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撕破脸
上回说到老黄和猴子去请那冷艳美女,他们以为,这不算个事,手到擒来么。
可是正如那冷艳的外表一样,遭到冷遇了,这俩货本来长相就非善类,似乎这美
女也没听过四哥大名,也没给面子,很多美女都是这么高傲的,仿佛这世界的男
性都应该匍匐在自己脚下。这老黄和猴子可就杵那被晾了,这脸啊红一阵青一阵
的,难堪啊。
这时候边上一男的见他们还不走,站出来说,既然陈姐不去,你们就别耗这
了,美女是一脸不屑,男的是一脸不耐烦,这让老黄俩人彻底崩了,在自己地盘
上哪受过这气啊:「是我们四哥请的知道不?」那男的:「四哥谁啊?不认识。
我们陈姐不爱去,你啥哥也不行啊。」这话越说越僵,道上混的就讲究个面子么,
这好么,一点面子不给。
要不说红颜祸水呢,有时候不是没有道理,这时候一旦争执起来,根本停不
下来,谁肯在美女面前服软丢份呢?不但成了争执的导火索,而且是助燃气,加
速器。没吵几句,就打起来了,等四哥他们冲过去已经彻底混乱。结果人家7,
8个人,还都是个顶个的结实大小伙子,再看四哥他们六个,四哥和国哥早就名
声在外,不打架已经很多年,哪有当大哥的还冲在最前面打打杀杀的。
国哥一直是军师的角色,猴子,老黄是有打架的心,只是实力不济。就老扁
头和土匪还是个手,但毕竟只有俩人,结果以四个重伤,两个轻伤的代价结束,
老黄还被冷艳美女踹了裤裆一脚,不知道能留下啥后遗症不。
叶南飞听说后,也赶紧去医院看望,说起来,四哥感觉很没面子,这场子要
找不回来,往后真是没法混了。让手下去打听,才知道,这伙人是8男4女,男
的带头的,是武装部长的儿子,还有五个是他战友,过年了来玩,还有两个是他
同学,4个女的都是市里普通干部子女,这不是自从太祖驾崩以后,当局拨乱反
正,这两年陆续的很多人都恢复原职了。
大伙的意见,打,是肯定的,不然这口气出不去,场子也找不回来,但是明
打还是暗打有了分歧,按理说应该明打,互相约好,东北叫拉网,意思是互相找
人,群殴,打群架,把一方打服为止。但是对方是干部子女,你这么名目张大的
群殴,怕是不妥,暗打,就是半路敲人家黑棍,虽然气是出了,但是效果和后果
都不咋地。两面意见谁也说服不了谁。这天正好十五,叶南飞要陪红姐回娘家吃
饭,就先走了。
事可就都赶到一块了,俩人吃饭回来,本来和老爷子喝的挺开心,不过进了
院门,俩人都有点傻眼,咋的呢?大门开着,正屋亮着灯,不用说,一直心理悬
着的那事,老朴回来了。以前没少跟人一起骂奸夫淫妇来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
成为主角。心理不舒服啊。叶南飞是跟着红姐也不是不跟着还不放心。红姐没让
跟着,让他先回自己屋。
叶南飞回屋以后,没敢开灯,在屋里晃来晃去的,时而贴着窗户,听一听正
屋有啥动静。毕竟隔了两道窗户,一个院子,啥也听不真切,心理急啊,偷摸的
出了房门,来到正屋的房根下,俩人还是在争吵,倒是没啥新鲜内容,反正夫妻
间多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能掏出来都掏出来。最后当然是老朴又把野汉子的
事翻出来,而这次红姐没上次气势足了,毕竟这回事真有事了。
叶南飞在外面呆的这个难受啊,进去不行,出师无名,名不正言不顺啊。走,
不行,怕红姐吃亏。后来俩人越吵越凶,这次明显老朴占了上风,叶南飞听见什
么强奸,什么进去之类的,红姐说了啥没太听清,接着听见里面好像有动手的声
音,叶南飞可沉不住气了,你吵架我参与不了,动手坚决不好使。一下子冲进屋
里。
进去一看,有点不对劲,老朴正把红姐按炕上,瞧着可不是在打,而是要强
办那事。红姐的裤子已经被退下来一半。这事可尴尬了,人家夫妻不管愿意办,
还是强办,你一个外人闯进来算咋回事呢?
那老朴回头一看是叶南飞闯进来了,不怒反而被气乐了:「我擦,你特么终
于忍不住了?我还没打呢,你就心疼的受不了了吧?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啊,一点
不冤枉你们。」老朴瞪着叶南飞,目露凶光,面露杀气。
叶南飞尴尬的:「不是,内个朴哥,我以为你俩又打起来了,前几天不是打
一架了么。你说谁打坏了也不好不是。」
老朴:「怎么对待媳妇,还的你教啊?我特么艹媳妇是不是还的请示请示你
啊?说着话,就给了红姐一嘴巴:「特么的贱货。」
叶南飞:「别打人,朴哥,你保证以后好好对待红姐,不能打她,我保证在
你面前消失。」
老朴面露狠色,眼睛狠狠的盯着叶南飞,手里却又打向了红姐:「我特么自
己老婆,我爱怎么打怎么打,爱怎么艹怎么艹。是不是心疼了?麻痹的你也没少
艹吧?」
叶南飞眼瞧着他越下手越狠心里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住手。」说着就往
前冲了过去。
老朴:「住你麻痹,今天要不弄死你俩,我特么就白长了老二,白特么叫爷
们了。」说着右手从腰里拽出一把匕首,红姐刚才被打的时候,只是哭着,打疼
了就惨叫一声,并没啥反抗动作,因为她确实感觉有点理亏,毕竟真偷人了,另
外她也真有点害怕老朴真发火,她可是见识过老朴那生死不怕的浑劲。
但是看见她拽出刀那一刻,她不知哪来的那股子劲头,一下子坐起来要去夺
他的刀:「小飞快跑,他有刀。」
老朴看见红姐要抢刀,还护着叶南飞,那更是妒火中烧,正好一抬胳膊,手
握匕首,用刀把砸在了红姐的额头上:「你特么个贱货。」反手转过身,就捅向
了叶南飞。
叶南飞当然不会把这种愤怒中拿着把匕首的攻击当回事,左手以快打慢抓住
了他的右手腕,右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脸上,本来打的他往后一仰,叶南飞
左手用力一拽,右手的肘部有跟着迎了上去,又撞在了他脸上,跟着抓着他的右
手往膝盖上一垫,匕首落地,连续三下老朴就有点懵了,接着在一拽他右手,叶
南飞的左膝盖跟着顶了过去,老朴就势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八极拳一旦发起进攻,那是连续不断,一气呵成,就像老朴这选手,根本没
有反击的机会,估计就他这体格子,早就被自己吃喝嫖赌掏空了。叶南飞赶紧看
还躺在炕上的红姐,好像是打晕了,一看额头上肿了很大一个包,包上还一挺深
的口子,还在流血,特么这家伙下手真狠。叶南飞赶紧把红姐的裤子提上,然后
抱着他去自己屋里,毕竟那安全点,还有药。
路过老朴时候,叶南飞踩住他的手指:「我不管你是不是红姐老公,以后你
敢在碰他一手指头,你试试。」说着用力捻了一下,老朴顿时疼精神了,不过看
他疼的眼眶欲裂,竟然忍着没叫一声。叶南飞的意思是,以后你不许再打红姐,
不过这话听着是以后不让人家老公在碰自己老婆啊。
在叶南飞那屋,他给红姐上了药包扎好,可是还是有点不放心,别是伤了骨
头,或者脑震荡啥地,但是那货还在呢,叶南飞出去看看他咋样了,结果出去以
后,老朴没影了,叶南飞也有点服气,这小子还真不是小混混,不瞎咋呼,真得
手了,就下死手弄你,刚才要是换个人,他真敢往死了整。
回到屋里,发现红姐醒了,只不过看着有点难受,叶南飞赶紧过去:「对不
起,又让他打着你了,我保证下回不让他近你的身。」
红姐一听硬挤出点笑容:「他呢?你没事吧?」
叶南飞:「不用担心,被我打跑了。」红姐:「他不会算完的。」
叶南飞:「没事有我呢,有啥事让他找我。」
叶南飞:「你感觉咋样?」红姐:「头有点疼。」
叶南飞:「咱去医院,看看伤着里面没。」
红姐:「那你亲我一下。」叶南飞不折不扣的来了个湿吻:「咋的?亲一下
可以镇痛啊?红姐甜甜的似乎真有镇痛效果似的:嗯。」
叶南飞:「那把咱俩嘴粘一块,呵呵省着吃药了。」
边说着,就给红姐穿戴好,背着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无大碍,轻微脑震荡,
休息几天就好了。第二天叶南飞先把红姐送到了华姐家,然后自己等着老朴的出
现。这事怕是拖不得,越快解决越好啊,总这么悬着,日子也过不踏实不是,大
伙的意思也是差不多,这老朴肯定没完。
不过老朴没等来,等来了大牙,现在四哥集团领导班子基本都有伤在身,全
和人就大牙一个。其他都是喽啰。没别的事,四哥让过去。到了医院,叶南飞解
释了一下这两天没来的原因。
四哥一听:「不是,你不会真把雁子给睡了吧?」这句话问的也太直接,弄
得叶南飞脸通红,周围几个听了哧哧的憋不住笑。
四哥:「这事你办的是操蛋了点,然后还把老朴揍了?」
叶南飞:「不是,你说他老下手打啊,这年后打两回了,你说我也不能看着
红姐挨打不管呢。」
四哥抬起眼,看了叶南飞半天,一副牙疼的表情:「她一个结了婚的老娘们,
你说你至于么?你说搞破鞋无可厚非,玩玩呗,你这是要玩成老婆啊,她可比你
大不少啊,我擦,搞破鞋搞成你这样的真不多见。得,得,得,咱一件事,一件
事来,先把我这事摆平,然后四哥给你摆平老朴,哎呀,,,,,,我擦,老朴,
呵呵,老朴啊。」3384
第八四十章暴力不是唯一语言
四哥叫叶南飞来的意思很简单,手下无人可用,一旦遇事,没有独当一面的
大将,就剩大牙前后忙活,土匪有勇无谋。而且两派意见僵持不下,谁也说服不
了谁,四哥就把希望寄托在叶南飞身上了。四哥直截了当:」小飞,你说,就这
事,你觉乎着应该咋办?」
正说着话呢,门口有点骚动,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咋的?还没决定打不打
啊?你们行不行啊?这么墨迹呢?哥,赶紧召集人干他们,要不得都抓不着人了。」
随着声音,人也跟着进屋了,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没想到四哥还一个
这么小的妹妹。个子不矮,得有一米六十多,按她这个年纪,可以了,长得还真
不丑,略有点长脸,五官大方,扎着马尾辫,一身军装,显着飒爽,利落。
四哥:「你能有点姑娘样不?谁家姑娘整天介打打杀杀地?」虽然是责备,
但是语气中明显带着疼爱,老哥对待妹子和老爸对待闺女差不多,剩下的只剩娇
惯了。
那姑娘:「根本的么。」在看其他人的表情,那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瞧这
样子,这姑娘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强的。
四哥:「小飞你接着说,别听她的。」
叶南飞:「两种办法都不是最佳方案。」这一句话把大伙的胃口都吊起来了,
四哥:「你的意思是不打?」
那姑娘:「切,胆小鬼。」
四哥:「你被瞎插嘴,听小飞咋说。」
叶南飞:「四哥,咱打的目的是为了啥?」四哥:「妈的找回场子啊,我老
四就这么让人打了,我特么还用混了么。」叶南飞:「那找回场子,不一定非得
打。比如说,现在不提打,那小子要咋做,四哥你能消了气,面子还过得去?」
四哥:「在我面前跪下,敬杯茶,这事可以算过去。」
叶南飞:「这不也算是一种办法么。可不可行在另说,国哥您觉得呢?」叶
南飞这么一说,一下子把大伙的思路打开了,四哥一想可不是么,这特么当事者
迷啊,以前没少出面帮人家摆事,还真是不用打,这轮到自己了,反而就认准打,
跳出不来了。
国哥也点点头:「是,最好找一个够面子的做调事人,双方坐下来谈判。」
四哥小妹:「喂,咱们是被害者,还要和他们谈判?这不是认怂了么?还找
个屁场子啊?」
叶南飞:「小妹,别忘了对方是什么人,如果不是他,还用寻思这么长时间
么,兄弟们早就砸吧他了。不过这主,不管你明打暗打,四哥你们几个都得做好
跑路的准备,自古民不与官斗。」
小妹:「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的就可以打完人不负责啊?」
叶南飞:「这事不是制气的事,而且谈判是损失最小,面子找回最大的办法,
我是做小买卖的啊,我给你们算笔账。暗打,主要是为了不让对方知道是咱们干
的,然后还出了气,面子算是找回一点,毕竟得罪咱的,遭了报复了,但是放谁
那都知道是咱们干的。给道上的印象是,咱们偷着打人闷棍。明打,是最后没有
别的办法的办法,面子总的找回来,但是,首先不说胜负,就算咱打赢了,兄弟
们的伤残肯定有,就算兄弟们生死不怕,可这医药费,四哥您得给出了吧,花这
么大代价,把人家打服的可能性不大,结下仇是准准的,至于上面两情况,那武
装部长咋报复,还说不好,咱天朝有个流氓罪,流氓罪是个筐,啥罪都往里装。」
叶南飞没少和眼镜偷听敌台,别说人家那分析天朝,分析的那叫一个透彻。
叶南飞看了看大伙,发现还真都听进去了,四哥:「接着说,你接着说。」
叶南飞:「而谈判,首先得有位够面子的调停人,等有啥谈妥的事,可以说
是给调停人面子。第二,咱们不和谈,是让他端茶道歉,还的陪咱医药费。和前
两种比,虽然面子赚的勉强一点,并不是打回来的,但是至少说得过去,既有调
停人的面子,又有他的端茶道歉,而且,兄弟们不用受伤,还不用花钱,咱还的
把损失的钱弄回来。我觉乎着,这是代价最小,回报最多的办法。」
大伙听了倒是不住点头,这还不用打,面子,钱都有了,听着不错啊。四哥:
「行啊小子,有勇有谋,不过你这又调停人,又是要人家赔礼,赔钱的,咋弄?」
叶南飞看了一圈,么有点后悔了,就这办法,还真有执行难度,不容易操作,
谁让自己显摆了:「这个做好两手准备呗,先礼后兵,先去谈,如果他们认,咱
就走调停人的路子,要是混不吝,那只有打了。今天派人给他们送去一封信,约
他们谈判,咱们这头也别耽误,召集人。」
四哥:「写封信,他们就能同意谈?」
叶南飞:「不是,是先约出来,谈,看看他们能接受谈判不,这事交给我吧,
到时候给我一个兄弟跟着就行。大牙哥留下召集人,看看能召集上来多少。」边
说着边找来纸笔,简短的写了一封信。给了大牙,让他找个机灵的兄弟送过去。
叶南飞:「四哥,我约他们后天再合江饭店见面。」
四哥:「你就带一个人去?行不行啊?多带几个兄弟去,万一谈不拢打起来
也有个照应。」
叶南飞:「不用,这次去就是谈,不是打,要打就留着拉网时候,我想他们
不至于那么下作,非得欺负我们俩人,要真那样,可就人神共愤了,别怪咱们不
讲究。」
大牙:「小飞,现在报上来的,差不多50多个。咋弄?」
叶南飞:「那五十人,你分成十组,一个组安排一个机灵点的当组长,明天
上午在厂宅西面那片空地集合呗?」
大牙:「成,我去安排。」
叶南飞:「四哥,事安排完了,那我先回去了啊,你好好养伤。」
四哥:「别的啊,晚上和兄弟们吃饭呢。」
叶南飞:「我这,内什么,红姐不是还伤着呢么?再说老朴说不上啥时候回
来。」
四哥:「哎,你个臭小子,你瞧你那点出息,围着老娘们转,去吧去吧,后
天办完回来通知一声啊。」
叶南飞:「哎,走了啊。各位哥哥们。」
土匪:「飞哥,后天我跟你去啊?」
叶南飞:「肥哥,后天用不着你,你好好养伤,后天谈不拢,开打时候全指
着你呢。」
说着话,叶南飞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了,小妹不知道脑子寻思啥呢,撇着嘴:
「胆小鬼。」
四哥:「嘶,你个死丫头,以后别再人面前说这话,丢人,你看见你土匪哥
没?就被你说那胆小鬼打住院了。」
小妹:「啊?真的?土匪哥,你啥时候这么不经打了?」
土匪脸通红:「那是真打不过。」
四哥:「别说他,你看看满屋子这些货没?」
小妹:「不会都被打过吧?」一看这些人一个个臊眉耷拉眼的。再看她四哥,
四哥在哪点点头,那意思,猜对了。
小妹:「不会是你们一起让人家扁了吧?」再看那些人脸都红了,在看四哥,
又是你猜对了。这个给小妹的刺激够大,这特么得多能打啊:「这么能打?那还
谈个屁啊?和他们干啊?」
四哥招着她后脑勺来了一下子:」你个死丫头,就知道打,打,打,不会动
动脑子?」周围人都憋不住,哧哧笑出声。
小妹:「不是那红姐是谁?」这下可没人搭理她了,有的说,四哥俺先回去
了啊,国哥和猴子他们:「谁有烟啊,赶紧来两根。」四哥则瞧着她一副牙疼的
摸样。
她自己:「切,不说拉倒,我自己问去。」
叶南飞去先华姐家看了看红姐,然后回家烧炕,一边赶做短棍,他对后天的
约谈也不是百分百看好,如果对方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看面子比啥都重要的
衙内,又没经过啥挫折,这次约谈,成的可能性就极低。如果谈崩,还是得打,
明知道结果是双输,那也得干。
第二天早起来,大牙就把人都召集到空地那等着叶南飞了。事关四哥集团的
生存,不能不重视啊。叶南飞早就想好了,来这些人呢,六个人一组,一个组长,
负责组织纪律,真打起来的时候,小组在分裂成两个三人小组,组成三人阵型,
一人负责一面,后背只能对着自己兄弟,不能对着敌人。
他做的短棍并不够,只能先给小组长,其他没有捞着的,照着样子自己去弄。
叶南飞把他们组织起来,教如何组成三人阵型,如何用短棍防守,反击。短棍一
直是他比较喜欢用的,好用,还不容易造成致命伤害,也不算凶器。用起来不复
杂。就几个简单招式,比如格挡,反击,有敲,砸,捅,搥,抽。然后教他们攻
击身体哪些部位效果最好。
就这么忙活了一小天,告诉他们说不上那一天打,但是这几天要坚持练,三
个人一组,联系阵型,小组长负责组织,联系攻击时候可以对着树和木桩练,也
可以俩人对练。晚饭他推辞了,没有去,说是为明天做准备,其实他是不太喜欢
这种场合了。回到家以后,烧上了炕,躺在炕上休息,想着是先看红姐去,还是
先做点饭吃,迷迷糊糊的竟然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红姐回来了,睁开眼一看,还真是:「哎呀,你咋回来了?
我还想着一会去呢。」
红姐:「一天没见你过去,不放心,你都干啥去了?」
叶南飞:「那不是四哥的事么,今天帮着忙乎了一天,明天还得去一趟。」
红姐:「他们的事尽量少参合,都是些没正调的。」
叶南飞:「咋样,头还疼不?还是躺炕上歇着吧,吃了没,我去做饭。」
红姐:「我都给你带回来了,还热乎的饺子,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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