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丫头你还没说刚才你找我干嘛呢。」
　　徐小婷一边将重重的垃圾袋甩进垃圾桶里，拍了拍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惊叫了一声才急促说道：「呀！我都忘了，快，快。」
　　「什么快呀。」
　　「是那个、那个，水管，对！水管、水管坏了。」
　　「你可真行，这么大的事也能忘了。就不能打电话找个维修工人上门。」
　　「我不敢，我一个人在家不敢，再说他们的本事也没孙大爷你的好呀。」
　　徐小婷甜甜地一笑，不忘给老孙头拍拍马屁。
　　老孙头横了她一眼，「怕个球，现在都是正规公司，还能入室抢劫不成。嘿
嘿，你不是什么电影看多了吧。」
　　这样在其他人听来再正常不过的话，却把徐小婷的脸羞了个大红，遮遮掩掩
又气急败坏地跺脚，「你、你瞎说什么呀。老流氓！」
　　老孙头哈哈一笑，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女孩子这种害羞的表情了，那是最迷
人最可爱的神态和魅力。
　　「你不帮忙就算了，我找别人。」
　　徐小婷虽然是个小太妹，但在老孙头这样的老油条面前终究是嫩了点，说着
就要走。
　　「呦呦呦，这就生气了？再不去修，家里可要发洪水了。」
　　徐小婷刚往前走了几步的脚步又给停住了，转过身来，气鼓鼓地对老孙头哼
了一声，又往自己家走回去，老孙头摇了摇跟上前去。
　　两人进了家门，「是哪里水管坏了。」
　　「卫生间的。」
　　「我瞅瞅去。」
　　老孙头来到卫生间，果然，那根连接着莲蓬头的热水管确确实实开了一个大
口子，在使劲往外喷水，瓷砖上的水已经满到脚趾的高度了。
　　「嚯！这布个景都能演水漫金山寺了。」
　　徐小婷跟在老孙头后面，不过她是站在门外，她哈哈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
齿，「那你肯定是那个法海，你这么坏。」
　　老孙头拿起卫生间水槽下柜子里的修理家伙就往前走去，熟练地拿着工具进
行修理，「那你这么漂亮肯定是白娘子了。」
　　「哼，那当然！」
　　「那你可亏大了。」
　　老孙头的本事不是吹的，一边跟徐小婷闲扯，但手上的活却一点也慢，「亏
大了？我怎么就亏大了。」
　　「你还记得白娘子被法海关在雷音塔里几年吗？」
　　徐小婷歪着脑袋想了想，看电视的时候那注意这些，「反正好多年吧，她儿
子都那么大了，十几二十年总有吧。」
　　「嘿没错，那你说，白娘子那会正是风华正茂，十几二十年被关在塔里，这
个塔又只有法海能进去，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半夜里发生点什么故事。」
　　老孙头转头神秘兮兮地对徐小婷看了一眼，那眼神把徐小婷看得心跳加速，
「你、你个老不正经的，都想些什么呢，法海可是出家人是和尚。」
　　老孙头狡黠一笑，「对啊，就是他才可以晚上给白娘子讲佛经劝她从善，要
不然你以为我想的是什么。」
　　徐小婷被他逗的一时语塞，却又不能像平日里对身边的朋友、哥们一样骂出
娘来，气的直大口大口地喘气，「呸！你骗人，你刚才肯定不是这个意思，老流
氓。」
　　「你这一口一个老流氓的，如果我不做点事情，我冤不冤呢。」
　　「你、你想做什么。」
　　徐小婷说着往后退了几步，虽然她心里不怕这个老头子，但她毕竟是个女生，
面对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难免露怯。
　　「你说，流氓都做些什么的，欸！好了！」
　　这说话的功夫，那根水管已经给老孙头用工具给简单封上了，只是偶尔有水
滴滴下来。
　　「行了，快拿身衣服给我换换吧，你个臭丫头毛都没长齐，我个老头子能干
什么。」
　　老孙头的衣服被破损的水管喷出来的水贱了一身，全身湿嗒嗒的。
　　「你等着，我给你拿身我爸的衣服给你换上。」
　　徐小婷毕竟还是个孩子，生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再说她知道老孙头爱开玩笑
的毛病，从来也没当真，屁颠屁颠地跑到他爸妈的卧室里翻找起了衣服。
　　找了好一会，才从里面拿出一件格子衬衫来，「拿去穿吧，我爸反正也不回
来，你什么时候有空告诉我一声，我去拿。」
　　「你爸又出国去了？」
　　说起来徐小婷的爸爸跟金教授是一个性致，不过人家不是教书的，人家是搞
科研的，夫妻俩是大学时候的同学，干的是同一份工作，所以夫妻两个经常不在
家，不是在研究所就是出国考察科研去了，也导致了徐小婷平时一个人在家没人
管，她现在会变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她的父母要负起责任来。
　　「行，大爷没白疼你。我这在哪换呢？」
　　老孙头在卫生间里把衣服拧了好几回，没水滴下来才出来，身上的短袖制服
被他拧的皱皱巴巴的。
　　「这、这……」
　　卫生间满了大水，徐小婷实在不好让人进去换衣服，可家里上下也没别的地
方合适的，总不能让人家在客厅里就换上衣服吧。
　　「算了，我还是直接回去拿衣服吧，丫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老孙头把衣服递到徐小婷面前，徐小婷心肠不坏，甚至有些善良，只是处于
叛逆期的她希望能通过另类的方式得到更多人的注意和关心，她见老孙头浑身上
下都湿了透了这样回去就算是夏天也肯定感冒。
　　「不行，你这样肯定要感冒的，要不、要不，要不你到我房间去换吧。」
　　徐小婷心想总不能让老孙头一个外人跑到爸妈的房间里换衣服，家里上下也
只有自己的房间了。
　　老孙头瞧了一眼徐小婷，犹豫了一会才答应了下来，「你可别乱翻我东西。」
　　徐小婷在老孙头进屋之前又急忙补充了一句，「藏了什么东西呀，这么见不
得人，难道是那种东西。」
　　「什么呀！什么呀！你别胡说，你个老没正经的，再说、再说我就不让你进
去了。」
　　「不就是情书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难道不是吗？」
　　老孙头爽朗大笑，只留下一个牙痒痒的徐小婷气的呆在屋外，她又被老孙头
耍了。
　　「你记得啊，别乱翻我东西。」
　　徐小婷特意又在屋外提醒了一句，老孙头进了小姑娘的闺房那还听得见，他
先把衣服换上，收拾妥当了却不急着出去，他听徐小婷话里的意思，这屋里肯定
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会在哪儿呢？老孙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满屋子都是粉红色少女系的装修，连
床单被套都是粉红色的，「呦！这丫头，连这东西都乱扔。」
　　老孙头拿眼睛一瞧，竟然发现徐小婷的胸罩就扔在了床上，罩杯看着不大，
纯白色，很符合她这个年纪。
　　老孙头拿起胸罩摸了摸，惊奇地发现竟然还有余热，只是有点潮湿，估计是
刚才屋里太热出汗了，才脱下来的。
　　这岂不是说，徐小婷刚才和自己在一个屋子的时候，竟然到了房间里把身上
带着的胸罩给脱了，这场面在脑海里想一想都足够让人心潮澎湃。
　　老孙头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到了这个岁数，对小姑娘尤其的喜欢，他摸着这
带着徐小婷体温的胸罩，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有点香味又有点汗味，想象着这贴
身的东西现在就在自己的手里把玩，自己的手掌就放在刚才徐小婷胸部呆过的地
方，男性荷尔蒙瞬间决堤，下面肿起好大一块。
　　「好了没？」
　　徐小婷开始在外面催促了，老孙头不敢太过放肆，把她的胸罩放回原位，收
拾了一下自己这才开门出去。
　　「怎么这么慢。」
　　「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你这丫头也不知道进来帮你大爷下忙。」
　　「啐，穿衣服还要人帮忙，真不害臊。」
　　说完白了老孙头一眼，随后自己又脸红了。
　　老孙头心里一下千万道思绪涌过，「这丫头难道……」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老孙头想的出神，两眼发直地盯着徐小婷看。
　　「小婷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干嘛？」
　　徐小婷谨慎地看着他。
　　「大爷不是关心你吗，你不知道现在外面的男人多不靠谱。」
　　老孙头又把刚才从金教授那听来的学校里丑事给徐小婷说了一遍。
　　「你ｏｕｔ了吧，这种事情我们学校里多了去了，早听人说过了，还用你提
醒。」
　　老孙头摸不准徐小婷是故装成熟还是现在的学生已经开放成这样了。
　　「这天挺热的，你这衣服可真好看，还散热。」
　　老孙头决定冒险试一试，把话题引到了徐小婷的露脐装上，他的两只贼眉鼠
眼毫不避讳地在徐小婷的腹部、手臂、肩膀上游荡。
　　徐小婷没有回答他，气氛一下变得奇怪起来，「你……」
　　老孙头决定再往前进攻一步，却没想徐小婷的手机响了，她接了起来，好像
是一个朋友打来的。
　　「行，我等会就来，你们等着我。」
　　挂了电话，「孙大爷我朋友找我有事，我得走了，改天再跟您唠嗑。」
　　老孙头知道今天是没戏了，而且他也摸不准徐小婷这丫头的心思，怕自己太
过冒进反而不好，两人边走边说一起走了出去。
　　老孙头送走了徐小婷，在小区里溜达着，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保
安队长钱南提着一桶饮用水往二十一幢走去，这种送水的活一直是别人做的，钱
南一个堂堂的保安队长怎么会做这种事呢，难道这小子想在手下面前表现一下自
己平易近人。
　　当钱南扛着水桶走到楼下，他习惯性地掏出了手机看看有没有新的信息，当
他发现又有好几条信息发过来，打开查看后，一股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而这一切全部被躲在树后的老孙头看在眼里，他凭借着这么多年对于钱南的
了解和自己的生活阅历，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情。
　　老孙头悄悄地跟了上去，他特地看着钱南搭的电梯停下来了，确定了楼层后
才搭着电梯后脚跟上，那电梯停在了十五楼。
　　老孙头这么多年，对于这个小区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哪里容易发生火灾、哪
家住户的孩子要上小学了、哪家邻居比较难缠他一清二楚，这整层的十五楼只住
着三户人家，１５０１的那一家人出去旅游去了，房子空着一个人也没有，１５
０３家里是一对老夫妻在住，平时这个时候都要往外面走，也不可能在家，最重
要是自己刚才走过来的路上还遇见他们在楼下散步了，所以也不可能会是他们。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了，只剩下了１５０２这户人家是钱南很大可能进去的，
１５０２的业主也是一对夫妻，夫妻俩都是三十岁左右，上班族，这个时候按说
也应该没有人在家才是，但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了一切可能，再不可能的结果也
是最终答案。
　　「铃铃铃铃铃……」１５０２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老孙头认得那是钱南的
手机铃声，很特别的一种铃声，这就说明了老孙头的猜测没错。
　　从老孙头上楼到现在已经过去快有五六分钟了，只是给住户换饮水的水桶的
话，钱南的工作应该是早就做完了，而他现在还迟迟没有出来，老孙头料定这里
面肯定有别的事情。
　　老孙头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个安分的孩子，打架斗殴没少干，他刚受了徐小婷
的刺激，想象着这该不会又是业主和保安之间不可告人的事情吧，老孙头决定看
个究竟，他拿出了一大串的钥匙，那是整个小区所有房子的备用钥匙，除了物业
就只有他有这一串。
　　老孙头想了想，决定还是去１５０１作为隐秘地点，因为房子的户型就决定
了，１５０１和１５０２他们的阳台是上下挨着的，从１５０１的阳台可以看到
１５０２的阳台和他们的屋内情况。
　　老孙头打开了１５０１的房屋大门，进屋以后就把鞋子脱了，光着脚以免留
下痕迹，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阳台的位置，由于主人的外出旅游，窗帘早就已经拉
上了，他很小心地掀开了一个口，往右边的１５０２看去，他们的阳台的落地窗
是开着的，窗帘自然也没拉上，很轻松就可以看到全部景象。
　　果然，钱南正在里面，他膀大腰圆、屁股很翘，就是看背影也能认出他来，
老孙头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把制服脱掉了，穿着一件裤衩，
上半身是光着的。
　　「这小子，果然来这里没干什么好事。」
　　老孙头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在他的眼里
钱南算是个老实孩子，二十八快三十了还没有结婚娶老婆，说是要攒够了钱再回
去娶。
　　这时出屋子的卫生间里走出一个人，老孙头认得那是１５０２的方太太，模
样不算漂亮，但为人风趣幽默，说话大胆，性格有些泼辣，他的丈夫方先生则有
些过于木讷老实了。
　　此刻的方太太裹了一条浴巾，看样子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犹如
出水芙蓉一般，脸上还带着水珠。
　　「婉儿你真漂亮。」
　　钱南搓了搓他的粗糙的大手，一脸淫笑着走上前去，作势就要抱住眼前的这
位美人。
　　方婉儿用两只手抵住了他的胸口，有些置气地说，「那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
看我。」
　　「你老公在家我怎么敢来。」
　　「那今天怎么就敢了？」
　　「这不是你发信息跟我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我说你就信啊，我还告诉你，再过一会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你说让他看到
咱们俩穿成这样会怎么样？」
　　「你可别吓我。」
　　换了是其他人，钱南都会觉得她在开玩笑，但方婉儿实在是让人猜不透，她
的性格里有着喜欢恶作剧的成分在。
　　看着钱南惊慌失措的模样，方婉儿什么气都消了，直笑得发颤，钱南这才明
白自己受骗了，「好啊，你敢骗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钱南抓着方婉儿的手腕，大手一张就抱住了她的腰，嘴像啃猪蹄似的在她的
脖子上胡乱亲着，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直接往方婉儿的私处摸去，惹得方婉
儿一阵娇喘。
　　老孙头是过来人，当此时此景他就像是一个偷窥人家夫妻恩爱的小偷，心里
的刺激比任何事情都要强烈，「好小子，早我一步先把这朵带水的野玫瑰给摘来
了。真有你的。」
　　老孙头的心里可是一直对方婉儿有所想法，没想到是让钱南这小子先抢了一
步。
　　「你老公真的不回来吧？」
　　「这个时候你还问，他要是回来了，你现在是不是就要走了。」
　　钱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走，打死都不走，死，也要死在你的肚皮上，
操！」
　　钱南骂了一句，一把将方婉儿身上围着的浴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迷人的身
材，别看方婉儿姿色一般，但身材可真有有料，那胸部大的让人目瞪口呆，足有
一个篮球那么大，老孙头猜想怎么都有Ｆ杯了吧，真是便宜死方浩那个傻小子了。
　　「多久没见这个宝贝了，想死我了。」
　　钱南的大手不足以覆盖住整个乳球，可想它的规模。
　　「那你还不快好好亲亲它，它也想你，亲我奶头。」
　　这么放荡的话从方婉儿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如果她这时要求的对
象换成了老孙头的话，老孙头在想自己会不会直接高血压晕倒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