上的丹凤眼含情脉脉的仰首细视其英俊超群的脸庞,并用一只柔嫩细长
如笋的小手爱抚着……
邓俞嘿嘿干笑了两声,注视着欧阳琼,忽问道:「京儿,你能徒手击伤猛虎;
武功一定很厉害了,现在让我试试你的武功吧?你出师何人?学的是什么武功!」
欧阳琼见他有测探自己的武功,心想:我不能应允,他的武功一定很厉害,
如果我胜了他;那他就会对我恨之人骨和留意我了,那身处此处不是再无宁日吗?
说不定还会导致身份败暴,那样,岂不是糟了。不行,我得委推一下或故意装作
武功不济,不然,让他落败丢了面子就必怀恨在心。依他这种阴险、狭隘之人,
一定能估得出……
心念甫转,他便谦虚道:「护法武功必是强不可挡,似我这种只稍懂皮毛,
靠家传的一点微不足道三脚猫功夫岂能和你老人家切磋呢?那不是以卵击石,如
萤火比皓月吗?昨日能击伤猛虎纯属意外,主要是小姐福大命大,凑巧罢了……」
他这几句话邓俞觉得很受用,人一有地位的确喜欢被人恭维、吹捧、抬高自
己的身价。
特别像他这样身尊位显之人更喜别人来用那些华美之词恭维自己,他当然不
能例外。听着赞语他不禁有些乐悠悠,飘飘然之感。但恃强欺弱的心态使他急于
想在两个美人儿面前一挫眼前这毫不起眼的「弱者」,以显示自己高超的武功而
博得一欢。
于是,他傲然的大笑不依不饶道:「京儿,能把老虎击伤,就算武功不高,
但也应有几手功夫吧,来,就陪老夫耍上几手,我不会摔伤你的。」
欧阳琼见他言语狂妄,神态傲然,心中不由勃然大怒,真想立即和他一搏。
暗骂道:『「这老王八蛋太狂做了,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若是真的倾力
而战,我就不信你能胜得过当年叱咤江湖、激世为尊的』太乙神君『的真传弟子,
虽然你的』毒煞神功『厉害,连我父亲都惨死你手,但这些年来可不是玩大的,
没有真实本领我来找你报仇吗?现在不是和你拼战之时,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让
你尝尝我欧阳琼的厉害!但是,现在我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而和你一时之
气拼战不休。我现在不能被暗骂为懦夫,我要出战,但要样败……」
心念甫定,他便镇定自若的道:「既然护法有兴,那在下就勉为其难和你老
人家走上几招,万望手下留情!」
邓俞狂傲之极的抚须大笑道:「呵……好,你是晚辈,老夫让你三招,先出
招吧!」
欧阳琼大喝一声,挥拳向其当胸闪电般扶风击去,同时,右腿横扫而出,势
若秋风扫叶,自是十分猛捷。
邓俞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仰身撤步从容避过。口中傲然道:「这一拳力道
不够,腿扫得不够迅猛,使些力吧!」
欧阳琼真的想将「太乙神功」运出,但理智使他保持着清醒颀故意以三脚猫
的功夫攻击着,闻言,只将力气疾增了一点,便一个左弓拳疾上,同时,左手上
挡,右手一记勾拳倏然击向其下颌,速力均比刚才要迅猛一些。
邓俞依旧漫不经心的一笑狂傲侧身避开,口中道:「两招了,还有一招!再
没攻上,我可要还手了!」
旁边观战的卓冰倩当然看得出欧阳琼末使出他的师门绝技,只是为防被其窥
出武功路数而使的不及二流武人所具的最普通常见的武功而已。她不禁为他的周
全、谨慎之心感到高兴,但又担心他以这样的普通招术应敌会抵不住其还击而非
致伤不可……
正想时,只见欧阳琼已攻完三招,邓俞则开始还击了,他凌厉的攻势迫得欧
阳琼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
欧阳琼「笨拙」的闪避着,满脸惊骇之色……
邓俞一记侧拳击向其「太阳穴」,右腿曲膝顶撞其腹,其势猛迅无比、霸道
阴狠万分,若被击中不死即为重伤。
欧阳琼见来势凶狠,毫无留情之意,心中不由暗骂「王八蛋」,他故意「蹬
蹬蹬」一连急急而显慌乱的暴退闪避四步,堪堪险避。
身形未稳,对方骤又流星般狠狠踢来一脚,直去他腰腹要害,同时,身影一
侧,右手叶怦然直捣他暴露的前胸。
他本欲在已过了五六招后便佯装不敌而受伤的,哪知,邓俞下手却毫不留情,
全是阴狠、歹毒无比的杀着,这一招万万不能挨上,不然就会死或重伤。
他又「笨拙」的急退闪避,故意一个趔趄欲倒,以免对方见已虽不攻击却不
倒而生疑,险象环生下,他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全力苦撑而不起疑。
哪知,就在他身形即倒之际,对方的左手倏地挥出一掌直未向他的前胸,其
势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欧阳琼身处欲倒和不能使出上乘武功来御的情况下,便硬生生挨上这比他想
像中还要迅猛的凌厉一掌。
「砰」的一声,他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出三丈,落在房前的一颗古柏
下,「哇」
的一口鲜血随既吐出。
二女见状,忙奔上前心疼焦忧的将其扶起,齐问道:「京哥哥,你怎样了?
严重吗?」
欧阳琼暗运一口真气,止住上涌沸升的鲜血,气行经脉使受伤窒闷的胸口气
息流畅,疼痛缓减,边摇头不语。
邓俞面现得意之色,却伪装歉意,关心道:「噢!我出手太重了,京儿,你
没什么事吧?
没想到你的武功……「
欧阳琼当然能猜知他下面要说的定是「太差,不行……」这些话了。他暗忖:
挨了一掌,这家伙的心可真毒呀,出手把招欲置我于重伤,作为一个是他女儿的
救命恩人他且如此恃强对待,若是他的敌人,那就不想而知了。
邓俞不屑而傲然的上前假意相扶,道:「京儿,你的武功迩得下一番功夫来
苦练才行,以我只随意的进攻你就受伤,那你的武功实在太不济了!」
欧阳琼苦笑道:「在下的武功只是可用来和那些村民常人一较长短还凑合,
若和护法你比试,那不是以卵击石、螳臂挡车吗?护法的武功当然是无与伦比了
……对了,不知唐教主的武功和邓护法难高谁低?听说唐教主的什么『寒冰烈焰
掌』功夫十分厉害,不知是否属真?」
邓俞起先被他捧得飘飘然,最后几句问得他有些发愣,怔了瞬间,既忌惮又
露出不屑的沉声道:「唐老头的『寒冰烈焰掌』虽然厉害,但我的『毒煞神功』
并不见得会输给他。再加上他已近不惑之年了,人老体弱,想和我一争高低,分
个胜负,只怕谁也胜不了谁。不过,我会让他输……」
「输」字尚未吐清,他忙止住话,警惕的看了一眼欧阳琼,不再言语。
欧阳琼知他对自己有所顾虑,而不将话完全吐出,但从他已说的话意和神态
中,已能察觉体会到他与唐永宁的关系不是那么好,并含有格格不入的敌意。这
有关他们的矛盾秘密,欧阳琼不便再问,便微笑道:「唐教主和邓护法都是武功
超绝之人,在下敬佩万分!有空还请邓护法多多指教!」
邓俞得意的微闭双目,傲然道:「嗯!看你为人还挺机灵,又会说话,而且
即将成为我的乘龙快婿了,以后有空我一定会指教你的!对了,你虽然是一个侍
卫,但身份特殊,我们就不要官职相称,你应该叫我『岳父』了…」
欧阳球暗恨不已,忖道:「这王人蛋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我却要称他为
什么狗屁岳父,真他妈的倒霉……」
心中虽气,表面还得敷衍一下,便抱拳射身道:「岳父大人——」
邓俞即傲微喜的微微颔首道:「嗯,这才叫得亲切些了闲谈了一会,邓俞便
回已房了。
欧阳琼受了他有四成内力的一掌,内伤也自不轻。他回房盘膝于榻运功调息
了一阵,平息了胸中翻涌的热血,疼痛收敛了许多。
二女心疼的为他擦净嘴角受伤而流出的血清和额上的汗珠,关心的齐问道:
「京哥哥,伤势好些了吗?很疼吗?」
欧阳琼摇摇头,默默无语。
邓丽丽嘟着小嘴,廖怪道:「爹真是的,出手竟这么重,试一下武功又不是
和人拼命,他太争强好胜了……」欧阳琼见她此时对自己的关心之情竟达到宁可
怪父之地步,心中不由涌起一种感激之情,激动的道:「丽丽,你不要怪你父亲,
只怨我学艺不精,受了这一掌后,以后我才懂得怎样来刻苦提高自己的武功,今
天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其实也并无不好……」
邓丽丽见他胸怀如此宽广,忙高兴的上前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自豪的香吻,
然后赞赏的轻语道:「京哥哥真是个心襟宏阔之人,我能伴你这样的大丈夫渡过
一生,真不枉人生一世。」
欧阳琼抚着她刀削般平齐的香肩,呓语道:「丽丽太夸赞我了,不过,等到
你发现我的缺点后,就觉得我这人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好!」三人闲聊了片刻,
忽然,欧阳琼记起了昨晚受了暴风雨侵袭躺在榻上的邓芳芳来,便轻轻推开各依
偎在怀内、双臂所楼的两个美人儿,轻语道:「两位好妹妹,我要去看芳芳了,
昨晚她破身在榻,现在不知处境样了?我很得去看看她,不然,她准会以为我占
了便宜便无义。」
二女痴恋的缠着他又亲热了一会,邓丽丽忘情的鸟语道:「好哥哥,你今晚
可得还来陪人家呀,我已经属于你的人了,和倩姐一样……」
说完,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眼中充满了尝到欲欢的甜头后,急切需要再度加
温的深情、迫求之色。
欧阳琼点点头,站起身便欲离去,二女忙左右相送。趁邓丽丽没在意时,卓
冰倩以蚊纳般的轻语道:「大色鬼,现在你已身处群花环绕之中了,千万不可贪
欢过度而伤了身子,我们还得保留充沛的精力要对付敌人呢!」
欧阳琼伸手在她紧挨的丰臀上抓了一把,亦细语道:「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
寻花问柳的好色之徒吗?虽然身处脂粉丛中,我的头脑还保持的很清醒,我不会
忘来此的目的……」
二女送其于门外,他便径直向邓芳芳的房屋走来。
进了房,帷帐内初尝人间欲乐的邓芳芳满脸洋溢着欲后的满足、兴奋、回味
而畅允的笑容手拿亵裤正欲穿衣起榻之时,只见欧阳琼一阵风般的飘然入室,心
中不由一阵暗喜,忙问道:「好哥哥,你到哪儿去了?人家叫醒来便发现你没在
身旁……」
欧阳琼便将去邓丽丽房间后的经过都告诉了她,包括释明单冰清乃女儿之身
及受伤之事……
邓芳芳听罢,即起身从榻边将其搂入被窝反压在其虎躯上,媚态横生的用指
戮着他的鼻尖,戏骂道:「好家伙,原来你的女人就在身边呀,难怪在床上我就
觉你的花招、技巧绝非新手,现在,你又把我小妹搞到手了,干脆再把艳艳也弄
上,那样,每天晚上我们几人便可向你车轮大战了,那时,看你有没有那么凶、
趾高气扬?不过,艳艳的脾气很特别,很正经,只怕你没有那么容易能将她搞到
手,你的伤要不要紧?」
欧阳琼见她那洁白硕大的乳峰正抵压在自己前胸,由于刚受了内伤,被她玉
手又抚又摩的激情动作弄得受伤处又巨痛起来,若不是秀色在身,只怕他早就痛
得大叫起来;尽管如此,片刻后,他仍禁不住的痛得汗珠急沁,失声「哟」的叫
了起来。
邓芳芳心疼的忙移开上身,轻揉其胸,娇问道:「很痛吗?」
他点点头,边揉抚着她那丰盈柔腻无比的赤裸身子,道:「你爹使了那么大
的内力打了我一掌,我的胸口气血翻涌,当时即吐了一大口鲜血,能不痛吗?」
她嘟着小嘴,心疼之极的道:「爹干什么都那么野蛮、粗鲁,切磋一下武功
也用不着使那么大的力呀,真是的……让我看看!」
说着,便伸手来解他的衣袍,担胸处豁然一片青紫,伤得果然木轻,她忙俯
首舌传极的在他胸膛上舔舐着那片伤痕,动作温柔、仔细极了。
双峰的磨擦及唇舌的亲舔、身无寸缕美妙迷人娇躯的来回磨擦及那沁鼻的幽
幽体香,使他顿失了体内的伤痛,而点燃了欲火,欲望迅速升腾,意乱情迷中,
他的双手变的狂热了,爱抚挑逗着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
她将他的衣衫脱尽,香舌润唇浸润他的浑身每一处,猛然一个翻身,他骑跨
在其腿腹,分腿寻穴后,便长驱直入的猛烈征伐着。
快乐的娇吟,爽极的赞叹、喘息,顿使满堂春意。
无穷无尽的飘飘欲仙之乐感在遍传他们的全身每一根神经,于是,舍生忘死
的、置之欲极而大爽的屡战便一阵阵、一场场的接连持续,直战得天昏地暗,烈
日变色。
几近一个时辰二人才云散而收,恢复了平静,二人如八爪鱼般手足紧缠融为
一体的又舌战着、爱抚看。
他边轻咬吮吸着她的乳头,边柔声问道:「好妹妹。你的功夫真不错,好醉
人呀!」
她四中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边挺扭着身子,显是已至高潮,正处于兴奋乐
悠之际,闻言,梦吃道:「好哥哥,你的功夫更厉害呢!芳芳好舒服哩!真要命
……啊……使劲……」
他又进行了更激烈的第二轮摩战,随着拼力的杀伐不息,他已流汗了。她亦
香汗淋漓。
身体上汗水的粘合声、体控声、娇吟、喘息、异响声交织汇合一起……
几度死去活来后,他们的身子粘合如胶似漆的缠交一起。在疲惫乐迷中昏昏
睡去。
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时,二人享尝到欲之至高的销魂滋味。她粉脸绊红;
艳若桃花,容光焕发,满足之情洋溢于表,躺伏在他胸怀内如小鸟依人般温柔的
轻抚其壮实雄伟的虎躯,
痴迷不会的道;
「好哥哥。你真好。我好快乐呀!你能天天就这样给我温柔蜜意吗?等几天
爹的寿辰喜日上,我向他老人家说,让他择个吉时良日为我们成亲好吗?不然。
我的肚子大了可真让人笑话。」
欧阳琼闻言,不由虎躯一颤,暗惊道;
「天啊!这香喷喷、热乎乎的天生尤物竟让我和她成亲,我怎能这样做呢?
和她欢好,纯粹是她对欲的需求而缠上我,我也正好可借机在『铁鹰教』中潜伏
住,我们分明显互相利用关系,对于男女间的感情之极表示方式——结婚,我还
没想到,她虽然温柔、美丽若仙,但并不是我所注定要陪伴一生的贤妻良侣,属
于良妻的像倩妹、莺妹,昨日为我所占的邓丽丽也能算得上吧,而她这人对性规
男女间的欢欲为生活消遣方式如品茗赏乐一般,根本不视贞操为至要的太于开放
而显淫荡之人。绝不可作为我的妻子,因此,我怎能和她结婚,相伴一生呢?」
心念甫定,欧阳琼便微笑又柔抚着她,显得无限爱意,口中却低语道:「好
妹妹,现在谈婚论嫁有些过早吧?我俩虽有过人欲肉体之欢,但毕竟才刚认识呀,
若在这短促的时日内提出婚事,人家一定会议论你的,再说,时间长了,你也能
发现我的许多弱点,如果匆匆结婚,那时你悔已晚矣。因此,这件事:过段时日
再说吧!」
邓芳芳经过他的连续两日占了童贞和滋润,心身早已依附、魂牵于他身上。
对其温柔、乖顾之极,哪还有分争之力。遂痴迷的莺语道:「好吧,你说的有些
道理,但我绝对相信你是我此生能给予我快乐、满足的最好男人,芳芳已是你的
人了,以后你可得好好善待人家哟!」
他只是笑了笑,借柔抚来掩饰应答。
久压的娇躯使他的受伤之脚又痛了起来,他禁不住「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她轻抚着他的发达前胸。心疼而关心的问:「好哥哥,还很痛呀?」
他忍着痛,低语道:「哥哥连续征战了两场,又被你这香喷喷的身子靠压了
这么久,能不痛吗?」
她万种风情、液态万状的蹭摩着他的身子,轻声道:「晚上我可还要呢,既
然很痛,那就先喝几副药吧。」
欧阳琼突地戏谚无忌的在她不时于自己身子厮摩扭动的丰臀上捏了一把,打
情骂俏道:「妹子,你的欲望可真高呀,还想要?莫非你想在两天内就吸尽我的
精髓吸死我呀?我可得应付你几个均是初尝甜头而正渴求的美人儿呀,这样不分
昼夜的玩,要不了几天我可就瘦成皮包骨头了。再说,我现在负伤在身,怎能舍
命疯玩呢?那些草药的味道好难闻,我可不想喝。」
邓芳芳毫不示弱的在他腿根上还击了一下,边思索边道:「哥哥呀,你又不
想喝,内伤怎能好呢?何况,还有几个被你这大包鬼惹得欲之大炽的青春女子等
你非礼呢?身体不好怎能……怎能让我们满足呢?谁让你那么好色……唉!我想
起了有东西给你疗伤,还能增补阳气并能增添十年功力呢!」欧阳琼不由又惊且
喜,急问道:「好妹妹,那究竟是什么珍奇异宝能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呢?不会是
龙肝风胆吧?」
邓芳芳说了后,又面带犹豫和忌惮的愣了愣,但碰上欧阳琼那急于欲知的目
光时,心中不由「咯喀」的跳了一下,那令她不能保持、矜持的目光凝视了他瞬
间后,便不能抵御的蚊纳道:「那是我爹仅有的四颗『九转生还丹』,即使受了
重伤只要脉络跳动、流畅,有一丝气息尚存,它就可令其起死回生,因而,它是
十分珍异之物,连我爹现在也一颗未舍得服下。
服食后,它能令人重伤愈合、壮阳补精,凭空增添十年功力,如果你能食服
一颗,那就好了……「
欧阳琼不由一阵激动,急问道:「这什么『九转生还丹』还具有如此神奇功
效呀!它十分珍贵,你爹一定保存的很秘密,他也不能送给我服食,不然,他就
不会出掌伤我了。」
邓芳芳思索着点点头,沉吟片刻,她面现复杂之情的踌躇着,好大一会才决
定道:「『九转生还丹』所藏之处我知道,为了你,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况且,他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去偷的!」
欧阳琼惊疑道:「什么?莫非你想去偷『九转生还丹』为我治伤……」
邓芳芳点点头,低声道:「嗯!现在你该满意了吧,为了能现在就使你伤愈,
我竟会为你而背父,晚上窃丹回来后,你可得好好报答我,不然,你真的没良心
了。」
欧阳琼顿觉一种激动之情油然而生,没想到这娇媚贪淫女子,竟也有一颗挚
诚、烫灼的助人之心,遂紧搂她的腰臀于身,顾不得受伤之胸的巨痛了,感激万
分的吻着她的柔烫脸蛋,边道:「好妹妹,你那样……不是很危险么?虽是你父
亲,那是他珍爱的『九转生还丹』,即使是要,他九成都不会给你,何况是窃呢?
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冒险了,不然,发觉后他也会重罚你的。」
邓芳芳受他温柔、关切之语劝慰,心中不由一热,道:「芳芳武功只有二流,
且内力不厚,故不能运功为京哥哥疗伤,为了能让你和我们日夜厮守。冒这点险
没什么,既然为我爹所知,大不了责骂我一顿罢了。今晚我就去将『九转生还丹』
窃一颗来,然后,我们就可缠绵恩爱了。」
欧阳琼感激万分的楼紧她,吻了一下香耳,细语道:「芳芳。你何必去冒这
个险呢?我可自己运功疗伤慢慢调息的……」
邓芳芳用指挡住他的双唇,柔声道:「好哥哥,我知道这内伤对你无大碍,
但我们几人天天与你缠绵。你这身子虽然壮如牛。但像这样整日折腾,要不了多
久你就会垮了,那『九转生还丹』滋身补阳之效很大,又能增你十年功力,因此,
有一颗给你服下,我们就可放心的和你日夜狂欢了。别再阻我了,我意已决,今
晚即行动。」
欧阳琼知她已尝到了自己带来的无比欲乐,心已所属,对己难分难舍,寸步
不离了。窃『九转生还丹』可能就是对自己挚爱的表达,想至此,他再也无言相
阻了。
二人缠绵了许多,用罢晚膳,天已完全黑透了,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时至亥时,教中之人多已睡去。一条黑影在让人难见的浓黑夜色下兔起鹊跃
至西边的一座偌大豪华、灯火透明的宫殿屋顶上,她伏在瓦面贴耳细听了片刻,
使伸手轻轻揭开一片瓦注目向内窥视,只见她因轻摇头从所蒙的面巾里透出蚊纳
般细微而模糊之音:「爹又是和唐老头的艳红那骚货乱搞去了,真是的,经常就
去和那烂婊子疯玩,也不顾及自己的名声,那婊子的年龄比我还小呢,可是骚劲
十足,淫荡成性,不知她的身子怎么那么诱人,竟把爹迷的神魂颠倒,哼……管
他呢。现在正好可借机进去拿那『九转生还丹』,使我免去了不少手脚。」
她说完,便将瓦片覆盖上,如寒星般的明亮双眸环视四周后,见只有几个哈
欠连出,睡意正浓的护院巡逻之人手提刀、剑漫不经心的慢慢踱着步子,一副吊
儿吊当的模样。
她不由一阵窃喜,瞅准机会,一个「倒挂金钩」,身子已由屋顶跃腾倒挂于
屋檐的檐柱上,身如狸猫般敏捷的一弹,已如流星划空般闪至屋门旁的隐蔽处。
掏出一把在黑夜最显耀眼的匕首,手中首却伸进门缝轻准确的拔弄了几下,门便
开了。
她就地一个滚翻,如皮球般滚进屋内,然后顺手插上门闩,发出轻微的门响
声。
有一护院之人听到其声,使警觉的对另一人道:「老于,刚才你听到门响声
没?好像是从护法的屋子传出的。是不是有人溜进来了?」
那人「啊」的一声,打了个吹欠,倦疲已极的道:「老张,你是不是神经过
敏了,哪有什么门响声,你真是成吃萝卜——淡操心。我们这教中就是有飞鸟也
休想飞进来,那么多双眼睛在大门盯察,哪轮得到咱们这些小角色发觉?能有人
溜进护法府,那更是不可能。别在疑神疑鬼了,到了三更,咱们就该回房睡觉却
了,小翠等我已大半宿,只怕早等不及了,那妞儿的骚味可真美,我想早些回去
和她大战几回哩!护法今晚又去找艳红那骚娘们去了,听说那娘们的床上功夫可
厉害了,连护法那样的绝顶高手都乐得和她战了个棋逢对手,难怪唐老头会吃不
消。看她一眼,我真想上去狠操她几天几夜,玩死她……」
「他妈的,你这家伙别做梦了,再要不了多久她就是教主夫人,你想上她?
下辈子吧,不过,说真的,那娘们十八芳龄就这样能征善战,难怪护法等人对她
十分满意、赞叹不已二人淫笑着,窃窃私语……
那黑影十分熟悉的在屋内窜行入室,来到一间卧室内,她径直奔到一个檀木
所制的精巧木箱旁,凝视了瞬间,便从旁边的榻上枕头下拿来一串钥匙,然后,
瞅准一把铜钥匙倏然插入长形锁孔内只扭拨了几下,锁便「锑」的一声细响弹开
了。
她打开水箱,从箱内找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巧锦盒来,掀开盒盖,里面豁然
有四颗大若龙眼的珍珠般光辉四射、晶莹剔透的珠子,她取出一颗于怀中,然后,
将盒、箱放妥,锁好,便闪出卧房,身手敏捷的腾空而起跃到一间测室的屋梁上,
揭开一片瓦片,便「一鹤冲天」
破屋而出跃上屋脊,再将瓦片覆之,便身如鬼魅的穿屋越脊,消失在茫茫夜
色中。
欧阳琼正秉烛急等,神色显得十分忧虑,焦急,忽而起身踱步轻语道,「芳
芳怎的还未回?是不是被他爹发现了?唉!……」
话音未落,陡听轻轻的「笃笃」敲门声传来,他不由由忧转喜,忙换步奔向
门边,「吱」
的一声门开了,一个黑衣人闪进内,他忙关上门,急问道:「芳妹,怎么样,
没失手吧?有没有被你老爹发现?」
原来,刚才去窃物之人正是邓芳芳。
她揭开面巾,一把楼住他,兴奋地道:「好哥哥,你看我像失手后的样子吗?
刚才去时,恰巧我爹不在屋,一定是和艳红那骚娘们鬼混去了。」
说着,便将刚才窃得「九转生还丹」的经过讲教了一遍。
然后,从怀中掏出「九转生还丹」递于欧阳琼,柔声道:「哥,你服下吧,
伤愈体壮后你得好好报答我。」
欧阳琼一把将她搂得紧紧,感激之余,送她一个长长的爱吻,许久才松开,
嗅着那晶莹剔透、芳香袭人的「九转生还丹」,他感到神智一阵异常的清醒,沁
脾润心,知道这是不可多见的灵丹。
正迷嗅细观时,邓芳芳莺语道:「好哥哥,快服下吧!」
欧阳琼点点头,送丹入口,刚滑吞于喉顿觉一股无比清凉甘润之感传遍全身,
幽香盈口,缓缓人腹后,更觉气高神爽,一种飘飘若仙之感舒服极了,迷醉了。
他上榻盘膝运功,气畅全身,功借丹力,一时间,他已达到忘我之境,浑身
只觉舒畅无比。
「九转生还丹」的确妙用无穷,运功盏茶功夫真气在体内运转十几周后,欧
阳琼缓睁双目,纳气收功,下了榻,顿觉浑身精气充盈,精力充沛,所受内伤竟
在运功服丹后完全神奇般的在这时间内伤愈了,不仅如此,他更觉自己的功力亦
进增了不少,内力变得比先前更浑厚了。
他欣喜的上前将邓芳芳接起,旋舞了一阵,然后缓缓放下,亲吻着其亦布满
笑容的脸蛋,挚爱的轻声道:「多谢妹妹冒险窃丹,这『九转生还丹』的功效竟
真的很神奇,现在,我的胸口已丝毫不痛,伤全愈了,而且功力也似乎增添了,
多谢芳妹……不过,这『九转生还丹』既如此珍贵,那你爹将其所隐藏之处就鲜
为人知了,如今被窃,一旦发觉,恐怕就很容易怀疑是你了,那时,你一定然受
到他的责骂、惩罚……你这样为我,值得吗?」
邓芳芳正爱抚着他的虎背,粉脸艳若桃花,尚处于刚才被他喜极旋舞时的兴
奋、快乐中,闻言,脸上掠过几丝畏惧和忧虑之色,但瞬间即逝,静静地道:
「只要京哥哥伤逾体复就好……其它的我就没多想了。『九转生还丹』所藏之处
只有爹和我姐妹三人知道,可能还有艳红那贱人及爹的几个宠妾清楚,除此外,
别人均不为知。没事的,即使爹查到是我所窃,他大不了骂我一顿,难道还会打
我吗?他很疼我们姐妹三人的,娘死的早,我们得到的母爱太少了,因此,爹很
爱我们,他不可能为了一颗『九转生还丹』而打我、惩罚我吧!放心吧,投事的
……」
欧阳琼见她为了自己,而不顾一切的窃丹,心中感激之情不由更浓,他将其
搂得更紧了,似乎要用满腔的激情将她在体内融化,滚烫的双唇在其粉脸上的珍
鼻、朱唇、眉毛……无处不到的亲吻着,边激动的低语道:「芳芳,你的心真好,
到现在我才真正发现,你要我如何报答你?」
她被吻得激情款发,娇躯剧颤、蠕动不已,亦热烈的回应着,口中娇吟连连,
边答道:「好哥哥,难道你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我?我记得白天可说了几遍呀!
啊!快……快来报答我……」
她已变得欲情炽燃了,紧身的夜行衣使她美妙的胴体尽露展现出来,那凸凹
有致而丰满的身子在他虎躯上摩拿着,美目微闭,满面痴迷、愉乐欢喜之情……
他焉有不知其语中含义,便怀着报答之情将其抱压榻上,送上了热烈的报答
之礼。二人都客气的送往着礼物,笑语盈盈,乐意融融。
他慰问、报答着,突问道:「芳妹妹,你刚才所骂的艳红是何人?你怎么骂
她为贱货?」
邓芳芳边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边蠕动挺拥着骂道:「艳红这骚货本来是教
主唐永宁纳来只有几个月的一名小妾,她生性淫荡,尤其在床上时更是高手中的
高手,性欲高出常人许多,也许是唐老头满足不了她,于是,她就和一些身份高
贵、英俊风流的男人整天在一起鬼混,不知怎的,她竟送上门勾引了我爹,我爹
亦是男人中的男人,在床上一般的女人根本招架不住,恰好,他俩搞到一块了,
正好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她尝到了我爹的厉害后,就天天缠住他狂欢。她得
到的是肉体上的满足,而我爹就不仅如此了,他想利用她,她只不过是我爹的一
个棋子和发泄的工具而已。」
欧阳琼闻言,不由一阵窃喜,暗忖:趁此良机,我就可向她打听到内部一些
秘密了。于是,便问道:「好妹妹,此话怎讲?」
邓芳芳略一迟疑,便神秘兮兮的轻声道:「京哥哥,这件事本来知道的人就
寥寥无几,事关重大绝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我们就惨了………」
欧阳琼料想必是什么机密,不由更喜了,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像是随便
问问而已,遂沉声道:「好妹妹,你放心,我绝不透露出去……」
说着,又恰到好处的连连冲击着。她欢极的娇吟颤抖着,显然已至高潮,遂
醉人的曼语道:「好哥哥,我们已这么好了,我就不瞒你了,一月前,我爹给已
被他搞得昏头转向,死心踏地贪恋着他的那骚娘们派下了一个任务,让她用酒色
来先淘空唐老头的身子,然后,再用毒酒来毒死他,然后,我爹就可坐上教主的
宝座了。
谁知,那唐老头的身子是被淘空了,害得他闭关静修了大半个月才恢复了身
子,可我爹和她苦心设计的『毒酒计』却被他深不可测的内力把毒酒给通了出来
而暗杀未遂。
幸好,还未被唐老头发觉。为了笼络人心,我爹又将那烂婊子送给姚亮、
『塞北双枭』等好十几人都玩过,那烂婊子仗着自己有一副骚浪样,专门任男人
骑操,真不是个东西。
稍顿了一下,续道:「可惜,她还傻乎乎的,以为我爹真爱她呢,等她没有
利用价值后,我爹就会将她玩死或除掉,绝不让她活的逍遥,因为,她知道的太
多了。还告诉你吧,我爹想在中秋节于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上故意让那武功深不
可测的唐老鬼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然后,我爹就想法从他手上夺得教主、盟主之
位……」
这事欧阳琼早已从那死去的张昌口中逼问出了,但他故意惊问道:「原来你
爹还挺有计谋的嘛!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不过,那唐永宁虽然厉害,但武林奇
才辈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己能有把握夺得盟主之位呢?」
邓芳芳轻轻一笑道:「好哥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唐老头的武功真的厉
害无比,尤其是他那『寒冰烈焰掌』可说是当今武林中无人能匹,即使是六十年
前的『太乙牡丹逍遥客』在世,只怕与他一争高低,输赢而未可定,说不定他还
能位居第一。
我爹的『毒然神功』可说是厉害无比,但他对唐老头还有所顾忌,不过唐老
头虽然武功厉害才当上我们『铁鹰教』教主宝座,但他的心计却远非我爹对手。
我爹早计划好先让他力挫群雄,能在他一手使出奇寒凝冰、霸道无比的主掌和可
逼出腾腾烈火、歹毒之极的右掌下逃生的人,只怕不会有的。
因为,各大门派的好手在几月前已死去大半,如今只剩下的那些人了,哪是
他的敌手?
这样,他可大肆的挫败余下之人夺得盟主之位,而我爹正好利用他之力铲除
各路强手,然后,他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了。另外,还有……「
她忙止住话,面现惶恐之色。
欧阳琼见她神清古怪,欲言又止,知她有什么秘密不便说出,便注视着她,
却未问出,怕引起其起疑。
邓芳芳正说时,忽感觉要说岔了,忙止住话,为了避免尴尬,她略一停顿,
便施展出迎合的浑身解数迫使他奋力还击着,她借机岔开话题道:「好哥哥,我
小妹丽丽已被你搞上床了,那就只差二妹艳艳了,她人虽为正经、规矩,但从昨
天她见你时那火辣辣、目不转晴的神态中,我已看得出她对你有了爱慕之心。昨
晚她一定夜不能寐想着你要发疯了,今日也没来,我想,她这一定是故意克制,
以免对你意乱情迷而控制不住,但愈是这样,愈证明她对你、的爱割不断,理还
乱,爱之愈深。
只要你在这几天内故意吊她一两天的胃口,她就一定会对你投怀送抱来亲自
找你的。女人的心我最懂了,当她爱上一个男人。时,就会爱得死去活来,你让
她干什么她都愿意。好哥哥,加把劲一定要将她搞到手,这样,每晚都有我三姐
妹轮番精心伺候你了,哦!对了,还有你的原配卓姑娘呢!「
欧阳琼经过她一提,的确又想起了邓艳艳了。她外表冷傲、纯洁,一尘不染,
可对他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层深深爱意,教他为之神魂颠倒地,他觉得她在
三姐妹中是最具女人魅力和个性而让男人最想追求的那种。
她冷傲、含蓄令人不敢对其进行非份之礼,有一种威不可犯的英气,恍若是
观音降世,在他心目中既善良又颇具威严,但威严中却隐露出让人又感矛盾的温
柔和多情。
他对她的暗恋是一种莫明其妙,使他有些窘然,这可不是平日风流成性、爱
站花惹草的他所具有的呀,这让他自己也说不清。
对卓冰倩、邵莺莺他觉得也没有爱得有如此难受而产生了一种凛然威不可犯
的微微畏惧。
她俩都是在自己高超而大胆的挑情手段下成了爱情的俘虏而心甘情愿为他献
出童贞,可是她却不一样,使他有一种畏惧心理而不敢对她产生拖其上床压在身
下之幻想。
现在经邓芳芳如此一点迷津,他的心境豁然开朗,暗忖:女人终究是女人,
只不过是外表、性格的区分而已,若能将她降伏于床上,任她是个再怎样正经、
冷峻之人,也会变得乖顺如羊的,荡浪之情绝不亚于潘金莲。
如此一想,使他立时产生了一种将她征服于身下的强烈征服感。
边幻想着和她在床上的精招妙术边将其倾力「发泄」一身下这柔情似火正拼
命扭送的邓芳芳身上,他将她当成了邓艳艳来征服。
「九转生还丹」的壮阳奇效恰在此时发挥出来,因而在双重作用下,他的动
作变得猛烈无比,势若秋风扫叶。
他的动作之强如暴风骤雨,使正处于欲之高潮的她吃惊不已,同时更舒畅万
分,几度舟沉深海的死去活来之飘飘着灿的销魂醉感使她为之陶醉、沉迷而胡言
乱语了,倾尽全力的迎合、招呼着他。
但不及一刻后,她已在他愈来愈狂的猛烈攻击下颤抖不停,先一泻如洪了,
便哆嗦着身子哀求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受不了,吃不消啦!」
他蓦地从沉迷狂攻中惊觉,发觉在他胯下剧颤、扭挺而求饶的美人儿不是邓
艳艳,于是,狂野的动作便减速了。
轻缓抽了片刻,他送了「报答」的真正礼物,便压伏于其娇躯,拥其倦倦睡
去。
次日,日出三竿,二人才神高气爽,容光焕发的互拥着醒来亲热了一阵后,
才各穿衣起榻,洗漱完毕,便共进早膳。
刚用罢早膳,门外美婢报道:「大小姐,二小姐来见。」
邓芳芳横了一眼欧阳琼,低语道:「好哥哥,昨晚你的英勇表现马上就可在
另外一个美人身上表露了。我说的不错吧,她会忍受不住情欲的煎熬而主动来找
你吧。好,马上我为你们创造良机,然后就看你的本领了,一定要将她治待服服
帖帖,看她还能在我和小妹面前摆出一副清高,正经的模样不!」
欧阳琼不禁被她坦露无遗的话说得脸色涨红,有些发窘。
邓芳芳拧了他的脸庞一下,「卟滋」一声轻笑,然后道:「请二小姐进屋。」
说着,边携手与欧阳琼同出门迎接。
二人刚出屋门,只见邓艳艳如出水芙蓉般袅袅轻移莲步从院门进入院内,向
他们楚楚动人的走来。
她今天装扮得很美,美得逾仙,淡妆素抹,略施粉黛,既是西施在世,貂婢
在生也绝不过如此绝色。那种不食尘间烟火,飘逸洒脱的仙女之貌,使欧阳琼、
邓芬芳都不由看得愣住了。
二人正怔时,一声宛若黄莺出谷的甜脆之音如仙乐般响起:「大姐,京哥哥
——」
二人闻声,这才像是从九霄云外中醒来,齐微笑道:「哦!艳妹妹,你怎么
有空过来了?」
邓艳艳不紧不慢的柔声道:「这两日小妹身子有些不适,故静养在室才未过
来看望大姐、京哥哥,还望你们见谅。」
说着,她看邓芳芳正倚搂着脸色微红的欧阳琼,显得十分亲密,心中不由剧
跳,脸儿竟也莫明其妙的红了。
正在这时,邓芳芳柔声道:「二妹,你今天好美哟,这是我首次见你这么美,
美得胜过天上的七仙女,就像是月亮里广寒宫的美嫦娥。对了,这两天你病了怎
么也不派人来向姐姐和京哥哥说一声?得的是什么病?伤风?伤寒?还是……还
是相思病?」
邓艳艳脸儿更红了,螓首垂至胸脯,蚊纳道:「姐姐怎么这样来取笑小妹了?
人家哪有你所夸张的那么美呢?还口不择言的羞辱人家……」
邓芳芳一摇欧阳琼的臂弯,问道:「好哥哥,你说艳妹美不美?」
欧阳琼正为邓艳艳那娇嗔时的诱人迷态陶醉了,陡闻此言,忙向邓艳艳看了
一眼,目光与其满含深情的灼灼之光甫一接触,他竟有些发窘而未细看的就连声
道:「艳妹……很美,美得让人掉泪……」
邓艳艳羡得脸儿更红,却隐露出无比的欢愉、高兴之色。
邓芬芳一挣他的弯臂,娇声道:「喷……没想到京哥哥赞美女子时的用词竟
是这么别具一格。『美的让人掉泪』。嗯!的确能形容得入骨三分。那京哥哥你
怎么不掉泪呢?」
欧阳琼暗中拧了一把她的丰臀,笑吟吟的道:「我说的是在旁细观时会流泪,
而现在艳妹妹却乘兴而来我怎么能掉泪呢?」
邓芳芳戮了一下他的脸庞一下,既喜又慎、柔情万种的道:「你这人呀,嘴
巴就是厉害!
我哪说的过你呢?难怪你能骗上我们了……哦!光顾着说,竟忘了让二妹进
屋了!二妹,进屋再说吧「
第十四章美女尽收
三人进了屋,有女婢献上香茗,闲聊了一会,邓芳芳向欧阳琼暗暗使了一个
眼色,然后便微笑道:「二妹,你和京哥哥先聊吧!昨天小妹她让我在这个时候
过去,她说有事要对我说,为了不失信,我现在就过去了,你俩聊吧!」
说着,便起身离座便走,邓艳艳看了一眼欧阳琼顿时双须霞烧,忙也起座道:
「姐姐,我俩一块吧!」
邓芳芳将她轻按于座,道:「好妹妹,你还是在这儿和京哥哥闲聊一会儿吧,
我马上就回来了,如果小妹有什么隐私要对我说,你哪好意思在旁听呢?是吧?」
邓艳艳无言以对,羞红了脸儿,垂首不语。
邓芳芳向欧阳琼白了一眼,又向其妹暗笑了一声,便出门了,临走时,命所
有的婢女、仆女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落针于地的轻微之声也能清晰得闻,两人剧跳的「咯咯」心
中声已能彼此听见。
二人甫一抬首,四目相触,如遭电击,俱备又垂首不语。二人端起茶,啜茗
以掩窘态,可是,只片刻,盏内香茗均已被饮尽。
邓艳艳心如鹿撞,双须艳若桃花,由于紧张所致,她的耳根已全红了,因此,
血流加快全身热血沸腾,肌肤滚烫,灼热无比。
欧阳琼亦是如此,他感到奇怪: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羞窘之态呀?为何自己在
片刻间竟变得如一个羞答答的大姑娘呢?难道我是对她爱的情深之故?真的,这
美人儿太美了,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女子中最美最有气质的一个。
倩妹、莺妹,及她本身的一姐一妹恐怕无论姿色容貌或气质均要比她逊上一
分。她不是也有血有肉有感情吗?既然是女人,我为何会产生这种窘态呢?就算
她是观世音降世,我也要追她一追,将她弄到手。有意思,又有一种矜持。冷傲
的女人,我可不能放过这种野味,愈是难追求的女人,我欧阳琼就愈要去征服她,
就像是克服某个困难一样,我一定要攻破她……
如此想着,作为久经情场,惯战于花丛粉胎中的高手,他略一镇定,便微笑
着提壶为她倒上一盏茶,打破僵局道:「艳妹,你渴吗?再喝一杯吧?」
说时,已满满的为她斟了一盏,恰巧,她那由于紧张灼热而激动剧颤起伏的
丰满挺耸胸脯正在他眼皮下运动不止,她娇躯内和秀发上所飘散出的沁鼻幽香使
他神智为之昏浊,他恨不得立即凑上去痛吻她一阵,将其压在身下……
他浑身的热血沸腾而促使他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激情和难以自控的欲望。他
大口的喘着粗气,虎躯微颤,下体正在迅速出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而膨胀、挺硬
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出于礼貌亦娇喘着更剧颤的用发抖的嫩笋般的小手来接茶盏,他执盏的大
手猛然触到她来接的颤抖小手,心中不由一颤,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更激动,
那强烈的男子汉气息就在鼻前回味扑进,她不由为之魂落魂漾了,有些意乱情迷,
那灼灼充满情欲之火的双眼火辣辣的紧盯着她的脸庞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
她不敢与之直视,他的「无礼」细观却令她无丝毫怒意和责怪之心,小手颤
抖的更厉害,二人沉浸在激动、情动如潮之中了。
哪知,她的小手触到了那个摇荡欲出的茶盏上,由于激动而未接稳,茶盏
「砰」的。一声落于桌上,然后滚到地上摔得粉碎,可盏内的茶水却在落于桌上
而震溅到她的上身,满盏的茶水尽洒溅在她那本已十分薄透的绸纱衣上,顿时,
那成熟丰挺欲出的乳峰及上半身皆紧粘在为水所浸的纱衣上,那雪白的皮肤、丰
满柔腻的肌体就像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如炬,充窒着情动已极的欲火,她被看得娇喘不息,脸红似火,浑
身剧抖,颤伏不止。尤其是那饱满丰挺的乳峰令她自己都为之心动,何况是一个
正值壮年的年青小伙子呢?
她不禁又喜又差又怨,妈呀!刚才只为性爱着想,而在先前却未穿上肚兜,
这下可真出丑了。但是,我打扮的这么迷人、性感难道是为自己专看吗?还不是
为了眼前这令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冤家……这两天来我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不是
为他所动而致吗?他那眼光好贪婪呀,可我却丝毫却不感到他那是放肆的行为,
我希望的也是他现在这样……
正想时,那只接盏的小手已被他那只充满了魔力和诱惑的炽烫大手紧紧抓握
住了。
她的娇躯不由一颤,即喜又羞时出于本能无力的向回一抽,哪还抽得出来,
恰在此时,他的另一手也闪电般的搂住她的纤纤柳腰,她的身子立从座上站了起
来被他摊贴紧靠于虎躯炽热的胸膛上。
她顿觉浑身酥软无力,柔软如绵,哪还挣抗,「嗯咛」一声,她的整个美妙
娇躯如胶附板似的紧粘在他正面之身上,那身若无物的胴体在激情搂抚后,情不
自禁的扭动、蠕颤着,他哪经得起这销魂蚀骨的摩挲触击,那勃挺的宝贝正顶在
她腹下,那种赛逾神仙的乐味就别提了,非言语所能表达。
他的窘迫之心完全解放了,又恢复了他风流的本性,两只玩惯了女人的魔手
便在她的娇躯上恣意使坏起来:一只搂在她的腰肢,五指却不规矩的在丰臀、腹
腰、大腿等敏感区畅抚着,另一只却将她的上衣撩起,她忙出手羞涩而出手来阻,
哪知,他的滚烫双唇却紧紧的粘吻住她正在由情而发,微启娇吟的樱口上,他的
灵舌破口而人,拥熟的施展妙术直吻得她无力的垂下双手,任他胡为,身子却扭
蠕剧颤的更厉害了,片刻,她的双手却转移到他的虎背上,并为他爱抚着。
从未享过的男女触体醉人亲抚之乐,令她春情勃发、意乱情为了,怀春少女
的紧闭门扉在刹那间大开了。她忘情的娇吟,扭动挺蠕着,浑身进发的激情迅速
转化为一种急需而不可待的欲火,并愈烧愈大,通体烫灼……
他已将她的上衣缓缓褪下,移开她的樱口转移到那片更为广阔而最令男人心
花怒放而迷恋的峰峦起伏之处了。
他高超的运用着吻技将她由脸蛋的每一处直吻至雪白修长同天鹅般美的粉颈并移到那块
风水双峰上,贪婪而疼爱、珍惜的舔吻着她每一寸细微之处,并缓缓流连忘
返的向下吻去,一边为她褪下薄如蝉翼的彩裙……
她忘情的闭目脸红,张口发出令人欲火勃烧、魂失魄散的醉人娇吟声,身子
扭得更狂了,她的双手也热烈的在他虎背、脸庞上回应着,口中娇吟声中偶尔发
出几声模糊不清像是赞叹之语的话来。
她的衣服已褪掉的只剩一件草绿色的亵裤了。他从乳峰直吻至她的小腹、大
腿至脚踝…
…
她浑身震颤不停,在欲望与一丝理智中徘徊;在魂与肉中挣扎。
他已完全被她那具神与鬼合而为一才能具有的神鬼迷人身躯所诱惑了,魂与
肉已化成了一种急欲占有的欲望在他体内升欲极点。
他如壮牛般恣意抚摸、吻舔着她,口中发出粗如牛喘的喘气声,他想让这绝
非常人的尤物在自己的掌握中化为一道泉水潺潺流进他的体内,他要慢慢仔细品
尝,反刍……
于是,他的动作有些急不可待了,便伸手将其抄起,平托手上,放在软榻,
便俯身缓缓压下,一手为其遍体爱抚,一手为已解农,只几下便脱得只剩下条短
短的内裤。
他用那满盈诱惑之力的男中音道:「艳艳,你睁开眼睛吧!」
她正在沉迷娇吟、蠕动、扭颤着,陡觉有一坚硬却有一股灼热暖流直传至自
己两腿间圣地的东西正抵在此处,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和羞怯,正在这时,他那富
有无穷魔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于是,她带着好奇、渴求的心理睁开了双眸只见
他正为自己解下内裤,那昂首挺身、雄赳赳、气昂昂的长戈豁然无遗的暴露在她
眼前,她羞窘得双须绯红如霞,直红透双耳,可又是一阵激动的暗喜,那具最令
女人满意而兴奋的雄躯暴露无道的展现在她眼帘,她出于本能的娇躯一颤,避开
目光,但却像中魔法似的又回眸看去,这一看,再也舍不得移开……
他激动而兴奋万分的细细欣赏这如精雕细琢白玉般的美妙胴体,片刻后,他
如山洪暴发般的将全身情欲倾泄而出了,于是,他不顾一切的而显得有些粗鲁、
急不可待的来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遮羞亵裤,直扯至膝弯,那美好的。让人
暇思、急欲品味的风暴立即清晰的呈现在他眼下。
他不禁为那巧夺天工、女娲造人时所精心设造的最宝贵之处嗟叹赞赏不已。
她大窘,羞喜参半的用一双含情脉脉又充满急切欲望的灼灼眼睛凝视着他,
身子扭动、转挺的更厉害了,口中发出那让人心摇神荡、魂不守舍的娇吟声,双
腿亦助他搓弹着亵裤。
他缓缓脱下亵裤,细细的欣赏着这上帝所赐的天然诱人之体,并柔舒双手为
她轻抚着每一寸弹指欲破的肌肤,无处不到的爱吻着她。
她情不自禁的紧搂着他,面现沉迷、痛苦之色,口中的娇吟已转为兴奋与痛
苦交织的哀鸣了。
他有心一试她的抵抗力,看这表面冷傲、清高、威不可犯的女子能在他绝顶
挑逗之术下会坚持、自制多长时间,并存心要让她主动送抱、软语求进。他想从
魂与肉上彻底的征服这与众不同、另具新鲜之味的高贵女子。于是,手上的花招
连连展出,她舍生忘死的拼命叫着,根本不知身在仙境或在人间。
盏茶功夫后她已被他挑逗得翻转滚蜷不已,欲火焚身了,她终于放开了所有
的处女之矜持,急急迷糊的道:「好哥哥……我要……快……」
他大喜,带着一种征服胜利者的笑意猛然分开其不断弹踢的玉腿,寻穴即攻。
「嗯」的一声娇呼,她紧咬着嘴唇,将他搂得更紧了,只觉身子变得异常酥
痛,下体宝穴内充盈万分,胀痛欲裂。
他连连进攻,她随之剧颤、颠簸着,犹如一叶飘于汪洋大海的小舟在狂风骤
浪中起伏叠起,沉浮不定。
阵阵既舒爽又疼痛交杂的感觉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
苦。不过,她却将其愈搂愈紧,几乎想要将自己融入他那激情万丈、雄伟壮实的
虎躯内彻底享受那至极的欲欢。因此,看来她随着他猛烈进攻破关而入后的渐渐
温柔之作,也渐渐的痛少爽多了。
片刻后,平日看上去一本正经、冷威而不可犯的她,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一
改常态,随着愈来愈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全身各处,她的反应也愈来愈狂烈
了。
她在痛苦与快乐时流出了热泪,献出了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随后,一
种让她渴想都未料到的刻骨铭心的欲死欲仙之感使她兴奋、快乐的达到忘我之境
了。她随着他的温柔进攻而挺送、缠绕着,娇吟浪叫着,主动送上香吻胡言乱语
着………贞女变成了潘金莲。
二人如漆似胶、似春蚕吐丝般紧紧包围,缠绕裹覆,分也分不开了。
刹那间,娇吟、粗吟,战鼓呜呜、炮声隆隆、阵地剧摇而发出的「吱扭」剧
响,万音齐发,组成二首奇妙、悦耳、动听无比的征战交响曲。
连杀座战了约有一个时辰,二人均面含醉容微笑沉沉互拥紧粘着睡去了。
直至晌午,才神高气爽、容光焕发的醒来,又亲热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毫无
忌惮的露出了他风流本性,边读抚吹弹着她那大受滋润后更富弹力而柔软的双峰,
嘻笑道:「艳艳,美不美,舒服不?」
邓艳艳洋溢着欲后无法抹去的醉人笑容,含羞蚊纳道:「好哥哥,我……嗯,
很美,很……」
她点点头,后面的话却羞而未语,只报以羞赫的一笑,但足以代答。
他用绸巾拭着她的腿根上刚流出的斑斑处子元红,痛惜关怀地轻问道:「还
痛吗?」
她略一点头,又摇头道:「不,开始很痛……最后很快乐……」
他不禁为其受润后变得异常温柔而高兴不已,遂情动的问:「艳艳,你好美
呀,有好多地方美得让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月里的嫦娥都嫉妒死了,我想让你做我
的女人伴我一生,你愿意吗?」
她羞喜的轻笑道:「妾身已是你的人了,当然该侍奉你一生,怎么会不愿意
呢?不过,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呀!不然,你这个冤家若变成了无情无义、喜新
厌旧的陈世美,我……
我就死给你看!答应我,要好好待我……「
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张口将这已尝到男女至爱的天生温柔动人尤物吞入口中
反复咀嚼、品味。他将她搂抱于怀,张口热吻着她仰张的娇艳欲滴、吐气如兰的
樱口,一阵长吻后,痛怜而坚定道:「好妹妹,你放心吧,我不会是陈世美那样
的负心郎的。我会天天像这样的给你温柔的爱,你满意吗?」
她坚信的欢喜不已,遂用那如馒头般柔弹、蛋清、牛奶般滑腻的脸蛋蹭摩着
他的脸庞,道:「好哥哥,我信你!对了,告诉我,你已经有三个女人了,是吗?
我姐妹三人共待一夫,以后关系更亲密了。」
他不忍骗她道:「不,不是三个,有五个了。不光有你三姐妹……还有一个
只和她临行前欢过一次占了她处子之身的温柔、善良女子,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
前的人——倩妹,就是你们首次遇见和我在一起的卓青哥哥,她是我真正的第一
个女人。」
邓艳艳抬起脸蛋,惊望着他,问道:「什么?卓哥哥竟是女儿身?还是你的
第一个女人?」
欧阳琼抚摸着她的脸蛋,托起其下颌,凝视着,道:「你大姐和小妹均知道
了,昨天你没去她那里,不然,丽丽都会告诉你的。这不能怪我和倩妹,因为,
像她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和我闯荡江湖,一定会招来采花淫贼的注意,于是,她
自己提议女扮男装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第一天被你三姐妹又问又闹又
应酬众人,因此,没机会解释……」
邓艳艳点点头,忽捶了他一拳,娇唤道:「你这人真风流呀,十足一个好色
之徒!没遇上我三姐妹时已有两个女人,现在又将我姐妹三人也尽数征服,你的
采花手段还真高明呀!
唉!告诉我,你骗她们和……搞到我姐和小妹时,是不是都像今天对我这样
『粗鲁无礼』强抱上床而生米煮成熟饭的?「
欧阳琼将她扳倒又压在其上,浑身都不规矩的吻抚、摩擦着,嘻笑道:「如
果我我没记错的话,我这个被你五人人人都称为采花贼的家伙,对付你们的唯一
有效方法就是毫不客气的抱上床,『霸王硬上弓』,怎么样,我这霸王是不是名
符其实?有没有项羽厉害?从你们那迷人的满足笑容和焕发的容光中我能肯定自
己的力量,找到了满意的答案,是不是?」
邓艳艳被他挑逗的春情又起,忙讨饶的推拒边娇声道:「你这人真的不要脸
皮子,用刀割都流不出一滴血来,对付我们用的全是下三滥的下流手段,跟那些
采花贼毫无分别,还恬不知耻和楚霸王相提并论,自吹自擂呢?我们都是被你这
大淫贼哄骗、强暴失身的……」
欧阳琼见她逗笑、调情起来竟如此高超,心中淫心不由大起,遂放肆的揉摸
她的大腿和双乳,戏谚道:「我的下流手段你们谁不高兴、乐意求试?既然你说
我是大淫贼,那我现在还要再强暴你一次,来了……」
说着,便执戈欲冲,全身动作起来。
她大惧,忙求道:「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俩已经连续要了两次,还要吗,
你真的比楚霸王项羽还厉害。若项羽在世,在这方面恐怕他也要向你俯首称臣了。
两次我已是咬牙硬挺过来的,你别忘了,人家还是刚破身呢,哪还经得起你那无
边无际。狂风骤雨式的征伐?
明天吧?好哥哥,我不行了,快下来吧,你的宝贝已抵得我痛死了……「
欧阳琼熟知女子在首次不能对其过于恃强连征,忙收戈仍伏在她洁白无瑕温
软滑嫩白玉般的娇躯上仍不规矩的侵扰她的肌肤,笑问道:「好妹妹,你终于肯
承认我比项羽还厉害了,怎么样?你还是向我投降了吧?对付你五人,我的精力
还充沛的绰绰有余呢,并将你们降服的服服帖帖,看来,我还得找几个美人来伴
……」
邓艳艳忙止住他的嘴,不依道:「你敢?刚占有了人家就想另觅新欢呀,还
说不是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呢?好,你给我快下来……哼!」
他嘻爱着摸着她的腹腿、双峰等敏感区,边道:「哟!还没过门就管起相公
了呀?像我这样的战场上少有的天才。不娶个三妻四妾,你们五人能吃得消吗?」
她被其逗得吟声大作,忙讨饶着将他推下身来,然后,拧了一把他的耳朵,
娇唤道:「不和你这采花淫贼说了,越说你就越得意,肮脏不堪入耳的话也就接
连不断。喂!我问你,我们五人中谁最美?谁最能给你带来快乐而满意?」
欧阳琼假意思索一阵,又瞅着她暴露无遗、颤抖不已的娇躯片刻,托颌道:
「嗯,我看这两条都被……被你所占了,你最美,最有乐味,令我最满意!」
她心中大喜,却故羞问道:「你骗人,说的可是真的吗?」
他一拍她的丰臀,肯定道:「当然了,就是……就是未享受到你的至高欢乐!
现在让我再尝一下,我会更乐意,以后就会专宠你一人了,来吧!」
说着,便嬉戏着又待上阵,她忙不依谩骂笑拒道:「你这冤家,当真要玩出
命来呀?刚才给你说好说明天嘛!别闹了……」
他只不过是想和她要逗一阵而已,实无再侵犯之心,只占了她的几处便宜后,
即停下手一本正经的道:「好吧,今日便放过你,明天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不
然,我会让你爽舒后爬不下榻了。嗯!现在我想问一件事,艳妹,你能告诉我吗?」
邓艳艳见他规矩了,便翻身趴伏在他虎躯上,正色道:「看你一本正经的严
肃样……有什么事别罗里罗嗦,问吧?」
欧阳琼欲趁她刚受自己滋润开窍的沉迷贪恋之良机,向其间出昨日邓芳芳欲
言又止的定是什么秘密之事。他略一镇定,便装作随意而问的漫不经心之态,问
道:「是这样的,昨晚你姐和我疯玩半夜后,我们就闲聊起来,其中她告诉岳父
的一些事,正说到他老人家有把握让唐老头夺得盟主之位时,就困极睡着了,害
得我乱猜了半宿那是什么计策可令唐老头能十拿十稳的拿下盟主之位,现在,我
想问问你……其实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但现在作为『铁鹰教』的一名侍卫,我
有关心本教兴衰存亡之心呀!况且,我这人最不爱听半截的话,现在,你能说给
我听吗?」
邓艳艳听他语气温婉,却有一股让人难以自抑、把握得住的无形巨力,使她
欲瞒却不能,略一迟疑了瞬间,即低声道:「好哥哥,这件事十分隐秘,也十分
重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爹会对我不客气的……」
欧阳琼从她凝重的神态和谨慎的语气中可看出,邓芳芳昨日所欲言又止的话
必定是很重要的、隐秘的……
他神情亦庄重的点点头,轻声道:「艳妹,你放心,我绝不对外人说的,你
请说吧卜『邓艳艳定了定神,幽幽道:」姐姐所没说的,能令唐老头万无一失的
夺得盟主之事的根据是,我爹已派人乔装改扮成各类人赶赴泰山,在中秋节于泰
山顶峰上举行的武林大会前,于峰顶四周埋上炸药,用导火线将火药串联起来,
在比武前将火药点燃,这样就可炸死那些前来比武之人,留下少许人,唐老头就
可游刃有余的将其击败,而理所当然、无可非议的成为武林盟主。
这个主意,是唐老头想出的,我爹觉得此计甚有道理,他便派人乔装人泰山
准备去了,这条计确实是万无一失,不过,我爹更有妙计,他是『螳螂捕蝉,黄
雀在后』,他利用唐老头将前来比武之人炸死各个杀死,然后,他再想办法将其
除掉,那时,他就是武林盟主了。
哦,那京哥哥你就是盟主贤婿了,身份自是高贵无比……好哥哥,这些你可
别向外说呀!「
欧阳琼吓得如遭雷击,她的一番话恍若晴天霹雳,令他心中震颤不已。暗忖:
怪不得昨日邓芳芳欲言又止呢,原来,「铁鹰教」中的这些王八蛋竟想出了这些
伤天害理、卑鄙无耻的事来,他们竟在泰山下了火药阵,到那时天下各派各处英
雄不是被他们炸得血肉模糊、身溅肉飞吗?
这些畜牲好恶毒呀,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害人,不行,他们不能让这
些狗杂种害死了。现在,我知道这秘密了,得想法向华山「飘渺峰」上的卓爷爷
他们通告一声,让他各派参战人士提醒一下,以防身遭不测,而为敌人所害……
转念一想:不行,我若走了,邓俞那王人蛋着得知艳艳将秘密泄露了,那他
定会痛罚她的。他是一个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顾一切的凶残畜牲,当他知道
艳艳泄秘了,说不准会出手杀了她,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这样,那我岂
不是害了艳艳为我枉死了吗?那我岂不成了背信弃义、自食己言的小人吗?我该
怎么办?
如今只差一二十天就到中秋节在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了,我……我得赶快去
告诉爷爷他们呀,不然,就来不及了。但……但是,艳艳,我已答应为她保密了,
这可如何是好……「
正矛盾的思忖、踌躇时,邓艳艳向神情有些忧虑、不安的他娇声道:「好哥
哥,你在想什么吗?记住,刚才我给你所说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哟!」
欧阳琼心中剧烈的一阵跳动,稍一定神,便掩饰道:「我在想……在想岳父
大人的计策真是妙,一石二鸟,坐收渔翁之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了,他老
人家还没想好对付夺得盟主之位后的唐老头的法子吗?」
邓艳艳抿嘴一笑,刮了他的鼻尖一下,道:「只要他能为爹除武林大会中的
竞争异己,以后的事变好办了!人是贱骨头,饱暖思淫欲,对付你们男人的最有
力武器当然是我们女人的,有了美人,有些人恐怕就会不要江山的。历史上的商、
周时的妲已、褒拟,个个都是艳冠天下的美女,她们缠勾住纣王、褒王,最后导
致了亡国,大致上许多朝代的『国』不都是亡在女人手中吗?
对付唐老头也是一样,他这人贪淫成性;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他最爱寻花
问柳、惹蜂招蝶了。只要他看上眼的女人,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摘到手的,
我爹根据他这唯一致命的弱点,便在十天前从苏州买来一名色艺双全的年轻歌姬,
她正值二九妙龄性欲高涨之年,床上功夫超绝无匹,敢说与商纣时的骚狐狸妲己
迷惑男人的手段可一争长短,说不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这几天爹正向她交代一些事宜,训练她呢,准备在武林大会后将她献给唐老
头,那时,已有九个老婆且年及不惑之年的他哪还能经得起那骚货的日以继夜、
不分昼夜的榨取?取他油尽灯枯时,爹杀他还不象宰一只鸡那么简单?
况且,爹说还可以用毒来暗害他呀……总之,他是死定了。那骚货的确厉害,
从进我『铁鹰教』,十天来,她一直将我爹迷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了,不然,
我两天他怎会不来看你呢?「
欧阳琼暗忖:这邓俞的确是一个极有心计的阴险家伙,难怪他能在偌大的一
个『铁鹰教』中树立起比教主唐永宁还盛旺的威望哩,能将几万之众驯服、拉拢
于他麾下,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寻常人。这个奸徒,淫贼真是丧尽天良,把唐
老头的小妾不但勾来了,还指使她去害其本身之夫,又利用这个歌姬去暗害他,
这个狗杂种,真的禽兽不如。专门会利用女人去讨好、拉笼男人,又会用女人去
暗害男人,看来他真的没把女人当成人看待,只认为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和转送、
拉拢人心的礼物和杀人的有力武器。这个狗杂种……邓俞,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心中暗很着,表面却笑道:「你爹可能还有其它事需要忙呢,没来看我没关
系……」
二人闲聊、亲热了片刻,便共进午膳。
欧阳琼愁事于心,表面强笑着,心中却在思忖着,权衡着是否该将刚才从邓
艳艳口得知的阴谋秘密告知于「华山怪叟」卓名天等人,以免造成一场惨浩……
他觉得饭在此刻吃起来是那么苦,美味佳肴变得是那么涩、酸。
眼看中秋武林大会即至,欧阳琼大急,他一面应酬着邓氏三姐妹对他的满腔
柔情蜜意,一面在博得她们欢心、沉迷忘形时从其口中探出『铁鹰教』的有利地
理位置,摸清了他们各个在教中起重要作用,有着很大职位而有影响之人的所住
房屋和癖好、弱点等许多详情,以及近日又有许多邪道人士来投之人的名讳、武
功深浅等细节,总之,收获非浅。
这夜,他和邓芳芳缠绵、温存一番后,便出屋向丽丽、卓冰倩所在的房屋走
去,欲将近日来所深得的详情与幸冰倩共同参考、商量一番。
邓芳芳将其送出房门,便转身回屋,将门顺手闩上,倒塌便睡。
由于刚和欧阳琼一番缠绵、鏖战后,身子已得到满足,剧烈的运动使她香汗
淋漓、浑身热灼难耐,便起榻赤条条的入浴室浴盆里冲了个澡,上榻睡去。
此时正值酷热的七月,她便赤身裸体的不盖一物,玉体横陈榻上,昏昏沉沉
时带着甜蜜、满足的笑容回想着刚才那销魂依骨的爱欢情景,不知不觉中,她已
渐渐走向美梦……
睡得半醒半酣、迷迷糊糊间,突闻一阵「笃笃」的敲门声,她蓦地醒来,以
为是小妹与卓冰倩均已熟睡,欧阳琼又返回了。便兴奋的一跃而起,点亮的蜡烛,
连亵裤都兴奋得不穿上,即直奔房门,将门检拉开了,未及细观便喜道:「冤家,
她们赶你回来还是怎么了?你怎的又回来了?」
说时,即双臂张开将其搂得紧紧的……
来人也不答话,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肢,一手顺势将门闩上,然后,将她抱起
走向软榻,边行时,边用双手在她身无寸缕的身子上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揉抚,
捏摸着……
她感觉到欧阳琼的动作有些异常,比平日粗鲁多了,也下流多了,尽朝她最
隐蔽的大腿间和丰臀、玉峰上狂野的操摸着。
她陶醉娇吟着,在他身上像小鸟依般的紧搂他的脖颈,边痴醉的微闭双眸,
柔情万种、浪样万状的责骂道:「色鬼,一个时辰前我们不是已好了吗,现在怎
么变得这么性急?你的动作好粗鲁、下流呀,哇,你怎么拧我大腿。胸脯?好痛
呀!」
他仍不说话,只管放肆的侵占她,并用大嘴凑上去强吻她的樱口,绞卷她的
香舌。
他将她放在榻上,便解农压了下去。刚吻了几口,她突觉有异,暗惊道:
「京哥哥没有这么硬深的胡子呀,身上的气味也不同。这人的嘴好臭呀……」
她猛然摔开脸蛋,挪开了樱口,美目骤睁。借着明亮的烛光,不由大惊,恍
若见到了不同于这鸡蛋般浑圆的天穹,而见到中一个由魔鬼撑起的世界。
她惊恐万状,眸子里刚才痴迷的目光顿变得疑惑与惶恐,脸上布满了气忿与
怒责之容,她张开樱口,挣扎着被他在恣意抚弄着身子,惶惊道:「你不能这样,
我是你……」
话未说完,她的樱口再度被堵,且堵得严严实实,如千斤巨石压住挣不得半
分。
她抽泣流涕的奋力挣扎扑打着,可还未动扎了几下,便被他的双手紧紧按住
玉臂,双腿如泰山般压得她动弹的玉腿麻痛得失去了知觉,唯能动弹的就只有挺
颤抖扭动的胸腹了,正蠕动时,突觉他那坚挺如钢的玩意刺入了她的下体禁地,
如针扎般的巨痛使她在刚一甫入,只能数出「一」字时,便感到了。
他淫笑着,丑恶的五官在扭曲变形,边狠命的在她身体上恣意施暴、征伐、
他的粗野动作让人触目惊心,使她丝毫感不到快乐,而充满了痛苦与难受,泪水
泉涌而出却被他将樱口吻咬得严严实实、丝毫也挣不脱,因而只能发出抗议的
「呜呜」声。
他咬着牙,面目狰狞的狠狠在她下体狂攻不舍,阵阵钻心的疼痛使她的粉胜
布满紧绷的痛苦之容。
他突出双指点了她的麻穴,便腾出双手在她丰满挺拔。雪白柔嫩的乳峰上恣
意非薄,然后在她身子各处畅游、拔弄。
她穴道受制,被他禽兽般残暴的下流手段所蹂躏,惨无人道的发泄着兽欲和
非人的兽行,其景惨不忍睹。
他永无止欢似的将她翻过身来,从后发泄着如山洪暴发似的兽欲。
她泪流满面,却不敢大声叫出声来,身子随着他的疯狂攻击而如一只受伤的
小鸟般颤抖不停,撑掌于榻,回首低语泣求道:「停下……不要哇!呜……你是
我爹呀,你怎么能连禽兽不如的强占自己的女儿呢?我痛……你有那么多女人,
还作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我是你女儿呀,快放开我……不要……」
原来,这正在非人蹂躏她的竟是她的父亲邓俞。
她的哭求只能招来他更强野的征伐、玩弄,无助的低哀只能换来得意的淫笑
和浪语:「骚货,搞死你……嘿……你这些天已被杨京那小子搞的爽歪歪了吧?
老子的功夫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爽不爽?叫哇,我搞的你哇哇大叫。
没想到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看清你迷人的、浑身透出无穷骚劲的身子,
也是第一次搞你,以后就有你乐的了。嘿……味道还真鲜,好爽呀!你是我女儿?
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别他妈的假哭了,将如何伺候那小子时使出的妙招使出
来招呼老子,快!「
他说完,便狠狠的揉捏她那翘起的雪白隆臀,又在她那随着自己狂猛攻击而
晃荡不止的双峰上抓揉着,另一只手却蛇一般的伸到其腿根揉拨着,捏抓着一触
即红似弹指欲破的玉腿。
她不敢惊动已熟睡的别人,只能软语哭求道:「爹,快放了我吧,好痛……
我是你女儿呀,你不能这样对我……作出禽兽不如……」
他一手抓拉着她的双肩,以助强烈攻击的力道和深度,边淫笑道:「怎么样,
我厉害吧?
禽兽不如?当然啦,他们哪有我这么神勇?哭个X,快伺候我爽一阵,还有
三天就是我的五十寿喜之日了,你不是要送礼吗?那现在就有好礼物可送给我,
你难道不要表示衷心吗?「
说完,他又将其翻过身来,抽出那「作恶多端、为害群花」的家伙,如饿狼
般再度扑上……
她痛哭流涕哀求道:「你是本教护法呀,这种事若传出去你颜面何存?重要
的,你是我爹呀,怎能做出乱伦之事?你^ 你下来……啊——!」
她一声惨呼,下体被他再次强行疯狂攻入,他瞅准她那不时躲避的樱口,猛
然吻咬上去;强烈的吻击、杀伐着,突然凶恶的叱道:「骚货,告诉我,箱内的
『九转生还丹』是不是你偷的?知道它的所放之处只有你姐妹三人及对我忠心耿
耿的几个女人,她们没有那个胆子来偷,也不会偷,那就只剩下你三姐妹了,艳
艳、丽丽给她们一个胆子,她们也不敢作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那就只剩下你了。
说,你为什么要偷去找那多年来都舍不得服食一颗的灵丹?」
邓芳芳震惊了,她颤栗着、哆索着,至此,才明白他对自己会作出如此禽兽
不如之举是为了自己偷他那「九转生还丹」为「杨京」疗伤一事,才兴师问罪
「惩罚」自己的,心中不由产生了无比畏惧之意,她痛苦的在他狂烈的攻击、杀
伐下病呼着,扭动着,忍受苦非人的折磨,但却不愿说出为心爱之人疗伤而窃丹
实情,她边痛呼边哭道:「爹,我……我招了,是我输的,已服于腹中了……」
他怒极反笑的拍着她挂满泪痕的粉白脸蛋,揉捏着其乳,淫笑道:「骚货,
你果然承认了,不过,我有些奇怪……」
说时,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左臂,以「劳宫」穴相对后,便运内力通了过去,
瞬间,他撤回手掌,哈哈大笑,用淫邪、恶毒无比的目光紧盯着她……
莫明其妙的笑,令她感到他的阴狠、毒辣,因而毛骨惊然,震颤不已。从前
他对敌人的残酷、凶狠之心,她此时才初次亲身的体会到虎毒不食子,但他却因
自己一颗「九转生还丹」
为其所窃而禽兽不如向自己女儿发泄着兽欲。
她惊恐万状的不敢挣扎的任他蹂躏,他那如厉鬼般的森森阴笑,令她头皮发
毛,胆颤心惊不已。
半晌,他才嘿嘿冷笑道:「贱货,你骗我了,那『九转生还丹』你没取下,
因为,刚才我已测过你的功力,你还一如既往,功力根本未增加,所以,你在说
谎——说,是藏起来了,还是……还是给别人服下了?
哦!我倒差点忽视了,你那俊郎前几日为我掌力受了内伤,那『九转生还丹』
是不是给他服了?看你刚才开门时连看都不细看而赤裸着身子上前相抱的浪相,
我就能猜得出,你对他爱得『走火人魔』、神魂颠倒了吧?对于一个如此深爱的
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敢而不舍为他付出和牺牲呢?就连生命也怕毫不犹豫会为他
付出吧?你对老子有这么好吗?我猜的不错吧!「
邓芳芳大吃一惊,身子不由一阵发颤,满脸惊疑之色的凝视着正操捏着她大
腿和臀部的父亲——邓俞。
他丑陋、狰狞之极的脸孔得意的抽搐了几下,淫笑道:「骚货,你再不用狡
辩了吧?从你的眼神、神色中我已证实了自己的估猜是正确的。现在该怎么办呢?
那『九转生还丹』的神奇功效我想你应该熟悉吧?既然你已给了你的心上人服下
了,那让你无论如何也交不出了,现在,你只要给我一回满意的享受算是赔偿就
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女儿呢?因为,那『九转生还丹』在我心目是十分珍贵的,
因此,我也不能不让你赔,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她痛苦的痛「哼」了一声,心如刀绞的流出了两行清泪;忍痛挺扭着身子为
他产生欲乐,他解开她的穴道,于是她双手勉强搭上他的后背,为这个色心包天、
禽兽不如的父亲揉抚着背肩,主动默泣着送上热吻;他狂猛的连连猛攻了三四十
下,她一半自然一半伪装的大声娇吟着,身子剧烈扭颤、送迎着,双手将他搂得
更紧……
他乐得得意「哈哈『欢笑,双手恣意的玩弄着这个在他身边生活了二十年之
久的女儿,猛然,」啪「的一声异响,他抽出了肮脏的玩意,将那带着一种扑鼻
异味、令人作呕的家伙硬送入她那尚不如他玩意儿粗的樱口内,连抽送了几下。
沾带的液体流入了她的香口中,一阵强烈欲吐的感觉直从心里涌起,她万没
想到自己平日尊重无比的父亲竟在此时将她当作了在妓院内任人蹂躏的妓女,把
那些下流不堪入目的动作全用到她的身上。
她的美目在泉涌流泪,心里在流血不止,强忍着羞耻。愤怒之心,专心的为
他「品萧」
侍候着,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养育了她二十年,却色欲熏心、贪淫无度的
色魔,他那沾污了无数无辜女子的致命玩意正受着她的特意湿润,她此时只要一
使劲,那玩意儿就会应齿而断,以后就再也无用武之地了。但她不敢,绝不敢,
只有按照他的旨意,做着那些淫荡、下流之极的动作,精心侍候着他。
在他的督促、把玩、挑逗下,她痛苦、难忍而又身不由己的使尽了在榻上与
「杨京」共赴巫山时所尽施的精妙招术,花招迭出的与他缠在一处。他爽得哇哇
大叫,淫笑道:「贱货,你的功夫还真厉害,好爽呀!还有没有其它更精妙的招
术,都使出来精心伺候老子,老子一高兴,就说不准对你窃去『九转生还丹』一
事烟消云散了,使劲呀!」
他猛烈的进攻,她被迫而无奈的强烈反应着……
狂烈蹂躏了她一个时辰后,他才一泻如注的软瘫下来,臭汗淋漓,粗喘不止,
望着体下那满面痛苦、被玩弄的权落鬓乱、嫩脸红肿的美人儿,他哈哈淫笑着又
狠捏了一把她那剧烈起伏的诱人乳峰,然后淫笑狠声道:「你的确够味,这几天
我就不和那新来的歌姬及艳红那淫妇玩了,你得让我爽个够,听见没有?」
她痛呼一声,一手捂着连遭暴虐而伤痕累累的双乳及下体,边轻声抽泣软求
道:「你是我爹呀,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虽然我偷了你的『九转生还
丹』,但也用不着如此对你女儿吧?我是你女儿呀……你给我滚,今天的事算了,
我不想将事情闹大,与你与我都不好,京哥哥明早回来后,他看到我这身伤痕不
生气吗?他一定要我说出强暴我的凶手,我……我不告诉他好了,你给我滚,欠
的『帐』我已还清,明天你敢还来,我……我就和你拼了,将今天你所作的禽兽
之事公告于众,让你声名狼藉,为众人所戮背唾骂……」
说着,忍着全身受虐后的麻痛,她使劲推了一把尚伏在她身上用充满臭气的
口舌吻着乳峰的邓俞,娇躯连颤的泣骂道:「畜牲,你还不满足吗?给我滚……
呜……」
他淫心又起,恶毒的复又挥戈狂杀着,边如魔鬼般的狞笑着,面现狰狞之色,
狠声道:「我要爽够,谁让你这么美,有无穷的骚味,好多时我便想上作了,无
奈无机可乘,又和你持着一个虚假的父女之名,而不能贸然出手……刚才你不说
和我拼了吗?来呀,我们大拼一场,看看谁厉害?告诉你,我心爱的男人知道了
这事顶个屁用,我会让他说不出来,永远都说不出来。
以后,你就可专心服侍我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守寡了,只要你让我满
意,给我满足,我不会对你像其他骚娘们那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你绝
对不能将此事吐露出去,不然,……嘿嘿……你在三姐妹中最浪,最骚,功夫想
必也最好,来,让我再爽一回!「
说时,便对她进行了全身全面的猛烈冲锋,狂野的大肆征伐着……
她泪流满面的撑起似乎已失去知觉的麻木无比的身子,咬牙推拒他,挣扎、
反抗着,愤恨已极的泣斥道:「你还是人吗?猪狗不如……啊,刚才你说……什
么我们是虚假的父女之名?难道……难道你……还有,你莫非想杀死京哥哥?你
……你真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刚才不是说让我侍候你一回,就不计失丹之事,
现在又出尔反尔,占了我就露出凶残、贪得无厌和无耻无义的本质了。你告诉我
……」
他用双手按住她的双肩于榻,猛烈的驰骋、征伐着,边凶相毕露狠声道:
「好吧,现在就告诉你也无妨,你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后,我们以后就可直接的像
这样狂欢了,哈哈,也免了许多麻烦。对于你的身世,只有姚亮、张昌等几个对
我忠心、随我多年的人知道,其实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收养的,还有艳艳
也一样,只有丽丽才是我的亲生骨肉。
现在你该明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没有我的好心收养,只怕你早就饿死
或冻死在草丛里,一个刚出生的弃婴能有命活下来吗?即使有人捡你回去,等你
有五六岁时,他也会将你卖到妓院的,十二三岁就让你接客,到现在六七年,只
怕你早被成千上万的男人搞烂了,哪有现在大小姐的尊贵身份,你应该感恩图报,
能和我邓某人逞鱼水之欢做我的女儿,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荣幸,好多美人儿想都
想不到呢?
至于杨京那小子,嘿……我当然有法子让他说不出话来,别他妈的看着我,
推什么推,已搞过一个多时辰了,还他妈的装什么正经,把刚才的浪样、花招使
出来,让老子再好好爽一爽。我也会让你乐昏的……扭呀,快……「
她在痛苦中愕然了,想不到自己竟是一个被这淫魔收养的弃婴,难怪他会这
样丧心病狂的伤害、糟蹋自己。即使是养女,但毕竟也有二十年的父女感情呀,
他怎么能变态的对我这样?他真是一个素如蛇蝎的家伙,既一再占虐我的身子,
又心存杀死京哥哥之意,这衣冠禽兽……京哥哥不能死,我不告诉他,他不就不
知道?那他就不会说出去……这禽兽也就不会杀了他的。
正思索时,只听他满口的污言秽语,边恣意狂野的在她身上百般折磨、踩蹈
……
她痛吟着,心中涌起一种首次在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污辱、被发泄的耻辱感,
她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于是,一股强大的怒气在迅速升腾,随着
他的下流动作的建笑、秽语熊熊燃烧了。
她猛觉一种不像是她身上所产生的勇气和怒意在顷刻间暴发了,她杏眼怒睁,
银牙暗咬,强忍着下体的巨痛,倏地伸手抓向正猛攻施虐的下阴,绕到他正前送
剧抽而运动不止的臀后,抓住他的裸露睾丸便使劲一捏,同时,右手闪电般向他
那淫笑不止、丑恶无比的脸上掴去。
他正在兴浓之时,根本没料到她竟有如此大胆,在他心目中无论是她,还是
其姐妹,或是教中其它所有人,谁不对他恭敬有加、逆来顺受,哪敢动他一根毫
毛,就连略带有反驳之语和怒意也不敢当面发作出来。因此,正因如此,过于的
自信使他受到了惩罚……
「啪、叭」两声异响,他的丑脸和下体几乎在同时发出了响声,接着,便是
他杀猪般的大叫,脆薄的睾丸已被她在怒极一捏下暴破了,他的脸上也被抽出五
道血红的纤纤指印。
他几乎痛得昏死过去,他用充满狠毒而惊诧的目光盯着她,升腾之极的欲望
和发泄的狂野的动作立即都烟消云散,止住了。
他愤极的忍着疼痛,抽出软耷的作恶玩意,一下骑到她的胸腰间,「啪啪」
一连甩给她十几耳光,闪电般的左右开弓,使她顿时花容有损。肌肤青紫泛血,
嘴角,鼻孔已汩汨流出了鲜血。他左手一把抓过其秀发,面目恐怖之极的龇牙裂
嘴,横眉瞪眼着。
她被他发疯般的动作和让人望而生畏的目光、神态吓得浑身颤栗不停,哆嗦
不止。
他报复的在其折磨已久红肿万分而更疼痛的下阴狙击了几拳;然后恶毒的抓了一把她的
乳峰,顿时,又一清晰的指痕现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峰肌上,鲜血已在瘀痕内
沁了出来。
她痛极的张口欲呼,他怕响声惊动别人引起注意,忙用右手紧紧按住她的樱
口,腾出抓住其秀发的左手卡在她的迷人粉颈上。
她更加难受、疼痛的挣扎,扑弹着脚、腿,口中发出反抗的「呜呜」声和咽
喉被卡所致的闷气模糊声。她大概不堪忍受而不住的流泪求饶,可对于正凶相毕
露,凶性勃发而失去理智的他来说,这无言的求挣是无助的。
他卡的更紧了,捂住其口的右手力道也用得更大,边狠狠的面现的光,丑陋
的五官在扭曲、抽搐着,边切齿骂道:「贱货,你竟敢捏破了老子的宝贝,搞不
死你,我玩死你,抓破,抓烂你。」
他放下右手,暴虐的在她身上各处狠拧着,左手仍紧紧卡住她的脖子不放…
…
她的脸色由涨红渐渐转为苍白,口中只能出细微的气闷「呜呜」声,身子在
全力的挣扎、扭摆着,玉腿在其用力跨着的腿臀下起不了作用的轻轻弹蹬着。
他此时比凶性大发的野兽还残忍,就像一只欲吹生灵的魔鬼,模样凶狠,残
暴之极。
片刻后,她的面色已成苍白,口张舌出,双珠尽翻,玉腿缓弹了三四下便寂
然不动了。
他正在抓捏其乳,突感觉她的身子炽热的体温已转为冰凉了,挣抗的动作也
不复存。他蓦然一惊,忙停止了动作,伸手在其鼻前一探,不由色变道:「啊!
这贱货死了?!这……
真他妈的不顶用……「
跨下身,他走下榻,瞥见她那惨不忍睹、死不瞑目、口张舌伸、鼻口流血的
死状时,心中不由激灵灵的一颤,饶是这平日杀人如麻、不计其数的杀人魔王,
此时也不由心惊了,他用颤抖的右手将其眼帘拂合,咯咯的心跳使他不由产生了
一种惊俱,到底是做贼心虚,他的鬓、额、背、胸已冷汗涔涔了……
杀人的场面他到底见的多,亲身经历的多,因此,他比一般人镇定的多。沉
吟片刻,他那紧敛的双眉舒展了,丑恶阴毒的面孔变得更阴沉,嘴角浮出几丝让
人莫测高深的冷笑。冷哼一声后,诡秘道:「贱货,你现在做了鬼难道就能找我
麻烦吗?告诉你,我正好可利用一下你的尸体,谁也不知道是我所为,嘿……」
他对着邓芳芳那惨不忍睹、一片狼藉的娇躯「嘿嘿」冷笑了一阵,毫无惧意,
而且面现出一种复杂、诡异的神色。笑声骤停,他从榻上取过衣袍穿上,然后;
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去了。
夜色漆黑如墨,微风从那虚掩的门缝内吹进,烛光为之忽明忽暗的摇曳着,
将躺在榻上惨死的邓芳芳的尸体衬托得更令人恐怖、阴森。
豁然,她赤裸的身子脚趾间夹坠着一个十分漂亮的腰间玉佩,只有那金黄色
的丝线挂连在她脚趾间,由于她的脚板向内,因而不易让人发觉,敢情这玉佩是
她遭到邓俞掐卡施虐的伸腿扑弹中从旁边他那脱下的衣袍上夹扯下的。幸好,他
没有察觉。
天地在为这苦命、惨死的美女哭泣色变,厉鬼在为新加入的伙伴的飞来横祸
所不平……
几个时辰后,欧阳琼在单冰倩、邓丽丽的搔痒、挑逗中醒来,睁开眼一看,
太阳已照到屁股上了。
他双手分搂着被窝内赤条条的二女,惬意道:「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两
位美人儿倒是愈来愈神高气爽、容光焕发,身材愈丰满、迷人,可苦了我啦!昨
晚被你们三番五次的折腾了大半宿,今早可就腰酸背痛。的,我怕起不来了,马
上回去后,又得赤膊上阵大战你们的芳姐了。」
二女各伏在他的一边,接连送上香吻,互祝一眼,卓冰倩笑骂道:「你这死
鬼,占了便宜还卖乖,怎么不说是你贪色好乐找我们疯玩了大半夜,而说是我们
折腾你?哼,以后你就别来了」
邓丽丽亦不饶的轻拎他的右耳,调笑道:「你这大色鬼,昨晚一次又一次的
急着欢要,把我俩整得身酸腿软的,现在还说你起不了榻,瞎装,是不是怕我们
现在又要找你乐而找借口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保留充沛的精力,马上
回去和大姐、二姐狂欢,尤其是二姐,昨天才经你破身滋润,尝到了鲜味,你就
留恋不舍了,而专心宠她是不是?」
欧阳琼俊脸一红,被她猜到了心思,不由微惊嗫嚅道:「哪……哪有哇!对
你们,我都是同样对待的,一视同仁,哪有专宠艳艳了?」
二女不依不饶,便和他亲热、笑骂一番后,才穿衣起榻,梳发洗漱,然后,
便同桌共餐。
用罢早膳,欧阳琼即欲回去和邓芳芳嬉玩了,更重要的昨天邓艳艳和他已定
好要放手一搏哩!想起那美丽、迷人的洞体,成熟的处子窄紧销魂滋味,他不禁
乐悠悠了,想到:她昨天才经过自己的破身滋润,尝到甜头后,一定已等得心痒
难熬了,说不准已到其姐房内候他多时了。
想到这些,他便归心似箭,急抬腿转身欲离,二女如何不知其意,故意寻开
心的随着。
欧阳琼不能出言相阻,便携二女向其屋行来。
经过『九转生还丹「的奇效起验后,他果然功夫陡增了十年,且精力充沛不
已。今日他也有意让四女齐汇,来个各个击破,一显雄风。
正行间,他感觉到眼皮在不由自主的跳动,暗惊道:「这眼皮无缘无故的跳
起来,是凶兆,难道有什么事发生了?」
想着,他便加快了步速,来到门前不及四丈远,他们已看到门是虚掩的,屋
内静悄悄,他便张口喊道:「芳芳——」
余音回荡良久,未闻她的回音,往常不是这样呀,平日他只需这样一喊,她
就像小燕子般甜甜应声并出来相拥相迎,还会送上香吻。今日怎么好?难道她生
病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上前去,猛然推开门便向里间卧房走;去。
二女亦紧随其后,邓芳芳寸无寸缕、毫不动弹,赤裸着身子躺茬榻上,他从
薄纱绣帐中可清晰的看到她那平日自己最熟悉的迷人丰满胴体,他见她螓首向内,
看不清表情,秀发香背雪白的隆臀暴露于外,他疑惑的暗忖:难道她还在熟睡?
让得昨晚和她大战了一场后,才去找倩妹、丽丽的,莫非她因此而酣睡了?可是,
怎么没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呀?再说,平日她从未睡得如此呀?哦!:并且不关门,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酣睡,她应该还不会放荡、大胆到如此地步吧?经过这么多天
的相处,我发觉她虽然在男女欢事上比及常人要荡浪、贪淫,但她的脾气我也清
楚,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胡来、非礼之淫女。这是怎么了?
他疑惑不解的急跨步上前,伸出手揭开绣帐,便将她从内翻过身来,注目视
之,不由惊得如触电般撒手「蹬蹬蹬」连退三四步,方稳住身形,二女同时惊得
「啊」的一声尖叫,掩面惊呼起来。
三人呆若木鸡注视着榻上那遍体溢血,业已凝固、暴露无遗的邓芳芳娇躯,
她全身伤痕累累,瘀血青肿,其景令人惨不忍睹。
三人上前抚着其冰凉的身子,悲痛、恼愤了分,从这有力的、证据——全身
赤裸、遭伤
而现出的男人击下的粗大指痕和下体溢血、青肿及其大腿、小腹、禁地上所洒下的滴滴遗下
精液等物可看出,她是受人狂暴施虐而死的。
看着她那原本十分美俏的脸蛋此时已变得青肿瘀血且有几个清晰的指痕,他
悲痛之极而热泪滚滚而出,泣诉道:「芳妹,没想到几个时辰不见,你就惨遭横
祸,我知道你是被人施暴而死的,这人好歹毒哇,惨无人道,禽兽不如的害死了
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亲热,他们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谊,虽然在他心中并未
有将她收妻妾之意,但挚诚的心却能感发出深深的情感来。
二女更是痛哭不已,悲愤万分。邓丽丽见大姐惨遭他人蹂凌致死,只哭得死
去活来。
蓦地,欧阳琼瞥到邓芳芳的粉颈间有一道深深的指痕,正在这时,卓冰倩亦
发现了从她脚趾间刚坠下的玉佩,她惊呼道:「京哥哥,这里有块玉佩,是你们
男人挂佩在腰间的那种……」
他接过来细观了片刻,推测道:「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这玉佩该是凶手身
上所遗下的。
看芳妹那错曲作挣扎之状的腿可看出,她一定是不堪忍受那蹂躏她的畜牲的
暴虐,而奋力反抗的,于是,那畜牲就以手卡在她脖颈上,因此,她是受到让人
发指的暴虐。折磨和受卡的窒息而死的。
从芳妹那令人不忍目睹的遍体伤痕可看出,蹂凌她之人必是令她有所顾忌而
畏惧之人,不然,能使她遍体伤痕必要经过好长一会时间,而能让那畜牲留下脏
物,显然,芳妹也给予了肉体的配合。因为,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芳妹她大可
放声求救呀,那么,那家伙必定惧怕而逞不了淫威,因此,可看出她对那人有所
顾忌,或怕影响自己和他的声誉。于是,便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的受其强暴,并
配合着。这个人可能在最后令芳麻生气了,于是,她又反抗,不堪忍受他的非人
折磨,因此,他恼羞成怒便对芳妹下了毒手。这人一定是我教中人,并有可能是
芳妹所熟悉之人。「
二女听他分析的甚有道理,便含泪忍痛点头默认表示同意此观点。
卓冰倩忽含羞低声疑问道:「京哥哥,我看,这凶手一定是个残暴的好色之
徒,并且是惯于摧残女人的淫魔,你看芳芳死得多惨呀,体无完肤,从她这周身
遭虐的严重程度可看出,她绝非是在短时间内遭人蹂凌所致。
如京哥哥所猜,那强暴狂虐之人必在她身上施暴了许久,她应该没有理由会
不叫嚷呀!
我想,一个可能是你所说的她对那个有所顾忌而忍气吞声为其强暴,并在胁
迫下甘为其配合,另一可能就是她当时穴道受制叫不出声来,而遭其非人的强暴,
最后,那人满足了便惨杀了她。「
欧阳琼坚决道:「我想,青妹你的第二个可能应不正确。你想想,既然芳妹
穴道受制而遭人强暴,并在胁迫下甘为其配合,那为何从这死状上看出她最后又
反抗了?
唯一的说法,就是她对此人有很大的顾忌和惧惮,在受了他的什么言语和动
作的刺激后而生怒,便挣扎反抗,于是,他便杀了芳妹。此人必不是只为贪淫而
来,他必定还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将那带有金黄色丝带的玉佩递给邓丽丽,道:「丽丽,这惨害了
芳芳之人必是她所熟识之人,你能看得出这玉佩是何人的吗?」
邓丽丽边泣边用丝绢擦了一下泪水,伸手欲接,手只伸至半途,目光甫视后,
立如触电般,连细看也来看上一眼,即颤抖着退了两步,犹如见了鬼怪般的睁大
了瞳孔,摇头连声道:「不……不可能的,绝不可能,会是他……他可是我……」
她惊愕的止住了话,满脸骇疑之色,神情惊讶、恍惚,口中不住的说着:
「不可能,…
…「
欧阳琼、卓冰倩知她知道了此玉佩的主人是谁了,并且,从邓丽丽那惊愕的
表情中可看出,惨害了邓芳芳之人也同样令她顾忌、震骇万分。于是,心中更证
实了刚才的推断,难怪邓芳芳肯屈服于他,为他所淫,不敢大声求救。
他上前一步,搭上其肩,急欲知道,便忙问:「丽丽,告诉我,拥有这玉佩
之人是谁?
他就是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快告诉我……「
说着,他轻摇她的双肩,用乞求的目光盯着她。
她满面泪痕,抽泣的愈大声了,痛苦之情更甚,脸上现出复杂错综无比的神
情,但与他那满富无穷巨力的目光甫一接触,使她不敢有半分隐瞒之心。
于是,便啜泣低语道:「这玉佩是……是我爹经常佩挂腰上……」
欧阳琼、卓冰倩同时惊得「啊」的一声惊呼起来,他们犹如听到晴天霹雳,
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了毛病,若不是亲耳所闻,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
二人均征了怔,愣了片刻,欧阳琼惊道:「这么说,是爹强暴了你姐姐,并
惨无人道的折磨、暴虐她,然后,就禽兽不如的杀了她……为什么?虎毒尚不食
子,这个色魔,,竟破天荒的,令人发指、而不齿的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强虐致死,
他还是人吗?这王八蛋……」
骂至最后,他已气得角龄欲裂、青筋暴涨,说不出来了。
卓冰倩尤疑道:「京哥哥,你先别生气,我想他不会强暴致死自己的女儿吧?
是不是别人所为?」
邓丽丽亦啜泣摇头道:「不会的,爹爹不会做出这种让人唾骂万年所不齿的
禽兽不如的事来,一定另有其人…」
欧阳琼思索瞬间,坚毅的肯定道:「我敢断言,绝对是他。如果不是,他随
身佩挂的玉佩怎会遗落在此?该不会是凶手害死芳妹后潜入他的卧室将玉佩窃来
放在这儿,嫁祸于人吧?」
二女细想也对,遂无言以答。
他顿了顿,续道:「还有,只有他那特殊的身份和芳芳的关系。因此,芳芳
从受暴时起一直到惨死时止均未喊出『救命』之声,她不敢喊,因为,强暴她的
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她只有忍声吞气的接受,怕影响到自己与他在教中的
声誉、颜面。」
二女思索着,沉默了。
第十五章险象环生
正在此时,邓艳艳受昨日之约,恰好珊珊赶到,睹见其姐姐惨死之状,心中
大悲,少不了号陶大哭一场,其最甚悲,众人为之落泪抽泣。
欧阳琼忍着悲痛,将自己的推断和估定的凶手说出,并向她说出判断根据。
邓艳艳起初不信,但有物证在场,而且欧阳琼推断的又有情有理,使她无言
以驳,不得不信了八分。
思忖片刻,她突的柳眉倒竖、凤目怒睁,面含威凛恼恨之色,怒道:「小妹,
我俩问爹去,要是姐姐真是被他害死的,那我们以后就不认他这个父亲了,我们
断绝父女之情……」
说着,便邀丽丽出房欲去,欧阳琼喝止道:「两位妹妹请留步,你们这样气
冲冲的去问他,他会承认吗?他绝不会坦然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芳芳,不然,公堂
上就没有犯人会喊『冤』了。他既然会根灭人性的好杀了芳芳,同样,他也会如
此对待你们的。况且,你们已得知了他是凶手,那他更绝对不会让送上门的知道
自己丑事这人生还。你们好好想想吧……」
二女仔细一想,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骇然之极,的确,能好杀她姐
姐,那同样也会如此待她们的,如果这样直接当面揭露,他非但不承认,还会在
发觉事情败露后将她们杀掉以灭口。
二女齐问道:「京哥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琼静静地道:「如今之计,我们先不要贸然去揭他丑恶的本质、嘴脸,
要静观其变,看他对此事有何表态,我们要沉住气,不要在一时气愤这下就直接
揭穿他的底,那样,我们就有危险了。因为,当他知道丑事为我们窥破后,就怕
我们将此事张扬出去,因而影响他在教中的威望,于是,为了守住秘密,他一定
会不择手段的将我们杀掉,绝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亲生女儿,他这人凶残成性、
无恶不作,什么丧尽天良之事他都能做的出来,我很清楚他的为人,亲眼看到他
凶残暴戾的行为,因为我的……」
他忙止住话,险些将「我的父母为他所杀」的秘密吐露出来了。
二女见他说「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和欲言又止的神态,皆惊疑
的注视着他,邓艳艳惊疑的问:「京哥哥,你说你亲眼看到过我爹凶残暴戾的行
为了?」
欧阳琼见事已至此,便与卓冰倩对现一眼后,黯然低声道:「两位妹妹,事
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骗你们了,我们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况且,现在已形
势危急,如果我再不说实情,那真的太愧对你们了,我不能欺骗任何一个我身边
的女人,我其实不叫杨京,我叫欧阳琼,她也不叫卓青,而叫卓冰倩。我的确见
过他凶残暴戾的丑态和所做的惨无人道的恶行,并且我是当时的受害者,他就像
害死芳芳这样好杀了我的生母,又穷凶恶极的杀死了我爹,我和他有不共戴夫之
仇……」
于是,他便将自己父母与邓俞的仇怨详细的告诉了二女。她们听完,只疑在
云雾迷股中,惊讶不已,深为他不幸的遭遇而痛心疾首、同情伤感万分。
邓艳艳悲泣道:「琼哥哥,我们不恨你,不管你是杨京,还是欧阳琼,我们
已是一体的了,就忠爱你一生一世,你的欺骗是被迫无奈的,我能体谅,没想到
爹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害得琼哥哥你家破人亡,我不要有这样的爹,
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欧阳琼心中又勾起了父母惨死肘的情景,他不由血脉膨胀,怒火万丈,恨不
能立即将他的仇人碎尸万段、挫骨扬所,以报大仇。
四人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突然有脚步声向此屋传来。
他们一惊,遂收神镇定,强忍悲痛。瞬间,来人已至屋前,众人视之,正是
那作恶多端的邓俞,他满面笑容、精神墨烁的向众人走来。
众人悲痛的泣啜着,他进了屋装模作样的向四人扫现了一眼,惊问道:「你
们怎么了?
哭什么?「
三女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他们边悲痛的哭泣,边
暗道:「他真狡猾呀,还装的挺像的,杀了人还若无其事一般。」
他向邓艳艳问道:「艳艳,芳芳呢?」
邓艳艳肺都快气爆了,她强忍着上升的怒火,边泣边诉:「姐姐……姐姐她
遭人奸杀了,呜……」
「啊——!」他故惊的大叫起来,满脸惊骇之色。
忙疾掀帘进了内屋,向绣榻走去,拉开绣帐,向榻上业已死去多时的邓芳芳
看了一眼,即搂着其哭天喊地的泣道:「女儿呀,你死的好惨呀!告诉我,是谁
杀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他哭得老泪纵横、昏天暗地,不知情的人谁能知道他是伪装的?
众人均暗恨不已,三女上前抚尸又哭,欧阳琼又气又悲,眼中充满了仇恨之
极的怒火。
他强忍着怒火,上前道:「岳父大人,芳芳惨死,你要寻着凶手为她报仇雪
恨呀!抓着凶手,我要亲自上前剥他皮,剜他的肉,挖他的心,让他碎尸万段!」
说着,目光如炬的瞪了他一眼,邓俞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那威凛而带
有几分怒意的目光让他心里发毛,浑身涌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他有些惶恐的还视了一眼欧阳琼,恐状瞬间消逝,遂故恨道:「想不到在我
守卫森严的『铁鹰教』中也有如此色胆包天的淫魔凶徒竟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好杀
了芳芳,上次来时她比谁还快乐、舒畅,没想到今日抽空来看她,就……呜……
好女儿,爹一定要找到凶手为你报仇。」
蓦地,他上前抓住欧阳琼的双肩,双目神光凛凛,充盈了愤怒的瞪着他,恍
然大悟似的怒道:「小子,我差点将你忘了,你还他妈的当贼喊贼,你天天和芳
芳三姐妹在一起,她夜晚遭人施暴狂虐致死,就是你干的。因为,她的衣裙均好
好的放在榻上,这附近有这么多的房子,他们都没听见有哭喊、挣扎声音,只有
你,你才能在她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占有她而不会让她有任何挣扎、反抗之声,因
为她已是你的人了,当然会顺心的接受你,如果是有人强暴致死,她怎会赤身裸
体不穿衣服的起来开门?
只有穿了衣服才会为人开门,而那人若想强暴她,就必须要撕烂她的衣裙,
然后才能得逞,可是,这丝毫没有挣扎、搏斗过的迹象呀!芳芳的武功虽不是很
厉害,但寻常的二流角色也尚不是她的对手,她能不挣扎、不喊叫的任其所为,
并有那人的精液留下,显然,她必定配合和那人欢了一场,而能让她舒心接受的
人就只有你,因此,是你……是你害死了芳芳,你说……你说为什么要害死一个
对你痴情又忠心的人?我邓某人将三个女儿都托付给你了,正准备在明天的寿喜
之时向众人宣布你们的婚事,谁知,你却禽兽不如的害死了她,你为什么要这样
做?畜牲……「
说着,松开手,一记又疾又猛的耳光甩向欧阳琼在脸颊。
欧阳琼勃然大怒,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恶毒,会来个恶人先告状,抢先一
步,并且挥掌掴他脸庞,这教他如何不气?憋闷的怒火和见状又起的怒意使他再
也忍不下去了。他见来势汹汹,便脚步一错,身如流水般倒掠五尺,避过了他的
凌厉一击。
邓俞见他竟闪开了,顿觉颜面扫地,遂怒喝道:「小子,你到底有何目的?
先隐瞒了那妞儿的身份,现在又杀害了我的女儿,你究意意欲何为?说,今天要
将你碎尸万段,为芳芳报仇!她对你一往情深、痴情深爱,你却昧着良心杀了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时,「呼呼呼」一连抢先向他劈出三掌,每掌均有雷霆万钧之力,挨了一
掌,不死也会重伤。
三女大惊,又恨又怒又忧,邓丽丽急道:「爹,杀害姐姐的凶手不是琼哥哥,
他昨晚戍时就在我房间里,女儿可以作证,琼哥哥没有回去过,那他怎会杀了姐
姐呢?况且,他和姐姐又那么恩爱的如胶似漆,今早一用过早膳,他便要急着赶
回去陪姐姐,他怎会是凶手呢?」
邓俞疯了般的连连痛下杀手,欲置欧阳琼于死地,边怒喝道:「丫头,你还
要为他说话吗?他就是杀死你姐姐的凶手,你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现在和他的
关系愈来愈亲密,当然会为他辩护,即使你说的是实话,但谁能保证他在没去你
屋子前于狂欢中施暴害死了你姐姐呢?
对了,你刚叫他什么『琼哥哥』?这么说,他也是隐瞒身份了?小子,你到
底有何居心?
从那日你装模作样救了他姐妹,而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混进本教时起,我就对
你注意。老实交待,你的真实身份和企图,不然,有你进得来就别活着出去。「
邓丽丽方发觉说露馅了,忙低首不语。欧阳琼运起「萍踪陆飞」绝世轻功,
身如柳絮青烟般忽闪忽腾的避开他的疯狂如山如泡进攻。边胆气一壮,神清泰然
坦言道:「老东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饰演下去了,咱们便打开窗子说亮话
了。不错,我的确不叫杨京,我就是六七年前从你魔掌下被父亲拼死抵住而逃脱
掉的少年,当时,我受了重伤,又为你的手下追杀。幸好,天无绝人之路,老天
有好生之德,我遇救了。
你还让得六七年前的那天晌午,你所作下的滔天恶行吗?我娘遭你和姚亮、
张昌那两个王八蛋就像害死芬芳这样惨无人道的施虐奸死,我爹被你活活打死,
这血淋淋的恶行你应该还记得吧?「
说着,便从空中落下身来扯下脸上易容时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比面具上所
修饰的容貌还俊上三分的脸孔来,寒气逼人而威凛的逼视着敌人。
邓俞收掌惊疑的细细打量着他,边回忆着,他被其咄咄威凛的目光逼瞅得心
颤不已,暗道:「这小于原来在当日装作身手低弱之辈,从这湛湛目光。中可看
出他的内力非常深厚,绝在一甲子以上。原来,他隐瞒身份是有备潜入教中的,
大概是想找我报仇吧!这小子不能放过他……」
他细观了片刻,点头狠声道:「小子,果然是你,,虽然有六七年未曾谋面,
但你那副模样我还记得,你可真命大呀,当日寻你不着,最后在好长时间内,我
还派人搜寻你,没想到你竟活了下来,也好,今日标就别想再有那么幸运了,我
要杀了你。你父母为我所杀,怎么?你想报仇吗?告诉你,我知道那日试你武功
时你故意佯装不堪,没想到你的功夫还真不弱,能从我凌厉的攻势下不还手避开
的人,武功一定能值得与我一搏,看你所致的武功,就知是绝顶轻功,好像是…
…是……我记不得,既然你想报仇,那就来吧!」
欧阳琼怒骂道:「你这衣冠禽兽,作恶多端,残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现
在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敢过,并残忍的将她好杀,你还是人吗?」
邓俞「嘿嘿」冷笑怒骂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芳芳为你所杀,现在
你倒说出这种让她在九泉之下尤感愤恨的话来,我是她爹,怎会做出那种禽兽不
如的事?你少为自己开罪!」
欧阳琼恨极而笑道:「老狗,你不要嘴硬,,听你说的倒像人话,嘴上说不
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可事实上你却做了。丽丽,将东西给他看,看他还有话
说。」
邓丽丽泪流满面的痛泣道:「爹,姐姐真的是你杀的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是你亲生女儿呀!」
说时,将连线玉佩拿了出来。邓俞浑身一颤,忙低首看袍子,发现所佩玉佩
在昨晚施虐时遗下了,他又羞又气,暗责不已,暗骂道:「他妈的,怎么会将这
玉佩遗下了?当时我怎么没发现?嗯!一定是那骚婊子挣弹时将它弄下了,这骚
货真恨人,死了也要留下把柄将老子揪出来。这玩意不能让他们拿到,不然大家
都看有证据在手,我就无可辩驳为凶手了。」
他怔了怔,知道抵赖不过,一双贼眼一转,他又有诡计,遂上前向邓丽丽道:
「丽丽,这是……我看看,我的玉佩怎会在你手上?」
邓丽丽完全沉浸在悲恨之中,哪曾细想,便将王佩交付于他,欧阳琼、卓冰
倩齐急呼道:「不要,丽丽,别给他——!」
可是,太迟了,邓俞飞快地从其刚伸至中途的小手上将王佩抢了过来,他将
玉佩揣在怀里,得意的笑道:「现在,你们怎么能说我是奸杀芳芳那骚货的凶手
呢?证据呢?没有证据空口无凭难相信?况且那些人已全忠心于我,在没有人证
物证的情况下,他们对我的话坚信不疑,只会说你小子是凶手。不错,我是先好
后杀那骚货的,本来我只想在她身子上爽两下,并没有杀她之心,谁知,她在最
后竟生气反抗,还给了我一巴掌,于是,我就将她掐死了。
嘿……我真舍不得她这么早就死呢,她确实够味道!「
「她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你小子而死的,她输了我心爱的『九转生还丹』
为你疗伤,对你还真是死心踏地呀!偷了我的丹药,我当然不会便宜她了,便让
她给我爽一爽,享用几天,岂知,她在听到我要杀死你小子时,就拼命的反抗。
最后,就玩完了!」
欧阳琼及三女皆气愤万分,暗骂「禽兽」。
欧阳琼疑问道:「你在昨晚不知道我的身份情况下,怎要杀我?」
「嘿……本来我不想杀她骚货的,但那时已将她玩的够呛了,你今早回来后,
看到她那副模样,就一定会问是谁干的,她说出后,你一定会在教中泄露出去,
那时我的威望、地位就会在他们心目中大减,所以,我必须要除掉你,在你末泄
露出去之前除掉你,于是,她骚货听我这么说,便立即骂我,并挥掌打了我一耳
光,骂我『混蛋』,且抓破了我的宝贝,然后,我就杀了她。」
「你真的禽兽不如,连自己女儿也这样虐暴并残杀」嘿……他妈的是什么东
西,她应该好好以身服侍我感谢我才对。她只不过是的一个养女罢了,若不是我
救了她,只怕她早就在被弃的那天饿死了,哪能当上我的大小姐之荣位,她应该
满足了……「
众人为之愕然,没想到邓芳芳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不由齐愣住了。
沉寂了瞬间,邓艳艳仍气忿不过,便怒责道:「爹,你怎能做出那种毫无人
性之事和说出这种荒谬之言呢?芳芳既便不是你亲生女儿,但多年来我们也该有
深厚的感情吧?你当年既然救了她为养女,就要好好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怎么
能说她应该以身侍候感谢你呢?」
邓俞嘿嘿冷笑了几声,便怒骂道:「死丫头,你敢指责我?告诉你,你也应
该对我以身相报,你和那贱人是同样的命,也是被我收养的,若不是我收养了你,
现在哪有你还能这样站在我面前说话?」
邓艳艳呆若水鸡,连连急道:「不会的,我不是收养的,我不是弃婴……不
是……」
邓俞狠声道:「若知道你姐妹二人是这样的话,从前我就该将你俩卖到妓院
去,让千人万人玩死,玩烂你们。哼!现在翅膀硬了竟敢指责起老子了!」
邓艳艳仍摇头连声道:「我不是弃婴被你收养的,那丽丽是不是也是被收养
的?」
「只有她才是我唯一亲生的女儿,关于你和死去的贱人的身世,现在已只有
姚亮和几位跟随我时间长久之人清楚,其他人全以为你们都是我亲生女儿。怎么?
当养女不好吗?那干脆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我会让你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
味,更能舒服、爽歪歪的……」
邓艳艳气的说不出话来,欧阳琼破口大骂道:「邓老狗,不管你说的是否属
真,就便如此,你也不能对义女说出如此灭绝人性、猪狗不如的话呀!今天我要
为我死去的爹娘和芳芳抱仇,你纳命吧!」
说着,便紧握双拳,摆开架势,蓄势欲攻。邓俞见状,杀机陡现,恶狠狠的
冷笑道:「好,老子就成全你,丽丽,你给我回去!他们三人今天都别想活命。
艳艳,你这小贱人竟敢出言顶撞、指责我,说明你的胆子真不小,当面就敢这样,
那暗中不是敢杀我?现在你已知道了那贱人死去的真相,我不会留下活口的,说
不准你现在已恨我入骨,想为那贱人报仇出气,正好,我就送你们全归西,去死
吧」
说着,便一推邓丽丽于丈外,即立掌如刀,与欧阳琼对峙起来。
邓丽丽被其推至一边,她却未离去,与邓艳艳、卓冰倩立在院中,焦灼的注
视着前面三丈处的对峙的二人。
欧阳琼气贯全身,带着无比的仇恨,怒瞪着敌人,眼中布满了因很极而现出
的血丝,他此时已变得如一头待噬的猛虎。
邓俞亦恶狠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二人兜着圈对峙着,神情极为严峻,谁也
不敢贸然出手。对峙有盏茶功夫后,欧阳琼一声大喝,犹如虎啸,震得众人双耳
为之「嗡嗡」作响,接着,脚步连环踏出,通冲过去,双拳一错,即幻出一团拳
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邓俞。
只见拳影重重叠叠、一浪连一浪连绵涌至,滔滔不绝,且夹隐着「轰轰」的
劲气破空之声,势不可挡。
邓俞万没料到他竟使出具有如此威力的重拳,心中不由一凛,道:「好小子,
你的武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看走眼了,的确可值得和我一搏,你的师父是
谁?」
说时,他以五成的内力挥掌劈去,立时掌影弥漫如丝织网交,密密麻麻,劲
气激荡,罡气纵横,他存心要硬碰硬一试对方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膨」的一声,犹如炸雷,恍若天地裂进所发,两股大力甫一接触,立时四
处激荡,弹开,二人均面现惊骇之色,各「蹬蹬蹬」向后疾退了三四步,方稳住
身形。
邓俞只感心胸郁闷,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停升至喉间似要喷涌而出;欧阳琼
亦觉胸口发闷,难受不已。
一惊即逝,他再度挥掌扑上,邓俞恐体力消耗过多而有闪失,忙喝道:「来
人呀!将这小子给我擒住。小子,你使的是什么武功?师父是谁?」
欧阳琼手上未停,一记直拳快逾流星直奔他的鼻眼直冲过去,边沉声道:
「邓老狗,小爷便告诉你吧!我使的『太乙玄功』,我师父便是六十年前享誉武
林、首屈一指的『太乙神君』李子丹他老人家。」
邓俞震惊了,邓艳艳两姐妹却发愣丁。他惊得小眼暴瞪,几乎怀疑听错,不
信的问:「什么?『太乙神君』李子丹是你师父?他……他不是消失多年了吗?
传闻他早就死了,怎么成了你师父呢?你使得是『太乙玄功』?怪不得有……」
话未说完,欧阳琼的拳势已击到,他不堪再试其锋,忙跃身急避。
恰在这时,从别处赶来了十几名「铁鹰教」教众,邓俞听见身跃开,那十几
人忙加入战团死命砍杀。
邓俞气极败坏的吼道:「你们快给我将这小子杀死,他杀害了芳芳大小姐,
千万别放过他。」
说完,即向卓冰倩逼了过去,嘿嘿狞笑道:「臭娘们,你们精心潜入本教,
意欲何为?
想不到你由俊公子变成了美妞儿,啧啧,真美呀,不如给老子做个小妾供我
玩乐,我绝对会让你爽歪歪的,相信我,我的床上功夫比那小子还要厉害,包你
试过一次就离不开我了。只要你顺从了我,我今日便放过你俩,绝不要作性命,
不过,到了床。上你可得不要命的叫床呀,我最喜欢听你们女人那要命又动听的
叫床声,叫得越大,我就越勇猛,来呀……嘿……「
说着,他双臂一圈,便上前急楼其腰,卓冰倩又羞又气又惧,忙娇呼着闪身
避过,他淫笑着又合臂一抱,右手「乌龙探爪」摸抓其乳,来势凶猛,疾快五匹。
卓冰倩险些被他抱入怀里,抓到乳峰,但他却擦衣而过。
他迅猛无比的使出一套对付女人时的下流武功,看似全是挑逗动作,其实却
变幻诡异万分,凶狠隐含,让人防不性防,搂、抱、摸、抓、探、撩等下流之极
的动作尽展开无遗。边淫笑无耻道:「美妞儿,是不是很有趣呀?到了房中我的
花招可多哩,包你要了还想要。嗯!
手指只触到你的衣服已有扑鼻的奶香味了,好香呀!我好象已隔衣碰到你那
碰跳不停的奶子了吧?好弹、好柔呀!要是能让我全力的摸一摸,你不但受不了,
我也会乐晕的。「
口中说着,他的心中其实也震骇不已:「这美妞儿的轻功好高明呀,连我看
得都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如果论轻功的造诣,恐怕我得自叹不如。」
卓冰倩被他那下流之极的动作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气得花容失色,娇躯剧
颤,但不得全身心的集中精神躲闪着他的不入流攻击。
旁边,欧阳琼已在这只能吸上三口气的瞬间,赤手空拳击毙五六人,他睹见
心上人被仇人以下流的武功逼得险象环生忙急道:「倩妹,用你的『玉女追风剑
法』杀死他,这王八蛋真不要脸……」
话音未落,邓俞已惊得瞠目惊舌,脱口失声道:「什么?『玉女追风剑法』?
那是『华山怪臾』卓老头的成名剑法,他可是六十年前只比『太乙牡丹逍遥客』
略逊一筹的厉害顶尖人物呀!你……你是他什么人?」
「是我的祖父……」
说时,她身如飞燕般一个美妙、快捷的腾空翻跃,右手却在空中「呤卿」一
声抽出腰间佩剑,身剑合一闪电般刺向邓俞。
其速如电,势若飞虹,挟着长剑本身的无比森寒冷气和运出的五成内力之猛
烈罡气,使剑不抖自吟,犹如龙吟,剑身三尺内一片白芒,纵使是钢铁触人必立
时无疑。
邓俞大惊,想到自己只是听闻,而未亲见的「玉女追风剑法」竟有如此巨大
之威,他手无雨铁,惊骇百忙中,遂飘身疾退,急欲避开。
哪知,「玉女追风剑法」之利害之外,讲究的是以快取胜,以快制慢,以动
制静,其速快逾闪电,哪有考虑的余地,这也只能怪他大意,不知的缘故,他虽
躲得快,但仍快了一瞬,「噗」的一声,长剑贯肩而入,透肩而过。
「啊」的一声惨叫,他痛怒交集,忍痛闪电般拍出右掌,凌厉无比的罡气,
劲风骤然袭向身在半空,尚刺剑末拔的卓冰倩。
她大吃一惊,使尽全力将剑拔出,并借拔剑之力,身子向后倒飞掠下。
她虽避过了那强悍无比的一掌,但袭来的罡气余风仍扫中了她的胸腹,一阵
火辣辣的灼痛使她险些痛呼起来,暗为敌人浩强难测的内力惊赞不已。
邓俞身居尊位、武功超绝众所周知,今日却当着手下之面而受剑伤,使他颜
面扫地,当下不由大怒,伸指点了穴道,控制了狂涌的血涌后便凶机陡现,面孔
变得如同厉鬼,狰狞可怖之极,虽在白天,尤令人心寒不已。那满是疤痕、脓疮
的丑股在抽搐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妞儿,你竟敢伤了老子,看
来我不得不要下狠手了,你不能怪我不怜香惜玉,不懂温情。现在若投降还来得
及,在床上多用些功夫招呼我,这点伤我不会恨你的,不然…
…嘿……你的剑术虽厉害、轻功高,但要想活着出我『铁鹰教』只怕门都没
有。就是你爷爷来,我也让他有来无回,怎么样考虑清楚……「
他凶相毕露,杀机满盈,一双手掌已转乌黑,尤其是掌心已有鸡蛋大的那么
一块乌黑发亮,并有扑鼻的腥臭之气传来,一双贼眼在卓冰倩浑身扫来扫去,恨
不得将她吞于肚中。
欧阳琼在这瞬间又毙了五六个敌人,只剩下三人,他大喝一声,凌空一掌五
指箕张允如鹰爪,兜头向正挥刀砍向他小腹之人闪电般抓下。顿时,传来颅骨的
一阵碎裂声,那家伙已污血满淋了,白红交混的粘乎乎东西涌了出来,他还未及
叫上一声,便倒下了。
另外二人见他如此凶悍,早吓软了腿,握刀的手正在颤抖,他的双手却如老
藤缠树上抓捏上了二人的脖颈,其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二人尚未看清他的手是
怎么伸来之时,喉骨便「咯蹦」一声脆响,他们闷哼一声,同时如喝醉了酒般,
缓缓软倒于地,口中已涌出汩汩的鲜血。
欧阳琼向横了一地的众人及死尸看了一口,只见邓俞已向卓冰倩逼近,而她
倏地沉剑捏决欲攻。
一见他那手掌,他便忆起父亲就是死在他这歹毒厉害无比的邪功——「毒煞
神功」的掌下的,即惊喝道:「倩妹,小心!他那手掌有毒,千万别挨……」
边说,身形已凌空拔起三丈,危急时,双掌贯以六成的「太乙玄功」内力,
向其凌空去下,势若雷霆,猛浩无匹。
邓俞见卓冰倩不听「规劝」,而挺剑向他刺来,心中勃然大怒,正欲迎上以
「毒煞神功」
出掌将其毙于掌,突觉身后有一股浩强无比的大力逼涌过来,未及身前,已
觉十分窒闷,让人几乎窒息,他惊然大惊,忙放过卓冰倩,转身来敌欧阳琼。
他身如旋螺般斜琼二丈,同时双掌连拍,击出六掌,亦是凌厉异常。
刹时,掌风呼啸,罡气纵横、气道破空之声犹如破帛,不绝于耳。地上顿时
现出数个深坑,石块碎飞,尸肉乱溅……
二人均不敢大意,边防着对方的掌劲。边施展轻功于空中避闪,还击着,瞬
间,他们已互击出二十七掌,那激烈的场景,令三女膛目结舌,暗叹不已。
正战得难解难分时,忽有三条人影从正南方向如巨鸟般张柏弹腿,运起轻功
往这边飞来。
三人转眼即至,落于二人恶战的地上。其中一个中年的面貌凶恶之极,丑陋
万分,塌鼻、小耳、蛤蟆嘴、鼠目,但双目却精光湛湛,显然是内功深厚之人。
另二人均身穿蓝施;—黑色苍鹰豁然绣于胸前,面貌相似,皆身材高大,威猛慑
人,却是一脸阴险之气,年约六旬。
突闻那丑陋之人向邓俞道:「护法,听说大小姐被人奸杀了,莫非就是这小
子吗?」
邓俞正在苦战,刚才为卓冰倩刺伤的肩部由于剧战而裂暴了,发出阵阵撕心
裂肺般的巨痛,汗水已如雨下了,见有属下来救,忙点头道:「林老兄,朱兄弟,
你们快将这小子擒下,他正是好杀了芳芳的凶手。还有那妞儿及艳艳这贱人……」
三人齐惊问道:「护法,连二小姐也要抓吗?」
「对,这贱人现在已被那小子搞得神魂颠倒,她竟敢出言顶撞,责备我,为
仇人辩护,这种不忠不孝的叛徒、贱人要有何用?当面尚且如此,若受那小子之
意,她也敢在暗中杀害老子呀!不但要抓起来,杀无赦!丽丽,你还不离开干什
么?回去!」
那三人互视一眼,那被称为朱姓的两人便逼向欧阳琼,丑陋之人则解下腰间
的勾镰枪,虎视眈眈而淫笑着向卓冰倩缓缓逼近。
邓俞则盘膝于地,运功疗伤。
那姓朱的兄弟俩缓步逼近两文,便报名道:「小子,想不到你意是这种忘思
负义之人,枉费护法一番心意,你能留于本教已是念在你是三位小姐的救命恩人
的份上,哪知,你却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便让我『天恶地毒』兄弟俩
送你上西天吧,为惨死的大小姐报仇。」
说着,各从腰间解下峨嵋刺,分利欧阳琼,来势汹汹,锐不可挡,而且,他
们好象由于是孪生兄弟而心心相通的缘故,攻出的招术防攻得法,配合的天衣无
缝,无懈可击。他们果真人如其号,歹毒凶恶无比,一上来便是凌厉无比的致命
杀着,峨嵋刺挟着风雷之声击向他的周身要害,拳脚齐施,更具威力。
欧阳琼大惊,忙小心翼翼的运起浑厚的护体内力护身,便以七成的功力和他
们恶斗着,他只觉对方内力充沛,恍若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招术精妙、防攻严密,
使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守多攻少。
凭深厚的功力架接了二十余绍后,他感觉仅以肉掌相拼,再要不了二十招就
要挂彩受伤,于是,他猛然一声虎吼,左掌以八成内力拍出,迫向二人,右手趁
机在腰间抽出邵莺驾所送的那把稀世宝剑——「青虹剑」,「锌」的一声龙吟,
光华射进,耀眼夺目,那剑身在烈日曝射的阳光下恍若一沙秋水,给人一种彻骨
透肌的冰冷之觉,「唰」的一撤长剑,他即以「太乙两仪剑法」攻向敌人,转守
为攻了。
二敌大惊,知他所握之剑定是宝刃,正骇时,见他幻起漫天剑影,如人人雾
般罩向自己,不由更惊,忙撤回峨嵋刺,舞起一片铜墙铁壁挡在体前,以御来敌。
他们虽防守的紧,但「太乙两仪剑法」可是威大无匹,当年「太乙神君」仅
以此刻法中四招的前三招便称雄武林,无人能敌,可想其威力有多么的惊人、霸
道。
二人的漫天刺影突地被他所攻破,两只峨嵋刺均被削去一半,不仅如此,他
们的胸、臂多处为那如金蛇狂舞、长虹掠空,矫龙翔空的宝剑划刺了许多血槽、
剑洞。
这只是惊虹一瞥间的事儿,两兄弟已身受重伤,这可是他们头一回遭此奇耻
大辱,从未有过的事儿,不由惊得面面相觑,面无人色,忙停住手中只剩下一半
的峨嵋刺,齐颤声惊问道:「小子,你使的是什么……什么剑法?」
欧阳琼淡淡的收回长剑,道:「太乙两仪剑法。」
「啊!什么……那不是六十年前『太乙神君」李老头冠绝天下的剑法吗?你
怎么会……「
「他老人家是我师父,怎么?我不该会吗?」
「啊!这……他还活着?真怪了,不是传闻他死了吗?」
「天怨地毒」兄弟俩及那正淫笑着逼向单冰倩的丑鬼,皆如遭雷击般的呆愣
住了,口中哺哺自语、模糊不清,但从他们那满脸惊骇之色中,可看出他们的内
心是多么的惧骇。
正在这时,北面传来了一阵吃喝声,视之,只见有三四之众手执兵刃向这边
奔了过来,他们个个杀气腾腾,气势汹汹……
欧阳琼面色微变,暗暗一凛。
三敌立时神气活现,那姓林的丑鬼即冷笑道:「小子,你是李老头的弟子又
怎样?你能敌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今天从别想溜掉,嘿……小妞儿,等会儿我
俩好好大战一场了,换个战场,我们两个人单对单的一决胜负怎么样?九成我会
让你俯首称臣,双腿求饶的,嘿…
…「
卓冰倩见他满脸淫邪之色,语句肮脏,不由气得花枝乱颤,柳眉倒竖,凤眼
怒睁,一声娇叱:「丑鬼,找死!」
剑随话出,「玉女追风剑法」随之施展出来,「唰唰」剑如灵蛇吐信,吞吐
如闪电,招招凌厉迅猛无比,均攻向敌人周身要害。
那丑鬼面色骤变,暗惊道:「这看似弱不经风的美妞儿,却能使出。这超绝
剑法,妈的,真的着走眼了!她和那小子都是厉害的角色,嗯!我得小心应付,
不然,一条小命就要搁在这儿了。」
心念甫定,他再也不敢嘻笑散漫,手中钩镰枪如怪蟒翻身的抖手出击,同时,
身如柳絮的飘退丈余,避开对方那迅猛无比,诡异万分的长剑,伺机拼命进招。
这丑鬼貌相虽丑,可身手却硬扎非常,确是可挤身于江湖一流好汉之列。他
的一柄枪灵活多变;比长他更具威力,刺、镣、拔、挡、扫,又多了长枪所没有
的「钩」,端的是精招妙出,厉害无比,况且,他枪法拥熟,出枪的速度也是迅
猛无比,让人目不暇接。
二人全是以快制快,以猛制猛,一场鏖战便激烈的展开的。
此时,邓俞已运功完毕,伤口鲜血止住了,见状,遂笑道:「林老兄,加把
劲,将这美妞儿降服,看你这猛豹是否能吞下得这柔嫩的美妞,最好将她活揭,
嘿……若擒住了我就让你这手段高超、神通无比的猛豹无乐爽一场,怎么样?」
「穿山豹」乐不可支,边更疯狂的戟,边淫笑应道:「护法,这妞儿挺够劲
呢,身手真他妈的了得,我『穿山豹』还是头一遭碰到这么扎手的女人,不过,
这样也好,我想她在床上要有这么勇猛就太好了,我看绝对差不了,嘿……」
二人大声淫笑着,恰在此时,那三四十名气势汹汹的众人也飞掠而至。
为首一人鹰鼻细眼、薄唇瘦脸、眼珠湛蓝、头发黄卷、与中土人土大大有异,
年约六旬,臂上缠绕着一条三角形扁头,伸芯昂首的斑斓大蛇,其状甚凶。
邓俞对那人很是尊重,笑盈盈的道:「『蛇尊』奎老兄,那小子很是厉害,
连『天恶地毒』朱氏兄弟都伤在他的剑下,他武功很高,你可得小心。对了,他
可是当年威震我们中原的首座人物『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弟子……」
那人面色骤变,用流利的汉语道:「我『蛇尊』享誉西域多年,从未遇到敌
手,既然他是李老头的徒弟,那我就可一试他的『太乙玄功』了,听说他当年靠
此神功和那『萍踪陆飞』及『太乙两仪剑法』而冠绝中原武林无人能敌,今日我
就试一试他的武功是否真如传闻中那么厉害。」
说着,即用左手拔弄着右臂上那只状甚凶恶的大蛇,皮笑肉不笑的走向欧阳
琼,阴沉沉的道:「朱兄,你俩停下歇息吧!让老夫来试试这小子有多大的道行,
敢如此猖狂、撒野。」
「天怨地毒」执着半截峨嵋刺羞恨万分的退下,狠狠的各瞪了一眼欧阳琼,
眼中充满了无比的既惊又惧且怒的复杂神情。
「蛇尊」向前跨上两步,边把弄着那条令人惊骇万分,作呕欲吐的大蛇,边
阴森的笑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看上去你还挺有两手的吗?让老夫陪你走
几趟,看看『太乙神君』李老头的武功是不是徒有虚名?着招!」
话音未落,只见他双掌猛然于肋下一提,向上一翻,沉腿屈膝,冲前齐推双
掌,登时,阴风呼啸,尤如鬼嚎,凉气袭人,恍若刀割,阴气森森,直透至脊梁,
来势—捷得让人目不暇接、无法辨向。
欧阳琼惊然一惊,只觉对方双掌迫来之巨力犹如浪拍海岸,连绵汹涌不绝,
但却是阴冷之力,未及通及身来已觉力巨森寒,让人顿起鸡皮疙瘩,且掌风中尚
挟着强烈的腥臭扑鼻之气,闻之,使人头晕脑浊、手脚酥软。
欧阳琼在「断清洞」时曾听师父说过有关江湖上一些练邪毒武功之人毒功的
毒性,现在陡闻其味和早就注意到他手上所绕之蛇之故,他已知敌人掌中和邓俞
那家伙的双掌一样含有巨毒。
当下不敢托大,忙凝神运气阻敌毒气入侵鼻口,一面撤剑换招,「涮」长剑
直挺,立时耀出万朵剑花交织成一片剑网,寒星洒向敌人来掌,「太乙两仪剑法」
第一招四式随即施出。
顿时,漫天剑光,剑若矫龙翔飞纵横,势若长虹掠空,迅猛无比,风雷之声
大作,有惊天地动之力势,可石破天变,煞是惊人骇闻。
「蛇尊」立觉掌气为之一窒,力道受阻已有一半于无影无踪之中,不仅如此,
对方的奇异剑法已如天女散花般攻向了自己,他不由大骇,惊得冷汗涔涔,粗喘
如牛,满脸骇然之然,身形猛旋,身子一鹤冲天,在空中无物借力却能连续几个
鹰跃兔起,避开了欧阳琼那「太乙神君」当年纵横天下,无人能匹的超绝剑法的
网罩之下。
虽避开了那凌厉悍猛无匹的正面攻击,但强劲的剑气却将他腾空飘起的衣袍
射穿了十几个剑洞,所幸他轻功诡异厉害而未肌肤受伤,饶是如此,他已羞得老
脸红涨变成了猪肝色,在对方的一招之内就现出了如此丑态,教他如何不气?落
下身来,双掌一错,他恼羞成怒道:「小子,你这使的是『太乙两仪剑法』吗?」
欧阳琼见他能施展诡异的超强轻功避开了自己「太乙两仪剑法」的第一招第
一式这并不足为奇,因为,从对方一出手,他就已觉察到对方的武功要比刚才的
「天恶地毒」高明,奇怪的是对方那怪异的轻功,他虽没有自己的「萍踪陆飞」
迅疾捷妙,但它的难度动作却让人瞠目咋舌,能在空中不借以任何物体如鹰般几
个腾跃,这确实得让人惊异,刮目相看。
心中虽暗暗惊诧,他表面却漠不为意,便撤剑冷笑道:「老头,你怎么这么
没有礼数?
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欧阳琼便是!本少爷刚使的的确是『太乙两仪剑
法』,怎么?你害怕了吧?嘻……身上的衣服已成了叫化子所穿的那种了,若走
在大街上,包准大家都当你是乞讨的叫化子。「
『蛇尊』受他嘲讽、耻笑,不由勃然大怒,羞恨万分的切齿道:「小子,你
别得意,让我『蛇尊』奎木刚好好试试你有多大?的道行?我就不信李老头的剑
法迄今为止还是第一!」
话音甫落,他一声大喝,恍若雷鸣,双掌变得乌紫发亮,骤然将功功提至八
成,状若疯狗般狂扑而上,一连遥拍一十二掌。
霎时,漫天掌影弥漫空中,罡气激荡,阴风怒号犹如狮吼,天昏地暗,鬼哭
狼曝,沙石尽碎,满天飞扬。
欧阳琼见他似要拼力一战,掌上有石破天惊之力,亦不敢大意,忙运起冠绝
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将其无匹于天下的威力尽情发挥出来,左掌边以「太乙
玄功」运起六成功力乘隙还击着。
剑如灵蛇如虹如练,速逾闪电、惊虹一掠,让人目不暇接,掌挚如山,铺天
盖地,如泰山压顶,地覆海倒,浩猛无匹。
「蛇尊」奎木刚边以八成的毒功疯狂的以狂风骤雨之势出掌,口中边轻嘘着,
发出一种刺耳奇异的怪声,他右臂上那条缠缚蠕动的大蛇便随声闪电般或进或退、
伸信张口扑噬着,强烈的腥臭毒气昧便由它目中发出,它身捷无匹,快如箭矢,
在他的命令下凶狠的张着可怖的巨口露出森森毒齿攻击着。
欧阳琼见蛇攻击,心生俱意,剑势为之一缓,枉他以「太乙两仪剑法」御敌
定赢不输,天下谁能敌得过这当年曾冠绝于世的绝世剑术?何况,又有「青虹」
宝剑施出?但殊不知,欧阳琼连猛虎都不怕,却最惧蛇,即使是一条寻常的小蛇,
他也要避而远之,何况是这么一条粗大的狰狞斑斓大蛇?
他惧蛇的神态已被那见多识广、老奸巨滑的奎木刚窥见,他心中不由一阵狂
喜,便以优攻弱,专以蛇来攻之,兼以巨毒之掌辅之。
如此一来,欧阳琼凌厉无匹的剑法便被局限而施展不出,剑势为其威霸无比
的掌劲震得失去准头而摇曳不停,又得注意那凶性大发扑噬不止的恶蛇。于是,
他的武功便迫得受窘,而让那「蛇尊」有喘息之机。
二人激战了片刻,邓俞亦看出了欧阳琼惧蛇的弱点,心中不由暗喜不已,但
恐其强烈反扑「蛇尊」受损,便向那旁观的众人命道:「过去两人将艳艳那贱人
给我抓住,其余人皆助『蛇尊』奎老兄一臂之力,将那小子给我碎尸万段、千刀
万剐。」
忙有二人心存忌惮、战战兢兢的走向旁边正对激战中的欧阳琼焦虑万分的邓
艳艳,其余众人便如一群蜇人的疯蜂,蜂拥扑向欧阳琼。
欧阳琼骤见有三十人之多的敌人上前助战,心中不由一惊,心道:「糟糕,
我得全身心的投入交战中,拼力杀出去,不然,他们这样一波又一波,一轮继一
轮的车轮大战,累也累死我了。我得速战速决,然后与她们三人逃走……」
心念已定,便凝神排除杂念,不再为那毒蛇凶状所扰,静心进入物我两忘之
境,利用至高无上的「太乙玄功」心法屏神静心,使心静如止水,心儿一片平静,
手中利剑发挥出首次来最具威力的剑招尽向敌人刺砍杀去。
「噗……」剑光过处,血光进溅,几颗血淋淋的脑袋「咚咚」滚落尘埃。
在只能眨一次眼的极瞬间,他的长剑已砍下了几名敌人的脑袋,余下众人包
括「蛇尊」
奎木刚在内,无不惊骇得肝胆欲裂冷汗涔涔:体若筛糠。
他出剑快,太快了,快得让人难以察觉,只是剑光一闪,人头便即落地,根
本没看清他是如何出剑,从何方运剑,让人毫无遮拦之机。
他们均面色惨白,五官骇极而抽搐扭曲了,变得恐怖。惶恐万分。犹如见到
了催命的阎王。欧阳琼运剑如风斩杀着,边威风凛凛的大喝道:「你们这些王人
蛋,狗杂种,能死在我这『太乙两仪剑法」下,也算对你们很仁慈了,来吧!不
怕死的尽管上来!你们不辩黑白,他才是害死芳芳小姐的凶手,他强暴致死了自
己的女儿,却将罪名推在我的身上,想让我成为替罪羔羊,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
那我就不罗嗦了;正好借机为惨死在尔等手中的各大门派高手报仇雪恨,纳命来
吧!「
说时。已将第一招使完,第二招接踵而至,顿时,只见剑光化作万道霞光洒
射纷刺卷斩向众人。
他们知道唯今之计便是舍命一拼才有活路,对方已下了必杀之心便不会手下
留情了。
于是,他们便咬牙挥动兵刃作强弩之末的垂死挣扎。本来也都是一流好手,
但他们却碰上这样一个会使举世无双剑法之人,只算是遇上煞星了。
「锵……」一阵金铁撞击的锐耳之声后,又有六七人死在了欧阳琼的「青虹」
宝剑下,余下众人到底是畏死惜命,使骇极的圆睁双眸,愣愣的看着那斜沉长剑,
剑上正滴着滴滴殷红鲜血的欧阳琼,他们面如土色,浑身哆嗦,没想到自己这边
都是在江湖中已成名立万之人竟被眼前这神态冷傲而透出几分不屑之色的年轻人
像宰小鸡似的在瞬间就宰了十几人,这叫他们如何不惊、不惧?
一旁观战的邓俞亦惊骇不已,遥想到当年人人闻之色变的「太乙两仪剑法」
真的具有无上威力,使自己所招揽的一流好手竟只在能眨眼间被宰去了一半,他
不禁又羞又惊且怒,便咆哮道:「『蛇尊』奎兄,你们快将这小子碎尸万段,他
……他太可恨了!」
「蛇尊」奎木刚大喝一声,将毒功提至了九成,挥掌偕蛇疯狂齐攻欧阳琼,
其他众人一声大喝随之而上,疯狂扑杀而至。
欧阳琼大怒,掌剑齐施,旋风般迎上斩杀着。
旁边的卓冰倩与「穿山豹」战有四五十个回合,强弱已显,卓冰倩一柄剑使
得快迅如风,出神人化,将「玉女追风剑法」使出一半,已将那虽厉害万分,却
遇上克星的「穿山豹」逼得相形见拙,已逞败状,看来在二十招内就可将其击败
了。
与此同时,她右边的邓艳艳已遭到了两人的进攻,虽然他们受到邓俞的命令
要擒住她,但由于一二十年来她都是他们的二小姐,地位高尊、身份尊荣,况且
又是一个天仙般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因此,他们一方面还有所顾忌,一方面又有
些怜香惜玉而不舍之心,如此一来,他们也就没有全力施为了。再说,邓艳艳三
姐妹也曾受过邓俞十几年的教习武功,功夫自是不弱,她时己臻至一二流好手之
列,因此,二人要想尽力杀死她还有可能,但要在双重顾忌下生擒住了又谈何容
易,只怕很难如愿。
邓艳艳边挺剑力战,边解释道:「你们不要不分青虹皂白的就杀、抓我们,
姐姐其实是我爹杀的,他自己也承认了,是他毫无人性的奸杀了姐姐,现在想抓
住我,莫非也想对我下毒手吗?」
众人不禁为之一愣,邓俞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贱人,竟为了仇人而公然
与我作对!
妈的,我何时说过这些话了?你不要昧着良心诬陷自己的爹,看来你是被那
小子搞昏了头,什么都听命于他,是他叫你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诽谤我是吗?你这
叛逆,无耻的贱人……「
他火冒三丈的怒骂着,却不敢上前出手伤她或杀她,因为,他还忌惮,忌惮
邓艳艳刚才说他奸杀了其姐,如果他此时将其杀死,那属下众人皆会怀疑他大概
真提是凶手而杀她是为了灭口,那样,他在他们心目中的无比威望将荡然无存,
不仅此如此,那势必还会影响到他们对他的信赖和忠心,而产生惊惧和怀疑:他
竟然毫不心软的杀死自己的女儿,那更会在没有利用价值后或生怒时杀害他们的。
如此一来,他在众人心目中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威望就会因此而葬送。
他是一个颇有心计、而阴险莫测、城府极深之人,焉有不明这此利害关系之
理?虽然心中很不得立将她毙于掌下,但当着众人之面他又不能亲自出手做出,
便狠狠瞪了她一眼,厉声道:「死丫头,你竟敢吃里扒外,诬陷、诽谤爹,我真
是白疼你了。你们将她拿下,待会收拾那小子后,我再好好和你算帐。」
说时,眼中隐露出无比狠毒之意。冷哼了一声后,即上前对着正刺中了「穿
山豹」右助的卓冰倩遥拍一掌,击向其腕。
一股无形巨力登时迸发疾袭尚正在拔剑的卓冰倩,她突觉那无以为抗的潜在
巨力如波滔般汹涌而至,忙抽出利剑,急飘身斜掠丈外,堪堪避过,虽然她靠卓
绝的轻功避开了凌厉无比的一击,但娇躯仍给那笼罩很大范围的余力扫中,她顿
觉被触及的腰脑一阵钻心人肺的灼痛。她暗骇不已,遂横剑于胸,惊怒的瞪着他,
警惕的以防他再度进攻。
邓俞一击后,见她那满脸骇然之色,便知其对良己产生了畏惧之色,遂得意
道:「美妞儿,你的轻功真厉害嘛!不过,要和我交手,我绝不会让你在我掌下
讨到便宜,你以为我说的是实话吗?林老兄,怎么?你挂彩流血了?在这里你若
降服不了她,那在床上你就更没指望了,加把劲,我看你能否靠真本事降服她?
她让你流血了,那你就让她双倍还上,叫她那个地方大流一次,嘿……」
卓冰倩听他又出下流污言相辱,不由勃然大怒,不顾一切的挺剑施出「玉女
追风剑法」
的厉害杀招攻向他,边娇叱道:「邓老狗,我要让你为刚才说出的污言秽语
付出代价,让你尝尝我爷爷『华山怪叟』当年享誉武林时的『玉女追风剑法』的
厉害!看剑!」
剑随话出;疾如流星般「唰唰」直奔敌人上、中两路,如灵蛇吐信般刺去,
展开了狂风骤雨的连连进攻。
邓俞面色一凛,虽是大敌当前,仍不忘由衷赞叹:「好剑法,『华山怪叟』
卓老头的剑法可说与『太乙两议剑法』差不了多少。剑法虽然精妙,可惜,美妞
儿,你的火候尚差,而且内力不够强浩,因而,发挥不出它应有的无穷威力。如
果是你那老不死的爷爷来,老子肯定敌不过,可是,凭你一个刚懂怎样上床和男
人爽欢的嫩妞也想杀伤杀死老夫,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说着,便以右掌以六成的功力拍过去。「穿山豹」知他已有杀意,恐其痛下
杀手将这白白嫩嫩、如花似玉天仙般美人儿给伤了,忙抢先运起钩镜枪边避边伺
机攻击,道:「护法,杀鸡焉用牛刀?让属下擒下这美人儿,嘿……,他刺伤了
我,我一定要她在床上加倍流血偿还。」
邓俞收掌点头道:「嗯!你小心些,这妞儿可是卓老头的孙女,她的剑法造
诣已有很深,你可不要轻敌……」
「穿山豹」淫笑应道:「护法放心,我也不是好对付的,我可是吃软不吃硬
……尤其爱吃这号美人儿的软豆腐哩!嘿!」
说时,身形一掠而起,腾空两丈,手中钩镰枪迎上,枪影剑光「叮叮当当」
两件兵刃互击了数十下。「穿山豹」蹬蹬一连退了五步方稳住摇曳的身形,而卓
冰倩却只退了三步,二人皆惊诧的凝视着对方。
卓冰倩被他二人那下流之极的言语气得花容失色,娇躯剧颤,满腔怒火,一
声怒叱,长剑化作万道剑影电射而出,挟着「哆哆」的破空风声骤然划剖「穿山
豹」的胸腹……
邓俞突然瞥见那上前围攻欧阳琼的十几人已在这短短瞬间重伤或死得只剩下
「蛇尊」奎木刚和另外一两人了,而且,奎木刚和那两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而欧阳琼却只是臂、背受了几道创伤,并无要碍,只见他骤然挥剑幻作片片重重
剑光砍向三人,邓俞大惊,料知「蛇尊」武功超强能侥幸躲过,而那两人只怕难
逃一死了。
他不由急骇万分,忙力贯双臂,将「毒煞神功」提至八成,双常猛然推出印
向欧阳琼暴露的后背。
欧阳琼正倾力挥剑狠劈三人,根本没料到有人会在背后,况且偷袭之人还是
武功厉害无比的仇人邓俞。
掌风飒起,离他的背还有五尺之时,他才感觉有人突袭,可正值剑下的紧要
关头,他要转身来救已来及,这样前后腹背受敌,想挥掌御敌看来也不可能了,
他不由大骇,冷汗立时流出,从强烈阴猛的力道中他已判出偷袭之人是谁了,暗
道:「完了,这次真完了,挨上他这霸道歹毒无比的一掌不死也必重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娇喝:「不要啊……」
人比声快,只见一条纤影从空跃下,挡在欧阳琼背后,「砰」的一声,那人
即被震得连着欧阳琼飞出三丈之外,而围战欧阳琼的三敌中,除了「蛇尊」运起
轻功见机得早避开了外,另二人立时为「太乙两仪剑法」的重重剑光刺斩将成为
一堆肉泥。
「穿山豹」也在这瞬间被卓冰倩那无以为敌的一掌从胸部划至腹,「啊」的
一声惨叫,他的身子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了几下,便「砰」然倒地。那令人难看
后即吐的五脏六肺及花花肠子等东西一齐从那长有二尺的削开胸腔内流淌出来,
发出那种让人作呕的腥臭味,污血流了大片。
卓冰倩踢了他的死尸一脚,咋骂道:「丑鬼,你敢对我出言不逊,现在得到
了该死的下场了吧?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想得倒美!」
话时未落,骤见邓俞拍出两掌去向欧阳琼的后背,她不由大惊,尚未惊呼出
声,只见旁边人影一闪,有人挡在了他的背后……
她大惊,忙奔向欧阳琼,这才看清为他挡了致命一击的竟是邓俞的亲生女儿
邓丽丽,她星眸紧闭,鲜血从口中油泪流出,忽地喷了一口血箭,娇躯剧颤不已,
口里微弱的低吟着。
欧阳琼与卓冰倩双双抢出,忙奔至她的身边,欧阳琼楼住她痛哭流涕激动道:
「丽丽,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值得吗?」
邓丽丽无力的伸出小手在他英俊的脸庞上颤抖的轻抚着,有气无力的断断续
续道:「琼哥哥,我……我能为你而死……应感到高兴,值得……」
邓艳艳与那与其相斗的二人全停止了恶斗,她奔过来哭泣道:「妹妹,你真
傻……」
只吐出几个字,她已泣不成声了。
邓俞万没料到在一旁一直未语的亲生女儿竟在这紧要关头为了救出自己心爱男人而不惜
以命相救,他不禁呆住了,说不清是痛、是恨,还是悔,也许三种不同的滋
味都有吧。
此肘,又有不少「铁鹰教」众人赶到,他们见此惨景,不由悲哀不已,竟忘
了上前擒捉欧阳琼他们。
邓丽丽强力挣起身用满是鲜血在抽搐的樱唇仰上去亲了一口心爱人的双唇,
便带着满足的微笑,去了。无丝毫悔意、安安静静去了。
第十六章铁拂淫道
二女偕欧阳琼痛哭不已,邓俞征愣了片刻,猛然厉声狂吼道:「你们快把这
家伙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他的心、吃他的肉……芳芳、丽丽都是被他害死的,不
能放过他……」
话音未落,从那靠近的人群中闪出一僧一道,均是凶狠之样,年纪均在六旬
以上。和尚手提一柄乌黑锃亮的方便铲。身穿金黄色宽大袈裟,足蹬云展,貌甚
凶恶,不像寻常出家人,双目精光湛湛,显是内家高手。
道土手执一柄不同一般的稍长钢丝拂尘,身穿八卦道袍,发譬盘起,黄铜道
冠束于其上,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概,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阴桀之气,一双
眼睛有些细小,给人一种阴险之感,两腮痛削,面色有些黄白,显然是过于沉迷
于酒色之故。
和尚方便铲「当」的一声重击于地,登时,青石铺就的地上立现出一个偌大
的深坑,石上飞溅,他昂首沉声道:「鼠辈,让我『一铲定天』海心超渡你上西
天吧!」
道土亦不示弱,拂尘一摆,傲然道:「小子,看你还有点道行,就让道爷
『铁拂淫道』元真干与你一较长短,一试谁的道行深厚。」
二人声如巨雷,震得众人双耳「嗡嗡」作响,欧阳琼、卓冰倩暗赞此二人功
力深厚,知二人必不是泛泛之辈,心中暗暗戒备,凝视以待。
卓冰倩止住悲声,以蚊响之音道:「琼哥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很快溜走,
不然,像他们这样永无止休的恶斗,我们不活活累死才怪。我们带着艳艳,以你
我的轻功,想必逃溜应不成问题吧。」
欧阳琼微一点头,刚欲以「传音人密」之术来回答,只闻那「一铲定天」海
心狞笑道:「你们想溜,没那么容易,先吃我一铲!」
「嗡、砰」铁铲如怒狮狂吼,闪电般横扫二人,欧阳琼与卓冰倩一夹邓艳艳
手臂,三人如流星划空般腾起飞跃出四丈,身如大鹏般翔于空中。
「一铲定天」海心一铲击空,顿时将地上击出一个大如风车般的深坑来。他
提起方便铲,狠声道:「小子,哪里跑,,今日别想活着走出『铁鹰教』。」
人随话起,身子电射而起,腾空运起轻功追去。『铁拂淫道』无真子和「蛇
尊」奎水刚忙展开轻功亦追上去,余下较之武功为弱的人为了表现勇猛、忠心之
意亦有十几人追了去。
邓俞离欧阳琼所蹲之处不算多远,只有四五丈许,但他没料其与卓冰倩的轻
功竟已至化境,不由惊住了,就以他的轻功而论,自忖也自叹不如,出手相拦绝
不成功。
他不禁恼怒万分,若让两人带着邓艳艳活着离开「铁鹰教」,这让他颜面何
存,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他「铁鹰教」无人?于是,他怒命道:「你们这些家伙
还在发什么果?一定要将那小子追上碎尸万段。」
剩下的武功平庸之众本无追敌之意,知道凭他们那几下子是截不住敌人的,
现听到护法下令,哪敢不遵,忙施展轻功追去了。
欧阳琼、卓冰倩带着轻功稍差的邓艳艳,施展出傲视天下的绝顶轻功飞翔着
向教外逃去。
「一铲定天」海心、「铁拂淫道」元真子及「蛇尊」奎木刚在后紧迫不舍,
虽然他们的轻功也十分厉害,但比及当年傲霸天下的「萍踪陆飞」轻功,他们还
要差上一截。
几个腾空跃脊,众人已飞出教中高高的围墙了,六人在空中如巨鹰般弹踢转
翔,其景既险又煞是好看。后面那些追来之人已渐渐被甩远了,哪还跟得上?
欧阳琼、卓冰倩虽相助稍逊一些的邓艳艳,但其速仍如风驰电掣、电闪虹掠,
快得让人眼花缘乱、目不能视,恍若三缕轻烟拂过。
「一铲定天」海心三人悚然大惊,「蛇尊」奎木刚惊叹道:「想不到『太乙
神君』李老头的剑术不仅冠绝天下,而且轻功也无人能及,不来中原不知道,此
次受邓护法之邀来此,有幸得睹此绝技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了,没来贵教前,我
自以为轻功于此时必是天下第一,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太『夜郎自大』了,他俩拉
着一人还能跑得如快迅快,简直身如鬼魁,我真的自叹不如。」
「一铲定天」海心表面虽做,却也不得不由衷赞道:「是啊!看来这小子一
定是得了『太乙神君』真传,轻功已至化境,那美妞儿的轻功也不逊色嘛!她是
谁?」
「蛇尊」奎木刚接道:「刚才听护法与她对战时说她是『华山怪臾』卓名天
的孙女,那卓老头当年可是比你们中原武林中『太乙牡丹逍遥客』差不了多少的
顶尖人物哇!这妞儿是他孙女,武功当然不俗,她的『玉女追风剑法』和这轻功
都棒极了,看来我们与其交手时还得小心为妙。」
「铁拂淫道」元直子默默点头沉吟瞬间,忽淫笑道:「两位老哥,艳艳这妮
子既已叛父背教,那我们马上就不要有所顾忌了,咱们将她和那姓卓的妞儿擒住,
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乐一乐、爽二爽。嘿……看她们那白嫩的皮肤、丰满
的身子干起来一定很爽。能有机会爽一回邓护法的女儿真的是他妈老天赐福,若
是平日连这样的念头都不敢想,没想到今日天赐良缘了。那小子也真够厉害,能
将邓护法三个女儿都搞到手了,真他妈的有艳福。不过,他竟比我还厉害,把芳
芳大小姐玩死了,乖乖,好吓人呀!这一个为他情愿叛教背父,另一个则舍命相
救……唉,有福气!……」
「一铲定天」海心接道:「道兄,你先别高兴,有机会尝艳艳那妮子的鲜味
倒是有,但是,有那武功深不可测的小子在旁护花,咱们得先将他摆平,然后才
能将她和那姓卓的美妞搞到呀,那小子很厉害,你能有把握将他摆平?
想女人我比你还急,这两天我就没尝过昧了,心里痒如猫抓,今天有这两个
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在,无论如何我也得将她们玩一回解解渴。那小子的艳福还真
不浅,本身有了女人他还能将邓氏三姐妹玩于股掌间,真他妈的有一套耳段够劲、
够辣,不然芳芳怎会敌不住被玩死了?
她也很骚、够浪呀,怎会如此不济呢?她难道是真的被他搞死了,我想没那
么厉害吧?
也不可能,天天有那么多女人要他温润,他哪来那么大的劲和精力,就是铁
打的身子也不行呀?不然就是被他玩腻了而闹矛盾杀死了。「
「蛇尊」奎木刚插言道:「芬芳那妞儿平日放荡成性,喜欢打情骂俏寻开心,
关于她的死……,这个说不准,艳艳在刚才当众说她爹是奸死芳芳的凶手,这个
值得很可疑。他们父女间平日相处的很好呀,该不会有女儿诬陷亲爹之事吧!
如果是这小子奸死了芳芳,应该没道理呀?她已和他玩的那么熟,他如果是
为了什么事而要芳芳的话,哪用在床上以『淫』奸死她呢?他没理由去花那么大
的精力去那样做呀,而且,他不会傻的在自己床上搞死她吧,那不是自我暴露吗?
再说,护法生性也是爱沾花惹草的,最懂玩女人之道了,他的女人多得数不
清,对了,听说他连教主的九夫人艳红都搞得主动投怀送抱,甘心为其所用。因
此,那种说话也没有可能……「
二人沉默了瞬间,「铁拂淫道」元真子悄声道:「喂,两位老哥,这位事经
奎老哥这么一分析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说不准芳芳真的是护法好死的,你们想想,
教主他都不怕,而敢对艳红下手,那芳芳是他女儿,同样他也敢上,再说,芳芳
长得那么美,又懂男女调情之道,骚浪万分,他一时受色所诱,哪还管什么父女
之情,干出这种事后再来个矢口否认,不然,连平日这看上去很庄重、文静的艳
艳怎么突然指责她父亲是凶手呢?」
「一铲定天」海心轻声道:「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护法做的,咱们不能张扬,
不然就惹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管他是否好死了自己的女儿,今日我们倒要干
干他这个美女儿,他乐我们也爽,大家都不说,何乐而不为呢?嗯!他们已将我
们甩远一里多了,快,我们得追上去,不然让他们进入了那片浓林在山中我们就
难找了。快……」
三人不再言语,奋力向前朝欧阳琼三人疾如流星的狂追而去。
黄山地大林多,危石耸立,地势险峻。
欧阳琼见前面有一山林不由大喜,便对卓冰倩二女道:「两位妹妹,前面有
一山林,我们可进去藏起来,然后再借机逃走,这片地形我们也不熟悉,乱跑是
不行的,他们熟悉地形很容易就会追到的,进了树林,他们就犹如大海捞针;不
容易找到我们的。」
二女齐应道:「全凭琼哥哥拿主意。」
三人展开轻功飘落林外,便携手进入林中,找了个隐蔽之处隐藏起来。
刚隐好,只听三名敌人凌空腾身落地的衣快「忽啦」声响起,接着,便听见
「一铲定天」
海心的声音:「两位老兄,那小子和两个美妞钻到这林子了,听没动静,我
想,他们一定藏在草丛灌木中,走,我们进去搜,咱们小心点。」
欧阳琼三人的一颗心不由全提至嗓口了,几乎要贯喉而出。
浓密的树枝将上午强烈的耀眼阳光尽挡于树顶,林中虽然不是很暗,但仍有
少许雾气索绕,使人看林中众物不是那么清楚。
三人用兵器拨弄着草丛找着,戒备、仔细之心提至极限,一边为防止错漏了
地方,一边又得注意隐藏在林中欧阳琼等人的袭击,于是,高度的集中,已令他
们已沁出汗来,握着兵器的手已流出汗来。且有些自然的发抖。
三人不敢分散,只成排的用敏锐如鹰隼的灼灼目光搜索着林中的每一处,手
中的兵器每经之处毫不放过的仔细探寻着。
不一会,他们即搜到欧阳琼三人所隐藏之处了,「一铲定天」海心手执方便
铲恰在他三人这边搜寻,欧阳琼三人已憋闷得汗如雨下,心中焦虑万分。
「一铲定天」海心在他们身边的草丛里拔寻着,边用脚踢拔着。突然,他的
脚踩到了邓艳艳的莲足上,她痛得龇牙张口却不敢叫出声来,强忍住疼痛,眼泪
已痛得流了出来。
海心踩到她的柔足,顿觉有异于石头,不似那么坚硬,心中便顿生疑窦,遂
加大了力度磋踩着,并将手中方便铲往下疾斩欲探。
「啊」的一声痛呼传出,海心一阵窃喜,知道踩到了他们某人的身子,方便
铲加速下斩,就是铲落离地只有两尺时,一股强浩、刚猛无比的巨力从草丛中发
出击拍他的小腹「丹田」。
海心大惊,忙迫不得已撤铲退身,暴掠二丈避开那凌厉突发的猛然一击。
他虽险险避过了,但他前面的两棵比大碗口还粗的大树却「喀嚓」一声,齐
从中折断,枝折屑溅,「轰隆」一声倒在另外两棵树身上。
「蛇尊」奎水刚、「铁拂淫道『贵真子及刚掠飘于地骇得有些气喘的海心,
皆惊骇万分,料不到对方这一掌竟具有如此威力,能将前后两棵大树齐斩折断,
若击倒一棵并不为奇,可他这是从第一棵透后将其后面的另一棵大树亦在同时击
倒,这份功力可真是惊世骇俗,他们面面相觑,自忖自己也不能一掌击倒两棵前
后而立的大树呀,自己绝未达到这种境界。
后撤一步,「一铲定天」海心怒喝道:「小子,你和两个妞儿别躲躲藏藏了,
给佛爷滚出来,快来受死吧!」
其音有若清晨寺庙内所响的宏钟,震耳欲聋,余音绕林回荡了许久。他是故
意将内力提至八成,以显示自己有深厚、不俗的内力,以给自己壮胆。
隐匿在他三人前面不足三丈内的欧阳琼等人焦虑不已,既已给对方发现了藏
身之处,看来这场仗是免不了要打了。刚才海心所踩着的是邓艳艳微露于外的莲
足,这贼秀驴脚上一使劲的踏踩使她忍俊不禁的痛呼了一声,于是,便招来了凶
狠一铲,欧阳琼见情况危急,忙运起七成功力一掌拍击,迫使海心舍车保帅,才
使邓艳艳免遭于难。
如今听敌人这么带着挑战性的一喝后,他哪还忍受得住甘当「缩头乌龟」,
遂大义凛然的欲站起挺身而出力战三敌,身子刚待直起,却被卓冰倩死死抓住,
轻声蚊纳道:「琼哥哥,别冲动,待他们先上来我们再动手也不迟,正好可以利
用草丛来掩饰我们的动作,等他们近前,我们就来个突然袭击,他们武功超强,
若一对一的硬战,只怕我和艳妹会讨不到半点便宜,而且还有可能丢下小命。你
武功虽然厉害,但总敌不过他们三人吧!」
欧阳琼以绝顶深厚内力「传音人密」道:「我看,躲在这草丛中算哪门子事?
活像个缩头乌龟样只能让他们三个王八蛋耻笑,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先逃,我来
掩护,这样总比都困在这儿好!」
卓冰倩急道:「这怎么行?我要和你并肩作战,我和艳艳早已是你的人了,
留下你如果有什么差池,我们怎么办?」
欧阳琼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两手各在二女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
晒笑道:「你们放心,我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们已看到了,我绝不让他三人占
到便宜的,师父当年就凭这四招剑法纵横天下,无人能匹,就算他三人武功再厉
害。
我想,他们也毫不例外的要栽跟头,刚才在教中,我这『青虹』剑可尝过了
好几十人的血的味道,我只使了不到两招的剑法呢,现在,他们三个王八蛋既然
送上门来,那我当然就来者不拒了。放心吧,没事的,我的命大着哩,绝不让你
们当寡妇。「
说着,又在二人的樱口上各亲了一口,卓冰倩忧虑的嗔道:「你这冤家,大
敌当前你还有心思亲热,人家怎能放下心呢?虽然你的『太乙两仪剑法』厉害无
匹,但他们也是武功超绝之辈呀,而且个个都歹毒无比,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即使硬拼不过,但他们却会使诡计呀,你叫我们如何放得下心?」
邓艳艳亦附合道:「是呀,琼哥哥,我们哪放心你一人在此周旋呢?反正现
在我已是你的人了,我一定要伴你左右……」
欧阳琼用指托起她的下颌,用那能在默认将二十丈内看得清清楚楚的湛湛目
光仔细端详着她那精雕玉琢般的玉脸,柔声道:「傻妹妹,正因如此,我更不能
让你留下冒险呀,邓俞那该死的家伙既然敢强暴杀死你姐姐,那今日你若被这三
个家伙抓住了,送回去后,他一定也会将你先奸后杀的,说不准还有更残忍的手
段,难道我要亲眼看着你惨遭厄运吗?
说不准连倩妹也逃脱不了被百般蹂躏的命运,『铁鹰教』中男的个个都是嗜
色如命的淫魔,女的个个都是荡妇,若把你们抓回去,后果就不想而知了。因此,
别多说了,我来掩护,你们快逃,对了,倩妹你带着艳妹先到你爷爷的华山去,
将他们在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于山顶上所布下的炸药阵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
将炸药排除,不然,不知又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的阴谋下。
还有不及十天的短短时日了,若不早些告诉他们就来不及了,此事最好由艳
妹亲自说,如此一来,众人就可谅解她曾为邓俞那老狗的女儿之特殊身份了。他
们若不信,倩妹再加以证明,好了,你们毋须多言,快逃,我掩护抵挡他们一阵,
然后再上华山与你们汇合的。「
说时,便猛然站起身来,向「蛇尊」奎木刚三人怒喝道:「狗东西,你们尽
管来吧!」
「铮」一声龙吟,宝剑倏然出鞘,剑沉斜掠,他威风凛凛的站立在草丛中,
二女亦各自站起,出剑分立两边,含怒视敌。
欧阳琼低声怪道:「你们还不快走!马上他们的后援敌人来了,想逃只怕也
来不及了!」
二女哪肯舍他而去,均美目噙泪,面现不忍不舍的悲怆之色,齐悲声低语道:
「我们不走,要和哥哥一起共生死。」
欧阳琼愤然道:「难道你们忘了刚才我交代的重要之事吗?如果他们在那里
落难,这一切后果就是你们所造成的,那时,天下英雄就会怪罪于你们,现在你
们还没明白重要之所在吗?快走!」
三敌见状,齐大喝道:「你们谁也走不脱,别妄想了,留下小命吧!」
说时,三人便分左、中、右三面分攻疯狂挺起兵器猱身扑上。其势勇狠而不
可挡。
欧阳琼陡然将功力提至七成,「青虹剑」由下而前的一挥,顿时化作万道耀
眼眩目的呼呼剑影向他们旋斩攻至。
三丈之内皆是剑影纵横,剑气激荡,发出「嗤嗤」的锐耳破空之声,道道剑
影如匹如练,更似矫龙翔空,令人眼花缘敌,目不及视。
三敌迫得连着几个向后滚翻,然后腾空掠起三丈,就在他们身子尚要下落之
时,欧阳琼「太乙两仪剑法」连连展出,深奥博大,威大无际的剑法一经施展,
立如奔泻的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连绵不绝、浩瀚汹涌的重重叠叠如雾如烟纵横
交织阻住了三敌。
他们身在半空得换气借物腾身,逼不得已拼尽全力飞掠至身,将兵器、脚尖
一点,深吸一口气,借力再度跃腾不敢身试其锋。
欧阳琼倾力将他们逼退四丈,忙借机喝道:「倩妹,你们还不走么?难道真
的都想困在此山?快走!马上我突围出去后就在所说之处见。」
二女见他拼力迫退敌人,全是为了让她们乘机离开,见他用心良苦,神情坚
决,便无话可说,唯有悲泣的道声:「哥哥,小心呀!」遂依依不舍,带着无比
的悲虑、忧哀一步一回头的走出林外,即运起轻功往华山方向逃去。
「蛇尊」奎木刚等三敌睹见二女逃走,不由又急又怒,想着上前相阻,却苦
于被欧阳琼缠得死紧,挣脱不得。
心中不由一急,却因此而分了神,而欧阳琼见二女已安然离开,心便静了下
来,专心全力应付他们了,手上「青虹」宝剑将「太乙两仪剑法」中的前两把连
环使出,将其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猛至极限。
「噗」几乎是一声响在同时而现,三敌的胸、腰、腿三处均被欧阳琼的漫天
剑雨刺划了几道血沟、血槽,虽未伤及内腑,但「青虹」宝剑能削铁如泥;吹毛
断刃,岂是寻常利剑可比拟?透过凌乱破败、条条散散的衣片可清晰得见所划伤
口内的森森白骨,鲜血泉涌而出,狂涌不止。
三人大骇,没想到「太乙两仪剑法『会神妙威大至此,俱不由满面惊骇,脸
上肌肉因无比的恐惧和剧痛而抽搐扭曲着。他们一摆兵器横护身前,左手疾点穴
道止住血流。
一声大喊,「蛇尊」奎木刚一圈一伸右臂上随身多年的兵器——三角巨毒蛇
中蛇,疯狂的运起九成毒功以左掌拍出,右手毒蛇似箭般飞窜而出扑噬对方,于
此同时,海心、元真子,一轮沉重粗长的方便铲,一挥特制钢丝拂尘分左右倏然
抢攻,无不是倾力的厉害杀着。
欧阳琼见「蛇尊」想用他最为忌惮的「蛇」来攻击自己,心中的确有些发毛,
但现在是舍生忘死的死战,哪还容得分神,分一面默运「太乙玄功」以其入境心
法使自己进入老僧入定的物我两忘之境,全凭风响、意念制敌,一面以八成的功
力气贯周身护住全身各大要穴,并力贯双臂,陡然一声大喝,左掌电闪拍出,击
向「蛇尊」。
顿时,狂风大作,罡风骤起,激荡纵横。右手剑竟在他心如止水的意念指使、
催动下让
人出乎意料能与出掌同时心有二用的舞起一片无懈可击、强浩无匹的剑网署向从左攻至而来
的「一铲定天」海心和尚攻来的一记威霸天比,让人触目心凉的方便铲,他
却似充耳不闻。
左掌那强猛浩瀚的「太乙玄功」真气与「蛇尊」奎木刚的阴霸绝伦、凉气彻
骨的毒掌所发之力甫一撞触,立时发出「膨」的一声炸响,地上顿时现出无数个
坑洼,草木飞溅,树断技折,恍若发起了一阵地震,四人只觉顷刻间大地为之颤
抖、剧震。
「蛇尊」奎木刚臂上刚箭一般飞出扑来的大蛇及至半途受这强力的劲气所阻
所震而骇得又闪电般返飞回他的右臂紧紧缠住,好像也为这从未遇过的场面和力
道惊住了,似一个受惊了的婴儿般给缩紧绕着。
奎木刚身子一阵剧震,「蹬蹬」一连退了五六步方稳住身形,险些摔倒。而
欧阳琼的虎躯只是晃了一晃,退了一步,强弱立判。
与此同时,左边甩出钢丝拂尘扫向欧阳琼的「铁拂淫道」元真子幻出漫天拂
影卷扫敌人,对方的「青虹」宝剑如练如虹纵横交织,倏然,剑影消逝,只见那
青虹剑直刺他的前胸,来势如电。
元真子大喜,铁拂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向其宝剑缠绞,有些出乎他意
料的,对方的宝剑竟只是微晃数下而未避开被他给缠绞得挣不动分毫,犹如金箍
扣在孙悟空的猴头上那么车紧,他更喜,忙运力回夺,企图将其宝剑夺飞于地。
可是,就在他这一夺刚使的瞬间,他已感到有些不对劲:铁拂尘犹如磁铁般
被敌人的长剑紧紧粘合住了,一股至柔的强力无息无声无形的传到他的拂尘,使
他挣不得分毫。他奋力提力回穿直至额间见外,仍挣不得半分。
正在此时,「一铲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铲恍若虎啸天崩般「砰」的一声直
砸欧阳琼的天灵,离他头顶尚有尺余时,他才险极的向右微一侧身,就在同时,
一日浓痰似劲矢离弓般让人目眩难及的挟着锐耳的「啵」的破空风声疾射海心眉
宇「印堂」要穴,其势比劲矢还要快上三分。
海心由于距他很近,在促不及防下,来不及避开,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忙退
身仰首,饶是他身手敏捷,退速如流星,但泛光的秃头额与头皮处仍被擦顶而过
的浓痰刮去一道头皮,深见额骨,而浓痰却未留下半丝,恍若一个铁丸般的整体
掠过。
他惊得冷汗涔涔,魂不附体,没想到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伙竟有如此化痰为
兵的内家绝顶功力,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左手一撤砸空而落下将地上现出一个磨
大的深坑的方便铲,右手颤抖着摸着已汩汨流出鲜血的额顶受伤处,暗自侥幸自
己从地府门前捡回了一条命,如果不是躲得快,这一口痰破脑而入后,他还有得
命在?
「铁拂淫道」元真子与「蛇尊」奎木刚见状,不由更惊了,几疑自己是否眼
睛看花了,这份惊世骇俗的功力自向尚未达到,就是普天下也屈指可数,没想到
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子却神话般的拥有,他们不由都怔住了。
正愣间,元真子陡觉拂尘传至的吸力骤逝,不由大喜,忙欲借机撤回,哪曾
想敌人却将长剑一圈一绞,钢丝拂尘立时传来一阵断裂之声。
他悚然大惊,心叫不妙,惶恐间,奋不顾身的倾尽全力以双手抢夺拂尘。
可惜,他这一举动都是徒劳,几声破裂声后,钢丝拂尘的钢丝根根散落。元
真子恼羞惊骇万分,使出十成真力才从对方剑下撤回拂尘,可是,钢丝又散落下
有二十余根之多。
钢丝已不盈半,这还是他功力深厚之幸,不然,只怕拂尘尽毁,还要为其迢
来巨力所伤,
但他这靠以成名多年的随身武器竟在倾刻间变得如此破败不堪;这比割了他一块肉还要令他
心痛、悲愤、痛苦万分。
欧阳琼几乎在同时间内迫得三敌受伤、受挫、武器受损,当然耗损了许多真
力,以这三人的身手来论,绝非一流高手,他们每人均有臻至顶尖高手之力,虽
然厉害,但他们的对方比他们却更硬实,是六十多年前谁不敬畏如神的「太乙神
君」李子丹的真传弟子,难怪他们会讨不到便宜了。
欧阳琼一击得手也确实不易,光靠硬拼他绝无把握能胜得了这三人,甚至于
能从他们手上逃脱就已算万幸,刚才形势危急,情急生智启动了他超人的智慧,
因而才能发挥出连他自己也感惊异、怪诧的威力来。见三敌受挫,他不由激起了
满腔的必胜信心,遂怒叱道:「你们这些为虎作怅的家伙来吧,小爷绝不含糊,
若不是你们今日在教中缠住我,现在我可能已将邓俞那王八蛋。杀害我父母的仇
人碎尸万段了,都怪你们……来吧!既然你们甘为其走狗,那就先上前受死!」
说着,手中剑倏然前挺,身子电射而起,身剑合一的向最前的「一铲定天」
海心当胸如虹刺去。
海心大惊,见来势凶猛,忙摄神静心凝聚功力,方便铲如车轮般幻起一团偌
大的铲影杖网护在周身三丈之内。
方便铲身重体长,挥舞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呼」风声,强劲无匹的劲气随
之挥发出来,无穷威力顿现,让人惊心动魄。
剑杖怦交击,发出一阵「砰啪」的悦耳金属撞击声后,欧阳琼身如巨鹰腾空
而起,长剑倏地化作一片剑影向下疾斩。
海心刚才与他交击了数十下已被他刚猛绝伦的攻势震得虎口生痛,现在又见
他更凌厉的挥剑向他疾斩,不由心中惊然,仓惶中忙横杖硬架,竟忘了对方手上
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宝剑。
欧阳琼见他竟敢以方便铲横架自己宝剑,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秃驴,是你
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难道你没看见刚才牛鼻子老道的钢丝拂尘上的
钢丝被我宝剥削去了大半吗?虽然权身粗厚,但我这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刃,
岂是你这方便铲所能抵挡的?你们这些家伙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讲那么多的仁慈
了!」
宝剑以泰山压顶之势软至海心的方便铲极身,奎木刚、元真子惊得齐真大叫:
「大师,小心!」
说时,各扑身从两边来袭。
「锵」的一声巨响,「青虹」宝剑实实在在的斩到海心的方便铲上,可奇怪
的是,他的杖身却未被削铁如泥的「青虹」剑所从中斩断,但强浩的凌空下斩巨
力却将海心压抗得足入草丛沙土中深达三寸,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欧阳琼惊然大惊,暗叫「奇怪」,正待挥剑再斩时,另外二敌已从两边分攻
而至,其势凶猛,凌厉万分。
海心见杖身完好无损,遂对面呈惊疑之色的欧阳琼「哈哈」得意笑道:「小
子,你没想到吧?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怎么没斩断我的杖身?你感到很奇怪是吗?
告诉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钢母所制,等你马上试过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看铲!」
说着,方便铲呼啸着猛铲对方小腹,来势凶猛万分、歹毒万分。
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齐攻欧阳琼,这一下被他们展开了狂烈的攻势占尽了
先机,欧阳琼顿觉吃力,「太乙两仪剑法」在这树木丛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
应有的威力了。现在敌人狂猛如决堤的洪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让他已守多攻少了,
经过大半天的苦苦撑力在战,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的抗议着,消耗过多的精
力使他感到阵阵头昏目眩、体力已呈崩溃、强撑之状。
攻还了片刻,他已感到浑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无力,骨骸错位,经脉窒息,
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两仪剑法』还有
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杀死他们,可是,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支了,难
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吗?我要死在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亲手杀死我的仇人,为
父母还有芳芳、丽丽等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众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那
两个王人蛋,亲眼看着魔教覆灭,我不能这么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斗志在他体内滋生,突然现出一种让他也解释不清
的力量,手中长剑猛然磕开了海心。元夏子的方便铲和「残废」的拂尘,双腿连
环踢起,向那凶狠万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刚胸腹闪电般踢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街洒、麻利万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场看见,绝会
为之神迷心仪。
奎木刚料不到他在几乎精疲力竭之时会踢出如此霸道、凌厉的腿法,不由为
之一凛,动作避问得缓了一缓,就慢也那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胸腹尽被踢中,身
子立如柳絮、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三丈撞在…棵树上,并将此比茶盏还粗的松树
撞折成两断。
「砰」的一声。他如一堆肉泥般从空中重坠于地,「啊」的一声惨叫,口中
喷出两道血箭,显然,那两脚极具份量,他伤得很重。
他痛哼了几声,忽的面现无比狠毒之色,一抿双唇,嘘出一种奇异的犹如鬼
嗥的惨厉之声后,便连吐几口鲜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飞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闻见他那特殊的唇声后,如遭电击,身子
连翻三圈,在空中一个跃挺,细尾蟋缩成团,首昂口张,忽地,一条晶绿色的小
蛇如一支竹筷般头不动、尾不翘直向近在五尺内的欧阳琼电射而至,快得让人咋
舌、瞠目。
欧阳琼只觉眼前有物一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蓦地一惊,正欲闪时,已来
不及,骤觉鼻下唇上的「水沟」穴处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
时传来。
「啪」的一声,晶绿色的小蛇在他「水沟」穴狠咬了一口留下两颗齿痕后,
即软瘫摔于地上。欧阳琼大惊,万料不到从那大蛇腹中飞出的竟是这么一条奇异
的小蛇,他很极挺剑将地上小蛇斩为数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闪现,他勃然大
怒,手中剑立时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时化作一
蓬血肉腥臭的骤雨洒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之所以称为「蛇中蛇」,原来竟是蛇中有蛇,这也是它
最厉害的所在,「蛇尊」奎水刚临死前意作微末之挣使出了「杀手锏」,人蛇俱
亡也要用「蛇中蛇」咬伤欧阳琼,他真是狠毒、歹辣无比之人。
欧阳琼觉得一种难忍的疼痛在蔓延、扩散,并愈来愈痛且带有麻木感,他知
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骄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扩散入五脏
六腑。
正值此时,元真子、海心二敌见他身中蛇毒,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
兵器齐向他通围道:「小子,你杀了『蛇尊』,算你狠!现在,我俩要为他报仇,
你今天也虽想活着出去,现在作中了他那从未使过的『蛇中蛇』巨毒,已无力再
和我们作战了。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因为,那条晶绿小蛇乃
是西域的一种由百种毒蛇杂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绝难活命,而
且,现在你连唯一的解药也毁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欧阳琼忍着巨痛,惊问道:「什么,西域毒蛇?我毁了解药?解药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绞为碎本飞溅得无影无踪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药,受
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鲜血才能活命,现在你已将它
……嘿!看来你注定要死了!」
欧阳琼惊骇万分,海不该刚才在盛怒下将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药毁了,现在完
了!
海心「呼」的一抡方便铲狞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缚手受擒吧!不
然,佛爷将有很好的法子来超渡你,不过,只怕你会享受不起呢!」
欧阳琼勃然大怒,心中现在虽失落、悲哀万分,但面对敌人的如此狂傲冷讥,
他的心都快气炸,哪还将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
长虹向海心骤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声,杖身猛然用力上挡,竟发出一声如金属撞击所发的「当」的
一声,他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大吼一声,借对方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压之巨
力,杖身猛地变得如弓,弯成了大半圆,于是,两边的月牙铲即闪电般从两边分
周欧阳擦的头颅两面「太阳穴」。
这一突然之事,出乎欧阳琼意料之外,这时才知他刚才所说自己方便铲的
「特殊」之理来,忙跃身暴退欲避。
由于体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动作比及平常要迟缓多了,只听「砰」的一
声,虽躲过了两面「太阳穴」的致命重击,可双臂却被击中,一阵痛入肺脾的巨
痛让他差些失声叫了出来,两臂骨肌欲脱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觉,握着的剑
只差毫厘就要脱手飞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运气,只怕这两条臂膀已骨碎节脱而报废了。
海心见一击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爷劝你还
是别作强弩之弓的作垂死挣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们有
的是法子治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时,二人便面目狰狞的向他步步紧逼,面含无限杀机。
欧阳琼虽是重伤在身,忍着巨毒的缓侵和双臂双伤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
倔强道:「你们俩个狗东西为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爷也不会向你们
屈膝投降的,别作梦了。」
元真子拂尘一摆,面现杀机怒瞪着他,厉声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
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报刚才被你毁了拂尘之辱,着打!」
话音未落,钢丝拂尘挟着如刀割般的劲风呼啸袭到,凌厉非常。
欧阳琼已感手脚酥软,再也无力运气使出「太乙两仪剑法」了,但他又不甘
就此死于两个凶残的敌人之手,便咬牙使尽全力施展出举世无双的「萍踪陆飞」
轻功中最厉害的「平步青云」这绝世妙招,并将「太乙玄功」倾力使至十成,在
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敌。
只见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体而连续腾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
避开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齿的凌厉攻势,并在身子即将下坠之时,俯冲挥掌幻作让
人难以站稳的无际浩力分击二敌前胸。
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断技折,掌风呼啸犹如鬼嚎,罡气激荡纵横
令天地为之色变。
「砰砰」两声,海心、元真子无论如何闪避也逃脱不了他这倾力怒发的无匹
掌影包围笼罩之下,「哇」的一声惨嚎,二人身如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倒飞垂坠
于地,铲、拂尘皆被震脱甩飞老远,二人大口的吐着鲜血,呼吸急促,剧痛使他
们汗如雨下,五官抽搐着……
「你……小子,好狠毒……哇……」
欧阳琼落下身来,踉跄着扶住一棵树,他几尽虚脱之境也无力上前趁他们重
伤之际取下其性命了。他怒瞪着二人,口角亦在缓缓流着血丝。
突然,一阵嘈杂的吆喝声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树林。
欧阳琼蓦地一惊,知道敌人的后面援兵已追寻至此了,遂执剑稳住身形,强
撑着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脚步声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个敌人的身影,他大惊,忙奋力拼尽全
身力气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时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吆喝声。
他不顾一切的持剑没目的的向前逃着,敌人已离他不及十丈了。伤口、毒侵
的巨痛、麻酥让他已感到愈来愈力不从心了,若止步迎敌已是不可能之事,现在
他已精疲力竭,纵使是身强力壮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只怕他已无力应对了,何况是
那些如狼似虎的众多敌人呢。
他咬着牙,茫然的向前拼命逃奔着,摔倒了即爬起继续向前,浓密的荆棘刺
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淋漓,伤口的巨痛刺激着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
…」
追敌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远可将他擒住了,看他们
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有将其千刀万剐之意。
又追赶了十几丈远,突然,那些敌人驻足不追了,却向他不怀好意的狞笑着,
笑得他心里发毛,汗毛直坚。他被他们那奇异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
突然,为首的一名贼眉鼠目、身材欣长的凶恶家伙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
你还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种就走吧,嘿……」
欧阳琼止住步,转身向后一看,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
被敌迫于山崖边缘的往事又出现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这还要高上许多的悬崖,那次虽然是不顾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却奇
迹般的因祸得福、大难而不死巧遇上他现在的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而获救,
可这次却……,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巧遇,而且,这悬崖并不算太高,
崖下一片平坦,从二十几丈的崖顶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那为首的家伙见他神情恍
惚,冷笑着向前逼上几步,道:「怎么,小子?
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们回去见护法,说不准他老人家一高兴
份或许还能检一条小命呢?怎么样,想死想活?「
欧阳琼心想:跟你回去我不是死的更惨?我和邓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
人,他必会想尽天下所有的酷刑将我折磨至死,哪会心情高兴就放了我?你他妈
的当老子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受骗呀?他妈的别做春秋美梦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边处还有一个大池呢?妈的,我正好会水,撞
运气吧,万一能像上次那样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现在已无路可走了,
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那为首敌人又追近几步,厉喝道:「怎么样,小子?想好没有,是死是活?
别在那儿吓傻了,给老子快点答覆……」
欧阳琼怒喝道:「王八蛋,小爷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抓回去的……」
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抽出长剑,朝欧阳琼一指,道:「好,够种!小子,那你
就往下跳呀!」
欧阳琼正待将他怒骂一通,突见其身后一名中年汉子凛惧道:「李兄,这里
不是半年前我们追那姓刘的美妞儿,她所跳下之地吗?」
那姓李的家伙环视四周后,回忆的道:「嗯!是的,就是这里,她跳进了下
面那深潭内,只怕现在早就做了孤鬼独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
做个伴儿,嘻,那妞儿长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们还要美上二分,下去吧,
两个鬼正好不寂寞,这是大爷我撮合你的,记住下辈子可得好好报答我哟!」
欧阳琼又悲又恼,暗道:「这些该死的『铁鹰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
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见色行凶,唉!她一个女儿家就有此过人胆魄,我欧阳琼乃
堂堂男儿更不惧死,只是倩妹莺妹还有艳艳,她们难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吗?
可是,我虽不想死,但现在已是被逼无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线来生与你们再教
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
俯视了一眼崖下那湛蓝色的潭水,欧阳琼豪气万丈的喝道:「你们这些狗东
西,小爷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说罢,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猛然大喝一声,纵身跃下崖顶,径向崖下的深
潭落去。
其声绕林许久才散去,「铁鹰教」众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无
畏、视死如归的超人勇气,心中不由暗暗钦服不已。
姓李的为首之人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即向众人摆手道:「走,他已经掉下去
没命了,我们回去吧!」
众人入林扶起重伤的「一铲定天」海心和「铁拂淫道」元真子往「铁鹰教」
总坛走去。
欧阳琼只闻耳旁风声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坠下潭。他紧握着手中邵莺莺当
日与己分别时所赠的心爱「青虹」宝剑,头脑一片昏浊的迎着崖底上吹的冷风,
坠向深潭。
「砰」的一声巨响,湛蓝色的潭水被溅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洒溅了潭边两
丈内的每一处。
他头脑中意念和触觉在告诉他:已经坠落深潭了。仓惶中,他没忘记闭上嘴
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蓝色的,又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且夹杂着一种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
鼻急浸,虽防护的紧,双唇仍在紧闭时免不了要呼吸而张口连喝了几口潭水,那
特殊的气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强力吐出。
身上的伤口经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来,陡地,在疾坠中,他的腹中一
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一阵天旋地转,他失去了知觉,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阵剧痛中醒来,随着头脑的渐渐清醒和神经的感应,
他感觉到浑身凉丝丝的很舒服,有什么柔润湿款的东西正捧着他的脸庞,并有两
片带着湿润柔弹的奇异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沟」穴上吸啜着,那奇异之物时
时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双唇上,觉得是那么舒畅。
他模糊中暗道:「我这是在地府吧?现在是不是正遭受着厉鬼的惩罚?奇怪?
这好像不是鞭答、铜烙呀?怎么很舒服……」
渐渐地,他从模糊中渐渐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并且身上还很痛。
他暗喜道:「我能感觉到痛,那说明我还没有死,我没有死,咦?这是什么东西
在我胸膛上磨来磨去的?
好软呀!并且前面还很挺尖,好舒服……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
熟悉了,一定是……不对,怎么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来蹭去的呢?
莫非我感觉错了?不对……是的,是奶子……还有那温润的东西捧着我的脸,
还在颤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软润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
嘴唇了,哇!真的好软、好温、好烫呀……我记得从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
会有女人呢?咦?没有水呛我喉咙呀?
这是在哪儿?……「
带着惊疑之收,他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
面容美得让人惊呼欲出、神魂颠倒的女子,她那细长的弯弯柳叶眉、小玲鼻、乌
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锭的秀发,浑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绝不超过二十岁,
那看不清正闭目吮啜着「水沟」
穴的嘴儿,虽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娇艳欲滴而诱人的樱桃小口那种,下
面的身子虽更看不到,但从那紧贴在他胸膛上感触到的弹耸柔软的胸脯和已看清
的脸蛋可猜出,她定是一个美的让入神荡心摇的人儿,天生尤物。
受她身体紧贴的炽烫之感和小嘴毫不移开的轻叹之特殊之觉,他的身子已感
到不自在了,湿渌渌的衣袍紧裹在身而将她的衣裙也尽浸湿,因此,两人的躯体
己清晰可见,虽隔着一层衣服,但对方那凸凹有致而丰盈非常的胭体已令他产生
了一种身不由己的冲动。
如果她换成了卓冰倩或邓艳艳此刻对他这么做,他定会毫不抑制的将她翻扳
过来,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时压伏在他身上的虽是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但却是
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他暗想:「这次我又没死,难道是被这女子所救的?她怎么
会伏在我身上,并做出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来?唉!不对,她这好像是在为我
吸毒。我记得自己在林中与『蛇尊』奎木刚交手时,被他那什么毒蛇咬中了『水
沟』处,她这正是在运气为我吸毒……」
正想时,少女缓缓移开那果然是娇艳欲滴诱人至深的那种红嘟嘟的樱桃小嘴,
她樱口紧闭,唇上沾有丝丝瘀黑污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那么白嫩诱人,脸蛋
圆润丰滑,果然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她轻移下身时,却发觉了他那令女人最兴奋也最羞涩的东西却膨胀高挺着正
顶在她那沾紧于身,如同裸体的两腿间,她不由娇躯一颤,双额排红,霞烧火热,
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见其双眼仍闭,紧张、羞涩之情才舒放开来。
她用手轻按着他的宽阔胸膛,挪下有些疲惫的身子下了石榻,来到旁边的石
桌前,将口中瘀血吐在一个陶碗内。
然后,有些迷恋而说不清是不舍还是贪婪或渴求的看着他那英俊出众的脸庞,
不禁看得有些发征,又偷眼看了他的双眼未有何异状,才恋恋不舍的又俯首在其
已渐黑为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移到其干燥的双唇上长吻着,用湿润滚烫的
樱唇为他滋润着。
欧阳琼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双眼微张,她那因湿而紧贴的雪白粉颈及半裸的
丰盈白玉般的胸脯及耸挺圆润的双峰,婀娜细柔的纤腰,修长的玉腿和那最动人
的腹腿间只有亵裤相隔却能清晰得见的宝地都展现在他眼帘内。
长吻片刻,将他那干燥的双唇温润后,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突出左右手的食
中二指在他周身要穴上一阵疾点,犹如龙奔蛇行,一股呈阴至柔的内力立时传遍
了他的全身,疼痛感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他感到无比舒畅,暗为这美艳女子的
不凡功力而赞叹不已。
受她亲吻温润和触体疾点后的无比欢畅之感和美妙胴体的万分诱惑后,他真
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立时想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强占一回,尤其当她的纤指触点到
了的腹、腿的「气穴」
时,那昂首坚挺的宝贝令她虽隔衣却能得见,而现出羞不自胜的迷人娇态时,
他真的要将体内强烈被逗出的欲火狂泄出来,在他的极力镇定、抑制下才算勉强
控制住了没有发作。
她在一番运功为其推拿运功疾点穴脉后,浑身香汗淋漓,加上衣裙本已浸透,
于是,她小心而警惕的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俊人儿后,便在这十分简陋,只
有一床、一桌、几椅等一些简单生活工具的天然崖洞内背着他缓缓脱尽衣裙。
片刻后,那只剩肚兜、亵裤的美妙如魔鬼般凝脂白玉状的迷人胴体立现在已
张开双眼的欧阳琼眼中,她继续脱着,一瞬间,已一丝不挂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用毛巾揩干娇躯上的汗珠、水滴后,她便转身来拿换上的衣裙、肚兜、亵裤,恰
好,那令男人心仪、所好的美妙迷人的正面胴体即展露了。
他贪婪的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十分丰挺、浑圆、只有未经人道
的处子才具有的特殊双峰和丰盈非常却毫不见肥的腰腹,细细的纤腰和高高隆隆
的丰臀搭配得十分得当、和谐,两条浑圆、修长、白嫩泛光的玉腿紧裹处的浓郁
密林让人产生了邪念与欣赏混合的心仪意念,她这美妙无伦的身子只怕比邓艳艳
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是女蜗造人时造型最妙的那种。
她穿衣的姿势很优雅、恬静,给人一种高贵的直觉,她先将下遮羞处穿上遮
衣,丰满而婷婷玉立的娇躯一扭,一袭纱裙已裹于身了,动作是那么轻拥、迷人,
仿若仙子轻舒彩霓般让人心弦动漾、神魂颠倒。
欧阳琼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身在何处,恍若是天上的神仙下界。
她轻系腰间丝带,立时,那丰满挺拔的双峰及纤纤柳腰即浮凸现凹得迷人之
极,配上那美妙绝伦的俏险和内在的高贵气质,真得宛如牡丹仙子下凡。
她换妥衣服,抬首向躺在石榻上的地看来,欧阳琼大惊,正值痴看之时、通
思之时,哪还来得及合上眼皮,当下与她那好看万分的丹凤眼中的汪汪清澈恍若
深潭碧水的明亮迷人的目光甫一接触,立时窘得满面通红,神情慌张。
她似乎有些嗔怒,柳眉微敛,美目含威,粉脸袭上一层寒霜,给人一种冰清
玉洁、威不可犯的感觉,他不禁被她咄咄目光看得更窘且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敬畏。
她怒容一闪即逝,眉目舒展,冷面复原,淡淡地道:「你醒了!身子不痛吗?」
欧阳琼身受重伤双臂为「一铲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铲左右夹击虽未骨断节
脱,但骨疼肤伤,他想强挣着爬起来,可双臂却不能支,只能靠下体双肢的贴床
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着伤口因挣起而裂开的巨痛,感激道:「多谢姑娘
芳名如何称呼?在下,他日一定以报今日姑娘救命之恩!」
她娇容完全舒展开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两腮在微笑时摄魂夺魄的酒窝,
朱唇微启,露出里面那泛着银白色的晶莹、均匀的贝齿,浅浅一笑,盈盈上前扶
他躺下,莺语道:「公子太客气,我只不过是往前面深潭捕鱼取食,恰遇你已昏
迷坠下,便将你手提……,拖了回来,这是你命大罢了,小女子只不过举手之劳,
何言谢矣!这里是『伉俪洞』,我叫刘晓云。
对了,公子你怎么受了重伤而坠落此潭呢?并且你身中巨毒,像为毒蛇所噬,
幸好这潭水糜烂数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时喝了几口潭
水吧,毒液便驱除大半,刚才我又为你吸……吸毒,现在剧毒除尽了,只是你胸、
背、双臂受了重伤,还得休养一些日子。「
欧阳琼听着她关心的温情问语,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动,她的一举—动,言
谈举止,令他还思不已,尤其当她俯身将他相扶躺下时,她那温软如到此为止的
小手令其心荡神漾不已,当时即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真想将她搂住条上几口非
礼一番,但作为救命恩人,他对她更充满了感激和敬重,遂强力压抑住体内触色
而发的汹涌冲动,但听她说自己将「抱」回这什么「伉俪洞」时,心中不由一阵
狂喜,暗道:「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抱过我,嘻……那她这辈子非得嫁给我了,她
看过我昏迷后紧贴于身的湿衣内的身子又亲过我的脸、嘴,我也无处不到的看过
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给我的命运了,这『伉俪洞』真是个好名字,
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对神仙伉俪吧,看她说『抱过我』和『伉俪洞』时脸蛋羞得
绯红,看来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然怎么在发现我看见她身子时而不大怒责怪?
是了,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很寂寞,现在有男人来当然是喜不自胜了,我
得趁热打铁,不将这绝世美人儿弄到手枉生一世了。对了,她叫什么刘晓云,那
……姓刘?莫非她是……
追我时的那个敌人说的姓刘女子,这样说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来的而
大难不死?嘿,如果是,那我们还真的是同病相怜,一对同命鸳鸯呢!……「
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绪,遂柔声答道:「刘姐姐,这是『伉俪洞』?名字取
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难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听你说我正因
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驱除了大半剧毒呀,唉!我这人还真的有福气,竟
两次大难不死,有贵人相救,多谢姐姐为我吸毒救了小弟一命!对了,请问姐姐
怎会一个弱女子独居于此呢?」
刘晓云被他一张甜嘴叫得一声声「姐姐」,叫得有些飘飘然了,高兴不已,
她听欧阳琼又提起这「伉俪洞」三个字,便俏脸一红,羞不自胜,遂含羞亦伤愤
的忆道:「本来我不是住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父母
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们均是昆仑派的第六代得意弟子,他们情投意合,
真心相爱便结为夫妇,我们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谁知,半年前,一个漆黑的夜
晚,一伙蒙面人将我们诱出山,在林中围杀,由于寡不敌众,我们均受了伤,爹
被他们乱划破死,而我娘则被他们先奸后杀,其中一贼见我有些姿色便将我捆缚
起来带到了黄山『铁鹰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们原来都是魔教中人,并知
道那些连日来秘密遭到暗杀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们所杀。他们正欲将我污辱,
正巧来了个丑陋的为首家伙……」
欧阳琼忙愤怒的瞪大双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邓俞,是魔教中的护法?」
刘晓云惊疑的看着他,疑问道:「咦?你怎么知道?嗯!就是那个十恶不赦
的家伙。他想将我独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将我领回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
使假意顺从为他斟酒,他高兴的乐不可支,不一会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强行欲
占有我时,有那教主新纳的妖妾叫什么艳红的女人来叫他,于是,他便与她鬼混
去了,临走时将门给锁上了,我最后借机从屋顶翻上去出逃,但被他们发现了,
我拼命的逃,他们紧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择路,我们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
最后他们将我逼至崖边,我知道若让他们抓回去,那将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
下了,同你一样,坠人了深潭,剧毒的潭水又将我毒昏,顺着潭底的水流,我被
冲到了这天然的潭边石洞来……」
「后来,我也无法出去,便在洞中运功逼毒,从这石床上得到了一百年前的
介于正邪之间的一对情侣张楚云、谢序山两位生前于此修练的『和合神功』,此
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缠绵欢好、合二为一的静心苦练方可成功。
我是,我一人在此,便无法以练,遂在终日闲闷中将此书的所载心法熟记了,
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虽有剧毒,但我经过食用那潭中的晶体梭形的奇
异之鱼后,毒性全无,不但如此,全身更觉神精气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许多,
现在于潭水中随意嬉玩也无畏,我想,那怪鱼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药』而且,
大概还有『百毒不侵』之神奇功效。马上我去再捕几条来,你也食用一下,将体
内的残毒彻底驱除,并也食成万毒不侵之身。对了,你刚才怎么知道那丑陋之人
是邓俞那该千刀万别的恶人?莫非……「
「是的,我和刘姐姐有同样的悲惨遭遇,我父母在当年曾在叱咤风云之人,
后来在六年前也为邓俞那家伙害死了,并且他们的死况也同令父母一样,此次,
我也是被他们逼跃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俩共同的仇敌……」
「对!这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恶贼,终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惨死的
父母报仇。」
『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无比,而且,还有许多甘为其效命的
爪牙,此次若不是为那些为虎作怅的家伙阻截,我一定能杀死那恶贼,为父母、
惨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丽丽报仇,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是啊!他的武功的确阴狠、歹毒无比,以我现在的身手只怕连他的十招也
抵挡不住。
你有把握杀死他吗?「
「我想应该不会落败的,但以寡敌众是万难取胜,那魔教中来各处及域外的
邪派高手来助,他们武功个个都厉害无比,尤其像『塞外双袅』狄氏、『无影腿』
钱六娘那类比邓俞更厉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现在的武功也难以取胜,毫无取胜的
把握。他们的武功敢说与我师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
只怕……」
「什么?『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是你师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
负盛名、武功最厉害的人物呀!他……他还健在吗?连我父母都未见过他的仙颜,
还有我爷爷也无缘见过,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厉害了,难怪有这么大的口气。唉!
对了,你倒一开口就问了我的名字,我还本问你呢?」
「在下欧阳琼,恩师虽说是当世无人能及,但我却与他相差太远,火候差多
了,武功只是凑和吧!」
「嘻……你这人还挺会谦虚、客气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应比我
大还对,怎么能叫人家姐姐呢?难道我很老吗?」
「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轻,也美极了,但我却猜不准你的年龄,嗯!应
在十八九岁……」
「你不说猜不准哩,一口就猜对了,人家十八岁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
「云妹妹!好听吗?」
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轻点,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她那娇羞万状的媚态令他心中一阵荡漾,从她的神态。言语中,他这作为情
场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对自己已有好感?
他有些意乱情迷了,又像下了决心而注意到似的思索了瞬间,有意识的柔声
问道:「云妹妹,你真的美得如仙,就像那高贵、纯洁的观世音。」
她听着他的赞语,心中甜蜜蜜的,痴迷的忘情道:「你这人嘴地太会哄人了,
我真的很美吗?你是不是骗人?」
「绝不会……我说的是实话。云妹妹,我们难道就这样困在石洞里呀!你难
道不想找邓俞那恶贼报仇吗?」
「我也想立即出去呀!可是,依我现在至多能挤身二流之列的身手哪能出去
呢?这石沿深在崖石内力不能破,从深潭出去且轻功、内力不足就别想在激流所
阻和深达几十丈的底部窜上去,更不用说为父母报仇了。」
「你……你不是说此洞内有两位前辈留下的『和合神功』秘复吗?那我们可
以共同修习呀,然后功成后就可出去了,杀死那恶贼呀?」
『我们……你……那可是要……进行那种事……完全是靠……才能练成了,
我不说了…
…「
欧阳琼见她娇不胜柔、羞不自胜,已知她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实愿呢,他
深话女人心事,怎会看不出来,况且,作为一个身子已给人看过的女子,这辈子
她非得不能嫁与旁人了。
而且,她正值怀春女子半年没见男人,现在哪有见到英俊男人而不心动之理?
她正坐于石床,那玲珑丰满的娇躯透过薄纱已清晰可见在近在咫尺的他的眼
前闪现,先前强抑的冲动在二人约有半个时辰的畅谈熟识后再次强烈进发出来,
嗅着她那幽幽扑鼻的沁人体香,他终于把持不住了,看着那正螓首娇羞却喜的绝
世美人,一种强烈的冲动即化作了迫切新鲜的欲望。他哪管伤口的巨痛,双臂撕
心的疼痛,他也全然置之不理了,带着激动和几分的忌惮,他豁出似的猛然张开
双臂将她拦腰搂在身上。
她猛然一惊,正待挣起,他却如怪蟒身般将她翻扳于身下,脸对脸、胸挨胸,
腿挤腿的压在其烫热柔弹的浮凸有致的美妙身子上,那有着直接裸体之灼热感立
时传遍他的神经。
她似怒却喜的酥软了身子,一阵剧额后,即娇喘着「嘤咛」了一声,娇唤道:
「你这人怎的这般无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但不思恩,反来欺负人家。
嘿——人家可还是一个姑娘呢!」
他见她并未责怪之意,贼胆又大了,双手顾不得疼痛在这看似十分高贵的千
金小姐娇躯上恣意的放肆起来。边挑逗道:「我这人最懂报恩了,好妹妹,现在
我就报恩偿还给你好吗?
你的身子我已清清楚楚的看了个透彻,这辈子你还想嫁给别人吗?「
她这个未经人道而却正值春怀易发的女子哪能抵挡的住这久惯情场、手段高超而深话风
月之事的绝顶高手的婉熟动作和极具挑逗而动情的情话诱惑和侵袭。便边在
他体下扭动,颤抖着,边微闭美目娇吟道:「你好坏呀,啊……说话又下流又露
骨,谁让你的贼眼偷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还怎么嫁人?」
他没想到一个未曾涉世的纯情少女说起情话和强烈的反应起来竟有这么令人
兴奋,于是手上更加剧了招术,放肆的扯脱她的衣捃,边调逗道:「你是不是给
人家这样摸过?不然,怎会有这样大胆?以后嘛,你当然要嫁给我了。」
她的身子在他的恣意超绝的抚弄下颤扭的更剧了,叫得亦更大,她微睁美目,
似怒道:「你好大胆,竟敢对本小姐向出这种放肆的话,我什么时候给人这样摸
过,今天是第一次给你这放肆的人占了便宜,现在你已这样对我了,身子被你看
得清清楚楚,想不嫁给你已不行了。」
他起先一惊,以为这高贵的女子真的发怒了,但听她叙完,便不由大喜,处
子确实是令男人最开心的,她纯洁无邪。言行当然令人兴奋了,片刻后,他已将
她剥得一丝不挂了,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身下了,点点处处他都看得清清楚
楚,他痴迷的欣赏着,然后,为她柔抚缓揉着。
不一会,高贵的千金小姐变得意乱情迷、情动如潮了,她羞红了粉脸,不敢
正视的亦为他脱衣解带,并且动作显得有些急不可待,他命令她睁开双眼看着他,
她的目光随着他雄壮的虎躯的展现变得痴迷、贪婪了,只剩下他那早撑得高高的
短裤了,她终于与众多处子一样在最后一道防线下矜持、窘羞了,他暗笑一声,
便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短裤上,助她拉下。
她的目光立时触到他那引以自豪的东西,脸蛋愈红了,霞烧耳根,目光却再
也舍不得移开半分了。
猛然,她猛然主动将他紧搂着压在身上,并吟求道:「好哥哥,你快……快
来吧,啊……」
多日来对男人的渴望之情终于在这八个字里尽情显露、暴发出来。
第十七章和合神功
欧阳琼乃绝顶风月高手,知她是渴求思春成灾,便微微一笑,即展开了吻抚
绝技,而未进行主攻。
她强忍着「折磨」、难受,却熟练的为他抚摸着虎躯、揉弄着每一寸肌肤,
浑身炽烫滚热,熊熊的欲火在狂烧着。
她的娴熟之极的爱抚挑情动作令他大吃一惊:「妈呀!这美人儿的手技怎的
这么厉害,好多我连看都未看过呀!她比我还厉害!难道是受到了邓俞那帮家伙
的温润、滋润了?不可能吧?听她说,那家伙在正欲强奸时,有艳红那荡妇来给
他缠走了,而她却趁机逃走的,那她不是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吗?既然如此,那她
怎会有如此超绝之技呢?」
带着满腔疑问,他委婉的问:「云妹妹,你的手法好高明呀,你怎么会……」
她狂扭挺动着,娇吟道:「我这还不是受那『和合神功』秘笈上的影响,里
面的绘图太多了,因此,便知道了……」
欧阳琼恍然大悟,遂大胆的试探道:「那你平日看你秘笈时,只那文字和绘
图了不是很难熬、很难受吗?」
她将他搂得更紧了,痴迷道:「你想呢……」
欧阳琼暗叫「厉害」,暗忖:「这次大难不死,却得到这种绝世美人和绝世
欢事武功,嘿……人技两得,以后我就更厉害了,武功厉害,在和她们欢乐时也
畅欢无惧了,真是老天厚赐。」
二人不再言语,沉溺于极度的欢愉中,突地,刘晓云又再次求道:「好哥哥,
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快点来吧,我忍不住……」
欧阳琼料知她久蓄多日的情欲必会在自己的绝妙抚弄下会受不住叫求的,正
待挥戈征伐,只觉肚中「咕咕」的叫着抗议起来。
遂离开她那启端娇吟不止的诱人小嘴,柔声道:「强忍行吗?哥哥的肚子已
受不了啦。」
她蓦地明白,遂爱怜的点头强忍着欲火的腾腾升起,点点头,便和他起身止
抚。
她正待穿衣,欧阳琼一把捏拉住她的亵裤,柔声嘻笑道:「云妹妹难道还害
羞吗?这里只有你我,为何穿衣?这样不是更好看嘛!」
她羞郝的报以一笑,顺从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即向五丈处的潭底进出水处
袅袅珊珊赤足行去,用欧阳琼的「青虹」宝剑一阵疾刺,即取得十几条晶莹梭形
的奇异之鱼来。
用火石燃着柴草,便将那鱼用棒串起烧起来,洞内有先前张楚云、谢亭山生
前所留下的盐,洒上一些,虽没有其它佐料调味,但也觉香气四溢。
片刻后,鱼已烤熟,刘晓云吹拂了鱼上所沾的灰烬,便用小刀割下一块微笑
着送予欧阳琼口中,看着他大口嚼食的饥饿模样,便掩口嗤笑道:「琼哥哥,好
吃吗?味美不?」
秀色当前,欧阳琼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那赤裸迷人的胴体,点头着:「嗯!
果然好味道,好鲜好美!」
说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倚靠腿上,挑逗道:「有一种鱼比这更好吃,更美
呢!」
刘晓云见他极具挑逗女人之能,不由娇颤着偎依紧贴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嗔
笑道:「真是个大色鬼,那你想不想尝试尝试?」
边说边咀嚼着口中鱼肉,并用双后圈勾在他脖颈上,痴迷而渴求的目不转睛
的盯着他。
欧阳琼知她刚才被自己撩逗起了体内久蓄欲发而不可抑的强烈欲火又发作了,
便狼吞虎咽的连食下四条鱼儿,顿觉腹中已饱,便用指轻弹了一下她玲珑诱人的
小鼻,调笑道:「好妹妹,怎么?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吗?好吧,那我们就来共修
『和合神功』吧!」
刘晓云哪顾规矩,先前那感不可犯的高贵气质即时荡然无存,变得狂喜而放
荡起来。她主动送上香吻,拿过那本张、谢二位武林前辈在此共修后而留下的
「和会神功」秘笈,翻开那枯黄的纸张,便在石床上依法练了起来……
二人均已排除杂念,屏息匀均肢体相缠、口舌相交,四肢运作。
「啊」的一声娇呼,她已感到他那坚实壮大的长戈已轰然挺进了,她立即楼
紧他,身子随之颤抖,扭挺,他参照着图解,揉合着她早已熟记于胸的「和合神
功」心法口诀激动专神的演练着。
顿时,洞内强烈的、令人魂飞魄失的大声娇呼、尖吟、粗喘、吸气,运作声
同时响起。
狂烈的运转了个多时辰,完全达到物我两忘:内心一片恬静而无丝毫欲念而
是尽纯功至的二人双掌相抵,「劳宫」穴内强烈气流在二人体内飞速运转,通畅
全身经脉,贯穿天地之桥,突破生死玄关。
欧阳琼的「任督」两脉在「断情洞」受「太乙神君」李子丹五十多年功力所
注时就打通了,现在又经冲通,顿觉舒畅无比,一个时辰后,刘晓云的「任督」
二脉已被突通,即觉身子在无比舒畅中恍若飘飘欲腾了,已臻至仙境。
二人相拥互缠着口舌相吻,柱穴相抵全身剧烈运转,至高欲极之乐和功运中
气通周身飘飘欲仙之趣令他们融成一体,达到了「和合神功」中「合二为一,彼
体互通,灵肉融升」的至高之境。
一柱香后二人运功导身已七七四十九周天,「和合神功」在一个熟记、一个
聪慧绝顶、悟性极强的一对男女欢畅缠融中终被他们练成了。
只花三个多时辰,那被他们突破练成,比当年张楚云、谢亭山他们练成所需
时间还要短上十几个时辰。
主要是由于刘晓云尚是处子之身,这正就了秘笈上所载的「若有处子,功迅
半倍」,而且,又有既对男女之事妇熟。高超且聪慧无比、悟性特强的欧阳琼呢?
经过几个时辰忘我无境的运功征伐勉力修练、神功虽已炼成,但身子却疲乏
之极,二人如胶似膝的紧粘为一,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和会神功」既已练成,二人便在洞中反复熟练了三日,已觉功力今非昔比
了,欧阳琼更有一种超凡入圣之觉,浑身精力充沛,随意轻描淡写的一掌击下,
顿时石崩坑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劲力。
经过几日来的食用异鱼后,他更觉功力猛增,那些异鱼果如刘晓云所言均有
增高功力之神奇妙效,而且,身受之伤已完全痊愈。
二人喜不自胜,经过几口的欢缠练功,他们的情爱已至臻巅,相敬如宾,缠
绵恩爱万分,说不尽的即清妾意,果应了秘笈所嘱:愈爱得的深,此功即愈有威
力……
第五日,早膳后,二人便又裸体演练一番神功,功收,刘晓云满脸洋溢着欲
后无比满足的笑容,轻吻着他的虎躯,痴迷的喃喃道:「好哥哥,现在我们已将
神功修成,我想找那邓俞老贼算帐之时已到了吧?依你的武功,他再难非你敌手
了。我们的『和合神功』不仅可单人使用,亦可两人同使,但却得两三日一练功,
不然将发挥不出它的无穷威力,哥,你说你还有三个女人,那你会挺得住么?」
欧阳琼故温的将她又扳倒床上,把玩着她那受其滋润有功而变得愈丰满的如
脂似玉的乳峰,一手在她周身遍游,享受无比之乐,边戏道:「好妹妹,你这么
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的郎君是那等无用之人?应付你们几个算什么,就是再
纳娶几个也无谓,我还坚挺如钢,让你不但满意还会落败讨饶。只要你愿意,等
出洞后,我再娶几个性强年轻女子试一试……」
不待他说完,她嗔怒不饶的使劲一捏他的厉害宝贝,道。「你敢……」
他「啊」的一声痛叫,报复似的分开她的雪白浑圆玉腿,重拍了一下她的丰
臀,怜骂道:「乖乖,你竟敢对我下毒手,看我饶你不?来了,第二轮……」
说时,哪容她叫出声来,滚烫的双唇便印在其受了臀痛欲呼的诱人樱口上,
腰身一送,便送戈入阵,大肆征伐了。
她拼命的扭动、颤抖、迎合着二人几日来「更上一层楼」的战术精招便连连
迭出,她乐的浪叫、狂吟着,边与他口舌融交,臂缠互抚,全身运功麈战着。
人间少有的妙招使出不及四刻二人便达到欲之高潮,于是,即拼命的欢叫着、
短兵相接的激战不息,战鼓哆哆,炮声隆隆,烽烟四起,熊火炽烧……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止戈息战,挣起身余兴未尽的又是一阵手足之欲方起
身收拾激战后的残局。
突然,欧阳琼屈指数着,口中低语着,刘晓云不知所以,忙倒伏在他虎背上,
双手搂着其腰,拨弄着他那久战之下刚耷拉着脑袋的玩意,微笑道:「哥,你在
干什么呀,神秘兮兮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揉抚她的腰臀,爱舐着丰满的玉峰,像是永远也爱不完的
惜怜疼爱的抬起双眼答道:「我在推算……还有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了,不知
倩妹她俩赶到华山没有?
如果晚了,这次就又有不少人受邓俞那王八蛋的阴谋所害,我得赶去,若让
那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唐永宁或邓俞做了武林盟主的话,那天下武林将永无宁
日了,为其所害。走,我们得出洞赶去,先到华山看看……「
刘晓云见他神情凝重,知道他侠义之心涌起,遂点头钦羡道:「琼哥哥,你
这么有侠义仁义之心,以后我就叫你欧阳大侠了。对了,我跟你到华山,那你的
心上人她们和卓姐姐的祖父等人会笑我吗?」
欧阳琼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却狠狠的吻了她的脸蛋一口,笑道:「傻妹妹,
别人能叫我欧阳大侠,你得叫我夫君、相公了!等除掉仇人,荡平『铁鹰教』后,
我就大排筵席正式娶你们为妻了,那时,我们就可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生活了。
别担心,倩妹她们都很通人情,爷爷更是一个和蔼、慈祥的老人,他们一定
欢迎你呢!
再说,当她们知道此次是你救了我,那感谢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最多……
你们女人都是小气爱吃醋,以后的日子里会因在那种事上争风吃醋、争相争宠罢
了。不过,只要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我还是第一个疼你的!「
刘晓云拧了他一把大腿,羞慎道:「死不正经的家伙,谁会为你争风吃醋?
好像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似的。」
欧阳琼嘻笑道:「云妹,那你是怎么被我俘虏的?难道是我强迫的吗?我记
得当日你被我摸了几把就忍不住的向我求『要』,嘻……不说了,看你还不好意
思呢!和你开玩笑的,我对你们几个一视同仁,绝不偏袒任何一个丁不过,我的
心里还是有些向你哩!成亲后,你们每人给我生出一个胖小子来……」
她俏脸一红,撒娇的将脸儿贴在他的脸庞上,痴迷的娇声道:「你别再揭人
家的底了好吗?人家还不是抵不住这冤家的诱惑,大色鬼,以后若生了儿子他也
象你这样风流、好色,我不打破他的屁股才怪!」
欧阳琼托起她的香腮,吻了一口樱唇,嘻笑道:「只怕他若干年后也遇上了
像你这样貌美又多情的女子,想不风流、好色只怕已不可能。」
刘晓云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若有儿子了,我
得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管住,让他敢去风流、好色,对了,我不给你生儿子了,他
哪能出来风流?」
欧阳琼一拍她的丰臀,又拧了一下她的乳峰,挑逗道:「你敢,不为我生儿
子我就休了你。再说,有了我的播种,要不了多久你不想生也不可能了,那时就
由不得你来决定了。」
刘晓云毫不示弱的亦在他的腿根处轻抓了一下,佯怒道:「你……若休了我,
我就和你没完没了。现在我就把你的逞威的玩意抓破,让你还洋洋得意的天天在
人家肚皮上撒威风,欺负人!」
欧阳琼见她极具打消骂情之能心中不由大喜,双手又恣意的将她欺负一翻,
挑逗道:「你会得吗?你不是很高兴我在你肚皮上耍威风?抓破了就没人给你满
足了,那你就有得受了!」
二人亲亲我我的笑骂打情了一会,欧阳琼忽的轻轻推开她,正色道:「好妹
妹,别闹了,等回到华山我再和你们连续车轮大战,看我怎样将你们都治得服服
帖帖、驯驯服服。快拿好衣服用油布包着,以防被潭水浸湿,我们要出潭离开此
地往华山了,不然我们在这儿多欢乐一会,他们那些欲在武林大会中比武的众人
若还没有得到倩妹他们的通知,就多一份生命的危险。快,收拾一下衣服,我们
走,时间已不多了。」
刘晓云从他怀里转身收拾衣服行李再用油布包好了,与欧阳琼来到洞前五文
处的潭底潭水的进人口处。
欧阳琼手执「青虹」宝剑,深吸一口气,左手抄起赤裸着身子手提包袱的刘
晓云,身形如弓一弹,立时从潭水底部疾窜起四丈,潭水阻力很大,他只得用剑
往潭壁一点,身形再度升高六丈,「平步青云」至高绝顶轻功便即连出,他连连
跃起,距潭口还有五尺许,再一弹潭壁,身子再度弹起,「哗」的一声巨响,潭
面被他巨大无匹的冲力激起两丈余高的水浪,他抱着心爱人身如陀螺般一旋,就
从浪中旋出稳落潭边的两丈处。
深吸了几口潭外的清新空气,欧阳琼缓缓放下她来,二人在正午的阳光下晒
干了身上的水珠,便穿上衣服,洗净脚,穿好袜鞋,对镜梳理了一阵,他便携她
欲走,忽想起一事逐急问道:「好妹妹,那『和合神功』秘笈你带来了?」
刘晓云摇头道:「没有,我们得书于潭下的石洞,那就将它完壁归赵,让其
陪伴主人吧!
他日若再有哪个不幸之人掉落潭中而大难不死的话,又可获此奇功了,那岂
不是更好?「
欧阳琼苦笑道:「傻妹妹,若掉下去获书的是坏人呢?那不要糟?咦?不可
能,一个人是不可能练的,必须有二人才行,再说,并不见得那人能上得潭呀?
他会有那么超绝的轻功吗?」
刘晓云闻言,急问:「对了,琼哥哥,你刚才使的是什么轻功,好厉害呀!
竟能抱着我还能在强大的潭水阻力下几下就飞上来了?」
欧阳琼微笑道:「那是我师父传给我『萍踪陆飞』轻功中最最厉害的一招
『平步青云』。
这轻功可是我师父当年冠绝天下的成名之功呢?刚才之所以能在抱着你时还
能这样轻松的跃上来,那也是仗着纯厚的内力提气才行。对了,包袱内还有多少
当日我坠潭时衣内所揣的银子?够不够大吃一顿?我的肚子又饿了!「
刘晓云钦佩万分的点头道:「琼哥哥,这次那邓俞狗贼等人只怕谁也不是你
的对手了,你已逾百年功力,而且又有这冠绝天下的轻功和剑法及我们合修无双
的『和合神功』他们绝非敌手。你放心,包内的银子绝对够用!走吧!」
欧阳琼揭掉油布,见包内还有两个五十两一锭的纹银,心花怒放的道:「好!
我们就出山找个酒馆吃上一顿,再上华山,这前面的赃窝我一定要在近期将它荡
平,邓俞那狗东西活不过几天了。」
骄阳似火,灿光洒射,二人愤怒的向「铁鹰教」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携
着向山外走去,赶赴华山……
「一铲定天」海心、「铁拂浮道」元真子追杀欧阳琼等人,结果卓冰倩、邓
艳艳脱逃,欧阳琼坠潭,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去覆命。
邓俞听他们诉完,怒叱道:「你们这些人真的太不济了,这么多人竟连三个
人都摆平不了,致使二女脱逃,那小子还坠潭生死不明,万一又像上次那要获救
可就惨了。还损失了『蛇尊』,还有你俩也伤成这样,真是的……」
「一铲定天」海心老脸涨红,呼儒道:「护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厉害
了,他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也看见了,我们三人拼死战他一人结果还闹成这种
惨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达到了何种惊世骇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
端,拼死护着那贱人和二小姐脱逃,我们真的尽力拼命阻拦都未成功,请护法恕
罪,不过,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还被属下
的方便铲击伤了两臂而无还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几十丈高的崖下,坠落崖
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从那儿跳下的姓刘女子做了一对鬼夫妻去了。
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为『蛇中蛇』毒性厉害无比,乃为『蛇尊』从域外带
来的由百种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撑住半
个时辰,而那唯一的解药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剑击得粉碎,因此,他绝无生还之理!
「
邓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静,怒气有所收敛,沉吟片刻,忽想起而惊道:「就算
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艳艳那死妮子现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会将我们预备在
泰山设下火药阵之事告诉姓卓那贱人,那……那她就会通告他们的,我们岂不是
竹篮打水一场空?」。
众人一想也觉很严重,遂皆沉默起来。
突然,「铁拂淫道『天真子踉跄着身子,捂着被欧阳琼击伤的前胸,冷笑道:」
嘿……
护法勿急,稍安匆躁。你想想她两个女流之辈能行多快?她们没马步行很慢,
就是给两匹快马她们从这儿的黄山赶往那姓卓妮子的华南的居地也要数千里,她
们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几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只剩下
八天了,她们再怎么跑,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山由黄山赶到华山,再通告他们后,
又由华山赶往泰山吧?所以,我们根本勿需担忧。「
邓俞仔细一想,暗道:「对呀!她们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那么快,在
几天内赶到泰山将炸药阵破坏。」
经此一想,他遂放下心来,额首点头道:「嗯!的确,她们就是大罗神仙也
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将此秘密告诉给八大门派等人的,因此,他们这次在劫难逃了,
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诉已迟了。哈……好……」
众贼由忧转喜,大乐不已。
这些日子,在一个半月的静心修练下,「铁鹰教」教主唐永宁的「寒冰烈焰
掌」已臻至第九层,浩猛绝伦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顿使其变为霜冰紧裹的冰
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时为熊熊烈火化为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进了一个新台阶,此时,连邓俞自叹恐怕已不敌了。
武林大会转眼即至,唐永宁便功成出室,经与邓俞再次商议,决定为了万无
一失,便改变了先前欲于赶往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时只让邓俞、两大护法及两大坛
主相随的计划,又增带「塞北双枭」兄弟俩、「无影腿」钱六娘等一千超级、绝
顶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袭击。
还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唐永宁、邓俞便在数十位高手的护佑下
乔装改扮一下即向泰山进发了。
那日卓冰倩、邓艳艳在欧阳琼的拼力掩护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
出三十多里,脱出「铁鹰教」在黄山范围内的势力搜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渐缓,
一路打听着向华山进发。
晌午,才赶至「七都」县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许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
二人暗猪敌人已不会再来,便随便于一家路边酒店内叫些菜饭急食。
二人边食边想起拼死救出她们的心上人,不知现在他是否已逃了出来。愈想
心中愈急…
…
「艳妹,不知琼哥哥现在怎样了?他一个人力敌三个武功高强、心狠歹毒的
家伙,只怕……,他能应付得了吗?」
「我也担心死了,他们三人的武功都厉害非常,连我爹都赞叹不绝呢!尤其
是『蛇尊』奎木刚;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剧,不过,听爹说,那大蛇的腹中还
有一条奇异小蛇呢,那是从域外带来的极毒异蛇,它的致命绝招就是那大蛇在窜
飞行咬人是,能将小蛇从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敌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
还有那个恶毒和尚,他的铲身很奇异,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铲身截然不同,爹说他
那铲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铁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断它,因为它年久藤硬
逾钢,又经药水浸泡数日又具极强韧能随意曲弯而不断,他又铲重武精,因此,
只怕琼哥哥在不明这些奥妙的情况下与他们相斗会吃亏的。还有那牛鼻子老道也
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联手进攻,琼哥哥定……唉!但愿他能平安无事,
安全脱逃。」
「没想到他三人还有这等厉害!那琼哥哥不是很危险吗?他的『太乙两仪剑
法』虽然厉害无匹,但他涉足江湖经验不足,便不知他们所持兵器中有这些奥秘,
他千万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们逃走前答应过要回到华山与我们会合的,他要可
不能言而无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珍惜他舍生
掩护我们逃出山林之机,向令祖父他们陈述我爹,不……邓俞那禽兽不如的家伙
一帮人设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药阵,令祖他们早些将其除尽,不然,后果就不堪
设想。现在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我们这样光运以轻功是不行的,一来会引起众人
注意,再说,连续施展轻功累也能将我们活活累死呀!我身上还有几十两纹银,
可买两匹马乘骑,不能耽误的急赶,不然,在这几天内是赶不到数千里外的华山
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马日夜兼程,七八日内也根本达不到呀。听他们说,黄山距华山就
是乘快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华山至秦山则无五六天即不能达。因此,无论我们
怎样急赶,也达不到了。」
「那怎么办?难道他们此次就厄运难逃了吗?」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琼哥哥不但没机杀死邓俞那老贼,反而还身陷重
围,我们不但没完成爷爷交给的潜伏内应的任务,反而还因此打草惊蛇了,他们
一定防护更紧了,说不准教中还有些我们未来得及联络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邓俞
那老贼查出他们是内应,那就惨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蚀把米。」
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无心用膳。
突然,一个行乞的中年乞丐来到她俩桌前,求道:「两位姑娘,施舍一点吧!」
二女正感烦愁,哪和这等下九流人罗嗦,遂齐抬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
冰倩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蚕豆大的碎银,递于他,加声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见她给的只有蚕豆大的一小块,但对于他来说,已算是施舍够大之
礼了,遂拱手执棒谢道:「多谢两位姑娘!」
正欲走时,见她俩郁郁寡欢,不言不语,遂感激关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说
不笑,难道有什么烦恼、不开心的事吗?」
卓冰倩见他关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说「不关你的事」,忽由人
想起,而露喜色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是丐帮弟子吗?」
中年乞丐见她语气温和、委婉,态度恭谦,遂微笑应道:「姑娘,在下正是
加入丐帮不久的弟子。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帮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卓冰倩见他如此仗义、豪爽,心中顿生好感,遂微笑有礼道:「啊!难得大
叔有如此热心。我想请问此地你们的分舵主是谁,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关
重大,现在也只有靠耳目灵通、遍布极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来办这件事了。」
中年乞丐见她举止端庄,人俏衣华,知道必有来头,不敢怠慢的施礼恭声道:
「小的回禀姑娘,执掌此地丐帮事务的是陈明轩分舵主,不知姑娘……」
「哦!『华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请大叔带我们去见陈分舵主,
我有要事请他相助。」
中年乞丐闻言大惊,颤声失声道:「什么?『华山怪叟』李老前辈是……是
姑娘令祖!?
呀!失敬……!好,小人这就带二位姑娘去见陈分舵主,姑娘请!「
卓冰倩又掏出五两银子赏给他,付了帐便和邓艳艳随其去见陈明轩。
单冰倩边行边忖:「有这消息灵通、分布最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人我们向各大
门派中人将敌人布下火药阵告诉他们,那事情就来得快多了,我们可省去了不少
时日,这中年乞丐真是个」及时雨「,看来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将近一顿饭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将她俩带到一处装饰并不算豪华的青砖绿瓦、
红墙高檐的屋门前,中年乞丐对卓冰倩二人礼数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辑后,
恭声道:「请两位姑娘稍候片刻,让小的进去通禀一声陈舵主。」
二女微笑点点头,那人便提棒入内禀去了。
不一会儿,那人便出门了,前面还有一个相貌威猛、气宇轩昂、举止不凡的
五旬之人。
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绍道:「卓姑娘,这位就是我们的陈分舵主,舵主,这位
是享誉江湖数十载的卓老前辈的令孙女,那位是邓姑娘。」
几人互相见礼客气一番后,陈明轩即恭敬的请二女入室,分宾主落座后,有
人献上香茗,陈明轩执盏呷了一口香茗,毕恭毕敬的轻声问道:「卓姑娘,令祖
身体还好吧?有空请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请安。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无缘一见
仙颜,为此深感遗憾!如此一位令天下众人嗟叹万分、叱咤风云、惊天泣地的英
雄,未曾一见,真的枉为人世……」
卓冰倩拢袖客气道:「陈舵主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对敝祖的抬爱……」
客气了几句,阵明轩便转入了话题:「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陈某人有何吩咐?
只要陈某能办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为卓老前辈及姑娘办事,真的是陈某的
荣幸……」
卓冰倩亦客气道:「陈舵主真的太客气了,此次其实并非为我们私事相求,
而是一件至关重要的武林之事,此事关系到一场武林浩劫、血案,只因时间紧迫,
我们才不得已有求于贵帮,此事是……」
她便将在「铁鹰教」中欧阳琼与她所探的秘密告诉给陈明轩,请其差人各往
八大派聚力捣毁敌人布下的火药阵。
陈明轩听完,惊然大惊,半晌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呆若木鸡的切齿
坚定道:「卓姑娘及欧阳公子冒死潜入魔教以探秘情,真是让人敬佩万分,没想
到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竟如此歹毒,比蛇蝎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幸亏你们探得
了,不然天下英雄将必遭毒手、阴谋所害……
卓姑娘放心,尚有七八天才到武林大会召开之时,现在我即刻遣弟子往八大
派通告让他们齐心将敌人火药阵捣毁,并派人通禀目帮主请求支援,你们放心吧,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没想到邓姑娘如此深明大义,主动弃暗投明揭露邓俞的阴毒之面孔,陈某真
的佩服不已,同时也为邓俞那恶贼所作出的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恶事痛恨不已。
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天下英雄在卓老前辈他们的率领下将一举攻破
魔教,杀尽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为令姐及欧阳公子父母等八大门派天下所有
受害之人报仇雪很。「
二女忙起身称谢不已,谦虚、客气闲聊一阵,二女便起身告辞离去,直奔华
山而去。
陈明轩即遣弟子一面报于其帮主吕冲,一面派人通知八大派邓俞在泰山之巅
布下的炸药阵,让他们遣人共同毁之。
当下,众人便忙开了。
卓冰倩、邓艳艳将破敌之事托付于丐帮后,才舒心的放下心来,只是惦记着
欧阳现在的安危而有些忧虑、调怅,迫切希望他能如进与其在华山欢聚。
离开其祖已有多日,卓冰倩归心似箭,逐与邓艳艳各购了一匹快马,风驰电
掣般急急赶路。
四日后,她俩终于回到华山,正巧,「华山怪史」卓名天与「霹雳神掌」关
兴豪昨日才
与各派掌门商议妥预备在武林大会举行时趁机率天下武林同道人土齐心协力攻向黄山魔教的
总坛,将其一举捣毁之事亦刚回不及一日,豁见孙女归来,卓名天二老不禁
又喜又疑,邵莺莺却忙过来向卓冰倩问欧阳琼为何未回。
卓冰倩先将邓艳艳介绍大家认识后,便将她和欧阳琼如何因误救邓氏三姐妹
而巧人「铁鹰教」,在教中探得的一些秘密尽情诉出,当然少不了要说邓氏三姐
妹与欧阳琼之间的亲密关系、敌人设下炸药阵及事败后被其所追,而欧阳琼为让
她俩脱逃通告秘密被众敌所困,现在不知生死等事一一细诉出来。
众人听得呆若木鸡,鸦雀无声,静的地上落根针也能听得其声。
墓地回过神来,邵莺莺泣问道:「倩姐姐,琼哥哥现在应该没事吧?他……
他若有个三长两短那……那我们……」
话未说完,已泪如泉涌,犹若断线的珍珠般籁籁直下,多日来由于急盼、思
念之故而显消瘦许多,挂满愁思的俏脸此时更显洁白,只是胸、臀等处经过欧阳
琼临别一次悉心的滋润后而更显丰满、挺拔、凸凹有致、线条完美了。
卓冰倩、邓艳艳上前安慰道:「莺莺,别哭了,不要太担心,说不准琼哥哥
马上就回来呢?看你这副憔悴断肠的模样他不心疼死才怪!别哭了。」
卓冰倩知道她经过欧阳琼临行前打开了少女怀春的门扉和偷吃了禁果,得到
他那神奇的滋润后,她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因此,这些日子她
一定渴求似火。相思成灾,疯狂的思念他以致于消瘦了许多,现在又闻其遇险受
阻,怎会不急?
她和邓艳艳劝慰着已哭成了泪人的邵莺莺。
卓名天、关兴豪却双眉紧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神情显得焦灼、急虑
不已。
过了片刻,卓名天终于憋不住了,使问道:「倩儿,你们这次虽然潜入魔教
收获不小,得知了他们魔教中来助的敌人实力、唐永宁与邓俞二贼间的矛盾和阴
谋,以及最重要的探知了他们设下的炸药阵这阴险歹毒万分的诡计,琼儿却不知
生死,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不然不然你们几个都得守寡了,才刚认识这么多天
就要守寡,连一点骨肉也未留下,真的让人遗憾。更遗憾的是他的大仇未报,没
铲除魔教,看来,这次武林大会的武林盟主之位真的要为他们所得到了,唉!对
了,这次天下英雄又在劫难逃了,他的炸药阵我们虽知道了,但也要联络各派人
士去将其毁之,以免在当日使所有前来的武林中人为其所害……」
卓冰倩心有成竹的微笑道:「爷爷,你别担心,我早有对策……」
于是,便将请丐帮众人联络、通告各派人士毁掉炸药阵之事说了出来。
关兴豪持须笑赞:「哈哈……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机灵、聪明的,竟想到让
天下第一大帮去做这跑腿的,嗯,这确实非丐帮莫属,众人可免于厄运了,若论
功劳,这全是倩儿你和邓姑娘的了。」
二女忙羞红了脸,谦逊道:「哪里,这全是琼哥哥的功劳,开始是他设计探
出,然后又以死阻住敌人让我们回来告诉你们众人……」
卓名天哈哈笑道:「想不到倩儿现在竟变得不但不像从前那么任性、刁蛮,
还挺体贴、关心、谦虚呢?有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卓冰倩羞喜的低下头,双颊霞烧,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与关兴豪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不已。笑声即停,卓名天忽正色道:
「不说笑了!
倩儿,邓姑娘,你们长途跋涉了几天,歇息吧!明天我和你关叔公就得起程
赶往泰山了,已只剩下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不知他们那些人现在赶到泰山没
有?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厮战,也不知炸药阵摧毁了没有,我们得赶去看看,你们
三个丫头留下来等候琼儿,说不准他又会大难不死逃出来了,你们好好等他回来,
我有直觉感到他一定会回来,你们别太担心。「
三女异口同声的应道:「不,我们也要跟你老人家一块去……」
卓名天上前爱怜的轻拍卓冰倩的柔肩,心疼的道:「傻孩子,你们也要去,
那谁来等待琼儿?难道你们不想念他吗?」
三女哪有不想之理,只是目前情势逼人无瑕顾及儿女之情了,一时,她们不
由犹豫徘徊着,口中虽如此说,内心却极想心上人。
陡然,单冰倩目放异彩,扫视二女后,提议道:「两位妹妹,我想好一个办
法,既然我们都想随爷爷去,但也得有人留下等待那不会失话的琼哥哥呀,不然
这样,我们三人抓阄,谁抓到什么就应各行其是,怎么样?没意见吧?」
邵、邓二女互祝一眼,微一思索,齐声道:「好吧!就依倩姐之意!」
当下,便由关兴豪提笔在三张大小均匀、颜色无异的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去」
和一个「留」字,然后揉捏成团,撤于桌上。
三女各捡起一个,便急急解开,卓、邓二人解开向邵莺莺一层,豁然露出两
个「去」字,勿猜即知,邵莺莺那张纸中写的当然是「留」了。
二女、二老齐哈哈笑道:「莺莺,这下你无话可说了,注定作要留下了。」
邵莺莺还待争「去」,二女忙摆手阻住,卓冰倩神秘兮兮的俯近其身,细语
道:「莺妹妹,难道你不想吗?我们同情你只有一次之乐当然情难自抑了,琼哥
哥回山了你们正好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哩!他在魔教时,时常提起你,可想而知,
那次我们临行前,你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乐和深刻的印象,我比你经世的早,当
然了解女人,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很难熬,很不好受是吗?所以呀,你更该留下了
……」
邵莺莺又羞又喜,脸蛋直红至耳根。
众人当然猜到卓冰倩说的什么话了。
次日,用罢早膳,二老、二女便与邵莺莺作别,四人便迎着朝阳,从巍峨险
峻,林深丛密的山顶下得山去,向泰山行去。
四人到了山下集镇买来马匹,便风驰电掣般疾奔而去。
就在他四人下山离去的次日,大难求死、功得人收的欧阳琼携着刘晓云于夕
阳西下黄昏之时探问来到了华山他们所住之所。
邵莺莺见欧阳琼果然守信生还赴诺赶来华山,心中不由激动万分,别后强烈
思念之情便在倾刻间狂泄而出,她喜极而泣扑上前搂吻着这朝思暮想、夜夜倚窗
苦盼、躺榻即思的心上人,将他搂得紧,生怕其再丢失似的不肯放手,将他长长
的热吻着,吻得天昏地暗。
他热烈的亲抚、吻摸着这让他尝过一次而不能自拔、魂牵梦移的美人儿,各
自苦诉着相思之苦,久久吻抚着互拥一起没有分开。
一旁的刘晓云直看得心跳颊烧不已,但强烈的相思之情她亦能理解。
好大一会,二人才剧烈喘息着,涨红了脸,缓缓分开了。欧阳琼忙将二女互
作介绍认识;并强调道:「莺妹,云妹可是我这次的救命恩人呀,若没有她相救,
我早就又成为阎王爷身边的小鬼了。」
邵莺莺忙上前牵起刘晓云的柔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美上二
分的消女子,真挚的喜道:「云妹妹,多谢你了,不然……」
刘晓云忙阻住客气道:「莺姐,何出此言呢,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哪用说两
家话?」
说时,不由细细的将对方亦打量了一遍,暗赞:「这女子好美呀!看她那楚
楚动人的模样,真讨人喜欢,琼哥哥真的有福气能找到这种天仙般的美人儿作伴,
不知那两位是何样标致的人儿?」
遂向道:「莺姐,听琼哥哥说还有两位姐姐呢?莫非她们不高兴不愿出来见
我吗?还有卓爷爷他们呢?」
邵莺莺忙解释道:「云妹妹,你千万别多心,这实在是太不巧了,他们昨日
赶往泰山了,因为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还有三天就到了,得知邓俞那恶贼设下
的火药阵之秘密他们后,卓爷爷他们便决定在昨天赶往泰山,屋中只剩下我和几
个婢仆了。对了,琼哥哥你还没有将你是怎样遇险获救的事说出呢?你知道人家
在听倩姐和艳妹说你力敌众敌而不知生死时,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欧阳琼知她已在经过自己临行前的一番开通温软、滋润后,她已变得情系己
身了,像这样刚将处子之身交于一个心爱男人的少女,她对那男人的忠诚之心比
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已是情场高手,早知这些……「
于是,便上前将她像抱小孩般的托背兜臀的抱在身上站起道:「想听,还不
请我们进去吗?」
邵莺莺这才发现自己因高兴而忘了招呼他俩进屋,忙在他怀里羞语道:「云
妹妹,请别笑我失礼了,快请进!」
三人进了屋,有婢女送上香茗,欧阳琼将她放在椅上。自己坐在二女之间,
两手分揽在二女柔细盈握的纤腰上。倚红偎绿的大肆侵占一番后,才将自己遇险
获救并得神功的详细情况告诉了邵莺莺。
她简直疑在听神话故事,不敢相信会是事实。好大一会,才从惊愕中醒转,
道:「琼哥哥,你的命真大,竟两次大难不死并获奇功,又增美人,真是天公作
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妹妹恭喜你功色双收……」
刘晓云闻言,只羞得脸蛋通红,红至耳根。
欧阳琼暗捏了一把她的丰臀,晒笑道:「没想到莺妹从前那种矜持、害羞、
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这还不及一月的短短时日内竟变得滔滔不绝、能说会道了。不
知在床上你是否也能如此滔滔不绝?」
邵莺莺嗔喜交加,提起粉拳在他的肩上轻捶了一下,慎羞道:「你……不正
经的家伙…
…「
刘晓云遂掩口「咯咯」偷笑不止,欧阳琼见二女各具媚态,心中不由欲心大
动,秀色当前哪还抑制得住,再加上多口的相思之苦。他放肆而有些发急的将魔
爪伸到邵莺莺的衣内,在她那如脂如玉温软无比的肌肤上到处游抚,立时逗得她
浑身酥软、颤抖、扭动、娇吟不已。
另一手亦不停闭的如蛇一般伸滑入笑声未止的刘晓云体内畅游群山、池沼。
一时春乐大作,春舞翩翩,二女的双眼哪还睁得开了,口中忘情的欢吟、畅
呼不止,娇躯如泥鳅人洞般扭滑挺颤不已。
兴至高潮时,忽有婢女送来晚膳,三女这才身如火燎的坐直炽热的、欲极的
身子,还带着吟声、粗端坐直了身子。
正值欲火烧身,欧阳琼不知哪来的—股冲动,用一双色迷迷充满了情欲的贼
眼直勾勾的扫瞄着那送来晚膳、声如燕歌的颇有几分姿色、年约十五六岁而丰满
非常,由于刚见到春景大概亦有些羞窘且情动的美婢。
那美婢放下酒菜,莺语道:「姑爷、二位小姐请用膳吧,让奴婢为你们斟上
几杯吧?」
说时,用征求的目光向欧阳琼瞅去,与其特异的目光甫一接触,她的心跳更
厉害了,脸蛋羞得如霞,胸脯随之起伏得更剧,身子并有些颤抖。
从这些特有的迹象可看出,她绝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天真少女。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为三人满满斟了一杯酒,欧阳琼有意的端杯一放,酒
即洒落地上,她忙俯身在其身旁又为其斟上,突然,她感觉到他的左手正大胆的
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便叫出,只能任其所为,正欲离开,他却突出双手将
她当着二女之面扳倒身上横放于腿,俯首用滚烫的双唇印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她哪敢、也不想挣开这英俊出众的姑爷怀中,他的两只大手长驱直人分上下用娴
熟的手法调抚着她最敏感的衣内两处。
她哪曾感受过男人爱抚时竟有这种骨酥魂销的醉人快感,遂情不自禁的在他
怀里如小鸟般颤抖、扭动、大声娇吟着,却不敢用柔荑当着两位小姐的面圈按他
的脖子。
二女在两边又气又好笑,邵莺莺嗔怪道:「你这人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鬼,
就像蜜蜂采花一般,什么花都不放过。翠柳还从未经过这种亲热之事哩,你快放
了人家吧,马上小心弄哭了她。云妹妹,他是不是个大色鬼?在石洞中他是不是
也用这样强占的方法占有你的?」
刘晓云只羞得将头低到胸脯上了,蚊纳般道:「他确是个色鬼,不然,怎会
有那么多的女人呢?」
足足有一刻的抚吻非礼,欧阳琼才将刚才满涌嘏出的欲念靠着双手在丫环翠
柳身上发泄完毕,才缓缓放开了她。翠柳早已情动如潮了,从未感受到的快乐感
令她痴迷了,樱口张着娇喘不止,胸脯更是起伏不已,心中虽想在此刻让他再继
续而为,就是占有她,也是巴之不得。可是口中却含糊道:「姑爷,放过奴婢吧,
啊……」
欧阳琼在她挺耸的乳峰上揉抚了一下,晒笑道:「翠柳?嗯,真的身如杨柳,
好柔哇!
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让我继续侵占,来呀……「
翠柳吓得一声尖叫,忙奋力挣脱他的掌握,娇喘着奔出门外。
欧阳琼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二女各拧了一把他的大腿,齐笑骂道:「大色鬼!
一见到有姿色的女子就不规矩,坏透了!」
欧阳琼分搂二人,将她们痛吻一番后,晒笑道:「那你们现在是想让我规矩
还是不规矩呢?」『二女羞不自胜,哪还答得出来。无声胜有声,他大肆的逞口
舌魔爪之利侵犯着她俩,立时撩逗得二人吟声犬作,花枝乱颤。
用罢晚膳,有婢女送来温水,三人洗罢,即携手共进绣榻,赤条条的展开了
二对一的轮番轰炸。
邓莺莺按与欧阳琼结识、献身的时间来说,理应排行第一,于是,头一阵便
礼让于她了。
首次献出处贞后,多日来日日夜夜她都思念着那个令她魂牵梦移,永不能离
的人儿,每每梦见和他尽情进行肉体搏战,现在,威凛、神通的他就在身上,于
是,久蓄饥渴已久的欲望顿时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原本端庄、楚楚动人的她,
在经过门扉尝到甜头后已变得大胆且在床上带有一种放荡的野味,她狠狠的向他
展开了全面的主动攻击,哪顾刘晓云在旁痴看而羞窘,此时的她,比潘金莲尤有
过之而无不及,动作急迫而粗野不堪。
她发出要命的叫床浪吟声,美目紧闭再也睁不开半分,完美无暇泥鳅般滑腻
的雪白胴体拼命的扭挺起伏磨擦着,玉腿伴其紧贴正大肆杀伐的下体紧紧缠住,
哪肯放松。娇艳欲滴的唇舌主动和他缠绞一起,产生一种销魂蚀骨的无比乐味。
面对她的激情欲望,多日来的痛思之念使他更振奋不巳,亦毫不示弱的展开
了大刀阔斧的进攻,飞速执戈冲攻着。全面的进行侵占,边运起功力助已毫无顾
忌的畅情驰骋,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将练「和合神功」时和刘晓云所修得
的各种人间绝无的各种妙招毫无保存的展露出来。
她痴迷的接受着,想都没想到的欲死欲仙之乐一波一浪、连绵不绝的充盈了
她的每一根神经,娇吟已转为胡言乱语了,她拼命的回应着,他倾尽所能滋润着
久渴的爱妾。
一个多时辰后,她渐由满足转为支撑,到后来忍不住要出来求饶道:「好哥
哥,你太神勇了,我不行了,快饶了我吧?」
话音未落,便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浪倾巢而出,一声娇呼,她战败软瘫了,
脸上挂着万分满足的笑容睡去了。
欧阳琼为她揩净脏物,便深吸一口气,运功于身,饿狼般扑噬向早已春情如
潮的刘晓云,二人已在石洞缠绵几日,一切醉生梦死的妙招无不试过,更是心犀
相通,现在正值恋欲至极之时哪还讲那什么羞涩、矜持。
二人均可称上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这一番鏖战,比刚才与邵莺莺的那一位更
为精彩许多,花招迭出,妙术尽展,你来我往的杀伐着,越来越凶,最后,由肉
欲转为相拥的进入了「和合神功」物我两忘的功之澄清无情无欲之至高之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合二为一难分难解如胶似漆的粘合在一起熟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辰时,回想起昨宵那令人几度死去活来的欲极之感,三人又
少不得一番缠绵。
满足后的邵莺莺昨日那看似十分推悻之容竟在他的一番精心滋润后,一夜间
竟奇迹般的被他「良药」医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了。
她毫不羞涩的大方道:「唉!好哥哥,你咋夜太厉害了,莺莺好快乐呀!告
诉我,你的功夫为何比从前又精进了许多?」
他揉抚着她的双乳,晒笑道:「你难道还不满足吗?要不要。我再一次?」
她忙吓得摆手道:「哥,饶了我吧?我怕承受不住哩!」
他哈哈一笑,骑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操其乳,一手抚其腿,笑眯眯的道:
「好,告诉你吧!我的武功又精进许多,那是和云妹共同修练『和合神功』之故,
现在我的床上功夫亦厉害着呢,以后包准你们都有享不尽的快乐。」
说着,他和刘晓云又当面给做做了一些「和会神功」修练时的合欢之技,看
得邵莺莺惊喜不已,忙主动请缨。
欧阳琼见她欲望又起,骚劲十足,正想征服她时,忽脸色凝重的道:「莺妹
妹,我看今夜再给你吧!现在我想起了,爷爷他们前日即出发往泰山了,连今日
在内,算起来也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即举行武林大会了,今日我们得不能再耽误了,
要尽力在大会未举行前赶到当场,不然,武林盟主之位将为魔教中人所得,不知
又有多少人被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那歹毒、霸道无比的邪功所害。走,我们
得快赶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二女忙准备一下行李,即提剑与他下山,乘马疾驰往泰山而去了。
丐帮众人受卓冰倩当日所托,将唐永宁、邓俞在泰山顶上提前布下火药阵,
欲在中秋节
的武林大会中将各派各路英雄、好手暗炸害死之秘告诉了八大门派及参加武林大会的其他一
些白道帮派,他们震惊、大怒,遂遣各自的好手齐往泰山,将其火药阵捣毁,
以免在当日害死还有那些不知情的人。
众人赶到,正遇乔装改扮后的「铁鹰教」众人正在埋药置引,便抽出兵刃与
其战了起来。
一场激烈、惨洁的恶斗持续了两三个时辰,除有几个狡猾的敌人逃脱外,差
约有近二百人的「铁鹰教」众人尽被歼灭,但八大派中人亦有几十人伤亡。
当卓名天一行人赶到时。激战已近尾声,只剩下二十余名敌人在作垂死挣扎,
他们一加入战团,几个眨眼间,那些家伙即被摆平。
他们一路风驰电掣的急急赶到,总算提前半天赶到破除了敌人阴险、歹辣的
火药阵诡计。
次日,就是武林大会举行之日,当晚众人使在泰山顶上的一座庙堂内抱剑而
眠,养足气力,以待天明后一场更激烈的交战来临。
良宵苦短,不知不觉间,众人醒来时已是次日卯时了,各路英雄纷纷而至,
他们来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如云集于此,除了中原武林的名威鼎盛、历代不
衰的八大门派外。当然不乏令人恨畏而实力雄厚无伦的「铁鹰教」了。
昨日火药阵遭毁,属下被杀,此事亦有逃出的几人报于唐、邓二人,他们虽
然大感吃惊、意外,万没想到阜冰倩、邓艳艳能将此秘事在短短几日传播得如此
之迅,并将八大派等人齐汇于此而捣之,虽惊愤不已,但现在已是弓上弦的危急
之时不得不发。
唐永宁自恃「寒冰烈焰掌」厉害,天下无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并自诩
道:「炸不死他们,那就让我用双掌烧死、冻死他们。我的双掌正可大展一番了。」
比武高台搭成,台高六丈,面积宽阔,红毯铺就,装饰得十分豪华。
评判人当然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各路英雄便齐推举心中早已想好的敬慕
人选:武林前辈、江湖中久负盛名谁不尊敬、忌惮的「华山怪叟」卓名天、「霹
雳神掌」关兴豪,及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武当派掌门云龙子。四人均是淡利薄
名之人,一无争夺盟主之心,现在又受众人所推,便欣然接受。他们既为评判,
那他们就不能争这盟主之位了,历代武林大会皆是这个规矩:评判员不能入战。
那耀武扬威带有三四十人之多的唐永宁、邓俞见侠义道中的武功最厉害,他
们最畏惧、忌惮的四位绝顶高手被众人推举为评判,心中不由狂喜,均暗道:
「太好了,如果有他们四人亲自入战,那我此次能夺得盟主之位的可能性只怕很
小,现在他们已无资格入战,那武林盟主的宝座就非我莫属了。」
卓名天四人上台落座后,心中亦不免忧虑非常,暗忖:「这些人双目炯然,
清澈如水,尤其是前面为首的那两人,目光凛然,但不像是一般那些高手那样精
光极盛,莫非他们已达到了反朴归真的至高境界?这两人定是极厉害人物,看来
武林盟主之位将心为其占有。这家伙竟能有如此至高武功……」
吉时已到,卓名天便与其他三人起身宣告比武规则:「比武不论何人,均可
上台,一显身手,一对一的公平比争,点到及止,直至打遍全场无人上台时,那
人就算为本届武林盟主。
好!比武开始!「
话音甫落,即有一青衣中年精汉上前身形一弹,如箭离弦般在空中一旋,身
子已稳稳落于台上,立时引来一阵爆掌叫好声,此人轻功极佳,显露了这漂亮的
一手,即招来了众人的哗然叫赞。
他手握一把金背砍山刀,听着众人的叫好,不由面露傲然之色,遂环现台下
一眼,提刀拱手道:「在下人称『金刀铁掌』杨平,有哪位英雄欲上台与我一比
高低?」
「低」字尚未脱口,即有一紫股浓髯、相貌威猛的彪形大汉手提九节钢鞭,
身形微挫,连着几个空翻便稳落于台上,声若山岳,声若洪钟道:「朋友,让在
下『紫面瘟神』雷超前来会会你吧,你别太猖狂了!」
杨平见来人毫不客气的斥责他,便不由火冒三丈,怒道:「紫脸鬼,你也不
要说大话,,咱们手底下见真枪,着刀!」
不待说完,手中金背砍山刀电闪劈出,呼啸着挟着强烈劲气狠极的向对方当
头狠狠劈去。
雷超冷哼一声,不屑道:「来得好!」
鞭随话出,身形一旋,钢鞭虽后发却先至,倏点对方下盘暴露的前胸「中庭」
要穴,势如灵蛇出洞,怪蟒翻身,快捷无比,鞭梢且挟有一股强浩非常的劲气,
刺破气流,发出滋滋破空风声。
杨平万料不到对方出手之速竟比自己还快,大惊之下,忙撤回劈下的大刀,
跃身暴退八尺,长刀再次拦腰斩出,其速比先前之快有几倍以上。
雷超见对方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怒,便不客气
的抡鞭还击进攻着。
刀鞭叮当交去碰出阵阵金属撞击的悦耳之声,「当……」又是一连串的交击,
火花进溅,鸣声大作,杨平只觉虎口受震已裂,对方强猛的劲力将他的虎口已震
出血来,脏肺翻转,浓胆的血气急速上涌,他强忍着不张口吐出。
对方凌厉的攻击迫得他连连后退,大刀劈速为之缓慢,先前的傲态已转为骇
然之色,他的额鬓已沁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粗喘如牛。
雷超大喜,手中钢鞭的力道更增,「砰砰」一连扫劈出几招,「当当」杨平
奋力大惊下回挡着,「砰」的一声,终敌不住对方连绵不绝、愈战愈出之强力所
攻,大刀被磕飞震抛三丈,落插在台上地板深达三寸,刀身兀自晃动不停,发出
「嗡嗡」巨响。
他骇极的闪避着,忽觉眼前一花,小腹已挨了对方闪电般踢来的凌厉一脚,
正「啊」的痛叫喷出一口鲜血时,右臂「啪」的一声又中了一鞭,骨碎臂折。他
痛呼着被其钢鞭余劲的巨力抽摔在地。
雷超倏地将鞭梢点在他欲爬而起的胸口,卓名天忙常铿有力的沉声道:「好!
雷超战胜!」
雷超收鞭向他拱后一缉,然后环视台下,还未开口叫战,即有人大喝一声:
「姓雷的,让我『扑天鹏』李良领教你的高招!」
说时,人还在台下,尚有最后三字在口中打转而出时,他人已如大鹏展翅般
伸臂几个升纵稳稳落于台上,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他也不多言,手中剑如长虹般幻起一片剑影,恍若灵蛇翔空般翻涌奔向敌人,
疾刺其周身要害,其势迅若电闪,令人眼花缭乱。
雷超刚才凭力劲猛取胜,现在遇上这身形轻灵、剑法巧捷却凌厉非常的对手
时,有些相形见拙了。
他抡鞭狂风骤雨般的厉吼抢攻着,势若猛虎下山,招招凌厉,鞭影叠叠,劲
气纵横、激猛非常。
李良见其势威不可挡,不敢硬接,知他靠力猛气足为长,便身形一转,旋身
掠出三丈,然后如大鹏般振剑展臂腾起四丈,「唰唰涮」长剑矫如翔龙,幻作万
道剑光将其笼罩于剑网重重中,空气为之紧窒。
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声后,在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影止住后,李良的剑尖上正
在滴着滴滴殷红的鲜血,雷超的衣袍已被刺得如同蜂窝,但伤口却只有胸、肋两
处,显然,李良在运剑如风中手下留情了!「他对着紫脸泛脸、窘愧不已的雷超
一拱手,沉声道:」雷兄,承让了!「
雷超收起钢鞭,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跃下高台,排开众人离去了。
李良环高台下,高声叫道:「有谁还上来与李某一比高低?」
话音未落,又有一身穿道袍、手执长剑的道士跃上台来,朗声道:「武当派
灵空向这位英雄讨教几招。」
说完,二人便激烈的战作一处,武当剑法厉害无匹,交手不及三十回合,李
良便即败下。
即又有人上前与灵空战作一处,半个时辰后就已有三四十人从台上胜了被败,
落下台去。
到最后,被少林派的智性大师独占鳌头,久立于高台上,他的「大力金刚掌
『例猛绝伦,又有」金钟罩「神功护身,故无人能及。他双手合十,高宣佛号:」
阿弥阳佛!「然后运起深厚无比的精湛内力道:」还有谁上来与贫僧一较高低?
「
连叫三声,台下众人睹见他厉害无匹,都噤若寒蝉,谁敢上前与其交手。
卓名天等身为评判人遂起身环视台下,齐朗声道:「还有哪位英雄愿上台与
智性大师争锋?等第四声喊过,若没人上台,那本届武林盟主将是空性大师。」
空性是一位与其派掌门智通辈份相同的少林派中武功超强的佼佼者,在武林
中威望很高,武林正道人土见他武功了很,其生平为人豪迈、耿直,因此,在如
今这种情况下,他们倒对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尚无异议,不过,那些邪道高手却
是气忿不已,万分不甘,但却忌惮少林武功厉害无比,而不敢上前与其匹之。 .
一时,台下只有纷纷的议论声,而无人敢上前交手。
卓名天等\便不失时机的赶紧宣布道:「此次武林盟主便是少林派空性大师。」
话音未落,突有一条如隼翔空般飘飞往台上,边娇喝道:「慢!让本夫人好
好一试这老和尚是否真的厉害,有能当上盟主之才?」
话音东落,人已如一缕轻烟般轻盈的一个令人神迷意乱的撩腿旋翻,稳落台
上。可是,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及碧绿的亵裤却在她大概有意的一撩时暴露呈现
于众目睽睽之下,逗得台下众人为之起哄哗然,立时有许多人喜骂道:「妈的,
那老婆子好几年不见,怎的突然出现了,嗯!够劲,那皮肤好白呀!真看不出她
已久不惑之年,还像个刚三十出头的艳妇,还是那么骚浪,够味!」
「啧……这么多人她就敢撩起裙子让春光外泄,真他妈的骚得要命!这回有
好戏看了,看那老和尚怎么能降服得了这骚婆娘,看他是不是要开荤了。嘻……」
「有意思,看他们谁厉害!一个是从未用过的大处男,一个是千人干、万人
骑过的举世无双的大淫妇,真热闹。不过,这婆娘的功夫看来更厉害了,她那刚
显露的一手轻功好快呀!
只不过撩裙时是故意的放慢了落速,而戏弄、挑逗那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空
性和尚的。好,看他们要演出什么好戏了!「
卓名天等评判的四人向那装饰妖艳的女人注目一看,心中不由一惊,少林振
掌门智通不由羞恼的低语道:「这妖妇,勾师通徒,淫乱万人,几年未见,现在
她从『铁鹰教』中飞出,这些年来一定是和那罪恶滔天的姚亮混在一起了,这对
乱伦无常的狗男女,竟不顾天下人耻骂进行师徒乱淫,这无耻的『无影腿』钱六
娘,竟当众作出这种……这种让人所不齿的丑态……」
来人正是以淫荡驰名天下的「无影腿」钱六娘。她一上台立时引得那些正垂
头丧气欲转身离去之人双目一亮,好奇之心大作,再也不会移开脚步了,连对盟
主之位也毫不在意了。
但不少正道人士却气得破口大骂木已,为其公然镣裙露体的丑态而怒骂。
台下的卓冰倩、邓艳艳更恼怒万分,想不到这在「铁鹰教」中以淫荡形骸、
姚亮的情妇而自居、臭名昭著的淫妇竟在此刻上台以卑劣、无耻的浪态亮相,俱
不由又羞又恨,心中暗骂「淫妇、浪货」。
二女正在思念欧阳琼,暗忖他为何现在未来的种种可能和生死,现在突见她
上来,心中对欧阳琼在黄山为其教众围困之恨便在倾刻暴发出来。
她们怒视着这贱妇,又环视着多如草芥、茫蚁的人群,搜视着唐永宁、邓俞
那些家伙的身影,欲马上上前探问欧阳琼的生死……
正在这时,「无影腿」钱六娘更淫荡做出在床上与男人欢好的极荡之态插胸、
扭腰、摆臀的尽显浪状,对早已看得又羞又恼万分的智性进一步挑逗道:「老和
尚,我钱六娘美不美?
我这已人不惑之年,身子已入黄土大半的男人只怕从来也没享受过女人的乐
味吧?也没有床上看到过女人的身子,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一试其乐并能清楚女
人的身子,那就上来吧!我会对你特殊奉献和照顾的,让你乐的爽歪歪……「
她还蝶蝶不休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时,饶是像智性这个已
是心如止水、人定无念、心明透彻的得道高僧,此时已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羞恼
不已了,一声怒喝,他截断了她的脏语,叱道:「妖妇,你真的不知聒耻,勾师
通徒,你是禽兽,看掌!」
说时,「砰」的一掌,便向她重重拍出。
这淫妇仗着身法诡异、轻盈无比,施展超绝轻功斜飘五尺堪培避他那凌厉无
比刚猛罕见的一记「大力金刚掌」。
第二掌迅捷无比的再度去出,她却毫不惊慌,突地撕开胸襟,裸露出那两座
神奇得仍雪白如玉的丰满乳峰,向他手掌不避反过的迎上,边现出一种极具挑逗
的媚笑醉态轻唤道:「你的掌劲还真强猛呢,好狠心呀,真的舍得对人家狠下毒
手吗?我们何必这样拳脚相见呢?
只要你能将我在床上降服有这么勇猛而不可挡,我一定会将盟主之位拱手相
让,那时,你就返俗,我就为盟主夫人了,好吗?「
原来她的衣衫内竟没有肚兜衣物,智性出掌迅猛无比,眼看就要拍上她那不
知如何细心保养的比二十岁的少妇还嫩鲜滑腻的双峰了,心中不由一荡、大惊,
忙敛气止步稳住旅进的身形,硬生生的收回拍出之掌。
但强猛无伦的罡气仍将她震得倒飞出二丈,「砰」的一声,她四仰八叉的倒
在地上,可口中却未流出血来,而她的双峰却破衣完全暴露于外,在阳光下放射
出令人眩目的光晕,雪白的玉腿直至那只有巴掌大小的腿根部全暴露在智性眼下。
他不由大窘,秦恨交集,奇怪的有一种从未产生过的冲动在他体内怂恿,他
大惊,知道这是出于任何男人见了女人也会产生的一种生理和心理的自然反应,
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男人。
他忙摄神静心,双目微闭,口中默诵佛经。
「无影腿」钱六娘伏趴于地,听着台下众人的刺激笑语和智性的强力镇定之
情,她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线得意的冷笑。
突然,她的身形恍若鬼扭般从地上电弹而起,快得让卓名天等四人都为之讶
然,她的双腿叠交连环踢出,幻出一阵烟雾,却不见腿影,实不枉「无影腿」之
称,双腿齐展如狂风骤雨般踢向闭目入定的智性。
他双眸猛开,身子向后暴退,边运足内力以双掌挡阻她的连环踢腿,她的腿
速之快比传闻中似乎还要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她的裸露肉体的最厉害武器护卫和使出的凌厉连绵不断的腿击下,他感觉
有些难以应付了,一连疾退了三十余步,强浩的脚力和腿掌触接而贯注腿上的巨
力使受力的高台也为之晃动,传出板碎木裂的异响。
她一声娇叱,双腿使出绝招,「绞剪腿」,只见她双腿互绞叠交成剪状,卡
剪智性脖颈,其势如电,令人防不胜防。
智性遮拦她已足有三十余腿的狂烈攻击,真力已无暇提聚,又吃她那两座在
踢弹飞腾时而狂跳乱蹦不已,向他示威叫战丰满双乳的心神所扰,动作便为之一
缓,正在此时,她的「绞剪腿」电闪而至,挟着强烈的阴风袭向他的脖颈,他惊
然大惊,惊得卓名天四人及所有武林正道人士齐呼「不好,避开」。
智性不愧为少林派得道高僧,危急之时,脖颈后仰,同时双手运起「大力金
刚掌」于九成功力砰然去向敌人。
饶是他动作闪避进退如电,但仍被她绝顶「绞剪腿」击中了前胸,那铜打铁
铸的身子却也经不起她那亦倾尽全力歹毒、狠辣无比的一击而倒飞出四丈,「哗」
的喷出一口血箭,重坠于地,难以从台上撑起了。
「无影腿」钱六娘亦惊骇万分,论名声她比智性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华山
怪更」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不相上下,然而智性临危不惧的倾力所推双
掌凌厉、刚猛无比,强烈的罡气如泰山般向她压迫而至,更似长江浩流通涌而来。
她大惊失色,忙运起超绝轻功连续几个「鹞子翻身」试图避开,正面凌厉所
击虽避过了,少林派「大力金刚掌」闻名天下,就是其本派之人能令此绝技的也
是屈指可数,少而又少,威力自是威猛绝伦,智性所出之掌的强猛罡气仍扫拂到
她的腰胸,登时,「啊」的一声痛呼,她亦被震飞两丈,口角溢血,伤势较之智
性要好得多。
她爬起身向智性射出恶毒的目光,凌空一腾,双腿再度施出向其如电连环踢
出两腿,尽攻向他的腹阴。
「住手」一声虎啸,犹如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众人双耳欲聋、耳膜欲裂,
只见那坐于高台上作评判的少林派智通大师身披大红袈裟一片红云般降落智性身
旁,身子如流星般迎上「」无影腿「钱六娘,双腿」砰「的迎上她的双腿。
二人同时受震跃身后退二丈方把稳站住,钱六娘身形剧抖,一个趔趄,险些
摔倒,而智通则是晃了几晃,强弱立判。
钱六娘骇惊不已,怒责道:「智通,……你为何出手相阻?难道你是顾及同
门而袒护吗?」
智能双手合什,念涌佛号:「阿弥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不论何人,
一视同仁。
只是比武前我们已声明过『点到为止』,现在女施主既将他击败就罢了,却
为何还痛下杀手欲置其于死地呢?「
钱六娘自知理亏,便冷哼一声,向台下叫道:「现在是我胜了,还有人愿上
来与本夫人一战吗?若没有,那本夫人就是此届的武林盟主了!」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虽有心想一睹其浪荡见骸的骚态和那不要钱的秀色,却
见连武功罕世的智性大师都非其敌手,哪还有人敢上前找死,皆面露骇然之色不
敢上去。
突然,一声娇叱:「贱妇,你靠卑鄙手段的浪样取胜,看本小姐不将你的两
个露丑的东西割下才怪呢!」
众人闻声视之,只见一条艳丽的衣裙飘冉的倩影如流星划空般腾起六丈飞往
台上。
第十八章众望所归
她身影如烟袅雾起,并不见作何弹腾之状便如仙女于空下凡般落于台上,手
执一把带鞘精致宝剑,其貌美得让人咋舌、瞠目,赛过天上的七仙女。
她所露的一手超绝的比这「无影腿」钱六娘所使的还要高明一筹的轻功,立
时赢得台下众人的赞叹、钦服,更为她的花容月貌而倾叹、羡赞不已。
人群中有许多人识得,皆惊呼道:「啊!她就是台上卓老前辈的孙女呀,哇!
轻功好厉害呀,让她好好教训那不要脸的骚婆子一阵。」
上台的正是在台下观战而气愤不已的卓冰倩,她见钱六娘这淫妇使自己春光
外泄而扰乱智性大师的心神,因此才能获胜,心中不由更恼,眼见若让她夺了武
林盟主之位即岂不是糟?
遂不顾一切,也未细想的含怒上台欲教训她一次。
虽见她腿法精妙无比,但她自信自己的「玉女追风剑法」不会讨不到便宜的,
便大胆的问她挑战。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正为钱六娘那贱妇使的丑陋、下流的卑鄙手段狡胜了智性
而怒忿,突见卓冰倩上台与这淫妇对战,不由俱焦虑不已,恐其非这明狠、歹毒、
诡辣万分的淫妇对手。
虽然她得到了「华山怪叟」的真传,但她内力不算深厚,而且又欠火候,连
「华山怪叟」
单名天也不敢对钱六娘轻心大意,哪放得下心让她来应付这歹狠、厉害无比
的淫婆呢?
卓名天焦灼而略带责备之心的起身喝阻道:「倩儿,你这丫头,快给我退下!
今日哪轮到你来上台,真不知天高地厚!」
卓冰倩正怒火高涨,便首次不遵其祖之意,道:「爷爷,这淫婆罪该万死,
刚才她就是靠这样露身迷乱智性大师的心智而卑鄙获胜的。我要教训这淫婆一顿,
顺便问出琼哥哥的下落。」
卓名天怒叱道:「丫头,你别给我添乱子了,快退至一边去,真是螳臂挡车
——不自量力!」
卓冰倩见其祖面含怒色,知其生气,正窘迫得欲退至一边时,钱六娘却骂道:
「小贱人,你上次能逃掉已是大幸,我们正恨不得将你碎身万段哩,嘿……你却
自送上门了,好!有胆子就上吧,告诉你,你的琼哥哥已被迫落山崖,坠人深潭
早烂了。哼,看我不将你剥得赤条条的像我这样给他们男人看一场春戏才怪呢!」
卓冰倩强抑的怒火顿时又起,惊道:「什么?琼哥哥被迫落深潭?该死的家
伙,淫婆,纳命吧!」
说时,「啷呛」一声,宝剑倏然出鞘,薄利的剑身刃口在阳光下耀出让人眩
目的光芒,剑身一沉,长剑势如惊鸿,矫若灵蛇,「唰唰」尽攻敌人要害。
钱六娘暗惊:「这小妮子的武功还真不弱,这剑法不就是卓老鬼当年成名江
湖时的得意剑法吗?果然凌厉、威猛万分,确是难见的好剑法!」
她边闪避着,边乘隙出掌进腿进攻着。
卓名天想阻止已是不及,知道倩儿在得知爱郎遇难后定是情绪悲愤,激动难
抑,万难平息,他唯有心中焦虑而虽无他法。同时亦为欧阳琼的「死」而悲痛不
已,暗道:「这小子真的太短命了,死得这么早,那她们真的要变成寡妇了,唉!
倩儿的命好苦呀,爹娘死得早没得到他们的疼爱,现在能唯一令她开心且深爱的
郎君又遇难早逝,这确实对她是太不公平了。」
台下的邓艳艳陡听欧阳琼被逼坠深潭,心中不由亦悲痛万分,痛苦不已……
此时,台上的二人战得异常激烈,钱六娘这淫婆虽然厉害,但卓冰倩是在盛
怒之极的情况下出招,将「玉女追风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威力较之平日更甚,
招招皆欲置对方于死地,故而,在她凌厉的连连攻击下,连钱六娘那样的绝顶超
级高手也不得不凝神注心而小心应付着,丝毫不敢大意。
一时,倒也分不出谁强谁弱。钱六娘成在功力深厚若绝、腿功无敌,身子灵
活,卓冰倩仗着剑法诡异、高超、轻功超绝,斗志炽旺。二人各尽其能,占尽优
势的发挥出本身的能力,拼命欲置对方于死地。
激烈的情景看得台下众人唏嘘嗟叹不已,心魂为之摄收的屏息注着,实在惊
心动魄万分。
几乎全部的人,不论是邪道还是白道之人均暗暗为卓冰倩这美艳逾仙的美人
儿暗捏一把汗,希望她能挫败那相比之下丑陋不已、令人发呕的不惑淫婆。
场中的激战愈来愈激烈,只见剑法如浪翻滚、纵横、翔飞,剑气弥漫、满布,
发出嗤嗤的破空风声;腿影重重,如山如破,重重叠叠,连绵不绝。
激战在只能吃上几口饭的功夫,已逾十招后,卓冰倩顿觉自己的气力渐渐不
继,真力耗损过多,动作为之迟缓,「玉女追风剑法」已出刻的不如先前那般迅
疾如风了,在敌人的狂猛如山腿影迫压下,她的额鬓已沁出汗珠,娇喘有声了。
剑法渐由缓变为凌乱了。
钱六娘大喜,冷笑一声,双脚借机连环踢出,右手箕张如爪抓向她的襟胸衣
衫。
「噗、咝」两声,卓冰倩眼见不妙,忙运起超绝轻功欲避其腿和鸡爪般的大
手,可动作却在她的强烈掌力腿劲笼罩下迫得为之一窒,缓了那电光石火的一瞬,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酥胸已吃了两脚,绸衣已被撕破,她危急发出救命的一剑,
才迫得对方污爪迅抽而未使遮羞肚兜撕脱,不然将羞耻难尽。
她被其迅猛如风的双腿蹬得倒飞出三丈,重摔于地,惨呼一声,口中喷出一
口鲜血。
钱六娘哈哈大笑道:「臭丫头,现在你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你的
火候还差的远哩!刚才你再慢了一点不用剑相救的话,你的两个奶子不不是像我
这样暴露出来了。那时,就有你乐的了!」
台上的卓名天气得再也忍耐不住了,若不是注意到自己是此次武林大会中的
公裁人的身份,他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孙女为人所欺而出手了。
现在见那淫婆已将孙女衣衫抓破,差点造成她春光外泄及受了腿伤,他再也
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正欲腾身来救。忽见一条人影如飞纵至台上,怒叱道:
「淫婆,休想逞凶,让我邓艳艳来领教你的高招!」
说时,凌空挥出长剑「测涮……」一连向其砍劈出十几剑之多,凌厉非常。
钱六娘身如柳絮般飘四丈避开她的迅猛攻击,边怒喝道:「你……你这叛贼,
还敢露面?」
说着,便向台下的邓俞窥了一眼,目光流露出指示之意。
邓俞会意,怒喝道:「钱大姐,只管放手施为,替我将这叛教逆父的贱人除
了!」
邓艳艳恨极大怒,边加剧了攻势,边厉叱道:「邓俞,你我已断绝父女之情,
你不是人……奸杀了自己的女儿又嫁祸于他人,我若不走,你定会杀人灭口的,
我会逃不脱芳姐的命运!你们知道吗?他不但是奸杀了自己女儿的禽兽,还是谋
杀了八大派许多高手的主谋、刽子手及这此设计埋下火药阵的幕后策划者,他害
死了很多人,罪恶滔天,禽兽不如……」
邓俞见她当众揭露了自己的丑行,心中不由慌很万分,忙极力掩饰道:「诸
位,你们千万别听她乱说胡编,她是被欧阳琼那小子蒙昏了头而作出不仁不孝之
事的,千万别信……」
众人哪还信他的鬼话,现在见他抛头露面了,便愤极的纷纷怒骂、斥责不止
……
众人从地上捡起石块向他们「铁鹰教」众人如雨点般砸抛扔去。
他们正值辩争之时,又不敢在数万武林人士面前还手行凶,他们明白:那样
即证明了他们畏罪或承认。这一下真是倒了霉,尽管他们躲得快,但人少哪能敌
得住如此众多的恨愤之众;身上皆被漫天雨点般的石块砸中,虽伤不了什么,但
确够他们恼气半天的。
台上钱六娘见邓俞既已下了谕令,便乘邓艳艳向台下众人说话之际展开了猛
烈的进攻。
挡不了几合,邓艳艳手中长剑便被她比铁钳还硬的双手以「空手夺白刃」的
功夫夹住而「铮」的一声折为两段,就在她一惊而愕的瞬间,钱六娘双腿电闪而
出分袭她的头、胸,其势迅猛万分。
眼看她就要香消玉殒了,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恍若晴天霹雳之音骤然
响起:「淫婆,住腿!」
人比话还决,快得让钱六娘都未看清他的身影,「砰」的数声,来人踹出二
腿和她对增了十几腿,二人身形各向后暴射三四丈后钱六娘「蹬蹬蹬」连退了三
步方把稳住身形,惊道:「卓名天,是你?你为何要出手?」
卓名天只退了一大步,应遵:「因为你太狠毒了,连两个晚辈也要置于死地,
你这样不怕江湖朋友耻笑吗?」
钱六娘脸色微变,一现即逝,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和智通和尚是大
家推举出的公证人,为何在比武中皆出手阻我?你知不知道你已违反了公证人的
原则?亏你还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难道你不怕别人耻笑吗?我无所谓,就是现在
和你在这上面当众表演床欢我也是乐意奉迎!」
卓名天没料到她竟厚颜、无耻至此,一时气窘得说不出话来,稳定了一下情
绪,斥责道:「我虽身为公证人,但眼见你行凶违反了比武规定却不能不管,没
想到你竟是一个让人所不齿。的淫妇荡婆,你……你还有脸活于世上……」
说完,便将那受伤刚从地上站起的卓冰倩扶着走到台上一旁坐下,正欲为其
运功运功疗伤,钱六娘气急败坏的怒喝道:「卓老鬼,你既然让我丢尽了颜面,
就别想那么轻易离开!」
话音未落,身子已腾空而起,双腿旋风般踢向卓名天,来势汹汹,令人无以
为挡。
卓名天将其孙女交给邓艳艳,道:「艳艳,你看好倩儿!……」话未说完,
她的双腿已闪电而至,攻向胸、腹,全是置于死地的杀着。
卓名天亦不禁生怒,用掌贯盈内力,并运出护体元气护住周身要。害,挡拨
着她的腿势,边怒斥:「钱淫婆,你真的这么不讲理么?快住腿,不然我不客气
了。」
钱六娘冷哼道:「卓老鬼,我们有什么道理好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
的独木桥,现在谁能胜了谁就有道理,我倒真希望你能对我不客气呢!」
口中说着,她腿上却攻击得更猛更迅了,每腿皆有雷霆万钧之力,实在惊人
万分。
卓名天见她蛮不讲理,亦被激怒了,遂怒道:「听你这么说,好像倒有把握
胜了似的,这是你逼人太甚,老夫就只好陪你玩一场了!」
当下,两位当世绝顶高手便各尽所能,展开旷世罕见的激烈之战。
二二人拳腿交往,掌劈指戮战作一处。只见漫天拳山腿影,身形飘飞恍若双
蝶逐戏;罡气激荡,劲气纵横,开始时,还可看得见二人的身影,战有六七十合
后二人已混为一团如旋风骤起昙花一现让人难以窥见其人。
台下众人的注意力渐由唐永宁、邓俞众人转移到台上激战之人那如风如烟的
衣衫模影上,虽有如此万余人,此时,整个会场的众人均被那几曾睹过的罕见激
战惊得膛目结舌、大气也不敢出,四周静得鸦雀无声,无一人细语轻言。
盏茶功夫后,台上二人已电光石火的激战了将近三百招,他们的动作快得扣
人心弦,几疑为非人力所及。
突闻一声冷喝:「钱淫婆,你的武器使出来吧,咱们好好的大战一场……」
身影乍的分开,二人同时各向后掠三丈,从身上抽出武器。卓名天「锑」的
一声龙吟,抽出了腰间所佩的上好宝剑,只见剑光如霞,放射出万道灿芒,更恍
若一泓秋水,给人一种彻骨的冷,他「咧」的横剑直立胸前,目光如炬的冷凝着
剑身,脸孔很冷,冷得如一片冰,平日那一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嬉态已荡然
无存。
钱六娘亦神情沉冷、凝重,以往那种浮批、淫荡的神态已倏而不见,她手上
所握兵器却是一条洁白如雪的绸带。
冷冷相对了片刻,二人同时一声怒喝,身形骤起飞扑对方。长剑在强浩之极
的如怒浪急涌的内力潜发下,发散出「俄滋」悦耳的破空斩气之声,剑光如雾如
烟,迅猛之极,如风如浪,汹涌而至。
她的白绸一抖一抛,原全柔滑为一小团的绸布竟伸展平延为长逾二丈,宽约
二尺的白桥,在充盈万分的劲气运展下变得刚柔万分,似是一条能变小变大变窄
变宽的如意之虹、瀑发出「呼呼」的抖动劲气之声。
剑光如匹似练,着矫龙翔空,剑气迸溅处立时使任何物体为之洞穿、炸开,
白炼似长虹横空,若飞瀑泻崖,强浩威势隐在。
两股大力忽地交触发出「滋嗤」之声,剑绸相绞互缠一处,二力互弹互震。
修地,人影再度分开,剑、绸互绞一处二人皆运力回夺着,这是内力的拼斗,
盏花功夫后,二人头顶之上犹如蒸笼般白气腾绕并愈来愈浓,浑身已见汗雨,面
色红涨,渐渐转为惨白。
又是一刻后,白雾已将二人完全笼罩住了,分不清彼此突然,传来一阵破帛
「嘶嘶」声,并挟着一声「啊」的尖叫,剑、绸分开了,浓雾很快逝去。
卓名天闭目盘膝似在运功调息,口角流血,而钱六娘却口吐鲜血,面色如纸,
浑身哆嗦,雪白的长绸已为碎屑,散落一地。
显然,钱六娘已败了。她的神态已充满了畏惊,骇然之色,她却不调息,爬
挣着缓缓欲起,可身子却如软泥般又「砰」的摔倒台上,眼中尽充满了愤恨、惊
骇已极的神色。
片刻后,卓名天缓缓睁开双目,在卓冰倩、邓艳艳的扶助下站直身子,怒瞪
着钱六姐道:「钱淫婆,你一生所做的恶事太多,天理难容,今日震乱作的经脉、
穴道,你以后在没有武功的情况下应回思罪过,这算是对你的惩罚,希望你能在
有生之年好好做人吧……」
台下众人闻之,悚然大惊,久静的场面登时如炸开的油锅般沸腾升了,大家
惊骇已极的纷论着……
包括唐永宁、邓俞,「塞北双枭」亦骇然万分,没料到他竟在拼比内力中将
她的经脉震乱、颠倒、穴位紊乱而废去了武功。她可是比他逊色不算有多的绝顶
人物呀!没想到他的内力竟精深至此……
众人惊骇半晌,陡地,唐永宁跃身台上,身如雁雕,可见了轻功已至化境。
他上前扶起钱六娘,将她安置一边,便傲然的向卓名天等四位公证人提议道:
「四位公证人,唐某人想提个建议,现在让我来为钱大姐上台应战,她现在已无
武功,我代其应不为过吧?」
四人知他有意久蓄为夺武林盟主而来,现在钱六娘的确身不能动,形同废人。
若让她成为武林盟主,他又会来应战,但她却毫无武功,若不让他应战又说不过
去,若让其替她出战,又怕武林盟主之位落在他手……
四人沉默徘徊了,面面相觑,知此事关系甚大,依他那返朴归真的功力只怕
自己四人中任何一人与他相敌都恐难胜于,更不说台下众人了,若拒绝必引起他
们及台下其他邪派之人愤怒而发生大战的。
细商一阵后,四人被迫同意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唐永宁乐得哈哈大笑,狂妄示威道:「有谁上台与本教主一较高下?」
连喊数语台下众人无声敢应,他不由更得意了,便肆无忌惮的环视着台下,
遂视着各人,人人噤若寒蝉,「无影腿」钱六娘饶且如此厉害只不过是他麾下之
人,那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当然厉害无比了,对他的所习武功亦有许多人听闻过,
为其强狂的慑人威势所惊,谁敢与他正面目光接触,俱吓得垂首不语。
对于他的蛮横、猖狂亦有许多人敢怒而不敢言,台上的卓名天四人亦是气恼
不已,若不是重职在身,他们真想上前一挫其锋。此时,唐永宁却更得意的扫了
台下众人一眼,见他们个个都对自己畏惧万分,遂喜极仰天大笑,鄙夷道:「哈
……你们这些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怕死的懦夫,就是敌不过,大不了也是留
下一命而已,那也死得光明磊落、轰轰烈烈。
也比这样当缩头乌龟好!看看你们,来的时候一定信心百倍,现在怎么都垂
头丧气,成了哑巴?不但没光宗耀祖,发扬门户,反而还是一个耻辱的懦夫。「
他的一番话顿时将那些侠义之士气得肺都快炸了,他们偷偷的怒现了一眼,
心中暗骂不已。
突然,唐永宁瞥见一位四旬左右、英气勃发的健壮男子含怒瞪向自己,旁边
一位十七八岁的美艳少女扶偎在他身旁,状甚亲密,像是父女。
他不禁勃然大怒,朝指道:「你这厮怎的用这种眼光看着本教主?是不是不
服?有胆量别装狗熊、懦夫就此来与本教主走上几合,你敢吗?」
中年人虽慑于他的声威气势,但竞遭到他众目睽睽下的公然戏谑、激怒,顿
觉颜面扫地,双眉一扫,怒道:「姓唐的,你少得意,崆峒派伍建功向你讨教一
二。」
说完,便向其女伍嫣然轻声道:「嫣然,你和师伯、师叔们在这儿,待为父
上去争这口恶气。」
说完,一振双臂,几个兔起鹘跃便从众人头顶上空飞身而起,跃落台上。台
下他的同门众人皆喝阻不已,可哪还来得及。
「铮」的一声龙吟,长剑电闪而出,幻作万道寒星洒射唐永宁,剑浪汹涌翻
滚、剑气纵荡交织,显见他的功力非常不弱,崆峒派的独特剑法果然厉害无比。
但他出于盛怒之下而发,理智有些激昂而显得气燥心浮,此乃武人最忌之处。
唐永宁退避了躲闪了几招,似赞又讽道:「嗯!崆峒派剑法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只凭这几下只能给本教主喝酒助兴当成剑舞还蛮有味道,若想伤我,只怕
没那么容易。」
伍建功哪堪受他出言相讥,更气了,不由勃然大怒,恨道:「姓唐的,今天
我伍某人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将你我死。」
他手上长剑狠狠劈砍扫刺,狂风骤雨般攻向敌人,攻势虽然凌猛无比,但在
这种心浮气燥的情况下,破绽也就即暴露出了。
突然,一种如蚊纳却很清楚的细音,传送他的耳里:「伍大侠,切勿中了敌
人诡计,他是有意激怒你的……」
他惊讶不已,能用「传音入密」这种内家绝顶功力之人,当今武林中屈指可
数,既出言相告,那一定是侠义之人,而侠义道中能运以绝顶传音之技的亦廖廖
无几,难道是他们……「
他倒首偷隙瞥向旁边的卓名天公证的四人,猛然发觉卓名天双唇微动,正面
凝重的注视着他,他心中不由感激不已,暗暗称谢,想起刚才确实太冲动好,犯
了武人对敌时的大忌。
遂敛神静心将峻切剑法发至极限,只见剑芒暴涨,剑气更猛、更盛,剑网片
片,如虹如练。
唐永宁见他心思有异,正待出掌震落他的长剑将其羞辱一番击成重伤,突觉
对方剑法较之刚才凌厉、迅猛不知几倍,对方连连抢攻,剑法毫无破绽、无懈可
击,刚才所稍露的破绽荡然无存,他不由一惊,暗赞:「崆峒派剑法果真了得,
看来我得使出自己的绝活了。」
作为崆峒剑派掌门的师弟伍建功,武功当自不弱,长剑将本派威震天正气剑
法一经展开,即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汹涌狂泄,势若奔雷而不可挡。
「噗」的一声,唐永宁的衣袍竟被他割下一段,这实与刺破他的身体无异,
使身为一教之主的他顿时威风扫地、荡然无存。不由勃然大怒,狠招便即由守为
攻,他已将那凌厉、歹毒霸道无比的「寒冰烈焰掌」运作使出,「呼」的一掌,
右掌喷出一团烈焰飞击伍建功当胸而去,势如闪电,迅狠无比。
台上卓名天四人及台下峻们派众人等齐声惊呼:「小心——!」
伍建功惊骇已极,万料不到敌人竟使出如此霸道、歹毒的邪功,不由一怔,
手中长剑为之一缓,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当啪」一声,长剑被其震断一半,那
余下所握尺余长的连柄断剑立时被其熊熊烈焰以掌握住而融烧通红,「啊」的一
声惨叫,炽烧的剑柄灼烫得忍不住痛呼起来,手掌顿散,通红的断剑「当」的一
声坠于地上,他的握剑手掌立时被烧烫得起了几个大大的血泡和焦糊的烙痕,并
传来皮肉受烧时的刺鼻焦臭味。
就在他一叫之时,敌人的手掌闪电移拍他的胸膛,「呼」的—声,「砰」手
掌结结实实闪电般印拍在伍建功的前胸,熊烈的火焰顿时燃着了他的衣袍,毛发,
就连充满了血液的身躯在一触之际,也被残忍而奇怪的燃着了。
他惨叫着翻滚于地;立为熊熊大火所吞没,发出刺鼻的肌肤受烧时的焦臭味。
这一突变只不过是在伍建功运剑出招不足二十几招的惊虹一瞥间,快,实在
太快了。
众人只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具有如此歹毒、霸道而残忍的邪功,半晌,
才反应过来,台下那艳丽少女正是以前被欧阳琼心态变异时听强暴施虐过的伍嫣
然,她骤见其父遭敌毒手,即痛哭不已,痛不欲生,急欲上台为父报仇,被惊恐
万状的众师伯叔拉住。
顷刻间,伍建功已被烧迷一团黑炭,黑烟冲天,众人愤恨之极的怒骂着,慑
于他的邪功霸道、歹毒无比,众人敢怒而不敢上台一拼。
唐永宁见状,「哈……的『寒冰烈焰掌』盖世无敌,我是武林盟主……」
台上的卓名天等人见状,既怒又惊,意料不到他的「寒冰烈焰掌」邪功竟残
忍、霸道之此,悲愤的各看了一眼已成黑炭而痛哀已止的伍建功,他们知道今日
一战已因伍建功这「导火线」而开始了。
四人互视一眼,恨极道:「唐永宁,你也太猖狂、太残忍了,竟残杀了伍大
侠,他和你有何过节、仇怨?即使有,也不能公然在武林大会的高台上行凶闹出
人命,比武前我们已将各项要求说的清清楚楚,你要为钱六娘那淫婆替阵,我们
也应允,现在你却违反了比武要求,今天,你得给天下武林人土一个交代。」
台下众人见有声名当世无匹的四位绝顶高手出面斥敌,皆义愤填膺的大骂唐
永宁不止。
唐永宁见众怒难抑,便露出了凶恶的本质,狠声狰狞道:「好,我给你们一
个交代,我们何必再演戏下去呢,告诉你们,半年前的八大派高手为人暗杀,此
次设下的火药阵等一切都是我唐永宁干的,怎么样?有种的,就和我拳脚上见真
章,给你们个交代,来呀!」
众人见他竟当众承认了那些恶行,便更怒了,齐谩骂不已。卓名天见敌我双
方再也无隐藏可言,便也坦言道:「既是你挑明了,那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灭绝
人性的家伙与我们正道人士的公仇私恨也该在此时作个了断了。各位,还等什么?」
愤怒、久蓄怒火多时的众人便如火山爆发般齐声喊杀着蜂拥向台上冲来,台
下邓俞等几十名「铁鹰教」的爪牙即拦截住,双方便兵戈相见、腾跃飞舞,剑来
刀去的激战起来。
卓名天哪还客气,多年来没曾尝过人血的宝剑顿时倏然出鞘,与唐永宁各尽
所能的忘生拼搏着。
关兴豪找住身手毒辣、厉害无比的邓俞截杀,少林派掌门司通大师与武当派
掌门云龙子齐战「塞北双枭」兄弟。
青城派掌门杨越力截住「一铲定天」海心、华山派掌门卢明远与「铁拂建道」
元真子战做一处。峨嵋派的青真师太敌住姚亮。
众人皆找到敌手,毫不相让的狠狠斗战着。崆峒派掌门王阳刚见师弟伍建功
为唐永宁惨杀,早已怒火万丈,现在与敌人已交起手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
狂涌怒浪,大喝一声,身形如烟飘翔飞至台上,宝剑「挣」的出鞘,幻作片片剑
浪翻涌迭滚刺向敌人。
唐永宁『寒冰烈焰掌「虽是歹毒、厉害无比,但现在身受卓名天这绝世高手
攻击已感受阻受窒大感窘迫,现在又受身为一派之主的王阳刚上台相助,顿感吃
力。二人那高超绝伦的剑法全凭剑气制敌,哪还需近身刺挺,如此一来,他的」
寒冰烈焰掌「便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威力。
卓名天见王阳刚上前参战,知道其是因为师弟惨杀之故,不便阻拦,但既为
正道成名多年、身份尊贵之人,二人合力一敌传出去会让所有人耻笑的。遂边战
边道:「王掌门,这里由老夫抵挡,你去照顾伍姑娘吧,她需要人来安慰。」
王阳刚双眼布满血丝,运剑如风,「唰唰」长剑如虹掠空,万道剑气纵横交
织攻向敌人,边怒声道:「卓前辈,我伍师弟为这恶贼惨杀,我要为他报仇!难
道他就这样白白的死去吗?」
卓名天边运起已至出神火化的「玉女追风剑法」,连绵不断、汹涌攻击,边
沉声道:「伍大侠当然不能白死,当时我未能来得及出手救他,而亲眼看他死于
敌手,我感到十分愧疚……,但是,我们怎能合击一敌,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胜之不武哇……」
卓名天在江湖中可算是头号人物,地位之尊崇、名声之显赫谁不对他敬重有
加,当下,王阳刚便不敢拂意,跃身退后,照顾安慰位嫣然去了。
场中那百年难得一见,浩古罕见的激烈战景愈来愈烈,扣人心弦,惊魂动魄。
「寒冰烈焰掌」歹毒、霸道无比,若被击中非死即伤,卓名天仗着轻功超绝,
剑法高深、诡异,功力深厚之长猛烈的进攻着,掌剑齐施。
唐永宁暗惊不已,忖道:「这老头儿真的厉害,一百多岁了不但身子未老化,
并且愈来愈灵便,功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测,竟出乎意料,我得全力施为……」
他暗将功力提至十成,双掌各以不同的掌劲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着,凶悍之极。
卓名天早有护体真气在身,顿觉阻力愈增,对方的掌劲寒而更寒,冷彻透骨,
热也更热,使人肌肤灼痛如炙,有些令人端不过气来。攻势犹如江河倾泄滔滔不
绝……
他心头大凛,将全身武功倾力使出,深厚绝伦的内力贯注于身、于剑、于掌,
爆发出震天撼地的非人之力。
「轰隆」一声,比武的高台在漫天剑光、强烈无比的狂劲掌风罡气下断折、
变碎,木屑横飞,碎片溅进。一座高高厚实的高台在倾刻间夷为粉沫了。
二人从台上崩溃下跃的那瞬间已电光石火的拼斗了十几招,快如流星,疾如
闪电。
卓冰倩想到其祖刚与「无影腿」钱六娘激战多时已耗了不少其气且受了轻微
的内伤,现在又与这武功奇高的恶人交手,恐其有失,遂急道:「爷爷,你小心
呀!那老鬼的双掌很邪门要不要倩儿上来帮你?」
卓名天正待答话,唐永宁却阴恻恻地道:「死丫头,你的伤已够养几天了,
还逞能上来敌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听邓护法说,你和那姓欧阳的小子
及艳艳这叛贼在我静修『寒冰烈焰掌』时,将我『铁鹰教』闹了不小的风波呢?
你的贼胆可真够大的……」
卓冰倩正待发怒,忽然计上心来,美目一转,故作玄虚的道:「姓唐的,你
真可怜呀…
…「
唐永宁蓦地一惊,怔了怔,愕道:「死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卓冰倩盈盈一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是这世上最可恼最可怜的人。
你还不知道自己戴绿帽了吗?」
唐永宁更不解了,就在他这问话的瞬间,卓名天的长剑已如狂风骤雨的隐含
风雷这声借隙狂攻,杀得他立时有些手忙脚乱,慌忙退避,心叫不妙。高手相争,
哪容分神,他忙将「寒冰烈焰掌」运至极限,烈焰呼呼,寒气如雾,灼烫、阴冷
之极,在他拼死舍命的板转下,双方形成势均力敌之势,口中却再也不敢问话了,
知道自己一分神就可能会引来血溅当场之灾。
卓冰倩冰雪聪明,故意让他生气分神,怒极而找他的情敌算帐,遂冷哼一声,
道:「你想知道绿帽的事实吗?我告诉你好了,你有个新纳的宠妾叫艳红吧?她
可真的好哇!貌美又有风情,是少见的美人儿,可是,你却令她不满意,你知道
吗?在你静修前的一月里和直至现在这些日子,她有多么寂寞、孤独吗?她很会
找乐,和你的邓总护法打得火热,对他比对你好多了,为了他而什么都会忠心于
他的,你有吗?」
唐永宁眼中现出狐疑、惊诧的神色,嘴唇嗫嚅着动了动却未说出来,他似乎
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什么,遂将冷峻无比的双眸投向正在旁边与「霹雳神掌」关
兴豪激战的邓俞。
邓俞将卓冰倩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只是正值激战吃紧而有些被动的紧
要关头不便分神开口,心中实暗恨暗惊不已,他骤见唐永宁将那慑人的冷酷如冰
的目光投注到自己,出于做贼心虚,他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忍耐不住的向
卓冰倩斥道:「臭丫头,你不要信口雌黄、诬蔑造谣,故意破坏我和唐教主之间
的亲密关系,这是你使的诡计,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教主,你别信她挑拨离间的
胡言乱语。」
说完,狠狠的瞪了卓冰倩一眼,未待他转回首,只听「啊」的一声,他被关
兴豪击中一掌,正中小腹,立时痛得汗如雨下,口吐鲜血,身子踉跄五六步,方
把身稳住,总算他武功超强,内力充沛而未摔倒,不然,凭「霹雳神掌」这重若
泰山、雷霆万钧的一掌,不将他击得飞出趴下,重伤才怪,当下,他再也不敢分
神,专心应敌。
他并摔倒身受重伤,颇令关兴豪感到意外,暗赞:「这家伙的功力竟有如此
深厚,这一掌少说也有千斤,即是巨石也必将裂开粉碎,可击在他的身上犹如棉
絮,他确实是一个劲敌。」
当下,二人皆小心翼翼的恶斗着。
唐永宁边专心运掌翻飞与卓名天战做一处,边偷偷向邓俞扫视着,目光中充
满了疑惑、惊恼之意,卓冰倩从他的眼神中清到他已对邓俞有所起疑,遂不失进
机的煽风点火道:「姓唐的,我说的全是千真万确之言,不仅如此,他还曾令你
的宝贝艳红用毒药暗害你呢?你还记得吗?那次你下手杀死了丫环之事吗?其实
那酒中之毒是艳红受邓俞之命所为的……
还有,今日你就是夺得了盟主之位也只不过是替他铺好了路,他早就计划好
了要将你杀掉,现在他只不过是利用你有高强的武功之身罢了,等你今天与各位
拼尽力气后,他就可来个渔翁得利,将你除掉,再将盟主之位从你手上夺得。如
果你不信,不妨回想一下,教中有几人是你的心腹?他们全被邓俞那老狐狸收买
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比起头脑,你比他笨多了,总之,信不信由你,
如果你肯做一个情愿戴绿帽的懦夫的话,那就可当我这些话是耳边风算了,如果
想知道,你还可问那姓姚的,他是邓贼的心腹,并且亦是与你那宝贝的上过床的
男人……「
卓冰倩的话音清脆且大,激战中的众人谁没听清,立时就有人向着激战中的
唐永宁议论道:「原来是这样呀,真没想到他的女人会和他的底下上床鬼混……」
「有绿帽子戴了!谁让他不中用呢?老了……」
「听说他有好多女人耶!原来却是只能看而不能干的人……」
唐永宁哪还听得进,不由勃然大怒,道:「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卓冰倩见他已渐渐上钩,遂故气道:「你自己的女人的个性你还不知道?不
信,你去问他们了,关我什么事?」
唐永宁肺快气炸了,老脸气得形同猪肝,「啊」的一声惨叫,左胸在这分神
意乱的瞬间,被卓名天的长剑刺透,并挨了他的一掌,正中右肩。
「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立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五丈,强提一口气,骄
指疾点左胸数处穴位,止住血流,忍着巨痛,腾身扑起,双掌齐击正与关兴豪恶
斗,业已显不支的邓俞,来势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关兴豪见他们狗咬狗,便疾退而出,身形刹稳二人已电光石火互击了十几掌,
快得让人目眩。
邓俞心想急辩:「这是那姓卓丫头的诡计。」
可对方却如一头发疯的猛虎,瞪着受了耻辱后血红双眼,厉吼着:「王八蛋,
你竟敢与我的女人偷欢……」手上边凌厉的攻击着,欲置他于死地。邓俞哪还有
机会开口辩解,便拼命的将「毒煞神功」运至十成,舍生忘死的反抗,还击着。
他这样不言不语,拼命的反抗,使唐永宁更觉他是做了亏心事而理亏默认,
于是,「寒冰烈焰掌」便倾力便出。招招欲置邓俞于死地。这样一来,邓俞亦不
由大怒了;便会命奉陪到底,二人各尽所学,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激战。
卓名天经过两番连战,内力已耗大半。他调息一阵,上前赞赏的拍着孙女的
肩头,点头赞道:「丫头,你这招才真叫狠,比爷爷的武功还厉害,好吧!看他
们狗咬狗到何种下场。」
说完,便和关兴豪对视一眼,即加入一些抵抗较弱、险象环生的众人之战中,
眨眼间,便解决了四个敌人。
此时,经过这已有盏茶功夫的激战,少林派掌门智通。武当派掌门云龙子已
将受己方变故而分心的「塞外双枭」狄氏兄弟击成重伤,依这样下去,要不了百
招就能将他俩解决掉了。
经过唐永宁那一重大变故,「铁鹰教」众人斗志已大大减弱了,本来人数已
胜他们千倍的武林正道人土,此时斗志更高昂了,阵阵惨叫声从「铁鹰教『那三
四十人口中不断传出,地上已躺正是二十几具尸体。
战斗仍在继续,余下敌人不甘身死,便作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
「啊啊」两声,「一铲定天『海心前胸为青城派掌门杨越手中长剑贯胸透过,
沉重的方便铲已」当「的一声坠下,正砸在脚上,正在此时,当面又吃了凌厉的
一掌,」噗「目中牙齿尽落,胖脸已变成了紫茄子,污血泪汩从口中流出,杨越
抽出长剑,末待他作垂死挣扎的一掌拍来,即刻光一闪,长剑向他颈喉电闪削去。」
砰「一个偌大的光秃脑袋血淋淋的滚落尘埃,直滚出老远。
另一个则是从正与华山派掌门卢明远交手的「铁拂建道」元真子口中传出,
他比海心强不了多少,在闻名天下的华山剑法暴风骤雨的追击下,他哪还能占得
便宜?胸腹已中二剑,鲜血狂涌不止,更要命的是左臂已被齐肩斩断,血淋淋的
连臂之手仍在地上动弹油搐一下。
卢明远很极了这平日为害武林、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的恶道,厉吼一言
「恶贼,去死吧。」手剑如虹掠空,向他拦腰斩去。
眼看他就要拦腰两段,正值此惊险之际,突闻一声清啸道:「请住手!」
只见三条人影如鬼魅般从南面石林后的六丈处电射而来,快得让人眩目,以
卓名天、关兴豪这等绝顶超级高手亦不禁为之耸容,自叹不如,其声如巨雷,雄
浑的内力发声震得众人双耳嗡响,神智为之一油,一些武功稍差之人登时刻抛刀
捂耳运气相抗。
与此同时,一颗石子以流星般的迅速呼啸着传出破空之声射弹卢明远收势不
佳而斩扫的长剑,石子「当」的一声撞射而至,发出一声悦耳之声,依卢明远这
等厉害人物,手中长剑在还未看清射来何物时,被荡开丈余,虎口灼灼生痛欲裂。
他谏然大惊,忙注目看向飞来甫落的对面之人,心中不由生怒,自己一个堂
堂掌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未看清来人面目之际被震开了随身多年的宝剑,使他
如何能咽得下,自己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
他狠狠注目瞪着眼前的年轻人,正待发作,突闻卓名天爷孙俩及关兴豪、邓
艳艳齐惊叫道:「啊!这不是做梦吧?你还活着?」
卓冰倩、邓艳艳却喜极而泣的扑过那为首男怀内,各抓住他的一只臂膀,齐
泣道:「琼哥哥,原来你没有……」「死」字已至嘴,忙咽了回来,又续道:
「太好了,我们担心死了。
为什么『无影腿』那淫婆和唐永宁他们说你坠潭死了?「
来人正是欧阳琼、邵莺莺、刘晓云三人,他们一路不敢停留的乘马往泰山赶
来,总算于此时赶到了。
他轻轻推开二女,柔声道:「两位妹妹,这些详情待我将大仇报了,马上再
告诉你们。」
二女轻嗯了一声,便向邵莺莺询问着,邵莺莺将刘晓云介绍给二女,互相认
识了,便将欧阳琼的坠潭获救等一切详情细细的告诉了她们。卓名天、关兴豪捋
须上前齐道:「好小子,你的命还真大,现在是你手刃仇人之时了!」
欧阳琼与二老打了招呼后,在众人惊疑目光下先转至卢明远身旁,向他棋手
致歉道:「前辈,刚才晚辈有所冒犯,实在迫不得已,因为这恶贼是晚辈不共戴
夫的杀害父母的仇人,我曾发誓要将仇人亲手杀死,为双亲报仇。因此,才出手
冒犯,请前辈谅解、海涵。不知兵器是否有损?」
卢明远见他礼数周全,又身负绝技,且是江湖中人谁不尊重的卓名天的孙女
婿,便微笑道:「真是少年英雄,没什么,不过你的内力真深厚,奇才,奇才呀!」
说完,便执刻往鞋底擦了擦,欲插剑归鞘,目光所触,不由大吃一惊,嘴唇
动了动地惊骇得说不出话来,目光中满是惊诧、疑惑之色,他看着欧阳琼,又看
着手中长剑,骇然无语。
原来,他的剑身上豁然现有刚才为其石子所击而留下的石子深痕,这种功力
真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当世难见,能以一颗石子不但震开了他的长剑,还凭
空震印下石痕,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欧阳琼歉然道:「前辈,既然宝剑有损,那晚辈马上去买一把赠给前辈了…
…」
卢明远这才从惊骇怔呆中回过社来,忙摆手道:「不,年轻人,你的武力真
的达到了化境,真的想不到……」
说时,便移开几步,怔怔的看着那留下的深痕,众人见他神色骇异,忙争相
来看,俱不由惊呆子。
欧阳琼微微一笑,便走向已身受重伤的元真子身旁,又向那满脸惊骇之色,
已停下手来的唐永宁、邓俞、姚亮狠瞪了一眼,一字一顿的狠声道:「今日我会
让那些害死了我父母和我本人的恶贼,得到相应报应的!邓老狗你在感到惊奇是
吗?为何我落人深潭而不死?告诉你,在我没有报了大仇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死
的,我的命还挺大呢?今天要死的人,哼……
就是你们这些禽兽了。「
几人不由不激凛,从他那威凛无比的目光中,他们觉得一股寒意在疾速上涌。
欧阳琼眼中倏现杀机,冷芒闪烁,狠狠的盯着脚下的元真子,恨声道:「你
这该死的牛鼻子老道,没想到那日追我至潭下,我会大难而不死吧?告诉你,我
不但未被水淹死,反而因潭水的以毒攻毒解了我被毒蛇所咬之毒,而且还炼成了
『和合神功』,还有半年前那名被你们同样逼下深潭的姑娘也因和我练成『和会
神功』而出了深潭,她现在已成了我的夫人,这些,你们这些狗东西都没想到吧?」
邓俞及这元真子等人俱惊骇不已,看了着欧阳琼,又瞅了瞅旁边的刘晓云。
欧阳琼倏的一脚踏上元真子的前胸,厉喝道:「那回你参加了追杀我的众人
之列,现在我会让你得到相应的报应的……」
话音未落,脚上一使劲,立时传来了骨骼的碎裂声,元真子狂喷两口鲜血,
身子一阵抽搐,痉挛动弹了几下,只说出一个「饶」字,便眼珠暴睁死去了。
欧阳琼很踢了一脚他的尸体,便转身走向早已瑟瑟发抖、噤若寒蝉的姚亮逼
行进去,并沉声道:「姓姚的,刚才我说过,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今天我要让他付
出代价的。你先出手吧……」
姚亮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脸肌连连抽搐了数下,知道今日这一战是避不过
去了,便大吼一声,猱身扑上,欧阳琼毫不经意的运出「太乙玄功」,将功力提
至十成,砰然齐推去向他的胸膛,势若雷霆,快逾闪电,罡气浩猛。
姚亮扑身避出的双掌倏然被他迎上,「哇」的一声惨呼,身子如箭般向后倒
飞三丈,口中喷出一道血箭,惊骇已极的凝视着欧阳琼,蹑儒道:「你……你太
狠毒了……」
欧阳琼厉吼道:「当日你们杀害我父母时有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是否狠毒呢?
废话少说,去死……」
他双掌一圈一挥,「和合神功」首次对敌使出,漫天无穷罡气齐汹涌击向姚
亮,愤极下,他已使出八成功力,此时的他,功力已逾百年,食过「九转生还丹」
和深潭中奇异之鱼后,他的功力凭空猛增有四五十年,已今非昔比了,这八成功
力已早胜十日前与他们有「铁鹰教」
中力拼之时的十成功力了。
「砰」的一声巨响,姚亮未及哼出一声,血肉之躯连着地上的沙石飞溅扬起,
已成粉沫。
只骇得邓俞、唐永宁一阵痉孪,浑身颤抖,齐颤身问道:「小子,你这是什
么……什么功夫?」
欧阳琼眸上喷出熊熊怒火,冷冷道:「『和合神功』,是我被你们逼坠毒潭
而幸得的『和会神功』。」
众人哗然大作,均极力回思着传说中的「和合神功」,正在二贼惊愣之时,
欧阳琼厉声道:「你们两个老贼!看你们那狼狈的样子,小爷不想占你们的便宜,
也不想看到你狗咬狗的熊样,利索点,一起上吧!除了你俩后,我们还得和教中
潜伏作为内应的各位英雄踹了你的贼窝呢?现在我就要替惨死的父母和无辜的各
派高手报仇……」
说时,「和合神功」已运至八成,轰然分击二人,二贼本已受伤,此时又惊
又很,虽齐力共战,心中仍对对方生隙未消,因而配合的十分笨拙,欧阳琼怒极
而发,精招连施,同时「太乙两仪剑法」以指代剑使出,二贼骇震至极,勉力应
战着,不久身上已中了几道指劲所袭而洞穿了几个血洞,欧阳琼乘胜出台,「萍
踪陆飞」倏然展出,不惜以任何物体而在空中不动却连连升起四丈,陡然一声大
喝,双掌凌空头下脚上的分击二敌头顶。
二贼楝然大惊,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强浩之力倏然袭上头顶,二贼知道
在劫难逃,便拼命使尽全力齐挥双掌造拍欧阳琼。
「噗砰」一声,二人已如烂泥般脑袋开花,脑浆四溢,骨折体烂,未及叫出,
便魂归地府了。
欧阳琼虽有浑厚无比的神功护体,但二敌却是在临死垂挣下使尽全力企图力
阻,因而劲力自是凌厉万分,较之平常尤有过之,虽没被击中要害,但他们的掌
劲已扫中他的胸腹,他立时「啊」的一声痛呼,身子几下剧颤,便踉跄着落下身
子,调息了片刻,方血脉流畅,心跳正常。
刚才那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激战情景,直令众人瞠目结舌,骇得竟忘了鼓
掌称好。
卓冰倩等四人忙奔过来将他扶着来到卓名天等人面前,众人称赞不已。卓名
天欣慰的拍着他宽肩道:「琼儿,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精进如此神速,这两个武功
奇高的家伙竟被你耍猴似的除掉,现在恐怕普天下再无人是你对手了,包括你的
师父『太乙神君』在内。现在你的大仇得报,该和倩儿她们回到华山,让我和关
叔公为你们完婚吧!」
欧阳琼看着地上那些已被众人挑去脚筋、废去武功剩下的十几名「铁鹰教」
之人瞪了一眼,沉声道:「爷爷,现在我们还未荡平贼窝呢,我想趁胜杀人黄山,
将其扫尽,以免节外生枝,不知爷爷及几位前辈掌门意下如何?」
卓名天及八大派掌门忙点头道:「就依公子之意,其实我们也有此意!」
正在此时,突闻「啊」的一声惨呼,那地上已废去武功的「无影腿」钱六娘
被卓冰倩一剑刺死,并怒骂道:「老淫婆,你数次羞辱了我,我留你不得!」
众人向她一伸舌头,暗道:「这丫头好凶呀!」
卓名天笑戏道:「倩儿,没想到你下手竟这么狠,当心琼儿不要你了,看你
还怎么能嫁出去,心肠竟这么硬……」
卓冰倩不依的哄道:「爷爷,你又贬倩儿了……」
众人见他爷孙俩那么随和多趣,不由俱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崆峒派掌门王阳刚扶着那满脸悲伤而又羞涩的伍嫣然走到欧阳琼面前,
沉声道:「欧阳公子,这女子你应该还认识吧?」
欧阳琼细细辨认,盖红了脸窘道:「这……这不是伍小姐吗?……对不起,
从前都怪我……」
王阳刚忙阻止道:「欧阳公子你别说了,刚才卓老前辈已将你从前因受太大
打击而做出的事向我们说了,我们都十分同情、理解你,丝毫没有怪罪之意,何
况现在你已将魔教的两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除掉了,为我们各派惨死的人报了仇,
并为嫣然的父亲报了仇,而且,你冒死潜伏魔教,拼死探出消息让卓小姐她们突
围告于我们,才使我们这次幸免于火药降之难,我们真的对你感激万分、赞佩不
已。现在,嫣然并未对你当日所作之事怀恨呀,只要你答应娶她就行了!」
众人皆随声应附,伍嫣然只差得满面通红,欧阳琼愧疚的伸出双手将她揽进
怀里,偷偷的揉着她的娇躯,紧挨着那愈加明艳照人的玉肌和更丰满的娇躯,细
语道:「嫣然,你真的不很我吗?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补偿
从前的唐突过失。」
伍嫣然羞窘的更厉害了,蚊纳道:「人家已有了你的骨肉怎会怪你呢?既是
没有,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就行了。你这冤家,自那次后,过了
不及三月,我就有了你的骨肉,现在我们的孩子已快六岁了,这些年来害得我好
苦哟,又不能嫁,守了五六年的活寡……」
欧阳琼惊喜道:「啊!我们的孩子已六岁了,那我不是做爹了,太好了!嫣
然,这些年害苦你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们母子俩,补偿过来。」
众人见他恩爱非常,皆喜悦万分,卓名天笑道:「好了,小俩口竟这么好意
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亲热,情话绵绵,回华山拜堂后,再好好亲热吧!」
二人猛然从沉醉中醒来,忙分开手羞窘不已,心中却甜蜜万分。
当下,众人便将伍建功等战死几人的尸体理掉,扶着受伤的人,遣散了那已
废去武功的十几名敌人,便下山向黄山赶去。
行有两日,便赶到黄山了,休息一阵,众人便杀进魔教,敌人得知教主、护
法等一些武功超强之人都已战死,哪还有作战抵抗之力,被这些斗志旺盛、武功
高强的众人一阵砍杀,虽有几万之众,不及一个时辰,便死去半余,余下的众人
除了罪恶昭彰之人被杀外,其余均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然后,一把火烧了那充满
了罪恶味的魔窝。
荡平了魔教,武林中又将风平浪平、福来运至,众人皆高兴不已。
忽然,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猛地想到道:「此次武林大会比选武林盟主,既
然欧阳公子武功盖世,又造福了武林使大家免去了不少浩劫,这盟主之位非他莫
属,大家以为如何?」
大呼百应,大家一致推选欧阳琼为武林盟主,高呼:「盟主神威,天下无匹
……」
其声震耳欲聋,回荡在山谷浓林中久久不散。
欧阳琼谦推后,终被众人拥为盟主。
众人欢乐畅谈着,迎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和令人心醉的山风往山下走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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