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补系列二之破处
　　我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跟Ｃａｒｏｌ见面了。有时在街上看见正点的美媚，以
前的反应是双目发光，现在的我则是两眼神情呆滞，而且感到落寞，脑里不住想
起Ｃａｒｏｌ的样子。
　　这九个月里，我的性欲大减大减，看ＡＶ的次数亦越来越少，甚至还下载了
几部断背片来看，总觉得我的人生变得淡而无味了……
　　「嗡…嗡…嗡…嗡……」
　　手机传来振动，我看看来电，知道是补习中介公司拨来的。
　　「喂？」我随手拨了接听的系统方块，将电话放到耳边说道。
　　「方老师，你好，我是ＸＸ补习中介。我们有一份最新的补习个案想介绍给
你，请问你有兴趣吗？」电话里的中介员说道。
　　「嗯，那是？」
　　「是一位中五的女生，想补习补数学。嗯……我看看……她住在ＸＸ邨，每
小时$ １２０。」
　　「喔……怎么每一次都是女生……就没有男孩子补习吗？」
　　「哈哈……老师真会说笑。这位同学希望每星期补两天，每次两小时，你有
兴趣吗？」
　　「嗯，好的。」
　　「知道了，我晚一黠儿把她的资料发送给你。」
　　我这次的学生叫张宝珠，是位就读女校的中五生，平日星期二、五补习，这
个星期日就是我的第一课，让我跟她爸爸、妈妈交流一下。
　　……
　　很快就到了星期日，我到达ＸＸＸ邨ＹＹ楼ＺＺ室门前，看看手錶，三时五
十五分。
　　嗯，时间刚刚好。我想着便按下门钟。
　　「你就是Ｐａｔｒｉｃｋ吗？」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斯文男人。
　　「张先生吗？你好，我是Ｐａｔｒｉｃｋ。」
　　「是，进来吧。」
　　说着，张先生带领我入屋内。
　　「这是我的女儿，张宝珠，Ｃｅｃｉｌｉａ。」
　　一进屋内，张先生就为我介绍他的女儿，只见一个女生已经坐在客厅的桌子
前，书本亦整齐地放在桌上，一切准备就绪。张宝珠虽然已经就读中五，看起来
像初中的小妹妹一样，但长得还是很漂亮。
　　「你好。」我点点头示好。
　　「阿珠，叫Ｐａｔｒｉｃｋ哥哥吧。」
　　「Ｐａｔｒｉｃｋ哥哥。」阿珠对我露出微笑，同样示意点头。
　　这时，一个女人从厨房走出来，应该是阿珠的妈妈，她把两杯饮料放在桌子
上，说：「阿珠学校的老师教得不太好，阿珠上课有很多地方都不明白，上学期
的分数很不理想。老师你不用顾虑，要是她不听话就告诉我吧。」
　　「好的。」
　　我又打量了阿珠两眼，以她的姿色，要是我在两年前想必会献上万二分殷勤。
　　补习开始后，我发现阿珠真的有很多地方都不懂，但是她的学习态度不错，
积极地把不明白的地方问个究竟，我最喜欢就是为这种好学的人补习了。
　　不知不觉，两小时就过去了……
　　「那么星期二同样的时间再来吧。」张太说道。
　　「好的，再见。」
　　「再见。」
　　星期二，我同样准时到达。
　　「叮噹！」我按下门钟。
　　……
　　没有人回应。
　　「叮噹！叮噹！」
　　过了数分钟，我反覆按了十几次门钟，还是没有人回应。我再看看门牌，确
定自己没有去错地方，又看看手錶.
　　明明就是这里……怎么回事……
　　我拿出手机拨给阿珠。
　　「喂。」
　　「阿珠？我现在到了你家的外面，今天不是要补习吗？」
　　「我知道。今天学校有点事所以晚了，我正在赶回来，你等一下吧。」
　　「嗯。」
　　阿珠说很快就回来，一直站在她家的外面令我有点不好意思，於是我回到电
梯口等。
　　等了大约十五分钟，我从大厦的栏杆看到楼下有一对学生情侣手牵手，慢条
斯理地走进大厦，而女的竟然是阿珠！看得我无名火起！
　　又过了十分钟，阿珠终於从我眼前的电梯里出来了。
　　这样也算是赶回来吗！？什么，原来这电梯要十分钟才能由地面上来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你回来了。」
　　阿珠看到我，露出抱歉的表情说：「老师，不好意思……」
　　说着，阿珠带领我入屋。
　　「老师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换衣服。」
　　「啊，好。」
　　得到我的同意后，阿珠便关上房门。我则坐在客厅的桌子前面，把我准备好
的教材拿出来。
　　过了五分钟，阿珠还没有出来。我有点担心地敲着她的房门，问道：「阿珠，
你换好衣服了吗？」
　　房门里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敲了几次门。
　　「阿珠？」
　　还是没有回应，我焦急起来，於是打看门看看。谁知道阿珠已经换好衣服，
坐在电脑桌前玩电脑。
　　阿珠看到我进来，吓了一跳，接着又露出厌恶的表情说：「喂！谁准你进来
的！」
　　她这是什么态度啊？我也板起脸，以严厉的语气说：「你换好衣服怎么不出
来？」
　　「你看不见我在忙吗？你在客厅坐到六点就好了，我不会告诉妈妈的啦。」
　　「我现在就告诉你妈妈。」
　　正当我拿出手机想拨给她妈妈的时候，阿珠便自动自觉乎走出客厅了。
　　补习姑且还是顺利开始了，只见阿珠一边补习，一边拨弄手机，对於我的问
发问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事，跟她在星期日的表情简直就是两个人。看来只是在父
母面前装乖乖女吧……
　　「六点啦！」阿珠说着，便回到房间，二话不说就关上房门。
　　我独自在客厅里叹了一口气，自己回去了。
　　这样补习也没什么意义，完成下一堂后向她的妈妈请辞吧……
　　很快就到了星期五。今天的情况比上次好多了，起码我到达的时候，阿珠已
经在家里。
　　今天我带上了Ｎｅｔｂｏｏｋ，在网络上找了几个有用的教学网页让阿珠看
看。用上网本或是平板电脑果然对时下年青人有较大吸引力，还记得前几日我讲
课的时候，阿珠都只顾玩手机，现在则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萤幕。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小时，我因为上厕所离开了座位，回来的时候看见阿珠的
背影和几下微弱的键盘声。
　　「啊！老师这么快啊……」
　　「你想我去久一点吧。」
　　「……才没有啊！对了，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前几天还看见你们一起回来啊。」
　　说到这里，阿珠顿时默不作声，之后补习的时候也变得专心起来，只是偶尔
还是会笑瞇瞇地传短讯。嗯，如果只是这样还在我可接受的范围里，我心想。
　　张太今天五点半就回来了。
　　她换好衣服后出来跟我说：「方老师接下来有没有空？」
　　「有啊，什么事？」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么请你今晚留下来吃个饭吧。阿珠爸爸今天也会早点儿回来。」
　　盛情难却，最终我还是答应了……
　　「怎么样？阿珠是不是很顽皮？」张先生在晚饭的时候问道。
　　我就想不会只是吃顿饭而已，我用眼角瞄了阿珠一下，她显然十分紧张。
　　「不会啦，阿珠很听话的。」我说。
　　然而张太仍然露出担忧的表情，说：「阿珠她们虽然就读女校，但经常都看
到她们跟男孩子一起谈恋爱。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我们决定花钱请补习老师，顺
便帮忙盯紧他。」
　　「是嘛……」
　　张太大概不知道阿珠有个男朋友吧，怪不得阿珠的神色如此紧张。
　　原来还想各他们辞职的，但看到阿珠的父母那么信赖我，弄得我也有点不好
意思。而且阿珠今天的表现也改善了很多，那么我也再看一下情况吧。
　　温馨的晚局就此结束。然而，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夕。
　　又一星期二，我如常准昤到达。
　　「叮噹！」
　　……没有回应。
　　喂喂……又来？正当我想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接着阿
珠就跑回来了。
　　「呼…呼……刚刚好……」
　　阿珠说着，一如以往带领我入屋。
　　「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阿珠满头大汗，放下书包便往浴室方向冲去。她在浴室门口前停下，突然裙
钮一解，裙子便随即掉下，白色小裤裤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反应不及。淫念是有一点儿，但完全被我的理性盖过
了。
　　阿珠到底怎么了……想要勾引我？胡说！是报答我没有揭穿她跟她男朋友的
事吗？荒谬！吃完那顿饭之后变得熟络了，不怕我心邪吗？这也太那个了吧……
　　我的内心忐忑了几分钟，阿珠从浴室里出来了，还是进去时的那些衣服，只
身上多了一条底裙。
　　这时我抑压着淫念，姒长辈的身份向阿珠训话。
　　「你疯了？在我面前脱衣服！」
　　「有什么问题？我的同学都是这样的啦？」阿珠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不一样吧……再说，你不怕我是色狼吗？」
　　「你？我才不怕啊。」
　　说着，阿珠便回到房间，门也没关就开始换衣服。我别过脸没有偷看，心里
有点不解，她上个星期也不会这样的啦。
　　今天的天气很热，阿珠只穿了Ｔ恤跟运动热裤。应该是因为我没有揭开她的
秘密吧，她今天很听话，补习也非常顺利。
　　很快就到五点了，阿珠说很累想休息一下，我也趁机到厨房喝杯水。突然，
我听到客厅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我跟Ｃａｒｏｌ的自拍影片吗！？
　　阿珠看到我出来，便将声音调得更大，哈哈大笑。我立即抢回Ｎｅｔｂｏｏ
ｋ，然而直接盖上萤幕。
　　「你还以为你是断背的。那个女的是你女朋友吗？很漂亮不是嘛，身才很好。
还是你去找妓女拍的？」
　　我一直扮演的正气老师形象。阿珠真的把我气得七孔生烟。
　　「不用那么生气嘛。那也没什么吧，我又不是没看过。」
　　我不管她，拿起课本继续补习。这是阿珠醒起什么似的站了起来。
　　「你等我一下。」
　　说着，阿珠不等我回应便走到自己房间，拿出一件外套来，披在大腿上。我
看了阿珠一下，只见她脸颊有点泛红。
　　「这里有点冷……」阿珠说道。
　　当天回家的路上，我没有记住阿珠白色的小裤裤，也没有记住她的运动热裤
和被外套盖着的大腿。我只记得我的小弟弟被阿珠看光光了……我真的很生气！
　　回到家我再检查了一次Ｎｅｔｂｏｏｋ。原来阿珠在上一次补习已经翻过我
资料，只不过上一次只从「最近文件」里找到一些断背影片。但昨天我看过我跟
Ｃａｒｏｌ的自拍，没想到今天被阿珠重施故技时看到了。
　　到了星期五，我还是如常到阿珠家里补习。阿珠今天很专心，认真看着课本
的阿珠真的好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一样，我不禁看得入神。
　　很快就到了五点的休息时间，阿珠提起了她的男朋友。
　　「老师你看，他是Ｎｉｃｏｌｅ，我朋友看过都说他像谢霆锋。你看像不像？」
　　说着，阿珠将手机递了给我……不是吧，他像谢霆锋！？那我不是像黎明吗？
　　「啊……是有点儿像啦……你们拍了拖多久？」
　　「快三星期了。老师你拍过多少次拖？我看到上一次的女人也很漂亮啊。」
　　「两次。」我说道，而且这是把Ｃａｒｏｌ也计算在内。
　　「不是吧！？我都第五次了。我有两个朋友还厉害，初中已经跟男友做了。
你上次的那段影片对我来说只是很儿戏。」
　　原来在那些女孩子的心目中，拍拖次数越多，破处时间越早，是值得炫耀的
事。
　　「那你呢？」我问道。
　　「早就没了。」
　　六点钟到了，阿珠收拾到课本后对我说：「下星期二是我的生日，你来补习
应该有点表示吧？」
　　「……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随便就可以啦。」
　　这个星期里，我跟阿珠的感情可说是突飞猛进，她对我亦已经非常信任。晚
上失眠的时候，阿珠的童颜、那白色的小裤裤、那雪白的美腿不时在我脑海里播
放。我消失多时的欲火其实已暗中重燃，只是我被老师的身份抑压着，现在就像
火山一样，会否爆发也无从得知。
　　我们本来应在星期二再次见面，怎料在之前的星期一晚，就发生了让我的欲
火爆发的事……
　　星期一晚九点左右，我接到阿珠的电话。
　　「老师…你明天不用来补习了……呜……」
　　阿珠声音呜咽，哭声一发不可收拾，而且电话里传来很多杂音，一听就知道
阿珠不在家里。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你不用来找我…呜……你找不到我的……呜呜……老师你答应我，以后有
空就来探望我爸妈吧…好好照顾他们……」
　　喂喂，这不是在立下死亡旗帜吗！？再说，我只是个补习导师，这样扯得太
远了吧……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先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总而言之先答应她
吧。
　　「我跟Ｎｉｃｏｌｅ分手了……朋友本来要在十二点和我庆祝生日，但我都
取消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呜……」
　　「你在哪？我现在过来！」
　　「你有听我说话吗？算了……我在大厦的天台，快饿死了，你买点零嘴过来
吧……」
　　「好，你等我。」
　　我一边跟阿珠讲电话，一边换好衣服冲出门口了。挂掉电话后，我立刻乘计
程车赶到阿珠居住的大厦。我又在附近便利店买了大量小吃，然后向目的地进发。
　　阿珠能叫我买零嘴令我安心了不少，真心寻死的人应该不会这样吧。途中我
亦没有通知阿珠的父母，以免他们担心。
　　这栋大厦的天台十分空旷，加上四周的建筑物少，使得这里一片昏暗，伸手
不见五指。
　　「我来了，你在哪里？」我问道。
　　「我在这……」
　　我听到前方传来阿珠的声音。我用手机的光线照向前面，是个水箱。我小心
翼翼地向前走，终於看到阿珠坐在一个漆黑的角落的地上。阿珠看到了我，原先
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再激动起来，忍不住哭哭啼啼。
　　「老师……呜…你等一下陪我过最后一个生日吧……呜呜呜……」
　　我拿出一包一包的零食坐在阿珠身边，随即传来强烈的酒味，只见她的身边
还有十几罐啤酒。阿珠的脸颊染上一抹朱红，看来已经醉了，她看到我来之后便
关掉手机，应该是不想别人找她吧。
　　「今天放学Ｎｉｃｏｌｅ跟我说分手了……原来他和我的好朋友有一腿……」
　　原来阿珠本来约了朋友今晚一起唱卡啦ＯＫ，她的爸妈都以为她现在是出去
玩了。幸好我刚才没有通知他们啦……
　　「我不想再回学校了……呜呜……我不要见到他们……呜……」
　　阿珠一边说，一边喝啤酒。有点担心的我怕她越来越醉，只好像照顾小孩子
一样，逗她吃零嘴，可惜最终我还是变成一起喝酒的同伴来着。过了没多久，阿
珠的心情平复多了，果然她只是一时之气。
　　「一会儿到了十二点记得提醒我，我不想爸妈担心，所以过了十二点才回去
……」
　　听到阿珠这样说，我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放松下来的我跟阿珠说起我
和Ｃａｒｏｌ的事，而阿珠也说起她的情史来，我们越喝越多，连我都有点醉了。
我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地上，阿珠的情况也不比我好，同样醉醺醺地躺在地上，我
俩面对面凝视着对方。
　　「你冷不冷？」我问。
　　「不冷……」
　　由於被酒精所支配，我一直紧守的伦理道德这时已经淡薄，只留下我对阿珠
的本能反应，脑海里只有我对眼前这位少女的色欲。我很自然地拥抱阿珠，她也
没有抗拒，我们的脸越来越接近对方，彼此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气息。
　　「阿珠，其实我觉得你很漂亮。」
　　我闭上双眼，但仍然可以听到阿珠微微的笑声。我俩私私细语，最后互相揽
住对方的后颈，两片嘴唇紧贴在一起，热吻起来。
　　我压抑多时的欲火瞬间爆发，虽然阿珠的身材不及Ｃａｒｏｌ，但与其他同
龄的女孩子比起来已经是一流的货色。我不断用手感受阿珠这妙龄的胴体，不时
伸手到她的裙子里摸索，对她上下其手。
　　「啊……」
　　经过我连番的挑逗后，阿珠亦终於忍不住呻吟起来了。我不断亲吻她、抚摸
她，又用贝弟弟隔着裤裆往阿珠身上压。正所谓酒醉三分醒，虽然我对阿珠满怀
色欲，但再差劲也是个老师吧，我亦没打算在这里跟她干起来。
　　只是，世事往往不如意。不，应该说太如意了吧……
　　阿珠变得越来越兴奋，还反客为主骑在我身上，不停在我的下身摩擦。如此
的快感叫我怎样把持得住，我终於把一切伦理道德抛诸脑后，二话不说脱掉裤子，
露出久困多时的大屌。
　　阿珠见状更是得意起来，把自己的小裤裤也脱掉，两个性器在毫无阻隔之下
不断地摩擦。只见阿珠的小穴口好几次都对准了我的枪口，我感觉到她洞穴之紧，
同时亦感到非常惊险将她微微推开，但阿珠似乎未有会意，持续做着危险的摩擦
动作。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是我预先设定到十二点的报时闹钟。与此用时，阿
珠亦一声大叫——
　　「啊！！！」
　　原来阿珠扭动得越来越兴起，听到闹钟的声音的时候更是兴奋到极点了，刚
才自己的小穴又对准了我的大屌，她便毫不犹豫地用力坐下，我整根肉棒便直捣
她小穴的深处。
　　「好…好痛……啊……」阿珠痛苦地叫道。
　　我的肉棒首先传来一阵刺痛，随即便沉侵於温暖的淫海，在那里畅泳，但保
持丝毫理性的我还是说道：「快拔出来……」
　　「不可以，这样就好了……我没事，只是有点儿痛而已……」
　　阿珠不住叫痛，我也怕射精所以不敢乱动，只是微微摇晃。这样不上不下的
抽插持续了十五分钟左右，我把小弟弟从阿珠的体内拔了出来，然后在一旁打飞
机，让它得以发泄后软下来。
　　此时，大家的酒意已经减退了不少，阿珠的心情亦完全平复过来，主动提出
回家。
　　「很累了，我也该回家去……」
　　我们稍稍清理一下现场，便离开了天台。
　　阿珠临回到家前，对我说：「谢谢你，Ｐａｔｒｉｃｋ。」
　　我点头回以微笑，也带着疲倦的身驱回家去了。
　　星期二早上，我ＷｈａｔｓＡｐｐ阿珠。
　　「起床了没有？」
　　「还起床……我在学校吃东西了！」
　　知道阿珠有好好去上学，我亦安心下来。
　　「那今天要不要补习？」
　　「当然要啊，为什么不补？」
　　看到她若无其事的回答，我反为自己的担心感到无奈。
　　下午四点，我准时到达，而阿珠又是紧随我后面赶回来。
　　「你等我一下，我先洗个澡。」
　　「随便吧。」
　　补习之前先洗个澡看来已经成阿珠的必修课，我也没多说什么。只见阿珠放
下书包之后便冲入浴室，而这一次，阿珠更是变本加厉，浴室门也没关就自顾自
地洗澡。
　　昨晚因为太过昏暗所以没看清楚，现在能清楚地看到阿珠那幼嫩的胴体，我
看着那白晢的肌肤不禁勃起，但这次我稍为收歛了。
　　「喂，你不关门就洗澡了吗？」
　　「你昨晚也把我看光光了，还装模作样？」
　　阿珠突然发怒，我不禁被她吓了一跳。她之后对我不啾不啋，很快就洗完了。
她甚至大胆地把衣服拿到我面前才穿好，接着又怒视着我。
　　「你知道我昨晚被插得有多痛吗？你现在还若无其事，想不负责任？」
　　阿珠又从房间拿出一条裙子，是她昨晚穿的，然后她就紧抱那条裙子呜咽。
　　「……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给你这个混蛋！」
　　我越听越不明白，说：「什么第一次？你不是说早就破处了吗？」
　　「我说不就信啦！」阿珠对我喊道。
　　阿珠将手上的裙子抛了给我，只见上面明显染上了一丝血迹。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接着，阿珠自顾自地走进厕所，将裙子用力洗擦，我跟她说什么她也没有反
应，到了六点，我只好乖乖回家……
　　天啊……我竟然在阿珠十七岁生日的一刻，把她的处女贞操夺走了……
　　回到家里，我深切反省，我实在太虚伪，太迂腐了。我明明抵抗不了阿珠的
年轻貌美，而她也宝贵的处女交给我了，我竟然不去珍惜，装作高尚的老师的模
样，我实在太差劲了！
　　我反省后立刻ＷｈａｔｓＡｐｐ阿珠，向她道歉还有就是告白，希望她能原
谅我。
　　阿珠欣然地接受了我的道歉和告白，她也很喜欢我。但是，我们不能光明正
大地拍拖，说到底我和她也是老师跟学生的关系，她的父母一定会反对，我亦辜
负张太对我的期待，没有好好监视阿珠之余还把她的贞操夺走了，实在是罪加一
等。
　　阿珠也明白我的苦况，应该说她比我更害怕被家人发现，我们都同意进行地
下情，也不会随便进行约会，我们只是珍惜每星期四小时的见面时间，其他时间
只以电话调情。
　　从此，我的补习内容除了数学之外，还包括性教育。我们有时是一小时数学，
一小时性教育；有时更是双管齐下，让阿珠坐在我的大腿上补习。我还特意买了
一款没有味道的安全套，以免被她的父母发现。
　　阿珠明显对性的兴趣比数学大，她在床上永远对我千依百顺，我要呷玩她的
时候，她就会乖乖躺着让我为所欲为。
　　我要她帮我吹，她可以在任何角度下吹；我要发泄的时候，她可以让我毫不
留力狠狠地插。
　　理所当然，休息时间改为在床上，让我们互相慰藉。
　　我们的美好时光一直维持到六月尾，阿珠的大考。
　　阿珠的大考完毕，我的补习六告一段落。在最后一次补习的时候，阿珠想跟
我打真军，可是她的爸爸特意提早回来和我道别，结果不了了之。我踏出门口的
时候，阿珠还热泪盈眶……
　　阿珠怕被她妈发现，所暑假不能上她的家幽会。暑假初，我和阿珠约会了两
次，过了短暂的情侣生活。后来，阿珠说补助社有个男孩积极追求她，但她还是
多番婉拒，因为她说还喜欢我。
　　得悉这件事后，我思前想后，虽然我只大阿珠八年，但跟她一起总觉得会出
现一点代沟。再说她还是个学生，跟我的身份之间实在有点尴尬，将来一定会遇
到很多风浪。
　　这样说并不表示我不爱阿珠，只是我觉得她应该和年纪相约的男孩子谈恋爱，
这样她才能够找到真的的幸福。我相信只要他们真心相爱，阿珠的父母一定会成
全他们的。
　　就结论而言，我决定不再约阿珠了。
　　我和阿珠分开后的某天，我在街上失落地走着，发现前面有间超级市场。
　　买罐啤酒吧……算是庆祝我的感情生活再度回到冰点……我自虐的想着，拿
着一罐啤酒到柜台前付款。我的前面站着一位身材出众，举止优雅的ＯＬ，在场
的每一个男士的目光都被这位艳丽的美女所吸引，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到她付款了，只见她的手上只拿着一罐啤酒，跟我手上的一模一样。她像是
察觉到什么似的转身望向我，正当所有人的目光都立即被她丰满的上围吸引过去
之际，我听到她甜美的声音——
　　「Ｐａｔｒｉｃｋ！真巧！」
　　「Ｃａｒｏ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