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王雄多思量,月仪夫人披着红色的轻纱乳波臀浪缓缓步出,「前边的不
过是开胃小菜,公子千金之躯若是将精力浪费在了她们身上岂不是错失了大戏。」
话说着月仪双手轻轻抚上了王雄的后背,「公子年虽弱冠却已名动天下,妾身身
在庄中也是听得公子的英雄事迹,渴望能和公子一叙。」
「能得夫人这般看重王雄荣幸至极,夫人说还有大戏可否带王雄一观,」轻
飘地跳过月仪夫人的话题,也不知这秦云是个什么性子的人,自己毕竟还在他的
地盘上,月仪再怎么说也是秦家有名分的人,这番引诱还不知是不是个圈套,王
雄小心的跟在月仪的身后四下打量。
穿过两个厅堂,走过一个长廊,是不是圈套王雄没看出来,只是之前撞见的
那些女人却不是肉林庄刻意安排的,肉林庄不愧称呼为肉林,四处皆是曼妙的躯
体,年轻的少女、稍长一些的美妇、姐妹、母女毫无羞耻之心般四处嬉闹,有些
披着轻纱有些干脆只在下身系了一个布片,与之前所见的女人不同的是,这些赤
身的裸女见着王雄过来嬉笑着便往王雄身上贴,有些个胆大的上手便摸向王雄下
身,莺声燕语夹杂着阵阵喘息声只听得人血脉喷张。
王雄试图推开她们又怕伤着人手上留着几分力却没想到手一伸触碰皆是滑腻
的肌肤,气力如同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王雄吃了一惊,难不成这些女人都是绝
世高手不成,王雄心想着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这一次和上次一样一碰到女人的身
体气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若是这些女人皆是武林高手那秦家又怎么会甘心偏安一隅呢,
这些女人身上定然又蹊跷,这下王雄也不抗拒女人簇拥过来,伸手一揽搂过两个
女人捏着乳肉,女人笑着犹若无骨般痴痴地缠在王雄身上,一条腿已经主动盘在
王雄大腿上,两条舌头如同滑溜的泥鳅般在王雄耳朵边脖子上游走。
王雄一边享受着女人的侍奉一边不停用气劲试探女人的身体,依然没有什么
发现,四周的女人见着王雄停在那里如同群狼发现了猎物般兴奋的都围了上来,
里三层外三层的将王雄包围在中央,拥挤的人堆差点让王雄站不住脚,几个抱住
大腿,几个抱住王雄的胳膊,一个劲的在王雄身上蹭,有几个兴起的开始撕扯王
雄衣服,手撕不开的就用牙咬,硬生生地将王雄的衣服给咬出几个洞。
「公子若是还逗留在此,待会整个庄子的牝兽都围了过来,那会可真的就走
不脱了,要知道这些牝兽可是久经训练,闻着男人味道都能发情,而且还相互传
染,一只发情了要不了多久半个庄子都会传染上,奴家当初也劝过老爷,但是老
爷态度坚决要彻底的当做野兽一般养,野兽是什么样牝奴就是什么样,过会这些
牝兽彻底兽性大发连奴家都控制不住了呢。」月仪夫人站在一旁带着几分调笑的
语气,看王雄陷入这般困境感到十分有趣。
「你们家老爷这是什么癖好」王雄用力将大腿从女人的怀里抽了出来,也不
管胳膊还挂着两只牝兽,腰上还抱着两个,就这样拖着她们就往前走,「对了她
们这么容易发情那我刚刚在前院待了那么久怎么没事,为什么这会就都发情了。」
月仪见王雄从包围里冲了出来,微微一笑拍了拍手,还缠在王雄身上的几头
牝兽都安分下来乖乖地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月仪,有几只眼泪就在眼眶里打
转眼瞅着就要哭了。「这些牝兽久被调教,虽然骚媚入骨但也不傻知道公子是庄
主的贵客,若是贸贸然的惹得公子不高兴了,庄主怪罪下来那些牝兽哪个担待的
起,只是公子主动宠幸了个中牝兽,想那些牝兽平日里闻着男人味道都能发情,
何况公子还留下了雨露」。月仪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身边一只牝兽的头,「去」月
仪斥了一声,牝兽们低着头四散而去了,一瞬间庭院里的牝兽散的干干净净看得
王雄目瞪口呆,「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秦家对牝兽的训练当今天下没有谁能比
的上吧,令行禁止的水准放眼天下也没有几只军队能做到。」
「公子说笑了,这些牝兽都是老爷平日里玩耍时用的,训练的久了自然就通
晓人事了,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带回去几只玩玩,就当做是秦家送给公子的礼
物了。」
「我平日里多到处行走,不像秦家能圈出这么大的场地来训练牝兽,带着它
们终究是多有不便」王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些牝兽玩是蛮好玩的,但一只
闻到男人味道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牝兽还是算了吧。
「公子是怕这些牝兽出去了见着男人不听使唤了吗?其实这些牝兽只要公子
将她们圈禁起来,不给任何吃的,每日以灌以尿液,不出三日就只认公子一人了
呢,这些牝兽都是按野兽驯养,驯化野兽要让它饥饿、绝望、孤独最终才能乖乖
听话,这些牝兽也同样如此。」
这番话听得王雄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样不由得对秦家更为好奇,
一旁的申凌然更是浑身冒冷汗,她虽然是牝奴但也是锦衣玉食中长起来的,在王
雄和师傅面前是一只母兽但出了门到哪里不是下人伺候着,喝尿这种事情申凌然
当然愿意可更多也只是为了让主子开心而已,若是真三天三夜以尿度日还不如杀
了她好,王雄仿佛想到了什么看了申凌然一眼,吓得申凌然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
喘,生怕王雄下一句就是「师姐,不如我们回去也试试吧」
月仪摇曳着身姿走到屋门前翘起臀部伏在地上轻声道「老爷,王公子到了。」
话音刚落,屋门应声打开,月仪一摇一晃左右扭动着丰满的臀部爬进屋,王
雄也紧跟其后,屋子里很亮,房顶燃烧着十几盏灯火将屋子映得分外透亮,坐在
正中央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自然就是霹雳虎秦云了,露着一身精壮的肌肉,
胯下的阳根不必说自然是塞在一头牝兽的嘴里,另有几只牝兽正听着秦云的命令
来回走动。
「不知道王公子远道而来可有什么指教,我秦家闭寨自守已有十年之久不问
天下之事,与大黎更无瓜葛」秦云摸着一只牝兽的头,还调笑的刮了刮它的脸,
那牝兽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岁左右,连身体都没发育起来,被秦云一逗咯咯地笑出
声犬坐在地上用头拱着秦云的腿。
「秦寨主一向爱好美人,广罗天下美女而成这肉林庄,今日一见让王某大开
眼界,只是秦寨主不觉得缺了什么吗?」
「哦,还缺什么?」秦云饶有趣味看着王雄,惬意的抬起一只脚自有一只牝
兽爬过来将脚捧在怀里。
「秦寨主在肉林庄的收藏数量放眼天下几乎无人可比,再加上都习以武功,
这肉林庄中每一个牝兽在这江湖中都是让人钦慕不已的女中豪杰,只是秦寨主不
觉得有些可惜了吗?」
「哦,什么可惜」秦云将少女翻转过来光秃秃的下身光洁如许,粉嫩的阴阜
微微张开,这只年轻的牝兽好像第一次被主人这样宠幸有些不知所措四肢也不知
道该放在哪里。
「秦家驯养牝兽的手法堪称一绝,外人却浑然不知晓,究其原因是秦家驯养
的牝兽还没有江湖闻名,若能将武林中杰出的女侠驯养一来可增强秦家寨的实力,
二来也可让秦家震慑于江湖让宵小之辈再不敢对秦家有非分之想,三来嘛,还可
以与大黎交好,外结强援,这可谓是一举三得的事情。」
「交好大黎?」秦云盯着王雄看了许久,问出了这句话,事实上王雄说了一
二三三点好处只有这最后一项才是真正有实际用处,其余的不过是说说而已,只
要有了大黎的支援秦家哪怕得罪整个大许武林也可以高枕无忧。
「那是自然」王雄微笑着点了点头,能以大黎的名义对外承诺是王雄最大的
依仗,立国四百年风雨不动的大黎此时面对北方的风雨飘摇之中的大许有着天大
的优势,王雄相信只要自己放出声去称愿意北上助大许一臂之力,第二天李庆延
就会求着自己进皇宫一叙。
「王公子请」秦云站起身,一只牝兽乖巧的钻进秦云的胯下,秦云骑坐在牝
兽身上身后的墙壁忽然吱吱呀呀的打开了,月仪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公子还请
跟着老爷,老爷对公子有薄礼相赠。」
墙后的世界与之前鸟语花香安静祥和的氛围截然相反,一排排铁笼子分为上
下两层整整齐齐的摆在过道两边,笼子很矮以至于笼子里的女人只能跪坐在地上,
靠近笼子就能闻到阵阵恶臭,女人身上也是乌七八糟的,见着王雄等人过来,有
的笼子的女人一脸惊恐的蜷缩在稻草堆里,有的则一头撞在笼子上指着秦云嘴里
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被点了哑穴。有的笼子里还摆着饭碗,女人们
被反绑着双手只能跪伏在地上埋头舔着碗,赤裸的身体微微泛着红,明显是被下
过药了。
一阵阵女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女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
来,「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了…」话音还没落,一只猎狗扑了过来将女人
按倒在地上,紧跟着跑过来两个持剑的赤身裸女跪倒在秦云面前,秦云骑在牝兽
的背上给两女一人给了一脚,「还不快去收拾,让王公子在这里看笑话吗?」
两女连忙告罪拖着地上的女人离去,「呦,云儿带客人来啦,」纤纤玉足踏
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袭白衣的女人飘飘然落在地上,几只猎犬夹杂着几只牝兽从
转角转出跟在白衣女人的身后。
「姑祖母好」秦云见着白衣女人立即翻身从牝兽的身上下来单膝跪在地上,
身后的月仪也拜倒在地浑身战栗,王雄见状也弯腰行了个礼,算是见过这位姑祖
母。
「这位是王公子吧,来还请这边来,」白衣女人说着就走上前拉起王雄的手,
轻轻在墙壁上一按,过道内灯火一阵跳动,墙壁嘎吱嘎吱的缓慢旋转过来,却是
一间女子的闺房,白衣女人拉着王雄便进了屋去。
秦云和月仪知趣的没有动身看着王雄和姑祖母走进屋里,申凌然想跟着进去,
才踏出一步便感觉自己撞在一道无形的墙壁上,竟是以气化形的功夫吃了一惊,
呆愣着看着王雄跟着白衣女人进了屋。
「前辈功夫如此深厚晚辈实在是佩服至极」王雄看着缓缓关上的墙壁定了定
心神,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定然不会杀自己但是独自面对如此高手,王雄还是心
理有些发怵,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家竟然会有以气化形的高手,自己还是小瞧了
天下武林,可是有如此这般高手秦家又为何要缩在寨中十年。
「公子不必这般拘束,喊我晶儿便可,云儿虽呼我为姑祖母,只是辈分比他
高,年龄可还没有云儿大呢」秦晶笑着示意王雄不必紧张,「我深居寨中不闻寨
内事务今日听说公子来访特地邀请公子来房中一叙。」
不等王雄说话拍了拍手,三个只穿着束腰的牝奴转身出来,「我秦家肉林庄
驯兽之法独步武林,这三女皆是我精心调教出来的驯兽师,这世上没有她们驯化
不了的女人,更难得的是武功不俗放在江湖上也是拿得出手的好手,公子若是有
意便赠与公子一表我秦家愿与公子交好的情谊。」
「前辈如此厚意晚辈又怎敢辜负,还请前辈放心王家定然是秦家坚实的外援。」
王雄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称呼秦晶为前辈,毕竟以气化形的功夫摆在那里,这声
晶儿是决计叫不出口的。
秦家赠与王家的礼物自然不会只有三个驯兽师那般寒酸,秦云大笔一挥金银
财宝奇珍药材还有美奴牝兽足足装了八架马车,塞得满满当当这才上路,马车上
更是高挂秦家旗号,恨不得昭告天下人秦家的阔气。
王雄骑马走在最前面,申凌然策马紧跟在王雄身后,知道王雄心情不好一言
不发的乖乖跟着,王雄有些惆怅虽然这次去秦家收获不可谓不小,但王雄总有种
被秦家摆了一道的感觉,仔细想来还是秦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打乱了自己的
全部计划,自己本想利用秦家的势力逼迫清剑宗迫使清剑宗臣服自己,再反手背
弃约定利用清剑宗吞下秦家一石二鸟,反正自己有大黎做后盾,谅那秦家知道自
己出尔反尔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区区一个秦家还敢得罪大黎不成。就算此计出
了差错,清剑宗和秦家二者得其一或者二者任何一家都没有拿下自己也可安然返
回大黎,筹划北伐也可,潇洒快活亦可。
只是万万没想到秦家竟然有一个以气化形的高手,这一瞬间就让秦家从棋盘
上任人戏弄的棋子变成有一丝机会的棋手,让王雄不得不正视和秦家的盟约,自
己也不可能再与秦家联手做掉清剑宗之后出尔反尔的再回头吞掉秦家寨。也不知
回家之后父亲知道自己就这样和一个偏野山村的土寨子定了盟约会怎么样罚自己,
毕竟自己父亲是堂堂大黎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竟和
一个北地的一个豪强签了盟约,传出去也太丢份了。
连绵不绝的十万大山将大陆的东西分割开来,在这十万大山重重密林间崛起
了秦人一族,此秦人非彼秦人,乃是十万大山的分支- 兴都山游猎的部族,后来
在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铁勒部首领沙哈鲁的带领下从兴都一路向东征服直至十万
大山,立号为秦,自称为秦人;与正欲西征乌蒙的大许迎头撞上,大许和秦人打
了近十年,双方都耗尽国力,最终秦人内部分裂,裂成四部,一部在十万大山以
北仍被称为秦,一部在十万大山以南被称为下秦,另一部继续向东迁移成了羯族,
最后一部南迁去了妙香。
呼罗通攻下沧州包围京师的消息同样也传到了庆州,但比起呼罗通这个麻烦
而言离庆州更近的秦人和羯更让人头疼,下秦和秦还有羯族联合的消息瞬间震动
了夏王府,几十年来分崩离析的秦人突然联结在一起,当年大许和秦人的十年之
战,大许也是筋疲力尽,不但永远丧失了南征大黎一统东土的机会,更是让蜀地
成了实际上的独立王国,北部精骑南调让北方草原上的乌蒙、奈曼、奚等乘机做
大,也是导致后来庆祥之乱的间接原因。
现在大许四分五裂,夏王爷正要东进中原一统北方,这个节骨眼上下秦、秦
和羯族联合,如果西北的奈曼再蠢蠢欲动,那庆州的局势就瞬间紧张起来。
庆州夏王府灯火通明,屋内的婢女全被打发走了,只留夏王爷李元景枯坐在
桌前对着沙盘久久的发呆。
「王爷,夜深了」曹曼罕见的穿着宫纱扭动着腰肢款款而来,盘膝坐在夏王
爷身边,纤纤玉手环住夏王爷的腰「王爷,巴州和蜀地那边怎么说」。
「你自己看吧」夏王爷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上的文书递给了曹曼,「盛兴节真
是个鼠目寸光的废物,真以为蜀地有天险之利就针扎不进水泼不进了吗?那盛尧
想当年也是一方豪杰,崇山一战大破黎朝,让黎人从此再不敢染指蜀地,怎么有
了这么个废物孙子,还有这薛家也是骑墙,首鼠两端,孤发了三封文书,结果就
这般敷衍,只怕是比起秦人和羯族,孤更让他害怕吧。」
「王爷,若是巴州和蜀地作壁上观不愿出兵相助,那秦人和羯族可以随心所
欲的翻越十万大山对申州泰州劫掠,王爷出兵,他们再撤回十万大山以南,那这
以往依仗为天险的十万大山反倒成了秦人羯族的地利,更何况就算花费偌大的力
气击败了秦人羯族,时日已过王爷也会错失染指中原的时机。」
「哎」夏王爷摇了摇头,曹曼抬起双手用力按压着夏王爷的太阳穴,「王爷,
妾身倒是有一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这蜀地和巴州不愿出手,那无论我们怎样和秦人羯族交手都是
亏,和秦人羯族交手,赢了有十万大山之隔,王爷也无法控制秦人之地,若是输
了,自不多言王爷连染指中原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反倒不如…」曹曼欲言又止。
「不如什么?」夏王爷瞬间来了兴趣,一把握住了曹曼的手「不如让与泰州,秦
人与羯族之间仓促结盟,其中利益瓜分必然一时难以均衡,泰州城小城墙低矮,
当地士绅刚刚归附王爷根基也不够牢固,守城价值不大,就放给秦人和羯族。」
「我也曾想过此法,但终究只图一时之利却丢了根基,若是就这样将泰州拱
手让人,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新归附者心怀鬼胎,原来归附者也会心生异心」
「报…。蜀地加急急报」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曹曼打开房门,一
名侍卫递上了手中的绢纸文书,曹曼有些惊讶竟然是个男人,府中后院很少会有
侍卫入内,恐怕是事从权急,也没说什么接过士兵手里的文书徐徐展开,顿时喜
上眉梢,「王爷,庆州之忧可解啊,蜀地的碧宵派发现了金矿、银、铜、铁矿而
且储量还不小,很可能是矿脉。」
「什么?」李元景兴奋地连跨几步拿过文书,匆匆扫过一眼,随即放声大笑
「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矿脉啊矿脉,这可是好东西啊,大黎富庶但缺少上好
的铁矿,每年都要大量从海外还有北地购进熟铁,还有羯族地居横断山脉西南,
更是贫铁之地,空有冶金之术,当年如果不是铁器不充足,质量远逊于北方,和
大许之战还不知道鹿死谁手,现在盛兴节这小儿犹如三岁孩童持金锭过闹市,马
上就该轮到他来求孤了。」
北方狼烟四起,西南的蜀地却异常的平静与祥和,蜀地虽然在行政上只是一
个郡但是沃野千里,五十年前盛尧带兵五百持节入蜀,费时近二十年终于一统蜀
地,被大许皇帝授予蜀郡太守,总管一郡兵马钱粮,至盛兴的孙子盛兴节时已经
三代人经营,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国,四周群山环绕以为天险,土地平坦肥
沃风调雨顺,寻常年间也不会大面积发灾荒,无论是北方的夏王爷还是东边的大
黎对他一时难以奈何。
绵阳城是入蜀的门户,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门关就在绵阳城北,往日
里南来北往的商客为这座城市注入勃勃生机。入夜时分,一名精壮的汉子扛着一
个麻袋,领着两个短衣卷腿的汉子进了孤山帮总舵,「成爷,碧宵派的人我带过
来了这小子嘴硬的很,说啥都要见到成爷才肯张口,我怎么问他都不说,我就把
他带过来了。」被称作成爷的男子挥了挥手,属下领命解开了系着的麻袋露出一
个人来,袋子一打开里面的人钻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成爷,小的是
碧宵派的大弟子,峨眉派的那些贱婊子们杀疯啦,到处杀人,碧宵派上下全没了,
老老少少一个没留全被峨眉派的婊子们杀完了。」
「峨眉派动手这么快啊」四周左右的人听到此事无不议论纷纷,碧宵派也是
蜀地排的进前五的门派,就这样一夜之间飞灰湮灭,着实让人胆寒。「碧宵派逃
出来多少人」成爷轻咳一声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没几个,小的,小的也不是
很清楚,峨眉派那些婊子杀人太快了,师尊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了,小的
……小的就一路狂奔,跑了好几十里想起来小的几年前曾经给成爷送过东西便来
投成爷了,成爷救命啊,峨眉派的人就是想要矿脉图,小的刚好和师尊他们一起
去测过矿脉还记得具体位置,只要成爷想要,小的现在就画给成爷。」
众人面面相觑,今晚的消息实在太过震惊,单单就矿脉居然真的存在就已经
够让人惊讶了,接着又是峨眉派竟然屠光了碧宵派满门,发现矿脉的消息传出来
之后,大家也都猜到了碧宵派可能要倒霉了,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被屠尽满
门。
站在左首的白衣书生上前一步,「成爷,往日里江湖盛传峨眉派就是盛家的
棋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峨眉派向来不干涉江湖是非,此番突然对碧宵派动手,
必是得了盛兴节的授意,在蜀地这一亩三分地上盛兴节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违背,
依我看就将此人交给峨眉派表示我孤山帮绝不参合此事。」
「放你妈的屁,肖秀才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那峨眉派知不知道此人来我孤
山帮尚且两说,哪有听到峨眉派的名头就主动把人交出去的事情,这事情你干的
出来我王奎干不出来。」听到要把人交出去的话,刚刚扛人进来的汉子瞬间就做
不住了,跳出来破口大骂。
被一通骂白衣书生讪讪摇了摇头,后退一步不再言语,成爷抬手示意那汉子
不要再说话了,「就给峨眉派吧,依肖先生的意思办。」
「大哥…。」
「无论怎么样现在蜀地都是盛兴节的地盘,峨眉派都是蜀地第一大门派,他
们的意思我们孤山帮没有资格指手画脚,另外,矿脉的事情今后提都不要提,与
我们孤山帮没有半点关系,要是让我知道了谁私下里参合进了矿脉的事情,我就
要了谁的脑袋。」
「哎哎,听说了吗,碧宵派因为发现矿脉一事被屠尽满门,没有人活着逃出
来」
「不是吧,这峨眉派与碧宵派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就算是争抢矿脉也不至于屠
尽满门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肯定是峨眉派得罪了盛都督,所以盛都督才会让峨眉派
来干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这招叫做借刀杀人。」
绵阳城的酒馆里四下来往的客商无不再讨论碧宵派被灭门的事情,被灭门的
惨案对于承平日久的蜀地来说实在是太过惊悚了,何况还牵扯到峨眉派这一蜀地
第一大派。
「幽探师姐,夫人这次为何要灭了碧宵派满门啊,就算是为了不让矿脉的情
形传出去也不至于灭门吧,现在我们峨眉派一下成众矢之的,若不是我们峨眉派
往日里威名只怕现在已经被武林群豪们打上山了门。」酒楼二层年不过14、1
5岁的少女穿着锦衣坐在包厢内打量着街边来来往往穿着粗麻布衣,一身短打的
汉子,「师姐,我现在看到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觉得会来找我们峨眉派寻
仇。」
「闺臣,这事怪不得师傅,是都督的意思,只是这事交给我们来办了,师傅
也劝过,没有办法都督执意如此,恶人只能让我们峨眉派来做了,这件事传出去
只会更坐实了矿脉一事,有碧宵派前车之鉴,蜀地之内的门派定是不敢造次,只
是蜀地之外,东边的大黎,北边许朝都会对矿脉垂涎三尺,又哪里能守得住呢。」
史幽探叹了口气,这些天为了碧宵派的事情师傅也是操碎了心思,整个峨眉派上
上下下也是讳莫如深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话正说着,就听酒楼外一阵嘈杂声音,随即响起了清脆的女声「闹市街区禁
止动武,违者严惩不待,」
「不好文锦有麻烦了」史幽探拉起师妹从酒楼二层跳了下去,一落地果不其
然,自家师妹谢文锦被一群人围在了中央,都些蜀中无门无派江湖闲汉,被人一
调唆竟壮起胆子围攻峨眉派。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违抗禁令,闹市街区禁止动武是我峨眉派定下的规矩,
都督点头,违者杀无赦。」
谢文锦手按着宝剑正色呵斥众人,四周的江湖闲汉有些讪讪然,峨眉派掌控
蜀地多年积威仍在,被谢文锦一通呵斥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这小妞还仗着自己
峨眉派的身份吓唬人呢,哈哈哈,你们峨眉派还敢在江湖上露面不怕天下正义之
士诛讨你们峨眉派灭门的暴行。」众人中却跳出个精廋的汉子径直往谢文锦身前
走,「有本事你到是杀啊,你们峨眉派杀的人够多了,来来来照爷爷头上砍,爷
爷我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孙子。」
「唰」伴随着一声破空声,精瘦汉子的人头和剑一起飞起然后砸在了地上,
「大胆狂徒也敢挑衅峨眉派」史幽探一跃落在师妹谢文锦的身后,冷冷地打量着
众人,四周的闲汉哪里还敢多待,一转眼的功夫四散逃去。
「师姐,你怎么来了,这些人怎么突然敢挑衅我们峨眉派了,往日里都是要
他们往东绝不往西的,今天一个个都雄心吃了豹子胆了,还好师姐你在,不然我
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呢。」谢文锦开心的扑到史幽探的怀里,还埋在幽探师姐
的胸前蹭了蹭。
史幽探宠溺的摸了摸谢文锦的头,叹了口气「这些人都是被人鼓动来的,蜀
中看我们峨眉派不顺眼的人很多,这次借着碧宵派的事情都想乘机把我们峨眉派
打入地狱永不翻身,这些泼皮无赖就是来送死的,我们杀了他们坐实了峨眉派残
忍嗜杀的名声,不杀就是损峨眉派的威名。」
「那就都杀了,反正峨眉派的名声已经在江湖上不好了,倒不如彻底以杀立
威杀他个血流成河,让这些江湖宵小听到峨眉派的名字就胆寒。」站在一边的唐
闺臣突然恶狠狠地说道,略带稚嫩的脸上全是杀气。史幽探有些吃惊师妹怎么小
小年纪杀气这么重,一把将唐闺臣也搂到怀里,「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师傅来处
理吧,你们两个小丫头就好好在派中待着玩吧,下午要练剑,明天我带你们去后
山玩。」
「好的呀,那可说好啦师姐」谢文锦开心的拉起史幽探的手摇晃,而一旁唐
闺臣却是老半天才将弄出一个笑脸「好的师姐。」
果然不出王雄所料,秦家这般高调宣扬与王家结盟的事情,清剑宗马上就做
不住了,王雄刚进宛城还没进屋就被湖心仙子堵在了门口,「王公子这一趟收货
真是盆满钵满啊,久闻秦家肉林庄盛名,不知道王公子可学到些许调教之法呢」
漂亮的脸蛋满是愤怒。
「那是自然,我这身后三女可是秦家前辈的得意弟子呢,要知道秦家前辈可
是以其化形的高手,她调教出来的弟子岂是非同一般,若是湖心仙子有兴趣可是
尝试尝试。」王雄示意自己身后穿着薄纱的三女,嬉皮笑脸的调笑,秦家摆了他
一道,他自然也要还回去,秦家有以气化形高手的消息自然是要让江湖上人尽皆
知。
「什么…以气化形…。」湖心仙子自然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本能的反
应便是不可能是真的,可是一想便知王雄根本没有骗她的必要,何况王雄提到以
气化形的时候,身后三女都是异常骄傲的神色,湖心仙子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好师弟,这下你可把湖心仙子得罪坏了」申凌然从马车上跳下来看见湖心
仙子负气而去,自然是开心的不行,伏在师弟的耳边打趣。
「那又如何,等捉她回来让秦家三姐妹好好调教调教」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
头皮往下走,想讹诈的方式即收清剑宗又得秦家寨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与秦家
一起吞掉清剑宗,那湖心仙子的态度如何就无关紧要了,甚至于连湖心仙子这个
人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起来。
「真的呀,那湖心仙子……不不以后就是湖心牝兽了,那等捉她来了定要排
在我后面,哼,不过这湖心牝兽应该当什么兽呢,论胸比不过牛兽南宫师妹,论
淫贱比不过犬兽梦婷师妹,论腰肢柔软也比不过蛇兽仙惠师妹…。」看着申凌然
掰着手指头开始数应该给湖心仙子弄成什么兽好,王雄不由得一阵苦笑,在申凌
然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好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呢,你就开始算了,赶
快把马车上的牝兽都赶到院子里去,别让这些牝兽满地乱爬,看得多不像话」
不得不说秦家送的牝兽质量还是蛮不错的,这也是秦家表达自己诚心与王家
结盟的态度,看着被赶到一处的各色牝兽,从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孩到三十岁的熟
妇一应俱全,也算是让王雄一路有些抑郁的心情些许缓解。秦家三姐妹指挥着下
人给这些牝兽按照年龄大小编号排序,这些牝兽都是久经调教不住的冲王雄摇尾
乞怜,有个年龄稍大些的牝兽还尝试着蹭王雄的腿,被秦家三姐妹抽了一鞭子,
吓得窜回自己原先的位置。
「主子切不可纵容这些牝兽,这些牝兽都是同野兽驯化的,和野兽习性无异,
主子对它们好它们就会乘势而上缠着主子不放,若是主子一凶便会眼巴巴的装可
怜求主子同情,所以主子定要依着规矩,绝不可骄纵,不然这些牝兽闹得府中不
得安宁。」
「不得安宁?怎么说」王雄听着有些好奇,这些牝兽左右不过在府中嬉闹还
能惹出什么事来,「主子有所不知,这些牝兽最是欺软怕硬,在主子面前乖巧可
怜,若是出了府便是凶兽一头,前年秦家少爷带了两只牝兽出门,只是喝杯茶的
功夫那两只牝兽便将人弄死了,若是寻常人家弄死就弄死了,偏偏还是邻近一个
大户人家的主簿,虽然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没有追究此事,但此后都对牝兽严加管
束,不再带牝兽出门,对了主子,那只牝兽便是刚刚来蹭主子腿的牝兽。」
「哦,去看看」王雄一下来了兴趣,走到刚刚那只牝兽面前,那牝兽见王雄
过来立刻兴奋起来,用头拱着王雄的腿,下身激动的渗出淫水,乳头肉眼可见的
挺立起来,王雄捏起牝兽的脸,「就是她?」
「是的」说着便拽起一条腿,拨开茂盛的阴毛,褐色的阴唇上赫然印着一个
烙印,「这便是对犯了错的牝兽的烙印,不过因为这牝兽以前也是一门派掌门,
武功不俗所以这次也一并送给了公子。」
「掌门?哪个门派的?叫什么名字」王雄左右打量这牝兽,却是陌生的很,
从未见过。
「这就不知道了,奴接手的时候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只有一个写着
柳叶的牌子,不知道是她的名字还是武林中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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